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
玉连续不断撞击几百次,玉钏儿犹如风中落叶般抛荡不休,好几次都差点被“冲”下床。
又是一记狠插的同时,宝玉火热的低语掀起更大的风浪:“小姨子,姐夫最爱小姨子,姐夫在干小姨子。”
“噢坏姐夫。”
玉钏儿在心灵与玉体的双重快感下,呻吟好似要断气般,难以克制的呢喃道:“哎哟,重轻一点,坏姐夫轻一点”
禁忌的话语胜过世间最强的媚药,宝玉最后一丝温柔化为灰烬,喉间一声闷吼,只听“噗”的一声,rou棒刺穿玉钏儿的子宫玄关。
“啊匕玉钏儿高潮了,蜜汁如海浪般喷溅而出,子宫玄关则紧紧咬住宝玉的龟冠。虽然玉钏儿的蜜穴比不上王熙凤的惊世名器,但也让宝玉刹那间酥麻透顶,并未控制的火山”轰“的一声,瞬间天崩地裂,神奇的岩浆在玉钏儿的花心刻下永世不变的印记。
欢爱声缓缓落幕,四女一男纠缠在一起,进入甜蜜的梦乡。
大被同床的激情之夜虽然美妙无穷,但也依然不能留住时光的脚步。
月隐日升,黑白交替,新的一日在雄鸡高唱中悠然来临。
动人的艳光在袭人四女的玉容上流连不去,初开的鲜花挂着雨露的痕迹,在神奇岩隳的改造下,两个刚破瓜的少女神清气爽,尤其是久承恩宠的袭人与麝月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咦”
秋纹在镜前一立,看到镜中影像的第一刹那,惊喜而又诧异的欢声立刻脱口而出。
麝月有过同样的经验,双眸透出戏谑之色,笑道:“秋纹,这下你明白袭人姐姐是吃了什么好东西才变得那么漂亮了吧咯咯”
麝月话语刚落,已引来羞臊不已的秋纹与袭人玉手的报复,秋纹更想起昨夜用小嘴服侍宝玉的羞人情景。
在袭人两女不停的挠痒下,麝月一边在房内乱跑,一边讨饶,卧房内一片温馨。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才来不久的玉钏儿中途插入战团,一把抓住麝月要问个明白。
“咯咯”
这下连袭人与秋纹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秋纹暧昧地眨了眨眼,道:“钏儿妹妹,这好东西你也吃了,你没发觉自己更漂亮了吗”
爱美乃是女子天性,不分老少通杀无疑
听闻此言,玉钏儿急忙俯身镜前一番仔细端详,随即也欢喜惊叹道:“是呀,我的脸色更亮了,好像在发光一样”
心花怒放下,玉钏儿更是好奇翻腾,她返身再次抓住麝月问起原因,急切的神色看来不弄个明白不会罢休。
“是这样的”
麝月见袭人与秋纹又有动手的意思,急忙绕到玉钏儿的身后,又急又快将当初宝玉调戏她们时的“诱惑”陷阱叙述一遍。
“唔”
这下轮到玉钏儿羞得脸若滴血。
这时,宝玉躺在软榻上,喜孜孜地观看四位美女嬉戏,心神悠然飘荡,其乐无穷。
怡红院内旖旎荡漾,情丝飞旋,而红楼护卫的秘密基地内则是气氛凝重、寒光闪烁,肃杀之气在众人手中的钢刀上流转不休。
“甄先生,您要与我们一起去吗”
倪二语带惊讶地反问甄士隐,因为甄士隐儒雅的外表与长久以来温文的作风几乎让倪忘记他可是一个高人。
“有先生在,那就万无一失了”
包勇可未忘记饭士隐的厉害,挥舞手中的钢刀更是虎虎生风。
“时辰到了,依计行事,出发”
甄士隐大手一挥,镇定从若地率先翻身上马。
此次行动虽然一切皆在意料中,但为了香菱,甄士隐可谓鞠躬尽瘁,不辞辛苦亲身上阵,趁着夜色悄悄离开金陵。
三日后,在距离金陵一百多里的两条官道上,几乎同一时刻,两处恶斗发生了。
忠顺王王府的车队全军覆没,所押货物全部被劫,狠狠给了忠顺王一记无形的耳光。
另一处受袭的则是红楼卫队,乌合之众的卫队见势不对,立刻拔腿就逃。这次与前几次一模一样,蒙面劫匪将货物全部劫去,混乱中,一枝流矢射死一个护卫统领石爷的心腹红人吴贵吴大爷。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忠顺王正在饮酒作乐,还幻想着怎么花这金山银山。
“报,大事不好”
突然连滚带爬的手下冲入大厅,打碎忠顺王的美梦。
“什么你说什么”
忠顺王不敢置信地再次反问,怒指手下的鼻尖,道:“再说一次”
“王王爷,货被劫了,人全死了。”
在忠顺王要吃人般的目光盯视下,王府家兵吓得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
“被劫啦”
