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怎么不哭了
诺雅没有想那么多,完全相信了慕晚栀的话,立马就跑了出去,竟然忘了关门,她心里只想着要赶快把药拿过来,所以什么都忘了。
慕晚栀听到声音看着她真的跑远了,立马就站了起来,看了看门口并没有人,立马就神起来。
她这就是计划着只要诺雅不在他就要跑出去,看着没有人,她就朝着外面跑了出去,跑了很久,她觉的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一直往前跑。
慕晚栀蹲在树下左右顾盼,查看着附近的状况,警觉心在这个时候被无限的放大。
心脏有规律的跳动,一下,两下。
犹如暗中的灵,不知何方,不知行踪。
这个时候慕晚栀的头上冒着些许冷汗,稍微一出错,所有的计划都是白了的,就意味着下一次的逃逸还要更加的困难。
脚有一些的酸麻,使得慕晚栀挪动了加下身子,但就是这样,好巧不巧,慕晚栀吹碰到了旁边的植物。
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这里。
有一个人警觉,打电话给了苏灏鸣,将这个事情告诉给了他,苏灏鸣答应了一声,然后有条不紊的走向了慕晚栀躲藏的地方。
皮鞋摩擦着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慕晚栀的心脏跳动的越发迅速了,抿了一下嘴角,也不在像刚才一样挪动身子了。
纵然如此,做的也只是无用功,慕晚栀觉得后背有一些阴森,还没有回头,就感觉到了头皮扯动的疼痛。
慕晚栀被拉扯着回了头,看见了一张让她厌恶的脸。
苏灏鸣嘴角勾起了一抹让人内心惧怕的微笑,云淡风轻的让人惧怕,“怎么了,就几日不见还长胆子了吗。”
苏灏鸣的微笑愈加变态,但尽管如此,却还是没有松开对慕晚栀的控制,头皮依旧痛着,但是却还是一声不吭。
“不说话是在忍痛吗。”苏灏鸣笑了一下。
见到慕晚栀不说话,也不再做过多的动作,拉着头发就往房间拖去,被迫无奈,慕晚栀也只能跟着过去。
苏灏鸣将房间门一脚踹开,只见房间门从刚才的完好无缺变成了现在的摇摇欲坠,这是在给她做提醒吗。
苏灏鸣松开了对慕晚栀的拉扯,然后将她大力的推进了房间里面。
慕晚栀被这一个大力给吓得不轻,待她稳住了身形的时候抬头,却看见苏灏鸣依然站在门前,好像在看的笑话。
“以后,你就别想要出去了,你就是只鸟,给你一双翅膀,就想要学习飞翔,不如好好的待在鸟笼里面。”苏灏鸣冷静的说到。
可就是因为这一句,使得慕晚栀有一些爆炸,态度没有了刚才的爱理不理,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猫,对你张牙舞爪,却没有什么作用。
慕晚栀表情变换的很快,双眼对视着,那一抹镇定不容忽视,“凭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霍司爵没有能力救你,想想这一段爱情,是不是让你觉得可笑呢。”苏灏鸣嘲讽着,丝毫没有注视到慕晚栀看他的眼神。
慕晚栀握紧了手,狠狠地向苏灏鸣看去,似乎想把他内心深处的想法看破一样。
但是苏灏鸣是什么人,又怎么会被一个女子给吓着,还是那副漫不经心。
惹得慕晚栀有一些恼怒,“我告诉你呀,这是非法囚禁。”
“是吗,那我要是杀了你会怎么样呢,不不不,我把你带到这里,就已经犯了法呢,那你去告我呀,可笑。”苏灏鸣就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在他面前的慕晚栀就不好受了,但是无可厚非,苏灏鸣说的话是实话,就算自己是死了,苏灏鸣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慕晚栀的这一刻宁静,顿时让让苏灏鸣没有了什么乐趣,索然无味。
苏灏鸣看向了刚才被他踹的摇摇欲坠的门,决定先不忙离开这里,就算要离开,也要是门被修好了之后。
苏灏鸣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来修门,嘴上说着话,但是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过慕晚栀。
不一会儿,有几个人就来了,噼里啪啦的修着门,声音很大,苏灏鸣的头有点痛,按揉了一下太阳穴。
等到门修好了,有人将钥匙给了苏灏鸣,苏灏鸣接下,等人们走后,然后对着慕晚栀说了一句话,“你永远也别想出去。”
然后缓缓的逛上了那扇漆黑的门,关上了门,连带着慕晚栀的心也随着闭合不开。
落锁的声音传来,在这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响亮。
没救了吗。
温热的泪水从慕晚栀的脸颊留下,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感觉到,独自站在地上愣神。
缓过缓过神来,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终于,多年以来的心理防线就在这一刻崩塌成废墟。
慕晚栀蜷缩着,像个婴儿一样啜泣,喧闹变成了永恒的寂静,哭泣声的夹杂,愈发显得孤寂冷清。
慕晚栀的这副模样落入了电脑面前的苏灏鸣眼里面,心里没有感情,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从电脑屏幕上面淡淡的挪开了视线。
不再观看慕晚栀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嘴上慢慢吐露出了几个字,“真是脆弱呢。”
其实苏灏鸣也不知道为什么慕晚栀会哭,刚才无论他怎么语言讽刺,身体伤害,慕晚栀倒是一声不吭的。
如今单独给她了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为什么就开始哭了,这个时候,女人这个词语,在苏灏鸣的眼中就成为了一个,只会哭泣的废物。
第二天的早上,慕晚栀醒来,发现自已躺在床上,缓缓起身,看着自己这幅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模样,就连昨天晚上的泪痕也没有擦干净的模样,心中暗叹气。
扎起了那头近日有一些发黄的头发,整理好了衣服,吃了定日准备的早餐,然后坐在了窗前,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开始了发愣。
开锁的声音传来,慕晚栀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只听见那声音的主人说到,“怎么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