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的代价】 第一章 牙医诊所
我知道我说出来,基本上很多人都觉得我在鬼扯,不过在这世上,我相信应
该有不少人跟我一样,与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只不过都是十分隐密的事情,
络上有很多不少真实母子影片流出,我大多都是一笑置之,因为我明白,真正的
淫母戏子的生活,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你可能在某间卖场,看到一对母子在挑选新鲜的蔬果,却不知道,他们在谈
吐之中,多了不少许的的暗语,这是只有情人才会明白的,而这些甜言蜜语,并
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而我最常跟母亲暗示的语言,就是想舔布丁,因为我很爱
舔母亲的乳房,软软qq就像似布丁一样。
好了,前言废话不少,就直接说正题了,母亲是名牙医师,从小到大我最喜
欢躺在母亲的腿上,嘴巴张开,让母亲拿着牙照镜,仔细检查牙齿有无蛀牙,而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开始对女性的身体感到兴趣,我不得不说,许多大男孩在内
心深处,都有过恋母情结,我也有,只不过我病比较重,还有我敢付出行动。
我没有许多络上的故事那样,跟母亲有许多的暧昧,或者是威逼利诱,我
跟母亲的关系,就像是涓涓细水,从高处一路缓缓流至大江,那样的温醇而毫无
任何激情与美感,或许来说,只是在错的时代哩,两个人正好错在一起,享受那
微小的涟漪。
水到渠成这四字,就是母亲与我的最好写照,试想一个守活寡将近二十
几年的女人,与她每天朝夕共处最亲密的男人只有儿子,而这样可能还没有甚么
说服力,在与母亲共处的时光里,我对母亲无尽的爱,犹如母亲对我是一样的道
理,亲昵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而是水乳交融。
很多人可能是从喜好熟女这方面去切入,导致想要常常跟母亲乱伦之类的,
又或者是看着那些a片情节,想要跟母亲来个偷情快感,背德良家妇女,背着老
公与自己的亲儿子做爱,想到就很刺激,可惜的是,这件事并不适用在我身上。
我曾经也很挣扎,到底要不要跟母亲坦白,因为日积月累的爱慕情愫,早已
经让我心中起伏不定,在我求学阶段,每当课业繁重之时,我大多都是靠着手淫
来发泄性欲,一开始我也是看络上的a片,自拍、人妻、学生、欧美、乱伦。
这样的日子下,我满足了不少空虚的人生,直到有天躺在母亲的盘腿上时,
我嘴巴张开,让母亲仔细检查,我眼睛直视上方,那丰满的巨乳就在我眼前,下
乳球带来的视觉震撼,让我久久不能忘怀,那天母亲穿着黑色紧身毛衣,胸前的
奶子,圆润坚挺,而母亲的私处在我头顶,我嗅了嗅,可惜没办法闻到母亲骚穴
的气息。
在那开始,我看母亲的眼神逐渐的变了,不把母亲当成一个母亲看待,而是
一个拥有致命熟女气息的女人,但我想想,这件事终究只能内心里放着,于情于
理,我也不敢对母亲逾矩。
今年五月,我辞去的桃园的工作,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桃园这个地方,二十
五岁的我,在这个会上努力的生存,只为了那微薄的薪水,当我某天下班要
家时,坐在机车椅垫上,咳出第一口血痰,我就再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继续在桃
园撑下去了。
离开阴雨绵延的桃园,到鲜少去的台北,母亲一个人住在台北松山的
小里,我打开大门,走了进去,走进这个家,心中有很多的感慨,但是却什么
也不想说。
我知道母亲在我开始上班后,母亲终于拥有自己的牙科诊所,之前都是给别
人雇用,现在有了自己的店后,我开心着母亲终于可以不用这么累了,我平日拨
了一点时间,到了母亲的牙医诊所探班,诊所门口是采用整面雾面玻璃设计,只
有推开门才能看到里面的模样。
我悄悄的装成客人,柜台的打工小妹,看起来可爱又可口,给完健保卡后,
我在等候坐着,橘色的沙发,整体诊间走一种极简风,白色为底,淡黄灯光为
辅,中间摆了个长条型鱼缸,养着许多孔雀鱼,耳中听到的电钻声此起彼落,小
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咳嗽声,妇女的尖叫声,各式各样吵杂声混在一起,让我开
始感到不耐烦。
在这瞬间,我的视线落在一名女子身上,一头褐色的波浪长发,内里穿着白
色制服,一套白色医生长袍袭在身上,灰色的身窄裙,黑色包大腿丝袜,搭着
一双轻便的线凉鞋,走路中胸前乳房上下起伏抖动,弯腰坐下诊疗椅旁的矮椅
时,那肉臀形状完全把白色长袍给紧绷出来,屁股跟腰身的曲线,让在场的男性
都不自觉得盯着那颗蜜桃臀,我自言自语说:「这是我平常在家看到的母亲?」
直到点到我时,我轻巧的走进母亲,母亲看了我愣了一下,随即举手偷拧了
我一下,我也傻笑应,当我躺上诊疗椅时,我感觉内心十分平顺,就像是在家
一样,枕在母亲腿上,张开嘴巴,让母亲检察一番。
母亲帮我做了洗牙的疗程,过程中我竟然陷入幻想,一个中年妇女,有着牙
医这高贵的职业,保养得体,给人强烈的专业感,又有着为客人服务的医德,是
不是有不少的男人来这里,只是为了看母亲一眼?亦或者是想要拉近与母亲的距
离?