忠顺王下意识重复一遍,随即暴跳如雷,怒吼声震天动地,五官扭曲地道:“他妈的谁敢在本王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片刻后,忠顺王府的幕僚鱼贯而入。
“你们说,会不会是贾宝玉那废物干的”
忠顺王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贾宝玉。
“王爷,应该不是”
自以为聪明的幕僚苦思后,小心回答道:“贾府的货物也被劫了,而且听文冇人-冇书-屋-w-Γ-s-h-u说还死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
“那你们说究竟是哪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本王”
忠顺王可不是智者,最擅长的就是拍打桌案。
“回王爷,贾家车队不是已经被劫了好几次吗”
另一位幕僚小心翼翼地望瞭望忠顺王,低声道:“据小的猜想,劫我们货物应该是同一批人”
“啪”
未待幕僚说完,暴躁的忠顺王非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顺手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蠢货、饭桶,这还要你说本王平日养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给我查,查不出贼人下落,你们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查,给我翻遍京城也要把这伙人查出来”
相似的怒吼在锦衣卫千户府久久回荡,直到一干手下迅疾离去,赵全冲天的怒火也没有半点缓解,拿起茶杯就捏成粉碎。
原来赵全之人虽夺得大量货物,但还未待他们享受成功的喜悦,半途再次杀出一批人马,其厉害之处犹如砍瓜切菜般,轻易地黑吃黑后扬长而去。
几个锦衣卫装死逃过一劫,贼人离去后,他们如发疯般逃回千户府。
“赵兄,会不会是贾宝玉识破我们的计谋,故意扮猪吃老虎”
孙绍祖望着厅中本用来庆功的宴席大感苦涩,疑惑地望向烦躁不安的赵全。
“就凭贾宝玉那废物不可能”
赵全重重坐回太师椅,随即声调放缓,解释道:“这贾宝玉草包之名可是从小就广为流传,那时我们都还是小人物,他不可能装傻到这等程度吧”
“说得也是。”
孙绍祖点头认同,凝神思索后,再次道:“但这次我们按照吴贵提供的线报袭击贾家真正运送香烟的车队,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何人会知道这线索呢”
话语微顿,孙绍祖心中的迷雾越来越深,继续道:“而且贾家假装运货的车队也受到袭击,偏偏吴贵也被杀,这一切太巧合了。”
“大哥”
建功不成,反铸大错的赵大刚一开口,赵全立刻怒目相向,他急忙改口道:“千户大人,卑职猜测会不会是吴贵同时将线报卖给两家,吴贵被杀,可能是对方杀人灭口。”
“对,很有可能”
赵全在厅中来回走动几圈,难得夸奖赵大一次。
孙绍祖暴戾的双目杀气闪烁,恨声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伙人绝对不简单,竟比我们还毒辣”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烦恼之下,孙绍祖不由得自主想起神人,道:“赵兄,为何熊居士这段时日不见踪影,没有他,我们的大事可就难办了”
“我也没有居士的消息。”
赵全脸上没有半分焦虑,反而离奇地闪现欣喜之色,大手一挥,让赵大退出大厅。
见赵大的身影消失,赵全才道:“孙兄,你放心,熊山君不在,却来了更强的帮手,哈哈”
孙绍祖双目一亮,熊山君在他们心中已是神人,想不到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出现,狂喜之下,急切地追问道:“赵兄快说,究竟是何方高人”
赵全下意识环目四顾,可见这秘密是何等重要,随即仅以两人得闻的语调道:“我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原来熊山君是国师的手下,他已被派到外地,以后我们有事可以直接与国师联系。”
“国师哈哈,果然是天助我等”
当今天下虽以锦衣卫权势最大,但朝中党派林立,势力相差也不是很大,但唯有一人足可影响整个大局,那就是当今国师。
