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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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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过,我内心真觉得对不住他,真想他就这么抱着我。然而我不能够,我身体的燥热和颤抖令我无法言语,幸好他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否则我真羞得无地自容了。

我想起身,想推开他,可一来感觉喝了酒,又活蹦乱跳了半天,全身无力,二来,我真没有想要推开他的决心,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考虑一下如何处理下面会发生的事情。

老公,你能听到我的求助吗我快没了注意,快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默默相对了多久,黑暗中,他开始抚摸我的头发,不时接触到我裸露的手臂,这种接触让我全身发抖。

因为彼此看不到对方,我没因为太多的害羞而采取拒绝行为,再接着,我的耳洞被湿热的东西吮吸着,原来是他在用舌头吻我,我没有尝试过这种刺激,非性器官的接触,却带给身体别样的震撼,不行了,我鼻子无法呼吸,只能用嘴深深的喘息。推在他胸前的手掌不停分泌汗液,弄湿了他的t恤,可我放开的话,将意味着什么呢

老公,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么模棱两可过,即使我们第一次在学校的宿舍里,我也没有这么紧张,这么无助。

老公,一切已经晚了吗我已经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的胸部,我无力的放抗只是女人矜持的做作而已,亢奋遮掩住了羞怯,想推开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挽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他在我嘴里吮吸、搅动,我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去配合他,是该吸气还是该吐气呢原来我的接吻真的很差,这也是你不喜欢我的理由,是吗老公

我的胸部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特别在乳头处每次手掌的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脊髓一般刺激我的神经,他显得很激动,手掌快速有力的将我的ru房来回搓揉,我想酒劲过后,一定会很痛。

我暗自满足他对我胸部的这种兴奋举动,毕竟我的ru房不见得比少女差

我,正被人强烈的需要着,渴望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人虚荣再一次装的满满的。

原本放在我胸部的一只手,开始伸进我的裙内摸我的下身,我立刻紧紧并拢双腿,因为我下面早已禁不住流出了很多,湿透了内裤一大片,我不想被他就这么看穿。他又开始反复的道歉,我只好对告诉他我们不能再继续了,现在的感觉很好,不要做些伤害对方家庭的事情。

「我我还没结婚,没考虑这么多,原谅我,好吗」他依旧歉意的回答我。

听到这话,我为刚才的行为没有伤害到另一个女人而感到几分欣慰,却又为没有更好的理由来竭止住他奔而待发的激情而慌了神。什么时候,我的裙子拉链已经被他拉下,我挣扎着重新拉回原位,他又伸手到裙子里去拉我的内裤,我又紧紧拽住,一番无声的搏斗似乎我赢了一局。

老公,我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拉着内裤的手一直没放松,却给了他绝好的机会,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我湿透的内裤下方,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他得意的笑了笑,我羞得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如同当年我被你第一次抚摸时也是这样。

老公,我还是很想你。

「嗯」我不由轻轻喘息着,女人的矜持就只是一张薄纸,而此刻捅破后,我也不用再去掩饰自己,慢慢的随心而去,在他的怀里,我显得很弱小,也正是这种弱小,让我感觉到在他怀里的被完全包容的安全感,但我的底线只能降到这里,我是无法接受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

他在我内裤湿透的地方不停的挑逗着,虽然看不见什么,我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暗战仍然在进行,期间他试图解开我的胸罩,我也想让他的手直接接触我的ru房,可我害怕忽然有人进来看到,于是告诉他不好,别这样,好在他似乎也能理解。可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放出了一个硬硬东西的抵住了我的小腹,我连忙告诉他不行,可他哀求我就隔着内裤让他摩擦一下,他是在太难过了。

老公,我心软了,或许我意识模糊了,总之我没有去抗拒,我也很久没有xing爱了,虽然也有悄悄手yin过,但每次结束后却更加的空虚和失落,我也清楚的知道,底线不能再被突破,否则我将跨过一生不可回头的错。我的沉默让他领会了我的默许,他刚要有所动作,我忽然觉得他会不会认为

