第 20 节
,其实是在强忍笑意。片刻后,宝玉面色平静的对秋纹道:“你立刻去告诉老祖宗,就说是我的意思,要将晴雯赶出贾家,谁要是留她就不要留我”
秋纹见已经无转圆的余地,不由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袭人,可是此刻的袭人也是芳心慌乱,全无主意。
“还不快去,你也想走不成”
宝玉瞪了秋纹一眼。
袭人迈步走到秋纹的身旁,牵着她向外走,轻声低语道:“看来宝玉是铁了心,你还是先依他,等他这气消了,到时咱们再帮晴雯说情。”
“晴雯,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会不得你。”
秋纹离去不久,晴雯拎着简单的包袱回到大厅,未待宝玉开口,麝月已抢先迎上去,大为不舍地抓住晴雯的手不放。
“你这是怎么啦干嘛老是顶撞宝玉”
袭人送走秋纹后也快步赶回来,意图做出最后的努力。
“你还是现在向宝玉道个歉吧我们四人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走了就像少了手脚般,让我们怎么办”
晴雯的双眸顿时红润起来,虽然是在演戏,但离别的酸楚还是钻进心房,就想将真相说出来:“袭人、麝月,你们别着急,我们很快就会”
“晴雯,走吧你我主仆一场,我这就送你回家,免得守门的下人见你拎着包袱为难你。”
宝玉见状,赶紧走上前用冷漠的声调分开袭人三女。
第二章 晴雯之心
晴雯走了,就此走出怡红院。
走过院门之际,晴雯眼中强装的倔强终于被泪花取代,流连的目光在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门一窗上缓缓划过。
宝玉也难免感慨万千,看着袭人与麝月那焦急、悲伤的表情,他几次忍不住想改变主意,不过改变“红楼”的决心更强,男儿气概更不允许他婆婆妈妈。
“砰”的一声,宝玉人生第一次亲手用力关上院门,阻隔袭人三女的目光。
暮色已深,残阳映照着相伴而行却无声无语的一男一女,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更显愁云密布。
晴雯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堂哥吴贵是至亲之人,可这吴贵虽不是泼皮混混,但却不思劳作,整日只想一步登天。
吴贵的眼光倒是不错,不仅将晴雯卖入贾家,还花费银两让晴雯进入怡红院,目的自然是盼着晴雯能讨得宝玉的欢心,他也好狐假虎威。
上天倒是顺了他的意愿,晴雯自从成为宝玉的贴身丫鬟后,吴贵就打着宝玉的名号,在贾府下人中甚是威风,更用他的花言巧语娶得一名贫家女子为妻。
“宝玉,那儿就是我堂哥的居所,你回去吧,不然她们要起疑了。”
来至无人之处,晴雯顿时恢复灵秀聪慧,还不禁白了宝玉一眼,娇嗔道:“走就走,非要人家陪你演戏骗人,看你日后怎么收场”
“晴雯,刚才真是苦了你。”
情怀激荡的宝玉见四周无人且有林木遮挡,双臂一展就将晴雯搂入怀中,柔声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家中规矩太多,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们到别府,这样才能过自由自在的好日子。”
“自由自在嗯,宝玉,我听你的,为了自由自在的日子,我日后会帮你向袭人她们解释。”
晴雯依偎在宝玉的怀中,双目闪现着痴迷的光华。
晴雯本已是最美的丫鬟,如今坠入情网,唯美的光晕令她更是绝色动人。宝玉顿时呼吸一顿,一样坚挺的物事突然抵在晴雯的小腹上,唯美的光华瞬间异变,情欲交织的气息从他嘴中奔涌而出,缓缓吻向晴雯的檀口。
晴雯玉脸微扬、美眸迷离,可就在宝玉的唇即将印在她唇上的刹那,她突然一声娇笑,就逃走了。
“咯咯大色狼”
欢笑声顿时回荡在僻静之处。
看着晴雯的倩影青春而迷人,宝玉心儿发痒,不由自主张开双臂追上去。
两人一追一逃,欢乐时光转眼即过,很快就站在一座还算不错的小院前。
晴雯脚步一顿,宝玉立刻从后面搂住她的娇躯。
不待宝玉的大手作恶,晴雯就抢先抓住他的手,略带离愁地道:“好了,别闹了这儿住的大多都是贾府下人的家眷,要是被人撞见,你的苦心就全废了,还是先回去吧”
宝玉强压住情火,然后松开搂着晴雯的大手,随即意念一转,微皱眉头道:“你堂哥的为人我听说过,你这样回去肯定不会好过,要不再编一个理由,我直接带你去别府”