当晚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母亲独自一人在牙医诊所,所有人都离开,母亲却
像是在等待谁一样,始终望着门口,而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随即门外的电卷
铁门缓缓落下,而诊所间的男女,即将在今晚,展开一段谁也不会发现的淫戏。
母亲等着我,我要征服母亲这高贵形象,平常对客人叮咛呵护,而如今却是
交换角色,我让母亲躺在诊疗椅上,是不是很多男人张着嘴让你电钻时,心里却
想着怎么掐揉在眼中的这对豪乳?
我将母亲的凉鞋脱下,亲吻着这黑色丝袜的脚指,舌尖从母亲的左脚的小指
头,一路往左移,将母亲那玉足给每根舔了一遍。
舌头上磨擦着黑色丝袜的触感,我将母亲的脚往上扳,舌头沿着脚掌底往上
舔,舔过了脚底,让母亲骚痒,不停的笑呵呵,随即一路继续舔不中断的舔到脚
背。
母亲由上往下俾倪的看着我,那是一种骄傲的眼神,母亲将诊疗灯打开对着
我由下往上看,母亲的脸背光,在朦胧的黄色橘灯中,母亲的脸色更显得骄傲不
屈,一种要让我发自内心的诚服于她,女王,是吗?或多或少也让母亲感受到自
己,原来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母亲带着有点命令的语气说着:「给我往上舔,不准停!」
我皱了一下眉头,只能继续沿着脚背往上,舔过脚踝,舌头完全感受到那小
腿的曲线,随着丝袜的包覆,让小腿更显得紧实,我双手大拇指勾着窄裙下缘,
舔到膝盖的时候,一路慢慢的舔着大腿上方,一面把窄裙往上拉,我眼前盯着母
亲私处,随着窄裙拉到母亲的肉臀时,母亲将屁股抬高,让我把窄裙整个拉到腰
间,露出下半身被黑色丝袜包覆的肉体。
原来母牵穿着黑色丝袜是连身的,穿到腰间,我半跪在母亲双腿前,双手手
掌握着母亲的膝盖,轻轻的左右张开,母亲先是抗拒了一下,紧紧的夹住膝盖,
而我望了母亲的脸庞,母亲表情却显得害羞,像个小女人一样,可爱极了。
水族箱里的灯管,幽明明的白光四散在旁边的诊疗椅旁,一名熟妇躺在椅子
上,让自己的儿子舔着自己的性感黑袜腿,平常走在路上,一些男子那充满恶意
的眼神,一副一脸就是想要舔自己小腿的样子,而如今却是自己的儿子舔着大腿
内侧,当自己不在紧紧夹着大腿时,而是任由儿子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之际,是不
是代表自己内心深处,也有过这种被别人强迫的念头呢?
将母亲的双腿分开后,母亲的内裤在黑色丝袜里面,显得若隐若现,可以看
到一些水钻跟蕾丝花纹的样子,我头埋在母亲的大腿中间,双手沿着大腿上方往
前摸,舌头舔着大腿内侧。
母亲的呼吸声显得急促起来了,我的手沿着大腿往上摸,虎口扶着腰间的嫩
肉,五指张开,往前往下,狠狠的用力捏掐母亲的肉臀,让屁股的嫩肉陷入手指
的指缝之中,在将手指往下,塞进母亲的屁股,让手掌掌心向上,捧着母亲的肉
臀,我的手背是诊疗椅的皮革座椅,手掌上是母亲那诱人的肥美肉臀,即使被黑
色丝袜包住,也让我更是血脉喷张,多少男人想要捏揉的肉臀阿?
