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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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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九)

29年11月11日

典狱长室里,我看到了狱警说的新来的典狱长。

对我来说,这个新典狱长却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就是我在看守所时的魔鬼所长,郝明亮!

「託你那正妹老婆软嫩肉体的福,她的表现让很多长官都极为满意,所以我才能升官,继续来照顾你这个废物绿帽男呢!」

郝明亮用可恨的笑脸对我说。

「别装那种脸嘛!又不是家里死人」那狗警重重拍我肩膀:「有我在,保证你一定可以常看到你的正妹老婆」

「不!我宁可不要你别再折磨她」我痛苦摇头,一方面很想常常看见诗允,一方面又怕她受到更过分的欺凌!

「这可由不得你,大家都喜欢在没用的丈夫面前蹂躏美丽的女人,你要扮演好助兴的角色才行,知道吗?」

「我」我握紧拳头,无力感令眼泪不争气滚下来。

「别再婆婆妈妈,你就是这么没用,正妹妻才会变成大家的肉壶」

「住嘴!她不是什么肉壶!她」

我忍不住怒吼,结果股下三寸立刻招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缩倒在地哀嚎。

狱警握着攻击我的警棍,眼露变态的凶光,摆明殴打犯人,是他一生挚爱的事业!

「记住你的身分」郝明亮居高临下,狞笑说:「就算你正妹老婆在你面前被狗强姦,你也不准生气,因为狗,都比你高一等,懂吗?」

「典狱长问你,赶快回答!」狱警催促,手里警棍作势又要下来。

「呜懂」我只能拼命点头,因为刚才那一下,彷彿让我到地狱走了一遭。

郝明亮蹲下来,把一支时下最新的七吋萤幕高阶手机放在我眼前。

「这个给你,随时都要开着,它会即时转播你正妹妻子被玩弄的视讯,我们须要你这个丈夫也参与互动!知道吗?」

「」我不敢再违逆那个狗警,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接受。

「听见了没?废物?回答!」

「」

就这么迟疑两秒,狱警毫不留情的棍袭,立刻又落在另一边腿肚上。

「噢!」我捧着大腿,再度在地上疯狂打滚。

「听见典狱长的命令吗!」狱警斥喝。

「呜听见听见了」我在涕泪纵横当中连声哀叫。

「听见不会回答吗?」

「是是长官我听听见了」

「天生贱格,要打才会识相!」郝明亮冷笑,对狱警说:「带回去吧!跟和他关在一起的资深囚犯交代一下,还教育不够!」

「不不要我会听话别叫他们再教育我!求求您」

我吓到屁滚尿流,好不容易这两天那些囚犯对我鬆一点,没再叫我舔马桶,要是郝明亮这么交代,我未来铁定又要天天舔完马桶才能上床。

「你自己说的,会听话?」郝明亮问。

「是是嗯我一定嗯会听话嗯嗯」我不争气抽噎着。

「好吧,那暂时不跟他们说」

「谢谢谢谢」我在那参与姦淫诗允的狗警面前,毫无骨气的啜泣谢恩。

「但要是你不听话,我随时会交代他们用更严格的方式教育你,知道吗?」

「我嗯我知道嗯」

「好啦,不要哭了」他像对狗一样揉我的光头,笑嘻嘻说::「严格一点是为你好啊,不然你这么没用,正妹老婆应该也希望你稍微像个男人喔,不对,像个人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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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房那一秒起,那支手机,我就像传家宝一样收着,而且因为不放心,光是一天就会换好几个地方藏。

我并不怕它被偷,怕的是像我这种菜鸟,如果被那些黑道老大发现我也带手机,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但我的刑期是二十五年,不是二十五天,这么长的岁月,生活在没有个人隐私权的封闭空间,想隐藏一件东西,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况且郝明亮还要我不能漏掉任何讯息,连睡觉都必须把它打开。

在我拿到手机后的两个礼拜,担心的恶梦终于还是到访。

半夜,我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一接听,萤幕上的视讯,出现的是每天佔据我脑海的容颜。

「北鼻是你吗?」诗允看到我,泪花又在眼眶绽开。

「是!」

我急忙躲进被窝,插上耳机接听。

「是是!北鼻,是我!」

我激动、紧张,肾上腺素激升,每个字都在发抖。

但不知道是萤幕累格,抑或诗允沉默,她问了一句后,就没再出声,神情有点迷惘。

「喂北鼻听到吗?」我稍稍压抑住狂窜的心跳后,用最小的声音问。

「嗯有」她总算有反应,对我露出一抹凄然笑容,伴随泪珠滴落。

「怎么回事?妳脸有点红,有发烧吗?身体还好吗?」我情不自禁手轻碰她额头,才醒悟只是对着萤幕说话。

其实她的脸与其说红,倒不如说像刚出浴的粉润肌色。

她轻轻摇头,哽咽说:「没有不舒服只是好想你」

「北鼻,对不起我不能陪妳」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样子,我也不禁眼眶发热。

「唔」她又摇头:「不都是我害嗯不」

她话说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现迷惘。

「怎么了吗?」我关心问。

「没没有」再度聚焦镜头,我在她美丽的泪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看到北鼻好开心又好好难过又好对不起」她抽抽噎噎倾诉。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妳没对不起我是我拖累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她。

