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节
喜喜欢。”
赵姨娘的惊叫声强烈一倍,看着宝玉那威武雄壮的rou棒,她双腿一颤,一汪春水喷在宝玉的手指上。
满足了,宝玉的邪恶之心完全得到满足。他缓缓抽离手指,阳刚之躯似若泰山压顶般,不徐不疾地压上去,而赵姨娘则自动分开双腿,蜜穴玉门已经露出yin荡的入口。
“滋”
插入之声悠长低沉,水花四溅中,宝玉的rou棒终于插入赵姨娘的私处,刺破人间的禁忌。
“噢呀”
满足的呻吟与轻微的痛楚浑然交融,一起冲出赵姨娘的唇角,她那成熟的玉体面对宝玉如此一刺也颇感不适。
“啪”的一声,宝玉那插入一半的rou棒突然加快速度。
在猝不及防之下,赵姨娘猛然娇躯紧绷、四肢发僵,瞬间陷入昏迷。
片刻后,赵姨娘这才张开双目,紧接着双腿一弹,主动盘在宝玉的腰身上。
“死啦,我死啦,啊宝玉,给我,快给我啊啊”
第六章 阴风四起
“果然好大,比眼睛看到的更大啊”
赵姨娘的目光好似翻腾的春水,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抹不去下体胀至极限的感觉。
“嗯好长呀,插插到底啦,啊啊”
当宝玉再次猛力一挺,直至尽根而入时,赵姨娘双眸一翻,差一点又失去意识。
“好有力,插插破啦,噢”
一连串的欲望思绪在赵姨娘的心窝激荡,宝玉只是一插一抽,她就陷入迷离狂乱的境界,yin荡的春水不停喷溅而出。
“啪、啪”
宝玉性发如狂,单足跪于床榻上,双手将赵姨娘的玉腿紧紧夹在腰上,狂猛有力的“小宝玉”则疯狂抽插,弄得赵姨娘浑身波浪翻腾,双乳荡漾得特别销魂。
赵姨娘仰躺在床榻上,初时还能摆动香臀迎合,肥美的乳波臀浪也增加几分威力,可是这一切在宝玉的强势下都只不过是风雨中的残花,转眼就片片飘落。
“啊啊嗯”
从始至终,赵姨娘的双唇没有闭合过,不到一刻钟,她已是全身香汗,还有熟妇动情时特有的幽香。
肉体撞击的声浪持续不断,而赵姨娘的反抗逐渐势微,在宝玉毫不留情的抽插下,赵姨娘的双手下意识胡乱挥动,无意中握住探春的玉手,也没有反应过来。
“叭”
宝玉大手一松,赵姨娘身子酥软地跌至床榻,紧接着他俯身冲刺,“噗嗤”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如意金箍棒”又插入赵姨娘的花心深处。
不待赵姨娘尖叫出声,宝玉的阳刚之躯已经压上去,尽情享受父亲小妾的丰腴肉体。
狂乱之际,宝玉的手顺着赵姨娘的手臂滑动起来,这本是情欲勃发时的本能动作,不料他却顺藤摸瓜,碰到探春的酥乳。
探春的酥乳没有肥美的乳浪,但却更加挺拔而圆润,宝玉的掌心压在乳核上,他先是一愣,随即又是一喜,最后心海荡漾、欲火沸腾。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浪顿时高昂数倍,春风围着床榻疯狂打转。
“如意金箍棒”好似打桩机般急速抽插,枪枪准确、棍棍迅猛,只见赵姨娘的两瓣荫唇翻进翻出,蜜汁四溅,她不由自主侧压在探春身上,出于母亲的本能,她只紧握着探春的玉手,最多是抚摸手臂。
宝玉可没有那么讲礼,他一边肆意蹂躏赵姨娘的花径,一边色手游走,探春明媚的玉脸、挺拔的玉峰、盈盈一握的纤腰及柔腻的小腹上,全都留下他欲望的气息。
“呼”
春风咆哮起来,掀开最后的禁忌面纱。
宝玉将赵姨娘的身子对折,rou棒直插子宫花房的一刻,手指刺入探春的檀口,与那细滑丁香交缠在一起。
rou棒的力量一浪高过一浪,手指的卷动则温柔缠绵。赵姨娘的蜜穴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宝玉的rou棒,探春的香舌则吮吸着宝玉的手指,偶尔也会用双唇“夹”一下。
“呃”
一道闷哼在宝玉的喉间激荡,rou棒前端一紧一松,随着赵姨娘前所未有的尖叫,他终于插入子宫花房。
瞬间赵姨娘双眸涣散、唇舌大张,除了下体剧烈痉挛,她浑身难以动弹,有如死了一般。
“啪”
宝玉一掌打在赵姨娘的屁股上,不仅打了赵姨娘的魂魄,还打出yin靡、yin虐、邪恶的味道。
赵姨娘发出痛叫与呻吟声,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那疼紧接着涌入心窝,令她瞬间获得重生的动力。
