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节
”
凤辣子竟然也有如此娇羞的时候,宝玉顿时大喜过望,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故意分开王熙凤的双腿,让巧姐能直视王熙凤的私处。
“呼”
巧姐的呼吸变得粗重,明亮的瞳孔中,只有自己娘亲不停开合的荫唇。
瞬间邪情逸趣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纱帐飞舞之下、肉体撞击声中,王熙凤发出野性的呐喊,饱满的双乳震荡得越来越快。
画面一闪,巧姐趴在王熙凤的怀中,王熙凤则瘫倒在床上,任凭巧姐与宝玉在她身上胡天胡地、胡搞胡弄。
“啪啪”
宝玉胸膛一挺,万丈豪情飞上天空,“如意金箍棒”一会儿插入王熙凤的花心,一会儿又充塞巧姐的子宫花房,看着饱满的蜜穴与幼嫩的荫唇紧密相贴,听着一对母女交相起伏的呻吟,男人此生夫复何求
“轰”
宝玉的欲望爆炸了,一波阳精灌满巧姐的子宫,紧接着他又插入王熙凤的后庭花蕾。
“呀”
胀疼与快感在王熙凤的嘴里激荡,怒火与情火在她的眼中交织。臭小子、王八蛋,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弄姑奶奶的后面,啊饶不了他二怒之下,王熙凤翘起肥美的香臀,猛烈顶撞宝玉的下体,恨不得将那坏东西撞碎。
巧姐的小脸再次布满惊讶,她没想到那儿也可以派上用场,呼吸顿止,一边看着自己母亲晃动的屁股,一边下意识伸出手指摸了摸她自己的幼嫩菊蕾。
“二叔,我我也要”
“呃”
九天惊雷同时击中宝玉与王熙凤的脑海,王熙凤的肉穴紧紧夹住阳根,宝玉的rou棒则猛然暴增一圈,将王熙凤的后庭肉穴胀大到极限。
瞬间战鼓声轰隆大作,战况之激烈非凡人可以想象。
激战声变化不断,时而春雨绵绵润物无声,时而珠滚玉盘清脆欢畅,时而雨打芭蕉密集疯狂,最后是金戈铁马狂风暴雨。
一夜春风过去,清晨阳光来临。
宝玉神清气爽,悠闲自在地敲响李纨的房门。
李纨一见到宝玉,惊喜立刻弥漫脸上,疾步上前道:“宝兄弟,快去救尤二姐她们。”
“纨姐姐,尤家的事情我已有安排了,你放心吧,不用急。”
宝玉还有要事要办,怎会将时间浪费在尤家女人身上安抚两句后,他话锋一转,道“纨姐姐,兰儿的病情怎样了,我进去看看他。”
话音未落,宝玉就要向内室走去,不料李纨却阻拦道:“兰儿即将痊愈,宝兄弟,你不要再为他操心了,他现在还在睡觉,也不宜打扰。”
宝玉微微一愣,看了看李纨坚持的神色,他瞬间明白过来,心想:唉,她这是在防着我呀真是过分,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纨姐姐,天花可不是小事,大意不得,还是让我进去探视一下,不惊醒他就是了。”
宝玉心底的怨气化为勇气,他不死心地再次脚尖离地。
贾兰的安危绝对是李纨的死穴,不过两天的时间给了她心灵平静的机会,她再也不想陷入上次那种羞人的境地,更不想越过世俗礼教那一道门槛。
“宝兄弟放心,这两天我都为兰儿擦上你留下的药汁,他身上的痘疮已经全部消失了,你还是多想想法子救亲家太太吧”
说到尤夫人的时候,李纨的眼帘不由自主颤抖一下,声调也有些微变化。虽然李纨眼中的异样虽是一闪而过,但又怎能逃得过宝玉超人的六识他暗自一声悲叹:原来嫂嫂也察觉到自己与尤夫人的事,可能就是凤姐报复的手段。
唉,冲动果然是魔鬼呀,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嫂嫂。宝玉心中连连哀声长叹,在李纨那严守死防的气息下,他不得不向后退。
走到院门口,宝玉突然停下脚步,沉声嘱咐道:“纨姐姐,兰儿应该没事了,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天花要痊愈的时候传染性最是强烈。”
“嗯,我知道,会小心的。”
看着宝玉远去的背影,李纨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几分,紧接着一股莫名的失落钻入心房:刚才这么做会不会伤到宝兄弟唉,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我没有做错,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是逼不得已,现在一定要谨守叔嫂礼仪,绝不能对不起贾珠、绝不能失了妇道念及此处,李纨深吸一口气,稳步回到房中,还毅然紧闭院门。
强烈的郁闷在宝玉心中环绕,就连征服王熙凤母女的快感也消减许多。当宝玉正要回到王熙凤房间的时候,突然出现一股不妙的预感,他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破空而去,飞向令他心惊肉跳的大佛寺。
