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弟弟,你真是变了,姐姐几乎都不认识了”不知是美酒使然,还是奇花异草馨香所至,同样的话语再从元春口中说出,此刻韵味却大是不同。
元春的灵秀可不在宝钗与黛玉下,她不会看出什么破绽吧宝玉心中一惊,随即不进反退,沉声道:“姐姐,人总会长大,我不能再让姐姐一个人受苦,我要扛起整个贾家。”
感情弥漫的话语又击中元春的心灵,不待元春美眸红润,宝玉又自然地转移话题,嘻笑道:“姐姐不认得弟弟,弟弟可怎么样都认得姐姐,呵呵,姐姐就是化成这美丽的蝴蝶,我也能认得。”
浑话脱口而出,宝玉的眼神则突然异彩闪现,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元春。
宝玉试探着攻击了,在元春心灵颤抖的瞬间,他伸出禁忌的魔爪。
元春微微一愣,宝玉的目光令她突然心慌意乱,她虽然没有往男女情事方面寻思,但女子的本能却化作不妙的预感从她心房一闪而现。
“傻弟弟,我是你亲姐姐,你当然认得我了。”
似姐似母的怜爱在元春的眼底闪动,她悄然间抹杀心中的慌乱。
“弟弟,你还记得小时候姐姐带你一起扑蝶的情景吗嘻嘻”
话音未落,元春仿佛回到二八年华之时,率先向前跑,欢声笑语随风飘荡:“弟弟,你快点呀,我扑你捉,好不好”
“好啊,姐姐看哪儿蝴蝶多。”
元春追逐着逝去的欢乐岁月,也激发宝玉的亲情,她的想法、做法虽然正确无比,但宝玉却总是能利用任何时机。
百花环绕中,宝玉一把拉住元春的玉腕,在御花园中四处奔逃起来,无论蝴蝶怎么逃跑,他都没松开元春的手腕。
即使是姐弟,但如此肌肤接触已经越过礼教的界限,元春挣扎几下,随即又看了看宝玉欢呼的神色,不知不觉跟着宝玉跑起来,玉手没有再强行挣脱。
算啦,弟弟既然这么高兴,做姐姐的怎能扫兴呢反正这儿没有外人,又何必伤弟弟的心他在家中与姐妹们闹惯了,反倒是我这姐姐想多了。嗯,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咯咯思绪微妙变化,元春的倩影更加轻盈。
这一刻,元春忘记皇宫、忘记自己的身份,也忘记泪水。
一只蝴蝶进入网兜,阵阵笑声飘荡在御花园中。
当元春的思绪完全沉浸在姐弟亲情中的一刻,宝玉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又一次变得明亮无比,令元春感觉很怪异。
“姐姐,它们这样真可怜,放了吧,让它们想飞去哪儿就去哪儿,多好。”话音未落,宝玉已经打开网兜,重获自由的蝴蝶们立刻争先恐后飞舞而去。“啊”
一声惊叹在元春的嘴边久久盘旋,看着那些自由飞舞的蝶影,又看着宝玉挺拔的背影,她心弦一震,心房不停重复宝玉那随口的话语:想飞去哪儿就去哪儿元春又看到宝玉不一样的地方,不过这次她心房没有丝毫抗拒,也没有丝毫陌生的感觉,只有一股暖流流入她心灵深处最软弱的地方。
“姐姐,我们回去吧”
宝玉深明进攻之道,重击之后,他立刻满脸天真地主动走向院门。
元春呆呆跟在宝玉身后,一时之间她仿佛变成妹妹看着哥哥的背影,心底充斥着温暖的安全感。
第五章 鸳鸯之难
同一时刻,同样繁花似锦的贾家花园中。
鸳鸯正暗自伤怀,焦躁不安。
“唉”
初春的天气依然寒冷,户外石凳更是冰凉刺骨,鸳鸯却浑然不觉的坐在上面。不知多少次叹息后,鸳鸯黯然的双眸痴痴望着身前花丛,初春焕发的嫩芽花蕾虽然美丽,但在她眼中,天地间一切都是死气沉沉。
“鸳鸯,原来你在这儿,让我们找好久”袭人急促的喘息驱散令人难受的死寂,在她身后还有同样一脸关切的平儿。
“你们都知道了”
见到袭人与平儿,鸳鸯没有丝毫欣喜,而是木然地望了她们一眼。
袭人微微点头,随即语带担忧地沉声细问:“你准备怎么办这大老爷也太下作了,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还不放过府中这些年轻丫头”“老太太的意思怎样”
平儿曾是过来人,深知面对主子威逼时下人心中的无力与无奈。
“老太太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反对。”
鸳鸯的玉脸紧绷,贾母的态度已经刺伤她的心窝。
