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大观园再迎两王氏 小憩香三思媚主计
却说次日,日上三竿,秋阳媚暖,紫鹃才悠悠醒转,侧脸一看,见一旁之黛玉,其实已是周身赤裸裸裹在锦被之中,青丝旁挽,春腮娇红,一条白嫩的臂膀略略从被角中露出,此时呼吸深沉,胸脯裹顶着被子略略平缓起伏,显然是尚在沉眠之中。紫鹃只恐搅扰了黛玉难得的歇息,自己只悄悄得下得地来,披了衣衫出去梳洗。身子略略有些酸软,想着昨夜之事,也不胜娇羞起来。若论起身份,自己是黛玉的内房奴儿,侍寝黛玉本是理所当然,只是依着园子里的规矩,虽不明言,实则应该是黛玉来奸玩自己,自己当是百般折辱又不得抗拒,才合了园子里主仆尊卑性意盎然之意。只是昨夜娇啼缠绵,温柔爱抚,挠心抓肺,痴语呢喃,更似夫妻恩爱,比不得玩弄性奴带得那份残酷凌辱之意。更何况黛玉娇羞痴怨,骄傲青涩,为了侍奉好她,似乎自己还更加主动一些。说不得究竟是黛玉受用自己的身子,还是自己受用黛玉那冰香幽玉之美躯了…… 一路只是羞想几乎也要耻得掩面娇叱,只是左右无人,也只是红晕满面罢了;一路到了外房,却见小丫头雪雁正和那顾恩殿的掌事奴儿金钏儿正在说话,她自小和金钏儿相熟,便笑着迎上去道:“金钏儿姐姐,现在也难得去问好姐姐……怎么有空我们这里……” 金钏儿见紫鹃云鬓散乱,衣衫单薄,倒有几分春色动人,脸儿一红,又只能当自己是多想了,只道:“是来找你们几个……说说……园子外的新闻……” 紫鹃闻言一愣,如今大家虽然松范了许多,小丫鬟们偷偷搭便着太监公公们去市集上采购胭脂花粉,连并去清虚观请愿拜香求签都有了,只是论起来到底是王府禁脔,春锁深宫,能有什么“园子外”的新闻呢?正在不解,那金钏儿已经是凑上来,低声道:“妹妹还不知道?听说太太……要进园子了……” 紫鹃更是一愣,忙问道:“哪个太太?” 金钏儿啐道:“还有哪个太太……自然是……太太……” 紫鹃心下也是讶异,若说园子里丫鬟小姐们口风,“太太”断没个人旁人,必是荣府正堂诰命王夫人,一般都呼邢夫人之为“大太太”的,只是如今王夫人论理已经在辛者库服役,如何能进这园子里来? 金钏儿叹道:“也难怪你不知道……我是自幼跟着太太伺候的,不比旁人,少不得多打听,听说……是凤妃请的旨意,要接太太……还有那边姨太太进园子来……充下人也好,主子恩典,已经允了……” 紫鹃一时有些迷瞪,忍不住问道:“你莫道就你悬心,太太那般体贴慰下,我们都没个不敬服的……只是……只是如今园子里这样……太太进来……是?是……?”脸儿红红到底问不出口。 金钏儿也是红了脸一叹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进园子……为奴……” 紫鹃脸一红,想着王夫人如此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虽然能有此一线之明逃得生天,居然以其年纪身份,也要为主子的性奴,本是贵族洁净人上人的大户夫人,却到了这等年纪,还要做这等事情,以色事人,而且少不得和子女侄女甚至孙辈子女一起用身子侍奉男人,再算算年纪脸面,还要面对往日的子女侄甥,下人丫鬟,更是耻辱……岂非是羞死之事。 