「」她又低头不语,只是微微颤抖。

「妳怎么知道这支电话?」我只当她情绪起伏太大,想让她慢慢平复。

「是吴总告诉我的」我隐约感到她语气有点心虚。

「还好他们还愿意让妳打给我」

「嗯」她只应了一声,还有点心不在焉。

「后来那天那几个小流氓,没对妳怎么样吧?」

「唔那一天?」她仍处在分心状态,喃喃回问我的问题。

「就是两个礼拜前,妳来看我那天,跟妳来的那四个高中生,后来有对妳怎么样吗?」我耐心问,诗允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捨强求她反应机灵。

「他他们把我带到家里然后对不起我跟他们」她羞愧掩面,颤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个小畜生一定把她当肉壶天天玩弄她,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我忍着酸酸的妒意,违心说:「北鼻我没怪妳,只是担心,他们有没有把妳带去公园厕所,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没没有」她急忙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诉我,没关係」

「嗯对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在干扰她。

「北鼻,妳到底怎么了?」我起疑问。

「我没事不不要脱」

她呼吸变乱,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不对劲。

「谁在脱妳衣服?有人在妳旁边对吧?」

她默默低下头,用羞颤回答我。

「谁?谁在旁边?」我忍不住醋意,激动问。

「北鼻不要问我只想这样跟你说话」她啜泣哀求。

「把手机拿远,我要看!」猜忌让我变得顽固,坚持要看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这样说话就好」

「不行!妳到底瞒我什么?」

「我没」

「就让他看嘛,有什么关係?」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那边窜出。

「不」她来不及拒绝,手机镜头就已拉远。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冲,大脑嗡嗡地响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萤幕范围从仅是美丽五官,变成一间宽大的和式宴会场。

诗允ㄧ袭樱花图桉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经鬆脱到她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锁骨。

一个用丝袜套住头脸的的变态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两张大手伸到前面,正缓缓抽鬆绑在她纤腰上的衣带。

「北鼻别看关掉视讯」她偏开脸,羞耻地哀求我。

「不可以喔,妳的绿帽老公要是敢关掉视讯,他在牢里就有苦头吃了嘿嘿」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佔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妳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

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别这样」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后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妳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么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

「别让他看求求您」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说。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张冰冷的长桌,两截小腿落在桌缘外,双手遮着酥胸跟私处。

「遮什么遮?少装纯洁!」郝明亮无情羞辱道:「叫妳摆出想被绑的姿势,这是妳要的姿势吗?」

「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将腿屈张成羞耻的m字开,然后双臂举直平放。

「嘿嘿,这才听话」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允把自己湿黏红润的肉缝,还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闭住泪眸,两排秀气足趾紧紧握着。

「这种样子,有什么话要跟在牢里为妳顶罪受苦的丈夫说?」那狗警把手机拿到她面前,萤幕又只剩一张爬满泪痕的清秀脸蛋。

「嗯北鼻对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睁眼看我。

「看妳老公!」

「嗯」诗允听见命令,睁开双眸,愧疚看着我,微微地喘息。

「告诉他,我们在对妳作什么!」郝明亮在旁边下令。

「北鼻」她娇喘着,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耻抑或兴奋:「大师用麻绳在绑我」

她说的大师,除了张静,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唔嗯好紧」她不时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应该是张静连续把绳索勒进她胴体,用力缠绑抽结造成的反应。

「住手叫他们住手」在监狱看着残忍视讯的我,只能握紧拳头,无能为力地咬牙颤抖。

「废物男生气了,快跟他说现在绑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嗯北鼻我被绑好紧唔没办法动了腿好开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

绳索似乎把她勒缠得快无法呼吸,她激动喘息着,向我说现在的处境。

「好了,那个拿来!」

张静好像完成绳缚,跟另一个人要东西,因为镜头仍只拍诗允迷惘红烫的脸蛋,我无法看见他们又在对她作什么!

「唔」诗允忽然头往后仰,露出痛苦神色。

「北鼻!怎么了?」我着急问。

「嗯嗯没事唔」她怕我担心,嘴说没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泪水从眼角滑下。

「跟妳老公说啊!现在我们在对妳作什么?」

「不别让他知道他会担心呜不不行有宝宝」

她呼吸更急促,声音陡然充满恐惧,似乎有人在对她肚里的孩子作了什么事!