我很随便呢我连忙用膝盖抵住他的身体,他被我突然的变故怔住了,没等他问我,我先对他说:「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他如获重释的长长呼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叫」我的手按住了他的嘴,多变的我忽然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因为我根本不想记住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们再次接吻,用行动来诠释内心的想法。我弯起腿,微微分开,他的荫茎很快抵触到了我下面,其实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内裤粘湿的贴合在我的阴沪上,很难过,但硬物的一转、一顶下,这些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我的荫道口两侧由于充血的原因,已经非常的饱满,无数的神经末梢装满了里面,因而每一次荫茎隔着内裤向下、向内的压力都能准确的传达到我的大脑,连续的上下摩擦我只感觉分泌液明显增多,还流到了裙子上,腹腔内也如同千万的蚂蚁窜动。

我几乎想要自己退去内裤,迎来他真正的交合,可我还是惦记着你,老公,要是此刻是你在我身体上面,那该多好,可现在这种快感却成了考验我的意志,折磨他的欲望。

我再次走神了,他的手指悄悄拨开我的内裤下沿,我慌了,忙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如饥似渴的哀求我就进去一下,短暂的挣扎后,两人都忽然停住了,我明显感到粗大的东西已经准确的插入我的荫道,涨得满满的,我甚至不得不尽量分开双腿来减低这种压迫感。

老公,也许,现在我真是没有理由再去责备你任何的不是,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老公,我好想哭。

我意识到他还在我身体里时,慌忙推开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坚持,就在他荫茎拔出的时候,我感觉荫道突然的收缩后又突然收紧,收紧后又突然松弛,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我」他想解释。

我不想听,事实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全是他的错,是我一再的退让成就了他,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打断了他不停的解释,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知道,外面」

似乎他相信了我,而外面也是我从一开始的心里压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整理了一下,我们敲了敲门,意识要出去,大家好像没有为难我们,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出去后,没有看任何人的眼神,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自然的发挥了几首歌曲。

凌晨两点,一切结束了,他提出开车送我,为了回绝他,我推脱说就住在附近,走过去就可以了,所以没打车也没等他回话,便向夜幕中跑去。

老公,我第一次这么晚走在街上,这里出来不到两百米便荒凉一片,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远处几个喝醉的男人正朝我走来,还隔着一段距离便开始冲我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好害怕,我没命的奔跑,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老公,你现在回到家了吗没有看到我在家里,你会担心我吗老公,我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不会停下脚步。

一辆汽车从我身边开过,停在了不远的地方,我被吓到了,老公,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是他,下车的人是他,他走到呆呆站在路边的我面前,温和的说:「你走得好快,这里是山上,我不相信你住在这里。」

我没回答他,只是跟着他上了车,向城里开去,一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可每次侧头看时,我就会觉得他仍然在我身体里,我不敢继续去想,因为我又有些湿了。

到了家,开锁就知道你还没回来,因为门依旧是在外面反锁着。

屋子里关着灯,我也不想去开了,平时也许会觉得害怕,但今晚,我内心起伏着,我拉窗帘准备睡下时,看到他的车依然停在楼下,我的好奇心又促使我想要下楼问个明白,可我克制住了自己。我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包房

内发生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觉,我不由的伸手到睡衣里,拨弄着。

我和往常一样,脱去内裤,手指轻轻在阴di上旋转,可今晚却倍感缺憾,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到窗前,他的车任然停在那里。

我忘记了一切需要告诫自己的话,忘记了一切需要遵守的道理,我只穿着睡衣,开了门来到车前,他靠着椅子闭着眼睛,我敲了敲车窗,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说不出的喜悦。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才摇下车窗,我便急切的先向他发问了。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我担心你这么晚回家,要是吵架什么的,我就过意不去了。」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假话,可我爱听,也爱感动,我忽然问他:「敢不敢」

