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2 节
吗」
杨璐头脑灵敏,只一瞬间便想出了这个路子,「而且我们小薇生得国色天香,比你以前那些花钱请来的模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呢」
「其实其实这个事我早就考虑过了,但是不现实。」
钱松对这提议似乎早有准备。
「不现实怎么说呢」
「首先,当模特并不能光拥有容貌,更重要的是一种气质以及对艺术的理解力。」
钱松缓缓说道:「小薇虽然漂亮,但是她在艺术方面的造诣却不如那些专业模特,要她自如而又恰到好处地做出那些动作来比较困难她又容易紧张怯场,她上镜头的效果肯定不好。而且,因为她生我的气,所以她现在对艺术摄影这方面的事很抵触。这样综合起来看,她是无法当模特的。」
「呵呵我原来还以为是你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呢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杨璐微笑着说。
「杨姐,瞧你说的」
钱松的脸又一红,「总之,她适合做个贤妻良母,适合做个教师,却不适合做一个艺术模特。呵呵」
「那你以后可得多用点心了。要对她好一点,多关心体贴她才行。别光顾着你的艺术创作」
「是呀我也在考虑,等今年参加完日本的那个摄影比赛,我就适当减少业余创作的时间,多在家陪陪她」
钱松自言自语道,也像是在向杨璐保证。
「这就对了」
杨璐露出舒心的笑容,「哦,你说的那个艺术摄影比赛,在日本举行吗」
「是呀就是我曾经说过的,每年秋天在日本东京举办的比赛。那比赛在国际上很有名,是各国艺术家角逐的大舞台。它的特点就是展现人体艺术。可是由于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却对这种比赛抱着不可思议的抵触态度。」
「是不是就是你以前提到过的那、那个裸体摄影比赛」
「没错就是那个比赛」
钱松说着,眼前浮现出一片美妙的憧憬,「不分国籍的艺术大师,通过对全裸的模特进行摄影,将其最有价值的作品集中到日本东京,那是我所参加过的最棒的艺术比赛呀跟他们相比,我们的作品简直毫无价值呀我毕生的奋斗目标,就是要和他们一样,拍出那样出色的作品来」
「不知道不知道我有没有那样的天份」
杨璐忽然拘谨地说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假如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当那样艺术大赛的模特」
说完,也许连她自己也觉得唐突而可笑,她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听了这话,钱松的眉头猛地一动,显然内心的震动不小。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想说的话没敢问出口,于是干脆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那种比赛,他们的模特,真的、真的都是全裸的吗」
杨璐小声地问道,脸上再次显现出微红来。
「对全裸一丝不挂就像今晚最后时刻的你那样」
钱松激动地说道,可话一出口顿时又觉得不妥,「哦对、对不起,我是说」
「原来你一直不肯说的原因在这里呀」
杨璐低下头,醒悟般地说道,「你曾经说到上届比赛的二等奖,名字叫被胁迫的妻子可当我追问你那幅画的内容时,你却始终不肯说。是不是因为那幅作品上的主角模特是是没穿衣服的」
「对当时我确实不敢对你讲,怕那样太无礼了。」
钱松点了点头,「在那幅名叫被胁迫的妻子的作品中,男女主角都是一丝不挂的」
「那现在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画面的内容吗」
杨璐轻声问道:「反正接下来我要带班期末考,而且我丈夫也要回国了,家里有很多事要照料,所以我近期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当你的模特了,趁着这个机会,你就告诉我吧。我可不想等到明年才知道呀呵呵」
「现在」
钱松微微一惊,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我可以说。可是」
「没关系,你就直白地说吧。」
杨璐抬起头,用羞愧而柔和的目光看着他,「你我都是好朋友,相互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的人品想必你我内心都很清楚的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我只是想知道,现在国际上是怎么样看待人体艺术的」
「好那、那我就告诉你吧。」
