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无言以述
这算是什么事啊谁能告诉我这算什么意思啊。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苏飞,苏二哥居然让自己老婆装成我,然后和他上床?
唉呀,这还是那个时常把我当妹子的那个二哥吗?
还有,还有……
那个女人居然学我说话就好像是我真的被二哥……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也许就是我在做春梦……不,不是春梦,简直是噩梦。
唉,臭男人……臭男人,居然就知道那些事。
不过,二哥居然对我如此痴情?
唉,苏雪凝你疯了吗?你才多大啊?
我一定要表现的正常一点。
再正常一点。
恩,对了,我不能说话一定不能说话。一旦在梦里说话也许就会变成梦话。
我要闭嘴,遇到什么都不说话。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是做梦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影居然挡在我的面前。
不理他,一定不理他。
哦,对了。我看看是谁。
当我一抬头居然看到了夏侯惇那张死人脸。
哈哈,一定是做梦。不然怎么会遇到他呢。不理他反正是在做梦。
夏侯惇:「妖女哪里走。」
我看了看他,随后掉头就往回走。
夏侯惇居然又挡在我的面前:「妖女休走。」
什么情况,夏侯惇牌复读机吗?就会说一句?
哦,对了,我和夏侯惇没说过几句话所以梦里的语言也一定很单一。
嘿嘿,果然是在做梦。
夏侯惇一看我完全拿他当空气,一下子就急了,大叫道:「苏雪凝,你给我回来。」
去死吧,我管你去死。反正是在做梦。
夏侯惇忽然大叫一声:「苏雪凝你给我站住。」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夏侯惇大叫道:「你……你……我要杀了你。」
你看就是在做梦吧,一点逻辑都没有。
夏侯惇:「苏雪凝……苏雪凝!苏雪凝!」
是啊,是啊,妈妈在这里,妈妈我就是不吭声。
气疯了的夏侯惇居然猛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苏雪凝,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唉?不对啊,做梦的时候别人拉我胳膊怎么会有感觉?
我:「走开,你不过是个噩梦中的人,嚣张什么?」
夏侯惇一听我的话居然一下憕住了,他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说道:「什么?我是噩梦?」
我:「废话,不是噩梦谁会没事认识你。放手,滚开。」
夏侯惇被这么一骂竟然猛地松开了手。
他的手忽然松开几乎闪了我一个趔趄。
我:「唉,瞎猴墩儿(夏侯惇)你疯了吗?」
夏侯惇无奈的笑笑说道:「你不是说我就是个噩梦吗?所以噩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就比如抓你回去给我这个瞎猴子生出一大堆小猴子出来。」
说着他一把抓了过来,我猛地一矮身,随后右腿一个后退,一季倒挂的下劈砸下。
这一季正好砸在夏侯惇的后脑,在命中之际只听「啊」的一声夏侯惇竟然昏了过去。
阿?干掉了夏侯惇吗?
别开玩笑了,怎么说也是曹魏首屈一指的大将一个倒挂金钩就打死了了吗?
我仔细注视着夏侯惇半死不活的样子。
天啊,吐白沫了必须要赶快抢救。
可又要人工呼吸吗?
开什么玩笑,他死他活与我何干?
可……
可这是条命啊。
难道……
难道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姑娘救了这个傻猴子一命,虽然他的命不值钱,但怎么也是一级浮屠,不半级浮屠吧。
就在我左右犹豫之际,苏桐却走了过来。这个苏桐是苏家十二将之首。
我:「大哥,大哥快来。这里,这里。」
苏桐迷惑的走来,施礼后道:「小姐不知叫末将前来何事?」
我赶忙指着昏倒在地的夏侯惇说道:「这个人想要非礼我,被我打晕了。」
苏桐于是拔剑说道:「小姐不必介怀,小姐起移步一旁,末将这就剁了他的脑袋喂狗。小姐请离远些莫要脏了您的衣服。」
我赶忙说道:「大哥且慢。」
苏桐:「小姐何事?」
我:「唉,大哥。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九尺大汉。大哥你救救他吧,不然他会死的。」
苏桐取下一片布,探了下鼻息,说道:「唉,气息微弱。怕是很难啊。」
我:「唉,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人工呼吸?」
苏桐:「小姐,我……」
我:「大哥,难道你让小妹我为一个陌生男人做这件事吗?」
苏桐:「遵命。」
夏侯惇口边的白沫已经被擦掉,胸腹正在被一次次的挤压。鼻子被大哥捏住的同时嘴巴已经张开。
苏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的灌入夏侯惇的腹中。在气压的作用下,气管内灌入的胃液已经被推出口中。
苏桐继续做着人工呼吸,忽然我看到夏侯惇的手居然朝着苏桐敞开的胸摸了过去,而且他的嘴居然狠狠的朝着苏桐的嘴贴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
才一会儿,正看眼睛的夏侯惇的表情似乎也是在重复我刚才心里的那句话--这是什么情况?
