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走味的电影
上次饭店的事件之后，我们自然进入了正常的性爱关系。
而其中大多数发生在学姊的套房，我们还刚踏入社会，以现在的收入而言，老实说没有太多的闲余零花可以再到旅馆、饭店或是什么其它的地方多做尝试。
其实，就连现在我们一起负担着她的套房租金都有点吃紧，但两、三个月来我却一直有个念头，很想再一次带她到上次住过的那间饭店，想抢回学弟佔去的，我跟学姊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的初次体验。
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本来应该要有更多的愤怒，可每每想到那天的情景，甚至还有更早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与房东发生的关系时，和愤怒相互压抑对抗的，是种不争气、让人懊恼的兴奋感。
我享受这种挫败跟失去的感觉，享受那股微酸的病态。
我因此深深着迷，用遍这不堪回忆的所有角落，渡过了数个孤独的夜晚。
而在发泄过后，我一再盘问着自己起因，却总寻找不到答案。
我只知道学姊是爱我的，专情、唯一，而我对她的感觉也从未改变。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一切的过程，也都变成了所谓的情趣。
是吧？“在想什么呀？这么出神？”
还在自问自答的过程中，学姊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有……在想等下要看什么电影而已……”
对学姊而言，一切是再单纯不过，我当然不可能跟她讨论这些烦恼。
这礼拜难得我们的工作都比较轻松一些，今晚约在百货公司楼上的影城看电影，打算好好放松一下。
另外更重要的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这个周末应该是由我掌控行程，难得的完全照着我的意见走。
学姊穿着一件马卡龙绿色的v领短版长袖上衣，对她而言有点宽松，胸前的白嫩肌肤跟微露的沟口十分引人遐想。
学姊的身材还算不错，但她不太喜欢别人盯着她胸口瞧，除了约会的时候大多穿着衬衫、高领，保留着曲线，但只能看见整体的匀称体态。
但今天我是寿星，这只是我小小的要求，小娟依着，还自己配上一件浅咖啡色的百摺短裙，不知道里头有没有做好防范，但光是看着她那双修长的白玉美腿，已经又让我失了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你很糟糕耶！”
话虽如此，学姊知道我折服於她的魅力，拳头轻敲我额头时满脸尽是笑意，我则双手将她环抱，轻轻吻回了她的额头。
“走吧！今天我们要看……这个！”
我指着一张电影海报，3d的惊悚动作片，最适合约会时让女孩躲进自己怀里。
“好好好……”
像是看穿我的心思，学姊瞇着眼睛看我，但仍大方的签着我的手一起去排队。
其实这种影片对她而言有点像是惩罚，小娟一向胆小，所以我本来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但看她不反对，偶一为之应该无妨。
我们走到人龙之末，跟着慢慢前进，一边抬头看看电影预告，一边随口聊个几句。
接近柜台前最后几个人后，我意识到我们停留的有点久，好一阵子没有前进了，我只好回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娟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一些画面可爱的简单游戏。
而排在我们前头的大叔不知怎么的向后对着我们。
我随他的视线瞧去，发现他正盯着我女友的胸口猛瞧。
可能是玩得投入，学姊上身有点前倾，也没顾得姿势跟形象，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已经有将近一半的美乳裸露在外，而她称不上丰满的身材，让胸口和衣服中产生几指宽的缝隙，淡色的内衣外甚至可以看到一点腰腹间的雪色肌肤。
没有阻止，我自己看了一眼，反倒环视了一下附近排队的人群，发现有几个大学生，两对情侣的男伴，还有一个还不到我肩膀高的小男生在一起享受这个时刻。
“先生！先生！买票请到四号柜台，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中年男子已是队伍的第一人，再也不能贪恋眼前的美景，只得赶紧前去买票。
而随之前行的我们，也中断了这场演出。
“怎么啦？”
彷彿可以听见大家的叹息，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但学姊仍是一片迷糊。
我只是摇头领着她往前走，等待工作人员的招唤。
买到票的时候距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热狗、爆米花、饮料，吃吃喝喝，还没入场就少了大半。
为了省钱，我们只买了单人的套餐，现在只剩下半杯可乐留着搭配电影。
“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到！”
