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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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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走的五名少女教众是救回来了,但是我却发现‘太阴神教缺乏高手’这个问题比我想像之中的还要更严重许多。

由于意外地和吕晋嶽对了一掌,现在我对吕晋嶽的实力有了更清楚、更正确的认识,而且我也清楚的瞭解到,我目前的实力大概只有吕晋嶽的六成、最多七成而已,不管剑法或是内功的功力深浅都是一样。

而依照我对自身实力增长的估计,即使吕晋嶽的功力停留在目前的状态而没有寸进,我要靠着‘勤修苦练’来追上吕晋嶽,仍旧需要花上四年左右的时间:如果再考虑到吕晋嶽本身的功力也会增长,那么我只怕要花上六年还是七年的时间,武功才有可能与吕晋嶽并驾齐驱。

就算我的武功能够与吕晋嶽并驾齐驱,可是太阴神教是否拥有足够的高手来抵抗白道中人的剿灭行动?我不知道师父仍旧担任太阴神教教主的的时候、太阴神教有多少高手,但是我知道当时师父有七个功力相去不远的太阴圣女,我现在只有一个,而教中真正称得上高手的,即使算上我,也只有三个。

问题是,我有那么多年的时间可以用来提昇自己的实力吗?吕晋嶽正在策划着对付太阴神教的阴谋,之前吕晋嶽从策划到实施他的阴谋,大致上花了数年的时间,而且几乎把太阴神教给整个彻底消灭掉:这次吕晋嶽应该不会需要再花那么多时间,就能组织起另外一次的剿灭行动,而太阴神教现在的力量甚至还不如当初被剿灭的时候。

所以,救出那些落在歹人手中的少女、回到晋阳之后,我立刻把我的顾虑向着方虹和芊莘说了出来。

“所以,教主打算怎么做?”

听完我的解释,方虹皱着眉头:没有人喜欢知道自己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方虹自然也不例外。

“那还用说,当然是提昇实力了,而且要全面的提昇实力……”

当我说到‘提昇实力’四个字的时候,方虹和芊莘的脸上同时微微一红。

“我们现在的普通教众已经够多了,但是我们还缺少会武艺的教众,而吕晋嶽上次可是率领着大批武林人物来剿灭太阴神教,虹儿你也是知道的。”

方虹点点头,毕竟她也参加了上次吕晋嶽策划的行动:而芊莘则是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方虹:我从来没在大家面前提起过方虹之前有参与剿灭太阴神教的往事,因此大家都不知道方虹在被我所‘招揽入教’之前,其实还曾经是太阴神教的敌人。

“所以说,为了增加对抗白道向我们发动攻击时的胜算,我们必须尽快增加教中的武功高手数量,除了想办法招募新的高手入教以外,我们也得提昇自己的功力才行……”

我一说到‘提昇功力’的时候,方虹和芊莘又是脸上一红。

“耗子,你觉得我们修炼阴……那个功夫,还不够努力是吗?”

方虹红着脸,有些忸怩地问着。“咱们每天晚上哪个人不是都陪你练功练到好像全身骨头快散架的?”

“我觉得,与其说是还不够努力,不如说是还不够认真。”

我耸耸肩。“虽然你们每天都陪我练功练得很辛苦,但是大家在一起练功的时候,每次都有尽到全力在修练吗?”

我越是说,方虹和芊莘的脸就越红:的确,她们每天晚上都会陪我修练‘阴阳诀’的功夫,但是她们的‘阴阳诀’功力还不够高,如果我全力运功的话,除了方虹还能支持个一时三刻,其他女孩子几乎都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我的‘阴阳诀’给送上高潮的顶峰,接着就全身虚脱无力了:所以我几乎都不会全力运功,而是配合她们的功力深浅来运功,延长修练时间,这样双方才能得到比较好的修练成效。

问题是,修练‘阴阳诀’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为了多享受一下修练‘阴阳诀’时候那种全身舒畅、快美无比的感觉,她们常常运功也不出全力,这样她们才能支持得更久、也享受得更久,而我因为要配合她们运功的强度,自然更不可能出全力来运功了。