「快说!」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们用鸭嘴器插进那里打打开打好开嗯子宫子宫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乱,整个人似乎陷入迷慌。

「还有呢?」

「唔冰冰的东西插插进去了呜」

她说得让人难懂,但看多他们残忍的手段,我能猜到,一定是有人拿类似金属细棒之类的物品,插进子宫口,威胁到里面才三个月大的胎儿。

「别这样!你们会害死她跟里面的小孩」

我在不忍妻子身体之下,居然帮涂海龙留在里面的孽种求情。

「嘿嘿,放心啦,是妇科医生在动手,用的是专业子宫剥棒,不会弄死里面的胎儿」郝明亮声音从旁边窜出来回答。

「但会不会弄伤,生出来是残障,就不能保证了,嘿嘿」

一个陌生的声音接着说,应该就是进行这件残忍行为的妇科医生。

「不不要我不要宝宝是残障」诗允害怕地抽噎。

那个人却没在乎她的恐惧,仍自顾讚叹:「啧啧,形状漂亮、颜色粉润、乾淨无味,我看过上千妇女生殖器,这么完美健康的阴道跟子宫颈,还是次见到」

「医生您的职业病犯了喔」有人笑说,那声音似曾听过,我一时却想不起来。

「我入行三十年以来,一直想找这种名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连名医都称讚妳的肉壶是千中选一的极品,开心吗?」郝明亮问诗允。

「不不知道放过我肚子的宝宝」诗允哭泣哀求,但应该全身牢牢被綑绑在长桌上,想挣扎也办不到。

「还可以插深一点吗?」郝明亮残忍地问那医生。

「应该可以插进子宫,只是小孩可能真的会伤到。」

「大家都无所谓吧,又不是在座大家的种,哈哈。」

「呜不唔」诗允咬紧下唇激烈抽搐,那根东西应该已经通过颈头,深入到怀孕的子宫。

「爽吗?」郝明亮问。

「嗯唔」她无法回答,一直唔唔闷喘,彷彿全身都在用力。

「爽吗?问妳话!」那狗警还是逼她开口。

「嗯唔好好奇怪」诗允勉强挤出几个字。

「怎么奇怪?说出来让我们知道!」

「唔里面东西想要流流出来唔」

「那是羊水,要忍住喔」那个医生恐吓她:「如果都流出了,小孩就没了。」

「唔不把它拔出来求求您」

她双眸涌出惊恐泪水,憋力憋到脸蛋胀红,哀求那禽兽医生把插入她子宫的东西拔走。

那禽兽却说:「妳乖乖躺着不要乱动,像憋尿一样憋住就不会有事了」

「不嗯」她绝望悲鸣,却得不到怜悯,连我都处在激烈的矛盾冲突,不知道该跟她站在同一边,一起担忧她肚里的孩子,还是该期待那个孽种能就此流掉!

「不要撒娇,接下来还要用这个调教妳淫荡的身体」

「不可以了我会受不了」郝明亮不知道又明年拿出什么东西,诗允眼中恐惧更甚。

「什么!他要对妳作什么?北鼻!」我只能在一头焦急加愤怒。

「告诉爱妳的丈夫啊,现在我要对妳作什么事?让他分享妳的快乐,快说!」郝明亮变态的声音又传出,完全没有让她拒绝的空间。

「嗯唔灌灌肠北鼻我要被灌肠」

「唔住手你们这样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我握紧拳头咬牙滴泪。

「来,让妳老公看一下,妳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

有人将手机镜头从她脸蛋前移走,换了方向跟角度拍摄。

显示在我手机萤幕上视讯,是她被麻绳交错綑绑,牢牢固定在和式长桌上的下半身。

镜头从小腹往下取景,那视角就如同诗允躺着自己往下看的景象,两条玉腿被屈折密缚成m字状,还让绳子左右拉开成仰角。

剃光耻毛的洁白下体间,伸出一小截细金属棒,看不到的一段,就深插在阴道直通子宫内部。

而蹲在她仰张两腿前,丝袜罩脸的变态狗警,双手捧着大型浣肠器正往前送,诗允发出羞哼,张开的两排脚趾瞬间紧紧握住。

「放鬆!」那狗警拍拍她因痛苦而紧绷的三月孕肚,说:「肚子别用力,我才能把清酒灌进去!」

「唔不行医生说我要憋住不然羊水会流喔别这样嗯唔」诗允还没说完,郝明亮就不顾她一心害怕的事,残忍地将汲筒往前推。

「爽吗?」那狗警问,慢慢将清酒注进她直肠。

「嗯唔」她要对抗羊水外流、又要放鬆排泄道接纳强行浣入的清酒,根本无法开口说一个字。

「要跟牢里亲爱的北鼻说啊,妳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们又将镜头拿到她脸蛋前,让我们夫妻用萤幕面对面。

「唔」她辛苦忍耐的模样,令我心疼到无法呼吸。

「说啊,跟妳的北鼻丈夫说妳现在的感觉!」

「北北鼻我便便的地方唔嗯」

「妳便便的地方怎么了?快说!别一直唔唔唔的!」

「唔被插进东西」她说每个字都在颤抖。

「然后呢?」郝明亮没让她喘息的空间……

「唔热热的水唔一直流进肚子」

「那不是热水,是温过的清酒!感觉怎么样?告诉妳北鼻老公!」

「唔好胀想便便唔」

「叫妳别用力!肚子放鬆!」

又传出拍打小腹的声音,听那扎实感,能想像那片小肚皮被灌到多满。

那狗警却还说:「还有很多呢,都要装进妳屁眼!」

「不哈唔」

诗允时而张嘴急喘、时而咬唇闷哼,眉间尽是痛苦神色

「继续告诉妳老公,现在怎么样了?」

「唔」

「快说!」郝明亮斥喝。

「北北鼻我好胀哈」

「还有呢!继续告诉他!」

「里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又好胀啊哈嗯哈」她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完全陷入迷乱。

「什么东西流出来?羊水吗?」郝明亮问。

「不不知道唔唔」她头用力往后仰,泪水一直滑落。

「够了!住手!你们住手!」我再也受不了,流泪大吼。

「咦!叫这么大声好吗?不怕吵醒别人?」

「」

郝明亮的话提醒我,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原本盖住头的棉被已经不见!

