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配种雀局」(上)
直到第二天,我们前往探视被绑在铁架上的可恩,秦医生期盼说:「可恩,昨晚你表现很好……我们现在先给你享受被藤条打的快感,嘿嘿!」
我们手执一条藤条,六鞭应声齐发、藤条打往可恩身上,夹在奶子上面的衣夹都给鞭去,一轮毒打后,可恩全身满布一节节的藤条痕。
秦医生看到喘气着的可恩脸上是一阵红、眼神却是荡人心弦,又不禁赞叹一番:「真是过瘾!看见可恩被我们打得满身都是藤条痕、频频发情!真是满足极了!」
我们同样再次离开,留着可恩独自承受蜜穴痕痒不堪的痛苦,时至晚上七时,我们再次探访可恩,还帮她松绑、拔掉小刺针、冲洗身上的蜡油,然后胖子面带诡异的笑容走近可恩。
可恩自知劫数难逃,仍强颜欢笑的说:「是的!各位主人,请你们好好玩残可恩!」
秦医生哈哈大笑说:「放心!可恩,我们一定会玩残你……」
可恩满身的鞭痒、伤口都使她痛不欲生,然而我们这班禽兽看到自已的杰作,又哪会放过她,可怜满身伤痕的可恩又惨被吃三通,我们当然不断内射着可恩的蜜穴、屁眼,阿风好像看到妻子越痛苦,自己便越开心。
尾声时,阿风更要可恩给他们集体「颜射」,一个接一个排着队先往跪地的可恩吐着唾液,以下流的粗暴:「操你烂贱狗……平日又凶巴巴……奶子又臭又贱……我吥!」
可恩却害羞脸红,闭目享受,有时哀怨又无助地偷看阿风,又马上转过头,可恩为了减少他们虐待自己身体的时间好让自己回过气来,便瞪着水汪汪的媚眼、楚楚可怜的喘息说:「求你们!射给可恩吧!求您们颜射可恩吧!」
跪在一排排男人脚前的美少妇,耐心地等待漫天白霜降临,双眼眯蒙,端直的鼻子高举着揉着那支发出一阵阵浓郁雄性精华的肉根,如饥如渴的露出小舌头要品尝肉根上美味可口的精浆,没让少妇待多久,第一位站出来献精的壮夫低吼几声:「射……射……给你全射了」接下来,一股在头发、接了一股在左边的媚眼,都是白茫茫的精雪花浆弹射到如花的笑靥,壮夫肉根泄吐几股精浆,为耐心等待美食的馋嘴的少妇送上甘霖,可恩香舌轻轻一拨,甘霖已落入嘴中,可恩一尝,赞不绝口:「味道真好……浓郁……很咸……谢谢秦医生」突然,笑脸又挂上一股在嘴、接了一股在左眼、一股在鼻、又一股在嘴,可恩抬头一看,是淌着精浆的肉根,可恩先吐舌舔吸着肉根的精雪花浆,恭敬地道:「主人射得好满……谢谢主人」最后,六个男人离去,少不了留下可恩那张精斑处处的羞脸,还有喘嘘嘘的身子,一对颤抖的奶子,还有我对她身体恋慕的心。
千呼万唤始出来,欣怡终于把小孩生下来,初为人母的欣怡当然满心欢喜,自从胎盘抽出胎水化验基因,证实了流氓勇就是小孩的父亲那一刻,我决定把小孩抚养成人,那是欣怡送给我的礼物,当然流氓勇是小孩的亲生父亲,所以也是欣怡半个老公,在欣怡待产这个月里,可恩被我们干穴的不下五十次,每一次都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上垒发炮,秦医生为我们跟可恩的交配打种计划,推算可恩的危险期让我们冲红灯,奸淫别人妻子然后让她受孕的确是很刺激的玩意,阿风当然知情识趣,坦诚地跟我说:「阿成,我想你让可恩受孕,但是同时我希望自己可以让欣怡怀上我的孩子,我已经玩厌可恩,她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所以我要可恩做鸡婆,我想玩你的欣怡,阿成,我很想搞大欣怡的肚子!」
难得阿风对我坦诚相对,我也实话实说:「没问题,阿风,我也想玩可恩,我想拜托你把欣怡调教成比可恩还要贱的鸡婆,我也想你把欣怡搞的大肚子,祇要你当她小孩的亲生父亲,我相信欣怡也会视你为半个老公!」