我也知道这些女孩子陪我修练‘阴阳诀’的时候常常不尽全力,但是我自己也爱看着她们钗鐶散乱、香汗淋漓、半裸着娇躯在我身上低吟娇喘着的撩人模样,所以她们没尽全力运功,我也跟着偷懒,甚至有的时候就干脆停止运功、而是以在她们的体内抽动着我的分身来代替,然后欣赏着因为肉体撞击而造成的、雪白花花的乳波臀浪在我眼前摇曳生姿。

在这种有着共同默契而一起偷懒的情况下,大家修练‘阴阳诀’的进度当然也就不会太快了。

“所以说,以后咱们要认真些修练了,不然……”

说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旁边的客房传来轻轻的开门声,接着就是有人赤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的声音。

那间客房是用来安顿被我们所救回来的女孩子,我已经承诺过她们会把她们平安送回家,当然她们想自己回家也是可以的,那到底是谁还需要偷偷摸摸地离开?

纯粹好奇,我打开了房门向外看,正好看到我们救回来的那个西域胡女正踮着光溜溜的脚丫、朝着客栈的大门走去。

看到我打开房门,那个西域胡女吓得低呼一声,也顾不得继续蹑手蹑脚,撒开一对没裹过的天然大脚就朝着客栈大门狂奔。

原来想要‘逃跑’的是这个西域胡女,不过这也没办法怪她,她听不懂汉话,大概也不知道我们是救她出来的人,她可能以为是落入了另一批盗匪的手中,所以才会想要逃跑的。

如果那个胡女想要‘逃跑’,我当然没有理由去阻止她:但是她被我们救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除了一领肮髒的麻布以外,就啥都没有了,当然也不会在身上带有金子银票之类的东西,即使我们已经给了她新的衣服穿,但是她身上没有细软盘缠,怎么能够千里迢迢返回她的西域故乡呢?

想到这边,一个起落,施展轻功跃到那个西域胡女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而那个胡女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又是惊呼一声,举起右手就要赏我一个耳光。

一手捉住那个胡女的手,另一手从怀中摸出我身上带着的所有银钱,一个装了约五十几两银子的小钱袋,然后我将钱袋塞在那个胡女被我捉住的手中,这才放开了她的手,退到一旁,让出通向客栈大门的路给那个胡女。

这个胡女听不懂汉话,我又不会说西域的语言,所以我干脆直接把钱袋塞在那个胡女的手中,反正她打开钱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看到我塞了个钱袋给她,又放开她的手,还把路让出来给她,胡女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瞪着我,我则是回以一个友善的微笑,看着那个胡女慢慢挪动脚步,然后从小心翼翼地移动变成迈步狂奔,就这样奔出酒店大门去了。

希望那个胡女能够平安回到她的西域故乡才好。

处理完善后事宜,派人将其他被歹人掳掠来的女孩子送回家,我们随即带着救出来的教众动身返回萧家堡。

不知道是有缘还是怎样,行近晋阳城南的时候,我听到了远处的小巷子之中传来男人的猥亵笑声和女人的哭泣声,听起来就像是地痞流氓在欺负良家妇女:而循着声音来源过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大早离我们而去的那个西域胡女被几个流氓恶霸围堵在小巷子之中,其中一个流氓已经把那个胡女给压在地上、把我们换给胡女的新衣服给用力扯成一条一条的碎布。

这个西域胡女的运气真的很不好呢,才刚被我们从歹人手中救出来,马上又碰到了地痞流氓。

对付这几个地痞流氓不是什么问题,我简单的赏了每个人的后颈一记手刀,那些地痞流氓就像被踢开的皮球一样满地乱滚,即使是压在西域胡女身上那个流氓也是被我一手刀斩在后颈昏了过去,我随即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像是扔稻草一样扔到旁边去。

地痞流氓一下子就解决干净了,但是怎么处理这个西域胡女的问题却让人头痛:这个胡女听不懂汉话,我们没办法告诉她,只要她先跟着我们回到萧家堡,我就可以要费鹏派人保护她回西域去:但是放着她不管,又怕她会碰到坏人,而且看她现在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只怕我早上才塞给她的银子又都被坏人给抢光了。

