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个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娘一只手伸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丨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丨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声,疼得奶子抖起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进去的,“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丨穴肉,娘的里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了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丨穴里一进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语,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一气,我的整个身体都好象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和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当一切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一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一阵抽搐,从身体内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夜刮了一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木鸟的声音,我一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了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在一起,她的肩膀一耸一耸,伏在我结实宽大的胸前,无声地哭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也泪流满面,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宝娃,你说的对,娘一直就想让你抱,自从你爹第一次打我,你第一次护我,娘就想让你抱了”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男女相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有没有比征服母亲又被母亲征服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当我终于明白我并不只是被娘的肉体吸引,而是一开始就真的爱着她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是的,幸福就是能拥着你最爱的人,想多久,就多久我们就这样拥着,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滚着,冒出的白气飘满了整个屋子,直到院门吱呀响了,我们才惊觉爹要回来了,匆忙地放开对方整理自己的衣服
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一脸的沮丧,他又输了,这并不出我意外,但他还带回来一张纸,一张契约文书,还有一个人村头私塾的老秀才,而且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愧疚,这却出乎我的意外,而当我明白了契约上写着什么的时候,我扑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来拉架的老秀才推到一边差点碰破头,而爹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任我拳打脚踢而没有还一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爹才带着一身的土,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水,我对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老秀才开始念契约书,念得很慢,很清楚:“现有南余县高甲平庄村民白清,自愿将妻子白水让于同乡王二喜为妻,以抵赌债三千元整,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一式三份,立约人:白清、王二喜,中间人乔占元”娘怔怔地看着爹,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成悲哀,从悲哀转成失望,由失望转成迷惑,她实在无法想象十五年的夫妻,当初为了爱情能够共患难的兄妹,这样的感情,竟然最终只值三千元整那顶着世俗压力出逃的爱情,最终只有三千元整的价值她颓