他楞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我的话,立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和我一起上了楼,进了卧室,他紧紧抱住我,喘着粗气对我说:「我一直在想你,从见到你那一刻。」

我笑了笑,我不想去验证它的真假,老公,可我却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现在,就在我们的大床上,他抱着我,很快扯掉了我的睡衣,我没穿内裤,所以,我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他面前。

他在我ru房上亲了一口后,对我说:「它真是很美」

老公,听见了吗他也和你一样说我的ru房很美,不知道现在你还是这么觉得吗

他一边低头舔弄着我的乳头,一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心急之下,显得很笨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看我,坏坏的说:「虽然你笑得很漂亮,但我还是要收拾你」

老公,他真的收拾我了,有几次我明显感觉乳头被他含在口中,咬了几下,好痛,我连忙求饶,他的舌尖从ru房掠过小腹,舔起着我的荫毛,没几下,我不怎么茂盛的荫毛完全被他的唾液泽湿,黏成一片一片。

最致命的刺激很快袭来,他居然毫不嫌弃的把嘴直接顶在我的阴沪上,如同口渴的沙漠人不停的吮吸我分泌的汁液,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立刻全身酥麻,瘫软的任由他摆布,我的荫道口再一次肿胀起来,如同盛开的花儿向两侧微微张开,以等待迎接贵客一般。

他的舌尖拨弄着我下面的缝隙,从下而上,停留在阴di的位置,轻轻的一圈一圈的挑弄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从小小的阴di处,向上放射到整个腹腔内,我视觉模糊了,只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嗯啊」呻吟声。老公,这在以

前我会觉得发出这种声音很yin荡、很羞耻,可现在我无法控制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感受。

小腹里如同一个温热的火炉,将烤热的血液输送到全身,最后汇集到脊背,手和脊背几乎是同时颤抖起来,双腿早已僵硬,大量的分泌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床上,我大半臀部都被弄得凉凉的。

荫道内千千万万的蚂蚁又开始倾巢而出,我紧紧抓住床单抵御这种刺激的同时,语无伦次的祈求他快插我,至今我仍然不敢想象我能说出这些话。

老公,我是个坏女人是吧可是我还是比不上你外面的那些小姐,虽然我便宜到不要钱,可我还是留不住你。

他终于起身抱起我的下身,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部,我焦急的期待着他进入我的身体,去消灭那些蚂蚁钻心的瘙痒,可讨厌的是,他仍然把荫茎抵在荫道口上上下下的玩弄着,我真想坐起来,用手去把它赛进来,可我起不来,只能苦苦央求他。

终于,一个很硬的物体撞开了我荫道的两扇小门,一点一点的插入进来,我的鼻子再次丧失了呼吸功能,我大口大口的尽量咽进空气,不时鼻腔哼着我也听不懂的话,当他的根部荫毛抵住我的阴沪时,我知道他完全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东西很温暖,挤在荫道内,向四周压迫去,我身体的肌肉完全绷紧,他抽出了一半的时候,一股血液形成的热流从我的脚底直涌向头部。

老公,也许我真不会去配合你,让你觉得我无法满足你,现在的感受,我确实觉得以前我们似乎做得不够完美,我没能给你真正的快乐,可明白这个道理的代价我实在接受不起。

他开始抽动荫茎,每次进出都牵扯着我阴di部位的所有皮肤组织,一同动了起来,腹腔内、荫道内,所有的肌肉细胞开始节律性的收缩起来,就连肛门处也感觉绷得很紧,「老公」我好像真的喊出了这一声,因为他听了这句话后,把我双腿高高举直,开始用力粗暴的插我,手毫不爱惜的蹂躏我的ru房,估计都被他弄出了淤青。