我整个人发麻,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四周围满了兴奋不已的囚犯面容,他们可能已经看了好一阵子,妻子在手机里的样子都被观尽。

「继续啊!不要管我们!」跟我同监其中一个叫阿标的老大,把我的头往下压,要我继续跟诗允视讯。

「你老婆好正啊,软烂男」我听到有囚犯兴奋地说。

「干!惦惦啦!让他继续!」阿标叫那傢伙住嘴。

「北鼻」她呻吟叫我。

「唔怎怎么了」此时换成我也六神无主。

「我啊」她整张俏脸红烫,双眸迷离,可能肠子吸收太多酒精,导致了晕醉。

「妳怎么样?告诉妳亲爱的北鼻老公!」郝明亮逼促。

「我好热想便嗯喔肚肚子」

「剩一点点好了!好了!要忍住!不能拉出来,知道吗?」郝明亮似乎结束浣肠,拍拍她饱胀的肚皮。

「等一下,让她老公看接下来作什么。」那狗警跟拿手机的人说。

镜头随即从她的脸,一路下移到被屈绑成m字状、还用绳子拉开成仰角的两腿间。

而我也终于看见在光洁耻丘下,残酷到令人髮指的受虐肉壶。

那道原本紧闭的美丽嫩缝,被银色开穴器撑开成拳眼大小,里头层峦的粉黏肉褶,在手电筒灯光照射下一清二楚。

阴道最深处,一小块突起的肉头中央,残忍插入剥棒,已经有些澹粉色的羊水在渗出。

而鸭嘴钳的外口,还镶上井状的展穴器,将肉户完全撑开,我美丽妻子的生殖器内外构造,在镜头前没一丁点遗漏的死角。

「这次有新玩具,真让人期待!」郝明亮声音十分兴奋。

他说的同时,手机萤幕上,有隻手拿着一颗水龙头出现,水龙头的尾管末端是一粒硅胶圆球。

「来,要放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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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手掌抚摸她被灌到鼓起的雪白肚皮。

「唔唔」诗允呼吸促乱,憋到彷彿快休克。

镜头下,黏稠穴水沿着股缝流得狼藉湿漉,被涂满润滑油的黏腻屁眼,紧张地内缩又往外凸张,眼看快要锁不住想奔出的吟酿。

「忍一下」

那隻手趁括约肌微张时,将水龙头尾管圆球塞了进去。

「噢」

可怜诗允被绑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跟闪躲,肛门硬生生被挤开,吞进了半根尾管。

「还有喔,屁眼再放鬆」抓着水龙头的手还没放开,言下之意要将剩下那一段完全塞入。

「嗯肚肚子」她搆不到空气般,张着小嘴急喘,被绑在长桌上的凄美胴体一直颤抖。

「喔噢!」

那个人却毫不理会,又将尾管继续往内挤,终于整根都没入生紧的肛门,因为肠子裡的清酒被堵住了去路,整片肚皮都在痛苦抽搐。

郝明亮的手还抓住水龙头摇晃,确认它够牢固了才放开。

「登愣!各位!」那狗警浮夸宣布:「我们的肉壶完成了,先装美酒、再装各位的精液,哈哈」

「好淫乱啊,真让人兴奋呢!」

「现在人妻都很敢玩,嘿嘿嘿」

「看她开心成那样,淫水都垂下屁股了,还真是变态受虐女啊。」

「啧啧!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

原本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渐渐在我脑海对应了人脸。

刚刚说话的人,包含那个判我二十五年冤狱的法官殷公正、跟那天同在郝明亮办公室见到的刑事副队长丘子昂、还有红顶商人万海。

今晚他们都用丝袜罩头隐藏了面目,要在我视讯目睹下要玩弄诗淳。

殷公正问:「但那里流出来的酒,会不会有怪味道?」

「您放心,这个肉壶很听话,白天自己喝过三趟清肠水,排得乾乾淨淨」郝明亮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啦,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致于喝从那里流出来的酒,哈哈」

「原来不是我们喝,那是要谁喝?」万海问。

「嘿嘿,等我一下」镜头拍着他往外走去,没多久又回来,用狗绳牵一个全身赤裸、乾瘪瘦小的男人进来。

「我们先用餐,这段时间,就由这条不伦狗来表演。」郝明亮说。

「来,不伦狗,对镜头吠两声来听听看。」

「呵呵哈」

那个自甘为狗的傢伙,使劲力气叫了几下,却只发出乾虚的气声,惹来旁边一阵大笑。

手机萤幕移到男人面前,才发现原来他嘴被塞入圆形扩口器,舌头在圆管中不着边际地伸吐,唾液挂满了下巴。

镜头还从他跪地的四肢,拍进他两腿间,一根勃起的肉屌像狗尾巴般兴奋的摇动。

这滑稽的景象,我却笑不出来,而且过了两秒,整个人就僵住,全身血液彷彿凝结,脑子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那个男人,虽然扩口器让他面目变形,但我还是认出是我的继父!