“赵兄,那我们这就去找国师,以他的神通一定能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暗地搞鬼。”
赵全也是心神舒畅,不过话语却颇为遗憾:“唉国师来信说了,他近日要闭关参修长生仙法,这段时日让我们自行想法解决,不过他已彻底控制昏君,只待我们铲除忠心朝廷的四大家族,大事必成”
话语微顿,赵全沉声道:“不铲除贾家,朝臣们不会真心倒向我们,四大家族在朝野间根深蒂固,对我们的威胁很大。”
“赵兄,既然如此,我们如今捉住薛蟠与贾雨村,又有国师相助,是否立刻借此机会参上一本”
“这姓薛的倒是块硬骨头,至今也不肯招供。”
赵全再度烦躁的长叹道:“只靠贾雨村一人证据不足,最可惜的是,被薛蟠打死的受害家属竟然一个也找不到。”
“那就继续拷问,将刑部大刑全用上,我就不信薛蟠是铁打的。”
孙绍祖咬牙切齿、狰狞凶残地道。
这时,孙绍祖胸前的魔符轻轻一抖,黑气加快速度钻入他的体内,受到改造的他突然灵窍大开,想起更狠毒的计谋。
“赵兄,这贾家与昏君的联系就在那元妃身上,我们不如”
孙绍祖一边说,一边在颈项间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只要元妃死得不明不白,定会让贾家对皇室心生怨怼,说不定他们一怒之下还会让我们有机可趁”
“哈哈孙兄好计谋”
赵全瞬间对孙绍祖刮目相看,心情大好下,笑道:“孙兄不是看上贾迎春吗何不抓紧时间给贾家一个惊喜我知道贾迎春的父亲最喜收藏古扇,我这儿正好有一把。”
“嘿嘿多谢赵兄挂心,孙某事成,定当送上这媒人大礼。”
孙绍祖与赵全可谓一狼一狈,刹那间同声大笑,得意无比,先前的郁闷全都化为云烟。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忠顺王与赵全暴跳如雷之时,红楼别府内则是一片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二爷,真是痛快”
包勇好似又回到当打手时的模样,还未平息的热血让他脸泛红光,略为忘形的笑语无比响亮:“那些锦衣卫在兄弟们一冲之下就散了,我是一刀一个,痛快死了”
“你是爽快了,可俺却没劲”
听到包勇豪爽的笑声,倪二却对自己的任务大为不满,道:“下次俺要与包勇交换,这次袭击自己的兄弟一点劲也没有,就连吴贵这家伙也被手快的兄弟抢去,唉”
“哈哈”
宝玉与甄士隐再难忍住心中的笑意,同时大笑起来。
“甄先生,这次多亏有你,兄弟们竟然一个未伤,我敬你一杯”
待笑声暂停,宝玉真诚的举杯相敬,紧接着环视众人,道:“兄弟们一起敬饭先生一杯”
宝玉有令,众人自是跟从。
欢声笑语更是高涨,一番觥筹交错后,飘士隐悠然轻笑道:“我们不如再帮那赵全一把,如何”
甄士隐轻声低语,宝玉附耳过去,听得眉开眼笑,末了,赞叹道:“甄先生真乃再世孔明,有了你这一招,计划才算真正的完美”
“英莲在府中如何她要何时才能住到别府”
甄士隐没有因为夸赞而自傲,话锋一转,提到香菱,如此一说既是心中确实牵挂香菱,也是为了试探宝玉对香菱的态度。
“这段时日菱姐姐都与宝姐姐在一起,而且自与先生相认后,她变得开朗许多,府中姐妹都说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宝玉神色自然,话语不断,谈到香菱时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娇柔的倩影,继续道:“先生别急,待老太爷之事一了,我就将菱姐姐接出来。”
宝玉眼底的激情虽然隐约,但仍然让法眼如炬的甄士隐大为欢喜,心满意足的他决定要更加尽心尽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倪二与包勇还在拼酒,宝玉则独自回到后院,“兰姐姐,你们会不会怪我”
宝二爷第一个抱住玉兰,亲昵地呼唤她的闺名。
“宝玉,我如今已是你的人,吴贵自找死路,此等狼心狗肺之人早死早好,也免得他继续祸害别人,你以后再也别这样说。”
玉兰的芳心早已被宝玉完全占据,坚定回应的同时送上深情的香吻。
“兰姐姐都这样说了,我更不会怪你。”
晴雯也改变称呼,她与玉兰一样都想将“贵嫂”这两字从记忆中完全抹去。
曾经的姑嫂,现在的姐妹同时依偎在宝玉的怀中,春色正要飘荡时,金钏儿也来到宝玉的面前。
金钏儿看着宝玉怀中的晴雯两女,心弦一颤,突然想起玉钏儿。
