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意乱情迷
走出地牢,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林月柔长出了一口气,地牢中袁硕那贪婪的目光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虽然她的表面还是冰冷,只是夜行衣覆盖下的的娇躯火烫般炽热,丰硕的乳房随着急行的脚步微微跳动,她能感觉到娇嫩的乳头开始发硬,硬挺的乳头随着乳房的跳动摩擦着夜行衣。
「我这是怎么了?」林月柔暗自心惊,自从嫁入青月山庄,林月柔一直以冰冷、端装庄主夫人身份示人,她也从来不会为别人炽热的目光而燥动,只是这几天她似乎变了。
自从上次袭击麻瑞后,那种燥动似乎就没有停止,先是闺房与香儿调情,再是与雷振天白日宣淫到后来大厅广众之下被张海手指偷偷的弄丢了身子,到现在只是看到别人炽热的目光就会感到莫名的兴奋,她在欲望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想到这些,林月柔感到自己双腿间蜜穴再次湿润,行走间有意的夹紧双腿摩擦的嫩穴阵阵舒爽。
「蓝色光芒。」急行间林月柔只觉得头晕目眩,意识一滞。
是迷情眼,林月柔心中一惊,刚刚在地牢中听得袁硕的表述,知道迷情眼是以双眼为器,林朋柔快速闭上双眼,双手交叉伸向背后握紧身侧的蝴蝶双刀。
黑暗中卓临青双眼变得深邃,眼睛深处淡淡的蓝芒在夜中扫视。
看到林月柔双眼紧闭,脚步不停的向自己藏身之处走来,卓临青暗自着急。
迷情眼以双眼为器,通过对方眼睛控制对方行动,此功虽可控制对方,却也极为危险,功力运转之时,全身的功力都集聚于双眼,短时间无法回复功力,无法守护周身安全,若强行停止功力运行便会受到内功反噬,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可以说任何时候运用此功都是孤注一掷。
如今看来林月柔早有准备,在他运转功力准备控制林月柔之时,林月柔已经察觉,并已经紧闭双眼,脚步丝毫不停的走向卓临青的藏身之处。
卓临青心惊,强行停止迷情眼必会为自己强大内力反噬,若不停止运功林月柔来到之时自己必是刀下亡魂,卓临青平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接近,侏儒的身材开始颤抖,冷汗已经湿透背心。
「夫人,我们在到处找您。」张齐森憨厚的声音响起。听声音张齐森已经站在林月柔和卓临青之间。
「夫人,您这……?」张齐森看着林月柔紧闭双眼不解的问。
「闪开。」林月柔冷叱,侧身越过张齐森,一个箭步冲出,蝴蝶双刀极速劈入墙角暗影处。
「噌」的一声,墙角处黑影如惊鸦般飞起,躲过林月柔致命的一刀,卓临青借着张齐森的出现,将聚集在双眼的功力完全回复。
「多谢小友,救命之恩,卓某必有厚报。」卓临青飞起之时,单掌重重击向张齐森,同时身形快速后退如大鸟般翔空而去。
张齐森高大的身躯被卓临青超绝的内力震飞,四肢大张,如八爪鱼一般扑向追上来的林月柔。
林月柔轻功高绝,追去速度也快到极至,张齐森扑来的速度也是极快,极速间林月柔暗暗跺脚,急转纤腰侧身与张齐森擦面而过,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林月柔心神为之一荡,张齐森箭一般的撞向地面,如果撞到地面这颗脑袋必然被撞碎。
林月柔暗骂:「废物」,也顾不上追踪卓临青,伸手抓住张齐森的手腕轻轻一拽,张齐森空中一个旋转被拽了头上脚下。
张齐森早已魂飞魄散,被林月柔抓住手腕,如溺水的孩子,手忙脚乱的抱住林月柔的手臂。
「撒手」林月柔手臂猛然挥出,挥动间衣袖却被张齐森撕裂,张齐森打着转撞到墙上。
「吓死我了。」张齐森颤巍巍的从墙角爬了起来,他的手中还有林月柔的衣袖。
皎月下林月柔赤裸的手臂如雪白的霜华,俏脸笼罩寒霜。
张齐森已经知道闯了祸,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言语,甚至不敢去看林月柔。
林月柔冷视着张齐森,欲言又止,明亮的双眸上下扫视着。
张齐森高大的身躯和扭捏的表情,像是一个孩子被装进了高大身躯里,林月柔感啼笑皆非。
「滚」林月柔娇叱。
张齐森如获大赦,撒腿就跑。林月柔另一只手轻抚着赤裸的手臂,那火热的触感再次涌现,内心躁动不安。
「难道是迷情眼的缘故?看来只能去找他问下了。」林月柔对自己近来强烈的欲望十分不解。
张海似乎对迷情眼十分了解,甚至对眼下整个战局的布局和掌控都远高于雷振天的结拜兄弟徐放,唯今也只有他能解开自己心中的迷团。
想到张海那秃顶的脑袋,暗红的酒槽鼻子和那圆凸的肚子,林月柔还是一阵的反胃。
只是他那双手,那粗壮的手指似乎更了解林月柔的身体,大厅广众之下仅凭几根手指就能让自己泄身,林月柔甚至有些害怕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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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带领大部分门人弟子守护着青月山庄的大门,后院由林月柔、张海连同柳平、张齐森四人守卫着昏迷雷振天和身在地牢的袁硕。