美艳熟妇就是知情识趣,对宝玉的动作有会于心,她又羞又喜地白了宝玉一眼,随即主动翻转身子俯伏在床榻上,高高翘起浑圆肥美的香腴,并微微摇晃着。
下一刹那,宝玉还未一挺而入,突然赵姨娘惊叫出声,但不是因为激情难以自抑,而是因为角度的变化,她终于发现探春此刻的不妙。
天啊,探春的衣裙怎么被解开了难道宝玉想可探春是他妹妹,他怎么可以意念一转,赵姨娘芳心不妙的预感更强烈:宝玉连自己都敢占有,还有什么不敢这、这这可怎sp呀啊
赵姨娘的思绪还在百转千回,宝玉突然开始攻击,硕大的rou棒直接从后一挺而入,如此位置更是又深又猛,直到宝玉的小腹与肥美的屁股紧密相贴,才停了下来。
“噢啊停下,顶顶到了”
不可思议的一刺,刺穿赵姨娘的心神,魂儿、魄儿都在这一刺之下飞上青天。
母女连心,尽管肉体化为软泥,赵姨娘还是没有忘记探春之事,道:“宝玉,你三妹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弄她呀”
宝玉没想到赵姨娘还有这般心志,不由得生出一丝戏谑之心,故意附耳挑逗道:“好姨娘,你说什么我怎么弄三妹了”
“你这坏东西”
嗔责的话语在激情中断断续续,更像是yin靡的打情骂俏,赵姨娘强自维持着清明,颤声道:“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可不能毁了她。”
“啪、啪”
故意作恶的宝玉在赵姨娘的反抗中加强攻击的力度,片刻就让赵姨娘蜜汁喷洒,烫得“小宝玉”透心舒爽。
狂猛抽插、轻推缓送,好几百下后,宝玉大手一提,将赵姨娘抱坐在怀中。
赵姨娘的玉手按在宝玉的大腿上,开始勉强起伏,她虽已是强弩之末,但在快感的刺激下,动作也甚是激情。
宝玉上身微微后仰,一只手攀上赵姨娘跳动的ru房,仔细感受乳波的颤动,邪魅回应道:“姨娘宝贝儿,我现在不会动三妹,不过”
“不过怎么样”
赵姨娘下意识脱口追问,心房不由得高高悬起。“如果有一日,三妹自愿与我好,你可不许阻止。”
宝玉话音未落,猛然用力往上一顶,迎着赵姨娘下落之势,狠狠刺入花心深处。
“啊”
尖叫声穿云裂空,赵姨娘心飞神跳,她绝不怀疑宝玉有诱惑探春的本事,只得颤声反对道:“不不行,探春可可是你妹妹,亲妹妹”
“嘿嘿”
色色的坏笑声中,宝玉又是一连几记重重的“惩罚”火热的话语浑不在意打破赵姨娘的反抗:“这有什么你还是我的姨娘,咱们还不是这样”
言语间配合着邪魅的刺激,宝玉又是猛力一顶,然后再次道:“你放心,我绝不用强,不是三妹心甘情愿绝不胡来,这下你可愿意”
“唔”
面对宝玉如此“宽厚”的让步,赵姨娘只得无奈答应,她明白即使自己反对,恐怕也难以改变结果,到时反而会失去宝玉的宠爱。
宠爱对,此刻赵姨娘想得到的就是宝玉的宠爱。
不知不觉间,赵姨娘的心思已经完全异变,她已经忘记自己是宝玉的姨娘,只想当宝玉的女人。
思绪一荡,赵姨娘极力翘起肥美的屁股,不算好人的她灵机一动,道:“宝玉,家里女人那么多,姨娘愿意帮你牵线搭桥,你可不可以放过你三妹”
“不行”
赵姨娘的媚惑还不足以改变影响宝玉的心思,他rou棒一挑,怒声道:“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破了三妹的处子之身。”
话音未落,宝玉的手指已经钻入探春的领口,隔着一层肚兜捏住乳尖。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虽然蛮横不算高招,但一般妇人就吃这一套,赵姨娘慌乱无比地连声答应,末了,又自欺欺人般补充道:“你可要遵守承诺,不能对探春用强”
“好姨娘,你连我也信不过吗哈哈”
得意的笑声在宝玉周身回荡,他其实只是吓唬赵姨娘,情欲交融总是胜过单纯的肉欲,探春如此绝色玉人,他又怎舍得囫囵吞枣
大笑过后,宝玉势若奔雷,棍影飞舞,声音略显沙哑地挑逗道:“好姨娘,叫我一声相公,叫啊”
“啊啊啊”
一连串的呻吟低沉婉转,最后一声尖叫直冲屋顶,赵姨娘往后一仰头,娇躯紧绷,片刻后,她瘫软如水的身子倒回床榻,带着牙印的双唇微微颤动,终于喊出最禁忌的话语:“宝玉相公、相公”
“好姨娘,如果三妹也成为我的女人,你又应该叫我什么呢”