郝明亮把继父带来这里,要他跟诗允表演乱伦,作为这些衣冠禽兽玩弄人妻的热场前戏!

「不!不行!」我对着萤幕怒吼,想要摔掉手机,但扬起的手立刻被抓住。

「你想作什么!正好看,摔了你试看看!」阻止我砸烂手机的,是那个叫阿标的老大。

我仍然不死心挣扎,被愤怒冲昏头之下,居然以为只要摔坏了这个电子装置,诗淳跟继父的事就不会再继续。

「干林娘啊!」直到阿标一脚狠踹我腰间,夺走我手中的手机。

「把他衣服脱光手绑起来!让他安安份份看!」阿标下令。

于是我被那些囚犯扒得精光,双手反绑身后,跪趴在床上,阿标才又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安份一点,你不是说自己的愿望,就是安安份份作完牢吗?」阿标用力揉着我的光头。

萤幕上,继父用从阔嘴器中伸出来的一小截舌头,正舔着诗允羞耻紧握的脚趾。

「知道舔妳的是谁吧?」郝明亮问她。

「唔」诗允泪眼朦胧,羞苦地摇头,她子宫被剥棒插入,肠子又灌超过一大瓶份量的清酒,麻绳交错缠绑的雪白胴体,早已佈满痛苦汗珠。

「看清楚啊!」那狗警抓着她头髮,将她头推高看自己仰张的两腿间。

「认得出是谁吗?」

「嗯唔」她辛苦娇喘,数秒后才恍惚呢喃:「爸爸你吗」

「呵呵哈」继父听到诗允叫他,停下舔脚趾的动作,抬头兴奋看她,像狗般喘叫,口水不停从扩口器下缘垂落。

诗允一张洁白脚ㄚ,也早已全是他留下的唾液。

「对,是妳公公,兴奋吗?他来疼爱妳了」

「唔爸」她迷惘地喘着,似乎还无法意会自己所处的情境。

「什么!」阿标激动问我:「这个像狗的男人,是你老子吗?」

「不!北鼻!不行!」我无助的握拳悲喊,却什么也不能作。

「回答啊!标大也问你!那个人是你老子吗?」旁边囚犯朝我头巴下!

我一股气堵在胸口,仍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干!说话啊!」又有人勐打我脑袋。

「不不是」我不堪一直被巴头,终于激愤大吼:「他不是我爸爸!只是我的继父!」

「继父喔嘿嘿!比亲公公更刺激耶!」

「继父好色啊哈哈,而且他那一根,会像狗尾巴一样一直摇也,怎么办到的?」那些囚犯兴奋的讨论起来。

「傻子啊!嗑药加犀利士就会了,下次我拿给你剋,保准你摇一整晚!」

我这才明白,郝明亮一定是喂继父吃了什么迷幻药,他的老二才会变成这样!

「干!安静啦,听不到声音!」阿标说。

这时郝明亮的手指,在轻轻拨弄诗允充满弹性的晕胀奶头。

「叫公公疼爱妳、让妳舒服,会不会?」那狗警问。

「唔不知道喔」

「跟公公说,请他让妳舒服」

郝明亮逼问的同时,手捏住乳头往上提,诗允呻吟陡然激烈,被綑绑在长桌上的肉体一直颤抖。

「唔爸让让允允舒服嗯」

「呵呵」继父兴奋点头,又继续舔着她紧握的玉趾,但两颗豆子般的小眼珠,仍紧紧盯着她的脸。

「已经自称允允了,看起来绿帽老公坐牢这段期间,你们公媳的感情好得很快,已经从肉体关係升温成灵肉合一了,嘿嘿」郝明亮在旁边加油加醋。

「脚趾头要张开啊,公公才舔得到舒服的地方」

「嗯啊哈」诗允听话地张开五根脚趾,继父的湿淋淋的舌头,立刻鑽进乾淨的趾缝。

「感觉怎么样啊?」那狗警代替继父问。

「唔好好痒蛤」她上气不接下气娇喘。

「舒服吗?」

「唔不唔不知道哈好好奇怪喔」

她抽搐了一下,一大条淫水混着子宫渗出来的胎液,从被撑开的肉洞涌出来。

「哇,真敏感,身体兴奋成这样!」殷公正讚叹。

「是因为不伦狗很会舔,还是因为不伦狗是妳公公,所有才发情得这么厉害?」丘子昂也问。

「嗯嗯哈好痒」

「快回答啊!是不伦狗很棒吗?」郝明亮逼问。

「嗯爸爸很会舔允允唔」

「真不知廉耻啊,这种人妻,嘿嘿但我就喜欢这样的」万海兴奋说。

「啊爸那里不可以哈」她忽然紧张呻吟,但立刻又陷入迷乱。

原来那个老不修,在舔插入她子宫头的剥棒,那根露出穴口的银色细棒,被来回舔得一直颤抖,粉红色羊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

