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当我来到杨仪的公司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了。迎面走来的是，那个令我感到害怕的邓芹，我连忙上前细声地跟她打了声招呼。明知道这小妖精自动走过来准没好事，心里早就有了防备的概念，但最近可能是太不走运了，怎么逃避还是着了她的道儿。我那只还没完全康复的脚，不知怎么的，再次踏踏实实地垫在邓芹的高跟鞋底之下。
“找我表姐的吧？是不是又想串通好了，两个人一起来算计我啊？”还没我大声呼痛，邓芹就目无表情地盯着我问。
“没……没这事儿，我还……还哪敢算计你啊……轻……轻点儿……噢……哎……”我艰难地回着话，脚上的疼痛直掏心窝。
“痛吧？痛就要叫出来，不然我还真不知啥时候才记得报警的电话了。”邓芹说话时虽然是继续面无一点儿表情，但还是让我看得出，她眼角间微微一闪的得意。
我连忙识相地说：“不……不痛，真对不起，我的脚背不知怎么的，又垫都你的鞋底下了。噢……”
“真的不痛吗？这回该痛了吧？”邓芹的话刚说完，一直垂下的手突然伸到我的大腿内侧，使劲在那里的软肉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哎哟”的一声呼了出来。幸亏我反应得快，一手死死地摁住自己的嘴巴，让呼痛的声音不再发出来。我心里清楚得很，这小妖精不过足一番折磨我的干瘾，她是绝对不会罢手的。所以我强忍着身体上的巨痛，任由这令我觉得恐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蹂躏。
望着邓芹带着一副满足的神情离开身边，我不禁感到如释重负，心里早就把这小妖精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全扁。捡起不知啥时丢到地上的合同书，在大腿的痛处上揉了好一会儿，我才一破一拐地走进杨仪的办公室。
“哟，又被小芹欺负了吧？限期还没到就跑过来了，肯定是给我带好消息来啦！”杨仪笑容满脸地说。
我勉强挤出点笑容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才把合同书放到办公桌上。杨仪也不心急，倒了杯热茶端到我面前后，才坐回大班椅上看合同书。我喝了口热茶，一手托着下巴，眯着眼望向杨仪。脑子里不停地猜想着，这骚货看完合同书后，最有可能出现的是哪几副表情。
“喂，你小子办事也太马虎点了吧？连合同书也带错了，看来你是不想跟我谈生意了。”杨仪把合同书往我面前一丢，皱起眉头说。
我慢条斯理地说：“没错啊，我今天带来的合同就是这份。这合同你爱签就签，不爱签就算了吧，反正也不就你能造出这样的货来。你不接我这单生意，别的人早就伸长脖子等着呢！”
我的话一下子就把杨仪激怒了，只见她猛地一拍办公桌，瞪着眼说：“看来你小子是不想好好活着了，竟然敢消遣我来啦！自己去考量一下，这强奸罪是要蹲多长的……”
话还没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杨仪连忙拿起电话来听。望着杨仪那副毕恭毕敬听电话的样子，我知道这电话肯定是高枫打来的。我心中暗想，如果今晚杨仪在饭局上看到我出现，她必定当场被气得哭笑不得。一想到这里，我几乎笑出声来。
放下电话的杨仪瞪了我一眼说：“今天没工夫跟你扯皮，自个儿滚回家里去深思熟虑一下，两天后带份令我满意的合同过来。要是再不识相的话，嘿嘿……有你好瞧的！”
望着杨仪发怒的样子，我忽然感到有一丝的兴奋，或许是我从骨子里就喜欢她这副表情，但对于这个猜测我却不敢肯定。我慢慢地站了起来，但没有走出办公室，而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走到杨仪身旁。这骚货可是个精灵鬼，一看到我这不怀好意的架势立感不妙，双手扶着椅把就想站起来。
我连忙把杨仪摁了回去，双手顺势从她的衣领口伸进衬衫里。杨仪立即作出反抗，想不让我得逞，可惜她的努力一切都归于徒劳。没几下工夫，我的手掌就摆脱了胸围的困阻，踏踏实实地捉住那对硕大的乳房揉搓了起来。看到这骚货继续在搞对抗，我在她那两颗乳头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杨仪“哎哟”的一声轻叫，抬起头来瞪着我说：“喂，你轻点成不成啊？再这样下去，人家的奶头就要被你捏下来啦！”