“如意金箍棒”突然停在赵姨娘的蜜穴门口,邪恶的大手则再次揉捏着探春的酥乳。
宝玉的邪情逸趣已经映入赵姨娘的心海,为了不让探春受到伤害,她不顾浑身酥软勉强爬起来,随即张开朱唇含住宝玉的rou棒。
宝玉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姨娘殷勤服侍的动作,征服的快感终于飞上巅峰。
刹那间宝玉只觉得丹田一热,身子酥麻丛生,滚烫的岩浆就此迸射而出,悉数灌入赵姨娘的檀口内,一滴也没浪费。
激情喷射的刹那,宝玉的手掌紧紧抓住探春的酥乳,五指特别用力。
即使是在睡梦中,探春依然朱唇微启,发出一丝痛楚的低吟,玉脸则增添几抹动人的红晕。
风停雨止,春色仍未消失,宝玉抱着赵姨娘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一边上下抚摸,一边附耳一阵亲昵的低语。
“啊好吧”
赵姨娘不禁浑身颤抖,宝玉的要求虽然羞人,还有点过分,不过她身心已经完全臣服,生不出反对之心,心底甚至还有一点窃喜:嗯,宝玉说得对,留下他的珞印,自己就永远都是他的女人,永远能得到他的宠爱
五彩霞光凭空大作,法力幻化的金针悠然出现,宝玉大手一挥,他的大名就此刻在赵姨娘的玉乳上。
金针化为五彩霞光随风散去,宝玉的目光则飘向在一旁的探春,心想:嘿嘿,要是也能在探春身上刻字那就太美妙了,唉,可惜时机未到
稻香村的春风细雨绵绵不绝,宝玉在无边春色中享受无比,而宁国府内,贾蓉也眉飞色舞、兴奋于心。
贾蓉怀着不轨之心疾步走入客院厢房,未经守门丫头通传就径直闯进去。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蓉小子呀”
妩媚慵懒的话语止住贾蓉的脚步,尤二姐婀娜多姿的倩影从内款摆而出。
尤二姐一向销魂的朱唇此刻却含刺带勾,嘲讽道:“怎么是嫌二姨在这儿住久了,想赶人是吧不用你赶,我这就走。”
“二姨这等大美人我请还请不来,又怎会赶人嘿嘿”
贾蓉见尤二姐转身要走,急忙绕步上前,一脸讨好地打躬作揖道:“二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与小侄计较,我适才也是想念二姨,所以才会鲁莽忘了规矩,二姨勿怪。”
“咯咯”
素日的千般妩媚又回到尤二姐身上,她掩唇而笑,白了贾蓉一眼,娇媚笑道:“混小子,这次算了,下次可别再犯。”
对于贾蓉话语中的挑逗之意尤二姐是故装不懂,笑语嫣然中,坐到待客的大炕上,以手示意炕桌另一侧道:“蓉小子,坐吧。”
尤二姐如此娇柔的话语传入贾蓉耳中,好似那天籁仙音,令他心神刹那间狂喜,以往尤二姐虽也谈笑无忌,却从未如此主动热情过,他怎能不想入非非贾蓉顿时身轻脚快,三两步就撺上大炕,心念微变的他在紫檀炕桌的掩护下,将春药瓶从手掌放回怀中,毕竟如果能与清醒的美人儿共度春宵,当然比用春药要好多了。
贾蓉细微的动作并未逃过尤二姐的眼睛,她唇角微翘,荡起一道迷人的弧线,欢声道:“蓉小子,今儿怎么有空探望二姨不会是皮痒想挨揍吧咯咯”
“孩儿就是想让二姨教训教训,嘿嘿”
对年龄相仿的美女自称孩儿,贾蓉丝毫不脸红,色笑的同时,眼中灼热之光不再掩饰,直直落到尤二姐丰盈起伏的乳峰上。
“咯咯”
尤二姐笑得前仰后俯、花枝乱颤,同时悄然使了一记眼色,制止隐身在一旁的秦可卿杀人的动作。
“你这臭小子真是皮痒,讨厌得很。”
含糊不清的斥责不带怒气,尤二姐笑声微顿,随手抓起炕桌上的瓜仁吃了起来。
“好二姨”
在尤二姐的万种风情下,贾蓉心中的欲望轰然爆发,就连门口有丫鬟伺立也不管不顾,一个翻身跨过炕桌就扑向尤二姐,道:“二姨,想死我t ”
“噗”
尤二姐并未勃然变色,也未用力闪躲,任凭贾蓉扑过来,不过迎接贾蓉的却是嚼烂的瓜仁。
秽物喷了贾蓉满脸,令色迷心窍的他微微一愣,随即在尤二姐的巧笑嫣然下又骨头发软,怒火全消,只疑惑不已的反问道:“二姨,你这是”
“哼”
尤二姐玉手一抖,挣脱贾蓉的控制,再次抓了一把瓜仁放入嘴中,冷哼道:“你这臭小子,二姨我是黄花大闺女,怎能让你坏了名声”
话音未落,尤二姐隐带暗示的双眸往门口望了望,随即半真半假地斥责道:“蓉小子,还不坐回去。”
