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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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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处女之身

马老师走后,我仔细观看了这间卧室,发现虽然华丽,地面是厚厚丝地毯,顶上是精美的壁画,但没有窗户,四壁均是巨大穿衣镜,站立不动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身体名个部位。一张带有四根不锈钢立柱的西洋式双人床,放置在房间中间位置,若不是这张床,倒像个跳舞的练功房。

床上两只精美的盒子仍放在床中间,我想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就活动下身子,发现马老师将镣铐锁得较紧。虽然它们不是很重,但一动步卡得脚腕有点痛,可能是她并不想我在这里到处走动。移步时链条碰击声很脆,很响,我想隔多远这里的人都能听见这种叮当声。看来制作这套刑具的非普通钢铁,肯定结实。

走到床前一看,小盒子里最少有二套红色蕾丝内衣、一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

红缎面绣花鞋和一块红缎面绣花方布;另一只盒子放有一件同样金光闪闪贞操带

和一只两边带红绳的小橡皮圈,这难道都是为我准备的?

回过身往四周一看,镜子里都是我的身影,一个用黄金手铐脚镣锁着一身红妆漂亮的新娘子。黄金配红妆,富贵而美丽,还真怪协调的。看到镜子里这个被锁着的奇怪艳丽的尤物,我都不相信是我本身。

在房间呆一会儿,突然想到,马老师越不想我到处走动,我反而应当去转一转,特别是昨天被绑示众的那个地方,更要去看一看。

决心一下,不顾脚腕涨痛,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经过昨天一天锻炼,今天穿高根鞋带镣走路要轻松多了。果真于我所料,行走时叮当声特别响,大概有什么规定,别墅的人听见响声都远远避开我,走出大门都未碰上一个人出来。

到昨天我到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有围墙。离房子三十米有一个小平台,上面并排立着六根水泥柱,柱顶上同旗杆一样挂着一只滑轮。昨天可能把我吊在最左边一根上,广场大门离左边柱子最近,大门现在紧闭,看来闲杂人是不可能进来。

回首看看这是一座占地三百平方以上的白色三层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树丛,整个建筑与广场浑然一体,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向远处望,我突然发现一座非常熟悉的三层小楼,离这里最多五百公尺,那是我与水仙她们住的地方。啊!原来在水仙阳台上遥望黑瓦白墙小广场,就是这个地方。但我现在浓妆艳抹,拖镣带铐,近在眼前不能回家,我好思念她们。

晚饭前,马老师回来了。她并没带我去吃饭,仅给我喝点水,然后就叫我跪下,拿出一根麻绳披肩抹臂,勒颈束胸,横一道竖一道将我五花大绑。我双手己经上了两道背铐,己经行动不自由了,干吗还要上绑绳,这不是多次一举。就不理解的问:“马老师,我己被紧紧反铐不可能逃走,又不调教,怎么还要绑?”

马老师一边用力紧绳子,一边说:“姑娘,这是为你好。特殊事要特殊办,我要把你束缚得毫无反抗能力。大姑娘第一次遇这事,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结时,我被勒得只有出气的份,连吸气都困难,骨头都像散架一样,全身又涨又痛动,动也不能动,没有别人的搀扶,我路都不能走,难怪她连饭都不给我吃。

她从小盒子里取出那个橡皮环,一下卡在我嘴里,把上下牙床顶开,还用了些绸布把我口腔塞满,又取出那块红缎面绣花方布,盖在我头上,这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召来两个待女,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好像上了一顶桥子,昏天黑地不知走了多远。

我也不明白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有人把我扶下来。

突然听到乐鼓声惊天动地响起来,还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连我拖动脚镣的声音都盖住了。到了一个地方,搀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来。有一个听见有点熟的声音在问:“把她安置妥当了吗?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这不是住院时,同病房青年的父亲在讲话吗?我奇怪他来干什么。

“回老板,刚才我又用绳再绑了一道,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她也对付不了。”马老师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继业,这个女人今后无论你怎样想,怎样做,我都不干涉。名义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

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在我并排位置回答,原来是他儿子,那个冷血青年。啊呀!我这才明白,他们要我嫁给这个混蛋。说什么也不行,我不可以结婚,我有家有子女。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但身体给束缚太紧,两个人按着我,动也动不了。然后在鼓乐声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样摆布着。拜天地,拜父母,对拜,后来又把我抬回原来那个大卧室,放在地上。