“呸，别在我面前装蒜啦！越用力捏你那儿，你就越来劲，跟你办这事儿也不清楚是第几回了，连你的兴奋点在哪儿也不知道，那我还能算是个男人吗？嘿嘿……”我干笑着说。
被我点中死穴的杨仪不耐烦地说：“哪有这事儿啊！快点停手啦，再不停手的话，我可要大声叫非礼了！”
“哈哈……你这里是隔音的，想叫就随便吧，反正你越叫，我就越开心！”我嬉皮笑脸地说。
看到杨仪无言以对，我心中不禁一乐，捉住乳房揉搓的手一直都没有闲着。
在我几下重捏乳头之后，杨仪就开始浪了起来。只见她微微闭着双眸，雪白的门牙轻咬着下唇，鼻孔里不住地喘出粗气，嘴里“嗯嗯啊啊”的乱哼一通。垂眼往下望去，但见她那穿着黑色丝袜，露在短裙的一双美腿，正不停地一张一合，有时还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并且浑身猛地颤抖几下。
我把嘴靠到杨仪的耳边，明知故问地说：“仪姐，咋的抖得这么厉害啊？你下面那儿湿了没啊？”
杨仪伸手摸向我的裤裆处，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说：“你呀，就喜欢这样的明知故问，人家那儿早就连内裤都湿透啦！快点把你的宝贝儿塞进来，让姐好好地爽一下。”
望着杨仪那副如此淫荡的嘴脸，我突然感到非常恶心与讨厌，就连刚硬直的阳具也一下子软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在内心的深处，恼恨着她借机来威胁我的原因吧。随着脑子里的瞬间变化，我把一双揉搓着乳房的手从衬衫里抽出，然后快步地向办公室门走去。
临离开前，我回过头来望着一脸愕然的杨仪说：“仪姐，我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就不在这儿跟你磨蹭了。”
我完全可以趁杨仪相求的时候，耍点损招令她把合同签上的，并且也有法子让她不再来向我威胁。就这么的临阵收兵，其实我是有其它想法的。丈母娘这次亲自出马勾引高枫，除为了打救我之外，应该是还有后着之举的。如果我不依着早前定下的计划来办事，恐怕会误了丈母娘以后的大事。所以为了后面的日子着想，在剑拔弩张的时候，我强制住自己的情欲，来了个悬崖勒马。
至于杨仪是否会因此而对我产生恼怒，以后会向我发动更猛烈的报复行动。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怎么担心。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过了今晚的饭局之后，就有高枫这个大人物为我撑腰了，我根本无须为这些小事而去费心。此时的杨仪，只不过是我手中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而已。
当我们一家四口来到饭店的包厢时，高枫夫妇早就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一看到我手中抱着的儿子，高枫马上抢着抱了过去，与妻子一起逗着来玩。看着他们夫妻俩有这样的举动，确实让我感到意外。
“孩子有多大啦？”高枫的妻子问。
“差十几天就一岁了。”晓美微笑着回答。
“枫哥，您也离谱点了吧？只顾着逗我孙子玩，竟然忘了把嫂子介绍给我们认识，怕咱们一家子把您的漂亮老婆看亏了吧？哈哈……”丈母娘笑着说。
高枫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微带尴尬地笑着说：“哎哟，你看我这是做什么的，一看到你的孙子就乐疯了，竟然把这大事给忘了。哈哈……来，来，来，跟你们介绍一下，这就内子冯瑶。小琳呀，你可不知道啊，你嫂子从前可是咱省话剧团里的当家花旦，你哥哥我为了把她搞到手，那可真是不容……诶哟！我的妈呀……痛死我啦……”
高枫的话还没讲完，脑门上就被冯瑶来了一记重重的爆栗，疼得他当场呼爹喊娘的，差点儿把我的儿子丢到地上。在场的人一下子就乐了，除了高枫之外，个个都笑得弯了腰。初次见面，夫妇俩就来这么搞笑的举动，形容他们夫妻俩是对活宝，还真的一点儿也没错。