我再三的求他轻点,看到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算绕过了我,可能他也觉得伤害到了我,于是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的嘴,双手抱紧我的上身,我们的下体有毛的地方不断的碰撞着,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外,还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和「啪啪」拍打水的清脆声音。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他反转身体,跪在床上,上身俯下,依靠两胳膊肘杵在床上支撑重心,臀部高高的向他翘着,我觉得这个动作很丢人,可我已经没有任何回绝的能力,他从后面用两只手握住我的ru房搓揉着,我不知道他是跪着还是怎样的姿势,总之他再一次插入了我,抽送着荫茎虽然不很深,也不快,但很舒服。

老公,我好想大叫你的名字,好想大叫「老公」,可我害怕他的「惩罚」。

「我开始觉得我不当当只是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你的小穴。」他说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中,可我已经没有心情却为这句话赞美的话开心了,老公,平时我们总是草草收场,我也总以为xing爱就是这样,除了延续后代,也只是让男人开心,可现在,这个男人在我身上折腾了近半个多小时,也许我还是可以另男人舒服,并且我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我的xing爱观完全颠覆了。

他忽然停下了,整个人躺在了我身边结束了吗就在我准备拿卫生纸的时候,发现他示意我坐到他的身体上,我这才注意到,他那根粗大的荫茎仍然靠着肚脐保持着硬度,我现在才算看清那根在我荫道里的东西,颜色黝黑,上面布满了好像我白带一样的粘稠液体,从裆部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方,毛很多,簇拥在荫茎的根部,还真像朵菌子,想到这里

我笑了起来,他奇怪的问我笑什么,我说:「你叫我坐在上面还是叫我采蘑菇啊」

他听了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很愉快的说:「你真可爱,说真的,我恐怕爱上你了」

我冷笑了一声,算是确认听到他的话了,于是开始跨到他的身上,慢慢的跪下,手扶住他那里往我下体塞去,这是另一种插入的感觉,较先前更刺激到我荫道上方的敏感地带,每当我坐下去后,阴di也很好的与荫茎根部结合起来,为了感受这种快感,我不得不加快了起坐的频率,他的荫茎本身就朝前倾斜压迫感与正好与来自腹部的压力唇齿相应,我感觉都快尿出来了。

是的,老公,我真的感觉要尿尿了,一股热流汇聚到了尿道处,我开始无比的紧张,全身汗水如雨点般参透出毛孔,越是想尿我就越觉得自己正坠向某个深渊,迅速的下落将我的全身肌肉凝成了铁一般僵硬,我全身正在萎缩,向腹部萎

缩,达到空前的密度,荫道开始痉挛,身体也因萎缩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这种感觉从微微作痛发展到爆炸一般,

「啊」我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暖流穿过我的盆骨,扩撒到了身体每个部位后,一些液体勃然溢出,我还能感觉溅到一些在我脸上,萎缩消失了,换来的是全身的放松和疲惫如同敞开了所有身体细胞一样。

瞬时的眩晕后,我彻底晕厥在了床上,全身的水分化为汗水湿透了床单,朦胧中,看到他自己用手套弄着荫茎,不一会儿,我感觉腹部上留下了他热热的浓液。

老公,今夜你可回来你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呢你会着急吗会气愤吗会紧张我吗呵呵,也许不重要了。我好困,想睡觉。

老公,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在火车上了,你如果回来的话,饭在冰箱里,你记得看看有没有坏掉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哪天会回来。家用我就放在老位置,一分不少。

哦,对了,以后不能叫你老公了,离婚协议书,我今天早上去领了,我签了字,如果有什么需要办理,你可以找小荣她们,她们可以联系到我。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

我把小姨子给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chu女私处,健美的身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成熟美穴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内: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子宫,忙说:「要死了,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还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rou棒在她又热又滑的洞穴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没办法,便说:「小妹她想跟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rou棒更壮了,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没工作,白吃我们的饭呢。」老婆不愧是老婆,rou棒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说你不喜欢一说小妹,你的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个大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两个,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高潮,肉洞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迟疑,索性把rou棒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婆的子宫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