平儿与袭人相视一望,袭人点了点头,随即平儿唇角一弯,以欢欣的语调道:“鸳鸯,你也不要这么生气,我听说呀,大太太不仅不反对,而且在老太太处求了好几回,说是要好好待你,富贵荣华任你享用。”
“哼”鸳鸯死气沉沉的玉容猛然一亮,不是欢喜,而是愤怒,恨声道:“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我也不瞒你们,别说做大老爷的小妾,他就算年轻几十岁,三书六礼的明媒正娶,我也不答应”
“为什么当主子不好吗”
“好什么好跟着大老爷那种人还不如死了算啦”
鸳鸯柳眉一扬,玉脸突然多了几分怀疑,她看着袭人两女,道:“你们不会是收了大太太的好处来当说客吧”
“咯咯”
两女同时笑了起来,袭人强压下笑意,打趣道:“府中谁人不知你鸳鸯心气高,我们会那么傻吗再说啦,你信不过我,总不能不信平儿吧”
不待鸳鸯为自己的言语道歉,平儿也调侃道:“唉,不知什么样的郎君才配得上我们鸳鸯姑娘,看来真要到天上去找了。”
面对取笑,鸳鸯的脸颊瞬间红云密布。
“你们这两个坏蹄子,人家有为难之事诚心与你们相商,你们倒好,还变着法儿取笑于我。”话语微顿,鸳鸯美眸闪现复杂光华,嘴中则反击道:“你们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别说袭人,就是平儿你,恐怕与宝二爷嘻嘻”
鸳鸯一语说中关键,平儿顿时羞臊不已,一把挠上鸳鸯的痒处,而袭人也生怕此事落入有心人耳中,略显慌张地玉手一伸,竟然封住鸳鸯的檀口。
袭人三女嬉戏中,终于暂时将无尽忧愁抛到一旁。
尽力闪躲的鸳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宝玉面容,无助的芳心不禁悲声呐喊:宝玉,你快回来,我再也不与你斗气了,呜
快乐转瞬即逝,鸳鸯的双眸再次失去光彩,她坐回石凳上,阴郁的心灵开始钻入牛角尖:怎么会这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厄运偏偏在宝玉进宫这段日子发生,难道是上天注定要让自己一生悲苦可能自己真与他无缘吧
“鸳鸯,别太上心,老太太这么疼你,你求求她,说不定她会依你的意思办。”平儿紧挨着鸳鸯坐下,低声为她出主意,不过就连她自己也明白,丫头再好也只是下人,又怎能与亲生儿子比较
素日袭人与鸳鸯相处最久,对于鸳鸯的心思也隐约明白几分,往日顾着鸳鸯面子不好主动提起,可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鸳鸯,实在不行,你想办法拖它几日,待宝二爷回来后,他肯定能有办法,有些事憋在心里只会伤着自己。”
平儿与袭人出现之前明显早有商议,袭人的弦外之音还未散去,平儿已经接过话头,开门见山道:“鸳鸯妹妹,袭人说得对。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是与宝二爷好了,你看我现在这样是否值得”
袭人两女的玉手同时搭在鸳鸯的手背上,为了让鸳鸯打破心魔,她们抛却羞涩,只想将自己的勇气传过去。
贾府大厅。
贾赦正向贾母行礼,,“母亲,孩儿是真心想讨鸳鸯做小,绝不是贪图美色。”
贾母端坐在炕上,仔细地打量自己这大儿子一番,内心极为矛盾。
贾赦的不成材贾母怎会不知一方面不舍鸳鸯如此乖巧的丫头,另一方面,贾赦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虽然不好,但总是身上掉下的肉。
“就凭你还能对鸳鸯好我可不信”贾母略带烦躁地轻拍案几,轻声质问道:“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找,怎么偏偏看上鸳鸯我身边丫头虽然多,但只有她一个知冷知热,要走了她,你是想我日子不痛快吗”
“儿子不敢母亲请听儿子解释。”贾赦为达目的也豁出去了,扑通一声重重跪在贾母的面前,抹泪道:“孩儿就是见鸳鸯服侍得好,代替不孝孩儿尽了天大的孝道,所以孩儿才想给她一个主子的名分,也算感激她对母亲的照顾”
“这倒有点道理,不过你这年纪也”说着,贾母妥协般建议道:“儿啊你若图新鲜,就由为娘帮你在外面买一个吧,就是买几个也成,银两都由我出。”