冯瑶抢过高枫手里的孩子抱在怀中，微笑着对丈母娘说：“小琳妹子，你这哥哥是个老不正经的人，可别听他胡说八道。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还到处拿出来炫耀，一点儿也不感到害羞。”
丈母娘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冯瑶入席坐了下来，并将我们夫妻俩介绍了给她认识。冯瑶热情地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叫我们夫妻俩也入席，并要高枫快点去准备一切。高枫马上一边揉着脑门上的痛处，一边走到包厢外，吩咐服务员点菜、沏茶等事宜。看到冯瑶抱着我儿子的那股欢喜的劲头，我可以断定他们家还没有孙子辈的人物出生。
坐下来后，我暗中打量着冯瑶。曾经是省话剧团的当家花旦真不是盖的，这个女人可真是美得吓死人。都四十多奔五十的人了，肤色还是那么的白白嫩嫩，犹如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般。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大东西，虽然不知道她的胸围里是否加了棉垫，但光从外面看来，肯定令天下不少正常的男人狂吞口水。
高枫刚从外面进来坐下，冯瑶就望着抱在怀里的孩子说：“老高，你看看这孩子长得多俊啊！将来长大可真不得了，肯定是一大群美女跟着后面转了。”
“呵呵，那当然了！你也不瞧瞧我外甥女和外甥婿长得是何等的模样，他们俊男美女的走到一块去，弄出来的孩子还能不俊吗？哈哈……喂，晓美，啊全，你们认了舅娘没啊？要是还没认可得快点，你们舅娘在家里早就准备了两份大红包，等着你们喊她一声‘舅娘’后就发出来呢！哈哈……”高枫乐呵呵地说。
听了这话后，我和晓美连忙站了起来，热乎乎地向着冯瑶猛叫“舅娘”。并按着丈母娘的指示，每人拿着杯热茶，双双跪在冯瑶面前送了过去。冯瑶高兴得不知所以，忙乱地接过两杯热茶后，从衣兜里掏出红包分发给我们夫妻俩。还从怀里拿出一块用红头绳绑好的翡翠，套到了我儿子的脖子上，说这是保佑我儿子平安长大的。
一番认亲手续办好后，高枫突然感慨地说：“哎……要是我们儿子当年没有夭折的话，我们现在早就有孙子抱了。”
“去，今天是认小琳作妹妹的大好日子，别说这些晦气的话！”冯瑶瞪了高枫一眼说，然后转过头来向着丈母娘说：“小琳妹子，真对不起，今天这个大日子，本来应该把我女儿和女婿也叫来出席才对的。可惜我那闺女过十来几天就要生娃娃了，我怕她挺着个大肚子走动不方便，就让女婿陪着她在家里了。等把娃娃落地后，我们两家人一定要齐齐整整的好好聚一聚。”
丈母娘微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瑶姐姐，您也太客气啦！”
冯瑶点了点头说：“今天下午老高告诉我，认了你这个大美人作干妹妹，并且把你们一家子的事也简略说了。我听了后就高兴死，为了郑重其事，咱们这个认亲宴必须有个在场的证人，所以在没征得你同意之下，我就打电话叫了个最要好异姓姊妹过来当证人。这个人也是你们行头里面的人，或许你们从前在生意场有见过面。”
丈母娘不停地点头称“好”，并接着跟冯瑶说了很多感激的客套话。当知道邀请杨仪出席的电话是由冯瑶来动手的，我不禁佩服高枫这老小子办事的老到。
这其中的层层干系与好处，可真是怎么说也说不清楚，高枫夫妻俩可真不是那么一般的不简单。在丈母娘与冯瑶的交谈中，我发现冯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在我的身上瞟来瞟去，看来往后的日子里，我跟这女人肯定有戏了。
不久之后，杨仪就来到了，当看到我们一家子都在场，她立即涌现出惊愕的神情。杨仪是个跑惯江湖的生意人，没几秒的工夫就恢复了自然的神情，热情地跟我们一家子打起招呼来。并笑容满脸地恭喜高枫夫妇，认了我的丈母娘作干妹妹。