钱松觉得杨璐说得很在理,便左右看看,确认四周除了黑暗外再没有其他人后,他吸了口气,生硬地说道。
「那是一幅高清晰度的数码照片,照片中的场景是在一间卧室里,卧室里的昏黄的灯光比较暗淡,主要的道具是一张双人床。」
「在卧室的床上吗」
杨璐听了不禁眉头一皱,她插话问道。
「是的,在床上」
钱松顿了顿继续说:「镜头拉得很近,床上的主角几乎占去了照片的一半。照片上的主角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一个是男人,他正对着前方的观众,躺在床中央,生殖器官高高地向上立起;而另外一个主角是个年轻的少妇,她背对着观众,正微曲着双腿将大腿分开,跨跪在那男人的上面,她门户大开的下体正对着男人高耸的生殖器。」
「啊骑马式」
听到这,杨璐不禁叫出了声,因为她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幅女上男下的骑乘的zuo爱姿势,但她立刻发觉自己实在太冒失了,随即羞愧得不敢继续说下去。
「对,就是骑马式但是,那女人并没有坐下去,两人的性器并没有结合在一起也就是说,照片所拍摄的是他们性茭前一瞬间的镜头」
钱松脸一红,断断续续地解释道:「这其实就是艺术照片的一种特殊表现手法。如果拍摄的是性茭时的照片,恐怕就要归类于se情照片了,可能就不能在艺术比赛中展出了」
「哦,是这样」
杨璐只觉得心跳在加速。
「照片上的女主角虽然是背对着我们的视线,但是由于她的上身有些向右扭转的动作,所以,从观众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脸蛋和右侧的ru房」
钱松克服了害羞心理,继续解说着。
「这女主角年轻的脸蛋当然是很漂亮的,通过她露出的半边面容,我们可以发现她的眉头紧皱、朱唇轻咬,脸上有一片红晕,而她的紧闭的双眼下有莹莹的泪珠在闪动。我们从照片的名字本来就可以推想到,女主角是一个被人胁迫而遭受侮辱的少妇,此刻看到她脸上那样羞愧而悲哀的神态,就更能推断出她正在遭受侵犯的处境,也就能够猜测出,那个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很可能就不是她的丈夫。」
「哦」
杨璐点了点头,没敢做声。
「这就是该作品的高明之处。观众听了名字被胁迫的妻子后,浮想联翩了一阵,然后往照片上一看,就看见女主角全裸的背影,欣赏到她白皙的后背、纤细的蜂腰、圆滚的屁股,而屁股正下方还有一根雄伟的荫茎,随时都可能刺入她的股间,然后再推想到她正在遭受丈夫以外男人的侵犯,顿时就能让人产生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听着钱松越来越细致的讲解,杨璐只觉得更加紧张和刺激起来,脸上开始出现烧灼感,下身甚至有了湿润的征兆。
「任谁想想看,假如那照片上的妇人是自己的妻子,她赤裸着全身跪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但没有丝毫的反抗意思,反而顺从地采取了一种最为羞愧的姿势,准备迎接男人性器的插入;不管她是处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只那一刹那对人心的震撼,任凭哪个男人看了这样的场景都会血脉喷张的这种乍一看就能引人入胜而且能激起每个人内心替代角色羞耻感的手法,使这张照片赢得了获胜的先机。」
钱松说着也不知怎么的,额上竟冒出汗来。
「这是照片给人的初步印象,如果往细看,还能发现不少更奇妙的地方,」
钱松抹抹汗继续道:「由于那少妇是侧着身,所以观众可以看清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的脸;再看靠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观众通过观察可以发现,结婚照上的新娘与女主角长得一模一样,而新郎却并非床上的那个男人,因此就更能确定,此刻这位全身赤裸的娇美少妇正和丈夫以外男人纠缠在一起,而且是在自己家里,在她新婚时与丈夫共眠的床上,面对着其他男人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啊」
杨璐听了这些话只觉得耳根也红透了。
「看到这里,观众的情绪已经完全被照片所感染,只恨不得亲临其境去感受一下那无可言状的气氛。」
钱松说着说着,已经渐渐放开了思想包袱,他大胆而透彻地分析着。
「但是,照片中还有许多更精妙的细节,如果人们能发现这些细微之处,肯定会彻底折服于作者的技艺高超。」
他咽了回口水,继续侃侃而谈。