人间波诡云谲,阴风四起,唯有时光依然悠闲自在。
太阳缓缓坠落西山,夜色终于降临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团阴风凭空突现,分别进入贾家宁、荣二府。
宁国府的大门虚掩着,马道婆穿门而入,吓了里面两个下人好大一跳。
“神神婆,这就是是尤家姑娘的头发,给给你。”
贾珍的心腹战战兢兢,按贾珍的吩咐送上尤二姐的几根发丝。
“好,很好,有了她的头发,老身随时可以将她弄死,桀桀”
刺耳的怪笑声中,马道婆衣袖一扫,一座施法的祭坛从虚无中冒出来。
大观园紫菱洲内。
“不好有邪气”
静坐修炼的秦可卿猛然张开双眸,意念一动,她的身影已经穿窗而出,目光直射宁国府的方向。
“秦可卿,你这贱人,看你往哪儿逃咯咯”
夜空寒风一荡,两道鬼魅之影切断秦可卿的目光。
月光下,鲍二媳妇妖艳的脸颊弥漫阴笑,她半边身子靠在鬼将身上,嗲声嗲气道:“将军,你看,奴家没有说错吧,秦可卿已经背叛鬼王。”
秦可卿昨日虽然饶了鲍二媳妇一命,但鲍二媳妇可没有丝毫感激,只有无穷无尽的怨毒戾气,在被打回鬼域后,立刻悄悄找上鬼将。
“大胆小鬼,竟敢背叛鬼王,本将军定要你灰飞烟灭”
鲍二媳妇为了私心并没有完全说出实情,而鬼将色迷心窍,一时之间也没有看出秦可卿的变化,兀自以为秦可卿还只是孤魂野鬼,怒斥声无比傲慢。
“贱人,见到将军还不下跪咯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如果乖乖伺候将军,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鲍二媳妇荡笑不已,并故意用半裸的ru房磨蹭鬼将。
鬼将的欲火猛地被勾起来,他看着秦可卿的绝色容颜,用力吞了一口口水,yin邪大笑道:“说得对,只要你当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就饶你不死。”
“无耻”
鲍二媳妇与鬼将自说自话,秦可卿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怒火瞬间弥漫双眸。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从宁国府的方向破空而来,令秦可卿玉脸再次变色。
宁国府,侧门院子里。
两个下人已经逃回下人房,马道婆则站在祭坛前,念着阴森的咒语,她手上那几根发丝轻轻一抖,随即被一片黑雾瞬间吞没。
“呀”
尖锐的惨叫声中,尤二姐从床上跳起来,她眼神一直,愣了一秒,然后抱着脑袋,好似疯子般冲出房门。
尤二姐的惨叫声无比凄厉,但睡在身旁的尤夫人却没有半点反应,贾家其余人等也没有听到丝毫声响。
凡尘一片死寂,非人的空间则掀起一片刀光剑影。
“贱人,想去救人呀先让将军爽一次吧,咯咯”
鲍二媳妇识破秦可卿的意图,她却没有亲自杀上去,而是将色迷心窍的鬼将推上战场。
“秦可卿、美人儿,本将军想你很久了,嘎嘎”
鬼将手上的鬼头刀凌空一闪,一团阴风抢先挡住秦可卿的去路,鬼将的灵力果然比一般厉鬼强大数倍。
鲍二媳妇看着鬼将魁梧的背影,双目闪烁着强烈的光芒,还下意识舔了舔红唇,好似色欲爆发般,饥渴不已。
“嘻”
秦可卿的衣袖与鬼头刀碰撞一下,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之音。直到这一刻,鬼将终于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不过鬼将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唯有用尽全力挥舞着鬼头刀。
“可恶,滚开”
秦可卿的灵力胜过鬼将不只一筹,可惜她没有什么招术,又心急救人,一时之间反而被鬼将连连逼退数步。
“将军,奴家助你,拿下这贱人好好享乐,咯咯”
鲍二媳妇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她也飞身杀上去,不过只是偶尔偷袭。
秦可卿被鬼将困住,尤二姐则一路畅通无阻撞开客院的角门,随即脚步一定,呆呆傻傻站在夹墙通道的中间,此处赫然是贾蓉身死之地。
马道婆连厉鬼都还未召唤,尤二姐就已经变成任她宰割的猎物,她不禁得意地狞笑道:“贱人,跪下”
“扑通”一声,尤二姐有如行尸走肉般,双膝重重跪在地面,溅起一团烟尘。“贱人,磕头,给老身重重磕头”
马道婆天生貌丑,对漂亮的女人有着骨子里的嫉恨,道:“磕吧,一直磕下去,磕到死为止,桀桀”
尤二姐则仿佛变成磕头的机器般,动作僵硬、眼神呆滞,额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地面,每一下的频率都一模一样,一丝不差。