就当我们要排队入厅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内急，也不想看到一半还得出来，便请学姊带着饮料先进去找自己的位子。
这个假日人潮还真不是普通的多，不要说女厕，连男厕都排队到门外来了，刚刚喝了大半杯可乐可真是失策。
历经一番辛苦，怕错过开头的片段，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连挤半天抢来的擦手纸都还没丢，我已经随手一塞，三步并两步的跑回6厅。
领了3d眼镜走进影厅，可惜电影似乎已经开演了，只能低调的慢慢往上走。
我本想拿票出来看，但怎么翻都摸不着，只能用电影的光线寻找一下学姊的身影。
该死的3d眼镜让大家都长得差不多，还好我很快认得学姊的绿色上衣跟长发，低着身子便往最后一排走去。
这排的人不是很多，往前一排则连一个人都没有。
学姊的两侧都有空位，我本来想问问她，但刚好有个跟我一样穿着黑色外套跟牛仔裤的男生走在前头，看他没有犹豫的坐在学姊右手边，那我自然是该坐在另一侧的位置。
终於入座了，本来要跟学姊打声招呼，但看她看得颇为认真，可能片头还没什么可怕的地方，既然让她有点兴趣，我也不好去中断她。
我准备戴上3d眼镜，这么厚重的镜框套上去，除了电影，左右还能看到什么？
而就在我戴上眼镜之前，注意到了坐在我左边的女生。
她跟我女友一样有着一头长发，这么暗我分辨不太出颜色，但两人都穿着薄长袖和短裙，身形跟服装都有点类似。
不过虽然看不见长相，对我而言仍简单易辨；对比於学姊的清新气质，她相对妆容要来的厚重，穿着的细节也性感许多。
一样的布料，接触的瞬间我的眼睛几乎无法自她挤弄衬高的丰满胸部脱离，一样白皙，但勾人的刻意裸露让我心跳不禁加速了许多。
就算有了心爱的锺情对象，人还是会有基本的欲望，但仅止於欣赏而已，不会多做什么。
我看到她另一侧的空位，不禁好奇是什么的情境，让这样的女孩会独自一人来到电影院，孤单的接受接连的惊吓刺激。
可能是失恋了吧？我心里这样想，暗自下了结论。
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赶紧把眼镜挂上，要好好享受电影的声光娱乐。
忽然，我感觉到一只手，但不是预期的方向。
坐在我左边的女生竟然勾上了我的手，用丰满的胸脯压着我的手臂。
虽然柔软、舒服，但我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
她把头靠上我的左边肩膀，呼吸洒在我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稍稍过头的妆色气味。
要是学姊刚好看到这幕，我该怎么解释？我看向学姊，还好她正专心的看着萤幕，而3d眼镜下除了暗，两侧的景物也被耳架档着，不容易发觉动静。
而我左侧的女生在我耳朵吐了口有点湿热的鼻息，在她要进一步亲吻上来前，我的理智终於踩稳了界线。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把眼镜从脸上拿下来，用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气音小声说话。
她先是退了一步楞了楞，接着便像是沾到毒似的往自己的方向挪去，厌恶的表情显露出她现在连我周围的空气都不想接触。
“啊……！”
除了众人的尖叫声，我听到了学姊的声音，看来是到了电影演到了惊悚的片段。
顾不得这层尴尬，我已经回头要照顾自己的女友。
但我发现，她人是往右侧靠去的。
她好像有点发冷，也是，电影院的冷气加上惊悚的气氛，她穿的衣服是单薄了些。
她抓着自己两侧的手臂，靠到另一侧那个陌生男子肩上，就跟刚刚那位女生做的事情一样。
但陌生男子的反应跟我差远了。
他把两个座位间的扶手拉起来，让两人之间没有距离。
接着他左手绕过学姊身后，让我女友的头向后靠到他的胸口上，稳定一下情绪。
学姊恐怕是没有认出他跟我的差别，也就小鸟依人的坐得更近一些。
当我女友放心把身体依附在陌生男子身上时，我从另一侧看到她半腾空的左边大片屁股跟短裙内的内裤，是符合她真正个性的浅色单纯布料。
这比稍早的情况更叫我不知该怎么阻止，我反而拿下了3d眼镜，装做头疼，用侧眼看着台下的这一幕。
随着众人的尖叫声，看得出越是紧张，学姊缩得越靠近陌生男子。
我不知道她目前喜不喜欢这部片子，但至少她还没有放弃观赏。
而陌生男子感觉上反而有点分心，抱着我女友的手开始不安份起来。
他先是缓慢的在肩膀、手臂间游走，偶尔轻拂到腰际。
感觉我女友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的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
先是贴心的捏捏我女友的上臂让她温暖，接着慢慢的摸到学姊的腰侧。
小娟有点怕痒，先是缩了一下，但也没有阻挡，就让他继续的摸往胸腹之间的滑嫩肚皮。
“你很不专心耶……啊……”
女友眼睛还盯着萤幕，男子的手已经摸上了她柔软的胸部。
手掌抓着我女友的左乳揉着、捏着，让学姊本来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这里人很多……”
女友的声音很小声，我得很认真听才能从众人的尖叫声中听到她的气音。
男子显然没有听进去，左手反而向下探去。
他从下方探入上衣，熟练的解开前扣的胸罩，直接接触我女友最细緻的胸前肌肤。