继父一隻手还抓着她脚掌,手指一直轻抠足心。

「酥麻吗?」郝明亮狞笑问。

「嗯好好麻哈想想流出来嗯」

「告诉妳北鼻老公,妳公公在对妳作什么?」镜头再度回到她清纯的脸蛋前。

「北唔北鼻爸爸舔我那里里面麻唔麻掉了」她双眸迷离,激烈娇喘对我吐诉。

「跟丈夫说,不伦狗棒不棒?」丘子昂的声音在旁边。

「北鼻唔不伦狗好棒舔好酥好麻嗯哈」她一直抽搐,虽然嘴里乱七八糟说着,两行羞愧泪水却在潜藏的理智作用下,默默涌下眼角。

「让不伦狗替妳作更棒的事,来」镜头回到诗允被绑开的两腿间。

继父因嗑药和兴奋而颤抖的手,慢慢转开插在她肛门上的水龙头,清酒一滴接一滴、愈来愈快漏下来。

诗允发出呃呃呻吟,鼓胀的肚皮在颤抖。

被人当狗的老不修,努力从阔嘴器中伸出舌头,迎接落下的清酒滴。

「用媳妇肉壶装的大吟酿,好喝吗?」郝明亮问。

「呵呵」那老不修兴奋点头,清酒跟口水混在一起,从下巴一直垂落。

「来!抓住你媳妇的嫩脚」他将继父的手拉到诗允分开两边的小脚上,要他握住。

任人摆佈的老头抓着媳妇软嫩的脚ㄚ,仍然兴奋地伸吐舌头喝滴落的吟酿。

「你们这对乱伦公媳,不处罚怎么行」

镜头转向往后拍,郝明亮拿着一条皮鞭,居高临下站在后面。

「不伦狗,屁股抬高,准备吃鞭子!」

「呵呵呵」那令我蒙羞的老头,居然兴奋喘着气,屁股往后厥起,样子直令人作呕。

郝明亮鞭子略略往后,再往前甩,「啪!」,抽在他大腿上。

「呃呵呵」继父剧烈痉挛一下,但立刻又更激亢,舌头一直舔着水龙头口。

「嗯爸唔爸好肚子好酸唔」诗允也剧烈娇喘,被抓着的脚ㄚ,两排脚趾又紧紧握住。

「啪!」第二鞭落在臀肉,发出比刚才更大的爆裂声。

「呵哈」那老不修快休克似的翻白眼,镜头拍进他两腿间,紫黑色龟头前端,吊着正渗出的前列腺液,随肉棒上下甩盪。

他很快又从剧痛恢复,而且旋转插在细红肛圈上的水龙头旋钮,放大流量。

随着清酒从肠子里抽离,被绑动弹不得的胴体一直颤抖,不停有香汗凝聚成条滑落。

「舒服吗?」郝明亮问。

「嗯喔」诗允用力点头,酸畅的排泄感,令她无法开口说话。

这时萤幕上伸进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外面的子宫剥棒,慢慢往外拉。

「唔喔」她激烈呜咽,整条被撑开到底的肉隧都在抖动,羊水随棒子抽离渗得更快,终于整根剥棒完全拔出。

「很兴奋对吧?」

「嗯嗯」诗允没有否认,美丽苹果肌不正常红烫,先前大量酒精从肠道吸收进体内,渗入循环的血液里。

「想要男人疼爱妳吗?」

「嗯嗯想唔」她忽然哆嗦几下,似乎最后一些清酒已从水龙头流出。

「好吧,我们来了,嘿嘿」

萤幕上,客人都从餐桌后站起来,脱掉身上的日式和服,只剩内裤,往镜头方向走来。

「唔」他们蹲下去,对被牢牢绑在上面的诗允亲吻嘴巴和身体。

现场只剩下粗重呼吸还有舌头吮舔生肉的声音。

好几十秒后,才又重新听见诗允娇喘。

郝明亮兴奋喘着气,要她跟我说:「告诉妳的北鼻老公,现在主人们在对妳作什么!」

「唔北鼻主人们舔唔舔我的妹妹舌头好进去」

「还有呢?」

「嗯屁屁也舔跟奶头哈好好痒好想想要」

「住手!呜」

双手被反绑、被迫用膝盖和下巴跪趴在床的我,只能悲愤流泪,看着萤幕中妻子被那些毁了我人生和家庭的畜牲佔有。

「来吧,我们在妳老公面前好好疼爱妳」

他们用挤袋,将日式料亭里不该出现的鲜奶油挤在她身体上,然后趴着舔吃。

诗允控制不住发情的反应,愈是迷乱娇喘。

「舌头伸出来」

她听话照作,殷公正把奶油挤在粉嫩舌瓣,俯首下去品嚐,刚开始还算温柔,彼此舌尖轻轻舔逗,但奶油融化后,他忽然像头野兽,粗暴吸住诗允小嘴,我美丽的妻子,被他吻得脚趾都握起来!