尤二姐头上的鲜血染红地板,血腥之气盘旋升空,随风飘荡,飘入秦可卿的鼻中。
秦可卿瞬间花容剧变,好姐妹的危机令她美眸一缩,双袖瞬间化为两把利刃,用尽全身之力扫向鬼将与鲍二媳妇。
“将军,杀了她,她快没力了”
怨毒的光芒充斥鲍二媳妇的眼神,她大声嘶吼,脚下却悄然向后退一步。
“呀”
鬼将真是老实人,老老实实地迎上去,毕生灵力都涌入鬼头刀中。下一刹那,“轰”的一声巨响,夜空仿佛被撕成两半。
鬼将的双脚陷入大地,脚下的地面有如蜘蛛网般裂纹密布。
秦可卿则在半空不停抛飞,每一个翻腾,她都会喷出一口鲜血。
鲍二媳妇距离战团足有三丈开外,双手的指甲不停伸缩,眼神惊疑不定,心想:看情形,鬼将赢了吗是不是应该追上去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秦可卿一声闷哼,强行在半空中稳住身形,随即头也不回地飞向宁国府。
秦可卿裙袂飘荡,虚空劲风呜鸣,鲍二媳妇则心头一跳,立即打消原本蠢蠢欲动的念头,虽然她灵力低微,却甚是狡猾,略一寻思,已经明白谁才是胜者。
如果秦可卿不是心急救人,鬼将怎么可能伤得了鬼仙念及此处,鲍二媳妇眼珠一转,随即来到鬼将身边,故作撒娇地问道:“将军怎么放她走呀抓她回去可是大功一件。”
鬼将发白的脸色多了几分尴尬,干咳一声,厚着脸皮道:“本将军今日有点大意,又没有带上趁手的法器,所以被她逃走了。”
话语微微一顿,鬼将勉力抬了抬脚,脚底却动弹不了,不得不求援道:“宝贝儿,帮我一下,输点灵力给我,咱们现在就回去搬兵,捉拿秦可卿这小贱人”
“咯咯好啊。”
鲍二媳妇脚步微动,贴身站在鬼将身后。
鬼将心神一松,本能地转过头,却瞬间面如土色,惊恐万状地道:“宝贝儿,你你要干什么”
“将军,奴家要爱死你,咯咯”
鲍二媳妇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亮出尖厉的獠牙,突然咬在鬼将脖子上,然后疯狂的、贪婪的、残忍的吸食着鬼将的灵力。
宁国府,夹墙通道里。
尤二姐早已头破血流,但马道婆阴暗的内心依然不够满足。
“贱人,爬过来舔老身的脚底,桀桀”
尤二姐从血泊中爬过去,在舌尖即将碰到马道婆脚底的一刻,她茫然的眼神突然有了波动,道:“不,我不舔,我不舔”
尤二姐迟钝的话语越来越流畅、散乱的声调越来越高昂,自尊就是尤二姐的逆鳞,为了自尊她可以狠毒、可以偏激,也可以抵抗邪术。
“贱人,找死”
尤二姐的尊严触动马道婆内心的阴暗,她阴鸷的老脸严重扭曲,先一脚踢翻站起来的尤二姐,随即一声撕吼,亮出召唤厉鬼的石头。
“给我上,吃了她”
“呜”
一个厉鬼从石头里钻出来,恶狠狠地扑向尤二姐,一下子就缠住尤二姐半边的身躯。
第二章 厉鬼噬人
“大胆妖孽,休得行凶”
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灵光从天而降,光芒过处,那个厉鬼瞬间化为轻烟,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
“你你是什么人休要多管闲事”
马道婆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那倨傲的神色立刻被慌乱代替。
秦可卿没有理睬外强中干的马道婆,飞身落在尤二姐面前,青葱玉指轻轻一点,尤二姐眼中光华迅速凝聚。
“可卿,你终于来啦。”
尤二姐紧紧抓住秦可卿的手掌,心弦顿时一松,就昏迷过去。
“二姐儿”
秦可卿俯身抱住瘫倒的尤二姐,在慌乱之下,也不管有没有用,急忙将灵力输过去。
秦可卿的心思完全在尤二姐身上,忽略掉马道婆,但马道婆对此没有喜悦,只有被羞辱的怒火。
在月光下,马道婆觉得秦可卿的姿色比尤二姐还“讨厌”许多,顿时一头灰发猛然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她已经气到失去理智。
“贱人,去死吧”
在刺耳无比的嘶吼声中,马道婆咬破手指头,鲜血滴入石头中,召唤而至的五个厉鬼顿时威力倍增。
马道婆甚是奸诈,厉鬼扑出后她才狂妄嘶吼,而秦可卿对敌的经验又太过稀少,当五个厉鬼抓住她的身子后,这才反应过来。
“撕碎她,桀桀”
阴风呼啸、鬼气盘旋,五个厉鬼凌空用五马分尸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秦可卿的四肢与脖子。
马道婆笑了,笑得无比狂妄、无比凶残、无比得意,她已经听到秦可卿骨骼断裂的声音。
“虫”
就在这时,秦可卿突然变成一个光团,灿烂的光波四方震荡,先是将五个厉鬼化为轻烟,然后震得马道婆凌空翻滚,好似肉球般撞在墙角上,再也没有声息。
爆炸声缓缓散去,秦可卿在光团的中心缓缓张开双眸,片刻的朦胧后,她跃身落地,目光朝左右一扫,随即叹息一声,最后抱起昏迷的尤二姐飞向紫菱洲。