「比如说,人们如果仔细观察女主角右手的动作,就能看出一些名堂来:照片上女主角的右肩是自然下垂的,但是右臂却是紧贴着她的臀部外侧,使自己的右手弯曲地伸在她屁股的下方,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她纤纤的右手指正盈盈地握住男人那冲天而起的荫茎,引导着荫茎伸向她张开的屁股中间。从这个细节,我们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抵抗对方的意思了她不但不挣扎,反而引导着男人的荫茎插向自己的阴沪,说明了不管先前她愿意与否,此刻她却已经羞愧地臣服于对方的yin威之下。」
「哦」
杨璐长嘘了一口气,神情愈加不自然起来。
「还有她的左手」
钱松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专注地继续分解道,「观众还可以发现女主角的左手正被男主角的手紧紧地按抓住,从她皮肤上的皱纹和颜色可以判断,对方正在用很大的力气控制着她的左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呢」
「现场情形来看,我们可以这样推断:尽管女主角已经屈服于对方,但是由于女人天生的羞愧感,作为一个良家妇女、一个矜持的人qi,采取如此羞愧的插入姿势,她难免也会本能地用左手去掩盖自己的生殖器,不让对方尽情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遭受插入的那羞愧的一幕;而男人当然不会让她这样做,为了保证自己的眼福,也为了更加打击她的自尊心,他当然要尽力拦住她的手」
「」
杨璐的脸早已红透,阴沪里传来蜜热的湿感,迈步前进的同时,大腿根部开始不自觉地互相摩擦着。
「还有,最帮的细节就是被丢在床头的一个皱巴巴的安全套」
钱松越说越激动。
「安全套」
杨璐觉得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那个用过的安全套」
钱松的脸上写满了兴奋,「正是通过这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我们可以断定,这幅作品所要透露的信息是,此刻,那位少妇并不是刚刚要遭受奸污,而是二次顺奸」
「二次顺、顺奸」
「没错那个皱巴巴的安全套告诉我们,在此之前,少妇已经与那个男人进行过性茭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前是采取什么姿势性茭的,但是从那套子的磨损程度来看,不难推断出他们之前的zuo爱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而且强度也不小。」
「再仔细观察,更可以发现少妇高翘着的屁股上居然有着两块汗湿的红润,因此,我们可以大胆地猜测,刚才,这个美丽的少妇采取过类似老汉推车式的姿势接受男人的奸污,她屁股上那两块红色的肌肤,正是对方肚子不断拍打的结果而现在,也许对方觉得戴着套子插入不够过瘾,干脆就拔掉套子,打算直接将荫茎插入少妇的阴沪,并且还命令她采取骑乘这样一个最羞愧而主动的姿势来愉悦他的感官,可见对方已经无耻和下流到了极点」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钱松才满足地停了下来,「因此,这幅寓意深刻的作品理所当然地受到评委的一致称赞。可惜的是照片上出现了男性勃起时的生殖器,有些违规,所以最后才屈居第二的」
「呵」
一气听完这么多话,杨璐也似经历了好几小时一般,累得吐了口气。
而此时的钱松也仿佛回到了现实中,顿时发觉刚才语言极为唐突,一时间也不敢说话。
两人就在这奇异的安静中慢慢地往前走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前面忽地出现了一个拐弯口。
双方都知道,转出那里,离跃龙中学的教师宿舍不过百米之遥,已经可以看到杨璐家的公寓大楼了。
尽管两人都不想如此快地就结束今晚的见面,但是双方都没有出声。
不一会,两人转出了拐弯口,来到一片开阔地,眼前便是杨璐的家了。
就在两人都不知该如何说出再见时,他们隐约发觉前面公寓大楼下站着几个人影。那些人影此时好象也发现了他俩,登时就迎了上来。
杨璐和钱松觉得奇怪,等近前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孙强和武华新迎了上来,他们后面还有一个较为高大的人却远远站着没有过来,眼睛一直盯着这边,杨璐仔细一看,才认出那人正是孙伟。
「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
杨璐连忙问道。
「我们觉得很闷,就想下来走走看见你和钱老师来了就」
孙强应了一句,刚才脸上焦急的神态此刻已经有了缓和。武华新也连忙帮腔说是。
「以后我回来得迟了,你们自己早点睡就是了,不必等我。」
杨璐听出他们口中的关切,将责备的话留在了肚子里。
「哦,是小孙与小武呀你们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迟了哟呵呵」
