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9
郭小茹打开一条门缝，把脑袋探出去看了看，叫了一声：“小张！张富贵！”
小战士跑了过来，向门缝里的郭小茹问道：“报告张老师，我在这里！”
“张富贵，我给你说三个事情，你愿意听吗？”郭小茹问道。
“我愿意，郭老师，都听你的。”
“好，第一：现在房子里面还有两个人，我保证他们都是好人！”
“嗯”，小战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我现在需要进来帮忙。”
“好的！”小战士说。
“第三：不管待会儿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得到了侯校长和我的允许的，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能慌张，不能生气，好不好？”
“好的，我知道，不慌张，不生气！”张富贵说。
“好，还有第四，现在我没有穿裤子，你进来可别紧张！”郭小茹知道张富贵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
“啊，郭老师，那……那我还是不进来了吧！”张富贵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张富贵，我告诉你！”郭小茹故作严肃的说：“你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看见光屁股的女人的，你现在进来看看郭老师我的光屁股也没什么不好，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恩……我进来！”张富贵说。
郭小茹把张富贵让了进来，张富贵憋了一脸通红，根本不敢看郭小茹，眼睛盯着房间的墙壁看。
郭小茹好笑的问：“我是不是很难看？”
“不是！”
“那你干嘛不看我，盯着墙壁看？”
“报告郭老师，我……我……不敢看！”
“嗨，你这个小战士，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样。我问你，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想不想看？”
“嗯……要是我对象，我也想看！”
“就是啊！”郭小茹把张富贵拉转身过来，“现在你就临时把我当成你的对象好不好！”
“好！”张富贵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来，肉棒早就高高的勃起了。他看了一眼郭小茹雪白修长的大腿，有赶快抬起了眼睛。
“现在我再问你，”郭小茹说：“如果有人欺负你的对象曾小丫，把她的裤子扒了，用刀子割她的下身，你会不会生气？”
“当然会啊！”张富贵脸又红了起来，在他脑子里浮现的是一个壮汉，拿着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扎在自己对象的下身。
“那如果我们现在做一些事情，可以阻止那样的情况发生，你愿不愿意帮忙？”郭小茹继续问。
“愿意啊！”张富贵立刻想到了自己和壮汉搏斗的情形，曾小丫蹲在一旁哭。
“那就好！”郭小茹说：“可是世界上还有好多地方，都还保留着这种不好的习俗。那边的金导演就正在拍一部片子，告诉大家用刀子割女孩子的下身，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不管什么人都不应该这样对待女孩子。你说对不对？”
“对！当然对！”张富贵激动的说。
“那你愿不愿意帮忙拍这样一部片子呢？”小茹问。
“郭老师，我愿意！”
“金导演的影片就是要把用刀子割女孩子下身的情形真实的展现出来，观众看见这样的镜头才会觉得印象深刻，你说是不是？”
“嗯，是的！”张富贵疑惑的说。
“你理解了就好。”郭小茹说：“等一下，我就会扮演那个被人欺负的女孩子；金导演会扮演一个坏人，他会用刀子来割我的下身；坏人割我的下身的时候，我会很疼，就会挣扎；你也扮演一个坏人，紧紧的压住我的身体，不然我挣扎，好让金导演顺利的割掉我下身的几块肉。”
“郭老师，我不想扮演坏人。”
“扮演坏人又不是真的坏人，就算姐姐求你了还不行吗？”郭小茹说。