秦可卿身影消失的刹那,在这特别的空间里,两道如释重负的喘息在一明一暗之处同时响起。
马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秦可卿离去的方向,无比怨毒地咒骂道:“贱人,等着吧,老身一定会回来报仇”
“咯咯你没有机会了。”
鲍二媳妇的声音从马道婆背后响起,不待她回头看,鲍二媳妇的上半身已经从墙壁冒出来,绿莹莹的獠牙狠狠咬入她的脖子。
瞬间马道婆就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躯急速萎缩,全身的血肉都化作血红的烟雾,流入鲍二媳妇的嘴里。
“老太婆,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完成的,安心去吧,咯咯”
鲍二媳妇舔了舔舌头,手掌一翻,“呼”的一声,鬼火将马道婆的干尸烧成灰烬。
火星飘荡中,鲍二媳妇自恋地摸了摸更挺拔的双峰,然后轻飘飘地飞向夜空,临去之际,她似有意若无意地看了墙角的狗洞一眼。
“我的妈呀”
在狗洞后,一堆杂物掩藏之下,贾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马道婆让他感觉阴森,秦可卿带给他的是震撼,而鲍二媳妇则令他惊恐万状,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一闪,回到贾珍书房的贾斧依然颤抖,他结结巴巴说出看到的一切。
“秦可卿回来了啊,蓉儿是被她害死的”
贾珍少有地面如土色,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她真那么厉害”
“回回叔叔,真是蓉少奶奶,侄儿绝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她一下子就打飞马道婆,好吓人呀”
贾芹的思绪已经紊乱,说出“好吓人”三字的时候,脑海中已充斥鲍二媳妇的獠牙。
贾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啦、完啦,她回来报仇啦,我要完啦”
一番沮丧后,贾珍猛然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千户府找赵全,贾芹,快去不,我亲自去我亲自去”
贾珍大失常态,下意识想寻找庇护之所。
“珍老爷,好久不见了。”
突然窗户被阴风吹开,鲍二媳妇摇曳出现,对房内的贾珍两人抛出媚眼。
“啊”
贾芹一见到鲍二媳妇,白眼一翻,当场就昏死过去,难闻的臭味从他的裤裆内飘出。
贾珍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现在最怕的不是鲍二媳妇,加上没有亲眼看见鲍二媳妇吸食活人的一幕,所以还能勉强站稳身子,强撑道:“我认识你,你是隔壁东府的下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你的仇人去,你的死与我无关”
“咯咯”
鲍二媳妇摇晃着肥硕的双乳飘到贾珍面前,故意绕着贾珍的身躯转了一圈,听到贾珍牙齿打颤的声音,这才说出来意。
“珍老爷,别怕,奴家不是来害你,而是专门为你分忧解难。”
“你要什么”
意外的光芒在贾珍眼中闪烁,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复老狐狸的本色,毕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爷,你想对付尤家女人还有回来索命的蓉少奶奶,对吧”
鲍二媳妇的ru房贴在贾珍背上,一边挑逗贾珍,一边恨声道:“告诉你,秦可卿护着荣国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们正好可以互相帮忙。”
“好啊,如何帮法”
“很简单,秦可卿已被我打伤,在她伤势复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咱们的目的一定可以达成。”
贾珍回过身去,眼中充满猜疑。
“珍老爷,我若要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奴家是看在咱们都是一路人的分上,所以才想与你互相帮助。”
鲍二媳妇做鬼后变得聪明许多,一眼就看穿贾珍的心思,她不再诱惑,而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会帮你摆平秦可卿,你要杀死贾家其他人我也愿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每天送一个活人给我修炼就可以。”
话语微顿,鲍二媳妇盯着贾珍,故意嘲讽道:“怎么珍老爷害怕了,还是下不了手”