「老公」便浑身一颤达到高潮,我也跟着一抖rou棒,把jing液射了进去。

日出的时候,我和老婆下身还带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愿地起来洗了个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车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来老婆所言非虚,小妹真的要来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没怎么说话,爱理不理的,脸蛋阴云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我解释小妹的计划,说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当北京是什么地方都离婚了,还想自抬身价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我们把家里的东西打点一下,把一个朝阳的房间收拾好给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很快就安顿下来。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门,这次请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还不太想睡,在书房里玩电脑。小妹大概是不习惯,一直到午夜时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隐隐看到她的门缝里透出亮光。这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小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还很新,房门的关节润滑良好,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外面的大厅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难发现站在门口偷窥的我。于是我大起胆子,静悄悄地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少许,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把我看出火来:小妹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呢。她坐在书桌前,右侧面对着我,先把马尾巴散开,摇摇头,顺顺头发,拿起书桌上的梳子,仔细地梳理她又浓密又乌黑的头发,然后一颗接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拨开左肩的衣领,露出一侧肩膀,雪白雪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伦理去偷看小姨子换衣服,rou棒开始发胀。房间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领子也脱掉,衣服随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饿狼的眼睛在盯着她美艳的胸部看,只顾着将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脱裤子,这时候她站起来,背对着我,两手大拇指插到腰带里,从肚脐滑到后腰,再往下压,很快就让她的肉色小内裤暴露在我的视野中,没想到小妹两腿那么修长,屁屁还挺大的,她裤头的橡皮筋勒过屁屁的时候,屁屁还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极了,我几乎也要扯下裤子捏住rou棒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体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了,她抱着脱下来的衣服,向我走过来,把我吓了一跳,幸好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盯着门后的钩子看,她要挂好衣服,抬起手,两座大肉山被我一览无余,这小妖精,两团肉又大又圆又坚挺,上面的乳尖还是嫩红嫩红的呢,大概还没被男人蹂躏过吧,她踮起脚挂衣服,那对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颤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点想冲进去强jian她的冲动,眼下只能疯狂地握着rou棒揉搓了事。小妹关了灯,只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继续在门外等着。北京的夏天是很闷热的,小妹不习惯开空调,为了通风就没有把门锁上,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小夜灯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盖到腰间,裸着两条白花花的健美长腿,摆出「大」字形的姿态,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视万有引力,昂然挺立,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躏这个小妖精,把她变成床上宠物。

老婆什么时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来吃。我吃完东西之后,带了小妹出去买东西。北京的东西是出了名的性价比差,一天下来,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钱包也瘪了。小妹好像还觉得理所当然似的,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健步如飞,农村的女孩就是体质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义上是给小妹接风。老婆很是兴奋,毕竟是亲妹妹,我也很兴奋,不过有人说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给大脑,要么给鸡芭,所以男人不能同时使用上下两个脑袋,要知道我正在进行秘密的计划呢。

三天过去,到了周六,我们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妈来了,人也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她吃过饭,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务,早早洗澡睡觉。我洗过澡,见没什么事情要做,便到书房玩电脑。大约十点钟光景,老婆已经睡熟,我听到小妹在浴室里轻声叫唤:「姐夫,姐夫。」我盖上笔记本,来到浴室。先前因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门锁坏了很久都没有修理,反正都没什么好隐瞒了,又没小孩。我在门外问:「什么事」小妹发抖着说:

「热水器点不着,帮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这个热水器装在淋浴房外,要检查就只能到浴室里面,虽说淋浴房装了磨砂玻璃,可这么进去,小妹会不会说我是色狼可转念一想,是她叫我进去的,再说我还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艳的胴体呢我打开门,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奔热水器,一把门推开,立即方寸大乱,小妹是关上了磨砂玻璃门,但她的身影还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尤其是胯下,私处的一团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这黑森林里有什么呢