金钏儿知她所想,也叹道:“这是没奈何得事……只是前几天听说大太太殁了……太太能有这下场也是万幸了……” 紫鹃也不知道金钏儿是真心还是假意,只得应和道:“那是自然……太太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又不是……没嫁人……主子肯开这个恩典收容……自然是万幸了……,我是想着,太太若进园子,怎么安排位份呢……” 金钏儿左右一看无人,轻声道:“听说,连着那边的姨太太进园子,不同园子里原本的小姐姑娘们,我也不是很懂,只是听凤妃那里的平儿说,上房的夏公公说起过,小姐姑娘们年纪轻,原本府里的事只是牵连,责难不到,才能在园子里,凭借着伺候主子的由头,衣食无愁的;太太……是原本府里的当家人,府里的事不能推托……,还要看主子的意思……弄不好,进园子也只是庇护一番,若是主子有兴趣,才能给个无名份的性奴位置,若是主子不大喜欢,还是要服苦役的……” 紫鹃问道:“那你……” 金钏儿急道:“我跟太太一场,怎么能让太太如此被人作践……想着或者回头去求求凤妃情妃,现放着顾恩殿空着……就让太太住进去又如何……至少也可以赐一个奴儿的身份,我自然愿意伺候的……又想着不如去求求淑小主,她亲生母亲……” 紫鹃摇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开这个口为是,你想这等事情,难道真的是凤妃她们能做主的,一切都要顺着主子的意思,还要看外头朝廷的风声……你想……太太是凤妃的嫡亲姑妈,姨太太更是淑小主的嫡亲母亲,她们自己难道不悬心,你和我算哪牌名上的人……连……连身子……主子……都没碰过……搅和深了,万一一个触怒了主子,自己也就罢了,还不知道要连累谁呢……” 两人正在说着,外头莽莽撞撞进来一个黄衣少女,娇容似雪,此时却娇喘吁吁只顾咋舌道:“姐姐……姐姐……快去瞧瞧,太太真进园子了……” 两人一看却是玉钏儿,不想才说起就到了。到底还是紫鹃掌得住一些,问道:“你且慢慢说……”玉钏儿道:“西边角门这里,内务府送进来十八个嬷嬷,说是伺候园子里做粗使下人的……只是……园子里都传遍了,凤姐姐,秦姐姐,宝姑娘,史大姑娘,大家都迎接去了……说是十八个嬷嬷里就有太太和薛家姨太太……只是没有史大姑娘的母亲……不妨碍的,好多房里的丫鬟姑娘都迎接去了。紫鹃姐姐就叫上林姑娘,也去迎一迎才是正理……” 紫鹃听得她如此难改口,还是一口一个“宝姑娘”、“秦姐姐”,也是又好气又好笑,金钏儿在这里,自然也不好责怪她,正好开口调笑几句,却听身后响声:“我就不去了……”一声软软淡淡之音身后响起,三人回头一看,不知何时,黛玉已经是一身秋霜月白落地纱裙,款款站在身后倚着门侧,紫鹃忙迎上去,金钏儿,玉钏儿也赶着行礼打招呼。 黛玉却是眼圈又红了,略带哀音道:“你们愿意去瞧瞧也就罢了……我就不去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太太……又哪里有合着园子去迎接的道理,舅妈进园子来,不过也是被辱的命数……,见面彼此更是伤心……,自然也有人关爱舅妈,不过也些人,不过是看着舅妈落魄,乘机讨好,要落个地步罢了。要我,也不讨那个好留那个地步,也不赶人热灶,也不乘人冷清……就不去罢了” 紫鹃见黛玉又要伤心起来,只得拿话扯开,心里也知道王夫人薛姨妈对黛玉是颇好的,再没有个心里不记挂的,只是黛玉性子就是如此,也无可奈何。也怕黛玉一时口孽,说出些个不好的话头,便遮掩道:“姑娘起了……也莫说那些个伤心话,主子既有这份恩典,也是高兴的事,至少得个团圆,雪雁这丫头越发懒了,还不伺候姑娘洗漱,我便告个假,和金钏儿姐姐一起去瞧瞧……太太……姑娘看,可使得……” 黛玉默然无语,雪雁便上去伺候,紫鹃见黛玉也无甚话说,便携着金钏儿、玉钏儿一起去缀锦楼打探。 