对于尤二姐的暗示,贾蓉会心一笑,先前的怒气与怀疑全都消散无踪,更在尤二姐嘴中瓜仁的威胁下乖乖爬回座位。
尤二姐满意的悠然一笑,妩媚秋波蕴含无尽诱惑,轻柔的从怀中掏出锦帕擦了擦朱唇,最后随手甩在两人之间的炕桌上,大有深意的笑道:“蓉小子,吃茶吧。唉,这丝帕上的图案太差了。”
话音未落,尤i 一姐故作幽怨地转头望向他处,片刻后,等她回过头来时,桌上的丝帕已经不见,贾蓉则一脸兴奋,浑身都在发抖。
“二姨累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尤二姐的醉人秋波随风一荡,随即不给贾蓉机会,果断扬声道:“来人啊,送蓉哥儿回府。”
贾蓉虽然舍不得离去,但尤二姐突变的态度却改变他用强的心思。
走出客院的中门后,卖蓉心急火燎掏出丝帕,展开一看,那眉笔所写的留言让他犹如发情的公牛般嗷嗷直吼、团团乱转一三更,西角门,黄金十两,不见不散
尤二姐终于想通了,她终于被本少爷征服了,哈哈贾蓉意念一转,又想起贾珍,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虽然十两黄金不少,但自己堂堂宁国府少爷还出得起,何况这等美人又岂止十两黄金贾蓉眼中欲火一荡,已下定先拔头筹的决心,不过在贾珍的积威下,他也不敢独占美食,暗自决定今夜过后再回禀贾珍,心想:嘿嘿三更天,赶快来到吧
同一时刻,不同地方,赵全的怒吼震得屋瓦颤抖。
“怎么搞的,贾宝玉那小子怎么还未死岂有此理”
“对呀,时限已经过了好几天,只有几个小孩得病,真人,你可弄错”
对灵药真人这个人间修真者,赵全与孙绍祖的态度可不怎么恭敬,责备的口吻无比明显。
汗珠滚出灵药真人的额头,他从席上站起来,躬身回应道:“两位大人,上次是贫道一时心软,不想伤及无辜,所以没有用上最毒之物。大人放心,今夜三更贫道再去一次贾府,包管贾宝玉那厮活不过今夜”
“那就好,辛苦真人再走一趟,如若成功,国师之位必归真人所有。”
“多谢赵大人抬举,贫道这就下去准备,今晚必不负大人所托。”
灵药真人匆匆离席,直奔炼药丹室而去。
孙绍祖看着灵药真人的背影,忍不住凑近赵全,低声问道:“赵兄,你说他的话可不可信这么多天了,除了他那只葫芦有点神妙之外,我还没有见他施展过什么神通法术”
“派人跟着他,不管他能不能毒死贾宝玉,我们一定不能留下后患。”
阴毒的光芒充斥赵全的双目,他随手比了一个灭口的动作。
炼药丹室内。
一个童子小心地关上大门,还趴在门缝里向外扫视一会儿,这才紧张地回到灵药真人的身边,低声问道:“师父,你今夜真要再去贾府吗”
“唉,不去不行呀,为师已经在赵千户眼里看到杀机。”
灵药真人的声调无比沉重,后悔地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听信柳湘莲的话语,这金陵的浑水不好蹚,赵全也不好唬弄,这国师之位不好坐,唉”
“师父,柳湘莲是真正会道术的高人,咱们要不写封信,让他前来救急”
“唉,为师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修真者,怎么请得动大荒山的高人不要多想了。”
无奈叹息过后,灵药真人眼珠一转,咬牙道:“今夜还是要拼一下,成功了,就万事大吉,如若不成,咱们就连夜逃走,你先去城外帮为师备好快马。”
第七章 二姐计谋
远近四处阴风四起,稻香村内依然风光旖旎。
又一番疯狂过后,宝玉心中的希望虽然不大,但还是在赵姨娘全身各处搜寻一遍,结果并没有出现奇迹。
赵姨娘被弄得娇喘吁吁,身子如蛇般扭动,她很迷惑还有点慌乱地道:“宝玉,你在做什么呀啊别,我不行了,下面已经肿了。”
“呵呵,姨娘别怕,我只是随便玩玩。”
宝玉没有闲情说出真相,随口敷衍几句,然后在赵姨娘恋恋不舍的目光相送下,如当贼般穿窗而去。
直到宝玉的身影完全消失,赵姨娘这才收回痴迷的目光,随即翻身而起,迅速整理满屋子的风雨残痕。
掩饰的动作恰到好处,当赵姨娘闭目假寐的一刻,正是探春眼帘微微颤动的刹那。
刚醒转的探春一时还不清醒,脑海仍闪现梦中羞人的情景,一缕低吟从齿缝间缓缓飘出,初开的少女情有如锭放的花朵。
幻梦之中,恍惚之际,宝玉突然出现在探春面前,不容分说就是一记大力的搂抱,紧接着又是火热的深吻,而一向爽朗的探春好似变成另一个人,面对宝玉这等无礼的举动,她竟然生不出反抗之心。