然坐倒在炕上,一句话也不说,她和爹的感情,在这一刻已经死亡了老秀才见情势尴尬,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岁,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因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包括那些可以搭伙计和串门门的破鞋,他已经上了岁数,一直想找个女人给他留下个一男半女,爹在乔老大的赌场里最终输掉了他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打他,因为他已经不是我那个高大有力的父亲,而只是一个可怜虫,他也不再是娘的汉子,因为他早已没有能力来保护娘,照顾娘当昨晚和娘共枕而眠时,我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了娘的汉子,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王二喜来占有她想到这里,我扶住娘,说道:“娘,咱不能坐着等死,趁王二喜还没来,咱们赶紧跑吧”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跑跑到哪里去”说着,几个人已经进了门,为首的正是王二喜,这个老家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个无赖的主儿,任谁惹上他,他必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对方彻底完蛋为止。他冲爹一拱手,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我打算把这事今天就办了,人我都带来了,你看行不行”爹猥猥琐琐地陪着笑脸道:“行,行,咱不是都立了字据了嘛,你说咋办就咋办”
王二喜道:“那我就让人去准备了”一挥手,身后一个人上来,把一个木托盘放在炕上,揭开蒙布一看,竟然是一套红嫁衣和几件首饰,王二喜走到娘面前,我挡上去,道:“别碰我娘”老光棍嘿嘿奸笑几声,道:“娃子,后晌还叫你去喝喜酒哩”我冷冷道:“我不喝”老光棍不再理我,对着娘道:“妹子,二喜哥可对你是一片好心,跟了二喜哥,省得在这穷家遭罪,你就把这家什穿戴起来,后晌二喜哥拿轿子来接你”说完,他给带来的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屋子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给娘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桩喜事的好处,娘坐在炕上低着头不说话。王二喜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感到一阵浓重的悲哀: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出嫁刚刚还汉子气十足,此刻却只觉得丝毫无能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纸上贴满了喜字,那些人却不走,我知道他们是怕娘跑了,我一个人打不倒他们这么多人,但我也绝不能让王二喜占有我娘,因为她是属于我的
后晌的时候,娘似乎终于被他们说动了,换上了红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跑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虽然是改嫁,却弄得像大姑娘出阁,几个婆子给娘打扮好了没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娘盖好盖头,静静地坐着等王二喜来迎亲,王二喜换了一身旧黑绸衫,胸前披红挂花,骑着匹大青骡子来到了我家门口,脸上喜气洋洋,婆子们架着我娘出了门,上了红顶小轿,王二喜看见我,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我冷笑一声,不去理他,吹鼓手们一路吹吹打打,把轿子抬到了王家,我也跟着来到了王家,王家的破院子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在司仪的吆喝声中,娘和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送进了洞房,王二喜出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只喝了几口就扣了杯子,另一桌上,爹却喝得欢天喜地,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乌龟讽刺,只要有酒喝,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四个月,仅仅四个月,一个勤劳朴实的船工,就变成了只会喝酒的窝囊废酒一直喝到日头偏西才散场,我没有留下来和人们一起闹洞房,我不能去闹,我就像野狼一样在村子里逛荡,听着隐隐约约的哄笑声从王家传来,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回忆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打更的敲了二更,我才又回到了王家