“母亲,孩儿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想讨鸳鸯。”贾赦早有准备,毫不迟疑地激动的回道:“孩儿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想从外面买吧,又害怕不贴心、不干净,纵观府中这么多丫头,没有一个比得上鸳鸯。”
话语微顿,贾赦语带欢欣地讨好道:“若母亲成全,孩儿收了鸳鸯后,仍然让她在你老人家身边服侍,让她代替孩儿一尽孝道,岂不是两全其美”
外人纵是再好,又怎及得上亲生血缘更亲
贾母一听这话,心中烦闷好像找到缺口般散而空,笑道:“呵呵你这说得倒美,恐怕到时早把我这当娘的抛到脑后了。”
贾赦闻言不由得大喜若狂,听贾母这意思,必然同意了八、九成。
正当贾赦要再加一把劲时,王熙凤清脆的笑声突然在门外响起,打断贾赦母子俩的谈话。
“咯咯老祖宗,听说有喜事,孙媳妇儿可来讨好处了”
门帘一掀,笑靥如花的王熙凤快步而入,一如平常般依偎在贾母身旁。
原本贾赦心生怒火,但想不到一向不太理睬他的儿媳妇竟然会破例为他说话,大出意料下,不由得满心欢喜。
“凤丫头来得正好,老身我正为这事愁着呢”贾母对王熙凤的喜爱仅在宝玉之下,更对精明的她有一分长久养成的信赖。
“那我可先要听听老祖宗的主意。”
王熙凤捶着贾母的肩背,笑脸下却恨意暗生:好个无耻的贾赦,竟然想出这等阴招,真够损的,要是让他当上家主,那宝玉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此刻王熙凤早已将自己与贾琏一家划清界线,二奶奶她还是要当,不过自然不是琏二奶奶,而是宝二奶奶
“我觉得将鸳鸯许给你公公也不是不好,但又总觉得有点不妥,你说怎么办”贾母乐呵呵的侧首望向王熙凤。
糟了,来晚了王熙凤芳心暗自一惊,她岂会听不出贾母已有默许之意
“老祖宗是不是觉得鸳鸯有点不乐意”王熙凤浑不在意的轻笑,并不待贾母回话,继续道:“这有什么哪个大姑娘配人家时不是这样,一过门什么怨气都没了。”
“对,说得对”
贾母的笑容更深,在一旁的贾赦更是听得眉开眼笑。
“老祖宗,要将事情办好也容易,咯咯”王熙凤替贾母想得无比周全,出谋划策道:“老祖宗,只要派人去鸳鸯老家向她父母说起此事就成了,到时鸳鸯即使有些气,也不会撒到您老人家头上。”
“好、好,还是凤丫头精明,我真是老了”
贾母完全抹去心中的烦闷,回首对贾赦道:“就按这主意办吧,不过你可给我记好了,如果敢对鸳鸯不好,可别怪我这做母亲的不讲情分。”
“孩儿叩谢母亲成全”
不疑有他的贾赦仔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虽然这中间要耽搁旬日光阴,但还是能赶在贾珍回府之前将一切办妥。
“贾赦,你先下去吧”
如此一番心神犹豫,贾母不免神思倦怠,挥退贾赦后,侧首对王熙凤道:“唉,这人年龄大了,做什么事都力不从心,你也帮我劝劝鸳鸯这丫头,跟她说,有我老人家在一天,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孙媳这就去办”王熙凤轻轻扶着贾母侧卧在枕榻上,娇嗔道:“我就知道老祖宗对鸳鸯最好,连我这孙媳妇儿看着都眼红,咯咯”
“好了,你就不要在这儿贫嘴了,好好的劝劝鸳鸯才是。”说着,贾母缓缓合上老眼。
随后,王熙凤行出上房,立刻长长叹了一口大气。
王熙凤好不容易将这事拖延半月时光,心想:按照估计,那时宝玉应该回来,虽未能完全帮到鸳鸯,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应该可以向宝玉报上一大功,嘻嘻幸福的笑意浮上王熙凤的美眸,意念连转之间,她走向大观园的东花园,鸳鸯与平儿、袭人还在那儿等着她回话。
弦月悄然挂上中天,初春已至,幽冷的月华似水柔情,在夜色的辉映下,平添几许柔媚气息。
无边春色弥漫天下男人的梦想之地后宫,旖旎的美景终于在千呼万唤中拉开序幕
宝玉对贾家事情茫然不知,此刻正辗转难眠。
虽然宝玉睡在高床软枕上,更独自霸占一间豪华的厢房,可是心中却杂念盘旋,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期待,亦或是慌乱。