钱松附和道:「时间不早了,你、我大家都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将自行车推出一截,准备登车,一边回头道:「杨老师,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
杨璐关切地说了一句,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原来武华新一直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李茹菲回来,可是左等右等,直到晚上快十一点了还不见阿姨的踪影。他对李茹菲的至今未归感到非常担忧,于是干脆跑出家门,顺着大路要到她单位去找她。路过这里时他刚好看见孙强坐在路边等待,于是两人便在一起交流起来。如今见杨璐回来,自己才又忧心起阿姨来,于是连忙告辞,继续向前跑去。
杨璐经过今晚的事,内心还在剧烈起伏着,也没发觉到武华新并不是朝回家的路走。由于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她便拉着孙强一起进了大楼。
孙伟见了,没有说话,也默默地跟在后面,进了家门。
进了家门,杨璐立刻叫孙强和孙伟分别回屋去睡觉,见他们都掩上各自的门后,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掩上门,靠在门后,闭目思索了良久,才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塑料卡来这是数码相机的储存卡,里面存放着刚才钱松帮她拍摄的所有照片。
在离开工作室前,钱松坚持要把存储卡交给杨璐,说那里面存放着的既是她的美丽,更是她的隐私,理应由她来保管。杨璐心中感动,只得收下了这张存储卡。
她来到床边,拉开床头灯,打开床头柜里的一个抽屉,将卡片谨慎地放了进去,并锁上了锁。
想到自己那几张全裸的照片,再想想刚才从钱松口中得知的那幅被胁迫的妻子杨璐的内心一阵荡漾,久久不能平静。有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忍不住去想象那比赛中第一名的作品又会是怎么样的。
良久,她才觉得身心都已疲惫不堪,只得准备上床休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逐个解开上衣的扣子,轻轻地将外衣脱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而后松开短裙的系绳,丰臀一摆,小腿一翘,褪下了裙子。
当全身上下仅剩得内衣内裤的她转过身想到衣柜里拿睡衣时,却猛然发现孙伟竟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啊」
杨璐忍住了惊讶,诧异地问道:「阿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显然,孙伟是刚才趁着她思绪迷离之时偷偷潜进房间的,也许杨璐一时疏忽忘记锁上自己卧室的门。
「我」
他紧盯着杨璐饱满的胸脯,眼光贪婪地在她那白色的蕾丝乳罩上移动着,「我想你了等了你一晚上」
「不是说过了吗,你不可以再到我房间的」
杨璐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一面立即转身关掉了床头灯,同时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可、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呀」
孙伟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急切渴望,眼光仍旧在杨璐暴露的玉体上来回游走,「璐姨,我不能没有你呀请别赶我走好吗」
「小声点」
杨璐显然对他的突然出现很生气,而又怕隔壁的孙强发觉而不敢大声说话,「昨天我们已经说好,就到此为止了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从前为了让你远离那些低级趣味,我做出了那么多牺牲,难道你至今还不明白我这样做的良苦用心是为了什么吗」
「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
孙伟唯诺地说道。
「可是什么作为他人的妻子,做为你的阿姨,我要赤裸着全身一边羞愧地扭动着身子,一边还要耐心地教导你,你以为我的内心很好受吗为了让你走回正道,我要付出多大的委屈你知道吗我已经完全尽力了,可是,你还不能变回来,我只好默认失败。可是你居然那么没有信用、那么无耻,还想」
杨璐压低着声音,怒声斥责道。