“还是小心一点,住几日比较好。”
情丝弥漫晴雯的双眸,她反而主动倒入宝玉的怀中,娓娓细语道:“吴贵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堂嫂倒是挺好的,就是太老实,常受吴贵欺负,唉。”
说到最后,晴雯感触良多,黯然叹息。
宝玉是何等聪明之人晴雯眼底一闪而过的烦恼全部映入他的心海,男人的直觉更让他生出一丝警戒。
以晴雯这等绝色玉人住在吴贵这等小人家中,再加上没有顾忌,那可是无比危险的事情。刹那之间,千百道意念从宝玉的脑海一闪而过,他拳头微微一紧,瞬间已经拿定主意,顺着晴雯的话语,悠然问道:“你是不是担心你嫂子会被你堂哥欺负我有办法”
宝玉一番低语后,晴雯美丽无瑕的玉脸随即如花绽放,美眸波光荡漾,道:“宝玉,你这混蛋,心眼真多,咯咯调他出去办货,一来一回至少半年,真是个好办法。”
笑声微顿,晴雯离开宝玉的怀抱,低叹道:“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让他磨练一下,兴许还能改改品性也说不定。”
“好晴雯,我这样帮你,你要拿什么回报”
只要一有机会,欲望之火就会从宝玉的眼中钻出。
“宝玉,你对我真好”
晴雯的玉手缓缓拂过宝玉的胸膛,含羞带怯地道:“今晚我我”
宝玉顿时呼吸热,脑海已经幻想到最激情的画面,不由得心想:难道可人儿要以身相许,来一段西厢情缘
停顿片刻后,晴雯这才羞羞答答地道,“今晚我在房中等”
“耶”
宝玉兴奋地喊道,他想不到晴雯如此勇敢,别样的情趣令他刹那间兴奋如狂,忍不住双臂一张,又想将晴雯搂入怀中亲热一番。
“咯咯大色狼,人家今晚在房中等月亮出来,为你祈求平安。”
说着,晴雯身子灵活地自宝玉的双臂下钻出去,原来她又戏耍宝玉一次。
宝玉先是呆如木鸡,然后身形一展,准备来一个色狼飞扑,要将晴雯这只小兔吞入口中。
“妹妹你回来了”
在这关键时刻,一道轻柔的声音随风而至,让宝玉的双脚硬生生地钉在地上。
只见一道娇柔的倩影从院子中走出来,来人步伐轻柔,但饱满的酥胸上下起伏着,抖出层层微波,浑圆挺翘的香臀晃出道道浪涛。
倩影越行越近,那成熟少妇的风情看得宝玉头晕脑胀、双目发直。
“哼”
晴雯重重的一声冷哼,悄然给宝玉一个大大的白眼。
宝玉被哼声惊醒,急忙收回灼热的目光,在心中惊叹不已:想不到这儿还有一个如此美人,难怪那吴贵会将她整日关在房内,不许外出。
“嫂嫂,我回来了”
晴雯已有多日未见自己的堂嫂,再加上与袭人几女分离的伤悲还未完全逝去,此刻一时情动,竟然忍不住流下泪。
“好妹妹,你的事我已听说了,别伤心,往后就住这里吧。”
贵嫂流露出怜爱之色,轻柔地将晴雯搂入怀中温情安慰。
在近距离细看下,宝玉不由得再次惊叹,贵嫂虽没有晴雯的绝美之姿,但也是天生丽质,悲苦的生活并没有影响少妇风情的与日俱增,还在她眼底铺下一层化不开的轻愁,可非但没有影响她的美艳,反而增添几许楚楚可怜,不由得心想:呃,他娘的吴贵,用本少爷的名头骗了这么一个好女人,真是没天理呀
宝玉胡思乱想之际,晴雯已与贵嫂相拥在一起,她禁不住芳心暗叹: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么短的时间,自己被逐之事竟然已传到这儿。
“贵嫂,你好”
宝玉见晴雯姑嫂二人窃窃私语,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暗自呼吸一热,主动走上前。
宝玉一语惊醒晴雯两人,贵嫂顺着话音抬头一望,与宝玉明如朗星的双眸碰了个正着。
贵嫂不由得玉脸通红,大为羞怯地移开视线,低首轻声问道:“妹妹,这位公子是”
此刻晴雯也完全清醒过来,立刻神色一沉,面如寒霜的冷声道:“嫂嫂,这就是宝二爷,怕我在怡红院赖着不走,所以特地送我回来。”
贵嫂顿时心中一慌,想不到尊崇万分的宝玉会来到这偏僻的角门,她急忙矮身行礼道:“小妇人见过宝二爷。”
贵嫂一边匆匆下拜,一边不由得暗自诧异:这宝二爷看起来俊秀斯文,怎会如此蛮不讲理,还无情无义地将妹妹赶出来
宝玉虽是心中大起涟漪,但为了配合最终目的,也只得对晴雯家人故作冷漠,随意抬手道:“起来吧”
“二爷,我已到家了,你请回吧”
晴雯一脸恨色,毫不犹豫地开口送客。
宝玉自是不会生气,但在一旁的贵嫂反而吓了一大跳,急忙开口为晴雯说:“二爷,您别生气,我妹妹也是一时糊涂,您大人大量”