“本老爷没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个下人吗没问题”
贾珍的回应比鲍二媳妇预料中还快,他先前那一丝犹豫根本与良心无关。“咯咯珍老爷真是个聪明人,奴家只需闭关一个月,一个月后,珍老爷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
一人一鬼相视奸笑,就此订下狼狈联盟。
马道婆潜入贾家的时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晦善与觉明本想三天后才行动,但觉明一时兴起前去偷窥,无意间看到北静王王妃不戴面纱的玉容,他瞬间呆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如此美人绝对是他平生仅见,如果不是必须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会将晦善抛到脑后。
觉明连夜来到晦善面前,但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晦善的训斥,因为晦善不愿意破坏敛财大计。
不过当晦善看到北静王王妃的姿容时,他比觉明还要猴急。
“师父,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动手吧”
觉明吐着粗气,搓着双手,急不可待地补充道:“徒儿已经做好手脚,保管万无一失。”
“好好好,为师记你一大功。”
晦善当先钻入密道中。
在幽静的佛寺一角,特别布置的禅房中,北静王王妃盘膝而坐,虔诚无比地敲打着木鱼,几个丫鬟则守候在房门外,在木鱼声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鱼声停了,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摇了摇脑袋,又看了看天色,为首的丫鬟最是忠心,脸颊贴在门边,轻声呼唤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婢进去服侍吗”
“咚、咚”
丫鬟小惠的话音未落,木鱼声再次响起,虽然北静王王妃没有扬声回话,但几个丫鬟紧绷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
房间内,晦善浑身发热,他满意地向敲打木鱼的觉明点了点头,随即急不可耐的横抱北静王王妃走入密道中。
“嘿嘿宝贝儿,与本大师一起参禅吧”
密道蜿蜒盘旋,最后进入山腹,来到一座地下大殿中。
yin笑声中,晦善将北静王王妃放在大床上,双目痴迷地看着北静王王妃,道:“美人儿、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喃喃自语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忙脚乱,抖手之下,将一整瓶春药灌入北静王王妃口中。
不待药性发作,晦善已用凉水泼醒北静王王妃,他一生作恶无数,最喜欢看到女人惊恐害怕、嘶声挣扎的美景,还有药性发作时主动求欢的画面。
“唔头好昏,小惠、小惠”
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静王王妃的眼帘缓缓颤抖,自然呼唤贴身丫鬟。“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吗”
晦善yin笑着走到北静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充分享受北静王王妃尖叫的乐趣。
“啊方丈大师,你”
北静王王妃心神一惊,陡然坐正娇躯,波澜卷动的美眸只有一扫,下意识追问道:“这是哪儿我不是在静室礼佛,怎么会在这儿”
不待晦善回话,北静王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话锋一转,冷声道,“大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与礼不合,请你出去。小惠,进来”
“女施主,你与佛有缘,佛祖特降下佛旨,让你献上肉身服侍老衲,嘿嘿”
晦善也不急着下手,故意一脸庄重,好似在讲经传道一样。
北静王王妃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但温柔如水的本性令她不懂骂人,唯有斥责道:“大师请自重,小妇人告辞”