「可、可是你为什么帮忙不帮彻底你以为让我抱着你的裸体就能帮助我解脱烦恼吗你难道不清楚那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痛苦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入你的体内」
孙伟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杨璐在他的脸上响亮地扇了一记耳光。
望着杨璐愤怒的神情,孙伟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好一会,杨璐颤抖的身躯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转过身,冷冷地说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这无可救药的贪心鬼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
孙伟说着,突然一步跨到杨璐身后,从后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放开」
杨璐惊异之下连忙扭动身躯,可是怎么能扭得过孙伟那十八岁男子的力气他一只手将她牢牢搂住,并腾出另一只手按在了她丰满的乳峰上,使劲地抓捏着。蕾丝乳罩在暴力之下立刻变了型,绯红的乳头在不经意间跳出了罩杯的束缚。
「不要」
杨璐惊恐地挣扎着,可是孙伟的手指已经来到她敏感的乳头上,开始了那熟悉而极具杀伤力的挑逗。顿时,杨璐只觉得浑身的性感神经都被唤醒了一般,她「啊」地一声软在了孙伟的怀里。
这简直是魔鬼似的手指挑逗,时而划圈,时而上下,时而轻刮,时而重摁。
不一刻,杨璐的乳头便坚硬地站立了起来。她只能靠在孙伟怀里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忘记了自己应该怒斥对方的立场。
两人站在床边激烈地纠缠着。
杨璐还没来得及从这甜美的挑逗中清醒过来,孙伟猛地将她的身体的正面转向了自己,同时迅速地蹲了下去,并且分开了她的一条大腿,竟然将脸整个埋进了她的胯间。
「啊啊」
当孙伟将嘴贴在她内裤正中的蜜唇部位时,杨璐颤抖地昂起了头,双手猛地抱住他的头。
孙伟的额头磨蹭着她的荫毛,鼻子摩刮着她的小肉芽,舌尖则来回舔舐着她湿润的荫唇。杨璐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当孙伟故意缓慢地将她的内裤脱下时,杨璐竟然连反抗的声音也发不出了,直到他的舌头再次来到她那毛茸茸的阴沪,直接舔弄起她充血的性器时,她才又忘情地呻吟了一声。
迷糊间,孙伟扭过她的身体,让她弯下腰去,双手撑住床面。同时,他的双手执着她的腰,使她形成可向后高翘着屁股的站姿。
直到她隐隐感觉到屁股后面有根火热的东西在触碰着自己的蜜唇时,杨璐仿佛才从迷离中挣扎出来一般,重新回到现实世界来。原来,孙伟已经拉下了他的短裤,掏出了雄伟的荫茎。
猛然间,那根火热的棒子已经挤开杨璐的荫唇,迅速地插入她湿润的甬道,坚硬的冠头一直刺进了她蜜热的深处,猛地顶在了柔软的花芯上。
「啊」
杨璐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尖叫起来,她慌乱地直起上身,想要扭过身去推开孙伟,可是刚扭到一半,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令她顿时竟产生了不忍推却的念头。
这是一股久违的充实感,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刺激感,对她这样一个与丈夫分居一年的成熟少妇来说,这样火热的插入无异于久旱逢甘雨成熟的肉体忘记了她被侵犯的事实,背叛地发出甜美而疯狂的感觉。
只一个抽插,杨璐便心猿意马地大声呻吟起来,「停」字刚叫出一半,便再无力气说下去,湿热的荫道壁拼命地分泌着润滑的爱液,紧紧包夹住孙伟那粗壮的荫茎。此时的孙伟居然流出了眼泪,发狂似的抱住了杨璐的屁股,开始更加疯狂的抽插。
就在这时,卧室的大门突然传来「嘣嘣」的敲门声,紧接着孙强那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杨姨杨姨你怎么了快开门呀」
显然,隔壁的孙强听到了杨璐屋里的声响,现在正急切地想要进屋来看个究竟。
听到剧烈的门板声,杨璐才又重新恢复理智。她强忍着荫道内无比甘甜和充实的美感,扭身一把推开了孙伟。孙伟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发力,一个踉跄便坐倒在地板上。
杨璐快速地拉开衣橱,取出一件睡袍慌张地穿在身上,又回身看了看正从地上爬起的孙伟,门外孙强的叫喊声仍不绝于耳。
「滚你、你这无耻的畜生滚」