的墙外,此时闹洞房的人们也正在散去,我隐藏在黑暗中,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王家,王二喜回到洞房,才轻手轻脚地翻过院墙,跳进院子里,我的手伸进怀中摸了摸,那柄锋利的杀猪刀已经被我的体温焐得热乎乎的,我摸到窗下,用手指蘸着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凑上一只眼睛去看,洞房里点着红烛,供着一尊一尺多高的白玉观音,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娘穿着红嫁衣坐在炕上,愁容满面,见王二喜走过来,抬起头惊慌道:“别过来”王二喜早按捺不住,yin笑道:“妹子,二喜哥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看在二喜哥想你的份上,顺顺当当依了我吧”说着爬上炕去,娘往炕角里缩了缩,颤声道:“你别过来”王二喜欲火中烧,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黑瘦的身子,下面的一条龙头又长又粗,娘惊叫一声,本能地别过脸去,王二喜喘着粗气,牲口一样猛扑上去,按住娘胳膊,往下就扯娘的裤子,娘哭了,哭喊着我的名字:“宝娃娘的宝娃”
这声音就像一根针猛地扎了我一下,娘啊,你到底还是把我当做你最心爱的汉子我本想趁他们黑了灯再进去给王二喜一刀,但眼下的情境已容不得我再等待,我不能让娘受到一点点欺负,我抽出刀来,一脚踢开两扇破木门,冲了进去,炕上的两个人一惊,回头一看,娘惊喜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宝娃,真是你,娘的宝娃”王二喜被我和我手中的杀猪刀吓了一跳,紧接着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八崽子不想活了”我骂道:“老骚棒,爷今天就是要来割你的鸡芭脑袋的”说着跳上炕,举刀向王二喜猛刺过去,我没想到,王二喜居然还是个练家子,会点拳脚,我几刀没刺中,一不留神,反而被他打飞了刀子,他扑上来,把我按在炕上,手紧紧扼住我的脖子,两眼血红,骂道:“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冒金星,挣了几挣也没挣脱,忽然王二喜惨叫一声,手上松了劲,我乘机抓过掉在炕上的刀子,一刀送入他的左胸,他又是一声惨叫,滚 落在炕上,抽搐了几下,便睁着眼睛不动了,我艰难地爬起来,却看见娘手里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是娘刚才在王二喜背上的一剪救了我,那剪子本是她暗暗藏在身上的,如果我刚才晚进来一步,她也许就会用这把剪子自戕以保清白,看见我从炕上起来,娘扔掉剪子,扑到我怀里,哭着说道:“宝娃,带娘走吧,走到哪儿,娘跟你到哪儿,咱娘儿俩永远不分开了”我抱着娘,虽然只和娘分开了不到半天,却仿佛已经分开了几十年,我再也不要她从我身边离开片刻我拍拍娘的背,说道:“娘,咱们走,一定要赶快走,走水路,我把爹那条船弄到河边了”娘擦干眼泪,点点头道:“娘听你的”
我们下了炕,收拾了一些财物细软打成包袱,刚要出门,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对娘说道:“等等”娘一怔,我说道:“咱们还没拜堂呢”“拜堂”娘愣住了,“对,拜堂,这里有现成的,咱们就在这里拜了堂,结了夫妻,以后,生生世世都做夫妻”娘本已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生生世世,都做夫妻,也做母子”我拉着娘,到观音面前跪下,观音面前的红烛还没有熄灭,映出她慈祥的面容,我望着观音,祝祷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我白宝儿今日和我娘白水结为夫妻,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菩萨若有怪罪,我白宝儿独自承担,菩萨若不怪罪,保佑我夫妻儿孙满堂,得享天年”说罢,和娘一起向观音深深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娘扑进我怀里,伏在我胸膛上轻轻地啜泣着,“宝娃”娘叫了我一声,我打断娘的话头,说道:“以后别叫我宝娃,我已经是你汉子了,不能再这么叫了,以后,你叫我孩他爹,我叫你孩他娘,好不好”娘扑哧破涕为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容,此刻穿着红衣的娘笑起来就好象一朵牡丹,红衣,红烛,映得她的脸也红艳艳的,娘笑着说:“连孩子也还没有呢,叫什么孩他爹,孩他娘的啊”我凑上去亲了她的嘴一下,悄声说道:“这不就快有了吗”娘的脸这次真的红了,羞得红通通的,把脸别过去,推了我一下,我说道:“要不这样,你还叫我宝娃,我可不能叫你娘了,叫你的小名水儿,好不好”娘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沿着山路借着月光来到了黄河边上,月光下的黄河银波粼粼,我解开船,跳上去,把娘也拉了上来,竹篙一点,小船就离开了岸边,顺着黄河水流向下游漂去,我望着那片隐没了山村的黑暗,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别了,我的老家我决定让船自己漂流,把我们带到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