可是,看到这个胡女满脸惊恐的表情,才刚爬起身来,就连连后退想要远离我,只怕要她跟着我们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还是只能让这个胡女自己回西域去了,如果她在路上又碰到坏人,那只能说是她运气太差,命中註定多灾多难,我是不可能为了保护这个胡女而放弃手边的事情、就这样跟着她一路回西域去的。

不过,虽然说我没办法保护这个胡女回西域去,但是我还是有些东西可以给这个胡女的。

脱下身上的长袍,运力一甩,长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着那个胡女飞过去,在那个胡女的惊叫声中裹上了那个胡女半裸的身躯:然后我从那些被打倒的流氓怀中拿出他们身上携带的银子,全都扔在西域胡女的面前,这样她应该知道这些银钱是要给她的。

衣服也给了,银钱也给了,再来我只能希望这个胡女返乡的路途上不要又遇到坏人了。

随便扯下一个坏人身上的外衣穿上,我正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女子的呼叫声:“那个,先生,等等!”

咦?谁叫我?

急忙回过头来,我背后除了那个胡女以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刚才是那个胡女在叫我吗?可是,她不是听不懂汉话?

看到我转过身来,那个胡女这次没有逃跑,而是快步向着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叫着:“先生,等等!”

“你……你会说汉话?”

我惊讶地看着快步来到我面前的胡女。“那之前为什么你要装作听不懂呢?”

“对不起,我怕,先生,是坏人。”

那个胡女低下了头,表情有些难过的样子。

“怕我是坏人?怎么会呢?我们之前就说了,我们是去救你的啊?”

那个胡女依旧是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能是她懂的汉话也不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缘故吧?

“啊,算了算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先跟着我们回去,我们再安排一下,找人护送你回家,好不好?”

这次,那个胡女应该是听懂了我说些什么,因为我‘回家’两个字才刚出口,那个胡女立刻兴奋地抬起头来望着我,还猛点头点个不住。

“好,先生,谢谢!”

方虹和芊莘都很好奇,怎么早上自己先行离开的胡女,竟然像是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一起回来了:反正回去萧家堡的路上有的是时间,大家刚好听着这个西域胡女用不太通顺的汉话讲述一切的事情经过。

根据那个胡女所说,她是来自遥远西方的罗刹国,跟着她的父亲一起来中国做生意的,带着她的国家所出产的高级毛皮和宝石来中国交易瓷器和丝绸,所以她也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甚至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做黄丽华。

在半个月前,她和父亲的商队在嘉裕关附近遇到了强盗,强盗抢走了她们的货物,杀死了商队里面的所有人,还把她也给掳走了:接下来的几天,强盗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放在马背上带着四处跑,直到有一天晚上,赵无殇出现,杀死了那批强盗,并且说要解救她,然后把她给带走。

“赵无殇?是不是一个说话声音很沙哑的中年人?”

我想到把吕晋嶽从我面前给引开的那个声音沙哑的中年人,吕晋嶽不就叫他‘赵无殇’吗?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拼命点头表示我说得没错。

“真没想到那个赵无殇会救人……咦,不对!如果他要救你,为啥又要把你关在铁笼子里面?所以说,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救你的。”

我现在明白了,那个赵无殇打着救人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来了个黑吃黑,把黄丽华给抓去当成他自己的战利品了:才刚从强盗的狼爪之中逃生、又落入赵无殇的魔掌,这也难怪我们去救人的时候,黄丽华会害怕得直想逃离我们,因为对她来说,我们也是打着救人的旗号,但是却点了她的穴道、弄昏了她、把她给带走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另外一批想要黑吃黑的歹人呢?她可判断不出来。

所以,直到我第二次又救了她,而且没有坚持把她带走,而是给她衣服银两、任由她离开,那个时候黄丽华才真正的确定了我是可以信赖的人,所以她才开口和我说话了。

“既然这样,黄小姐,你先和我们回萧家堡,我们再安排人手护送你回家,好不好?”