杨璐又羞又怒,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放纵后的孙伟此时也呆在那里,不知该做些什么。他正想对杨璐说话,就听「啪」一声,他的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
这一下着实打得孙伟心惊胆战,他吓得赶忙转身,慌张地拉上短裤,奔到门前,哗啦打开了卧室的门,撞开门口的孙强,一直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杨姨你、你怎么了」
孙强站在门边,看着杨璐那性感动人的样子,小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
杨璐扣紧了睡衣上的扣子,红着脸答道:「我教训了他几句,现在、现在没事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说着,她来到门边,将孙强哄回了房间去后,才回屋锁上门,兀自躺倒在床上
************离开孙强家的武华新焦虑地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心中不停地念叨着李茹菲的名字。
从李茹菲离开家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可她始终没有打回过一个电话。武华新在出门前打了个电话到她的单位,可是根本无人接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李茹菲早已不在单位了。那她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到深夜十二点了还没有回家难道她还在伤心在生武华新的气
武华新心中想着,不禁害怕起来,真是千般懊恼万种悔恨,一个劲地默默祈求她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按照路程来看,走过前面的拐弯,穿过一条小巷,再走十分钟就能到李茹菲的单位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遇到李茹菲,除非是她在路上有所停留,否则早就应该碰面了。武华新的心几乎快沉到了水底。
就在他忧郁地走过拐弯,进入那条漆黑的小巷时,武华新忽然听到了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尖叫。
「那、那不是菲姨的声音吗」
武华新心中一凛,赶忙向前摸去。这条巷子原来有盏路灯,可是不知怎么的,今晚刚好坏了,因此武华新得在黑暗中前行。
在摸索中走了大约十来米,武华新又听到一声撕扯声,此刻他已经能确定,前方不到十米处有人在扭打
他屏住呼吸,加快脚步,靠得更近,努力往前面看去,终于发现,一个高大的蒙面男人正手拿着匕首将一个女人扑在墙壁上撕扯着。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但是从那女人脚踏的白色高跟鞋来判断,她正是武华新的阿姨李茹菲
「钱都给你了,请、请不要这样啊」
只听她痛苦地喊道:「不放开我,流氓不」
「闭嘴,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穿蕾丝内裤的女人」
只听他粗鲁地yin笑着说:「今晚偶尔到这来居然大有收获呀你这点劲挣扎管屁用还是留着力气等下好好伺候老子吧哈哈哟还挺能扭的,玩骑马式一定很出色,哈哈别扭了,这么密的毛,让老子好好摸摸嘛哈哈」
「不不那里、那里不能摸啊」
听到这,武华新完全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顿时热血上涌。
「住手你给我住手」
他猛然一吼,奋力跃上前去。
「嗯」
那蒙面劫匪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一看,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
「小鬼你、你干什么你他妈找死吗」
「华、华新」
拼命挣脱开的李茹菲这时也才发现,来者正是自己的外甥,「快、快跑呀,傻孩子他是坏人快跑」
不等她话音落下,武华新竟然猛地跳了起来,飞扑向那蒙面男人。
「小、小鬼,你干什么」
劫匪怎么也料不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竟然像头疯牛一样撞进他的怀里,好象根本就不怕他手中那锋利的匕首,「放手,不然我宰了你」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武华新已经猛地扑到他身上,他一个没站稳,被武华新用力地推到了小巷的墙壁上,突然的碰撞竟使得他手中的匕首脱落到了地上。