才到缀锦楼门口,丫鬟却道凤姐前日会宴上染了一场大风寒,卧床已有两日,太医看了脉用了药,此时万万挣扎不起,新进的妇人嬷嬷进园子的事,平儿死命都压下了没去叫醒她,此时都一并在天香楼听可卿分配。三人便问了凤姐安,再一并转道去往天香楼。 到了天香楼外,却见宝珠在门口,见金钏儿过来,迎上来笑道:“金钏儿姐姐……我们妃子正让我寻你呢……且跟我进来就是……” 金钏儿也不知就里,就跟着宝珠进去,紫鹃和玉钏儿且随在身后也一并入内。 入了院子,穿过回廊,到了正厅,却见里面已经黑压压站了半屋子的人。一众丫鬟、奴儿、宫女都有……里面厅堂里正面三张半旧的山水花梨木椅上,可卿、宝钗、湘云分坐着,左侧两张客座椅上,坐着两个四十出头中年妇人,一般鹅蛋脸儿有几分神似,此时衣衫破旧,面目风尘,憔悴颜色,眉梢眼角俱有戚容,却遮掩不住往日的富贵华范,名门艳质,其实真是风香月浓的年纪,正是王夫人和薛姨妈一对姐妹。 此时座上五人,都是眼泪汪汪只是泣诉。金钏儿不敢打扰,和宝珠一起,侍立到右侧。 却听可卿道:“太太……姨太太……且莫伤心,如今主子没有回园子,凤丫头也病着……但凡能照应的,可儿没个不照应的……园子里其实也多旧人……太太们再不得受委屈的。” 王夫人此时结舌张口,拭泪无语,想说什么,又是呢呶着不知道如何开口。还是薛姨妈掌得住一些,拭了拭泪,却道:“只难为……情妃了……太太的称呼,我们是再不敢的。我们如今还敢求什么……能活着离了那所在,已经是只能谢王爷的恩德了,不敢求别的,但是缝针洗补,粗使杂役,情妃只吩咐就是了……” 宝钗却款款起身,对着母亲半身作了个揖,哭道:“母亲安好就好……是女儿不孝……如今为人奴婢,不得尽孝母亲,呜呜……” 难得她如此稳重人,此时也是哭得泣不成声,一屋子人都跟着呜咽,旁边莺儿上来劝解,谁知宝钗已经回过神来,只抽噎着道:“只是还请妈跟着改了口才好……园子里是不敢称主子为王爷的,只该称主子……或者主人……” 薛姨妈点头称是,脸上本来苍白也泛上了血色,安能不知是女儿提醒自己此时时移势迁,自己进园子的身份一般是性奴等类。一旁王夫人胸口起伏,也是抽泣道:“我们岂敢有什么念头……主子恩典,能离了辛者库再进园子,已经是意外之想,我们不敢逾越,还称什么太太姨太太,还请情妃,淑小主,云小主……各位小姐,姑娘,奴儿再不要尊称的,我们如今只是粗使妇人,能安生立命已经是大喜了……往日的人事位份,再谈起来,岂非是对不住主子,就请情妃发落我们就是了……一体类同那几个嬷嬷一般就是了……” 一旁探春站得久了,听得这话,上前对着可卿急道:“情姐姐……” 可卿摆手,叫她不需多言,回头对着王夫人,恳切道:“太太……这是当我外人了……太太莫急……我再称您几句太太,今后改了就是了……这园子里如今都是自己人,不需太做智做张的,论起来,您还就是我公公的婶婶,探春妹妹如今是姑娘,当初也是太太一手拉扯大的,姨太太更是宝钗妹妹的亲母,还有凤妃……左右也没外人……其实打断骨头连着筋,主子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既让内务府特地安排太太和姨太太进来,自然没有个和其他粗使嬷嬷一体看待的道理……只是,如今园子里自然有位份,为防着小人嚼舌头,我想着,不如就方便着,姨太太就去蘅芜苑和宝钗妹妹一起住着,连宝琴妹妹如今也在那里住着,只是顾恩殿和嘉萌堂如今没有主位,太太去住……不便,太太若不嫌弃,或者可先去秋爽斋和探春妹妹一起住……想来探春妹妹必然能照顾太太妥帖的……不知道太太以为妥当么?” 