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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离开了。
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 “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然隔了层喜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 “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说: “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没有,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不停,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
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第八十四章 新婚之夜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
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一个靠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
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高提起,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
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
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
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
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
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
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
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
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
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
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
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
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栗起来。
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
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
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阴道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
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住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阴道深处。
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
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
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
凤仙说:“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