阿成,当然没问题,我一定尽力帮你把欣怡调教成最下贱的鸡婆,不过你也要加把劲把搞的可恩大肚子,到时我一定跟她离婚,撮合你们的!」
坦白说,尽管我跟阿风都希望妻子懹上对方的种,然而我跟他的心态是不同,阿风视可恩为泄欲工具,我视欣怡为配种公妻,但是同时我依然深爱欣怡,我会好好保护欣怡,让她享受性爱的快乐,阿风则祇是追永凌辱妻子的快感。他恋慕欣怡,我不介意,可是对妻子残暴地蹂躏有点使我受不了。
就这样,为了让我跟大家成功跟交配打种,我们举行了每月一次的交配打种牌局,让可恩、欣怡同时供宝贵的卵子供大家灌精配种,由于可恩尚未怀孕,欣怡还是坐月休息,今次配种牌局,由于阿风向我表示他不会给妻子打种,我又不会打麻将,所以会由胖子、流氓勇、淫虫辉、秦医生互打配种雀局,由我来殿后配种。
配种雀局,顾名思义,先胡牌的玩家先跟可恩打炮灌浆,要是一响双炮的话,就便算上家截下家胡,对家则论台数高低分先后,每位玩家祇能跟可恩打二炮,二炮过后,当然就是我这个会长的私人占用时间了。
胖子、流氓勇、淫虫辉、秦医生四个男人的牌章稍有不同,胖子的牌技不错,不过他爱抚挑逗女人的技巧更高,一双淫手摸尽美女的奶子,实在是艳福不浅;流氓勇的牌技也不错,不过他的性格粗暴,可能跟出身黑道有关吧,现在改邪归正在室内设计公司工作负责装潢工程,他最大的优点当然是令可恩一见倾心的强健身材,还有一根超强健的肉根;淫虫辉的牌技应该是最好的,可是他没有胖子的急智机灵,没有强健身材,常常被女人忽略;秦医生当然是最狡猾的家伙,不过他也够义气,牌技不错的,所以谁人能先胡牌我也不知道呢!
接下来,胖子、流氓勇、淫虫辉、秦医生先脱光身子,然后坐到麻将台打麻将,一旁站着我、阿风,麻将台的旁边有一张大圆床,当然还有今天的公妻─可恩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分开腿、叉着脚,已经被刮去阴毛的可恩,胯间秀出光滑滑的淫穴,等待第一位幸运儿的临幸,跟他交配打种。
没多久,我听到秦医生的笑声,不消多说,大概也猜到谁是第一位宠幸可恩的幸运儿。
秦医生看到来自于可恩阴户的诱惑,双眼露出欲望的曙光,五官浮现一阵淫秽之气,狂喜地说:「哈哈!可恩……你想过今天第一个操你会是秦医生操吗……」
可恩没有答腔,羞红了秀丽的俏脸,樱唇半张,酥胸半掩,中庭大开。可恩的千娇百妩惹得一脸乖巧的秦医生也俨如色狼为可恩的娇美释放出毕生的情欲,狠狠地说:「老子就是爱看你半羞半慌的神情……他妈的姣贱耶……他妈一定的操爽你!」
他把脸凑到可恩光秃秃的阴户,以舌头来回舔着嫩红的两片花瓣;秦医生感性的舌头刺激让欣怡享受到浑身酥麻的感觉,也慢慢地兴奋起来。
可恩于他灵巧的舌头逗弄下,享受连连的快感,没多久,秦医生以手拍打着可恩白嫩光滑的屁股,色不及待的手顺势移到她的花瓣,看到自己恋慕的女人,阴户被流氓勇亵玩至此,我心里袭来一阵莫名的妒意,我仿佛像看到被秦医生玩弄的女人是欣怡呢,不,那感觉是不同的,每次看到欣怡被男人奸淫,我是很兴奋的,尤其是看到欣怡脸上享受的表情,我仿佛能跟她身同感受一样,然而我现在有点椎心之痛,内心生着一股莫名、难以启齿的悲恸。
更甚者,可恩努力地摆动屁股,回头对他微笑说:「请主人……不要折磨母狗……玩我……玩我这条下贱的母狗吧!」
我更没想到当她说出这句脸,我竟然别过头,不想听,不想看。
秦医生在可恩耳边不断揶揄着:「哈哈……原来你喜欢当母狗啊?早说嘛!我最喜欢干母狗了。」
此时,我已经把双耳掩着,假装没听到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