安家,打定主意后,我放下竹篙,钻进破席片船舱里,娘已经把船舱里原有的旧老羊皮袄铺上,我们相拥着躺在船上,听着船底的流水声,渐渐地,我有点迷糊了,娘把我摇醒,说道:“宝娃,先别睡,咱们还有正事没干呢”“正事”我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正事”娘的脸上又飞起两朵红晕,声音也变得像蚊子哼一样:“刚才咱们临走前干什么来着”“拜堂啊”我说,“那拜完堂该干什么”“入洞房啊”说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是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今晚是我和娘的新婚之夜,这船就是我们的洞房,我怎么能不和娘洞房呢我一下子紧紧抱住了娘,娘像个新媳妇样羞涩地低下了头,和我们昨晚第一次时的神情完全两样,我不再猴急,轻轻地在娘额头上吻了吻,把她的发髻打开,披下她美丽的长发,抚摩着,娘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闭着眼睛,手却勾着我的脖子,衣服一件件被解开,我们终于又一次用最真实的身体彼此相对,昨天还很生涩的进程,今天却无比顺畅,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我们就顺利地融为一体,不再疯狂猛烈地进攻,而是像小砂锅炖肉一样,慢慢地,尽情地享受彼此肉体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香气渐浓,四野一片寂静,蛉虫也不叫了,在深邃的夜空下,只有这条河,这条船和船上的两个人
小船漂流了一天一夜后,在黄河的一条支流边的一个小村庄靠了岸,这里民风淳朴,不欺生,我和娘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善良的乡亲们帮我们搭了两间草房,我租种了几亩薄田,娘在家里养些小鸡,门前也种了一排小树,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生活,每天我下地里去,娘就在家里给我做饭,回家时望见屋顶上的袅袅的白色炊烟,我会觉得非常满足,夜里,我和娘在炕上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再也不怕有人要把我们分开有时,我会撑船带着娘去三十里外的河西务赶集,在集市上给娘买花布,买便宜首饰,买油盐酱醋,我对娘说她是个好运道的女子,一辈子跟了两个男人都没婆婆来欺负,娘说要是天下女子都如此,那每个家庭都会少去很多烦恼,我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生活虽然依旧并不富裕,但却无比安宁,仿佛一条从过去缓缓流淌的河一般,生活向未来也这样缓缓地流去,那年的冬天,娘怀孕了,得知自己即将成为父亲,血脉有了延续,我心潮汹涌难平,发誓来年一定要更加辛勤地劳作,给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在这样的幸福感中,我们度过了婚后的第一个大年,冬去春来,娘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开始有所不便,我们不再出去赶集,娘就在家里待产,我和娘常常在一起摸着娘的肚子憧憬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会像谁多一点,将来怎样让这个孩子成长,在各种各样的梦想中享受夫妻间的欢爱,他她还没有出生,就给我们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欢乐,直到娘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明显鼓出来的时候,为了孩子的安全出生,我们才不得不停止了每天晚上的房事,八月初秋,收罢了麦,娘已怀胎九个多月,连阴雨淅淅沥沥,我也就不再出去,专心在家陪在娘的身边等待孩子的降生
这天早晨,刚刚给屋顶加了草,下午便又下起雨来,我暗自庆幸这草加得及时,天色渐黑,我在灶下给娘蒸了碗鸡蛋,配上老醋,端到炕上一口一口地喂娘吃,刚吃了半碗,忽然听到院门外有人唱道:“大爷大娘行行好,可怜花子衣单薄,过路避雨度一宵,积德人家福运高”娘产期将近,我不愿娘见外人,没有理会,过了一会那乞丐又在外面唱道:“生我父母死我土,谁知江湖流离苦,与人方便己方便,天保好人多寿福”我有点恼火,放下碗,从炕上跳下来,披件衣服正要出去赶他走,娘叫住我,说道:“宝娃,让他进来避避吧,在粮食房里过一夜,也好给咱娃积点德,以后菩萨照应”我笑道:女人家就是心肠软,罢了,谁叫你既是我娘又是我媳妇呢,就听你的吧“其实不管她是我娘也好,是我媳妇也好,她的话我永远不会违拗半分,我披上蓑衣,踩着泥水到院里给那个乞丐开了门,他早已上了年纪,花白的头发披散在脸上,面容瘦削枯槁,一身破衣,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在冷风凄雨里拄着打狗棍挎着讨饭篮,冻得嘴唇发青,见我开门,连忙哆哆嗦嗦地给我又是作揖,又是连串地说好话,我把他引到灶下烤火,又给他拿了两个窝头和一碗热水,他一见窝头就扑上去没命地啃起来,噎得直翻白眼,活象饿死鬼转世,我回到屋里,继续喂娘吃蒸鸡蛋
鸡蛋吃完,娘有些困了,快要生孩子的女人很易疲倦,我夹起一卷草席,到灶下领老乞丐去粮食房睡觉,老乞丐千恩万谢,拄起打狗棍刚要和我走,娘在里屋叫道:”宝娃,把那破棉花套子也拿上吧,粮食房冷“