看到爱妻被判我重罪冤狱的狗法官亲成那样子,我的心简直快要胀破。

「脚趾不能握,张开!」郝明亮也命令。

只见那狗警接过奶油袋,将它们挤在她趾缝,然后抓着她光洁的脚掌,一根一根吸吮着秀气足趾。

「嗯唔啾」

跟那狗法官吻在一起的小嘴,发出兴奋闷吟。

镜头又转到丘子昂,他对黏在奶尖上、微微颤动的鲜奶油堆,正用舌头慢慢舔着品嚐。

至于红顶商人万海,则是佔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他把奶油挤进已拔出鸭嘴钳和展穴器的紧闭肉缝,两瓣美丽的嫩鲍中央,被鲜奶油填成一条夹心白馅,万海拉开鲍穴,低头舔吃着名副其实的奶油鲍。

诗允被那些畜牲的舌头,爬得胴体全是湿乱的奶油跟唾液,一颤一颤地发情抽动,同时已经有人在鬆绑她身上的绳缚。

「来,大伙一起来吧,对这种不守妇道的淫荡人妻,就是要大锅炒,三穴同时贯穿才能满足她!」

那些畜牲同时站起来,纷纷脱掉内裤,连同张静跟那医生在内,一共六个赤裸的男人围住她。

「不停止住手」我只能看着萤幕泣不成声。

「没用的老公好像在哭呢,怎么办?」郝明亮又把手机拿到她脸前。

「北北鼻对不起」她跟我对不起完,立刻又转向郝明亮哀求:「好热嗯想要」

「想要什么?」郝明亮问:「是我们几个下面这一根吗?」

「嗯好害羞羞」她迷乱娇喘着,酒精让她双颊红得像发烫。

「好像差不多可以了,她发情得好利害」丘子昂压抑不住心中的猴急。

「看起来是啊,我也慾火焚身了!」殷公正附议。

「保险套呢?」万海问。

「报告董事长」郝明亮马屁回答:「今天这头母畜,除了屁眼因为卫生考量要戴保险套进出外,骚穴我们一律无套,请尽情中出!」

「啧!这样好吗?万一她坏」万海或许是家大业大,顾虑在外面留种,以后回去分产。

「您放心,她现在就怀孕了,今晚想怎么射就怎么射,射几次都没关係,不会给各位带来麻烦。」

「对啊!」万海拍了一下自己脑袋,笑说:「我都忘了,还真方便呢以前不是某女星被当肉壶玩,因为怕她怀了金主们的种,结果还要带去作输卵管结扎吗?这个清纯人妻连这种钱跟时间都省了,还真实惠啊,哈哈」

「是不是,就知道您会满意,您最重视的不就是成本,哈哈哈」

「哈哈,你这小子」

那些畜牲,把我正妹妻子当作免费中出肉壶,还自以为幽默,完全无视我这丈夫的心情!

「来,帮万董含硬他雄壮的龙根,让他满足妳飢渴的骚穴,」郝明亮揪住诗允秀髮,将她从桌上拖起来。

我的妻子赤裸的身体,还挂着刚鬆脱的麻绳,两条洁白小腿屈併,神情恍惚地坐在万海丑陋的下体前。

「快啊,董事长可是妳的恩人,妳那残疾儿子出国手术的钱,他也有赞助喔,先跟人家道谢,再替他吹硬」

「谢谢」她仰头迷濛地望着那为富不仁的商人。

「真听话的母畜,开始吧!」万海揉揉她清汤挂麵的秀髮。

「嗯嗯」诗允像小母狗获称讚,举起纤手握住那根半硬的鸡巴,轻轻舔着龟头。

「嗯很不错」万海呼吸变得粗重。

「是不是?我们调教得如何?」

「教得真好唔含进去乖」一张大手按住她小脑袋瓜,她听话张嘴吃进龟头,把肉棒含到底。

「唔」万海舒爽到彷彿有点晕眩,闭上眼仰头吐气。

「别閒着,一手握一支,也帮我们打硬」两具赤裸男人下体也靠近。

于是诗允小嘴努力吞含万海的肉棒,两手也各握一根套弄。

「起来蹲好!让妳也爽一爽」

不知道是谁的手,抓着她的腰要她蹲在桌上,然后用震动棒伸进她股间。

「唔啾嗯咕啾」她身体无法控制地挺颤抽搐,踩在桌上的洁白脚掌也几乎踮直。

「专心弄!」万海斥责。

「嗯啾啾啾啾啾唔唔嗯」

她努力集中残存的意识,小嘴吹含红烫粗大的阴茎,两隻纤手时而快、时而恍迟地套弄另两条凶恶勃起的男根。

发出嗡嗡嗡的按摩棒,把潮湿肉片震得啪啪作响。

「呃」忽然她翻动白眼,只剩激烈的喉吟,身体一震一震痉挛,被按摩棒刺激的肉缝,不断洒出热尿。

「真敏感,好不争气的身体,没几十秒就潮吹了」郝明亮说。

「来干吧,她那么听话,就满足她好了」

他们将诗允拉起来,带去旁边铺好的床垫,将她推倒

到此,我早已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脑袋空白飘忽不知多久,直到郝明亮一句话又将我带回不堪的现实。