“那好吧，可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情景太吓人了！”张富贵担心的说。
“如果不吓人观众对片子就没有什么印象。姐姐都不怕，你也不要怕啊！你如果想就回头看看金导演怎么割我的下身，要是不敢看，就紧紧压着我，不让我动弹就行了。”
“恩，好的！”
看张富贵答应下来，郭小茹也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问张富贵：“你看过女孩子的下身没有？”
“报告郭老师，没有！”张富贵局促的回答。
“那你现在好好看看姐姐的下身，和你媳妇曾小丫的下身比比，是不是差不多。”郭小茹开玩笑说。
张富贵红着脸，没有回答。
郭小茹本来就全身疼痛，乳房上还带着可怕的伤口，现在还要替金导演安排剧情，累的快要虚脱了。
金导演拿着一块薄薄的石头过来：“郭老师，这块石头就是所谓的石刀，用这个来割你的下身会比较真实，可是也会比较疼。”
“没关系，就用这个石刀吧！”郭小茹从随身的小包里面拿出来一些别针，针线还有一个小钩子，“这些都是待会儿你用得着的。”
摄像师小骆说：“我这里准备了三个摄像机机位，一个从左侧前方拍摄，一个从右侧拍摄，还有一个我会拿着捕捉特写镜头。郭老师，你要注意尽量面对镜头；还有张富贵，你注意不要挡住了镜头。”
郭小茹看了看镜头的方向，找准位置，半卧在沙发上，在腰部下面垫了一个靠枕。两腿收拢，再尽量向两侧展开，把自己的阴部尽量暴露出来。
她说：“现在你们用那点胶带纸把我的双手缠在后面，再把我的两个脚脖子和大腿根缠在一起。这样我再怎么挣扎，也不会太影响金导演动手。”
她又对张富贵说：“你最重要的任务是把我的两个膝盖尽量向两边掰开，不要让我把腿并拢，这样我的整个下身才能完全展现在金导演面前。”
张富贵贪婪的注视着郭小茹的下体，点点头说：“好的！”
金导演嘱咐郭小茹说：“郭老师，你做出了这么大牺牲，我希望这个镜头能一次拍成，不要半途而废了！”
“我知道，”她转头跟张富贵说：“富贵，等一下开拍，金导演割我下身的时候，我会又哭又喊，可能会叫你放手。可是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都不能帮我，要听金导演的指挥。就算我疼晕过去了，你也不要管，金导演会把我弄醒的。你的唯一任务就是把我的两腿尽量掰开，不要让我乱动，让金导演方便，顺利的割掉我的外阴，知道吗？”
“郭老师，我知道了！”张富贵说。
“金导演，下面就看你的了，你能坚持住吗？”
金导演再次查看了网上的介绍，下定决心说：“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希望不会让你白受伤害。”
拍摄工作正式开始，他拿着石刀，来到摄像机前面，介绍说：“虽然没能拍到正式对少女实施的割礼场面，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一位青年女性志愿者，我们将对她实施割礼，向观众展示这个风俗对女性造成的伤害和痛苦。”
他转身坐在沙发前面的小凳子上，小心地将郭小茹的阴唇用手指分开，用别针扎了进去。郭小茹疼得叫了起来，两腿想要并拢，但是张富贵使劲按住她的两个膝盖。
小骆摄像师把手指伸到嘴边，示意郭小茹小声一点。这里毕竟是宾馆，巨大的叫喊声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刚才谁也没想到要堵住郭小茹的嘴巴，郭小茹只好一口咬住张富贵的肩膀的衣服。尽量不要喊叫。
金导演用别针刺把郭小茹的阴唇固定在一旁，把整个阴蒂露出来。然后用手里的石刀切割小茹的阴蒂头。小茹呜呜的叫着，开始使劲挣扎，张富贵仍然遵命把她压住。
石刀很钝，金导演咬牙用刀刃摩擦小茹的阴蒂头。好在小茹的肉很嫩，摩擦了七八下，金导演终于切掉了小茹的阴蒂头。用纸巾将周围的血迹擦干。
金导演已是满头大汗，小茹全身更是被汗水浸透了，就连张富贵的额头也出现了汗珠。
接着他把小茹剩余的阴蒂纵切开来。又用手指伸进切开的阴蒂，准备将里面的组织整个挖出来。
郭小茹松口，凄厉的惨叫一声，又继续咬住张富贵的胳膊。
金导演的手抖得厉害，石刀也没法切割开小茹剩余的阴蒂组织。在紧张的气氛下，连原本勃起的肉棒都缩了回去。张富贵扭头看着郭小茹带血下体，肉棒倒是高高的顶在郭小茹的腰上。
金导演放弃了努力，颓然的坐倒在地上，“我继续不下去，我看还是不要拍了吧！”