冯瑶把我儿子交到晓美手上，拉着杨仪的手对丈母娘说：“小琳妹子，小仪是我的大学里的学妹，记得十多年前话剧团保送我去读大学的时候，还多亏她经常帮我补习，不然我还真拿不到大学文凭。我们俩的年龄虽然是相差了十几岁，但我跟她可是最要好的异姓姊妹。没想到十多年后，我待在话剧团那暗无天日的图书馆的工作，而我这个妹子却成了生意场上的大红人了。”
丈母娘微笑着说：“瑶姐姐，您甭用介绍了，我跟杨总早就认识了，我跟她还是生意场上最好的合作伙伴呢！”
“哦？真的吗？那你们以后可得多亲近才行啊！”冯瑶说完这话后，就指了指我对杨仪说：“小仪，啊全是你姐夫的外甥婿，刚出来学做生意不太懂规矩，你可要帮姐姐多提点他一下才行。你姐夫已经把他当儿子看待了，你可别让人来欺负他哦！”
杨仪热情地答应了后，就坐到椅子上用餐了。这个饭局从外表上看来，是充满着温馨与热闹，但实际里个个都是各怀心事。当然，晓美和我那襁褓中的儿子是要排除在外的。看到初次见面的冯瑶那一举一动，我心中不禁感到有点害怕，根本就猜不出她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也正由于此，这样的女人才让人感到真正的恐惧，看来她应该是丈母娘以后的一大劲敌了。
回到家里，望着晓美抱着儿子走进了睡房后，我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说：“丈母娘，看来您这位干嫂子是个非常厉害的角儿，跟您可真是有得比了。”
“你说跟我有得比的是身材样貌呢，还是她的手段啊？”丈母娘瞅着我，眼珠子转个不停地问。
我笑着说：“嘿嘿……两样都有得比。论起身材样貌这方面嘛……说句您中听的话，您可真的被她比下去了。要是谈起手段这一块，我看她绝对不在您之下，而且超过您的可能也相当高。”
“不错，你小子可真是有长进了。能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看出来，我也算是放心啦！”丈母娘老怀安慰地说完后，坐到我身旁神秘地接着说：“乖女婿，想不想帮晓美的干舅舅弄顶绿帽子戴戴啊？”
听了丈母娘后面的那句话，我象触电似的浑身一颤，连忙摇着头说：“丈母娘，这任务可别安我身上，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您可要想清楚，我只不过是个连杨仪都斗不过的小混混。要我去勾引一个比杨仪厉害好几倍的女人，那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丈母娘提起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点一下我的太阳穴，骂着说：“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坏蛋，到底还是个一朝被蛇咬、终日怕草绳的货，一点儿胆量也没有！别说我不警告你，这个女人你一定要把她弄到床上去，而且还要令她以后帖帖服服地听你的话，要是不好好完成这个任务，以后憋得慌的时候，就别来烦我帮你解决裤裆那儿的问题。”
“丈母娘，您别这样硬着来嘛！您也不看看冯瑶今晚那可怕的架势，明摆着知道您跟高枫有一腿了，她还是热乎乎地左一句‘小琳妹子’、右一句‘小琳妹子’的跟您聊话，装傻地当啥都不知道。这女人可不是吃素的，是个专挑肥肉来吃的主儿。我的好丈母娘，可不能把您女婿这块肥肉往火坑里推呀！”我哀求着望着。
我这从未有过的表情，丈母娘“哈哈”的笑了几声后，说：“你这没胆量的小色鬼，在家里就知道欺负自己的丈母娘，要用得着你到外面去冲锋陷阵的时候，你就只会一味的退缩。你丈母娘也算是厉害的女人了吧？那你怎么就有胆量把我弄到床上去，反而没种去勾引那个女人呢？”
“哎哟，这是两件事儿的问题，您再怎么说都是我的丈母娘，哪有可能跟这女人比呢？冯瑶那个女人您自问也没她高明，要我这个小混混去把她收复了，那不是自找麻烦了吗？再说，要是晓美知道了这事儿，我的罪可就受大了呀！”说这话的时候，我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丈母娘瞪了我一眼，严肃地说：“别把你老婆抬出来当挡箭牌，晓美那儿由我来帮你担待着。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一家子以后的幸福着想，她还能给罪你受吗？这事儿没商量的余地，你原不愿意都得去做，要是不能完成任务，就别回来认我作丈母娘！”