卓临青的再次出现让林月柔感到青月山庄这座曾经坚固的堡垒在卓临青面前
变得异常脆弱,身体异样的敏感同样让林月柔感到深深的不安。
林月柔进入后院大厅,张海就坐于大厅的桌案前,背对厅门在桌子上摆弄着什么东西。
林月柔轻咳了一声,提醒张海自己的到来,张海背对林月柔头也不抬,手指还在桌案上摆弄着。
由后背看上去,张海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显得威猛异常,如果没有正面奇丑的面容和圆凸的腰腹,张海还是一条不错的汉子,只是那奇丑的面容配合萎缩的神态总让人不忍直视。
张海那萎缩的眼神让林月柔有种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觉,见张海没有回头,林月柔也稍稍的些放松,想到自己就是在这座大厅被张海在众人面前弄丢了身子,林月柔到现在感到羞怯万分,同时莫名的燥热由胸腹扩散开来。
「你在做什么?」林月柔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让自己语调颤抖。
张海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把手指举过肩头,手掌中一个类似弓弩一样的东西说:「神臂弓,朝廷中最新研制的武器。」「这种武器只有战争中大范围杀伤才用得上,对付类似卓临青这种高手很难派上用场。」林月柔看着张海肥胖的手掌说。
「当做武器肯定是不行,如果用在机关上就可以出奇不意,如果再配合上这巨毒箭弩可就如虎添翼」张海另一只手举起一根竹签似的小弩,像是在对林月柔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张海手中小弩通体深绿色,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一眼便知是淬了巨毒的箭弩。
林月柔吸了口冷气:「什么毒?」
「唐门的一步断魂,见血封喉。」张海淡淡的说。
「一步断魂……,这种毒在唐门也是极少极为珍贵的。」林月柔叹道。
「也只有魔教的长老才配得上这种毒。」张海一直背对林月柔,说话时语调平静,林月柔却分明感觉到平静的语调中声音的颤抖,似乎在极力的克制自己。
再仔细观察,他双肩也在微微颤动,林月柔微微一征:「你受伤了?」
张海苦笑一声,慢慢站起转身,一道血痕自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伤痕深处不停有鲜血涌出把深灰色衣衫染成血红色。
「他的刀真的很快。」张海强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肥胖的双手还紧握着弓弩。
「卓临青?」林月柔问道。
「就在你回来前一刻,他闯了进来。」张海喘息着说。
也就是说卓临青从自己身边逃开之后并未立即躲藏起来,而是在后院的大厅中偷袭了张海,完全不把整个青月山庄的防卫放在眼中。
林月柔的心在下沉,拥有雷振天、林月柔、徐放以及袁硕的青月山庄足以傲视江北,甚至在整个江湖亦有一席之地,只是如今雷振天身受重伤,而袁硕更是为迷情眼所困,整个青月山庄只有徐放、林月柔两人安然无恙,面对江龙帮和魔教长老卓临青的威胁,林月柔有种大势已去忧虑,直到张海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挺身而出也让林月柔安心了不少。可如今得知自己亦身中迷情眼,张海同样伤势之重比雷振天有过之无不及,林月柔再次陷入深深的忧虑。
看出林月柔的忧虑,张海坦然一笑说:「夫人大可放心,卓临青即然伤了我,在下又岂能容得他全身而退?」张海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重咳。
「你伤了卓临青?」林月柔有些意外。纵使卓临青是魔教三大长老中武功最低的一个,但在江北这块弹丸之地也难有伤到他的人。
「若非卓临青轻功妙绝天下,张海怎能容他随意进出夫人这座大厅?夫人请放宽心,卓临青短时间内万难再出手做恶。」张海重咳着,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
张海失血过多,面如白纸,嘴唇也没有丝毫的血色,高大肥胖的身躯摇晃着,让人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你先坐下,我帮你止血。」林月柔话没说完,张海身体向后倒去。
林月柔身形电闪,以绝顶的轻功冲向张海,在他倒地之前双手把他抱住,怀中雄性气息夹杂着温热的血腥扑面而来,林月柔心神为之一荡,敏感的身体骤然火热,心跳急剧加速。
「夫人亦身中迷情眼。」张海躺在林月柔怀中,后背挤压着林月柔高耸的酥胸,感受着玉乳的坚挺。张海深吸一口气,林月柔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腹下一阵火热。
「你能看出我身中迷情眼?」林月柔俏脸通红,身躯慢慢蹲下,把张海平放在地面上。