郭小茹的小嘴放开了张富贵的胳膊，大口的喘着气。张富贵依然紧紧的压住小茹的膝盖，继续让她保持两腿分开的状态。
金导演对小骆说，“我不行了，我来摄像，你去动手吧！”他和小骆交换了位置。
小骆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只好硬着头皮上来，拿着石刀，也用手指拉起小茹被切开的阴蒂，用刀刃在上面摩擦。小茹吃疼，再次咬住了张富贵的肩膀。
没坚持几下，小骆也崩溃了！他摇头看着金导演说，“我干不了这个！”
眼看拍摄工作就要完全失败了。
小茹再次松开了张富贵的胳膊，一边喘气一边想：“怪不得学校要开一个刑讯班，没有经过训练的打手还真没有勇气这样折磨女孩子。要是陈桐他们在，肯定能把工作顺利完成。”
她一边抽泣一边说：“你们还是再试试吧！”
金导演和小骆低着头，没有勇气在继续拍摄了。忽然，金导演想起什么，“要不让这位军人同志来试试吧！”。他心中暗想，“如果这个小战士能完成工作，出了什么问题，也是他们内部人干的，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张富贵。张富贵连忙说：“不……不行……我没有干过这个！”两只手仍然紧紧的按住郭小茹的膝盖，下身的肉棒却硬了，顶得小茹的腰隐隐生疼。
郭小茹虽然痛得难受，但也还是哭着也鼓励他说：“金导演他们也没干过，你是战士，你行的。”
张富贵被咬伤的肩膀隐隐作疼，内心深处的欲望开始跃跃欲试的迸发出来。
“可是郭老师你……伤得很重啊！”张富贵不安的说。
郭小茹摇摇头，“我受伤是难免的，你还是帮金导演完成拍摄要紧，拍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好吧，那我试试！”张富贵下决心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金导演指着小茹受伤的阴蒂说：“你把这周围的肉都割下来。你再过来看看电脑上的这张示意图。”
郭小茹眼泪汪汪的让小骆用旅馆的枕巾堵住她的嘴，并按住她的膝盖，等着张富贵继续对她实施割礼。
张富贵接过石刀，小心的向小茹的阴蒂割去。他看着郭小茹挣扎的样子，男性荷尔蒙猛烈的撞击了他的大脑。经过几次失误，动作越来越利索，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割掉了小茹的阴蒂，甚至连内阴唇，外阴唇周围的部分也割了下来。
这一阶段的拍摄非常顺利，休息了一下，看郭小茹稍微缓过劲来。金导演把针线交给张富贵，让他把小茹的外阴部的两侧缝合起来。
张富贵对针线活完全没有概念，几次戳到自己的手指，不过他并不觉得疼。
最终他把小茹的阴部歪歪扭扭的缝合了起来。
拍摄工作虽然不连贯，但还是勉强完成了。郭小茹躺倒在沙发上，金导演一边表示感谢，一边用湿毛巾帮小茹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这次拍摄真是太不容易了，没想到还能拍到真正给女孩子实施割礼的镜头，我们一定会把它剪辑成整个纪录片最精彩的部分。”
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小骆已经把录像带转录了一遍，交待张富贵带好。
郭小茹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终于停止了哭泣。“你们肯定都很想干我，可我的下身是用不了了，我给你们口交吧！”
金导演和小骆自从听完侯校长的电话，都没有忘记口交的事情。可是看见小茹受了这么大伤害，也没有敢提。听小茹这么说，假意推迟了几下。也就同意了。
张富贵冷静下来，对刚才自己做的事情正惶恐不安，却又忍不住看小茹怎么给金导演口交。
小茹躺在沙发上，金导演把裤子褪下来一般，两腿跪在郭小茹胸口的两侧，趴在郭小茹的头上。郭小茹含住金导演的肉棒，有舔又嘬，十几分钟以后，金导演泄在了小茹的嘴里。小骆更强壮一些，可是也没有坚持到20分钟。
张富贵远远的站在窗子边，不时回头看一下。
“富贵，你过来，我给你口交！”郭小茹小声的喊他。
张富贵勃起的肉棒，很难受的憋在裤子里。可他坚决不过去。“不……我不要！”他固执的说。
郭小茹也没有继续勉强他，“那好吧，我们这里的工作也做完了，你帮我把裙子穿上。我们回基地吧！”