因为宝玉还在天意宫,在临睡前,天意公主那“恶狠狠”的眼神更让他心惊肉跳:这会是一个安静平和的夜晚吗
等待最是难熬,猜测也无比难受。
就在宝玉的耐性要耗光的刹那,窗户动了,欢天喜地的猎人飘然而入,猎物则立刻进入甜蜜的梦乡。
“嘻嘻臭小子,这次看你往哪儿逃”
得意洋洋的天意公主谨慎地回身关上窗户,玉手一扬,那把小银刀在她手中飞速翻转。
“沉睡”的宝玉不禁寒毛直竖,心想:想不到这小丫头竟然持刀而来,难道还是要玩闇割游戏
“呼”的一声,天意公主丝毫没有夜行人的自觉,不仅不掩藏身形,还用力掀开被褥,杀气腾腾地盯着只着中衣的宝玉。
宝玉还在沉睡,四肢一动也不动,只有呼吸粗重几分。
性急的天意公主倏地跳上床,玉手直奔宝玉的裤子,迅速将宝玉扒个精光,末了还大不耐烦的责骂道:“臭小子,睡觉还穿这么多,真是浪费时间。”
“嘻”金铁交鸣声悠长清脆,若不是宝玉事先布下结界,绝对会惊醒天意宫上下人等。
“嘻嘻还是这么好玩。”小试一刀后,天意公主满意的拍了拍宝玉的阳根,然后上下揉捏,爱不释手地娇嗔道:“我就不信今晚斩不掉你,哼”
随后,小刀被扔在一旁,天意公主的樱桃小嘴取而代之,虽只做过一次,但天意公主此刻做来却驾轻就熟,轻易将龟冠含在嘴里。
“嗯”
一丝颤音飘荡而出,天意公主的舌尖灵活地活动着,在rou棒上游走起来。
白日的一幕再次重演,邪恶的风浪则越来越强。
当天意公主的香舌从龟冠舔到蛋蛋上,又从蛋蛋舔回龟冠后,纤细的身子猛然一震,突然将小嘴张大到极限。
“噗嗤”一声,天意公主竟然将宝玉的阳根全吞进去,虽然喉咙一阵胀疼,但她却乐得眉开眼笑,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般。
“啊”
“沉睡”的宝玉开始呻吟了,虽在睡梦中,但他腰身还是一挺一挺,而且阳根还陡然大了一圈。
“啊臭小子,你装睡”
天意公主并不笨,立刻发觉到宝玉的企图。
宝玉不是不想继续装下去,而是下体的快感太强烈,他双目一热,突然翻身而起,将天意公主压在身下。
“原来是公主呀,我还以为是贼人呢”
宝玉演戏已经上了瘾,假装刚刚醒来,急忙松手后退,还露出很慌乱的表情。
“臭小子,竟敢吓唬本公主我斩”
得到自由的天意公主杀气腾腾,骂声未落,银刀再次划出美丽的光芒,再次与阳根碰撞出一道灿烂的光芒。
“公主,只要你不怪我以前的冒犯之罪,我就说实话。”宝玉似乎真被皇家威仪吓着,一咬牙,慷慨就义道:“其实我这宝贝要变软,最好的办法不是用口含。”
“是吗你这不讲信用的臭小子,难怪刚才本公主弄了那么久也不行”天意公主完全忘记多次出尔反尔的举动,厉声追问道:“快说,否则本公主诛你九族,不,诛你十族”话语末了,天意公主又很不负责任地补充道:“你说吧,本公主一向大人有大量,不怪你。”
呵呵又是这句宝玉心底的嘻笑流转,脸色却郑重无比地沉声回道:“要说也行,但你要发誓不说出去,否则就算诛我十族也不说”
“行,我发誓,你赶快说吧”天意公主一脸急切,充满期待的月牙双眸光芒流转,芳心暗自思忖:这肯定才是臭小子真正的弱点,不然他不会这么紧张。
宝玉对天意公主的反应很满意,但他并没有立刻说出秘密,反而迅速解开天意公主的腰带。
天意公主不由得大感不满,娇声斥责道:“大胆臭小子,你干嘛脱我衣裙”
“公主不是要知道秘密吗”宝玉脸上的真诚完全与火热的内心脱节,只有眼底跳跃的火花才映射出他欲火熊熊的内心。
宝玉一边继续为天意公主宽衣解带,一边诚恳解释道:“这秘密光用嘴说不清楚,必须加上动作才能明白,而且我说了后,公主也可以立刻试试。”
“臭小子,这件不能脱,啊死小子,你竟然连这件也敢脱。”
半推半就的反抗当然敌不过色狼的魔爪,最后天意公主只能恨声威胁道:“臭小子,如果本姑娘发现你说的不是实话,看我不诛你”
“十族,对吧”宝玉嘻笑着接过话头,并将天意公主的肚兜随手扔到一旁,激道:“我可没有骗你,况且我现在不也光着身子吗我都不怕,你堂堂公主怎会怕对了,你不会真的害怕吧”
“哼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你能光着身子,我自然也敢”天意公主猛然一挺娇躯,胀红着小脸,毫不示弱地说道,椒乳虽然仅只一握,但娇嫩挺拔,再加上两抹醉人的鲜红,瞬间多了几许妩媚丰姿。