当我终于将整颗头埋进母亲的私处时,母亲的大腿早已经张开,右脚跨在旁
边放着止血钳等工具的铁盘上,左脚则挂在我的右肩膀上,当我双手享受母亲的
桃臀手感后,我的右手虎口扶着母亲左脚膝盖后方的弯曲处。
本来是挂在我肩膀上,如今我把母亲的左腿往前推,让母亲的私处完整暴露
在我的视线中,而我的左手摸着母亲的右脚的大腿内侧,母亲可能是出自于羞耻
心,右脚不自觉的想要挡住骚穴,而我左手压着母亲右脚的内侧,固定母亲的双
脚,让母亲的私处一览无遗。
母亲娇羞说:「别舔,脏。」
我带着一抹笑容,先事隔着黑色丝袜跟蕾丝内裤,在外围由下往上舔着母亲
的骚穴,母亲发出了一声娇喘,可能这辈子从没有被男人舔过淫穴。
当我舔了三四下后,我用牙齿将母亲的丝袜给咬破,露出深紫色的内裤,更
是让我异常兴奋。
身为一个牙医,帮客人看诊时,竟然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裤,是想要满足别
人的遐想吗,还是想要勾引别人呢?我用鼻尖不停的上下摩擦母亲的私处,即使
隔着内裤,母亲的阴蒂也能感受到我的磨蹭,更不用说当我舌头在内裤边缘舔弄
时,母亲的表情更是骚痒难耐,一脸表情就是希望我将她内裤拨开,露出那沾湿
内裤淫水的小穴,渴望我舌尖能真正在阴蒂上的舔弄。
可惜我坏,我一个起身趴在母亲的身上,左手把母亲的头发往后拨开,露出
耳朵,我细声的说:「妈想要什么?」
母亲没有答,但是我的左手早已经深近母亲的下体,中指在内裤里面,不
停的挖抠着那早已经湿润泛滥的淫穴,右手爱抚着母亲的左耳的耳垂,我右手大
拇指跟中指轻轻的捏着耳垂,随即食指在耳窝里轻轻的搔动。
我舔着母亲的右耳,母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扭着头想要挣脱,我带着命令
的口气说:「不准逃。」母亲只好乖乖的让我舔她右耳。
母亲在此时此刻,多年沉寂的性欲,终于被挑起那欲望之火,那名为偷情,
也名为乱伦,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走向会事这样。
一直以来,自己对于儿子仅是那轻情,但是在此时此刻,这个调戏自己的男
人,却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而且地点竟然还是自己的生涯中,最为专业的牙医领
域,一间牙医诊所,白天的病人来来去去,晚上却成为自己与儿子调情性爱的地
点,会不会明天上班的时候,当病人躺在诊疗椅上,却不知前一晚的牙医娘,早
已经淫水泛滥让椅上湿了一片。
羞耻心袭上了心头,不得不说久违男人的指交,阴道肉壁更可望的是那个东
西,偏偏却是难以启齿,当儿子的右手将自己胸前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的解
开时,想到自己替病人电钻时,病人的眼光都是落在自己的下乳房,或多或少自
己的傲人的上围,能够让病人偷瞄着,心里却是带着一点爽快感吧。
当儿子玩弄够我的耳朵时,儿子的脸庞与我面对面,我的下体随着儿子指交
速度加剧时,我那早已经被挑起的欲火,逐渐变成烈火,什么都不想管了,无论
谁都可以,只要现在此刻能满足我,儿子也行,病人也行。
当我因为指交而高潮时,淫液流满了椅面,整件内裤跟黑色丝袜也被沾满浸
湿,当儿子把左手放在诊疗灯台的灯光底下,那透过光线穿透的左手指间,透明
黏稠的液体,正是自己刚刚抠到g点高潮的证明,好多年了,久违的高潮竟然让
自己身体完全酥麻放软,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当我还沉溺快感之中,我在儿子的
脸庞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想要你的阴茎,干我干我」
当母亲因为刚高潮完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句话时,我西装裤底下早已经
硬挺的肉棒,更是在硬一圈,整个形状股了出来,我右手拉着母亲左手的,要她
隔着裤子爱抚我的阴茎,我双腿张开,跨在母亲的腰上,膝盖半跪在母亲肉臀左
右两侧,我挺着阳具面着母亲,母亲先是看了一眼,却又害羞的看了旁边。
母亲说:「乖儿子,家,妈在给你好不好。」我摇摇头,母亲只好左手把
我的拉链给拉开,右手伸进去,将内裤的开口翻开,握住我炙热的肉棒,整根裸
露在母亲的眼底下,我没有那些夸张的长度,只有平均亚洲人的大小而已,但是
此刻母亲却正握着我的阴茎,前后套弄着。
我等了这一刻等了二十多年,在我学生联考时,排除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手
淫,我每次换想母亲帮我手淫的模样,此刻幻想中梦里成真的模样,母亲显得更
为女人,是害羞吗?还是因为我是儿子的关系呢?
禁忌的台北深夜,母与子于每日工作的牙医诊所,干这淫荡荒唐之事,这是
两人多年来共有的默契,还是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母子情愫,不可让世人发现的秘
密,在此时此刻,禁忌、偷情、乱伦,三位一体。
年轻男子肉棒,中年熟妇骚穴,或许因为家庭中没有了丈夫这种东西,才导
致母子之前,早已经渴望彼此内心的那一份情感,只不过现在把情感转变成实质
上,就是性爱。
不得不说母亲套弄我肉棒的技巧不是很好,可能许久没有接触过男人,但是
我做的习惯一定是要让女人替我口交,这是一种征服,也是让女人承伏,我将肉
棒往前挺,母亲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将母亲的头往下压之后,母亲明白了,母亲
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诊疗椅往下滑,让自己的嘴对着我的阳具。
我有手爱抚着母亲的脸庞,我不喜欢强迫口交,我喜欢让女人发自内心的替
我吹舔,母亲幽幽的说:「这是妈第一次帮男人口交,技巧不会很好」我点
着头说:「只要妈当我含,我就心满意足了。」
「油嘴滑舌,等等咬死你」母亲讪笑道。
母亲右手握着我的肉棒,先是嗅了嗅,「好腥的味道。」随后蜜唇张口,一
口含住龟头,那嘴唇温润的口感,包覆的阴茎,缓缓的往下含,我咽了咽口水,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脑子都快麻痹。
当母亲含到根处时,龟头好像也顶着母亲的喉头,母亲随即头部前后快速移
动,往前含时舌头含着阴茎下面,带着口水唾液湿润肉棒,往后吸时,嘴唇吸着
o字型,加重吸力,这样一前一后的,忽快忽慢的节奏,龟头的敏感度更显的高
亢,母亲真的没舔过男人的阴茎?