红楼别府虽然女人没有勾心斗角,但小心思乃是女子天性,金钏儿羡慕晴雯两女的同时,不禁暗自思忖:如果能与妹妹一起服侍二爷,二爷肯定会更疼爱自己。
唔我怎么在想这些呀,现在这样已经每次都被弄得浑身酸软,要是再多一些,岂不是下不了床金钏儿羞窘地抹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却不知道玉钏儿已经投入宝玉的怀抱,她的幻想与现实只有一线之隔。
第十章 各怀鬼胎
时光一晃,又是几日过去。
煞气流转的忠顺王府内,人人胆颤心惊,生怕成为忠顺王的出气筒。
书房传来不知第几次重物碎裂的声响,前来通传的护卫下意识身子一缩,声音颠抖不已。
“启禀王爷,石钰求见。”
“石钰是他,快请”
因交涉香烟之事,忠顺王与石钰倒见过一面,就与赵全心思一样,能干的石钰成为忠顺王极欲拉拢的人才。
片刻后,石钰来到大厅,未待一脸微笑的忠顺王开口,他悲愤无比地道:“请王爷为小人做主”
“石兄弟请起,有事请讲,只要本王能够办到的一定帮忙”
忠顺王扮演着礼贤下士的大人物,信誓旦旦安抚神色异常的石钰。
“王爷,内子堂兄此次押运车队受伏遇害,还请王爷主持正义,手刃凶徒”
石钰谈及吴贵之死,更是义愤填膺。
忠顺王虽不是绝顶聪明,但也在官场打滚已久,闻言不由得暗自一喜,预感石钰必然还有后文,故作惋惜地道:“本王也听说此事,但贼人神出鬼没,不好查呀,本官就是想帮忙也难,唉”
“启禀王爷,小人已有八成把握知道凶手是谁”
石钰神色一正,强烈的怨气代替先前的悲伤,再次行礼道:“只是宝二爷天性胆小,小人虽几次向他直言,他都不敢有所行动,所以小人才前来恳请王爷主持公道”
忠顺王的呼吸沉重几分,念及贾宝玉那废物模样,不由得对石钰话语相信八分,道:“石兄弟请讲,本王不是胆小之人,必为你主持公道”
“小人一手打理红楼香烟,宝二爷只是坐享其成”
石钰话锋一转,说起宝玉的不是,直到忠顺王面露不耐之色,才有条不紊的揭开真相。
“车队前几次被劫后,小人就展开严密的调查,从锦衣卫百户赵大身上一路追查下去,最后发现原来劫匪竟是锦衣卫之人乔装打扮。”
说到这里,石钰面露强烈怨恨,道:“小人将此线索报给宝二爷,可他却不敢有所行动,想不到这次竟会连累到内子家人,还望王爷为小人做主”
赵全原来如此好你个赵全,平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现在竟然欺到本王头上来了。哼,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究竟谁才是主子,谁是奴才想到这里,忠顺王说:“嗯,本王记住了,一定会探查清楚,你先回去等候消息。”
忠顺王久处官场,心中虽决定要对付赵全,表面却做出不甚在意之状,但话语间还有推诿之意,可精明过人的石钰怎会听不出来失望之色一闪而现。
“石兄弟在贾家做事,感觉如何”
忠顺王悠闲的靠着椅背,轻柔的话语带着一丝明显的暗示。
石钰微微一愣,双眸闪动思索之光,随即挣扎起来,最后精光一闪,咬牙做出决断,道:“只要王爷为小人做主,小人愿意献上最后库存的香烟,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江南一地一月之需,还请王爷笑纳”
“不太好吧,贾兄弟会同意吗”
忠顺王心中已是笑开花,想不到石钰出手还真大方。
为了彻底将石钰收为己用,忠顺王脸上的笑容越加灿烂,大有深意的“提醒”道:“这样的话,石兄弟在贾家恐怕不好待下去吧。”
石钰再次一番苦苦挣扎后,目光突然热烈起来,道:“王爷,小人从西洋返家时,西洋官府曾经给了小人一个特使身份,希望小人促进两国邦交,不知王爷能否为小人在朝中打点”
“石兄弟原来也是有心人,哈哈绝对没问题”
忠顺王刹那间恍然大悟,石钰为舅子报仇只是借口,真正目的是想谋得一官半职,念及此处,忠顺王没有半点不快,反而心情大好,无比踏实。
“小人参见王爷”
忠顺王话音一落,石钰再次恭敬的大礼参拜,话语虽然与先前一样,但其意义已然大变。
“哈哈起来吧,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亲信,本王绝不会躬待你。”
兴奋的笑声传遍王府,石钰离去许久,笑声仍然不时响起。
天空风卷云动,地面阴气森森。金陵城突然一夜变天,四处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石钰离开忠顺王府不到半个时辰,锦衣卫密探就将消息传入千户府,而赵全倾尽全力的调查也有了最后的结果。