“臭小子,快说,究竟怎么样才能搞定它”银刀已被宝玉丢到老远,天意公主习惯成自然,一把紧紧拽住宝玉的阳根。
“公主,要想将我这宝贝弄软,最好的方法是将它放进这儿”
宝玉以手代话,摸到天意公主的双腿之间。
那淡淡芳草难以遮掩嫩红幽谷,从未待客的玉门微微颤抖,处子阴di若隐若现,刹那间就将宝玉的魂魄勾入其中。
“啊不许摸,好难受”
纯真至极的天意公主连连闪躲,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但她可没有忘记正事,夹紧双腿的同时,月牙美眸写满怀疑。
“臭小子,你说谎,你那东西那么大,人家这儿这么小,怎么放得进去你肯定是想欺骗本公主,对不对啊,你还摸”
月黑风高激情夜,孤男寡女春色时
“公主,我绝对没有骗你。”宝玉的手指灵巧地轻揉缓摸,手段尽出,道:“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比白天的法子舒服多了,对吧”“嚼那倒是。”
天意公主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嘴唇,香臀微微扭动,断断续续回应道:“臭臭小子,怎么这么奇怪我下面越来越痒啦,啊”
“呼”宝玉伏上天意公主的娇躯,不仅用滚烫的体温烫得天意公主心灵颤抖,更将火热的气息直接吹入她的耳中。
“啊好难受”
无尽的燥热在体内流转,天意公主不禁刁蛮本性大发,突然狠狠推着宝玉,要将这令她难受的家伙推下去。
第六章 诱骗公主
天意公主的反抗被宝玉轻易化解,他的大手攀上椒乳,在盈盈一握的乳鸽上尽情肆虐,然后唇舌逼近。
“臭小子,你干嘛咬我啊不许舔我的乳头,不许”
宝玉的唇舌挑逗着乳珠,尽情品尝着金枝玉叶的味道,轻舔慢揉,不时再猛烈吮吸一下。
“臭小子,你太可恶了”
天意公主只觉得一股热力在ru房上爆炸开来,顿时慌乱到极点,因为这慌乱太古怪、太陌生,她终于生气了。
“公主还要不要阉我呀”不待天意公主的蛮横爆发出来,宝玉突然停下来,“好心”提醒道。
“对呀,我还要阉你呢臭小子,本公主没向你下手,你还敢抢先行凶,看我如何收拾你”
“砰”的一声,天意公主将宝玉推倒在床榻上,随即却出人意料问了一句傻傻的话:“我要怎么放进去”
“公主有命,小人万死不辞”
这时,“如意金箍棒”剧烈震颤一下,宝玉英勇就义般沉声道:“你只要骑到我身上,然后将腿分开,对,就这样,然后坐下去就可以了。”
天意公主按照宝玉的话动作,她分开双腿,跨坐在宝玉的腰间,荫唇与龟冠碰触的刹那,突然心生犹豫。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骗我”面带苦恼的天意公主眨了眨美眸,不待宝玉回话,蛮腰一晃,她翻身溜下床榻,道:“哼本公主不上当,不陪你玩了。”“谢公主不阉之恩,我终于可以安心了”虽然宝玉感到出乎意料,但却毫不气馁,添加一把大火。
事情已经开始,要想贾家不被诛灭九族,宝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一直到做完为止。
“公主既然害怕,那就等到勇气够了再来,小人等着。”
“什么你说本公主害怕”天意公主美眸一瞪,正在穿衣的身子猛然回转,道:“本公主本想好心放你一马,既然你不知好歹,臭小子,受死吧”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再次恶狠狠的扑向宝玉。
天意公主再次分开双腿,她果然天资灵秀,一学就会,再次“坐”在宝玉的龟冠上。
“噗”的一声,天意公主怒之下,身子向下一沉,就此夹住小半个龟冠。“啊”
在宝玉的“痛叫”声中,天意公主咬紧银牙,强行忽略私处的胀疼,身子往下沉,一分、两分、三分,胀疼虽然越来越强烈,但不服输的她却不退反进,花瓣逐分逐寸吞没阳根。
“呀公主,饶了我吧”
“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小宝子”
天意公主的身子逐渐弯曲,双手撑在宝玉的胸膛上,目光向下一望,仔细看着两人性器交接的情景。
眼见整个圆头即将被吞没,手脚发软的天意公主恨声道:“臭小子,等着吧,本公主马上就要成功了啊”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突然惊叫一声,原来龟冠终于碰触到chu女膜。