王夫人和薛姨妈如何有个不妥的,一叠声连道甚好,可卿仍然温言道:“太太和姨太太这几日且别乱想,才脱了牢狱之灾,要紧的是将养身体……吃穿用度我自然照应的……太太和姨太太若是不当我外人,有事也只管来寻我……只是……还有几件事,若说了,怕太太以为我拿大做势,若不说,又难为我一心替太太姨太太着想的心了……” 王夫人忙道:“情妃说哪里话……往日就知道你最尊上体下的,如今更见心田,如今尊卑已经有别,你但凡有话,不拿我们当外人,且只吩咐就是了……” 可卿勉强一笑,道:“吩咐我是再不敢的……只是几件事情,少不得叮嘱太太姨太太,一件是……姨太太去蘅芜苑住,太太去紫菱洲住,自然宝妹妹和探春妹妹都要照顾的……只是若是当着外人,还请太太姨太太小心着体面称呼……毕竟,论起来,园子里是不该讲亲伦,一切以主子定的尊卑为尊卑的,在人后,宝妹妹自然是姨太太的亲女儿,在人前,还请太太姨太太小心,主子……可忌讳这个了……” 薛姨妈也是有玲珑心肝的人,立刻回道:“我自明白,何消妃子吩咐,自来都是先言君臣,再叙亲伦的,淑小主如今就是我屋里的主子,我自当循着礼数伺候得,不敢真当往日女儿看待……”宝钗张口想说什么,到底忍耐了。 可卿点头,接着道:“还有一件,太太姨太太从那苦地方出来,这几日歇息将养之外,还请向丫头婆子多问些个园子里的规矩事宜,如今不同往日,也不知主子何时回园子,还望太太姨太太要小心学习,不要失了礼数才是……” 见可卿话里话外已经带出吩咐的意思来,王夫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敛容,到底不习惯得略略一蹲身道:“是……” 可卿也起身上前,搀扶起王夫人,一手携了薛姨妈,略略轻声道:“再一层……说不得还要乍了胆子和二位太太说道,免得回头失了分寸……就是二位太太还请要梳洗打扮,着意装饰……太太……如今我们的身份论起来都是一样的……其实……太太就进了园子,也就是一般的。都是主子的性奴,太太有了年纪,要打扮了……也好……万一……就是……”她虽如今历练了,只是这话到底丑态,也有些结巴起来…… 王夫人虽然是无心烂漫人,经历这一场风霜,也到底知了人情冷暖,知道可卿所言何事,一叹道:“情妃吩咐,我自当铭记……我人老珠黄的,主子还能看得上一眼……我还有什么说的……自然用心侍奉……哎……情妃不用担心,我来时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必然不敢失了礼数,性奴就性奴,你们小辈……一个个都用身子脸面,挣得主子欢心,才有家里一线之明。那么多可怜见得还那么小就……我还有什么说的……” 可卿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又抬起头环顾四周,声音略高道:“各位姐妹,还有屋里诸位……太太姨太太才进园子,虽说是身份只是嬷嬷,但是大家还要尊重才是,若有谁真得敢作践起来,凤妃知道了必然是要打发的,我知道了也是不依的……我想诸位小主,小姐,姑娘都在……不消我吩咐才是……” 周围都一叠声凑趣道是。也就慢慢退着散了。薛姨妈跟着宝钗,王夫人跟着探春便各自要下去,金钏儿也就上来拜见王夫人只顾着叩头,王夫人忙搀扶起来,口中只道不可。各人唏嘘一番不提。 却说众人散去,瑞珠代可卿送宝钗、湘云出去,宝珠伺候着可卿回了内室,坐上桃花锦缎炕,点上清荷回梦香,奉上碧螺春茶,侍立在侧,可卿品得几口,幽然一叹。倦倦得伸展伸展腰腿,用炕桌上的银针轻轻拨弄香炉里的香脂小块。打个哈欠,觉着有些神疲。