“别说了”
晴雯一把拉住贵嫂的手臂,更加大声地道:“二爷,不送了”
话音未落,晴雯已经强拉着贵嫂进屋,只留下宝玉一个人呆立于地,在心中暗叹:晴雯真会演戏,要是晚生个六百年,恐怕都能拿奥斯卡了唉,可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呀
送晴雯回家后,宝玉欢欢喜喜地回到怡红院,他本想与人分享心中的快乐,不料却得到几个美丽丫鬟的白眼。
“二爷,请吃糕点。”
麝月的话语就像从机器人嘴里说出般生硬,并在放下碗碟后,她立刻退到外间。
“二爷,请吃茶。”
秋纹不仅声音生硬,还用力过猛,“砰”的一声,茶水洒在茶几上,溅了宝玉半身。
“二爷,请洗脸。”
一向温柔如水的袭人动静更大,“当”的一声,脸盆都砸在宝玉的面前。
宝玉感到哭笑不得,低头一看,茶几正中是糕点,左边是大脸盆,右边是小茶盅,可受到这样的待遇,宝玉却从心底笑出来,但暂时无法解释的他只得微微耸肩,假装不以为意的拿起糕点。
“哇,怎么是辣的”
宝玉瞬间脸色大变,刚吃进嘴里的糕点立刻吐出来。
“不知道”
袭人三女不约而同地齐声回答,少有的整齐一致,言罢都是低眉顺眼的恭立一旁,再不言语。
宝玉再次无奈苦笑,急忙拿起茶杯牛饮起来。
“呀这茶怎么是冷的还是隔夜茶”
可怜的宝玉喝了一大口茶,这才发现不对味,望着茶水表面那层茶垢,他禁不住暗自悲叹:自己还真是自找苦吃呀
“不知道”
袭人三女头也不抬,回答仍是一样。
宝玉一脸无奈地指着脸盆,道:“不用说了,这洗脸水肯定也是冷的吧”
“不知道”
袭人三女的回应仍然是那简单的三个字。
见袭人三女如此情状,宝玉不由得升起一丝调侃之心,故意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不知道”
三个美丽丫鬟果然掉入陷阱中,她们随即给宝玉一记大大的白眼,一声冷哼后,转身就走。
“你们要到哪儿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宝玉见袭人三女不是回房,而是向大门外走,而且麝月的肩上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大包袱。
吓了一跳的宝玉急忙开口呼叫,心中暗自诧异:这时代也流行跷家吗仍在生气的袭人三女听到宝玉焦急的话语,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脚步。行至院门时,袭人才回首应道:“我们去看晴雯妹妹。”
袭人的话语虽然恢复轻柔,但也忍不住埋怨地瞪了宝玉一眼。
袭人三女越是生气,宝玉的心中就越是开心,毕竟天下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们一团和睦心想:呵呵我假宝玉真是聪明呀,不仅改变晴雯的命运,还试出袭人她们的心性。
一番得意洋洋的胡思乱想后,宝玉心窝一热,开始在屋内走来走去。
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呀唉宝玉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掏出西洋怀表看了又看,想着薛姨妈含羞带怯的眼神,他心中情火更肆虐不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正当宝玉准备不顾一切地奔向蘅芜院时,两位来意不善的佳人出现在怡红院的门口。
鸳鸯布满红丝的双眸中带着焦灼与忧伤,她在同情晴雯遭遇的同时,不由得联想到自己与宝玉之间无尽的纠葛,唇亡齿寒的忧伤还有对宝玉品行的怀疑,令鸳鸯受尽折磨,所以得知消息后就匆匆赶过来,不料却在半路上碰到平儿。
平儿的来意也是为晴雯讨个说法,她是瞒着王熙凤偷溜出来,芳心愤慨中又夹带深深的疑惑。
平儿能从一个丫鬟变成贾琏的妾侍,还成为大房的心腹,自是拥有过人的智慧,她一向对自己的眼力很有自信,此刻却不禁暗自怀疑:难道我看错人了吗
“二爷,请问晴雯妹妹是怎么回事你怎能如此狠心将她赶出去”
不等宝玉有所应答,鸳鸯已经如连珠炮般道:“晴雯妹妹服侍你已经十几年了,哪一日不是尽心尽力连老太太也夸过她聪慧懂事。你倒好,一不高兴就将她打发出去,你怎能这样忘恩负义”
