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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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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我估计那二个妞还在黑树林。”

老三在说:“那两个体弱没力气,何况还五花大绑,肯定走不远。”

老四说:“抓住两个肉票也能交差了,不过这二个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讲了,弄不好还要挨骂。”

三个上匪押着二个肉票,边交谈边向山上走,越走越远,越来越听不见他们声音。又等了好长时间,确信土匪远离,月季对我讲:“玫瑰,我来用牙齿帮你解开绑绳。”

我将背对着她,她用牙在我后面捣鼓半天,最后叹一口气说:“捆的太紧,全是死绳结,不用刀割是解不开的。”

她突然带着哭腔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实在勒得太紧,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霉,过去绳师捆,从来没用这种方法绑。

实在是绑得太紧。唉哟!我受不了……“说着说着月季泪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来。

其实我也给紧缚得浑身又痛又胀,特别是反绑的双手,扭得肩头象要开裂。

我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荒山野岭,要赶紧设法回家解开绳索,还要找到荷花,她手脚都被紧缚,动也不能动,肯定比我们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赶快走,我想到这儿,翻身跪起来,移到月季身边,用脸紧贴她的脸说:“哭没用,我们要赶快找到荷花回家,设法解开绑绳,我们是m女,应当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倒着走吧,避免树枝扫了我们的眼睛。”

但走了好久,越过一蓬灌木丛又一蓬灌木丛,周围仍是蓬灌木丛环绕,在灌木林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来了,我叫月季停下来,冷静想了想。

我们当时离开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现在回头应当是往山沟底部走。由于我们倒着走,往往中途改变方向并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但我们只要向沟底走,肯定要越过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月季,她也认为有理,只要保证向沟底方向不错,一定就能找到小路。

我对月季说:“现在不要去找原来进来的路了,只要找到一个正对沟底显著目标,一直对着目标走,肯定能找到小路。月季你看,往沟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高大梓树,它的叶子全变红了,非常醒目,我们就往那儿走。若还找不到小路,从那儿向山沟底再锁定一个目标。”

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样选择路,走几米就看看那棵挂满红叶的梓树。

终干在离梓树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兴的走到我跟前,与我胸贴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乳头,叫我十分兴奋。

我俩顺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寻荷花踪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见到。我对月季说:“我们走了二三里路了,荷花不可能离我们这样远。我们要回头找,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离得很远,我们可以大声呼叫,我俩喊叫荷花会答应。”

第五十一章 解救荷花

于是我们又返回灌木林,一边走一边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们呼叫着走了一里多路时,我们终于听见了荷花回应。最后在离我们躲进靠山上灌木丛小路口七百米,小路一侧往山沟方向约三十米的一蓬灌木丛后面找到她。若不是她叫我们,就是走到她跟前也发现不了。

这蓬灌木丛后面是一块直立几乎九十度的石块,有二米高。石块下有一个一尺宽的土平台,平台下是个大斜坡直通沟底。石块上方有一角突出来,隐藏在灌木丛下面。荷花也是双手反捆五花大绑,而且全身上下从脖子下一直到脚背都密密麻麻绑的绳索,绳索一根套一根带着劲确实捆得很紧,很结实。那个土匪说得没错,这绑绳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荷花背后一段绑绳不知怎么挂在石块上面突出的石头一角上。脚离土平台还有半米高,整个人悬空反吊在石块上动也不能动。荷花看见我们激动的哭了。我看到这种情况,自己双手被紧紧反绑,无法直接下到下面,脚上穿着高跟鞋弄不好自己摔倒滚下山坡,只有走一步,挪一步,很小心地慢慢从很远的地方下到土平台。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后面。

到了土平台一看,原来荷花向下滚的时候,没发现灌木丛后面徒坡,等发现已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扎紧紧的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从石块上滑下来,正好石块中部有一块突出风化石,荷花的鞋后跟顶上它。荷花本来是想用脚后根用力,反绑的手肘撑着突出石块,能将下半身移到石块上面。

那知手肘用力撑的时候,反而将捆绑两只手肘的绑绳挂到石块突出角上去。

那块突出风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时候松动掉下去,这样荷花整个人往下一掉,挂到石块突出角绑绳一下挂死,把荷花反吊在那里。虽然躲过了土匪搜寻,但人被吊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样把她解救下来,我想了想对荷花说:“荷花,我蹲在你下面。你把脚提起来踩在我肩上,然后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块角钩住的绳子脱下来。然后你慢慢往下蹲,从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脱掉石角上被挂往的绑绳。但怎么也从我背上下不来。她全身被缚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险下来,手脚紧缚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挺挺往下倒,这样势必会滚到沟底再也上不来。