她的门洞还是粉红的吗两扇小门是否还完好无损里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紧窄更加有弹性如果能干上她,再把jing液射进她的子宫,那才叫爽啊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吗我冷」我被她一下还没清醒,居然说:「冷吗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话说出去,顿觉不妥,又改口说:「哈哈,真不好意思,习惯这样跟你姐说话。嗯,修好了,你试试看。你也真是,这么热还洗热水澡。」小妹依言打开水龙头,热水器顺利点火。我功成了,还不想身退,要这样近距离地、半公开地窥看小姨子的裸体,多少姐夫能有这个福气突然,小妹叫了一声「哇好热」丢下花洒,躲到一旁。我想起刚才调高了水温设置没有降下来,心里有愧,赶紧把热水器关掉,回头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门上,一对大奶贴得紧紧的,都被压扁了,为了躲避过热的水,她的腹部也尽可能贴紧玻璃门,以致私处的黑丝沾湿了水,在门外也清晰可见,要是有时间,甚至能一根一根数清楚。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没时间仔细观赏春光,要真是把她给烫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岳父岳母交代,更无法向老婆辨明这个暧昧的场景。三下五除二打开玻璃门,小妹几乎是哭着扑到我怀里:「啊姐夫」我定眼细看她,后腰屁股红了一大片,还好没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给她裹上,抱着她回房间。

小妹的房间以前是客房,没有床铺,只有一张床垫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方便我跟老婆大战,因为这样不会发出床铺嘎吱嘎吱的骚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她惊魂甫定,想起自己不着片缕地被姐夫抱着,不由得脸蛋大红,一下就钻到被窝里,躲着我。我也怕老婆被惊醒,噤声细听片刻,确定老婆没有动静,才对小妹说:「对不起,我忘记调好温度了。你怎么样」小妹只冒出个头顶,连眼睛都不看我,只能从被子的轮廓猜想她正揉着屁股,说:「好痛啊,火辣辣的痛。」我从药柜里拿来烫伤药膏,说:「别怕,给你涂上药膏就没事了。」她说:

「嗯,姐姐睡了吗能不能叫她过来给我涂,你给我弄,很羞人的。」我顺口说:

「她早睡了。」小妹犹豫了片刻,才说:「嗯,那你不能看人家的那个地方」我满口应承,这不是虚情假意,能这样亲密摸小姨子的屁股,我可不能因为急进而葬送美好的未来,要知道我是下了决心的,一定要把小姨子搞上床

小妹在被子里俯卧着,额头压着左臂,深深地把脸埋在被褥堆里不敢看我,右臂被她压在身下,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总之她准备好了才对我说:「嗯,你慢慢把被子揭开,不要看不应该看的地方。」我揭开被子,小妹的双脚露出来了,然后是纤细的小腿,圆润的大腿,丰满的屁股,最后是她可爱的小蛮腰。我细看之下,不由得一笑,rou棒旋即硬了:小妹的右手被她压在身下,五根手指从下而上,遮掩着她的私处,不理会指间突围的黑丝,死死护住那不应该被姐夫看到的私密洞穴,她尖尖的指甲恰好能遮到阴沪和菊门之间的会荫部位,菊门毫无保护,突然升起的那种想爆她后门的冲动被我强行压制,我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巨大自控力掏出药膏,给她涂上。小妹的伤主要在腰部和屁股,大腿和小腿也有一些零星的红斑,我当仁不让地把整个手掌按在她身上,虽然触不到她的私处,但可以尽情欺负享用她弹性十足的腰臀我就很满意了。看着小妹还很白嫩的胯下,我意犹未尽地意yin着她的私处到底有没有被男人入侵过,不觉按摩了足足二十几分钟,我都舍不得下来,反倒是小妹一句话把我惊醒:「姐夫,你再这么揉下去,我没破皮都被你揉破皮了。」我道句歉,顺便告辞:「对不起,那你好好睡觉。盖好被子。」最后一句,那是差点露了馅,幸好小妹不知道被我偷看过,不然可是闹大了。

叮铃铃的手机声吵醒我,老婆很不情愿地拿起手机,一会,没好气地说句「知道了」就把手机丢到一旁,俯下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老公,我今天要去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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