这些丫头可真团结自己这一招到底是对还是错呀宝玉开始对这决定产生动摇,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无意间捅到一个马蜂窝,不由得心想:以后的日子难过了,呜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宝玉只得道:“你们不用来骂我,是晴雯自己嚷着要出去,我与她主仆一场,自不会强留她。”
“不可能”
鸳鸯想及晴雯近日的情形,毫不犹豫地下了正确的判断。平儿没有插话,只是在旁边仔细观察着宝玉,却在宝玉平静的面容中看不出破绽,她美眸微微一眨,试探着劝说:“二爷,晴雯妹妹只是一时气话,你大人有大量,何必与她计较呢我将她叫回来跟你赔不是吧”
平儿一边说,一边凝视着宝玉的目光,但早有准备的宝玉自然让平儿再次失望。
“如果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无话可说,真是她自己要走的。”
说着,宝玉只能无奈地摆出主子的面孔,故作冷漠地沉声道:“你们尽可以去问晴雯本人。”
宝玉脸上一片冷意,心中却流着虚汗:好晴雯,我顶不住了,你的好姐妹还是交给你应付吧
“哼”
鸳鸯眼中一片怒意,紧接着又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黯然,道:“我这就去看晴雯,算我错看你了”
话音未落,鸳鸯就离开怡红院。
“二爷,打扰了”
平儿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在向宝玉施礼后,就紧随着鸳鸯离去。
“唉,又被哼了,今天已经被哼了十几次了”
宝玉苦中作乐地说道,然后倒在床榻上,几秒后他又跳了起来。
还是早点去见薛姨妈,留在这儿肯定没好果子吃,谁知道接下来又会有谁前来打抱不平心动意到,宝玉身形一晃,决定快速逃离这危险之地。
刚一走出怡红院大门,远处大观园众姐妹的倩影已经隐约出现,那浩大的阵势看得宝玉满头冷汗、心惊胆颤,不由得大呼侥幸。
宝玉随即加快速度仓皇逃走,只来得及对守门的仆妇道:“有人找我,就说我到府外散心。”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逃到蘅芜院。
望着那无尽诱惑的院门,宝玉不由得暗自思忖:不知姨妈有没有支走宝钗与香菱刚才自己怎么不仔细看看兴师问罪的人中有没有她们唉,失策呀
徘徊片刻后,在满心绮念的牵引下,宝玉脚步坚定地毅然踏上“沙场”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一缕风儿率先飘过围墙,掀开垂帘,钻入一个丰腴美妇的心房中。
薛姨妈从清晨醒来至今一直怔怔出神,风儿一荡,一抹莫名的慌乱立刻从她心海油然而生。
几乎是在薛姨妈心生不妙预感的同一瞬间,外院仆妇的禀报声就传进来,好似惊雷般,炸得薛姨妈两耳一阵嗡鸣。
“太太,二爷来了。”
“啊”
薛姨妈一声低叫,娇躯猛然一颤,差点就从炕上弹跳而起,连声惊呼道:“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昨夜薛姨妈一夜未眠,在情欲与伦理的纠缠中受尽煎熬,然而即使这样,最后也未拿定主意。
天明之际,薛姨妈本想拉着薛宝钗、香菱说话,不料她们却匆匆出门,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唉,难道这是天意想到这儿,薛姨妈的玉脸不由得多了几抹羞红。
望着宁静的内院,宝玉的嘴角不由得露出坏笑,原本有点忐忑不安的心房瞬闲情火四溢。
不伦的欲望完全抓住宝玉的心灵,此刻他忘记了天、忘记了地、忘记了人间的一切,只想深深沉醉在薛姨妈丰盈的娇躯上,品味那成熟的幽香。
第三章 情欲交融
厚厚的门帘微微掀动,宝玉跨步而入。
坐立不安的薛姨妈顿时芳心一颤,眼见宝玉转身关上房门,芳心如擂鼓般轰鸣起来。
“姨妈,孩儿向您请安了。”
宝玉溪笑着迈步上前,那平常至极的话语在这种时刻则变得暧昧无比。
“嗯”
薛姨妈听闻宝玉的称呼,玉脸虽然有如火烧,但心底那冲破禁忌的快感却汹涌激荡,一发不可收拾。
“好姨妈,孩儿要你抱。”
宝玉凑过去,呢喃声在薛姨妈的耳边响起,诱惑的气息吹入她那寂寞已久的心田。
“宝玉,别、别别这样。”
“姨妈、好姨妈,就抱抱孩儿吧。”