北静王王妃疾步冲向房门,但心存不轨的晦善却安然稳坐,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地下大殿一目了然,北静王王妃冲了出去,片刻后就转回来,一看到晦善,花容失色地急声呼喊道:“小惠、小惠,你在哪里来人呀,救命”
“女施主,你自己回来了,这就是我佛旨意。来吧,与老衲共参欢喜禅,定然让你享受无上极乐。”
晦善脸上的yin笑越来越深,看着北静王王妃的无助与绝望,兴奋达至新的顶点。
“来人啊、来人啊”
北静王王妃冲到石壁前不停拍打,话语声却逐渐变调,不仅是因为逃生无路,更因为她体内出现古怪的热流,令她不禁夹紧双腿。“美人儿,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嘿嘿”
“yin僧,你对我做了什么”
滴滴汗珠从北静王王妃通红的玉容滚落,她四肢酸软、心中发热,只觉得双腿之间痒意横生。
“嘿嘿小娘子,老衲没做什么,只是给你吃了一点成仙的妙药。”
晦善故作得道高僧的模样,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用感激,度化世人乃是我佛本心,就让老衲舍却这红尘皮囊度化施主的苦难吧”
“啊”
幽香春潮浸透北静王王妃裙下的亵衣,令她身子似要融化般,羞怒怨恨则让她力量大增,玉手在桌案上猛力划过,抄起茶壶猛然砸向晦善。
“啪”
茶壶脱手飞出,可惜北静王王妃养尊处优,即使用尽全力也是娇柔无比。晦善轻松自在的闪过袭击,虽然被茶水弄湿袈裟,但嘴角却笑了出来。晦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每个被弄进房间的女人基本都会来上一、两下,可吵闹过后,很快就会像母狗一样主动爬过来求欢。
“唔怎么会这样”
透心的酥麻让北静王王妃坚贞的芳心为之破裂,一股火热充斥ru房,素日深藏的乳球荡漾起伏,乳尖更凸立而起,隔衣凸出两点销魂的痕迹。
“不不要救命啊呜”
北静王王妃几乎要咬破朱唇,在心灵最为痛苦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想到北静王,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北静王能前来拯救自己。
北静王王妃意念一动,“北静王”竟然出现了,他一脸微笑,张开双臂,呼唤着她投怀送抱。
“王爷”
北静王王妃一声哀鸣,不由得芳心大开,丰盈玉体携带无尽火热,跌跌撞撞地扑向“北静王”。
一:“曝”
梦想的时刻来临了,晦善不由得喜上眉梢,只等北静王王妃上前撕裂僧袍,然后就是极度舒畅的享受,如此美景让他只是想就乐上青天。
“不对他不是相公”
晦善的yin笑声惊醒北静王王妃即将消散的理智,因为北静王怎么会发出这般yin邪的笑声她强自心神一凝,用理智驱散幻觉。
遭啦,自己肯定中了春药北静王王妃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心神更惊恐无比,不待肆虐的欲火卷土重来,她突然用尽全力狠狠撞向石壁。
晦善以前也暗地里yin弄过大户人家的女子,甚至还有立贞节牌坊的寡妇,但敢于自杀的女人他还是初次遇见。
在猝不及防之下,晦善施救不及,只得惊声尖叫,大感可惜。
“砰”
在低沉闷响中,异变突生,也不知是北静王王妃的幸运抑或不幸,一心求死的她俯身直撞,不料却踩在滑溜的杂物上,绊了她一脚。
就是这轻轻的一绊,本已四肢发软的北静王王妃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摔倒在地,羞人的呻吟声飘荡而起。
“嘿嘿小娘子,看来上天注定你要成为老衲的女人了”
晦善急忙跨步上前,以防北静王王妃再次撞墙自杀,他心中的欲火冲到头顶,注视着北静王王妃丰盈的娇躯不停猛吞口水。
“嗯”
恍惚间,北静王王妃又看到北静王的影子,她咬破朱唇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才勉强保持清醒。
即使如此,北静王王妃的娇躯依然如蛇般扭动,若不是本性的坚贞及与北静王的恩爱,她早已投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
“相公,快来救我快救我呀”
北静王王妃的灵魂在哀声呼唤,可惜老天并未开眼,北静王没有从天而降,反而是晦善出现,yin邪挑逗道:“美人儿,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老衲度化你呀”
“嗯啊”
春药剂量超大,摧残着北静王王妃所有理智的防线,在朦胧中,晦善的面容与北静王的脸颊交替闪现。
“滚开,yin僧,你不得好死”