羞人的亲吻朦朦胧胧,宝玉的动作则越来越过分,大手已经探入探春的衣裙内。
“嗯”
随着宝玉的轻轻一捏,探春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
探春依然不知如何挣扎,娇躯不知不觉适应宝玉的大手,还习惯他的味道,在这虚无幻梦中,探春不知不觉中融入宝玉的世界中。
旖旎美景火热无比,当探春感觉到宝玉压向自己的刻,她下意识双腿一并一紧,绝美玉容异彩闪烁,而又紧张无比,羞人的压力让她尝到窒息的滋味。
就在探春感觉天崩地裂的刹那,笼罩身心的压力突然消失,在心房左冲右突的理智终于冲破心门,呼啸而出。
“呀”
惊声尖叫中,探春一坐而起,才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心想:啊,好可怕的梦呀幸k 是梦,要不要不唔,羞死人啦。
“女儿,做噩梦了吗”
赵姨娘急忙凑过去,紧张的话语让探春发觉她的存在。
“啊,母亲你几时来的”
探春诧异的美眸灵光闪动,几秒之间,她已经恢复素日的精明,眼前更浮现昏迷前那突然出现的朦胧身影。
不是幻觉,肯定不是幻觉探春一向对自己的直觉信心满满,瞬间就生出不可抹杀的疑惑。
在探春的凝视下,赵姨娘不禁心绪发慌,不自然地强自微笑道:“来了有一会儿啦,我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
“你一个人来的吗宝哥哥有没有来过”
探春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主观认为自己刚才见到的是赵姨娘。
“没没来过。”
赵姨娘虽是探春的母亲,两人的智慧却是天壤之别,她发紧的手指悄然紧绞衣袂,结结巴巴地反问道:“女儿,你你怎会问起宝宝玉来”
若不是探春也暗自发虚,若不是探春的内心不愿深究,若只要她再多追问一句,赵姨娘肯定要露出无数破绽。
好在“只要”并未发生,探春眼帘向下一垂,主动话锋一转,谈到贾环的病情上。
“呼”
赵姨娘暗自吁出一口长长的气,无论如何终于遮掩过去。
赵姨娘一边与探春闲聊,一边又想起宝玉那羞人的意图,一想到他要母女同收,更在耳边说那些羞人情话,又禁不住浑身发热,从内到外悸动不已。
探春的心房同样一片慌乱,无论她如何精明,也想不出赵姨娘说谎的理由。
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暗自沉重的叹息过后,探春强自抹去芳心的烦恼,同时也将疑惑不解统统赶到心海深处,随即快步走向贾环的房间,担负起姐姐的责任。
衣袂飘动之间,探春的美眸已经恢复灵秀与平静,但胸前那火辣辣的感觉却怎么样也难以抹去,一个大大的疑问永远刻入心田,她可不信做梦会有这种感觉。
宝玉兀自不知自己的冲动留下致命的破绽,此刻他脚步轻盈,走入巧姐养病的房间。
“哎哟二叔,你这坏家伙可来了,痒死我了哎哟好痒呀,快放开我。”
王熙凤还未开口,巧姐已经抢先开口责怪。
巧姐恨恨瞪着宝玉娇嗔斥责,而娇躯更扭动不休,若不是小手被牢牢捆绑,恐怕身上早已布满血痕。
“小姑奶奶,我这不是来了吗呵呵。”
宝玉表面上一脸嘻笑,心中偷笑不断,毕竟平日里他可没少受巧姐的折磨,如今能看到她难受的模样,他又怎能不趁机开心一下
“巧姐,你怎么这样说你二叔没有他的药汁,你现在还昏迷呢,快向二叔道歉。”
王熙凤可不知道宝玉与巧姐之间的暧昧事,瞪了不讲理的巧姐一眼。
“哼,我才不道歉呢”
巧姐少有被王熙凤责骂,再加上病痛心情烦躁,她立刻将所有难受变成对宝玉的攻击,胡乱责怪道:“二叔不安好心,他的药就是为了让我被痒死。哎哟,好痒呀,人家要是不醒,还不会这么难受”
“小姑奶奶,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二叔保证,明天就想出好法子让你再也不难受。”
宝玉虽然被挨骂,但看着巧姐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已经没有丝毫笑意,心窝反而迅速收紧,紧得有点隐隐作疼。