假宝玉一口一句“好姨妈”令薛姨妈心底的羞臊好似飓风咆哮般,那背德的剌激令她呼吸急促、玉脸通红,胸前两颗鲜红乳珠悄然怒突而起,随着双峰的剧烈起伏,隔衣凸出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玉儿,咱们不可以这样,你”
薛姨妈向后挪动,试图做最后一丝的挣扎。
薛姨妈话音未落,胆大包天的假宝玉已经双唇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薛姨妈的红润朱唇含入口中。
假宝玉那火热的舌头,带着无穷无尽的情欲钻入薛姨妈的檀口内,熟练的技巧令细嫩的小香舌无从躲避,如触电般的酥麻在两唇之间弥漫回荡,有如一汪洪流般冲入薛姨妈的心房。
在宝玉如火般热情的鼓动下、在那羞人的酥麻快感冲击中,薛姨妈心海一震,“轰”的一声,空旷已久的心房终于被欲望的巨浪充斥。
薛姨妈娇躯陡然一颤,多年独守深闺的幽怨汹涌而出,化作一汪香气四溢的春潮yin润人qi的禁地,露珠点点,春意昂然。
“唔”
长久的深吻令薛姨妈开始呼吸困难,只得用力转头逃避,借机大口大口呼出火热的气息。
宝玉的双唇追逐而至,薛姨妈那滑如凝脂的玉脸已是一片嫣红,那妩媚的模样胜过世间最强的春药,好似天雷勾动地火,瞬间点燃宝玉本已沸腾的欲望之火。
温柔的前戏已不能满足宝玉的欲火,火热的大手开始在薛姨妈丰腴的娇躯上游走,动作由温柔到狂野、由缓慢到急促。
薛姨妈用尽所有方法想排解心中的躁热,但情火的肆虐却一波高过一波,令她肥美的双乳奇迹般再次暴胀,乳头上好似万蚁爬行般,躁痒无比。
“啊、啊”
在无意识的呻吟声中,薛姨妈忍不住扭动着娇躯,在宝玉的胸前摩擦起来。
宝玉知情识趣,立刻双臂一紧,重重地抱住薛姨妈,将她的双乳挤压成圆饼形状。
挤压的力量缓解薛姨妈乳尖上的难受,她刚呼出一口悠长的叹息,突然一阵凉意侵入她的心窝,不由得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外裙已经四散飞走,她浑身上下只剩下薄薄的亵衣掩体。
“玉儿,不、不不可以”
薛姨妈急忙抓住衣角。
“好姨妈、亲亲姨妈,天热,脱掉衣服凉快一些”
宝玉则不以为然,邪魅一笑后,随即灵活地挥舞双手,竟然用上他那微弱的法力,转眼就将亵衣撕成碎片。
薛姨妈再次惊呼一声,并急忙夹紧双腿,又捂住双峰,但无论她如何扭动身子,也不能挡住赤裸的肉色。
激情已经拉开序幕。
宝玉兴奋地将薛姨妈搂入怀中,两具躯体就在热炕上翻滚起来,没有阻碍的肌肤之亲更是令欲望大增、快感如潮
宝玉的大手攀上薛姨妈肥美的双峰,用力一抓,五指深陷乳肉中,他能感觉到薛姨妈那急促的心跳声、感受到薛姨妈那欲舍难离的矛盾思绪。
“啊”
薛姨妈不由得低头往下望,正好看见双乳在宝玉的双掌中变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不由得羞涩地惊呼起来。
薛姨妈的惊呼并未让宝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双指轻夹胀大的艳红乳珠,时轻时重的柔捏不休、挤压不停。
狂野与柔情交织的大手在饱满的玉峰上来回游走,五指依次在峰顶那诱人的鲜红上一抚而过,好似拨动琴弦般,挑起薛姨妈芳心的情欲之弦。
看着肥美玉乳上下起伏着,宝玉被自己制造的无边乳波晃得晕头转向,他喉咙一热,不由自主一头埋入波浪中。
“啊哦”
原本薛姨妈想推开宝玉的头颅,不料一股巨大的吸力自乳头传来,令她瞬间一声哀鸣,心房好似被吸入情欲的漩涡。
在哀鸣声中,薛姨妈推拒的双手主动攀上宝玉的肩上,最后紧紧搂住他的脑袋。
情到浓时,宝玉的舌尖在那迎风颤抖的嫣红乳珠上流连,轻咬缓拉、软磨重压,使尽手段、用尽激情。
“啊宝玉,不要、不要”
薛姨妈的心灵还在伦理中挣扎,但那修长的玉腿已经抬起来,并主动盘在宝玉的腰间上。
女人的玉腿内侧很娇嫩敏感,在与宝玉腰部肌肤相贴的刹那,薛姨妈陡然惊醒过来,急忙分开双腿,可两秒后,却又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腿。
一盏茶的时间后,在宝玉辛勤的“劳动”下,薛姨妈心房的躁热终于被缓解。
薛姨妈还未舒畅的呼出大气,不料一股热流好似洪涝般涌向薛姨妈的桃源幽谷,在红润的玉门内外肆虐着。
薛姨妈玉腿紧缩、娇躯扭动,那难耐灼热的动人情态并未逃过宝玉的“金睛火眼”他适时地转移阵地。
大手在前,热吻随后,激情的爱抚离开挺拔的高峰,越过柔滑的平原,穿过草地,停留在泥泞的禁地上。