北静王王妃的咒骂声虽然坚定,但语调却沙哑低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身躯扭动中,北静王王妃衣襟凌乱,春光微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并不由自主用力摩擦。
如此美景刺激下,无尽欲火瞬间焚毁晦善的悠闲之心。
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后,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连将北静王王妃抱上床的时间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扑上去。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阴风呼啸盘旋。
眼看温柔如水、端庄优雅的北静王王妃就要坠入深渊,一道光芒终于从天而降。
异变突然发生,浪花却很是微小。
宝玉穿墙而入,一脚就将晦善送上西天,对方连他的面容也没有看到。
“唉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
宝玉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在晦善的尸体上踩了两脚,心想:呵呵这次救了北静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请她出手相助,先说服皇后,再击破赵全的阴谋。
宝玉的脚底还未从晦善尸体上收回,一具火热的娇躯已经扑上来,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身。
第三章 庙中春色
“啊给我,快给我,啊好难受呀”
北静王王妃身中的春药彻底发作了,在失去神智下,她力量大增,救她的英雄反而成了她捕食的猎物。
柔软的乳浪紧贴在背上,宝玉不禁心窝一荡,随即又长长叹息一声。
唉,还是来迟了一步宝玉苦笑连连,强自压下心中翻腾的情欲,抬手捉住北静王王妃在他身上乱摸的玉手。
“王妃,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找”
宝玉喉咙里的“北静王”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北静王王妃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欲望与哀鸣合成一缕单音,在她的齿缝间猛烈激荡。
与此同时,北静王王妃的美乳在宝玉的背上挤压滚动,而且特别用力,胀大的乳珠恨不得挤入宝玉的身躯里。
宝玉可不是柳下惠,他嘴角的苦笑瞬间被欲火焚烧,转身挣扎之际,大手不由自主在北静王王妃饱满挺拔的玉乳上抓了一把。
“嗯”
宝玉这一抓好似打开北静王王妃心房的闸门,迷乱呻吟中,她抓住宝玉的手,但不是要扭断,而是将掌心重重压在她的ru房上。
这、这、这可怎么办色狼也有大受惊吓的时候,宝玉脑海一震,瞬间一片空白,他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么美丽绝色的女人投怀送抱,可偏偏却是北静王的妻子,自己虽然没有将北静王当做知己,但他待自己的确不薄。宝玉的理智在抗争,但他的大手却自行动了起来,五指一紧,就此捏住好友妻子的美乳,每一根手指头都陷入乳浪中。
“啊”
快感在北静王王妃胸前弥漫开,她的乳头一胀,更紧密地抵在宝玉的掌心上,丰盈柔美的身子追逐着男人的气息妖娆地扭动起来。
如此零距离的接触,宝玉充分感受到北静王王妃玉体的柔媚,男人之物猛地弹立而起,重重地戳在北静王王妃的小腹上。
烈性春药让北静王王妃沉入欲海中,做出平时想也不会想的动作,她的玉手若春藤般紧紧缠住宝玉,饱满的酥乳在宝玉身上摩擦,而且当宝玉的巨物苏醒一刻,她没有闪躲,反而用力迎上去。
“嗯,给我快给我呀”
北静王王妃突然夹住宝玉的右腿,微微隆起的阴沪在大腿上磨蹭蠕动,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宝玉还是能感觉到北静王王妃私处的柔嫩。
“呃”
宝玉的胸膛好似即将爆炸,但最后一丝良心令他急忙抓住北静王王妃的双手,通天的法力透体而出,笼罩着北静王王妃的丰盈玉体,他要用法力驱除春药,让北静王王妃清醒过来。
“啊匕两秒之后,惊声尖叫中,北静王王妃猛然后退。
宝玉的神通强行唤回北静王王妃的理智,欲火虽还在体内肆虐,但她眼中已经没有幻觉,思绪回归的第一刹那,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yin僧,滚开,来人啊”
“王妃,是我,我是贾宝玉”
宝玉这一记耳光算是白挨,不过他先前占了北静王王妃便宜,自然不会介意。“贾宝玉啊怎么是你太好了呜”