谁知道,对于我的提议,黄丽华竟然摇头。

“我,家人,只有爹爹:爹爹死了,已经,被强盗,杀死了。”

黄丽华说着,就这么掉下眼泪来。“我,回去,没有家了。”

这么听起来,似乎黄丽华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想想也是,父亲被强盗所杀,家产又被强盗抢光光,就算我们能够送黄丽华回家,到时候黄丽华又要靠什么来生活呢?

看来我们也只能先带着黄丽华回到萧家堡再作决定了,就算要送黄丽华回家,也要靠费鹏安排护花的人手才行,或者是安顿黄丽华在这里生活的话,将黄丽华安顿在萧家堡是个比较安稳的选择。

自从上次无意间和吕晋嶽对了一掌、发现我自己的功力和吕晋嶽相去甚远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认真’练功了:而旅程中住店过夜的时间就是不错的练功时间。

不过,现在跟随在我身边的只有方虹和芊莘,虽然她们两个的功力是我身边的女孩子之中最好的,可是当我认真起来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合计也只支持了两刻钟不到,就因为功力不继、无法抵御我全力运行的‘阴阳诀’,双双在极度的高潮之中昏晕了过去。

既然她们两个都昏睡过去了,没有人可以陪我练‘阴阳诀’,我只好改练无聊的‘昊天正气诀’,反正多练一分是一分,这样和吕晋嶽决战的时候才能多一分胜算。

虽然说修练‘昊天正气诀’很容易因为外来的打扰而分心,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倒也是个适合修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隔邻的客房常常传来翻身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馨儿轻轻的叹息声,听起来馨儿似乎是因为满怀心事而无法入眠。

我大概知道馨儿是为了什么心事而无法入睡的,昨晚馨儿藉着情歌将她的心事表达出来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馨儿对我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了:不过,我一直找不到一个能够说服我自己去接纳馨儿的‘藉口’,所以也一直和馨儿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距离直到现在,肯定伤了馨儿的心。

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了,那就是我必须提昇我的功力,除非我的功力能够超越吕晋嶽,我才有击败他、替云烟复仇的希望。

推门出房,来到隔邻的客房前,我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下。

“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馨儿的声音从客房内传了出来,果然她一直没有入睡:接着客房的门闩被拔开,馨儿打开了房门,探头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外,似乎有些惊讶。

“师父?这么晚了,师父有事吗?”

“当然是有事才会找你,你能够出来一下吗?”

“好的,师父。”

馨儿走了出来,顺手将房门在身后带上。

“馨儿,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要亲自混入嶽麓剑派的吧?”

我和馨儿并肩在洒满了溶溶月色的走廊上漫步着。

“知道,虹姊姊她们有和我说起过。”

馨儿点头。“是不是为了云烟姊姊的事情?”

馨儿称云烟为姊姊?对我来说,云烟可是我的妻子,而馨儿称呼我为‘师父’,所以云烟应该是馨儿的‘师娘’才对。

这关系还真是有点混乱呢。

“是啊,是为了云烟的事情。”

我点头承认。“而昨天晚上,我就和嶽麓剑派的掌门人吕晋嶽对了一掌。”

“啊!”

馨儿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那,师父,结果如何呢?您没事吧?”

“我没事,吕晋嶽他为了要打无声掌,所以他没出全力。”

我耸了耸肩。“但是,他虽然没出全力,我可是出了全力去接他的那一掌,结果只是勉强和他打成平手而已。”

“那,这样说来,师父您不就打不过吕晋嶽那个坏人了吗?”

馨儿担心地望着我。

“是啊,就我目前的功力,我是敌他不过: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我能帮得上师父您的忙吗?”

馨儿有些好奇。“如果可以的话,请师父尽管说。”

“你可以帮忙的,我传你的‘阴阳诀’内功,本来就是男女合修的内功,如果你能够协助我修练‘阴阳诀’,那我的功力就能增长得更快,这样也才有希望能够击败吕晋嶽.”听到我这么说,馨儿红了脸,低头不语。

我当然知道,以馨儿对我的心许,我如果问她‘你愿意帮我吗?’馨儿肯定是会点头的:但是,那样感觉起来就像是要馨儿自己送上门来一样,会让馨儿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还是用强势一些的语气,决定权操之在我,让馨儿没得选择,这样让馨儿就不会为难了。

“馨儿,求求你,我真的需要你来协助我增加功力,不然我敌不过吕晋嶽,也就不用提报仇的事情了!求求你,馨儿!”