「迷情眼未激发前会让人心智蒙蔽,触感敏锐,改变人的心性,展现人压抑在心底的阴暗,夫人您平时都高高在上,性格冰冷绝不会为张海这样的人屈尊抱扶。」张海喘了口气接着说:「而如今夫人面色红润、眉宇间媚态勾人,分明是正在被迷情眼蒙蔽心神,释放你压抑在内心淫荡的欲望。」张海脸色淫淫一笑,喘息的同时感受到一切变得模糊,眼前一片朦胧,自己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遥不可及。
「你胡说」林月柔红润的俏脸变得血红,低垂的玉手用力握紧。
林月柔虽然在喝叱张海,可她身体正变得敏感,火热的欲望在不停的冲击着她坚冰的心,她心中早已认同张海的推断。
「迷情眼可有解救之法?」林月柔急忙问道。
张海没有回应,他的喘息也变得平稳,伤口处鲜血不断的涌出,林月柔才发现张海失血过多,人已经处于昏迷。
「柳平、张齐森」林月柔走到门口高声喊到。
没有听到回应,夜空中除了轻柔的凉风,一切都静的可怕。
「张齐森,柳平这两个小子哪里去了?到了用人的时候都找不到。」林月柔暗骂。
如果张齐森两人在,他们可以处理张海的伤口,可如今只有林月柔一人,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已经深入林月柔的脑海,她是万难为张海脱掉衣服去处理伤口。
「如果再拖延不救的话,他会死的。」林月柔内心挣扎着。
看着张海不断涌血的伤口,和他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林月柔紧咬银牙,跺了跺脚走向张海。
林月柔颤抖的纤手扯开张海的上衣,张海圆滚肥凸的肚皮挺了出来,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张海肥胖的前胸同样生满赘肉,看上去让人极为恶心,林月柔有种欲呕的感觉。
刀伤一直从左肩延伸到右腹,林月柔将灰白色的上衣撕成布条,从张海的左肩绷起,将布条绕过后背用力绷紧,绕到前胸一直缠至腰腹,再向下便是张海的下腹,伤口一直到腹下,接近张海的腿间。
林月柔面色通红,轻咬着下唇,最终下定决心,纤手把张海下身的裤子向下扒了扒,露出最后的伤口,粗壮的肉棒几乎跃跃欲出。林月柔不敢再看,通红的俏脸转开,纤手摸索着为张海缠绕最后的伤口。
伤口距离男根太近,林月柔不敢回头,缠绕中颤抖的纤手隔着衣服不时触碰到火热的男根,昏迷中的张海不时的舒爽的轻哼。
林月柔内心不安的燥动,颤抖的纤手更加慌乱,触碰男根的次数越来越多,手忙脚乱中草草的包扎完毕,林月柔已经香汗淋淋,感觉内衣的肚兜已经湿透,就像是经历一声恶战。
林月柔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包扎的成果,不经意间瞥到张海腹下裤子支起高高的帐篷,心中一阵狂跳。
「这么大?竟然被摸硬了」林月柔暗啐了一口,俏脸连忙转开。
林月柔中了邪一般,脑海中充斥着张海那支起的帐篷,美目流转间不时被那顶帐篷吸引。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这样下贱?」林月柔不停的暗骂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双眼。
「分明是正在被迷情眼蒙蔽心神,释放你压抑在内心淫荡的欲望。」张海的话语犹在耳边,林月柔的眼神已经变得炽热。
林月柔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中淫亵的想法,流转的美目慢慢聚焦在支起的帐篷上,微启的樱唇在急促的娇喘,高耸的胸乳随着急促的娇喘起伏。
「就看一会。」林月柔压制着内心的狂跳,淫亵的邪念却在一点一点蚕食内心的理智。
炽热的娇躯与淫亵的邪念推波助澜将林月柔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
林月柔颤抖的纤手伸向张海,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到男根的火热,林月柔一声娇哼,纤手触电般的离开男根。
「我真的好下贱……他的好热……」林月柔脑海不停的交织着欲望的网,敏感的娇躯火荡一般,修长的大腿间蜜穴已经濡湿,温热的蜜道似有虫子爬行酸痒难奈。
食髓知味般的小手再次摸上帐篷,柔滑的纤手握紧帐篷,男根被握在手中满满当当,林月柔感觉到男根异常粗壮。
「好粗……就看一眼。」脑海的欲念不停的拉底她的低线,林月柔双膝跪在张海的腿间,细白的纤手已经捏住张海腰侧的裤子用力下拽。
裤子被一点点拉下,腹下黑色的阴毛一点点暴露在林月柔眼前,林朋柔精致脸庞因兴奋而变得血红,双眼放射出炽热的光彩。
「不能这样,不能对不起振天。」林月柔最后的理智在内心撕吼,纤手却在用力的撕扯着张海的裤子,硕大的肉棒随着裤子的下拽一点点露出,等到裤子被扒到大腿处,粗壮的肉棒脱离裤子的束缚,猛然弹起,一股腥骚之气扑直冲口鼻。
看着粗壮的肉棒林月柔呆若木鸡,她似乎忘却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就连内心淫亵的欲望都忘的无影无踪。
「怎么是这样?这怎么可能?」一切都如同梦一样,一切又那么真实,一切又显得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