警幻的柳叶汁虽然能稳住病情,但却不能解决根本,看来自己高兴得有点过头。宝玉目光一转,终于发现王熙凤眼底的焦虑,他心房再次一疼,给王熙凤一记安慰的目光,随即大步回到自己房中。
宝玉敢如此承诺,倚仗的自然是警幻仙姑。
虚无幻境霞光普照,宝玉挟带无限希望而来,还未开口,警幻仙姑已经知道他的来意。
“宝玉,要根除他们的毒素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仙姑姐姐真是一个大好人,是什么办法”
宝玉大喜过望,元神之体不禁飘了起来。
警幻仙姑看着宝玉猴急的模样,唇角微微一颤,飞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戏谑笑意,而她的目光依然圣洁庄严,不疾不徐地道:“只要散去我的元神,将我仙气纳入病人体内,天下所有疾病都可以不药而愈。”
话语微微一顿,不待宝玉有所反应,警幻仙姑的声调突然沉重无比,看似认真地道:“你动手吧,我不会反抗的。”
“啊”
瞬间宝玉的下巴呈直线下坠,目瞪口呆。
散去元神就是灰飞烟灭,这哪是办法分明就是警幻调戏自己。调戏警幻也会开玩笑吗宝玉用力眨了眨眼睛,虽然捕捉到警幻仙姑唇角的微笑,但他还是不愿相信有如观音化身的警幻仙姑竟然也有如普通人开玩笑的一刻。
“仙姑,你不要逗我啦,救人如救火,快告诉我真正的办法吧。”
“谁逗你啦除了这个法子,我想不出第二个办法。”
说到这儿,警幻仙姑的怨气突然上涌,环绕周身的云雾上下卷动起来,道:“谁叫你平日不刻苦修炼,整天只知道在女人身上动心思,哼”
啊,仙姑竟然也会怒哼这真是警幻吗宝玉再次拼命眨了眨眼,不停扫视着警幻仙姑,目光中充满怀疑。
“生死有命,你回去吧,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警幻仙姑竟说翻脸就翻脸,水袖一荡,强行将宝玉赶出虚无幻境。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没有宝玉的噪音,虚无幻境并没有恢复素日的宁静,警幻仙姑盘坐在莲台上,手捏莲花,不停念着佛号,但宝玉这几日的荒yin画面却在她脑海里翻腾得更猛烈。
“混帐小子,亏他得到大圣之血,竟然如此荒yin,哪有半点大圣的气息气死我啦”
佛号不知不觉变成怨言,宝玉不是齐天大圣,警幻仙姑也不是真正的观音大士,在观察、督促宝玉修炼的同时,悄然中她也受到宝玉的感染。
“哎哟”一声,宝玉从入定中醒过来。
一向的靠山“翻脸”了,宝玉再也挺不直胸膛,唯有躲在房中抓耳挠腮想法子。
日隐月升,如水月华倾洒天地。
夜深人静时,一道身影偷偷摸摸地从宁国府侧门钻出,来到客院角门前。
世家大族必是重门叠户,大院与客院间是高高的甬道夹墙,好似皇宫通道般。
三更一过,所有角门必会上锁,几丈高墙根本不怕贼人来访,就连巡更的下人也少有转到这等偏僻的角落。
“梆、梆、梆”
三声锣响三更已至,贾蓉疾步走到客院角门前,先轻轻敲了敲,然后附身贴耳在门板上,仔细聆听门内的响动。
咦,怎么里面没有声响难道自己被骗不成贾蓉不耐烦地在门前走来走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烦躁不安。
上院角门处传来隐隐的人声与灯光,贾蓉下意识又缩回阴影中,脑海的意念如风车般急速转动:怎么办马上就要关门了,门一下闸,自己就是想回去也不行,只能被关在这甬道内,但如果就此一走,万一美人儿来了怎么办岂不是坐失良机
意念百转千回中,欲火肆虐的贾蓉仍未拿定主意,这时上院的角门已被下人上闸,人声也逐渐消失不见。
已无退路的贾蓉再次附耳在门上,聆听客院动静,焦躁的心绪在难熬的时光中下定决心:如果再等片刻不见二姨前来,那自己就回到上院门前大声呼叫,趁着下人还未走远,应该还能回房。
一盏茶时光一晃而过,贾蓉脸现恨色,恨恨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地咒骂道:“他妈的,烂表子老子明儿一早就禀明父亲,来硬的,哼”
“咚、咚”
贾蓉脚步刚动,门内突然响起细微的敲门声,一长短的暗号让贾蓉刹那间喜上眉梢、兴奋若狂,一个大步就蹰回门前,压低嗓音道:“好二姨,想死孩儿了,快开门呀”