我从细缝看过去，他的手掌在我女友的双乳间交替捏着，轮流享受着一样的美好触感，有时还会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夹弄一下我女粉红色的乳首。
“啊……不要……老公你很坏……”
小娟的身子开始扭动不安，接连发出压抑的娇嗔声音，轻轻槌打了一下陌生男子的胸膛。
但这无法阻止男子的动作。
他把手从衣服里抽回后，反而摸上了学姊的下身。
他从前方掀起了我女友的裙子，来回抚弄她雪白的大腿，再抓了几下我女友的屁股。
“啊……嗯……”
他的手在我女友的内裤上溜着，隔着薄薄一层布摸着我女友的阴唇，用中指在细缝上蹭来蹭去。
我听到一点点水声，看来内裤是已经沾得湿了。
“啊……不……”
小娟的身体更缩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快要到达高潮了。
忽然她往我这退了一点，双手挡着自己的下体，把陌生男子的手推开。
我吓了一跳，难道学姊忽然发现有问题，还是生气了？我决定装到底，把眼镜举起来放在额前，再从细缝偷看他们。
“你很坏耶……这么想在这里？人很多……被看到不好意思……”
学姊虽然还是看着大萤幕，但稍微靠近陌生男子对他的耳根说话，可能是此起彼落的尖叫声让她拿捏不好音量，别人不知道，但我勉强听得清楚。
“不然我帮你就好，好不好？老公？”
男子还没有答话，我女友却对他说了比电影画面更让我惊吓的话。
陌生男子点点头，不过我女友应该是看不到，但他的下个动作意思就很明显了。
他吻了一下我女友的侧脸，解开自己裤头，拉开牛仔裤的拉炼，把半硬的阴茎和卵蛋从四角裤的开口中掏了出来，再抓着我女友的右手放到上头。
“啊！你很急耶……”
女友像是被吓着惊呼了一下，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思是在电影还是陌生男子身上。
她轻轻抚摸起男子的阴茎，柔软的手已经让他更硬了一些。
我女友把陌生男子的阴茎扶起来，大拇指跟食指圈着套弄，剩下的手指则拨弄着男子的两颗卵蛋。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女友对这些事情也逐渐熟悉，看男子深吸了口气往椅背靠上，应该是很舒服。
过了一阵子，忽然厅内几乎所有的观众都在大声尖叫，包含我女友跟陌生男子，只是后者的疼痛感大於惧怕。
“对不起对不起……我被吓到了……”
学姊看样子是被惊悚的片段给吓到，手里握得太紧了些，把陌生男子给弄疼了，赶紧放松手想缩回去。
但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亲了下我女友的耳朵。
“痒。……”
小娟想往我这里退，陌生男子反而按着学姊的后脑杓。
缓慢、稳定，有力且不容抗拒的将我女友的脸按往自己的阴茎。
“唉……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看……呜……”
学姊稍微抱怨了一下，但看样子嘴唇已经接触到陌生男子的阴茎。
趁小娟开口，他稍加用力的压下，让我女友把他整根粗壮的阴茎含了进去。
男子的阴茎慢慢胀大起来，从这距离看来颇为壮观，比小娟经历过的都要粗、也长上一些。
看起来男子对於这个动作非常熟练，稍微往远边坐了一点，反正他右边也没有人，索性侧过身子，让我女友更方便伺候他，自己则继续看着电影。
他们旁若无人的举动不只是我，另一侧座位的几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可惜距离太远我听不见。
“噗滋噗滋”
倒是女友吸吮别人阴茎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男子忽然皱了下眉头，像是什么东西坏了他的兴致似的。
他把我女友的3d眼镜拿了下来，连着里头的近视眼镜一起挂在我女友座位的饮料架上。
看来是冰冷的镜架碰触到他，让他没之前那么爽快。
学姊是如此的美丽可爱，但男子也不曾低头，继续看着他的电影，只是稍稍抬起我女友的头，抓着自己的阴茎按到小腹上，要我女友舔弄他的卵蛋。
学姊顺从的伸出舌头，从卵蛋的下缘舔起，从两颗卵蛋中间一路舔上来到阴茎根部，再轮流把左右两颗卵蛋含到嘴里，用舌头抵弄。
“唔……嘶……”
男子舒服的缩了一下下半身，左手又在作怪。
他自己抓住阴茎，挡着卵蛋，只留下眼口渗着一点液体的龟头。
我女友伸出舌头，用舌尖那一点点地方扫着陌生男子的龟头，在上头画圈，最后探入男子的马眼，像是舔冰淇淋似的轻舐着，又像是帮他清理尿垢似的来回拨动。
“嗯……呜……”
男子似乎舒服到了顶点，双手抓着我女友的头压了下去，让学姊发出了一点不舒服的声音。
也不管这里究竟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的行为，也不管我可能就这么靠近的看着，陌生男子自己动起了腰肢，抽插起我女友的柔嫩香唇。
我女友把男子的手拉了过来，让他从胸口的细缝探入衣服，让他尽情搓揉自己的白皙乳房，同时加强了吸吮的力道，前后摇动着头，想让男子更加舒服。
我知道学姊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但在这时候，这地方，我连把阴茎掏出来发泄的勇气跟立场都没有，只能静静看着这一切在不到二十公分的手边发生。
男子依旧边看着电影，但他顺手掏出了手机，自己也不看一下画面就随兴的录影起来。
“嗯……呜……”
像是被揉得舒服了，学姊情不自禁的伴着陌生男子抽插他嘴巴的空隙漏出一点微弱的呻吟。