“我、我知道了!”

馨儿红着脸低着头,回答的声音细如蚊鸣。“我会尽力协助师父的……”

“那就跟我来吧。”

领着馨儿回到我的客房,馨儿一看到方虹和芊莘两个人半裸着在床上昏睡,脸又红了。

“还记得我教你的内功口诀吗?”

我把房门带上,还上了门闩:其实上不上门闩对我是没有差别的,但是可以让馨儿更有安全感。

“还记得。”

馨儿点头,看到我开始脱衣服,馨儿急忙走上前来。“师父,让我来服侍你宽衣吧?”

“那就有劳了。”

我站着不动,任由馨儿替我把衣带松开,然后馨儿转到我身后,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折叠整齐放在一旁。

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底裤的时候,我转过身来,刚好和馨儿看了个面对面,馨儿脸上一红,发起愣来了,我伸手替馨儿拔下发簪,让馨儿的一头秀发直披下来:然后解开馨儿的衣带,一件接着一件的把馨儿的衣服脱去。

随着身上衣物的减少,馨儿的粉脸羞得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闭了起来,等到我把馨儿身上只脱得剩下一件水蓝肚兜和亵裤的时候,馨儿连耳根子都红通通的了,眼睛也是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动个不住,显然馨儿心中紧张异常。

就在我伸手要替馨儿解开肚兜的时候,馨儿‘啊’的轻轻低呼了一声,右手闪电一般地紧紧抓住我要去解她肚兜的手,但是馨儿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放开了她的手。

也难怪馨儿会紧张,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好吧,也许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体,但是之前在钱家庄被贺鹏展非礼的时候,馨儿可不是自愿的,她的心仍旧紧密地包裹在重重自我防卫意识之中:可是,这次馨儿却是卸去了她心灵上的防卫,任由她的身体和心灵一起裸露在我之前。

我暂停了替馨儿脱衣的动作,改成将馨儿拥入怀中:娇躯入怀,可以感觉到馨儿的身体僵硬着,但是整个身子热烫烫的,我的胸部甚至可以感觉到馨儿急促的心跳震动传过来。

“馨儿,你真漂亮。”

我在馨儿耳边低声说着,还轻轻吻了一下馨儿的耳轮,而馨儿几乎就在同时嘤咛了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霎时间酥软下来,整个人都依偎在我怀里,将全身重量都交了给我。

将馨儿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我看到馨儿微微睁开眼睛,朝我这边偷看了一眼,但是和我视线相对的时候,馨儿立刻闭紧了眼睛,面颊上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些的红潮又加深了颜色。

“馨儿,要来了喔,准备好了吗?”

我低声问着馨儿,故意不提要她运行‘阴阳诀’的事情:像她紧张成这样,只怕要她运行‘阴阳诀’,她还会走岔真气运行路线呢,还是等她进入状况、比较不紧张以后再说吧。

而对于我的问话,馨儿依旧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而当我把她身上最后的布料给解去、露出她赤裸的身体时,馨儿忍不住又急促地深呼吸了几下。

“我来啰。”

当我佈满了阴阳诀内劲的硬挺分身将馨儿私处的蜜裂分开、朝着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湿热秘径进入时,馨儿立刻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赤裸的大腿夹上了我的腰际:而当我的分身继续向着桃花源深处挺进、逐分逐寸地佔领着这片越来越湿热、而且开始不由自主地翻腾夹缠着的沼泽地带时,馨儿轻蹙眉头,丁香小口之中断断续续地吐着轻柔的低吟声,而她的双手则是爬上了我的背部,我的分身每向前推进一点,她的十指就会出力在我的背上狠抓一下。

终于,我的分身抵达了桃花源的深处尽头,馨儿忍不住‘哦’的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会痛吗?”

