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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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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说:“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对你怎么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着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潘婕轻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潘婕用后背顶了我一下,“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

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ru房,“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ru房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

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

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

原来我的鸡芭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鸡芭翘着顶到了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

潘婕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说:“你心里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这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潘婕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着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

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

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荫部。

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

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着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bi荫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

分开荫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荫唇,我抬起头对她说:“你这里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鸡芭,拨开荫唇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ru房,在ru房上面贪婪地舔着。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双乳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ru房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乳头,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湿润的荫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鸡芭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yin水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荫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荫道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荫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鸡芭,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鸡芭,随着鸡芭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鸡芭往里面挺了几下,jing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的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说:“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鸡芭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荫道。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jing液留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jing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里。

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芭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芭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芭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jian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ru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芭,很快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ru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ru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ru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荫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芭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she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芭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ru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芭感觉在荫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芭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she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荫部流着我的jing液。

她的荫部很饱满,荫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荫道的上方。

bi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荫唇,荫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芭,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了一些回复,发现大家真是认真得可爱哈哈。

张妈妈进浴室洗澡了

那年我国三,有一次星期六下午回到家里,可是家里都没人,我感到有点无聊,反正爸妈都去工作,于是我便大起胆来便偷偷的将同学借我的录影带拿出来看,a片演的是一个女主角被三个男人轮jian,最后被喷的满身都是jing液。

看完之后我全身充满精力却无法发泄,只好用自蔚来能满足我的需求,将体内的东西射出之后,心里稍微获得满足,我便回到房里睡觉。由于我家是三合院的住宅,浴室只有一间,而且就在我的房间隔壁,我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好像有人打开浴室的门进去,我好奇的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透过浴室的透气窗,原来是张妈妈进浴室洗澡了,我等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冲水声了,便偷偷的站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由浴室的气窗往内看,张妈妈的雪白肉体给我的震憾,让我兴奋的小弟弟又鼓涨起来,她虽然四十好几了,长得也很普通,但是她的皮肤还算蛮白的,尤其那两个肥大且美的ru房让我看的血脉喷张,我兴奋的边看边又自蔚起来,看着张妈妈冲洗着白腻的肉体,还不时揉捏因为太巨大而微微下垂的ru房、喔当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就忍不住she精了,我赶紧用卫生纸把满手的jing液擦cao净,但是一想到张妈妈的雪白的肉体,不一会儿下体又硬梆梆的。

这时张妈妈已经从浴室出来,我推开门缝看到她穿过我的卧房,身上穿一件旧睡衣,由于质料很薄,隐隐约约可看见她穿的是黑色的三角裤,当她进去另一边的房间时,我才结束这一场偷窥秀。

隔天大约在凌晨一点左右,我被开门的声吵醒了,我揉一揉眼睛,推开窗户一看原来是张妈妈回来了只见张妈妈醉醺醺的,掏出钥匙要开门,但却连孔都找不到,我看他实在连站都站不稳,我便随便穿了一件短裤便走到张妈妈家那边,我说:“张妈妈让我帮你开门吧”,张妈妈见到是我,虽然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但还记得我的名字。“小光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张妈妈哪知道我是被她吵醒的我看着张妈妈泛红的脸问到“张妈妈要不要我帮你呢”张妈妈笑着说:“小光,你能扶张妈妈进去么”我连忙答应。我将手穿过张妈妈的腋下,并把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时,我的右手正好握住那丰满ru房,左手也没闲着,趁机在她的柔软的手掌乱抓一把,当张妈妈的头靠再我的肩上时,我闻道一股中年妇人特有的味道,就像妈妈内裤的味道一样,这时我那根鸡芭早已将短裤顶得和帐棚一样高了,我趁机把右手靠近张妈妈的大腿内侧隔着裙子偷偷的抚摸着她那肥翘的yin臀,我忍受着小弟弟的涨痛,扶着张妈妈,一步步的走向张妈妈的房间。而张妈妈身上所散发出的浓厚骚味也更刺激了我邪恶的念头如果能看见张妈妈的裸体

到了张妈妈房间后,我将张妈妈放在床上,回头便要离开,我告诉张妈妈我要回房间去睡觉了。但是张妈妈却说她家里没人在,要我替她倒杯水,她觉得口很渴。我想好人作到底,便道她家的厨房拿了一杯水给她。

当我将水拿来的时候,发现张妈妈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原本想将水放桌上,不料这时候,张妈妈竟然抓住我的手,要我陪她聊天谈心,我心想也好,反正已经被吵醒今晚睡不睡都无所谓。我告诉张妈妈妈:“可以啊”,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只有穿了一件短裤,张妈妈发现我的窘态便笑着对我说:“其实张妈妈很开放,并不在乎你只穿着短裤,我们都是邻居,而你也不必太拘束,就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况且张妈妈平常在家的穿着就是内衣裤,所以你也不必太在意,懂吗”而令我非常惊讶的是,张妈妈真的很开放,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前开始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退去,张妈妈缓缓的站了起来,脱下了穿在身上的那一件紧身的露背洋装,想不到张妈妈穿的内衣也是如此的性感,我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张妈妈粉红色的乳头及雪白的乳沟让我感到一股晕眩,再往下一看,白腻微凸的小腹下是一件两旁有蝴蝶结的亵裤,那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上,这时我下腹突然一阵悸动,一股热腾腾jing液已经喷洒在我的短裤上。我吓了一跳,而张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失态,频频问我怎么了,我见到裤子已经湿透,知道没法掩饰,只好老实的说出。我原本以为张妈妈会笑我,没想到她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并拉开了我的短裤替我擦拭jing液。当张妈妈的小手碰触到我的荫茎时,我原本已经化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我赶紧向张妈妈说“张妈妈,对不起我。”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张妈妈倒是很大方的说道:“小光,可是一个大男孩了呢是不是心中想到坏念头了呢”我尴尬的笑笑道:“张妈妈的身材太好了,我从没看过异性的身体,所以,张妈妈你该不会生气吧”