“啊玉儿,那儿不行,绝对不行”
薛姨妈芳心激荡中,仍然不忘与宝玉之间特别的身份,发出一声惊叫,上身弹了起来。
宝玉见状,两手一分,薛姨妈这挣扎的动作反而方便他的入侵,他迅速地低头,一口吻住荫唇,舌头只轻轻一扫,薛姨妈弹起的身子立刻倒下去,再次哀羞尖叫,心灵一片迷乱:天啊,原来还可以亲吻下面,原来这滋味这么舒服,啊不,不能继续了,一定要阻止宝玉。
薛姨妈两手抓紧被褥,玉腿本能地用力收缩,却没能阻挡住宝玉,反而夹住他的头。
宝玉的舌头重重落在薛姨妈的花瓣上,自下而上缓缓划过荫唇,在阴di上轻舔轻触,如此反复亲吻几遍后,荫唇陡然剧烈收缩。
“呀”
薛姨妈猛然弓起娇躯,久违多年的蜜汁就此喷射而出。
假宝玉贪婪地吞下琼桨玉液,紧接着欲火疯狂燃烧起来。
宝玉瞬间放弃温柔的动作,红舌用力撬开玉门,好似蛟龙入海般直钻而入,然后左右旋转、疾退猛进,奋力占有着死鬼姨夫专属的蜜穴。
在宝玉疯狂的进攻下,片刻后薛姨妈已是瘫软如泥、娇喘吁吁,那条紧窄的细缝缓缓张开。
宝玉重重吻了花瓣一下后,随即自薛姨妈的腹下爬起,再度与她热吻起来。
心与心在碰撞、身与身在交缠,虽然薛姨妈早已是人qi人母,但直到这一刻,她才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幸福,宝玉让她明白,原来男人与女人之间还可以这般激情狂放。
突然薛姨妈迷离的美眸急速收缩,她能清楚感觉到一样火热的物事抵在她湿润的花瓣上,虽然触感很强烈,直透薛姨妈的心房,却也令她突然想起死去的丈夫,想起儿子、女儿,还有她与宝玉之间的姨甥关系。
不行,绝对不行薛姨妈银牙一紧,强行压下呻吟的冲动,紧接着玉手往下一探,及时抓住跃跃欲试的“小宝玉”啊怎么这么大异物一入手,薛姨妈心房顿时一阵震撼,银牙一颤,先前的呻吟终于飘出唇角。
薛姨妈本能地低头,只见握在手中的羞人之物不仅硕大粗长,而且坚挺无比,与她认知中的阳根相去甚远,她那死去的丈夫与宝玉比起来简直就是幼儿之物。
那圆圆的头部红润嫩滑,头部以下没有难看的黑色,反而光泽流转、如玉似脂,就似极品暖玉雕造而成般,煞是可爱。心中意念如是转动,薛姨妈不由自主玉手一紧,美眸又张大几分。
足足好几秒后,薛姨妈这才反应过来,玉脸倏地红若滴血,她先是松手闪躲,紧接着又急忙重重握住,不顾一切地哀求道:“宝玉,我是你姨妈,你不能不能这样,这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呀”
薛姨妈哀羞苦求,不料她的话语却是火上浇油。
一提到王夫人,假宝玉的心火“轰”的从燃烧变成爆炸。
“好姨妈,孩儿喜欢你很久了,你就满足孩儿这个愿望吧”
话音未落,假宝玉腰身一挺,“滋”的一声,龟冠插入薛姨妈的玉门,被柔腻包夹的快感顿时从龟冠蔓延到全身。
“啊”
薛姨妈的玉脸已经扭曲变形,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宝玉的阳根,那羞人的玩意儿实在太长,即使两手齐上也无法完全掌握。
薛姨妈一边紧抓着阳根,一边贴着床榻向后退,她用尽全力,终于令宝玉的rou棒退出去,可不待她呼出一口大气,宝玉再次轻轻一耸,龟冠又插了进去。薛姨妈丰腴的娇躯顿时如触电般一颤,随即再次向后逃离。
美妙的画面开始了,宝玉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地耸动着,薛姨妈则时高时低的呻吟着,并艰难地蠕动着身子。
姨甥二人的游戏不停重复着,薛姨妈在床上蠕动身子多少次,宝玉的龟冠就插入她玉门多少次。
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宝玉的rou棒一点一点地深入,每一次的插入,火热的rou棒都会多插入一点,而薛姨妈私处的春水就会荡漾一次。
春水不停荡漾,rou棒不停深入
终于,薛姨妈的檀口张大到极限,人qi的矜持仿佛决堤的洪水般,从空虚的蜜穴内奔流而出,她缓缓松开紧抓着rou棒的玉手。
薛姨妈投降了,并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
“呃”
宝玉瞬间兴奋无比,在低吼声中,他先向后一退,紧接着用力向前一插,“噗嗤”一声,薛姨妈的蜜穴花瓣急速胀大。
“啊,宝玉,轻点儿。”