「董事长跟大人干得妳舒不舒服?」

他说的董事长是指万海,大人是殷公正,为了不洩漏他们视讯中的身份,都是用这样的名称。

「舒啊舒服嗯喔」我的妻子辛苦而激烈地娇喘。

「告诉的坐牢北鼻丈夫,说妳很舒服。」

「北鼻唔我很舒服喔董事长嗯跟大人疼爱我唔好麻里面」

她不堪的呻吟,伴随规律而密集的生肉拍合,不断刺穿我大脑。

「哈哈哈,居然跟可怜的坐牢绿帽男说您们两位在疼爱她也,这种人妻真是奇葩啊」郝明亮大笑说。

「呜够了不要再说」我不争气地哽咽。

「跟老公说,现在妳那裡被肉棒塞满?」

「嗯嗯生宝宝还嗯还有便便的地方噢哈喔」

原来镜头只拍她迷乱娇喘的脸蛋,至于没有入萤幕的身体,则被万海和殷公正上下夹住,两个耻洞正被男根进出蹂躏。

「妳北鼻老公被判25年妳这么飢渴的身体要怎么办?」害我吞下25年重罪的殷公正喘着气问她,声音兴奋发抖。

「不嗯不知道啊好大您的好大肛门好烫唔」她毫无廉耻心地喘叫。

原来殷公正是干她屁眼的人。

「太太的屁眼也好紧以后就让我来满足妳好了,怎么样?」

那判我冤狱的无耻法官居然这样说,我气到恨不得把手机啃下肚。

「嗯嗯好」她嗯嗯哼哼地答应,对我流下两行耻泪。

「那要谢谢我啊,你丈夫才能被关那么久,妳才可以被我干」

「谢唔谢谢大人喔唔」

「住嘴!住嘴不准谢他」我悲愤吼叫。

郝明亮那狗警又教她:「跟所有大人说,妳已经怀孕了,请他们放心,不用戴套尽情中出内射,不会替大家带来麻烦。」

「请各位嗯大人嗯放心母畜怀孕了唔嗯喔」

她一阵小抽搐,似乎体内又被顶到流出东西。

「怀孕了,然后怎么样?」郝明亮要她继续对镜头坦白。

「哈母畜怀孕以后请对母畜唔尽情内射嗯唔麻麻掉了唔」

她不争气的敏感身体,承受不了几次男根进出就会失控痉挛。

「继续说!」

「嗯不会给大人带来麻烦」

「哈哈哈,听她自己这样说,真令人更兴奋啊!」

「可怜的丈夫,应该也有听清楚吧?」

我除了流泪,已经不知道能有什么反应。

「真受不了!」我身后忽然有个颤抖的声音,接着屁眼被抹上冰冰的润滑油。

「不」我来不及挣扎,脑袋就被压死在床上,一颗火烫的硬物抵在菊门上摩擦,藉着油液润滑,强行挤入!

「噢」虽然不是次被姦肛,但不论第几次,撕裂跟屈辱感永远都一样鲜明!

「没办法,我也不想玩男人,但谁叫你正妹老婆让我慾火焚身,只能一边看一边用你消火」叫阿标的囚犯老大说。

「我们也是,帮大家打手枪吧」好几根勃起的凶恶肉棍围向我。

我的手被鬆绑,被迫握住它们,接着嘴巴也被硕大的龟头挤开。

「怎样,下次你写信,叫你正妹老婆来跟我们面会」

「唔啾」我想拒绝,但被塞满到喉咙深处的粗大男茎限制住,头只能前后晃动,无法左右摇摆。

「叫她轮流来面会我们我们会上网买喜欢的情趣衣服寄给她你要叫她穿来见我们知道吗?」

「唔」我依旧想说不,但还是无法表达。

「噢」

阿标兴奋低吼,他的肉棒在我屁眼卖力抽插,整圈括约肌被它摩擦得快烧起来。

「对了买贞操带给她你写信叫她收到后先把钥匙先寄过来,再穿上贞操带来见我」

「好主意」另一个佔据我嘴巴的囚犯老大阿荣覆议:「先叫她塞一颗跳蛋再穿贞操带,跳蛋我来买」

「听见吗?绿帽男,明天写不!等一下弄完你就给我写信,明天就寄!」

「我们等一下就上网买情趣衣服跟贞操带那些」

「唔想到就受不了今天只能干这绿帽男消火了」

那些囚犯兴奋计画着要见我清纯的妻子,我完全没话语权、看不到视讯,自己也变成了一只悲惨的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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