马老师在床上先铺了二层白布,再叫人把我抬上床,解掉脚镣,用绳把我大小腿并起捆在一起,再用绳一头捆在膝盖上,一头拉紧固定在床下,就这样双腿叉开坐在床上。

然后大家都离开房间,我一人反剪双手坐在那里,头上盖着厚绸布,什么也看不见。嘴被橡皮圈撑得大大的,被绸布堵得满满的,叫也叫不出声,两只手铐将双手卡得好痛,绳索象网把全身捆得严严实实。

我又惊又急又悲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虽然马老师言语中有暗示,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件事,现在是屠头案头肉,只有任其宰割,心中是无尽悲哀。

过了很长时间,我全身都麻木了。这时眼前一亮,头盖布突然被掀开。那个冷血青年一丝不挂的坐在我前面,双手捧着我的脸,笑容满面说:“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丽叫我吃惊,今天更令我倾倒。你要知道,能让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里挑一。看你被绑得可怜样子,我真想帮你解开,但马姨不让我这样做。”

我非常厌恶这个伪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来假慈悲。我努力想摆脱,但身上捆得太紧,动不了。他在我前面跪起来,用手取出我口中绸布,我痛快地长出一口气。

忽然他把他的阳物一下塞里我口腔中,他双手抓住我的头,死死按住,并对我说:“玫瑰,我的阳物不容易挺起来,先在你口中准备一下。”

我愤怒极了,想把头后昂,吐出那个该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绳捆索绑出不上力;橡皮圈撑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只好用舌头去顶,那知越顶阳物越硬、越长,几乎塞到咽喉,弄得气都出不来,人直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

忽听他大叫一声:“好了。”一下将我向后推倒,仰卧在床上,反铐的手铐顶得背部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他阳物对准我的阴道一下插下去。

我大叫一声:“痛死我了。”一阵剧烈痛疼从下身传来,再加上本来神经紧张,一下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发现伏卧在床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手脚仍被紧紧捆绑着。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马老师走进来,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单看了一下,高兴地对青年说:“恭喜小老板,见红了,她还是处女身。”

第四十一章 约法三章

那青年听马老师这样说,也很兴奋。马老师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老板那儿报喜。”俩人丢下我不管,径自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趴在那里好难受。手脚仍绑得紧紧的,我努力翻滚着身体,挣出一身汗,才将身子翻过来,仰卧在床上。这时手脚己完全麻木,两腿仍被绳子拉得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阴道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心里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当时他阳物插进时,是否挣裂了刀口,不知现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现在阴道里还隐隐作痛。但我身子起不来,又看不见下面,只有干着急。

正在胡思乱想时,马老师回来了。她很高兴,两手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亲切地说:“老板好高兴。姑娘你真交上好运了,他对你很满意。你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小子。我来把你松绑吧。”

我听了马老师一席话,嘴里不说,心里骂到,你们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这样,指望我来为你生孩子,做梦!

解开绳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涨又痛,但我仍挣扎起来,放心不下,看看阴道流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我心里稍安。马老师领我去洗了澡,又给我作了按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极了。那青年晚上未再来折腾,一点饭也没吃,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才醒。虽然有些饿,但仍不想起来,老是感到阴道有液体往外流换了几条内裤总干不了,于是睁着眼躺在被窝里。快九点时,马老师又来了,进门就对我说:“醒了,起来吧。你也该回家了。”

我爬起来,她拿出盒子里那条镀金贞操带叫我穿上。我奇怪地问:“穿这个干嘛?这多难看。别人肯定笑话。”

马老师笑了,边给我穿边说:“谁笑话?这是保护你。”说完咔的一声锁上了,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脱掉,但怎么也脱不掉。

“别费力气了,锁不开,你能脱下来。”

我吃惊地问:“还上锁?”

“不上锁怎么保护你。”

她边说话,边又给我穿好蕾丝内衣和丝袜;又将那件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给我穿上,再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忽然弯下腰她脱下自己左脚的一只高根鞋,从里面拿出一片折叠的小纸放在绣花鞋里,叫我将绣花鞋穿上后,神秘的对我说:“这是五万元现金支票,放在鞋里,防止被别人拿走。这是小老板赏给你,希望你要为他争气,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领我去吃了饭,又回到房间。她把昨天的麻绳收拾好,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不能这样送你走。”

我明白她话,就先跪下,将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她很熟练的将我同来的时候那样五花大绑捆绑好,又将我带来的那双脚镣锁在脚腕上。然后走到我前面,弯下腰,盯着我的眼,一板一眼严肃地说:“有些话我要对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记好。我要先给你约法三章,否则,后果你自负。

第一,这二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允许同任何人讲,不要讲你见到了大老板和小老板,不要泄露你与小老板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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