薛姨妈虽然是中年熟妇,但却多年没有享受到欢爱的滋味,蜜道好似少女般紧窄,宝玉如此性急地插入,她立刻疼得玉脸发白、花径猛烈收缩,竟然又小了两圈,夹得男人之物动弹不得。
宝玉低头一看,发现阳根只进入一半,虽然他欲火焚身,但怜惜之下,仍勉强压下再次插入的冲动,并俯身吻着薛姨妈的乳头。
如草莓般诱人的乳头在宝玉舌尖的舔吸下再次凸立而起,薛姨妈紧绷的娇躯也缓缓化为春泥。
薛姨妈喘过一口气,玉脸随之舒展开,看着宝玉埋在胸前的脑袋,柔媚的美眸不禁闪过一抹羞涩的光华。
“嗯”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薛姨妈肥美的屁股微微往上一抬,含羞带怯地校正“小宝玉”偏离的方向。
“滋”
当薛姨妈的香臀落回床榻时,不待宝玉有所反应,rou棒就自动插进去,在春水滋润下,终于尽根而入,插进幽谷深处。
一秒后,满足的呻吟同时从宝玉与薛姨妈的唇角飘出。
薛姨妈只觉得空虚的心灵瞬间充塞无尽欢乐,直抵花心的玉柱将她紧窄的蜜洞撑得毫无空隙,从未有过的快感竟然令她在片刻之间就被送上情欲之巅。
“噢宝玉,我的儿”
薛姨妈心海一震,禁忌的呼唤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同一瞬间,一股蜜汁猛烈冲在宝玉的龟冠上。
宝玉呼吸一乱,火热的激流烫得他脊背一麻,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令他差点丢盔弃甲,他急忙念动法诀,神奇的动门法术让他保住男人的尊严。
“好姨妈,你真厉害,嘿嘿”
宝玉色色地笑道,rou棒紧紧抵着花心,一时之间不敢再有动作。
“你这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薛姨妈半嗔半怨给了宝玉一个白眼,好似怀春少女般娇羞迷人。
宝玉的心窝随着薛姨妈的秋波荡漾,虎腰突然恶作剧般用力一挺。
“啊”
突然来临的重击撞出醉人的酥麻,薛姨妈对于宝玉的作恶不恼反喜,盘在宝玉腰间的玉腿微微一紧,给了宝玉一个勾魂的反击。
宝玉收到暗示,立刻双手一撑、双腿用力,开始如脱缰野马般的万里奔腾。
“啪、啪、啪”
“如意金箍棒”由慢到快、由轻到重,以无尽的狂野之势在腻滑的幽谷内进出不休,那两瓣玉门更随着宝玉的抽送开合不断,春潮飞溅。
宝玉干到兴起时,大手一上一下,同时揉捏、抚弄姨妈的美乳与香臀。
薛姨妈的乳头越来越硬、屁股越来越热,而花径则越来越柔腻紧窄。
在薛姨妈幽谷无处不至的夹磨下,宝玉浑身汗毛直竖,抽插的力量不由自主越来越大,直抵花心的撞击声啪啪作响,与薛姨妈的欢鸣声交相辉映。
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交缠翻滚,喘息浑然合一。
不知道过去多久,被褥已经被春水完全湿透。呀匕薛姨妈第三次激情尖叫,震得门窗瑟瑟发抖,若不是宝玉布下结界,这动人的天籁之音定会在贾府掀起惊天波澜。
激情四溢中,薛姨妈终于彻底感受到巨物的魅力。
如海深、似天高的快感早已控制住薛姨妈的心神,玉柱进出之间,火热的摩擦令她不顾一切连声欢叫,玉手更在宝玉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爱欲的痕迹。
情到浓时忘乎所以,欲望的洪流在宝玉两人的心间流转激荡。
低沉婉转的呻吟声、嘶鸣火热的呐喊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那雄浑而有力的低吼声以及最为yin靡的性器摩擦声,声声相融。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宝玉与薛姨妈难以逃避,彻底掉入欲望的深渊中,不能也不想逃离。
“姨妈,你喜不喜欢孩儿这样弄你”
宝玉前半句浓情四溢,稍顿之后,后半句突然邪魅弥漫。
薛姨妈刚要回答喜欢,不料宝玉竟然加上那羞人的后半句,羞得她身子一挺,一团烈火陡然在心房爆炸。
瞬间薛姨妈仿佛变了一个人,肥美双乳往上一荡,她突然娇躯一转,将猝不及防的宝玉压到身下,然后双手撑在宝玉的胸膛上,开始快意恩仇的纵横驰骋。
薛姨妈骑坐在宝玉的身上,浑圆肥美的屁股闪耀着雪白的光华,好似磨盘般旋转晃动。
假宝玉很喜欢这样的压迫,他大手一伸,将薛姨妈的双乳握在掌中,一边尽情玩弄,一边下体往上猛顶,弄得薛姨妈“呀”的一声尖叫,突然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肩。