北静王王妃终于看清眼前之人,从虎口脱险的感觉令她一时失控,清泪直流,道:“呜贾公子,赶快救我,抓住那yin僧”
“王妃姐姐,yin僧已死了”
宝玉见北静王王妃的脸颊依然弥漫异样的光华,他深知法力压制春药的效果时间有限,急声问道:“北静王在哪儿我立刻带你去找他,春药很快会再次发作。”
“王爷,他”
仅仅片刻时间,北静王王妃的思绪就变得迟钝一些,然后她玉脸一白,颤声道:“王爷今儿一早就到郊外别苑画画了,唉”
也许是因为思绪迟钝的影响,北静王王妃的叹息声中再也掩饰不住心底那一丝幽怨。
叹息声还未散去,北静王王妃咬住银牙,惨然微笑道:“别苑距离此地上百里,怎么去得了这就是命,但不论怎么样,我绝不能对不起王爷,死也不能”
情急之下,宝玉顾不得男女之嫌,双手按上摇摇欲坠的北静王王妃双肩,道:“王妃,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对不起北静王,相信我”
超越凡尘的力量融入宝玉的目光中,他强行激发北静王王妃求生的意志,随即双手一紧,再次沉重而又认真地道:“王妃姐姐,你相信我吗我一定能把你及时送回王府”
“信,我信”
宝玉的话语不合常理,但北静王王妃却不由自主点头回应。这一刹那,玄异的暖流流过北静王王妃的心窝,她突然觉得宝玉很亲切,就好像两人相交已久、亲如家人一样。
可下一刹那,北静王王妃突然神色大变,连声道:“贾公子,快放开我、放开我,啊”
春药又发作了,比宝玉预料中发作得更快、更猛。
可这一次北静王王妃竟还能维持神智的清醒,她只觉得宝玉的目光似有磁力般,令她不由自主靠上去。
宝玉本想故技重施,不料法力一入北静王王妃的体内就好似火上浇油般,北静王王妃腰肢一颤,发出羞人的闷哼声,紧接着一缕异香从裙下飘荡而出。高潮了,北静王王妃竟然高潮了,就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面前高潮了
春水喷溅之后,北静王王妃羞窘欲死,可她的身子还在欲火中煎熬,ru房胀得更加厉害。
宝玉也被吓一大跳,他先是松手后退,紧接着又急忙扶住北静王王妃摔倒的身子。
不待宝玉腾空而起,北静王王妃的左手已经抱住他的身躯,右手则猛力推拒,道:“贾公子,离开我,快离开我,不要”
如此情况宝玉根本飞不起来,眼看北静王王妃全身的经脉遭受欲火冲击,他不禁眉心一皱,无比为难地道:“王妃姐姐,快平心静气,忍一忍,不然你全身经脉都会被春药侵袭,变成花痴。”
“不,我不要变成花痴,贾公子,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呜”
悲鸣与呻吟在北静王王妃舌尖上打颤,如果还有力气,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宝玉可是天生怜香惜玉的主,怎会看着美人香消玉殒思绪一转,他毫不费力想起另一个办法。
“王妃姐姐,我可以让你先缓解一下药效,然后立刻带你去别苑。”
虽然宝玉说得有点委婉,但北静王王妃正遭受春药折磨,一下子就想到宝玉话语里的意思,道:“不,我不要,贾公子,我绝对不要”
瞬间北静王王妃的目光微妙变化,多了几分戒备与几分慌乱,她用尽全力挣脱宝玉的搂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啊”
北静王王妃的美乳与地板正面对撞,可她丝毫感受不到撞击的疼痛,双乳反而生出强烈的快感,坠地后,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蠕动起来,乳头一次又一次与地面摩擦。
宝玉此刻绝对是抱着救人之心,但看着北静王王妃那含羞带怯的蠕动身姿,喉间猛然颤抖,道:“王妃姐姐,让我救你吧,我保证,只是用手帮你。”
话音未落,宝玉的大手已经伸过去,然后在北静王王妃的羞急反抗声中,两人一起滚倒在床榻上。
“好姐姐,相信我,我不会夺去你的贞洁。”¨wén rén shu wu¨
不知是宝玉的话语起作用,还是北静王王妃熬不住身子的难受,当宝玉的大手摸上乳峰时,她眼中的怒火消失许多。
“不要,贾公子,这样于理不合,我不要啊”
“好姐姐,叫我宝兄弟,不要那么生疏,叫我宝玉也可以。”
宝玉的话语无比温柔,大手的揉捏却很狂野,隔衣揉搓乳球的同时,他巧妙地压在北静王王妃的玉体上,用身躯的重量挤压着她体内的欲火。
“喔贾公子,不要这样啊啊啊”
宝玉的膝盖挤入北静王王妃交缠的两腿之间,温柔的摩擦令北静王王妃的话语断断续续。
“王妃姐姐,说了叫我宝兄弟,你不守信用哟”
邪魅的微笑在宝玉脸上浮现,他轻轻挑开北静王王妃的衣襟,手掌作势要钻到里面。
北静王王妃的眼眸瞬间布满慌乱,她急忙按住宝玉的手,情势所逼下,终于改变称呼,道:“宝宝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