我应了一声,正想回去拿棉花套子,忽然手被老乞丐紧紧抓住了,我一回头,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正想呵斥他,乞丐的身体却剧烈地颤抖起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她她刚刚叫你啥“我厌恶地说:”我媳妇叫我啥有你逑事“乞丐身体一震,说道:”你媳妇你“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道:”你你是不是姓白你认认不认得我“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仔细端详这乞丐,乞丐撩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声音已哽咽,说道:”宝娃我是你爹啊“我忽然沉下脸来,拉着他往门外走:”滚,给我滚“他拼命挣扎着喊道:”宝娃,我是你爹,是你爹啊,我知道你娘在里面,你叫我见见她我就走“我吼道:”滚你妈的蛋我爹早死了,你再喊我就他妈揍死你“他不顾一切地冲里屋喊道:”水儿水儿哥来看你了“我腾出一只手劈劈啪啪连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嘴角冒血,但他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拖着门,我连踢带打,他就是不松手,我把心一横,顺手抄起灶边案板上放着的菜刀来,红着眼吼道:”你滚不滚不滚老子要动刀了你是不是想跟王二喜去下面做伴“这话不是吓唬他,为了保护我和娘的平静生活,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住手“一声清叱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大肚子已经出来了,站在我身后,”把刀放下,放下“娘的口气不容违抗,我只好把刀放下,娘走到爹面前,淡淡说道:”哥,你看见我了,就赶紧走吧“爹老泪纵横,上前几步,跪倒在娘的面前,道:”花儿,哥对不起你们娘儿俩,跟哥回去吧,咱们好好过日子,哥再也不赌了,不喝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娘的眼圈红了,咬着嘴唇,任凭爹在她脚下哭着,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哥,过去的事情,咱不再提了,咱俩的缘分,也早到头了,我的心里,早就没了你这个人,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不认得你了“爹抬起头来,道:”水儿,你就不能“娘打断他道:”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你既然已经把我嫁了出去,我就和你再没任何关系了,何况我现在就算是想跟你回去,也不能了“爹颤声道:”为什么“话音未落,他注意到娘的大肚子,惊道:”这你的肚子是王二喜的“娘摇了摇头,目光向我这边看来,我和娘二目相接,微微一笑,爹终于明白了,他忽然狂笑起来:”报应,报应啊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他冲到院子里在雨中对着天空狂喊:”报应啊哈哈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该报全报哈哈哈,老天爷,你可真有眼哪“他又哭又笑,雨越下越大,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他,一个闷雷滚过,把他的声音全盖住了,我不忍再看,回头一瞥间,看见娘捂着嘴,也在无声地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小了下去,爹也喊累了,想回到屋子里来,被我挡住了,爹低声下气地对我说只想拿回他的东西,我才把他放进去,爹在地上捡起讨饭篮子和打狗棍,黯然道:”水儿,宝娃,我对不起你们,从今往后,你们就当我死了,好好过日子吧“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突然,只听娘惨叫一声,我一惊,回头一看,娘双手抱着肚子倒在地上,痛得五官都变了形,爹已经像条狗似的从门口飞窜出去,夺路而逃,我的头一下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只觉得头晕目眩,顾不上去追爹,赶忙扑在娘身上,抓住娘的一只手,道:”水儿你你怎么样“娘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说了一个字:”他“黑暗中传来爹隐隐约约的狂笑声:”打死你个野种我过不好你们也别想“我发疯似地抄起菜刀冲出门去,爹已经逃得无影无踪,面前一片无边无尽的黑暗,我把刀向黑暗扔去,刀光一闪,便被黑暗吞没了,我回到屋里把娘抱到炕上,抓住娘的手,眼泪滴在她的脸上,心如刀绞,这个畜生他竟然灭绝人性地在娘的肚子上打了一拳,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他为什么以至于让我最爱的女人受到这样的伤害,我真是天下第一大蠢货娘在炕上疼得满头大汗,我正想给她擦擦汗,娘却喘息着说道:”宝宝娃我我要生了“我急忙跳下炕,说道:”水儿,你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