随即母亲搔着我的阴囊,虎口环住根处,随着口交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套弄
着,比单纯靠嘴吹舔还要更爽,当我喉头发出低昂声,阴茎开始颤抖时,母亲嘴
巴离开我的肉棒,右手手掌整个握着我的阳具,虎口在龟头下缘,环着包皮上下
快速套弄,掌心温度带着娇嫩手掌,让我阴茎更是刺激十足。
我喊着:「妈,快,想要射在你嘴里,拜托。」母亲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却
只能张开嘴巴,舌头快速绕圈舔着我龟头,右手前后套弄,我双手往下反抓着母
亲的巨乳,隔着衬衫紧紧的捏住乳房,可以感受到整个胸罩被我捏到变形。
「要射了!」当我说出来时,我身体往前一挺,将肉棒整根塞进母亲嘴里,
母亲面前是我的小腹,口腔里是我的阳具,后脑勺贴着诊疗椅背,被我固定的无
法逃脱,只能任凭我龟头顶着母亲的喉咙深处,一挺一挺的颤抖肉棒,将精液灌
在母亲的喉头,只能吞着我腥臭的精液,眼睛半开的望着我,带着略微生气的表
情。
我将肉棒缓缓拔出,母亲随即将卫生杯放在杯架上,随即机器自动运转,将
水给注入在卫生杯里,母亲拿起来漱口,拍了一下肉棒,表是刚刚的抗议,随即
我在一次将母亲压在椅子上,我吸吮母亲的蜜唇,舌头与母亲的交融,那种唾液
彼此交换,只有母子才能明白,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爱。
我与母亲打开电卷门,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来到了午夜2点,台北车水马
龙的街头,此刻却显得空荡荡,母亲的脸带着红韵,而我下体也还没完全消退,
我与母亲时只交扣的走出诊所,关上电卷门,不会有人知道,刚刚这个诊所哩,
到底发生甚么事情,母亲扭着肉臀走在我旁边,我明白,母亲这辈子才是我所挚
爱的女人。
当我从幻想中神后,母亲依旧讪笑着说:「还不快起来,打你屁股。」我
这才意犹未竟的起身,看着母亲那附牙医模样,殊不知自己的亲儿子,竟然刚刚
在幻想将肉棒塞进妈你的嘴里呢?
洗完牙后到家中,我打开计算机,无聊的上着络,却不自觉的开始
母子乱文的文章,好久没有看了,曾记得自己学生时期,那种恋母对母亲的性饥
渴,强烈的情感冲击的高中生的我,直到大学有了另一个女人后,我才开始渐渐
把对母亲的淫母想法,转到那个女人身上。
直到大学毕业,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走出这不正常的想法,因为我知道那些
乱伦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满足人的各种性癖好,直到刚刚在诊所看到母亲后,
我那内心的恋母情愫,在内心深处,悄悄的又开始点燃。
咽着口水看着母子淫文尻枪,虽然是千律一变的手枪文,但是剧情的幻想让
我很有带入感,想象母亲被我用这种理由强干,但是最近几年的文章,简直少的
可怜,而且我也不太喜欢绿母,在我心中,母亲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挺着肉棒走到后阳台,看着母亲的内衣裤吊在窗台上风干,各种形式的内
裤在我面前,一件水蓝色的蕾丝内裤,看这件内裤,就想起高中时家,偷拿母
亲的那裤手淫被发现,那时候母亲早已经发现我的异样了吧?
母亲从小到大都是苦读出身,台北的牙医生在那个年代,是十分难考的,母
亲一人北上念书,白天忙着学业,晚上则是在电访中心打工,母亲的家庭十分贫
穷,有时候还要帮忙寄钱去,那时候的母亲忙于学业,在爱情这条路上吃过一
次亏,可能是因为太单纯了,所以不懂的人心险恶。
母亲是在最后要毕业前有了我,但时候的母亲简直忙到焦头烂额,怀孕、学
业、金钱,各种压力下,台湾妇女那种持捡成家、任饶任怨的个性,完全展露出
来,不服输,即使孩子的爸觉得跟她只是玩玩,她也要一个人把这个孩子养大,
就靠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向那个不承认自己孩子的男人,央求任何的一分钱,或
者是任何报。
就这样我被生了下来,我佩服我的母亲,能完成学业成为牙医,或许在这实
习医生的阶段,一面扶养我,一面磨练自己的专业,但我知道母亲一直是个严以
律己的人,已经习惯苛求自己,只许前进,不许后退。
我从小将母亲看在眼里,因为我知道,当我成熟长大的那一刻,我将是一个
要让母亲依靠的男人,而不是那个依偎母亲怀中的男孩,梦醒了的那刻,我顿悟
了,我该是要让自己成为母亲心中可以遮风蔽雨的大树阿。
我承认自己有恋母情结,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怎可不幻想?母亲身材玲珑有
致,多年来的牙医生涯,让母亲更懂得维质自己的健康,因为要有良好的体力,
才能应付每天许多的病人。
昨晚到母亲新开的诊所后,让我开始决定,要试着把母亲占有,让母亲成为
我的女人,我明白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母亲受过高等教育,也说不定早
已经看透我内心的想法,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试着把多年来那内心深处的话语,
告诉母亲。
我的故事非常冗长,我不知道该重何说起,只是经过那次梦中的幻母之后,
我对母亲的性幻想越来越频繁,无论是在放置器材的储物间,第一次的半推半就
强吻母亲的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亦或者,放在自己那内心美好记忆的
宝盒之中。
在家中我思考着怎么多看到母亲,内衣裤?老梗,强迫?不可能,说出来就
被母亲给飞踢了,性暗示?早上挺着博起的肉棒跟母亲打招呼,让母亲看到自己
的下体而兴奋害羞?我想母亲那个性也可能直接巴我头吧,调情?太诡异了吧,
一家就跟自己的妈妈调情?