“启禀千户大人,小的亲眼看见忠顺王的车队运送大量货物出城门,石钰与王府管家还私下见了好几次面。”
文〗“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人〗赵全坐回太师椅,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书〗“他妈的,原来是忠顺王这老匹夫”
屋〗孙绍祖也明白过来,又怒又恨的咒骂道:“这家伙动作真够快,竟然提前收买那姓石的,难怪他会知道贾府运货的路线,看来咱们也被他算计了。”
怒声之后,孙绍组略一犹豫,还是问道:“赵兄,既然石钰已经投向老匹夫,是否将那美人儿召回来”
“不继续,而且还要加快”
赵全微带不满的看了孙绍祖一眼,神色严肃地沉声道:“孙兄,女色虽好,有时也要控制一下,美人儿天下多的是,事成后,贾府那么多美女还不够你享乐吗”
“呵呵”
孙绍祖在赵全面前可耍不起威风,只得尴尬回应道:“赵兄放心,我明日就催促傅试,将他妹子送给石钰。”
赵全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拿起锦衣卫的令牌阴冷下令道:“传令下去,监视忠顺王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每天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手下领命而去,赵全重重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老匹夫还有这一招,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忠顺王监视着锦衣卫,锦衣卫也监视着忠顺王,而宝玉则同时注意着这两匹豺狼。
虽然宝玉法力通天,可以随手灭去敌人,但人间自有人间的游戏规则,还有红楼命运的牵制,他只得顺势而行并乐在其中。
“石爷,这是近日忠顺王与赵全两方的详细行动,甄先生的计谋真是没话说,我老包心服口服”
包勇将手中密报递给石钰,眼神望向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甄士隐,眼中充满崇拜。
石钰还在看密报,倪二匆忙的脚步已打破室内的平静。
“石爷,红毛子来金陵了,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秘密接入府中,这些家伙长得还真怪”
“来得这么快看来他们很急呀呵呵”
石纴笑了,笑得很开心,其实他也急于得到外国特使的身份,虽然以忠顺王的脑袋不一定能想那么多,但石钰却不想留下破绽。
“他们来了多少人”
“来了八个人,全都长得像妖怪似的,笑死我了。”
这个空间虽然与石钰记忆中的历史略有不同,但外国使节也经常在金陵与燕京出现,只是倪三个市井小民,以前自然没有那等眼福。
包勇与倪二在嘲笑外国人,甄士隐则微张双目,提醒道:“石纴,特使身份的确需要,但花的代价是不是大了点咱们的价格就算再提高三成,他们肯定也会同意。”
“甄先生,价钱不是问题,反正是卖到西洋,不会影响咱们现在的价格,嘿嘿就当是一笔额外收入吧”
石钰潇洒地走向前厅,留下一道得意的笑声。
包勇与倪二没有多想,甄士隐则怎么也不明白石钰话语中的意思。
甄士隐就是再聪明几倍,也不可能体会石钰那“怪异”的心思,他这次特意选中英国人交易,其实只有一个私人理由报复未来的鸦片战争。
他娘的,你们敢用鸦片祸害中国,老子现在提前几百年将加了鸦片的香烟卖给你们哈哈石钰越想越开心,走进前厅时,更加坚定“用香烟改变历史”的伟大决定
人影幢幢的大厅内,主人虽然未至,但一干西洋人都是成精的商人,没有丝毫不耐,兀自用主人提供的香烟喷云吐雾,大为享受。
谈判很快就开始,进展无比顺利,双方各有所需,绝对一拍即合。
石钰就此摇身一变,成为西洋与中国交流的特使。
外国商团临去之际,石妊终于忍不住冒出几句英文,虽然半生不熟,但也足以令几个西洋人发愣,还真以为石钰是从欧洲回来的。
谈判过后,在石钰的要求下,商团连夜秘密离开金陵,很快地满载鸦片香烟的大船骏向大洋彼岸,异空间的历史就此被香烟改变。
第二日,宝玉拜祭灵堂过后,快步来到红楼别府,现在正值三方势力杀气腾腾的一刻,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二爷,您怎么每次都与石爷错过就像约好一样,呵呵”