夏侯惇猛地一惊,居然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苏桐肩膀上。
夏侯惇跳起,便指着大叫道:「你这个妖女居然用个男人来亲俺。」
苏桐功夫远在夏侯惇之上自然是吃了那一掌之后并不打紧,于是便拍拍袍袖上的灰尘也并不在意只是一抬脚就像踹死狗一样便将一个活蹦乱跳的三国猛将夏侯惇踢飞了。
苏桐踢飞了夏侯惇看着我几乎惊讶的要吞下一个鸡蛋一般张着大嘴的我说道:「小姐不必惊讶,他就是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而且武功又差所以才被我一脚踢飞了。」
什么?武功差?
开什么玩笑?
我可是和那个夏侯惇交过手的,虽然我不了解这个时代武将的平均水准,但是从我们第一次打斗的几下交手来说到了哪个时代应该都属于上乘的高手才是啊。
可就这样被桐哥哥一句话说成是武功很差的醉鬼。
逆天,简直要逆天了啊。那一季飞腿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我出身特技演员对这么漂亮的动作自然是心中有所估量的。这一季飞腿是先快速的一脚将夏侯惇踢飞,然后以膝盖迎上对方的腹部,在接触对方腹部将对方弹起的同时另一条腿借助着腰的转动力像鞭子一样猛地甩出而且要踢在对方下颚。
这一套动作要一气呵成,反应的时间应该在半毫秒左右。以往我做这种动作在双方配合的情况下也需要在摄影机前踢上十几次,配合不好也许需要几十次才能踢得这么漂亮。
就在我暗自为苏桐那一脚踢得漂亮而暗自喝彩的时候,那夏侯惇居然一下又再次跃起猛地扑了过来。
苏桐看到夏侯惇扑过来也并不慌乱,趁着夏侯惇距离自己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忽然一脚踩在夏侯惇的脚面上而后猛地一转身背对夏侯惇,一把抱住夏侯惇的脖子,再将夏侯惇的头向地面一压,而后只听「彭」的一声他居然按着夏侯惇的头猛地摔下去。
夏侯惇倒地了,苏桐的右胳膊缠住夏侯惇的脖子,左胳膊缠住夏侯惇的腿,在苏桐胳膊巨大的力量下夏侯惇的脸上瞬间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这是奥运摔跤比赛中最标准的地面技,如果这种缠绕持续下去,不单单是巨大的痛苦会持续侵袭夏侯惇,那因为胳膊缠绕脖颈而导致的供氧不足也会让夏侯惇的大脑因为持续缺氧而造成难以弥补的损伤,甚至脑死亡。
苏桐的绞技并没有放松,反而在将力量一点点的加强。此时的夏侯惇已经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大大的张开嘴巴。他看出夏侯惇似乎不会求饶于是就这样双臂缠绕着夏侯惇的身体站了起来。
苏桐开始将夏侯惇的身体对准了一块假山上的石头,这一次一旦苏桐以全身的力量让夏侯惇的身体撞上那块石头,那么夏侯惇即使不死也一定是一个植物人的下场。
不行一定要阻止大哥弄死那个夏侯惇,不然一定要吃官司的。
「桐儿,还不住手你难道真要是杀人吗?」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我和苏桐都愣住了,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这个人居然是是我的父亲苏泉。
苏桐看到父亲前来,赶忙放下了已经几乎被他弄死的夏侯惇。
夏侯惇忽然被放下,身体似乎依旧难以适应,居然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父亲:「凤至(苏桐的字)你都已经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跟着雪凝这个疯丫头胡闹。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苏桐是十二将之首,也是父亲的义子自然也不同于其他家将见到父亲那么紧张,他只是躬身道:「义父,刚才那个淫贼调戏凝儿。被凝儿打昏。可凝儿心善让我救醒了这个家伙。可这家伙一醒来就好像是发了魔怔,一直与儿子拼命。所以……」
苏泉:「所以你就杀人?」
苏桐:「这……」
苏泉:「遇事三思而后行。」
夏侯惇此时已经爬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苏泉老儿,皓首匹夫居然纵奴行凶。」
父亲一听,于是对苏桐说道:「唉,也好。杀了他图个清净吧。」
苏桐:「是。」
夏侯惇一听,居然拿着一把尖刀指着自己脖子大叫道:「唉!大个子(苏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啊。」
苏桐:「你要是愿意自行了断也好。也就免得小爷费力。快点自行了断吧。」
夏侯惇一听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妥,赶忙扔掉了刀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捡起刀子朝他走来的苏桐,大叫道:「唉,等等,你给我等一下。我告诉你啊。你这是以民杀官,形同谋反。」
苏桐已经一把抓住夏侯惇的头发并将他高高抓起。
夏侯惇虽然高大但比起来苏桐却矮小了很多,当苏桐抓起他头发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无力的凭空蹬踏了起来。
苏桐看向父亲:「义父,我这就给他抽筋扒皮给您做个人皮大敞。」
夏侯惇:「哎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官。哦,对了,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呢。我听说大侠都不杀无名之鬼。」
苏桐:「哎呀,这倒是稀奇。你说说看,你姓甚名谁。」
夏侯惇:「我乃,陈留人士,曹操,曹孟德是也。英雄你动手吧。」
什么?曹操?