我这话其实是多问的,在我的分身侵入馨儿体内的同时,我已经在运行‘阴阳诀’了,阴阳诀能够带给馨儿足以压过破瓜之痛的快感,所以馨儿就算会感觉到痛,也应该不会太强烈。

“不……不会痛……”

果然,馨儿摇了摇头,但是一对秀眉却越蹙越高。“可是,好痒……啊,里面又痒又麻的……哦……好难受……”

“这是练功的正常现象,你只要运行我教你的内功口诀,就不会麻痒得那么难受了,而且还会感觉很舒服……”

但是,馨儿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好痒……啊……师父,动一下嘛……啊……你动一下嘛……呜……”

在快感的浪潮沖刷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馨儿开始呓语着,娇躯像是水蛇一样扭动了起来,丰满的臀部也开始用力朝着我顶过来,试图能让我的分身更深入她的体内。

唉,本来我是想找馨儿来陪我练功、顺便回应一下馨儿对我的柔情:现在看起来,要馨儿在这种情形之下陪我练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转念一想,这毕竟是馨儿的第一次,如果我要馨儿陪我修练‘阴阳诀’,以后多的是时间:但是馨儿的初夜可就只有这么一次而已,难道我就为了自己要练功、把馨儿的初夜这样糟蹋掉吗?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运动起下半身,先让分身稍微从馨儿体内退出了一点,还带起了馨儿一阵空虚无比的低喘,然后分身再次向前推进,扎实地顶入了馨儿体内的最深处。

“啊……”

馨儿直起了脖子娇吟了一声,身体颤抖着,修长的双腿紧紧勾上了我的腰际,使力让她的下身能够尽量和我的身体密接在一起。

“喜欢吗?”

我低问着,分身稍微退出,前进,又扎入了馨儿的花芯之中。

“喜欢……啊!好喜欢……”

花芯承受着我的採摘,馨儿呓语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太喜欢了……嗯!师父……啊!就是……好舒服……噢!”

感觉着馨儿的体温越来越高,呻吟声也逐步高亢了起来,我知道馨儿即将体验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无上快乐,我决定要给就给馨儿一个最完整的体验,所以我停止了运行‘阴阳诀’,吸一口气,将原本缓慢的进出动作改变成快速的冲刺和退出,分身的迅速前后运动在馨儿满是温泉的秘径之中扎出了‘滋’、‘噗’连续不断的挤压声响。

“……”

就在我改变动作的同时,馨儿瞪大了一对水汪汪的杏眼,樱口微开,但是却一点声息也发不出来:我突然加剧的动作一下子就让从来没有经验的馨儿超越了她最后的极限,让人魂醉骨酥的快感一下子就淹没了馨儿。

就在馨儿因为经历了无上的快美感觉之际,馨儿的秘径也有节奏地紧缩了起来,将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快感反过来传回给我:我也没有刻意去压抑我的感觉,而是乘着分身上越累积越多的敏感加速动作,终于在馨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如烂泥一般全身瘫软在床上的时候,分身也达到了我的临界点,将灼热的温泉灌溉在馨儿体内最深处。

“师父,可以问一个问题嘛?”

雨散云收,馨儿依偎在我怀中,低声问着。

“问吧,什么问题?”

我轻轻抚摸着馨儿的秀发。

“那个……”

馨儿有些欲言又止,然后这才鼓起勇气,将她的问题给问了出来。“最后那个……为什么有种热热的感觉,涌进我的身体里面来啊?那究竟是什么啊?”

就在馨儿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轻抚着馨儿秀发的手停顿了一下:怎么会是这个问题呢?我该怎么回答才好?难道实话实说,就说我把男人的欲望给发射在她身体里面了?不过,就算我愿意老实说,这还真的有点难以启齿啊……

“呃,那个啊……是……是我分给你的功力……”

终于,我还是决定找个藉口掩饰过去。“你才刚开始修练,内功还没有基础,所以我先分一点功力给你,这样你练起内功来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原来是师父分给我的功力啊?”