抬头看看跟前伺候侍立的宝珠,见宝珠自被弘昼破身后,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一身冰蓝色的缠绞裙子托得小腰儿煞是柔媚,到底是幼龄女子,齿白唇红,发秀目清的,胸柔腿软,便伸出秀秀十指,手儿向宝珠招招,口中道:“过来……” 宝珠脸儿顿时飞红,她贴身伺候可卿,知道可卿自被弘昼奸玩后,激发了性欲,最爱在女子身子上只管亵玩泄欲,可卿也一应不瞒她,召过尤二姐,尤三姐,探春,还有几个丫鬟常来陪歇侍寝,自己和瑞珠,更是常常要用身子取悦她。此时累了半日,想是神疲体倦,又要自己来伺候舒坦了。 宝珠虽然对可卿忠心,只是内心却以为女女之事甚是淫秽羞耻,其实宁可被弘昼凌辱奸玩,也不爱伺候可卿,奈何如今在园子里礼法拘束着,自己做内房奴儿的,伺候妃子是理所当然,内心一声哀叹无奈,只得凑趣上前。 宝珠先到炕桌边,贴着炕沿,在可卿腿边坐了。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轻轻靠在可卿身上。可卿便照例,一手揽上她上的腰肢,将她娇小的躯体轻轻揽在怀里,宝珠身子娇小,干脆就倒在可卿腿上,可卿手上便如同爱抚什么小猫小狗一般,轻轻隔着衣衫爱抚宝珠的胸乳。 宝珠虽然受过几次,却次次总是敏感娇啼,此时被一摸玩,又忍耐不住呻吟起来,呜咽一声,却知道规矩,忍着羞,伸手主动解开自己的胸前那一排莲花花瓣衣扣,一股暖香从内衣从涌出,倒让可卿也是舒坦一笑。宝珠也是勉强笑着,循着可卿定下的“规矩”,主动将自己的肚兜下沿撩起,抬到高高,扣上胸乳,直接挂在自己的乳房上,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少女乳头,口中称道:“奶奶……请奶奶只管玩宝珠的小奶儿……解乏” 可卿其实也知宝珠不喜,却偏偏最爱这小丫头这般明明耻辱却只得顺从自己的忍辱样儿,便笑着点头只管开始抠弄宝珠的乳肉。 宝珠知道可卿这般要玩上自己身子一阵,有时也要自己搓揉,便也伸手,去可卿怀里要解可卿的衣衫。想着自己也当回应。谁知可卿却是微微摇了摇身子道:“傻丫头,今日你就这么乖乖的……让我玩玩你的身子说说话就是了……” 宝珠只得“恩”了一身,见可卿也不似狂风暴雨般的作弄,只是便如午后小憩逗弄小猫小狗一般逗弄自己的胸乳,虽然娇小敏感的胸乳上传来阵阵仿佛要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耻辱,却只得循着可卿的意思,还要和她说话解闷。 宝珠道:“妃子,园子里如今又多了人,难为妃子又要操心了……” 可卿闻此言,痴痴摇头,一边将宝珠的乳头打转,一般仿佛是自言自语道:“有时我也弄不懂主子……究竟是体贴恩典,还是真的喜欢,王氏两个姐妹都这等年纪了,还要拘得来……” 宝珠倒也不忌讳,一边呻吟,一便只道:“啊……啊……我瞧着……啊……主子该是恩典吧……那边太太,年轻时自然也是美人,啊……呜呜……只是如今……都什么岁数了……主子还能瞧得上她?啊……恩……恩……啊……不过是看着凤妃的面子……恩,少不得还有淑小主的面子,施个援手,拘来府里养着罢了……” 可卿今日似乎真有心事,居然手上动作都缓了,只道:“你这蹄子又晓得什么,若说是安抚凤丫头,宝丫头,自然也是有的,就是迎、探、惜她们,也自然感恩的。可是主子……主子难道就不想品个母女,姐妹的?