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还在疼吗
帝铂金宫。
由于身体原因,慕晚栀不得不跟公司告病假,哪知道,叶湘宜一听说她又要请假,情急之下,一个电话就飞了过来。
“喂,慕晚栀你个死没良心的,你是林黛玉吗?动不动就生病?我还是贾宝玉,你不在我都想出家了。”叶湘宜大大咧咧的说道,言语里很是不满。
慕晚栀也实属无奈道,“我也不想生病啊。”
叶湘宜一听她声音软软的没力度,语气百年也跟着软了,“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嘛,既然生病就好好在家照顾身体,我可不想看见病恹恹的你,赶紧给我好起来啦,要活蹦乱跳的,生龙活虎的,听见没?”
慕晚栀无奈的笑着答应,“好啦,我都答应你。”
叶湘宜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转念却又十分好奇道,“不过你到底怎么了?这经常生病,不会是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吧?天啊,你可别吓我啊晚栀,我没有你我可不行的。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的,我那么爱你,你不可以离开我啊!”
眼看着一出玛丽苏剧情即将上演,慕晚栀是知道叶湘宜多能演的,立刻制止道,“打住打住,我……我就是受了点风寒,有点发烧,其实也没什么事。”
这个谎撒的十分难堪,毕竟,慕晚栀总不能直接告诉她,自己真正不能下床,是因为被那个大魔王折腾的吧?那她这脸面就真的可以不要了。
叶湘宜听了便也就放心了,拍拍胸脯说道,“好,你没事就好,赶紧给我康复,然后回来陪我称霸设计部!”
“你这话肯定没在设计部说。”慕晚栀笑道,心想叶湘宜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说大话。
叶湘宜果然嘿嘿笑了一声,“我在厕所拉稀呢。”
慕晚栀瞬间额头三条黑线,开玩笑的说道,“挂了挂了,味道都传过来了。”
叶湘宜便也嘻嘻哈哈的,两个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此时,佣人上来了,手中的餐盘上端着午饭,三个小菜一个汤,以及一份满满当当的米饭,然后再拿出一边的小桌子,放上床上,将这些菜一一摆好。
“少奶奶,可以吃饭了。”佣人说完,就退在一旁等候。
慕晚栀本来想随便吃一点,可是她总感觉到一阵异样的眼光,正畏畏缩缩的看着她,眼中仍旧是掩不住的窃笑。
慕晚栀瞬间抬头看向那佣人,这才发现,这佣人和早上来的不是同一个。
天啊!该不会整个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了吧……怪霍司爵,这个可恶的男人!
“不用麻烦了,你先出去吧,我吃完自己拾就好。”
慕晚栀难堪的看着佣人,没办法了,要是一直被这样盯着,她就真的什么都吃不下了。
于是佣人便点点头,嘴角隐隐发笑,然后识趣的退了出去。
慕晚栀看着面前的饭菜,想到自己丢脸的事情,一时提不起食欲,随便吃了几口便也草草了事。
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时候,慕晚栀本来想睡个午觉,但是躺了一会儿怎么都睡不着,看着窗外的好天气,觉得实在是无聊,便想起床走动走动。
此时,身体的情况明显好些了,虽然下面还是有点疼痛,但好歹也能站起来了。
活动一下,嗯,也不是问题,虽然走路姿势看起来非常怪异,不过慕晚栀已经很知足了。自在的伸了个拦腰,她便开始活动起来。
天气这么好,慕晚栀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很多。于是,为了打发这个无聊的下午,慕晚栀便拿着画本以及铅笔之类的,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画设计图。
阳光淡淡洒落在她清秀的素颜面庞,年轻娇嫩的肌肤里,含着都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几乎白到透明,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而此时,她蜷缩着腿,保持一个舒服而扭曲的姿势,随意的躺着椅子上,手上不疾不徐的勾勒着设计稿上,那深浅不一的线条。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在画设计图,毕竟还有不到两个月就交设计稿了,慕晚栀怎么可能不急,可灵感这种东西,是急不出来的。感觉到的时候,一下子就能画完一张,没感觉的时候,甚至有想过把脑袋劈开塞点灵感进去。
不过这天她倒是画的很顺利,大概下午三点左右,慕晚栀便开始给设计稿上色。先是小心翼翼的,用蜡笔一点一点的给设计稿描边,然后才开始大片的涂满。
由于太过专注,所以就连身后有个人无声的走了进来,她都没有半分察觉。
霍司爵一上楼,就远远的看见了慕晚栀,见她身穿着白色睡衣,光着脚丫,躺在阳台上缩成一团,纤细的手腕上拿着个画本,右手正在画着什么。阳光下,她就像一只纯白的小猫,懒洋洋的在晒太阳。
稍微走近了,还能听见这只小猫在哼着小调儿,不知道是什么歌儿,反正慕晚栀此时此刻非常的悠闲。
霍司爵原本不苟言笑的脸,在看见这个小女人的时候,竟也隐隐牵动嘴角。然后鬼使神差的,他便悄声无息走到慕晚栀身后。
而慕晚栀正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垂眸专心的给稿子上色。阳光下,她的双瞳如琥珀般明亮清澈,而眼睫毛又黑又密又长,天然的微微翘起,鼻骨高挺而小巧,粉嫩的樱桃小嘴里哼着歌,细听,正是一首耳熟能详的送别。
慕晚栀根本不知有人来了,直到手机忽然叮咚一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她这吓了一跳,但微微感觉不对劲!
猛然回过头,便看见霍司爵就在她身后,不禁吓一大跳。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霍司爵,慕晚栀便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赶紧穿好自己的小鞋子。
可站起来的时候,那里却蓦地一痛,慕晚栀不由吃疼,紧紧的咬住唇,小脸立刻红得像苹果一样。
霍司爵自然清楚她疼的地方是哪里,嘴角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作淡漠的问道,“还在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