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伪造圣旨
毕竟无论是萧齐钰,还是萧辰云都不会允许昭然帝这样一个尴尬的存在挡了自己的称帝之路的。!
“云姨,你的手!”
心微叹一声,官七画不再去管那昭然帝,而是忧心的目光落在了浅云的身。
而这一看,便不期然地让她瞧见了浅云手腕那方才被昭然帝咬了之后留下来的伤口。
方才昭然帝那一口着实咬的狠,浅云手一派血淋淋的牙印,竟是让他咬的鲜血直流。
“我没事!”
见官七画一伸手便要来看她的伤口,浅云微微一侧身子,避了开来。
略微垂下手,将那伤口隐藏在了广袖之下。而官七画见此便也明白了,浅云太妃这是不想让官七画再管她的伤口。
而官七画虽然有些小担心,但是却也不是那种爱强人所难之人,好在那伤口虽然深但但却也并不致命,既然浅云不愿人碰,她也只好不管了。
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那只木盒之,浅云仿佛也晓得官七画好,缓缓地将那木盒给打了开来。
并不出人意料,那木盒之静静躺着的,正是一方碧绿的玉玺。
“这是凤溪国的传国玉玺?”
官七画好地望着那一方晶莹剔透雕刻着龙凤的玺印,虽然她不识货,但是这东西无论从做工还是成色,一看知道很值钱。
见她对那玉玺如此感兴趣,浅云倒也没有吝啬,便将自己手的盒子和玺印一同交到了官七画的手,让官七画能仔仔细细地看个够。
然后自己便开始弯下腰,费力地去搬动地昭然帝那已然昏迷过去了的身体。
当然,官七画这也不好袖手旁观不是,将那还未来得及摸一把的玉玺往旁边的桌子一放,她便也来帮忙了。
待到二人将昭然帝搬到了床榻之,浅云又带着官七画拿着那玉玺来到了外室的书房之内。
“官七画,来,给我研墨。”
念着时间紧急,浅云也未对官七画将事情解释得太过详细。如是吩咐完便自顾自地坐到了书桌前,从笔架子挑了一枝狼毫。
看那模样,像是打算写些什么。
“哦!好!”
官七画不晓得她到底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去配合了。这皇宫里的事情她到底是什么都不懂,虽然有心想要帮帮正在前头奋战的萧辰云,但是却不知道到底该从何下手。
所以她才会这么配合眼前这位浅云太妃,毕竟人家才是在这皇宫里生活过的人,对皇宫的各种规矩了如指掌,反正她跟着她走准没错!
这般想着,官七画手动作未停,从旁边的茶壶倒出来一点茶水在墨池,她细细地研墨起来了。
狼毫沾了那浓稠的墨汁,浅云微微一皱眉头,从昭然帝的书桌旁边抽出来一份明黄色的薄绢。
而那薄绢,官七画也是识得的,这分明是昭然帝平日里拿来书写圣旨的东西。
以前在睿王府,她好歹也跟着萧辰云一起接过几回圣旨,那时那些公公们带来的圣旨便是写在这东西面的。
只要在那薄绢书写下圣旨的内容,再加盖昭然帝的玺印裱周围装饰的黄绫,这是一份能够以假乱真的圣旨。
官七画是再傻,现在也知晓了,这浅云太妃费尽心机地想要从昭然帝这里骗出那玉玺的下落,难道是因为她想要伪造圣旨?
如今看来,确是这样无疑了。
可是令官七画十分好的是,她到底会在圣旨写些什么呢!
许是看出官七画这样的担忧,那浅云太妃微微一笑,忽而对官七画道。
“你放心,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
话音未落,官七画便不由得挑眉,深深地望了浅云一眼。
“站在我们这边?”
这话,倒是十分令人振奋啊!
正当官七画还等着浅云给她继续解释下去,但是这浅云太妃却像是同她闹着玩一般,又不给她解释了。
她抬起右手,狼毫缓缓挪动在薄绢写下第一个字。
“官七画,你可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萧辰云当了皇帝,你到时候该怎么办?”
也不知道,这位浅云太妃到底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面写着字,一面又这样问官七画。
而她这一问,无疑又将官七画给问得有些怔然。
其实,这个问题,她还从来都没有想过呢!
她从来没有想过萧辰云会成为皇帝,也从来没有考虑过以自己如今这不尴不尬的身份,到时候萧辰云该如何安置她。
不过如今被这浅云这样一提醒,她倒是觉得这个问题自己的确该好好想想了。
眼见官七画蓦然陷入了沉思,浅云微微弯起唇,唇角凝出一点苦笑。
看,又是个被爱情所迷惑的女子!
浅云与官七画一样,本该不属于昭然帝他们这个世界。
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曾经是个农女。
她出生山野,原先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只是因为恰好生得一副好容貌,这才造了不同于常人的境遇。
但是即便生活习惯都改了,可是在她的记忆深处,还是记得自己当初那还不谙世事的模样。
那时的她性子淳朴,与人为善,也从来都不需要费尽心思地去同旁人争什么东西。
所以在看到官七画的第一眼,她便从官七画的行为和神态,瞧出了她自己当年的影子。
她知道,眼前这个姑娘聪慧有余,但是心计却不足。
可是偏偏又爱了不平凡的男人。
也不知道,多年之后她会不会也变成如今她这副样子。
而到了这时,官七画也从自己一时的怔愣苏醒了过来,想了想,只能如此含含糊糊地答。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虽然这话说起来轻松,但是官七画心却尤为沉重。
其实她要的也不多,只要萧辰云不背叛她,不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虽然她讨厌皇宫这个压抑的环境,但是如果他能做到这些,她也是可以勉勉强强地留下来陪着他啦!
不过,萧辰云他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官七画还当真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能为她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