馨儿以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凑上来,火热的樱唇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谢谢师父。”

看到馨儿那水汪汪的快乐眼神,内心突然有种欺骗了天真少女的罪恶感。

“不过,师父,我现在觉得全身都好累,不想动了,我可以先睡吗?”

馨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练功完以后本来就会想睡,正常的,你先睡吧。”

这次换我在馨儿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

看着馨儿带着满足的表情入睡,突然一双玉臂从我背后绕过我的颈子,箍在我身前,然后就是方虹赤裸的身躯贴在我背后,低声在我耳边笑语着:“分给她的功力?嗯?是谁在那边担心功力不够、及不上仇人,然后拉着我们拼命练功的啊?还有闲情逸緻把功力分给自己的爱徒喔?”

“你……你都听见啦?”

我吓了一跳。

“当然都听见啦,你们两个把床铺弄得天摇地动的,死人都被你们给吵醒了。”

方虹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声笑着。“耗子,也分一些功力给我,好不好?”

耶?

不等我回答,方虹已经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虽然我的分身从馨儿体内退出来以后就呈休眠状态,但是在方虹的玉手摩弄之下,分身很快地就抬头挺胸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向天际。

轻笑一声,方虹快手快脚地爬到我身上,纤指捉着我的分身对准了她自己的私处,然后缓缓坐落,将我的分身完全纳入她的秘处之中。

“啊……”

在我们合体的同时,娇媚可人的喘息声从方虹微张的樱口之中泄漏了出来。

双手撑在我胸前借力,方虹开始在我身上扭起她的水蛇腰,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媚吟声回荡在客房之中,听得我都有些心痒痒起来。

既然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而只是单纯的身体动作,我再次违背了我要‘认真修练’的决心,同样也没运起阴阳诀,而是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动下半身,将分身朝着骑坐在我身上的方虹体内顶进去。

“啊!啊!哎呀!”

随着我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顶进动作,方虹发出了高亢的浪叫声,伸手捉住我的手按上她胸前那随着身体上下起落而抛上抛下、弹动不止的一对玉兔。

随着我们俩人的动作,方虹的叫声越来越大,水蛇腰越扭越急,然后在方虹一声似乎要断气的呻吟声中,方虹全身紧绷、骑在我身上达到了高潮的顶峰:而我因为才刚在馨儿体内发射过一次,虽然方虹弄得我很舒服,但是仍旧没有喷发的欲望。

突然之间,方虹的秘处变得火热异常,一股强烈无比的的快感从我分身的顶端像是海水倒灌一般、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分身,马上就令我的分身麻酥酥的直想打喷嚏。

方虹突然运起了‘阴阳诀’,而且还是全力运功,我一时没有防备,遭到方虹偷袭得手,就算我想运功抵抗也为时已晚:分身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袭击,开始不停地打着喷嚏,一下又一下将白色的滚热液体猛烈地喷进方虹体内。

“啊!啊!”

随着我喷发的频率,方虹娇吟着全身颤抖。

看到方虹满脸酥媚之极、加上因为偷吃得手的满足表情,虽然说让人生气不起来,但是就这么被方虹偷吃得手,心下总觉得有些吃亏了的感觉,所以我决定把这笔帐讨回来。

趁着方虹高潮刚过、还全身痠软无力的时候,我将方虹推倒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使出‘独孤九贱’的‘老汉推车’式,将我的分身用力地自后方顶入方虹那依旧湿润火热的小穴之中,然后尽我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开始抽动,每一抽每一插都是直抵花芯,肉体和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不绝的声音。

“耗、耗子!啊!”

被我一轮狂抽乱插,方虹虽然想要运起‘阴阳诀’抵御,但是每次被我的分身用力顶到她的花芯时,无比的快感都会让她一阵哆嗦外加失神好一会,而我根本不给方虹运功的时间,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击着方虹的弱点,让方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啊!啊!相公!夫君!啊!虹儿……要来了!啊啊啊!”

终于,方虹被我一轮猛‘推’给推上了极乐的顶点,直着喉咙娇喊着,桃花源之中洪水氾滥成灾,猛烈无比地汹涌而出,沿着我们俩人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把床褥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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