「你敢欺负菲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武华新一面搂住他,一面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这场面不但惊呆了一边的李茹菲,甚至连劫匪都被镇住了。
「你、你干什么放开呀」
劫匪一阵心慌,只得手忙脚乱地与他纠缠在一起,听着武华新疯狂的喊叫,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由于纠缠过度,两人竟倒在了地上,滚打起来。慌乱中,劫匪的手摸到了墙边一个丢弃的啤酒瓶,他连忙将瓶子抓在手里。
「放手小畜生」
此刻的劫匪一来心慌,二来害怕这小孩大叫会引来更多的人,他猛地推开武华新,爬了起来,竟高高地举起手里的空瓶,「你、你他妈再过来,我、我就砸死你」
武华新哪管这些,他倏地爬起来,继续吼叫着扑向劫匪。
只听「咣」地一声,劫匪手里的空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武华新的脑门上,在李茹菲的尖叫声中,那瓶子顿时破碎成许多玻璃渣散落在地上。而武华新则猛地一顿,双手本能地抱住头。劫匪因此得以挣脱开他的纠缠,向后连退几步。
这一砸连蒙面劫匪自己都惊呆了,他也料想不到自己在慌乱的情况下会做出这么重的一击,因为这样做弄不好是极有可能出人命的,然而,更令他惊讶不已的是,如此一个少年为何会发疯一样不要命地扑向自己,也不知他哪来的胆子。
武华新的脑袋被酒瓶这猛地一敲,顿时就流出一道暗红的血纹来,然而他竟然没有倒下,而是尽力站稳了,摇晃地迈着步子继续慢慢地走向劫匪。就在李茹菲和劫匪看得目瞪口呆时,他眼前一花,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杀人啦杀人啦你、你站住」
李茹菲忽然浑身充满了勇气,一面大喊,一面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不不是我干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劫匪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流血的场面,顾不得去捡丢在地上的匕首,「不、不是我不是」
说完他扭回头,撒腿就跑,踉跄地奔向小巷口。
「站、站住你呵呵」
衣衫不整的李茹菲扶住小巷的墙壁,勉强站直了身子,可是那蒙面劫匪转眼间已经跑出了小巷,逃得无影无踪。
「华新你没事吧华新华新」
劫后余生的李茹菲顾不得惊慌,一把扑到武华新的身上,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拉住他的衣领拼命摇拽。
「我我没事的放心菲、菲姨」
武华新睁开眼,艰难地吐了两口气,刚才拼尽了全力的他现在一时提不上力气,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抬起了头,「没事的脑袋被轻敲了一下,划开了而已,只、只要菲姨没事就、就好」
「傻孩子华新,你怎么不要命了嗯」
李茹菲跪在他身旁,强忍着泪水,将武华新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谁让你冲出来的你、你这样会没命的呀傻孩子你要是出了事,你、你叫菲姨可怎么办呀吓死我了吓死了华新」
此刻,强烈的疼爱感早已战胜了恐慌和羞愧,李茹菲爱怜地注视着武华新的脸色,关切地抚摩着他的面庞。
「我、我真的没事」
武华新忍着头上的剧痛,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的阿姨:「谁要伤害我最敬爱的菲姨,我、我就和谁拼命」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可、可是你这样莽撞会没命的你知道吗」
尽管要装出责备的语气,可是现在李茹菲根本做不到,她的内心就像被刀子划过一般难受,她抽泣着用颤抖的手关爱地拥着武华新的头,「傻孩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啊」
「菲姨您是我最最亲的人,」
武华新咬着牙,一手捂住头顶上的伤口,一边为了安慰李茹菲而强做笑脸,「您是我最最喜爱、最最尊敬的人我、我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伤、伤害你的我、我」
「可、可是我不、不值得你这样」
李茹菲内疚而羞愧地摇了摇头,「菲姨是个背弃丈夫而没有羞耻感的人是个自甘堕落的坏女人菲姨在你面前早就没有尊严了我、我」
「不不那全是我的错」
武华新挣扎着坐起上身,他一把拉住李茹菲的双手,「全是因为我的冲动和无知是我对不起您呀您不但没责骂我,反而还这样宽容,我实在感激您呀在我心中,您永远是那个充满了慈爱的高尚的菲姨」
「真真的吗」