“嘻嘻”
尤二姐的媚笑声绝对勾魂荡魄,撒娇道:“蓉小子,才这一会儿你就等不及了。哼,你若是不高兴,就赶紧回去,姑奶奶我还不伺候呢”
“是我不对,是孩儿不对,二姨勿怪。”
贾蓉嬉戏笑语,心神大乐,火热回应道:“待会儿孩儿一定全力以赴,好好伺候二姨,嘿嘿”
“这还差不多,不过到时别是银样蜡枪头就是,咯咯”
尤二姐不停以言语撩拨着门外的贾蓉,却始终不帮他开门。
贾蓉心中的欲火瞬间烧至头顶,他口干舌燥,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我可是金枪不倒,你赶快开门让我进去呀”
“咯咯”
压低的银铃般笑声在门缝间流转回荡,尤二姐手抚门闸,假作挪动之状,道:“看把你急的,我这就放你进来。”
傲狼嚎声在贾蓉心间长鸣,门闸缓慢的移动声更让他四肢发紧、浑身火热,道:“快、快赶快打开”
突然,开门声被远处的呼唤声打断了。
“二姑娘、二姑娘你在这儿呀,太太与老夫人回来了,正四处寻你呢。”
侍女的禀报声好似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让门内外的一男一女同时顿足哀叹真是倒霉。
“蓉小子,我去去就来,记住,不见不散”
尤二姐又急又快的低声吩咐,言语间更蕴含无限诱惑:“如果姑奶奶回来见不到人,管你金枪不金枪,以后休想碰姑奶奶一下。”
贾蓉本是满面失落,转眼间又被希望之光笼罩,火热的话语就差没有指天立誓:“二姨放心,无论多久我都等,就是等到天荒地老我也不会走”
“嗯”
尤二姐情意绵绵的一声低吟,随即转身离去,只留下贾蓉在那儿团团打转、欲火沸腾。
“嘻嘻”
远离角门之处,尤姐与秦可卿相视而笑,开怀的笑容中隐隐透出肃杀之气。
女人一旦狠下心,绝对比男人更加狠辣无情,正是“黄蜂尾后针,发怒女人心”“可卿,再等一会儿就将墙头的冷水泼下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尤二姐手握秦可卿冰凉的玉手,沉声问道:“你灵力被封,能弄死这禽兽吗”
“姐姐放心,就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杀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秦可卿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双眸恨火闪动,道:“贾蓉无能胆小,我虽没有能力直接杀死他,不过变些幻象出来一样能吓得他魂飞魄散”
当贾蓉在夹墙甬道焦急等待、团团打转时,又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翻过贾家围墙,那身影虽然不像妙玉那般飞天遁地,但也小有神通,轻易避开贾府的守卫。
同一时间,大观园稻香村内响起贾兰的哭号声。
“纨姐姐,快压住兰儿的双手,不要让他抓破痘疮。”
宝玉面带焦急,急步掀帘而入。
“宝玉,你快来,看看兰儿这是怎么啦”
李纨仿佛见到救星般哽咽道,她一边用力按着贾兰乱动的小手,一边回首道:“兰儿原本好好的,可是突然又浑身痒起来,幸亏你将他包成这样才未弄伤”
“二叔、娘亲,我好难受,痒死了,你们赶快帮我松开纱布,我要挠痒。”
浑身之痒绝对是非人的折磨,何况是年仅不到十岁的小孩子,贾兰已哭得喉咙沙哑,眼泪汪汪地看着宝玉。
“兰儿乖,听话,二叔这就帮你”
宝玉强行抹去焦虑,代替李纨按住贾兰乱动的身子,紧按着沉声道:“纨姐姐,兰儿身上的药膏药性过了,必须再将他双手绑起来。”
“不要,我不要三叔,你不要绑我,兰儿好难受”
贾兰的耐力连巧姐也比不上,心中更将宝玉当成父亲般崇拜,嘶哑着嗓子大声哭道:“二叔,你不要兰儿了吗好痒呀,哇哇”
“兰儿,你相不相信二叔”
宝玉双眸直视贾兰悲凄慌乱的两眼,坚定有力的保证道:“二叔一定会治好你,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乖,一会儿就不痒了”
宝玉那发亮的目光仿佛具有神奇的力量,刹那间贾兰只觉心神一阵恍惚,痒到心底难受感也暂时被抛到脑后,呆呆直视宝玉高大的身影,竟然不再哭闹。