找接生婆接生去“娘拉住我的手,道:”不不能去快快带我走“我一怔,娘说道:”他他要去告官抓咱们“我一跺脚,道:”死也死在一起“披上衣服冲进雨中接生婆裴王氏带着她女儿裴小燕被我半请半拖地拉来了,她们把里屋的门插住,让我在外面烧水,我一面往灶里填柴,一面听着里面娘撕心裂肺的呻吟,心急如焚,一锅水烧开了,两锅水烧开了,三锅水烧开了,裴小燕把一盆盆热水端进去,我想跟着进去看看,却总被她挡在门外,直到裴王氏一脸惊慌满手是血地跑出来,对我说:”你媳妇肚子上让人打了一拳,伤了胎气又动了胎位,现在难产了,我也弄不了,你快撑船到河西务去找大夫吧,迟了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我顿时眼冒金星,没等她说完就冲进屋里,和她们一起七手八脚给娘穿好衣服,翻出珍藏着的钱袋后,抱着娘冲出了门
黄河已经涨水,小船在系船的桩子上被河水冲得来回打转,我抱着娘上了船,把娘放在简陋的篷席搭成的船舱里,解开缆绳,船立刻被大水带得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河西务在上游,可我已经无法控制船的方向,只能站在船尾拼命地摇橹,好让小船不被刮翻,雨又下大了,带着电闪雷鸣,风声雨声雷声,却盖不过娘在船舱里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在黑沉沉的河面上回荡,我不停地抹掉脸上的雨水,眼前却仍 然一片迷蒙,我只知道我要带着娘到一个地方去,去那里生下我们的孩子,然后我们一起幸福地生活,但我却找不到它在哪里,我向两边张望,看不见岸,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漆黑,船不知向下游漂了有多远,我已经筋疲力尽,再也摇不动了,扔下橹钻进船舱把娘的身子抱在怀里,心想听天由命吧,如果船翻了,我们两人死在一起,也不枉夫妻一场,娘的头发被汗水散乱地粘在脸上,我轻轻给她拨开,说道:”水儿,你扛住,等一会咱们就到了“娘摇了摇头,脸上绽开一丝笑容,道:”我等不到了,哪个大夫也没用,当初生你的时候,接生婆就说我屁股小,生孩子危险,可我扛过来了,接生婆又说我不能再生了,果然十几年都没有怀上,可这次你就偏偏让我怀上了,我想,这是命,上一次我能挺过来,这一次是菩萨给咱们送来的,也一定能扛过来,可现在,我知道我是不行了“我哆嗦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抚摩着她的脸说:”你别胡说了,菩萨给咱送来的,你就能扛住“娘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别拿好话哄我了,生孩子的事,你一个男人家懂什么“她喘了口气,道:”你是见不到孩子了,可我能见到,所以这算是我们有了孩子了吧“我含着泪点点头,娘又道:”所以我能管你叫娃他爹了,娃他爹“”哎,娃他娘娃他娘“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娘伸手给我抹去泪水,道:”他爹,别难过,这都是命里注定的,咱们一块过了一年的快活日子,我早知足了,他爹,我死了以后,你千万要再找一个,要不,谁给你做饭呀“我抱着娘说:”快别说傻话了,天一亮,咱们就靠岸找大夫去“
娘艰难地笑了笑,说道:”不不行了你看我脚底下“我低头一看,正好一道电光照进船舱,我满眼立刻都充满了红色娘的裤子早已被她下身流出的鲜血打湿,血顺着她的裤管,已经流了满船都是我顿时大吃一惊,站起身来想冲出去摇橹,无论如何也要让船靠了岸,娘把我拉住,说道:”他爹别去了啥都没用你就在这儿陪着我咱俩剩下的时辰不多了“我颓然坐下,把娘的身体揽入怀里,只觉娘的脸颊冰冷冰冷,娘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强作笑容,道:”趁还来得及,咱俩回想回想这一年里咱都有啥高兴事,我到了下面,也好记着,讲给咱娃听他爹你抱紧我我冷“我忍着泪,于是我们一起回忆这一年来的每一件大事小事,我说,娘听,说到有趣的地方,娘还会笑出声来,我说错的地方,娘总能准确及时地纠正和补充过来,她忽然不再像一个垂死的人,而又恢复了她平时的音容笑貌,我们沉浸在美丽的回忆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面的风雨,忘记了许许多多不愉快的往事,仿佛不是坐在波涛汹涌的黄河上的一叶小舟中,而是坐在家里温暖的炕头上,渐渐地,我也从悲伤中脱离出来,和娘一起快乐地回忆着,甚至没注意到娘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神越来越散乱,回忆越来越支离破碎,终于,在我讲完第一次给娘买首饰后,娘安静了,什么也没说,我摇她的身子,她也没有反应,她的脸色苍白,嘴角上却依旧残留着一抹笑意,我知道,那个时刻已经来到了,娘带着我们的孩子,向很远很远的地方走了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我抱着娘的身体,摇摇晃晃在船舱中站起来,我想抱着她跳进黄河里去,和她一起到那个美丽的天堂去生活,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声,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风雨也已经停息,或许这已经不是第二天的早上,而是第三天,第四天,乃至第五天的早上,因为娘身上和船上的血早已干透,我从船舱中望出去,看见了河岸和一个河岸上的小村庄,于是便强打精神把船摇到岸边,我把娘埋在了山坡上,在她的墓旁搭了座小草屋,我要永远陪着她,我不再去种地,而是学着那个曾经是我爹的人,做了船工,因为每一次当我在河上行船的时候,都能回忆起我和娘第一次私奔时的欢欣,当然,我用来载客的船不会是我撑来的那条船,不仅仅是因为有血,客人不坐,更重要的是我不愿意娘的血被人踩在脚下,因此我把那条船劈开,把被血染过的部分做成了一张桌子,娘的血早已把它浸透,连漆都不用上,每一次闻到这张桌子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我都仿佛觉得娘还在我身边,没有离去,因为她身体的一部分还在和我朝夕相处,虽然过去了很多年,血腥味渐渐淡了,但我还是能闻得很清楚,就这样我年复一年地陪着娘在这个村庄里生活着