“傻瓜,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在我这个年龄,有个年轻人看到我的魅力,而被我所吸引,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有点高兴呢。”张妈妈帮我擦拭cao净之后,便拉我坐在她的旁边,握着我的手问我,“你有没有手yin过呢”张妈妈说,这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将我昨天无意间看到她洗澡的事,和我偷看她的时候手yin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我原本以为他会责怪我,没想到她却说:“那没什么关系,只要你手yin能放松你心里而有所帮助,总比去做一些坏事好,但是偷看别人洗澡可是不对的喔”张妈妈不避讳的与我聊了好多性教育的话题,从如何接吻、如何爱抚、如何插入等,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跟我谈论这些话题,我听的一楞一楞,心想张妈妈实在太好了。张妈妈一面为我讲解女性和男性的不同,一面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我心想,有这样的好机会怎可放过,于是一双手便尽情的进攻张妈妈的胴体,张妈妈似乎被我摸得春心大动,只见她脸泛红晕喘息的对我说:“小小光,我们先脱掉身上的衣物好吗”。只见张妈妈拿掉了胸罩,而我的双手也开始把玩着张妈妈傲人胸部,正当我看见她那要粉红色的乳头时,我兴奋得用双手抓向张妈的yin乳没命地挤揉搓动,张妈用她那对杏眼看了我一眼,但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的双手又顺着张妈妈美妙的身子游移,并揉捏着张妈妈美丽的双臀,但我再下去快要碰到张妈妈底裤的蝴蝶结时,她用手制止了我,我以为我做错什么,抬头望着张妈妈,张妈妈却笑着对我说:“小光别这么着急嘛我们一起脱掉裤子,好吗”当我脱下短裤时,张妈妈说:“小光,你如何幻想着张妈妈手yin呢”我在张妈妈的坚持下只好用我的手包住我那高翘的老二,开始反覆的搓动它。我说:“张妈妈,你可不可以让我注视着你的身体手yin呢”张妈妈见腆地慢慢脱下小裤裤露出诱人的美腿的根部,并用双手将她的大腿扶助将那妖的yinbi朝向我,将她那美丽的小猫咪呈现在我眼前,我张大眼睛看着她的bi,两片肥美的荫唇正慢慢显露出来。我用手指拨开两片yin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一股bi特有的骚味冲出来,让我忍不住舔着张妈妈咪的yin毛,并用嘴亲吻肥美的两片yin唇肉,不一会从张妈妈的bi里流出一股蜜汁,我吃了一惊,停止动作,不料张妈妈却要我吃下她的yin液,那yin液味道古怪,但除了腥一点倒是不会太苦当我正认真的舔弄着她的yinbi时,张妈妈突然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老二上,“小。光。的东西。好大快插入张妈。妈的小bi里。”我丝毫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概念,一只鸡芭在张妈妈的洞口乱撞,就是插不进去,张妈妈似乎也心急起来,她用手指拨开肉缝,另一手握住我的荫茎便往她的bi里塞。我一下子便把大鸡鸡插入了张妈妈的小bi内,“小。光。快动。一动。,张妈妈的bi里好养”我心中一乐,大鸡鸡恣意的在张妈妈的小bi内来回的进出,每一次的进出,张妈妈都像杀猪一样,“嗯嗯喔啊喔

小光用力的caocao张妈妈啊嗯用力小光caocao的张妈妈好舒服喔啊嗯“。噗吱噗滋我感到张妈妈的荫道像有吸力一样一直吸着我的gui头

“小光张妈妈全给你了。”

只见张妈妈身体不停的颤抖我紧紧的握着张妈妈的奶子并用舌头舔弄她的乳头“小。光用力顶住张妈妈的子宫喔张。妈。妈妈要升天了”。“张妈我也想射”一股热液熨烫我的gui头一阵阵使我忍不住要she精。“张妈妈我好。爱caobi。喔好舒服”我大约又抽送一百下左右,一股滚烫的阴精再度淋到我的gui头,我被张妈妈热腾腾的阴精一淋,不由得肛门一紧,喷射出浓稠滚热的精水,我赶紧把肉根用力地又弄张妈妈的小yinbi几下,浓稠滚热的精水便由张妈妈的yinbi小洞流出,我看着小biyin荡地滴下滚热的jing液,突然觉得好累,我的第一次便给了张妈妈。我将鸡芭与两粒肉袋全部入张妈妈的肥美yin骚大bi,精水糊散到张妈妈的yin腔bi和床上,鸡芭就这样插着yinbi抱着张妈妈美的肉体,两人一同昏昏睡去。

战场上的强jian

四周静静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在周围不时发出鸣叫。

我趴在草丛中已有三个小时了,不是右手握着一枚美制手榴弹,左手插在泥

中,我的手心恐怕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刺得鲜血长流。在不到三米的芭蕉树下,狗

娃的呻吟声已经消失,他是活活痛苦了三个多小时才死去。而在这三小时中,我

却只能在他三米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他生命消失,如不是我口中咬着

的那把美制多功能刺刀早就哭出声了,但我却不能。

这是那狗日的越南狙击手一直潜伏在这周围,他在等,在等着杀我的最好机

会,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对我杀气。

自对越战争开始前一天,我属在的连好死不死得被我们那霉运透顶的连长抽

中尖刀这一任务,从这一开始我们连的伤亡就一直直线上窜,而我们的连长和指

导员却还在大喊「为国牺牲是光荣」。我操这下可好,快打到河内时,一个连的

建制现在就只剩下我和狗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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