“噗滋噗滋”
淫糜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我注意到有两个观众已经完全没有在看电影，只是顾着用手机拍下我右方的事件。
“嘶……啊……”
男子终於到了临界点，他想加快抽插的速度，但毕竟公共场所人多动作不好太大。
只能更快速的压着我女友的头，让我女友更用力、努力的侍奉他粗壮的阴茎。
“嗯……呜……呜……”
我女友尽力的承受着，舌尖在里头也努力的舔弄陌生男子的龟头和马眼。
“干……小慧……宝贝……你弄得我好爽……啊……”
男子的动作忽然停了，他用力的把小娟的头押向下体，自己则把腰往前顶，像是想把阴茎插入学姊的喉头，一边抖动，一边把滚烫的精液灌注到我女友口中。
两人静止了一会儿，我女友也没有动作，静静的让陌生男子在嘴里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完。
学姊不太喜欢被射在嘴里的感觉，大多数我都是射在她的胸口、脸上，或是便宜的保险套内，不会强迫她去接受。
但这里确实不太方便，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这类特殊的日子小娟都会顺着我，让我做我想做的，尽量满足我。
但她似乎忽然感觉不对劲，把头抬起来看双眼看着陌生男子的脸。
“小慧是……谁。……？”
学姊吐出男子半软的阴茎，用有点不悦的口吻想质问他，但嘴里满是精液说不清楚。
她赶忙把眼镜戴上，却看到让自己震惊不已的画面。
她刚刚尽心尽力服侍的对象，不是我，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学姊整个人都僵住了，有十几秒的时间像是蜡像一样完全没有动静。
小娟转头看向我这边，我赶紧继续装睡，免得她因为我发现事实而无地自容，甚至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只见我女友迟疑了一下，回头看向发泄过后已经在专心看电影的陌生男子。
她决定装做没发现。
她希望在场没有任何人发现。
学姊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陌生男子的龟头，再伸出舌头帮他舔了舔马眼，清理乾净剩余的精液。
她温柔的帮陌生男子把软化的阴茎收回四角裤内，拉起拉炼，再扣上裤头的扣子，就像是陌生男子真正的女友小慧一样。
随着电影的剧情渐入高潮，男子已经默默坐正回来。
小娟故做镇定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但皱着眉头找不到地方好吐掉嘴里的精液。
於是他轻吻了一下陌生男子的脸颊，作势打算到外头去处理口中还有余温的噁心体液。
男子没有余裕理她，只顾着电影正要走向结局。
这正好让学姊好脱身，她可能打算先到外头整理一下，再回来找个理由先把我叫出去。
就在她蹲低身子要离开，正要准备经过我的时候，陌生男子偷偷往前倾，把头从后埋进我女友的屁股缝里，隔着内裤大力的舔了几下她湿透的唇穴，又吸了几口，我几乎都要闻到她里头散发的情骚味道。
“啊……”
学姊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男子自以为情趣的坐回座位，继续看他的电影。
小娟稍微回头瞪了他一眼，但不敢回的太多，怕被陌生男子发现身分。
她继续前进，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学姊不小心绊着了我的小腿，往前稍微跌了一下，我本能的坐起抓紧她别让她真的摔着了，怕她发现我放任这一切发生，只好装做被她的动作吓醒，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怎么了？电影不是还在演？”
我当做自己因为电影无聊而睡着许久，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没听见，细声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要现在离开。
话说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
我应该默默让她出去的。
学姊的表情先是松了口气，她相信了我的谎言，但为了她自己的谎言，她只能硬着头皮下定决心。
她双眼看着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异状。
她望着我，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这个深爱着她，彼此以老公、老婆暱称的男人。
学姊拼命吞下刚刚才被射进嘴里，口中满满的陌生男子的精液。
满口轻薄、噁心、厌恶的感觉，和着唾液总算嚥下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有点不舒服，等下看完到外面找我。”
她怕被陌生男子听见，靠到我耳边细声的跟我说。
我闻到一点点精液的臭腥味，等学姊抬起头来，要往外走时才真正看见。
看见她唇边残余的一点点精液反射着电影最后高潮的闪烁光影。
还有她眼角的一丝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