主子的念头,可也难猜得紧……你这小蹄子,还说什么小乳儿,如今胸儿也越发大起来了,软软的……” 宝珠只能回应道:“是……宝珠的胸……不论大小,都是奶奶的玩物……凭奶奶玩的……啊……痛……不……奶奶不用管宝珠……只管玩就是了……啊……啊……恩……恩……呜呜……奶奶……恩……其实也不管我们这边什么事……左右主子每次来园子,常常头一个还不是来我们天香楼……” 可卿道:“你当是妻妾呢……我们左右都是主子的玩物罢了,玩得开心,自然多来来,玩得一般,就换一个房玩玩……园子里现在处子还多,主子取贞操还取不过来呢……也不知道凤丫头的病如何了……” 宝珠一笑,这事却是有头尾的,只轻声道:“恩……恩……我却打听了……的确是恩……恩……啊……病了,说是染了风寒,那边都请了太医了瞧……听房里小红的口风,昨日都昏睡了七八个时辰呢……奶奶,恩……恩……奶奶……要不要我伺候奶奶……”说着,两条小秀腿开始摩擦起来,原来是乳房实在给可卿玩弄的激荡,下体已经忍耐不住,麻痒痒想是泛出水来。 可卿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就手下去,隔着裙子开始挑逗宝珠的小穴,少女的穴儿即便隔着衣衫摸上去,也是敏感异常,居然已经有微微的水渍,羞得宝珠又忍不住左右摇动起来,可卿一边摇头道:“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你是羞得慌,还是浪得慌……既然如此,少不得我回头也要去过个场瞧瞧她……她如今病了……我想着,替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 宝珠听得这个话题,却上了心道:“恩……奶奶……呜呜……啊……奶奶……这事要小心着……奶奶的心思我最清楚了……园子里自然要和凤妃争个高低脸面。只是论起事体位份来,我瞧着还是以她为主的。主子选贴身奴儿的事,主子连口风我们这里都没露……我们这会子插一手……怕主子不高兴……奶奶其实何必争这些个,只要主子爱惜奶奶就是了……” 可卿脸也是一红,有些心思,手上却停了动作,只是撩拨起宝珠的腰带,一边解着宝珠的裤裙,一边玩弄着宝珠的小肚脐眼儿,一边只叹道:“主子爱惜……傻丫头……都说了我们只是主子的性奴玩物,就是爱惜,能爱惜到什么份上,你道我真不知个廉耻,想这种种法子,只是笼络主子,还不是没法子……园子里论姿色气质美女何其之多,论理事干练我也输了凤丫头去……再不在……房里想些法子伺候好主子……不定怎么死呢……只是如今,细细算来有些心焦罢了,宝丫头不算,她是一个不倚一个不靠最懂得守中的,云丫头除了她老娘,也再没有个心机的……剩余的,二姐、三姐、算我的人,迎春、蚰烟算凤丫头那边的,探丫头如今和我好,算来也扯平,只是我冷眼瞧着,李纨那假正经的,如今似乎也被凤丫头笼络着,她在稻香村里教几个小丫头,这水灵灵的都是明年的花儿朵儿……若是跟了凤丫头……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如今两个太太进园子,有了薛姨妈这层,只怕宝丫头也要偏向那边呢……岂非要惧……,所以天称心,偏偏凤丫头病了,我便乘机安排太太去秋爽斋住,和探丫头一起,就是为了这层罢了……” 宝珠此时其实下体酸软只想有人可以抠弄,只是可卿想开了心思说了这么一番话儿,再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可卿褪下,小穴儿已经清晰得显露在可卿面前,只能忍耐了思量道:“奶奶,既然如此,我也斗胆劝奶奶一句……就不知道我想的是不是……” 可卿低头一望道:“你只管说,你是我房里人,说起来连小身子都让我只管弄过多少次了……再不交心没有个天理了。”说着,伸手过去开始撩拨宝珠的少女阴户上那薄薄红红两片嫩皮。 