“好痛怎么会这样”
不信邪的天意公主将身子微微下落,试了一下,但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立刻上升两寸,道:“臭小子,你原来又是骗本公主,我要诛你十族”
恨声咒骂之后,天意公主香臀一抬就欲抽身而去,并道:“不玩了,痛死人家了”
此刻的宝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有心思与天意公主斗嘴他有力的大手突然搂上天意公主的蛮腰,猛然向下一压。
呀匕在惨叫声中,处子落红激射而出,而花径则胀大许多,半根rou棒进入天意公主的体内。
叫声还在盘旋,天意公主已经扑倒在宝玉的胸前,剧烈的疼痛令她玉脸扭曲、娇躯紧绷,清泪更是滚落而出。
“啊”
舒爽的呻吟声自然是出自宝玉之口,天意公主的蜜穴本就紧窄,再加上疼痛而来的抽搐收缩,让他双目迷离、浑身发麻。
“臭小子我要杀了你”
片刻后,天意公主猛然爆发怒火,不过她身子一扭,剧疼再次袭来,令她摔倒在宝玉身上,而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没有丝毫分离。
这一折腾,天意公主的肉壁又是一阵颤栗,宝玉呼出一口气,随即用力吻住天意公主的小嘴,同时双手游走,抚摸她身子的同时也将法力送入她体内。
动门术法果然玄妙无比,不到一分钟,天意公主紧绷的身子逐渐酥软,苍白的玉脸再次弥漫嫣红。
“啊好痒,臭小子,你施了什么妖法快替本公主止痒啊啊”天意公主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感觉,身子情不自禁地压在宝玉身上扭动起来,紧窄的蜜穴更是蠕动不休。
“小人领旨,这就为公主止痒哈哈”
宝玉第一次觉得天意公主的骂声无比动听,他如奉轮音,大手紧搂少女娇俏香臀用力晃动起来。
激情而不粗暴的晃动中,天意公主终于尝到乐趣,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屁股已经脱离宝玉双手的掌控,自动旋转起来。
“啊啊”
疼痛迅速消失,呻吟逐渐高昂,随着春潮蜜汁的溢出,天意公主又一次无师自通,开始骑在宝玉的身上上下起伏。
“臭小子,本公主要压死你”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的小屁股已经重重落下,“滋”的一声,水花四溅,蜜穴尽根吞入阳根。
“摇断你这丑东西,让你欺负本公主”天意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前后摇晃的身子无比猛烈。
只见肉色闪动、臀影飞舞,宝玉的rou棒忽隐忽现,天意公主的荫唇忽开忽合。“啪啪啪”
一鼓作气下,天意公主起伏上百次,终于花心一阵剧烈颤抖,迎来人生第一次欢爱高潮。
一呀匕在肆无忌惮的尖叫声中,春潮喷洒在宝玉的阳根上,天意公主再次趴在宝玉胸前,带着牙印的朱唇久久难以闭合。
“公主,现在该我了”
花径的摩擦虽然美妙,但宝玉现在需要的是猛烈的冲刺,他翻身而上,两人顿时角色互换。
“噗”
在响亮的摩擦声中,阳根分水破浪,直插天意公主的花心。
天意公主本已瘫软的娇躯一震,好似被刺中的鱼儿般,娇嫩的荫唇被迫向内收缩,下一刹那,插入花心的rou棒略一旋转,又向外抽离,巨大的龟冠紧贴蜜穴肉壁,掀起一道欲望的波澜。
“啊啊啊”
在宝玉的一插一抽下,天意公主的花心盛开,玉腿不由自主缠着宝玉腰间,屁股不停抬离床榻,迎合着宝玉越来越快的撞击。
“呃”又是上百下耸动后,宝玉一声闷哼,“如意金箍棒”瞬间再次暴胀,阳精紧接着汹涌射出,悉数射入天意公主的子宫花房。
“噢”
火热的冲击直透心扉,天意公主的朱唇与花径同时变成“〇”形,虽然看不到,但她却能感觉到小腹已经鼓起来。
就在这已经激射的一刹那,天意公主突然明白一切二个女人应该知道的一切,虽然看似不可思议,但她就在这一刹那长大了
“失身”两字如闪电般钻入天意公主的心窝,她被宝玉骗了。