悦二与包勇迎上去,两人的笑语本是无心之言,但宝玉却心头惊了一下:是呀,这可是一个大大的破绽,时间一久,总会被人怀疑。可石钰就是宝玉的秘密还不到揭开时,为防万一,看来是时候找妙玉帮忙假扮一下,她闭关修炼也应该快结束了吧正好,呵呵
“二爷,傅家送了一个美人儿来,说要献给石爷做奴婢,”
闲谈过后,包勇说起正事:“咱们的探子早已打探清楚,傅家是赵全的人,这女子肯定不怀好意,二爷,可要小心。”
包勇两人如果面对石钰,绝不会说出“小心”两字,因为石钰在手下们心中就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而宝玉的风流可是人尽皆知。
“无妨,一个小女子还迷惑不了本少爷,走,去看看。”
宝玉果然本色不变,说得虽好,眼中却冒出亮光,让包勇与倪二不禁长声叹息。
宝玉走入后院,一边走,一边暗自思忖:傅秋芳终于被送来了,看来赵全还是想收买石钰,对付贾宝玉,嘿嘿有意思。
得意的思绪在宝玉的唇角弥漫,同时更认识到双重身份的重要性。
“宝玉,你来了”
惊喜的话语将宝玉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抬头一看,玉兰正向他小跑而来。
“兰姐,过得好吗晴雯与金钏儿呢”
玉兰与晴雯一向形影不离,宝玉将玉兰拥入怀中,却没见到晴雯的倩影。
“我们都很好,啊,别,小心被下人看见”
虽已是老夫老妻,但玉兰天性的端庄还是难以改变,轻轻拨开宝玉胸前作恶的大手后,神色微变,叹息道:“可能妹妹平日与怡红院姐妹闹惯了,不时会想念袭人她们。”
“也真苦了她。”
宝玉面颊亲密地摩挲玉兰的发丝,感触良多地道:“当日为了瞒过众人,我假意将她逐出大观园,如今情势变化,也该让她们姐妹团聚了”
“真的吗”
惊喜瞬间布满玉兰的脸颊,她们在这别府过得是很好,但别府太大,只有她与晴雯、金钏儿,就连说话也有回音,别说晴雯,就连她也希望再多几个好姐妹。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不想,袭人她们也不会答应呀,唉”
宝玉一声无聊奈何的长叹,脑海一荡,又想起昨夜的“可怜”情形。
请续看诱红搂9
第九集 宝玉进宫
封面人物:
本集简介:
假宝玉利用石钰周旋於贾家、锦衣卫与忠顺王的各个势力中,但角色互换间的破绽却渐露端倪,宝玉要如何处理大观园与红楼别府这些女人间茶壶里的风暴
人间权力的斗争大致掌握於假宝玉手中,而仙、妖两界又未见异状,宝玉顿觉无聊,却不知另一场意料外的灾难正向他靠近
平儿:贾琏的小妾,王熙凤的心腹,温婉端庄,秀美可人。
薛宝钗: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大姑娘,国色天香。
探春:贾府三姑娘,直爽明媚。
迎春:贾府二姑娘,天生媚骨,端庄柔顺。
傅秋芳:傅试的妹妹。
第一章 美女奸细
昨夜,宝玉满心欢喜地回到怡红院,不料迎接他的竟然是众女的眼泪。
宝玉好一番哄劝,袭人终于说出因由。
原来吴贵被杀之事已经在下人中传开,女人的小嘴就是古代的通讯器,很快就传入大观园,自然也飘到怡红院。
袭人等女关心晴雯,立刻去吴贵家,不料那小院尘埃密布,看来无人居住已久,四女心儿一慌,多方探听下,终于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晴雯住进红楼别府,成为石钰的妾侍。
好友有归宿,袭人等女本该喜悦,但她们更明白晴雯的心思,可喜欢宝玉的晴雯怎会突然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而且还是宝玉的知交好友
袭人的泪花在美眸中打转,哀伤地道:“宝玉,你怎么能辜负晴雯妹妹的情意她再是不对,你也不能把她送给别人呀”
“就是,晴要太可怜了”
秋纹的埋怨声中颇有唇亡齿寒的担忧:“宝二爷,你连晴雯都可以送人,他日我们若是也惹恼你,说不定也会被你送给别人,呜”
话音未完,秋纹的泪花已经滑出眼眶,其他三女也纷纷啜泣起来。
赠送奴婢乃至姬妾,在豪门大族本就是常事,难怪袭人四女会如此大失常态。宝玉终于明白过来,不由得哑然失笑,思忖:这个误会还真有趣,嘿嘿:“你你还笑”
宝玉这一笑,立刻令袭人四女更加慌乱,麝月更是哭得稀里哗啦。