张富贵巴不得郭小茹这么说。他拙笨的帮小茹穿好裙子，弄得小茹眼泪又流了出来。最后拿起录像带，抱着郭小茹离开了房间。金导演和小骆一个劲的表示感谢，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张富贵小心的把郭小茹放到后座上，尽量稳定的把车开出的城市。
道路又重新颠簸起来，郭小茹不时痛苦的叫上几声。张富贵的阴茎还一直坚挺着，艰难的驾驶着汽车，也不时的回头看看郭小茹。
郭小茹还是忍不住说话了：“富贵，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
“报告郭老师，我没有问题，就是回去以后能不能不告诉我们龙班长，我怕他骂我！”
“没问题，我们不会跟龙得海说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这个任务好奇怪！”
“基地里有好多奇怪的事情，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刚参军，领导就反复给我们讲保密工作的重要性。”
“那也好！”郭小茹说：“其实我们做的事情都是能够帮助别人的。你记住这点就行！”
“我知道！”张富贵肯定的说。“郭老师还疼不疼，我刚才……刚才真够……莽撞的！郭老师不怪我吧！”
“疼还是疼，刚才是我叫你做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是不是嫌姐姐脏？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口交呢！”
“没有啊！”车子晃了一下，不知道是碰上了石头还是张富贵开的不稳。“郭老师这么漂亮，我怎么会觉得郭老师脏呢。”
“那你不喜欢我给你口交吗？”
“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真是个小笨蛋，女孩子给男生口交的时候，男生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的，要是觉得舒服，就好好享受一下。你让郭老师在休息先一下，过一会儿我让你享受一下吧！”
“不用了！”张富贵为难的说，心里却充满的期待。
二三十分钟以后，郭小茹半坐起来：“富贵，你停一下车，我想下去解个小手！”
张富贵把车停在路边，扶郭小茹下了车。郭小茹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想在路边，你扶我到离大路远一点的地方去吧。”
张富贵把郭小茹抱到深草丛里，转身准备离开。郭小茹拉着他说：“你别走，我怕草丛里有蛇！”
郭小茹扶着张富贵慢慢的蹲下去，半天没有撒出尿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部，“富贵，你把我的下面全部缝起来了，让我怎么撒尿呢？”
“那怎么办？”张富贵紧张的说。
“没事，你去车子里找把剪刀来，把线剪开就好了。”
张富贵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过来半天才拿了一把大水果刀来。“我只找到这个。”
“忘记告诉你，我的包里有剪刀了，不过这个也凑合吧！”
郭小茹躺倒在地上，两腿分开。张富贵小心的用刀尖挑开了小茹下身的缝合线。
“富贵，谢谢你了。”她重新爬起来，蹲着，很快就尿了出来。
挪开几步，郭小茹伸手摸了摸张富贵像小帐篷一样顶起来的军裤，“富贵，我就在这里给你口交吧！”
富贵红着脸，“郭老师，我那里脏！”
郭小茹解开了他的皮带，把张富贵的军裤和内裤褪到脚下。又跪在张富贵面前，“不要紧，我不怕脏的！”说完含住了张富贵坚硬的肉棒。
十几分钟以后，张富贵还没有射出来，却已经欲火焚身。他忍耐不了小茹嘴里的细活，一把把她推到，扑了上去。小茹张开两腿，张富贵插了半天却没有插进去。
小茹咬牙说：“可能线还没有拆掉！你用刀……”
张富贵把到摸出来，在大约的位置上捅了一刀。郭小茹叫了一声，张富贵没有理会，把粗大的肉棒插到郭小茹的阴道里，抱着她狂干起来。
张富贵的肉棒又粗又长，比陈桐，高挺他们的还要硬很多。按理说郭小茹才被割掉了阴蒂，快感会少很多。可是张富贵极速的抽插却让郭小茹嫉妒兴奋，好像飘到了云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