“纨姐姐,快”
宝玉明快果断吩咐李执动手,此刻李纨却是不言不动,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一连串冷汗浸透宝玉的后背,他为了安抚贾兰,不负责任地用上道术,不料一时情急,法力施展过度,竟然连李纨也被摄魂之眼笼罩。
随着宝玉柔声的呼唤,李纨微微一愣,美眸随即恢复灵性。
李纨一边配合宝玉将贾兰的双手牢牢捆绑,一边焦急提议道:“宝玉,不如再帮兰儿上次药吧,他这样好难受。”
“没用的,药汁只能治病,不能止痒。放心吧,再过两、三日,兰儿就会痊愈。”
此刻的宝玉像天下所有男人那样,一个人将恐惧扛下来,不愿李纨一起担惊受怕,他更不由自主握住李纨的手掌,将男人的力量传过去。
李纨听着宝玉的话语,心情果然稍稍变好,她看着还在挣扎哭号的贾兰,下意识也反手握住宝玉的手腕,本能寻找着心灵的支撑。
“兰儿,睡吧,睡着了你就不会难受了。”
宝玉无耻地对贾兰用上邪法,施法的同时,他眼珠一转,慈爱地道:“乖,二叔这就帮你挠痒。”
原本宝玉眨眼就可以让贾兰睡着,但却足足用了两刻钟,还累得额头见汗、满面疲惫。
李纨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上前相助,而是美眸异彩闪烁,思绪的光华无比复杂。
在宝玉一番“辛苦”下,贾兰终于逐渐停止哭闹,缓缓闭上双眼。
宝玉长长吁出一口大气,直到贾兰完全熟睡,他才收回挠痒的手,一向伟岸的身影明显地佝偻几分。
“宝玉,累了吧,我帮你捏捏肩膀。”
李纨恍若一片浮云般,轻盈地飘到宝玉身后,无比自然为他揉捏肩背,亲昵之状没有丝毫牵强。
对李纨的敬与爱让宝玉不敢随便造次,他闭目凝神,享受着两人间那温馨的情意,手脚也老实无比,少有地没有乘机揩油。
“纨姐姐,那尤氏母女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转移欲火,宝玉不得不无话找话,提到心中盘旋多日的疑惑:“她们也真是奇怪,别人逃离这儿都来不及,她们偏偏还留下来。”
话音微顿,宝玉扭了扭脖子,继续猜疑道:“说她们不怕死,又躲在房里整日不敢出来。纨姐姐,不会是贾珍有什么阴谋,特意派她们来吧”
“你误会了,她们其实也是苦命人,是为了避祸才躲到我这儿。”
宝玉脖子一动,立刻将李执的手引过去,李纨犹豫一会儿,这才说:“唉,这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看你能不能帮她们”
“什么竟有这种事”
听完李纨的叙述后,宝玉不禁站起来,怒骂道:“无耻之徒,真是下流龌龊”
李执对宝玉的反应毫不意外,但她却没有完全猜对宝玉发怒的原因。
宝玉早就对王夫人怀有不伦的企图,自然不排斥那些禁忌风流之事,他发怒的原因只有一个贾珍与贾蓉的手段太下作,简直是对“色狼”这个伟大职业的污辱。
“纨姐姐,我听你的,一定会帮她们度过难关”
“那你准备怎样帮她们呢”
说起那等羞人之事,李纨的玉脸不由自主多了一丝羞红,也多了几分期待。
“咦有杀气”
一连串慷慨激昂的话语涌到宝玉嘴边,他正要在李纨面前表现一番,突然玄异的直觉袭入他的元神识海。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令宝玉眉心紧皱,惊叹声还未散去,他已经跃出房门,随风传来他沉重的话音:“纨姐姐,告诉凤姐姐她们千万不要出门,我去去就来”
第八章 半夜三更
时光悠然,亘古不变。
此刻的贾蓉却觉得时间分外难熬,他的满心欲火已经在长久的等待中变成软弱无力的火苗,最后更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狠狠熄灭。
“哗”的一声,倾盆大水狂冲而下,在门扉前走来走去的贾兰就此变成落汤鸡。
初春的夜晚本就冷风大作,如今正值半夜三更时,再来上一盆冷水湿透全身,这透骨的寒冷有如冰刀般刺入贾蓉的骨髓。
瑟瑟发抖的贾蓉喷嚏不断,无比诧异地抬头望向夜空明月,心想:夜朗星稀怎会有冷水从天而降难不成、难不成有鬼吗
欲火烧心的贾兰直到这一刻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