宝珠恩了一声道:“奶奶……啊……奶奶弄我……啊……奶奶……我是说,啊……我瞧凤妃论起本人讨主子房里欢喜,还是不如奶奶的……呜呜……呜呜……啊……瞧主子来我们天香楼的次数比缀锦楼多就晓得了。但是恩……啊……恩……凤妃却比咱们这里懂得笼络人……你看邢蚰烟,李纨,凤妃都巴巴得只管奉给主子……啊……舒服……啊……啊……咱们这里呢……二姐、三姐可都还没侍奉过主子呢……还有那三姑娘……” 可卿摆手叫宝珠别说了,也不管宝珠如今仿佛人在半空之中,停了动作思量一阵道:“你说得也是……只可惜了四丫头,本来是咱们东府里的人,自从迎丫头接去,干脆就成了那边的人。我是不能想着光凭自己的身子挣主子的喜欢。三姐就罢了……她的事体……还说不清呢……三姑娘……是个人选,她也有攀高的心……再说,就算我拦着,难道主子还听我的不成……正好设计个事体场景……让主子,好好享用享用我们这三姑娘就是了,左右还是个处子……” 宝珠已经有气无力,一边帮着可卿思量,一边将身子给可卿摸玩,已经是半生半死,半云半雾了,只能点头含糊道:“啊……妃子能这么想就好,三姑娘也一定感念妃子提拔的恩情……” 可卿却是仍然没有动作,继续沉吟一阵道:“其实我心中,还有个人选更合适……” 宝珠疑惑得偷偷抬头看了可卿一眼。可卿却望着窗外呆望了一阵,半晌才道:“只是我也吃不准……我甚至都吃不准主子……为什么还没用了她……” 宝珠思索一阵道:“妃子是说……林姑娘……?” 可卿点点头不语,一时屋子里香幽语静,倒没了半点声息,适才淫靡之气也自都淡了。片刻之后,可卿才一叹道:“你叫门上多留意着,若是主子进园子里,务必来报我一声……还有……给张仙人的孝敬准备的如何了?” 宝珠也顾不得自己如今的羞耻样儿,只是点头道:“备齐了,四样敬神的贺礼是翡翠玉如意,紫金断鼎香炉,两箱银制的素斋碗筷,还有几匹内贡的波斯国锦绣云缎……另外,还有记名请了一尊玄女像,这个折合银子三千两……略重了些……” 可卿懒懒得回头不语,宝珠便接着道:“其实奶奶……咱们何必对这道士那么破费……左不过是个道士,难道他真的有仙法不成?” 可卿噗嗤一笑,又下手捏了捏宝珠的乳蒂,口上说道:“别胡说了……这世上只有戏法,哪里有什么仙法……只是越是这等变戏法的……和那宫里朝廷上交往越深,这些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和那当官为宦的一般交好,这张仙人还是原先国公爷的替身呢,府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没连累到他,可见他根基深厚,如今我们贡些个喂肥了这个老贼毛,说不得总有些好处……哎……这些外头的脏事,我本不懂,如今无奈也要操持起来……”想了一会子,道:“罢了,我乏了,你替我……弄弄吧……这么着,你回头只管叫人备秋日的香菱煮熟了,每日取一摞送到秋爽斋去,再叫门上安排了,若是主子进园子,就和主子说,我在秋霜在吃熟菱,总之,看着点主子,不要让主子一进来就去蘅芜苑,宁可让主子先去秋爽斋的……” 再看怀中的宝珠,已经实在坚持不住,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牙儿咬着下唇,一副春情欲动的娇媚样儿。可卿嘻嘻一笑,揉身上去,又只是享用起自己这房里的小佳人儿来。 这真是: 曾是凤冠诰命身 亦主朱楼二十春 一朝云诡风波泪 再入故园羞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