袭人四女泪珠一涌,开始发挥女人天生的本领,先是一哭二闹,不待她们施展“三上吊”的绝招,宝玉已经败得一塌糊涂。
“好啦,我说就是,别哭了,乖,不要哭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宝玉逼得无奈地说出晴雯离开的真相,末了,他狡猾地补充道:“晴雯送给石钰做妾只是一个幌子,石钰没有住在那儿,红楼别府的主人其实是我。”
不待袭人四女惊诧追问,宝玉身躯一震,沉声道:“这件事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你们今天知道了,但绝对不要说出去,不然会出天大的事。”
虽然不明白宝玉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多怪异的举动,但袭人四女只需要听到她们盼望的答案就够了。
“宝玉,我们要去看晴雯,好想她呀。”袭人回嗔作喜,对红楼别府更是充满好奇。
“行,我做好安排就秘密接你们去别府,另外”宝玉话语微顿,下意识看了玉钏儿一眼,神秘的气息油然而生,得意地道:“还有一个天大的惊喜等着你们,你们绝对想不到。”
“二爷,是什么惊喜”
袭人四女的玉脸同时凑向宝玉,玉钏儿更是莫名心跳加剧。
“是不告诉你们,到时才有惊喜,哈哈”
说到这里,宝玉大手一搂,把袭人四女抱上大床,“如意金箍棒”凌空一抖,搅乱她们的芳心与花心。
思绪一顿,宝玉从昨夜的欢乐中回过神来。
宝玉与玉兰温存片刻后,再次问起晴雯。
玉兰在宝玉的怀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柔声道:“妹妹正在陪傅姑娘聊天。对了,你准备怎样安置那傅姑娘我看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呵呵你还可怜起她来了,她可是敌人派过来的奸细”宝玉眼底闪现戏譃之色,坏笑道:“你们就不怕我再给你们多找个姐妹”
“哼”再温柔的女人也知道醋是什么味道,玉兰的玉手轻戳着宝玉的额头,娇嗔道:“你敢傅姑娘可是送给石钰石大官人,没你这宝二爷的分”
“嘿嘿那我看看总可以吧”
邪情逸趣又充斥宝玉的心窝,在玉兰的引领下,他来到后院偏房,轻轻敲响房门。
“宝玉”晴雯应声开门,一眼看见爱郎,不顾旁人在场,立刻飞身投入爱郎的怀抱中。
“小女子傅秋芳见过宝二爷”
两秒后,一位体态适中的少女来到晴雯身后,她虽玉首低垂看不见面容,但轻柔的话语却甜美清脆。
“晴雯,你与兰姐回房,等我一会儿,我有事要与傅姑娘单独谈一谈。”
“二爷,请坐”
待晴雯两女离去,宝玉神色不变地走入厢房,而傅秋芳也似换了一个人般没有半点先前的羞涩,好像真把这儿当作自己家,居高临下的反过来邀请宝玉落座。“傅姑娘不用客气,这本就是我贾宝玉的地方,你说是吧”
宝玉声调一沉,明亮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傅秋芳,虽然神色平静,但心中却不禁大为惋惜:此女长得珠圆玉润、妩媚娇嫩,不在袭人几女之下,难怪会成为美人计的道具,果然是薄命红颜,可怜可惜
“听二爷话语,好像对小女子在这儿有点不快,是吗”傅秋芳怡然不惧,美眸与宝玉直线对视,针锋相对地道:“这儿是石公子的宅邸,我是石公子的女人,好像二爷不该管这么多你就不怕石公子不乐意吗”
真是一个称职的奸细宝玉在心中暗笑:对方竟然这么快就开始挑拨离间,好玩
念及此处,宝玉不想让游戏太快结束,肃穆的神色突然一转,怡然自得中透出一丝轻佻,道:“有件事傅姑娘可能不知道,我那兄弟已将你转赠予本公子,你说他还会吃醋吗”
话音未落,宝玉毫无预兆地身子一晃,就来到傅秋芳面前,再次变得锐利的目光好似两把利剑般,狠狠刺入傅秋芳的心底。
“你你要干什么”傅秋芳终于失去镇定,强自伪装的坚强在宝玉突然的举动与不敢置信的话语下瞬间崩溃,道:“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傅秋芳好似受惊小兔般向后跳,完全忘记身为奸细的本分,猛然从怀中掏出利剪,比着自己的颈项,道:“你再走过来,我就自杀”
这算哪门子美人计有这样执行任务的吗嘿嘿更好玩了宝玉心中乐翻天,但表面上神色却依然郑重,不过没有再次逼近,冰冷的话语缓缓自双唇迸出,一字一顿,好似重锤般砸在傅秋芳的心间。