这不是夏侯惇?
开什么玩笑,这真不是夏侯惇?
可仔细看来,他的身材确实是比上次和我交手的夏侯惇小了一号。而且他的功夫确实也是不能和上次的夏侯惇同日而语。(曹操本姓夏侯,是曹腾的养子,和夏侯惇是血缘上的堂兄弟)父亲一听赶忙问道:「你……你是阿瞒?」
那人:「小侄正是阿瞒。我身上有我的官凭印信。还请伯父验看。」
父亲赶忙说道:「哎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凤至快放下你曹家兄弟。」
苏桐一听于是放下了曹操。
我却是知道自己和曹操那段至今还没能甩掉的婚约,如果可以激怒父亲争取父亲一怒斩杀了他,岂不是很省事?
我:「且慢,刚才我好像有人大骂我父亲是什么『苏泉老儿』,大哥您听到了吗?」
苏桐:「我听到了。」
父亲大怒:「你们两个小畜生都给我闭嘴。」
傍晚时分晚宴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桌,我在维缦后吃着烤肉,而曹操却和父亲在前面欣赏着歌舞,似乎还挺开心。
就在我看着那一老一小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人居然坐在我的身边。转眼一看那人居然是张飞。
他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先是用手指比出一个「嘘」的手势。
天啊,这些家伙们都是怎么闯进苏府的。
今天苏桐大哥值守,白天就偷偷溜进来个曹操就差点被扒皮抽筋,以至于现在苏桐大哥都还有些闷闷不乐还声称晚上要加倍警戒。如果这家伙被苏桐大哥抓到,说不定真会扒皮抽筋的。
我一看他一身夜行衣不由有些惊讶,但还是竭力克制着声音说道:「你这个家伙不会是爬墙进来的吧。」
张飞嘿嘿坏笑道:「那是当然。」
我:「你疯啦,今天是大哥值守。被他抓住肯定打死你。」
张飞一听居然坏笑着将脸凑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他,有些焦急的说道:「唉,你别闹了。赶快去找间屋子换一身衣裳。你穿着这个走出去,一定会被大哥打死的。」
张飞一听却又一下压在我的身上,双手依旧在我的乳房上抚摸着。
我挣扎着说道:「唉,虎头你别闹,你别闹。再闹我可生气了。」
张飞笑道:「今天怎么没穿我给你做的高跟鞋?你老公来提亲了不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吗?」
我:「张飞你混蛋,我的身子给了谁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又拿这种话来说我。那好,我这就告诉我爹,这婚事我答应了。省得让你因为我嫁不出瞎操心。」
张飞一把抓住我说道:「你敢。」
我挣扎了一下,可还是没有挣脱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张飞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扯掉我的亵裤说道:「我这就干了你。」
我这一下可吓坏了,赶忙说道:「虎头,外面那么多人,你可别闹。别摸了,别摸了,我心里好乱,哎呀,虎头你疯了吗?唉,好了。我给你,我给你咱们换个地方。」
张飞:「换哪里?」
我一看他色眯眯的几乎要冒出绿光的眼神,一下子竟然有些害羞了。可他却以为我只是在玩缓兵之计,于是一口含住我的乳头开始用舌头肆意拨弄了起来。
我:「哦……虎头……你别闹。去我房间,去我房间。」
张飞一听看了看四周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说着竟然开始用手指在我的阴道内拨弄了起来。
在他手指灵巧的拨弄下,一阵阵强烈的感觉拨动的起我心中一阵阵不安的躁动。我被这感觉弄得心里乱乱的可还是要竭力压制着那种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我:「哦,好……我依你,全都依你,快放开我吧,我快忍不住了。」
张飞放开我,笑笑说道:「想知道我说的好地方是哪里吗?」
我被他刚一放开,脸上那一阵潮红还未褪去,可还是好奇的问道:「哪里?」
张飞:「就是这里。」
说着竟然一下子将他的肉棒送了进来。
我:「啊……张飞……你快放开我。你别……你再这样我可打你了。」
张飞故意加重呼吸在我耳边一边呼着热气一边说道:「你就要在这里弄你,你打我啊。」
嘭的一声,之后张飞被我一拳打晕了。似乎是因为外面的歌舞声很大所以并没有人发觉。
混蛋……
在这里弄,你拿我当婊子吗?