羞怒之火一闪而现,随即又一闪而逝,长大后的天意公主紧接着又想起两个字喜欢,原来她早已喜欢上宝玉,喜欢与他斗嘴,与他瞪眼,甚至喜欢被他欺负的感觉。
迷离的薄雾悄然浮上脸颊,天意公主情窦初开,美眸波光潋艳,竟然也有一丝羞涩。
“啪啪啪”
心灵的微妙变化透过天意公主的花径传入宝玉心海,激情瞬间再次点燃,rou棒在蜜穴内挺动穿梭,更加狂野而凶悍。
心灵火花的映照下,肉体感觉更加美妙迷人,天意公主的花心连连受到冲击,十几秒后,她愤怒地拱起腰身,恨不得将宝玉掀下床。
阳根不停贯穿天意公主的子宫花房,一股股快感直钻两人的心窝,一个时辰后,天意公主已经发出不知多少声尖叫,身子已经在瘫软与躁热中来回十几遍。“臭小子,你还没完吗人家不不行了啊噢”
天意公主已经趴在床边,她一边闪躲着,一边回首给宝玉一个秋波,哀求的意味无比明显,妩媚的水色也很诱人。
此时宝玉也到爆炸的时刻,他猛然加速抽插,同时邪恶地逼问道:“公主,还阉不阉我说,还阉不阉”
“啊不阉了,再也不敢了,宝玉,你饶了人家嘛”
女人果然是世间最善变的物种,两个时辰前,天意公主还是一个天真少女,此刻却无师自通学会魅惑之术,求饶的同时,小屁股又旋转一圈,荫唇在rou棒上滑动两寸。
“轰”的一声,宝玉突然脊背一挺,又一次jing液暴射。
男人的嘶吼之音缓缓散去,宝玉与天意公主紧紧搂在一起,除了两人那满足的呼吸声之外,室内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狂浪过后,时光变得安静起来。
浓厚的夜色开始稀薄,黎明时分,一对欢喜冤家悠然醒转。
“你醒了。”
面对此时的天意公主,宝玉不好意思再叫她死兔子,不过那柔声的呼唤却让他感觉怪怪的,只觉得浑身别扭。
“嗯”天意公主先是伸了一个懒腰,随即神色一变,斥责道:“废话,本公主如果不是醒了,难道是睡着吗睡着了的人会说话吗笨蛋”
“你”
宝玉还是初次遇见如此厉害的小丫头,与自己恩爱的余韵还未消退,就完全恢复先前的刁蛮,竟然没有丝毫改变。
“你什么你臭小子,还不服侍本公主穿衣”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银刀,寒光闪烁间,她手起刀落,斩在宝玉的阳根上。
“兔子公主,你这没信用的臭丫头”
宝玉刹那间勃然大怒,不过心中的别扭却在这一刹那消失无踪,恢复悠然自在。
“嘻嘻宝玉,你别生气嘛,人家是开玩笑的。”
正当宝玉准备大展雄威时,天意公主却再次出人意表换了神色。
天意公主讨好的笑脸让猝不及防的宝玉满腔怒火找不到发泄处,只能憋在心中,大为难受。
“来,相公,人家帮你穿衣”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天意公主竟然不顾玉体酸软,真为宝玉穿起衣衫,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坚持到穿好的一刻。
呆若木鸡的宝玉心神大乱,在天意公主一脸柔顺下,反而隐隐生出恐惧之心:不对劲,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嗯,穿好了。”天意公主温柔地为宝玉整理好衣襟,满意的点着头,对成果大感得意,道:“宝玉,我穿得如何,好不好”
面对天意公主如花的笑颜、眼底的期待,宝玉不敢反驳,只得违心恭维道:“好,比我家的阿黄与阿旺穿得都好。”
“既然你明白我对你好,那”异变再次发生,天意公主再次翻脸,无比严肃的威胁道:“记住,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要你坐,你不准站,要你走,你不准跑,知道了吗”
“啊,我是你的人”宝玉双目大张,不感置信地说道,从古到今也没有如此荒唐之事,不由得心想:昨夜到底是谁搞定谁呀
“你当然是我的人,咱们都这样了,你不是我的人,又是谁的人”
反复无常已经是天意公主的招牌,她恶狠狠的眼神瞬间又温柔起来,玉手轻拍宝玉的面颊,安抚道:“小宝子,别怕,本公主会对你负责任的。”
未待宝玉开口争辩主权问题,天意公主扬声道:“小宝子,你既然已是本公主的人,以后如果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别怪本公主刀下不留根,咯咯”
