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叶陵巫月
“叶陵,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一起来这跟踪官七画?”
暗夜中隐隐传来少女刻意压低着的埋怨声,叶陵低眉看了一直被他抓在怀中的巫月一眼。淡淡地开口,“这可是在戒备森严的太子府,你这样大喊大叫就不怕把那些侍卫引来?”
他的声音中丝毫没有担忧之意,所以巫月听罢脸上便露出不屑的神色。
“你少骗我了!这里有侍卫吗?我们刚才一路走进来,我根本一侍卫都没有看见。”
巫月这般想着,语调也不知不觉地拔高了起来。
真是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叶陵眼中划过一丝无奈,巫月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话真是令他觉得好笑。这可是太子府,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侍卫。只不过那些守在周围的侍卫武功都极高,一个个隐藏在阴暗之处巫月看不到也是正常的。
但她好像也没有资格这么数落他吧!这一路若不是他小心地带着她避开那些侍卫,她以为就凭她还真是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太子府。
不想同她计较,叶陵只能出手大掌一伸直接就将巫月那聒噪不已的嘴紧紧地给捂了起来。
“你以为这里真的没有侍卫吗?这里的侍卫武功个个都比我高,所以我才这小心,你要是再继续吵下去,我就直接把你扔出去你看看那些侍卫会不会被你引出来。”
被捂住嘴巴的巫月一开始还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但当后面听到叶陵所说的那一番话之后她的眼中顿时又生出了几丝警惕。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环视着周围,她的目光在庭院中那一簇簇的景色中一一扫过。
武功比叶陵还要厉害,这句话可真是将她给吓了一大跳。
叶陵的武功高强是她亲眼见证过的,就连家里那些老古董都对他赞誉有加,若是这太子府的侍卫比他还要厉害。那到底是得多厉害啊!
许是见巫月终于老实了下来,叶陵这才凑到她的耳畔轻轻道。
“你不要在这里捣乱,到时候真被人家发现了,可就别怪我扔下你就走了!你若是愿意安安静静一些,我还能考虑考虑继续留下来保护你!你要是愿意配合,就给本公子眨一下眼!”
被叶陵这样威胁,巫月心中有些忿忿。但是那又怎么办呢?她才不想自己到时候被叶陵给扔下呢!于是只能恨恨地眨了眨眼,什么都没有说。
而见她配合,叶陵这才放开了那一直压在巫月唇上的手。
“你别闹,我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公子是不会随便就把你丢下的。”
微笑地瞥一眼巫月,叶陵伸手揽过她的腰,下一刻便带着巫月一起悄然攀上的房檐,慢慢地追随着官七画的背影而去。
耳边是宁静的风声,巫月心中有气,但是却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找叶陵撒气,于是便只能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
“叶陵,你到底为什么要跟踪官七画啊!”
这真是她疑惑了很久的问题。
自从上回叶陵将她抓回去之后,她还以为这一次的离家出走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结束了呢!
谁知道叶陵只是把她抓回去教训了一顿,最后还是在天黑之前将她送回了睿王府。
巫月在惊喜之余也不禁向他问起了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叶陵也只是说让她待在官七画身边也能监视到官七画。省的到时候她不见了,王府众人发现端倪,他们若是下手查她的去向查出什么不好的东西出来也麻烦。
但是这回答模模糊糊的令人生疑,等巫月再追问,他也不愿意回答了。
那时的巫月怕她继续追问下去,叶陵嫌烦会反悔又将她带回去,所以便没有再追问。可是经过了这么多天,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许久最后她渐渐的仿佛也懂了。
“叶陵,你别不理我,我想知道家里那些人,是不是想你快点把官七画给带回去啊?”
耳畔风声渐大,所以在那一刻巫月并未感受到叶陵身体在那时的僵硬。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便故意忽略了这个问题,而是企图将巫月的注意力引到别的什么事的身上去。
眼珠转了转,叶陵轻声道。“我跟踪官七画,当然是有我的理由的!前几日我突然得到消息,说是江湖上那个杀手念雪已经接下了不知道谁下的刺杀官七画的生意。所以现在官七画的处境很危险,我只能自己时不时地就来这里看着,省的到时候人出事了,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抛出这么一个重磅的消息,巫月的眼神顿时便认真了起来。
“杀手念雪?”这名字听着倒是挺熟悉,但是到底是谁呢?
巫月本就出身江湖,在脑中微微一思索便将这名字给想了起来。
“你说的就是那个在江湖上新出现的那些独门独户的杀手念雪?”
这她倒是真的听说过,那名杀手的名字叫做念雪,是这几年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有名的杀手。据说他的武功在江湖杀手组织的排名中能够排到前十,但是此人却相当的神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样子。
但是杀手大都如此,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奇怪的是,他的价钱不是很贵吗?且他杀人的生意也是有要求的,并不是什么人想请他就能请的动的。
那他此番前来杀官七画,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
“是叶夫人,肯定是那个老妖婆!现在这京城之中,就只有她和她那个女儿最想官七画死!”
巫月说的笃定,见旁边的叶陵不理她她只得伸手狠狠地在叶陵的腰上揪了一把。
叶陵吃痛,这才皱着眉头撇了她一眼。
“你这话不是白说吗?这事谁都知道啊!可是没有证据啊!没有证据证明那杀手是叶夫人请的,那就算大家都知道官七画和官夫人不和,但是却无法因此定罪官夫人啊!”
他这话说的虽然让人觉得气愤,但是却好像仿佛还是有那么几丝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