唉?不是吧,打晕了?
怎么打晕了,那东西还是硬的?
拔出来吧。
伴随着那东西拔出带动着阴道内一阵阵兴奋的颤抖,在这股强烈的感觉下我仰着头,轻轻抿住嘴唇竭力让自己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呼,终于拔出来了。今天这个张翼德是不是吃春药了,一上来就好象是个发情的驴子一样。唉,衣服都被弄脏了,这个变态,改天我一定饶不了他。
唉,真是的。怎么亵裤都被扯坏了啊。
唉?等等,张飞耳朵边上怎么有翘起的皮?
看到那个卷起的皮,我不由轻轻的试着拨开。一开始我的手接触到那皮只是感觉有些油腻,可伴随着手轻轻的掀开,那张皮下面居然出现了另一张脸,可就在那张脸即将越来越清晰的时候那个家伙的肉棒居然趁我不备一下送了进来。
我努力的试图挣扎,但是这个家伙的力量很大。那一阵阵的抽送弄得我脸红心乱完全用不上力量。
这家伙嘴里的味道还特殊,是是迷香的味道。他是谁?
哦,他的那个东西太粗了,阴道要裂开了。
一阵阵的抽送不断的将我阴道撑起,一阵阵的抽送让我的身体感觉好需要,好想让这个假货的张飞给我弄个痛快。但那不甘与羞耻却总是偶尔跳出来拨弄一下我烦乱的心绪。
抽送还在继续,可此时的我却在那阵迷之香味中完全的陷入肉欲之中而难以自拔。
我的身体开始伴随着那个人一次次送入而有节奏的配合着,一次次他深深的送入都让我瞳孔紧缩全身几乎都要蜷曲起来。这感觉真的好神奇,好刺激,可我连这个家伙是谁都不知道我还是毫不甘心。
我一边沉浸在这阵感觉中,一边还故作强硬的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玩弄我的身子。只要药效一过,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我的话中语气虽然强硬,但是声音却好像是蚊鸣一般。
那个家伙抓住我的乳房又一次将他的腰身向前一顶,只感觉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就要将我阴道内弯曲的地方都要压直了。
他轻轻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说道:「小姐,你也不用这么自欺欺人,你要杀我完全不用等到药效过去,现在你喊一声,立刻就可以将我碎尸万段。我告诉你,我是苏和。我可不会和我哥哥一样那么灌着你,我喜欢我就要草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一定要先操烂了你。」
这家伙没有撒谎,他的声音和记忆中的苏和的声音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
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以他的武功,在药效过去之后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吗?
哦……好舒服……
这家伙……
啊……
一次次的推送,让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咒骂那个家伙。
一次次微妙而刺激的感觉在那阵药效中让我的肌肉完全放松如痴如醉,似乎就这样被他弄也挺不错的。
算那个混蛋走运……啊……
我:「苏和,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记着如果不看在其你哥哥救过我父亲一命,药效一过我必然杀你。」
苏和呵呵的笑了一声,随后将他的男根恶狠狠的一送说道:「去他妈的药效,这就是檀香。你就是个骚货,鸡巴一插进去就犯贱。」
我羞怒的说道:「你这个混蛋……胡说……哦……」
苏和一次次狠狠的弄着我,但我却感觉好刺激好满足。渐渐的我竟然有一种明天想要再试试的冲动。
高潮一次次袭来,到达的时候一阵阵尿液一样,但似乎更透明的东西顺着已经被完全塞满的那阴道中一点点缝隙流了出来。这感觉好羞辱好兴奋。
苏和一边弄着我一边说道:「小贱人,自从那次在珍兽阁见到你让张家那个小杂种在人前弄你你还那么投入,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我:「啊……我……我没有……我不是……啊……快到了。」
苏和笑道:「什么快到了?」
我:「那感觉又快到了,弄我……弄我……」
苏和更加卖力了,并且他已经摘掉了那张人皮面具。
外面的丝竹之声震耳欲聋,而我则在这声音的掩护下就好像是一个荡妇一样肆意妄为的说着下流的话。
最后他射了浓郁的精液灌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居然就好象是被感动了一样流下了滚烫的眼泪。男女之间的事居然可以让人如此的……感动?
兴奋?
还是神奇?
亦或是刺激?
此时的我完全形容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似乎升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