听到这么决绝的话后，我只能妥协了，一脸无奈地嘟着嘴说：“那好，答应了您也行，但您得把为了什么一定要我去干这事儿的原因说出来。如若不然，我可真的没信心能够完成这趟任务。”
丈母娘媚花眼笑地瞅着我说：“行呀，开始跟我谈条件来啦！那也好，说出来让你长长见识也有好处。乖女婿，学本事的时候到了，可要认认真真地听好了哦！当你看到一个人比你高明，而你也无法去超越他，你得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个人成为你的朋友，倘若他不能成为你的朋友，那就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成为你的敌人。小坏蛋，听明白了没啊？”
“您这话我能明解，但您还没说到重点呢！”我对丈母娘说。
丈母娘微笑着说：“连你也能看出冯瑶比我高明了，我当然是要想法子把她摆平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构思着如何去处理这事情，想来想去都觉得由我亲自出马没多少胜算，得要找一个放心的人来出面协助较为妥当。而你是我的女婿，也是令我最放心和信任的人，所以这任务就只能托付给你来完成了。”
“既然是这样，我们可以正常跟冯瑶交往，那又何必一定要把她弄到床上去呢？”我不解地问。
“呸，你这小坏蛋就别在我面前装蒜啦！跟我出来学做生意这么久，你小子啥都学得半桶水，但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学得比老娘还要精。我就不信你没看出，冯瑶在跟我聊话的时候，不时用眼角往你身上瞟的神情。”听到我“嘿嘿”的奸笑了几声后，丈母娘接着说：“既然冯瑶瞧上你了，那我当然是要作个顺水人情，让你这块肥肉把她弄到床上去了。哈哈……”
“丈母娘，这么损的招儿也能想出来，您真是坏得到家了！哈哈……”我笑着说完这话后，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丈母娘，我和冯瑶的地位和身份这么缘殊，您认为我以什么籍口跟她接近才为妥当呢？”
丈母娘微笑着说：“这一点你就无须操心，她必然会自动找上门来的。但你得要紧记一点，一定要按部就班，千万不能猴急。等把冯瑶的胃口吊足了后，才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啊，对了，快点把你下午跟杨仪见面的过程说出来。你跟那小骚货的事情最让我揪心，得要尽快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们才能空出手来实行对付冯瑶的计划。”
我马上说了下午与杨仪见面的全过程，就连心中的想法与猜测也一并汇报了出来。丈母娘细心地听着，时不时地微微点一下头，脸上露出嘉许的神色。当听到最后，我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来了个悬崖勒马，没干出对晓美不忠的事儿来时，丈母娘脸上立即露出惊讶与怀疑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了我很久。
望到丈母娘那讨厌的怀疑态度，我显得有点不高兴地说：“您不信就罢了，反正我今天没干过对不起晓美的亏心事。”
“呸，说得倒是振振有词的！那今天下午在酒店的浴室里，你敢说没干出对不起晓美的亏心事吗？”听到我说了过头的话，丈母娘立即就倒将了我一军。
我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说：“嘻嘻……刚才的话说过头了，得要改改才行。应该是今天下午出了酒店之后，我就没干过对不起晓美的亏心事才是。嘻嘻……丈母娘，这回该相信了吧？”
“有没有干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将就着相信一次吧！要是真有悬崖勒马的事儿发生过，那你小子可真的有出息了。”丈母娘说完后，接着说：“其实你耍手段逼杨仪签了合同也没啥错，但不急着签这合同的效果更好，这样会让我们实行以后的计划，留有很多的空间。不错嘛，你小子经过这次挫败之后，确实有长进了。”