真烦,想一个现实可行的方法,几乎不可能,所以我放弃了,只能到以前
幻想母亲而尻枪,我想这就是大多数人恋母的下场,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呢?
躲在厕所门外,偷听母亲的尿声,或者是用手机偷拍母亲的裸体,偷拍?算
了吧,如果是那种农家妇女,可能戒心还没那么重,母亲这种台北人,下班还会
上看信息,手机连f与朋友聊天,手机偷拍,被发现我大概也准备近警察局
了。
没有任何理的理由可以成立恋母条件,我只能发一发牢骚,待在家里找工
作,可是每当在家里看着母亲那身材,阴茎又好几次充血勃起,这么多年没见母
亲,母亲变的更加的成熟有魅力,熟女韵味,成熟的肉体彻底诱惑着我的视觉感
官,每当母亲家脱下医生长袍。
在洗完澡后出来,穿着身的白色短t,胸前的check英文字母,因为
巨乳而整个变形,只穿件超短薄短裤,那整个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好几次母亲
干脆都没穿胸罩,任凭奶头凸起,若隐若现阿,看的我血脉喷张。
我试问着自己,是不是在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尝试看看,说不定母亲在此
刻,真能明白我的想法,即使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的黑暗期,但是现在,自己
那深锁的内心,又因为母亲而在一次打开心扉。
之后,我习惯每晚过去诊所探班,那里的人也晓得我是医生的儿子,不知为
何,对于那些男医生跟母亲走近一点,我内心就感到不是很滋味,每天都期盼母
亲家,可惜母亲因为新开诊所的关系,这阵子更是忙碌许多。
相对的,自从外地工作来,本以为住家里能跟母亲的更加亲密,却没想到
母亲更为忙碌,而我那阵子对于淫母这件事,反而却平静下来,随着诊所营运逐
渐顺利许多之后,母亲自己也发现对于我的关怀,前些阵子似乎少了许多。
而我自己呢?不明白母亲为何冷落自己,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赚更多
的钱,让我们母子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可是自己却走不出这些纠结,在整整半
年的日子里,我一次又一次盼着母亲能给予我更多的关怀,而母亲却认为我该是
成熟的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母子之间的开始出现裂痕。
最终,压抑自己许久的自己,我选择了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
法,虽然我知道这样会许会改变很多现况,但是直到现在,我不得不这么做,因
为我已经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份过度恋母的禁忌之爱。
母亲深夜沐浴更衣后,缓缓的走进闺房,将灯台给打开,意外的发现桌上多
了一张信纸,母亲带着刚洗完澡放松的疲态,将信纸缓缓的打开,里面写着的文
字,让自己意外的明白一些事情,随着信里内容,可以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不
是一个人,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母亲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即使我快熟睡时,我也能立即惊醒,我偷偷的打
开眼睛望着母亲,母亲静坐我的床沿,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什么一样,一
会后,母亲又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我的房间,那刹那,我感到十分失落。
隔天早上,母亲与我的日常生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我虽然强颜
欢笑,但是却是十分难过,信里我诉说着我对母亲这二十几年来的爱,但是母亲
现在的表现,却是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从那之后,我与母亲渐渐的开始生疏,而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
母亲却是不做任何动作,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
我对母亲的爱,却是无法抹灭的。
数个月过去了,与母亲的尴尬时刻转为彼此冷漠,在一天的半夜里,母亲接
到保全的紧急电话,说是诊所发生问题,我与母亲急急忙忙的到了诊所,搞了一
会原来是乌龙一场,原来是新来的保全不熟练,误触了警铃。
之后保全离开后,母亲表示诊所的储物间有东西没放好,要进去一趟,要我
先去,说完就近去诊所,我停在门口,当我想要继续维持与母亲这种冷漠的关
系时,那一刻,我想到了,会不会是母亲不知该如何开口呢?