“傅秋芳,现年芳龄十八,祖籍江苏,五年前随父兄迁至京城,傅家倚靠锦衣卫赵千户,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为京城大户。你兄傅试将你赠予赵全以攀权附贵,现在又被赵全送给石钰,要你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说至这儿,宝玉话音微顿,冷笑着反问道:“傅姑娘,你现在的行为似乎与美人计的标准对不上呀,是不是应该投入本少爷的怀抱,迷惑我呢”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呜”
傅秋芳被宝玉当场揭开伤疤,无尽的委屈终于冲出心房,流成小溪的清泪让她痛哭无声,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绝望无助、羞耻痛恨、悲哀痛苦的思绪都在这刹那猛然爆发出来。
宝玉顿时一愣,未料会碰上一个如此不称职的奸细,下意识的脚步一动,欲上前扶傅秋芳起来。
“不准过来”
陷入哀伤的傅秋芳并未忘记自己身处险境大色狼正对她虎视眈眈,见其似有上前行“凶”之意,她急忙抓紧手中的利剪,比到泪痕斑驳的颈项间。
傅秋芳在激动之下,尖锐的剪刀已经划破肌肤,一滴令人心碎的血珠终于击散宝玉冷酷的脸颊。
“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过去”宝玉天生怜香惜玉,不忍如此美女香消玉殒,他大手连摇,向后退了几大步。
“傅姑娘,你已经来到这儿了,不要这么激动,咱们万事好商量。”
“无耻、卑鄙、下流,呜”
宝玉还真不是安慰人的高手,好心的话语换来傅秋芳一连串悲愤的责骂。
不称职的美女奸细越骂越厉害,神色突然变得疯狂,呐喊道:“老天无眼,全是祸害女人的肮脏男人,你们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
不待宝玉回过神来,傅秋芳的嘶吼声戛然而止,喧闹仿似被一刀斩断,各有心思的两人就此相隔而立,长久无语。
让人难受的死寂突然降临,宝玉完全没想到这美人计的诱饵会突生变化,心绪震动下,先前的意念出现微妙的变化:玉兰说得不错,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如果可怜她,后续计划就不好实施呀,唉
傅秋芳没有继续嘶吼,但心海的巨浪却更加狂暴,手中的剪刀无意识地胡乱挥舞,好似眼前布满恶心的嘴脸,她哥哥、赵全、石钰,还有意图欺负她的宝玉。这些无耻的男人都该死,女人凭什么该受苦凭什么就该被当作货物送来送去死,去死,全都去死吧我要反抗我不信这世间真没天理心中的呐喊化为激昂的斗志在傅秋芳的心房激荡,刹那间哀怨欲死的傅秋芳活了过来,绝望无助的傅秋芳不见了,不再受人摆布的傅秋芳奇妙地新生了
“宝二爷,既然石大官人将小女子送给你,你又准备如何处置小女子呢”傅秋芳突然恢复平静,又恢复到与宝玉最初见面时的从容镇定,盈盈一礼,主动悠然落座,幽深美眸好似清潭般与宝玉对视。
一连串的异变让宝玉目瞪口呆,心想:这女人的变化未免也太快、太猛、太异常了吧
“傅姑娘是什么人”
可宝玉何等厉害可片刻愕然后瞬间清醒过来,悠然的话语大有深意。
“小女子是赵全派来的内奸”傅秋芳神情自然,盈盈浅笑道:“二爷猜得不错,我是专门来挑拨宝二爷与石钰关系的美女蛇。”
“嗯坦白就好”宝玉面容波澜不惊,心中却对傅秋芳的镇定很惊讶,暗自思忖:难道她先前的激动是作戏,是用另类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傅姑娘,你这么说不怕我杀了你吗”
宝玉的神色温和自然,但眼底一缕精光却让人相信他能说到做到。
“怕为什么不怕”
傅秋芳毫不在意宝玉眼神的凌厉,话锋一转,微带得意地道:“但我知道宝二爷不是这么残忍的恶人,这几日晴雯可说了你不少好事,若宝二爷不是诚心欺骗她们,那小女子认为你下不了手”
“呵呵”此刻宝玉是气急而笑,没想到傅秋芳竟然连晴雯等女也利用。虽然宝玉心生怒气,但也不得不佩服傅秋芳的心思,神色一沉,不落下风地狠狠还击:“就算我不杀你,但你认为我会将奸细留在身边吗送你回赵全处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吧”
“咯咯”傅秋芳掩面而笑,悄然拭去眼角的泪水,看似无比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