“多谢您的夸奖啦！说句非常实在的话，要不是时常有您提点着，我真还不知道惹出多少祸事来呢！”我谦虚地说完这话后，马上又说：“丈母娘，今晚的认亲饭局算是完美了吧？”
丈母娘笑了笑，说：“也算是完美吧，但总让我感觉有点美中不足。”
“啊？还美中不足吗？”我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丈母娘点了点头，说：“要是这个人也出席饭局，那就是真的完美啦！”
“谁？”我急着问。
丈母娘望着我说：“高枫的女婿，这个人是海关的副关长，是专管纺织品出口这一块的第一把手。你仔细想想，我们跟高峰套近了之后，生意必定翻上好几倍，而国外的订单也会有机会让我们接到。要是我们有这位副关长帮忙照看着，那我们的生意就有机会冲出国门啦！”
我树起大拇指，佩服地说：“哎哟，丈母娘，您真是够厉害的啦！连高枫的女婿也被您派上用场了，我对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啦！”
丈母娘笑着说：“呵呵……乖女婿，学本事的时候又到啦，可得听清楚哦！
当你想去利用一个人为自己办事之前，除了首要考虑他的可利用价值之外，对于他的嗜好、他身边的人是否也有利用价值，一定要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如果不做好这些准备工作，轻则让你白忙一场，重则会令你损失惨重。
“明白，明白，嘿嘿……今晚我学到的东西可真不少。”我满心欢喜地说。
丈母娘望着我严正地说：“现在考考你，跟高枫见面都有几次了，说说你对他的感觉。”
我考虑了好一会儿后，说：“高枫办事虽然是非常的老到，但以他的手段和能力来看，他今时今日不该坐到这么高的职位上。但他是个幸运的人，他的幸运是娶了个充满机心与野心的女人做老婆。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高枫今天能坐上税务局局长的位置，应该跟他老婆在上头领导面前偷偷脱裤子有点关系。但以上的论点，纯属是我个人的猜测。”
丈母娘连连点头，说：“你的看法跟我的基本一致，虽然是跟冯瑶刚相识不久，但我非常重视这个女人。与其讨好高枫，倒不如把冯瑶套牢了更为有利。所以我一直坚持要你去勾引冯瑶，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啊全呀，为了我们一家子以后的幸福，你就辛苦这么一下吧！”
“丈母娘，请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完成这个任务！”拍着胸膛说完这表决心的话后，我一脸猥琐地继续说：“丈母娘，我为了这个家到外面冲锋陷阵，您看是不是该有点奖励啊？嘻嘻嘻……”
丈母娘瞅着我说：“哟，任务还没完成就要奖励了，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吧？再说，今天下午都连续奖励你两次了，咋的这么快又有力气来要奖励了啊？”
我坏笑着说：“嘻嘻……您女婿可是个健壮而正常的男人，下午到现在都过这么久了，当然是有力气要奖……喂，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跑了呀……哎哟，这回又上当了……”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丈母娘就一溜烟地跑进睡房里去了，并且把那该死的门锁给锁得死死的。我真是后悔死了，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真不该在丈母娘的睡房里，安上这个特别该死的门锁。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独自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睡房里，搂着晓美足足发泄了一个多小时才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