李茹菲听了这话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颤抖地握住武华新的手,强忍着马上要涌出的泪水,用期待而紧张的目光迫切地看着武华新的脸,「我我在你心中」
「当然是真的」
武华新忍痛直着上半身,紧紧地拉着李茹菲,「从我小时候开始,菲姨就是最疼我最爱我的人那时候我就对天发誓,要永远把菲姨当成最亲最爱的人来对待伴随着我的成长,菲姨您对我的无私的关怀和真挚的爱从来就没有间断过您在我心中早就是最神圣的天使了」
「昨天我强迫您做出那样无耻的事,完全是因为我的冲动和不理智您之所以屈从我的侵犯,完全是出于您对我的关爱和包容您虽然认为自己丑态毕现,可是,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根本就不会改变的因为在我眼里,那才是您真性情的释放没有丝毫的做作也只有在最关爱最亲密的人面前,您才会有这样的情怀这已经说明了我在您心中的地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明白您的内心永远都是最纯洁最高尚的在我心中,您就是真爱和尊严的化身这是任何人任何事情也改变不了的」
听了这番话语,李茹菲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张大了嘴,整个人仿佛获得新生一般,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我」
「菲姨您是华新心中永远的菲姨」
武华新喘着气,坚定地说出这样一句话,结束了他的真情流露。
「华新我的好华新呜」
李茹菲终于再也按奈不住心头的感动,她抛开一切,用力地一把将武华新揽在自己的怀里,尽情地哭了起来,「华新好孩子谢、谢谢你这样看待阿姨呜我,阿、阿姨也爱你呀永远疼爱你」
「我想永远和阿姨在一起搂着您」
武华新整个人瘫软在李茹菲的怀里,刚才的搏斗使他的力气几乎快耗尽了。
「好阿姨永远不离开你阿姨天天都搂着你好孩子」
李茹菲泪如雨下,「华新,你要坚持住,阿姨这就送你去医院这就叫救护车去」
「别别离开我」
武华新有些迷糊,他紧紧拽着李茹菲的衣服。
「不会的阿姨永远陪在你身边放心好了,华新」
李茹菲憔悴而又无比欣慰地看着武华新,说:「阿姨就打个电话,阿姨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吧,好孩子」
说着,她慌忙从地上的挎包里掏出了手机,「你一定要忍着,好孩子」
然而受伤后过分的冲动使得他伤口涌出了更多鲜血,武华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八章羞愧的人qi按摩
当武华新清醒过来时,睁开眼睛所看到的竟是自己卧室天花板上的那盏荷花状吊灯。原来他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本能地望了眼窗户外面的天空,他才发觉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正觉得纳闷,忽然感到头晕目眩,脑门顶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烧灼感。然而他突然想到他与李茹菲遇险的那一幕,顿时担心起李茹菲的处境来,于是不由自主地喊出了一声「菲姨,危险」
他本想坐起身来,但刚探起头来,脑袋又嗡嗡作响,他只得哎哟了一声又躺回了原位。
「华新,你醒了吗」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一直伏在他床边的李茹菲见他醒来,激动不已,扑上前来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头。
「菲姨」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可把阿姨吓坏了」
李茹菲忘掉了连夜照顾他的疲倦,紧搂着武华新的肩头,颤抖地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让阿姨怎么办呀」
说着她的眼圈一红,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
「菲姨那个坏人他」
武华新看到李茹菲身体无碍,但还是关切地问道。
「他早跑了没事了,现在什么事也没了真的」
「我、我怎么在家里」
武华新听了终于松了口气,而后又纳闷起来。
「昨晚你晕倒后流了不少血,我和赶来的人把你送到了医院,所幸只是皮外伤,缝上三针就没问题了。」
李茹菲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但同时也放心地松了口气,「拍片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