我的妈妈是个很可爱的女人,她生下我时才十六 岁,所以十六 岁的我有一个32岁的妈妈,妈妈从小就喜欢运动,30多岁仍然坚持运动,这使得她的身材非常好,ecup的巨ru丰满挺翘,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配上浑圆紧绷的桃臀,女性魅力十足,在家里她常常不穿胸罩套着紧身上衣,下身不穿内裤直接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胶制齐b短裤。
我刚起床就碰上妈妈,只见妈妈鹅黄丨色的短袖上衣紧紧的绷住一对巨ru,两颗丨乳丨头几乎要透衣而出,下身还是那件黑色短裤,胶制材质使它非常贴身,妈妈饱满的阴阜下面,裆部胶裤向荫唇内凹进,两片肥美阴肉完美的被贴合显露,妈妈好性感,我不禁红着脸低下了头,胯下也蠢蠢欲动,「怎么了乖儿子」妈妈看到我低下头很奇怪,就微笑着把我搂在怀里亲昵。
我整个面部都被埋在两个肉球中,触目所及是妈妈领口胸前处的一片粉红,妈妈的丨乳丨球好有弹性啊,从刚才就作势欲起的荫茎迅速完成了充血,化为一根20厘米的巨棒狠狠的顶在妈妈股间,接着又分开两瓣阴肉顶在蜜丨穴口上,我尴尬的不行,妈妈却好像没感觉似的继续抱着我,股间夹的更紧了,「我回房间了妈妈」,面红耳赤的我落荒而逃,身后妈妈仍然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我的儿子也长大了」。
第二天清晨,妈妈来叫我起床,掀开毛毯发现我居然没穿衣服,不仅如此,荫茎还处于晨勃状态,呈45度坚硬的挺立着,妈妈脸顿时红了,慢慢的把脸凑进我的荫茎,只见粗壮的荫茎绷得紧紧的,下面的阴囊饱涨充实,粉红色的gui头一挺一挺的,马眼处随着挺动的节奏一张一合,妈妈的呼吸开始粗重,慢慢的把手伸向那根大鸡芭,妈妈滑腻的手指轻轻触到了荫茎,然后犹豫了一下,握了上去,「好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荫茎感受到温柔的接触,立刻有了反应,用力挺动了一次后,gui头马眼处渗出了一大滴晶莹的液珠。
整个荫茎散发的气味刺激着妈妈的嗅觉,她忽然感觉这根rou棒好可爱,于是情不自禁微微张开小嘴,对准马眼就吻了下去,舌尖探出,温柔的吻掉了那滴rou棒汁,然后妈妈紧了紧口腔,细细的品味,「好好吃」妈妈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小嘴紧紧的裹住gui头前端,然后继续向前推进,当红润的嘴唇即将越过肉楞时,我我浑身颤抖了一下,马眼渗出更多肉汁,妈妈突然意识到我可能快醒了,恋恋不舍的迅速裹了一口,再用舌头舔净马眼,结束了她的gui头初吻,妈妈从我的床上直起身子,感觉下身似乎湿了,低头一看,蜜汁使得短裤更加紧致的贴身,两瓣肉唇还在不停的夹动,使得衣料越陷越深,得去趟卫生间,她想,于是轻轻的掩上门走了。
我醒了,我是在一阵欲望中清醒的,挺立的荫茎在向我抱怨,没办法,我坐在床边,想象着昨天妈妈的肉体,开始撸管,妈妈的丨乳丨球,妈妈的下体,让我性质勃发,正当我要喷发出来,「儿子,饭好了,快」妈妈进来了,我愣在那里,阴囊一阵紧缩,第一股浓精喷波而出,正好打进妈妈的左眼里,然后是脸上,然后射进了因吃惊而张大的小嘴里,剩下的全射进了丨乳丨沟,我知道闯祸了,抓起衣服就逃之夭夭,妈妈反应没我快,一直呆立在门口,左眼被jing液刺激的张不开,嘴里的jing液不知什么时候被咽下去了,「这小兔崽子,竟然招待我吃jing液,哼」,反应过来的妈妈气哼哼的,用舌头在嘴里舔了舔,发现没有多少残余后果断用手指在眼角和脸蛋上挂掉残余的jing液,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不愧是我的儿子,jing液真好吃」,接着尝试着张开左眼,白蒙蒙的,整个眼球都被糊上一层jing液。
「算了,就当用眼药水了」,说着低头看了看丨乳丨沟中积存的jing液,「哇,真不少」,用手指搅动一番,粘稠的jing液直接挂在手指上一堆,妈妈不禁紧了紧下身,「这么粘的jing液,要是射进子宫,怕是会粘在里面好长时间不会漏出来呢,哎呀我在想什么呀,妈妈不能和儿子zuo爱,不过尝尝儿子的jing液,掌握儿子性器官的健康程度,还是可以的嘛。」
妈妈脸红红的,把沾满jing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接着又找了一根吸管,插入丨乳丨沟的jing液池,一边看电视一边美美的吸吮,很快就要吸的见底了,不过底部的jing液似乎特别粘稠,妈妈用力把它们吸进嘴里,然后用舌头搅动,混合了口水的jing液开始变得细腻顺滑,妈妈满意的嚼了嚼后咽了下去,「嗯心满意足」对儿子jing液味道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