“啊哦宝玉,我不行了。”
薛姨妈的十指在宝玉的肩上留下十道血痕,犹如穿云裂空般的尖叫过后,她瘫软如泥地倒在宝玉的身上。
“好姨妈,我也快了。”
宝玉见薛姨妈的确再也不堪挞伐,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
远远看去,薛姨妈的娇躯就好似在巨浪之巅上的孤舟般,不停起伏荡漾。片刻后,宝玉一个翻身,再次压在薛姨妈的身上,还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噗嗤”一声,阳根就插入薛姨妈的子宫花房。
冲击的快感在薛姨妈的子宫内疯狂堆积,除了断气般的呻吟之外,她已经动弹不得,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般,任凭宝玉予取予求。
“呃”
终于,宝玉一声闷哼,硕大的欲望之源再次暴胀,龟冠猛然颤抖起来。
“轰”的一声,沸腾的“火山”终于迸发,火热的“岩浆”挟带无尽的生机悉数灌入幽谷,神奇的动门法力也隐藏在热流中,悄然进入薛姨妈的体内。
“啊”
在宝玉那火热的“岩浆”浇灌下,本已晕眩的薛姨妈猛然张大双眸,四肢用力搂紧宝玉,带着几分哀羞与惊恐的尖叫久久不休,心想:天啊,玉儿竟然
射进来啦啊,我怎么能让他射进来唔万一要是怀上孩子呀
薛姨妈的四肢还在发冷,不料宝玉停下来几秒后,突然又压在她的身上。
“滋”
随着宝玉的一挺,坚挺而硕大的阳根再次插入薛姨妈的蜜处,荫唇猛然一缩,瞬间春水飞溅、蜜汁横流。
在薛姨妈脑中一片空白的前一刹那,心房禁不住高声呼叫,哀羞中透出强烈的欢鸣:天啊,又来啦,坏小子,你要弄死姨妈呀,啊
yin靡的时光翻翻滚滚,战鼓之声终于三鼓而竭。
激情过后,过度疲累的薛姨妈倦意袭来,布满欢爱痕迹的娇躯躺在宝玉的怀中,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她那春色弥漫的脸上再无丝毫幽怨与烦愁。
第四章 再生暧昧
快乐的时光转眼即过,午后的轻风虽然未能扑灭卧房内yin靡的暖流,却将热炕上的两个赤裸人儿唤醒过来。
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薛姨妈自美梦中苏醒过来,入目就是宝玉深情凝视的明亮眼睛。
“好姨妈,睡得还好吗”
宝玉柔声关怀,低沉的话语隐含浓浓的暧昧。
“啊”
刹那的迷糊后,薛姨妈的玉脸倏地红若滴血,发生不久的激情画面好似电光石火般在她脑海中回放。
“你你没休息吗”
薛姨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现在的宝玉,只得结结巴巴地无话找话。
天啊自己真的与宝玉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最后还主动搂住他的身子,呼唤他将男人的jing液射在自己的体内。念及此处,薛姨妈不由得生出一丝罪恶感,不过这淡淡的意念刚一萌芽,转眼就被宝玉抹杀。
宝玉温柔而坚定地握住薛姨妈的玉手,朗若星辰的双眸透出如有实质的光华,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玉儿,我的好姨妈”
宝玉的嘴角再现色色的坏笑,他故意以暧昧的语调说着yin靡的话语,让薛姨妈在陡增的羞意中抛开不伦的尴尬。
薛姨妈果然中招,宝玉的调戏令她四肢发热,甚至两人的身份并未成为斩断情丝的慧剑,反而令她更加迷离羞涩,彻底坠入欲望的海洋中。
“你这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姨妈。”
薛姨妈在宝玉面前找回逝去的青春,好似小女孩般,玉手一伸,就在宝玉的胳膊上“变”出一朵小花,娇嗔道:“亏我打小那么疼你,长大了反而还要受你祸害。”
宝玉再次邪魅低笑,大手攀上薛姨妈饱满的双峰,边揉边道:“孩儿就是知道姨妈最疼我,所以现在来回报你了,嘿嘿”
笑声未落,宝玉突然大口一张,将那胀大的蓓蕾含入口中,温柔地品尝着薛姨妈的成熟幽香,并且不甘寂寞地将大手攀上乳球,尽情揉捏、挤压着。
“噢”
在宝玉高明的攻势下,薛姨妈忍不住玉首上扬,仰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