于情于理,身为母亲可以响应这是乱伦,身为牙医可以答这是不伦恋,但
是当自己亲生骨肉,爱上了自己了呢?那到底要怎么面对这件两难的事?母亲会
不会也是跟我一样,每天烦恼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当我犹豫不决时,是不是该打破这个僵局,我将门推开,电卷门放下,缓缓
的走进储物间的门口,母亲穿着一篓粉红色睡袍,那丝绸般的滑顺触感,让人更
是想入非非。
母亲踏着小椅凳,将储物间上方的器材给整理好,母亲背着微微弯腰,那水
蜜桃臀型在我眼中左右摇摆,母亲转过头说:「这么晚还不去休息?」
我轻声说道:「不舍得母亲一个人阿。」
母亲终于笑了,当母亲要下矮凳时,我双手篓着母亲的腰身,母亲下落速度
有点快,加上丝绸睡衣实在是太滑了,我的左手直接穿过母亲的腋下,左手掌不
偏不倚直接捏着乳房,母亲随即将的手给拨开,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右手
也从后方绕过去,变成左右手各掐捏着母亲的巨乳。
母亲的屁股一直往后顶,两手紧紧抓的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从她胸前给扳
开,殊不知母亲月是挣扎,肉臀却是一直摩擦到我的肉棒,让我下体不自觉的充
血,妈的奶球真的好大,至少也有f罩杯吧。
当我这样捏着将近三十秒时,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就这样躺在我胸膛,我感
受到母亲胸前剧烈的起伏,母亲双手捏着我的手掌,想要我我的手给扳开,我却
五指捏个更紧,母亲这时候背着我说了一句话:「你不后悔?你是长越大,皮越
痒了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迟疑了,如果母亲应允给我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已
经做好心理准备,要母亲当我的女人呢?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的那些想法,我
一直都明白,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在这个世上,你确定你真的能负的起这
个责任?会不会你只是单纯想找女人发泄而以?」
我沉默了,放开了母亲的胸部。
「你要知道的,你以后会结婚,会有小孩,你要走的人生还很长,我明白你
对妈的愧疚,但那不是你该承担的,一直以来母亲我都是为了你在努力,你的痛
苦,母亲都能明白,但是我要你确定,你自己真的能不后悔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
吗?母子乱伦在这个会上是不被接受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能接受
自己的儿子对我做这种事情吗?」母亲转头这样望着我说道。
我像是个愧疚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语,当母亲转身走出储物间门口时,对
我说:「等你决定好,在跟我说时」
后面一声戏如蚊子的话语:「我终究会比你早离开这人世,而且妈也不是笨
蛋,络上那些母子乱文,早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就有看过了,你们这种年纪的
大男生,喜欢熟女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对象不会是我。」
这几个字在我耳边响起那一刻,我想都没想直接把母亲拉进怀里,与母亲拥
吻,这是我这辈子对母亲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母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母子两人的嘴唇不停吸吮,我右手紧紧搂着母亲的
柳腰,将母亲整个人拥在我胸膛里,母亲穿着睡袍那熟女气息的香味,犹如致命
的香水,让我意乱情迷,奋不顾身的只想要享受这当下,母子偷情快感。
肉棒早已经紧紧的贴着母亲的小腹,隔着丝绸绵密般的睡衣,上下蹭弄着格
外感到舒服,右手本来搂着的腰,直接往下,五指张开,用指腹感受母亲那诱人
的美臀,多少病人在诊间里意淫着这美妇,想必想要把这牙医美女压在柜台,奋
力的操这对浑圆丰挺的翘屁股吧?
不过可惜的是,如今你们意淫的对象,此刻我正在用我的右手,一遍又一遍
的掐揉着这骚臀,中指指腹沿着股沟往下滑,即使隔着睡衣,那臀型手感依旧如
想象中边的那样完美,有人曾说,年轻女孩臀翘结实,成熟艳女软嫩丰满,母亲
的臀型是处在于,没有中年发福的大屁股,而是形状漂亮,处于中庸,但是偏偏
母亲的下半身比例很好。
标准九头身,即使身高只有65,但是那下半身修长的大小腿,让屁股看
起来更加欠干,多少年来,意淫过无数次母亲的肉臀,好几次在厕所里打手枪,
幻想的就是大腿撞击母亲的屁股所激起的臀浪,视觉上的感受,大腿上撞击的力
度,小穴肉壁的温暖湿润。
天阿,即使我现在用中指抠着母亲的蜜穴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舌头
与母亲只短短交缠了三十秒,母亲双手一推,直接把我的大力推开,像是刚从过
度惊吓中缓缓的冷静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用奔跑的方式,离开诊间,在这空荡荡的诊所,只有母亲
离开时的脚步声,还有母亲的啜泣声,指徒留下我独自一人,落寞的朝门口走出
去,半夜的台北,好冷,路灯上纠缠的电线,就像是我跟母亲一样,心中的那条
线,是不是越缠越紧了呢?
到了家中,母亲的房门果然是锁着,但是我心中那股想要强迫占有母亲的
心,却是越来愈强烈,母亲早上起来有煮咖啡的习惯,是磨粉手冲,品的是精品
咖啡,尝的却又是甚么呢?