我脚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脚尖。双手反绑,自己都蹲不稳,再加上荷花重量,时间长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拼死支撑着,头上大汗淋漓。

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见状急中生智,忙对荷花说:“别急,我侧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后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脚拿下来就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终干把荷花放下来。

荷花下来后,双腿捆在一起不要说走,站都站不起来。月季说:“好像听土匪说,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绑是打的死绳扣,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扣,我们用嘴也许能解开。”

于是我与月季都跪下来,我解她的脚,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解开了荷花腿上捆绑。当我们三个蹒跚地踏上林间小路时,天完全黑了。

我们借着星光慢慢挪动脚步,走出灌木林,来到草坪上,松了一口气。我说道:“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们坐在木椅上,一会儿天上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银白色。

山沟丛林中露出了星星点点灯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饭。

借着夜晚的月光,我看看我自己和她俩,觉得好笑,表面上看我们个个昂首挺胸,好像精神饱满的样子,实质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麻绳勒的,紧紧反绑双手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勒在咽喉的麻绳叫你头不能低,头稍往下低,麻绳勒紧脖子,压迫咽喉气都出不来。

我知道现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时候,在休息前心里想的是怎样脱离危险,人处在紧张状态感觉不到。当人松弛下来时候,立刻感到身体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浑身上下麻绳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样。土匪绑人是不问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上汗浸湿麻绳收缩,缚得更紧,绳索紧得用手抚摸硬得象木棍一样。痛中还夹着阵阵奇痒和麻木更是难受。

一阵夜风吹来,汗湿的躯体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走了一天双腿酸胀,脚尖痛疼,人一动也不想动,嘴里忍不住哼起来以减轻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就这样坐在这儿,我们马上回家。家里暖和,长时间待在这儿会冻病的。我们走吧。”

我这时才想起,我们三人在左边山沟小村行走时,我受制于一个小孩时的遭遇。我担心地说:“现在时间不过七点,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见我们怎么办?”

月季说:“不要紧,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别人是看不见我们被捆绑着。若发现人,我们躲进树阴下,那就看不清了。还是回家为上策。我门这样子不要讲遇到坏人,就是遇到一个会捉弄人的小孩,我们也无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准备走。我看这样,也只有赶快站起来跟她们往家走。她们走在前面,我东张西望紧张地跟在后面。一路上还算太平,虽然遇上几次行人,我们尽可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没注意到我们。终于回到我们住的别墅楼下,我往二楼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没有灯光。可能她还未回来。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马上帮我们松绑。

上了二楼,到了我的房门口我,我先坐在房门口地毡上,再躺倒。用反绑的手摸门底地毯下藏的房门钥匙。荷花和月季上三楼自己房间里去了。我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在房门后墙上找到了电灯开关。但手反绑在背后够不到开关,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开关按下去,灯亮了。我用肩把门顶关住。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才完全松下来。

这时人也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一下瘫倒在地毯上,动也不想动。

第五十二章 土匪的捆绑术

过了半小时,感到接触地面那半边身子发麻,又坐起来。心想这样不行,得把身上绳子解开。更需要把那双要命的高跟鞋脱下,来否则站起亲都困难。今天穿这双后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尽苦头。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鞋带,用脚也脱不下来。那先解开身上绳索,但我无法看到绳结,唯一办法是割斯它。

于是我努力爬起来,忍着脚尖的痛疼,走进厨房,好容易用反绑在背后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镜跟前。背对着穿衣镜,扭着头向后看,想把刀插进绳子里来割斯绳索。但白费劲,所有的绳索都勤进肉中,根本没有刀能插进的地方。

同时双手反扭紧缚了一天都麻木了,一点不灵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紧了,拨弄不一会,刀就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绳索未割断,我倒累出一身汗。我心里恼怒极了,但毫无办法。难道同我刚来时那样给捆绑一夜。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高兴极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来了。我跌跌撞撞走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绑,一脸懊丧,走进门就说:“我什么办法都用了,这帮土匪太缺德了,绑得太紧,绳全勒到肉里去了。刀呀,剪呀,都插不进,怎么办?玫瑰,我又渴又饿,快想想办法吧。就是绳子解不开。

先想办法吃点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双手绑在后面,能弄什么东西吃呢?”

正说着,荷花也进来了。进门就叫:“唉呀!怎么办?我特别渴,嗓子都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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