“扑通”
天意公主的话音未落,宝玉已一个筋斗栽倒在地,心想:这是什么世界呀我碰上女色魔了,呜
朝阳是那么美丽,宝玉却好似斗败的公鸡般来到凝霜宫。
“二姐总是起得比我早呀,在府中是这样,到这儿还是这样,呵呵”宝玉一进入大厅,就被迎春古怪的目光看得心神不安。
宝玉做贼心虚,不由自主上下扫视自己一番,找不到丝毫不妥,又忍不住暗自猜测:不会是昨夜的事情被迎春发现了吧宝玉越想脸颊越红。
几秒后,迎春终于收回复杂的目光,大有深意的调侃道:“我怎么比得上宝兄弟呢你是忧国忧民,夜不能眠,早上迟一点也是应当。”
“原来二姐也会开玩笑,我真是受宠若惊,嘿嘿”宝玉坐在迎春的身旁,故作平静自然的转移话题:“咦,大姐呢她不会比我还贪睡吧。”
“你还记得我这当姐姐的呀。”元春不善的话语紧接着宝玉的话音,从厅门外飘来。
元春也是脸带气愤,埋怨道:“弟弟,你说,你与天意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不要与她胡闹吗要是惹出事端,恐怕全家上下都会被你害死。”
冷汗倏地从宝玉的后背冒出来,他强自假装平静地道:“公主呢怎么不见她人”
“天意公主还在睡觉。”此时迎春已是疾言厉色,半真半假的娇嗔道:“还不老实交代你昨夜对公主做了什么”
“我我对公主没做什么呀。”宝玉还抱着侥幸之心,故意结结巴巴、欲语还休,一双法眼则仔细凝视着元春两女的神色变化。
元春依然是那威仪华贵的模样,娇躯静立不动,没有丝毫变化,而迎春的“功夫”显然差多了,不仅玉手紧握,眼底的紧张更是无所遁形。
嘿、嘿原来侥幸是对的,她们是用言语讹诈自己。宝玉心中得意偷笑,随即倒打一耙,埋怨道:“我真没对公主做什么,两位姐姐可别冤枉了你们的好弟弟。”
“不可能”
不知为何,元春与迎春就是不相信宝玉,不满的追问道:“你们没做什么,天意会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姐姐们快把我说糊涂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如此金科铁律宝玉牢记不忘,见元春两女仍然一脸不屑,他脑中灵光一闪,语带悲愤道:“二姐,怎么你也不信我你说,这到底为何总不能冤枉我吧”
“哼,装模作样”
真是大出宝玉的意料,一向最好骗的迎春竟然也不动摇,她玉手往上一抬,恨声娇嗔道:“证据摆在那儿,你还敢抵赖我真是看错你了,大色狼”
“啊”宝玉顺着迎春的手指抬头一看,终于看清墙上的字幅,瞬间目瞪口呆,感到不敢置信、哭笑不得。
墙上一张横幅,上面两行字。
“大明天朝公主凤旨:臭小子贾宝玉自昨日午夜起正式成为本公主的人,从今往后需遵守三从四德,不许与任何女人眉来眼去,否则立刻阉成太监小宝子”宝玉一眼扫过,刹那间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中更是欲哭无泪:这小丫头不会将这道旨意颁布天下了吧
“弟弟,没话说了吧还不从实招来,你昨夜是不是对天意”
元春话语虽未说完,但其中涵义就连身为少女的迎春也完全明白,顿时玉面通红,却又舍不得捣上双耳。
此刻元春姐妹俩都在等待答案,半是关怀忧虑,半是好奇嬉戏。
臭丫头不仅强jian了俺,还敢故意陷害宝玉在心中将天意公主大骂一番,紧咬的牙根更恨得发痒。
“宝玉,跟姐姐说吧,我们不会怪你的”
在元春的心中,宝玉可是善良的羔羊,而天意公主也单纯可爱、不解世事,下意识认为他们不会做出真正出轨之事。
“呵呵”宝玉以手挠头,叹息道:“唉,既然两位姐姐要听,那我就如实交代,不过姐姐们可不许笑我”
宝玉借着叹息的时机迅速编造一个美妙的借口,道:“是这样的,昨夜公主又想吓唬我,你们知道她一向都是这样。”
宝玉话语微顿,见迎春与元春不约而同点头认可,才在两女的凝视下继续道:“我见夜色已深,又想起大姐要我让着她,所以就灵机一动,跟她讲了一个男人三从四得的笑话。”
宝玉一边说,一边把不一样的“三从四得”四个字用手指比划一下。
“嘻嘻男人的三从四得,赶快说来听听。”
元春与迎春的美眸同时多了几分亮光,尤其是从未听过宝玉讲故事的元春更是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