之前在外地做了烟酒业务两年,把身体健科几乎都赔上了,夜夜笙歌,玩过
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能让我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还是只有母亲,我不知道在我
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母亲有着别的男人给她滋润,毕竟要我相信这样的
美妇,独自一人不做爱好几十年,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晚强吻之后,跟母亲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前还要糟糕,是我急了吗?总
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躁进了,虽然刚开始的几天非常尴尬,但
是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外婆可能要上来台北,因为生病的关系,只能接受台北医
院的治疗。
母亲是个花莲人,有一半原着民的血统,五官深邃,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有
着小麦色般的颜色,跟一般的原住民那种黑的像巧克力一样,完全的不同,有着
阿美族人的传统,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那种勇于冒险犯难,终于自身族人
的特色,母亲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过现在大多数族人都在平地生
活,母亲以只有小时候会在深山游玩,或者到海边捕鱼。
很可惜的是,在母亲准备接受国小教育时,因为爷爷跟奶奶的意见分歧,所
以母亲就被爷爷带到南部的学校念书,而奶奶继续在花莲的部落里,因为那时候
的爷爷有出过国,喝过洋墨水,跑来花莲教会当老师教学生,就是这样爱上了原
住民女孩,进而有了母亲,是个独生女。
爷爷很早就决定,要让母亲念书,而奶奶则认为女孩子干嘛念书,所以这一
赌气离别,两老直到爷爷死去,奶奶才在丧礼上见了爷爷最后一面,那时候的母
亲,原本很不谅解爷爷的作法,直到现在,或多或少也能明白,爷爷为了要让自
己好好念书的原因。
我就这样从小听着母亲口述故事长大,那时候的图画故事,根本比不上母亲
孩提时代的故事,我想可能是这样吧,母亲的个性属于大辣辣的,跟男生都比较
像是哥们,年轻的时候常常跟男生打成一片,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对
人应答时,还是少了一分女孩子内敛的气息,多了一点走在时代前端的新女性。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像小说里的女人一样,一早起来刷牙,在厕所里儿子顶着
晨勃的阴茎,有意无意地偷偷的顶着自己的肉臀,由左至右摩擦,再由右至左偷
蹭,而为人母亲为了家庭,只好默许儿子的性骚扰。
但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庭只有母子两人,那种传统女人为了怕丢脸不敢讲,
根本不适用在母亲身上,所以我本以为用半强迫的方式,让母亲明白自己渴望母
亲。
却没想到母亲虽然思想比一边女人开放,但是要自己突然接受一个男人,与
自己拥吻,甚至爱抚自己那骚熟的铜体,更或者是自己在床上像狗一样,u型反
弓腰,浪臀翘挺高,双腿左右张开,让自己的肛门跟骚穴暴露在男人眼前,只不
过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罢了。
或许母亲还是保有身为女人的矜持,不是那种荡妇,或者到处跟别的男人背
德偷情,或许是这样吧,我对母亲的的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是不是要站在母亲
的立场去想,而不是单方面自己想爽就把母亲当性奴拿来用。
毕竟在真实世界上,母亲会像小说那样,这么淫荡吗?或者因为儿子一次的
强奸硬上,就此成了吹舔跨下的淫妇吗?还是期盼着母亲给不同男人抽插,或者
是在牙医诊所时,一面检查口腔,病人的手也在检查母亲蜜穴有没有湿吗?
这是我想要的吗?扪心自问,尊重别人,先从尊重自己开始,我觉得要试着
控制自己的性欲,曾经在络上看到过一些母子乱伦故事,有人是透过幻想来抑
制,也有人透过爱抚,偷窥,等等之类的,而我呢?
归男女最原始的冲动,母亲虽迈入中年,但平常上班打扮亮丽,虽不上浓
妆艳抹,但至少也是有画有加分,身材维持不错,我记得好像有在控制饮食,还
有营养师的餐点规划,况且母亲这么热爱运动,原住民天生的运动神经,让母亲
在学生时期,几乎各种运度动皆有水平,这让即使中年妇女的母亲,外表几乎还
是约三十初的模样,虽然已经四十初了。
母亲跟那些七嘴八舌的欧巴桑不一样,平常不会去菜市场人挤人,只喜欢穿
着时尚的衣裳,开车到货公司逛进口超市,可能是因为收入高,相对的也懂得
享受人生。
这礼拜六决定开车下去接外婆,星期五的晚上,我本来打算开车去,但是母
亲竟然说想要搭捷运,新开的松山线正好在我们家附近,强吻事件两个礼拜过去
了,母亲虽然很在意这件事,但是外婆的病情却让她把这件事放在一旁。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只能靠这次把关系给重新打好,否则连母子身分都尴
尬,当我在坐在阳台等待时,母亲一身轻装打扮,纺织雪纱衣半透露着母亲的身
材,内里穿着一件身的背心,把母亲胸前的乳房整个给紧紧凸显出来,在若隐
若现的长袖连身雪纱衬衫下,似乎连乳沟都大辣辣的让人狠舔一把。
从侧面看,胸部几乎把胸前的扣子给绷住,只可惜纯白色的的运动背心,是
不透明材质,所以看不到胸罩是甚么颜色,但是整个奶罩的形状还是凸了出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母亲也会有这种的打扮?下身穿着超紧身的韩系弹力长
裤,把母亲肉臀、大腿、小腿,紧紧的包覆住,低腰设计让母亲小露柳腰,左手
拎着不知名的名牌包,戴上了浅褐色墨镜,一头的俏丽短发,没错,母亲是短头
发,类似郭雪芙那种发型,但是这种发型很吃脸蛋,偏偏母亲是瓜子脸加上五官
立体,不然基本上不是美女就别留这种发型。
穿上nike粉红球鞋,当下我几乎愣住了,这跟母亲平常上班的形象也差
太多了,我印象中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母亲只是个忙忙碌碌的工作狂,自我念书
开始几乎都是一个人外地生活,我也是直到最近才来,如果以前母亲就这么会
打扮,那不就代表,一定会有超多的追求者吧?
母亲看我傻在那里,忽然大笑说:「怎了?你妈都不认得了吗?」
「不是,是真没看过妈这样打扮过」我说道。
母亲扭着屁股开门下楼,眸笑着说:「你不知道可多呢?谁叫你这些年就
爱在外面,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我拿了钥匙锁着门说:「误会阿,我之前不是
几乎每天电话,络聊天?」
「那你还真敢说阿,就不想家看看我?陪陪我?」母亲漫步在巷弄说着,
我与母亲并着肩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母亲走路时,那奶子随着步伐上下
抖动,虽然雪纱衣材质看不清楚,但是那乳球的节奏,根本好想要从后面恶狠狠
地掐揉,虽然那晚我已经摸过了,但是在白天下,这才完完全全看清楚这对夺人
目光的巨乳。
「一来就精虫上脑是嘛?先写信告白,在狠狠掐我奶子,最后强行把舌头
塞进我嘴里,下体一直顶?」母亲柳眉倒竖的说着。
我的天啊,记得一清二楚阿,所以说,对于母亲这种女强人,敢爱敢恨的个
性,我那晚根本是错误的决定,我怎么会有母亲是个小女人的错觉呢?一想到这
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我简直羞愧到放慢脚步,默默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母亲背着我说:「先是走
在我旁边,一直视奸我的奶子,现在放慢脚步,是想要意淫我的屁股吗。」我只
好加速走到母亲的前面,我一直冷汗直流,想想自己还真是大胆,2世纪了,
这年代还有人敢性骚扰自己的母亲?我还真是白痴一个。
就这样一路反省走到捷运站,在搭手扶梯往下时,母亲突然在我耳边说道:
「知错了?懂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我点点头的说:「反省在反省。」母亲看
着我说:「妈也不是难沟通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依妈的个性,会让你动手?」
我静默不语。
「哀,你那天那封信,我知道以后,我很难平复心情,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
面对你,而我本来想要劝退你,但是,之后你又在储物间那样对我,我才会很生
气,你要知道,这种事很难,不是像那些络a片一样,轻轻松松把母亲变成妓
女。」
母亲说着,我急忙辩着说:「我从来没有过要妈妓女的想法,我是真的
妈,你懂我意思?」
两人在空荡荡的月台等待着,因为这站算是小站,所以人少,捷运轨道里面
待初风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庞,浏海也被吹乱了,母亲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
说话,风势把母亲的雪芙衣下摆给吹动着,我心中内股强烈淫母的念头也随之平
复下来。
走进车厢,与母亲坐在椅子上,捷运车厢里的冷气,让我更加清醒,我看着
母亲说:「妈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母亲长长的眼睫毛眨阿眨,一脸
惊讶的样子说:「你还在念念不忘这事?」我看着母亲双眼,以及她握在手中的
墨镜,一字一字地说:「我是」当我话还没说完,到站的广播响起,打
断了我。
母亲把手机拿出来,我也拿出手机开始滑,因为上车的人突然变很多,在讲
话会很不方便,母传讯:「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你爱我,是因为我外表,还是母
亲的身分,亦或者只是你单纯的性癖好,喜欢熟女?喜欢偷跟人妻做爱?都尝试
过了,就想要更危险的游戏,想要跟妈我做爱?」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招架不住,原来母亲所想的根本比我还要深,我传道:
「妈,你也不必讲这么白吧。」
母亲传:「都成年人了,还害羞,你都敢揉我奶了,还怕这种话?」
配上一个奸笑的贴图,我传:「话不是这样说阿,妈,好歹女孩子讲话要
婉转一点,这样嘴甜男人才爱。」母传:「还真抱歉,妈我偏偏嘴不甜,不会
哄小男生。」
「别这样啦,干嘛耍性子阿。」我笑着传。
台北车站到了,悦耳的声响划破寂寞,母亲对我说走吧,并且拉着我的走,
走出人潮,在人挤人的电扶梯口,一个箭步直接卡好位子,走上电扶梯,这个电
扶梯起码有两层楼高,母亲的肉臀随着爬楼梯而扭摆,旁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偷
瞄母亲的屁股。
由上往下下来的乘客,都被母亲的紧绷的奶子给吸引住,母亲似乎已经习惯
这种目光,我的脸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把口鼻塞在股沟中间,下体又开始充血
了,那晚右手揉臀的手感,又在一次袭上心头。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我想着我最初对母亲的感觉是甚么,真的如母亲所
说,我只是想要那乱伦快感,偷尝禁果的刺激吗?或多或少是吧,但是那不是
因,因是我想要让母亲卸下那女强人的面具,做她原本那个傻大姐的母亲,
对任何人都很好,教育我时也不是单纯的打骂教育,而是活泼、有想法的女性。
这样的女人,可能这辈子都没尝过甚么叫做幸福,我想带给母亲幸福,或许
是单方面的自私,也有可能我误会了母亲,或许母亲有很多照顾她的男人,但是
你们知道,恋母就是这样,只想要自己占有母亲而已,或许是不是自己该放下心
态,放下母亲在心中的那个位子呢?
晚上陪母亲逛完进口市场后,拎着两大袋的战利品,与母亲有一阵没一阵的
闲聊着,对于那件是两个人也不再提起,母亲的话题都喜欢围绕朋友、工作、家
人,但很少谈她自己,顶多孩提时期,对于学生及刚出会,还有生下我之后的
那些日子,鲜少动提起,会不会母亲有一些不为往知的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