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谈判重新开始后，杜新宇部长说「虽然你谢先生的交换要求有点无理。但我方还是做出让步，但只能是一个交换一个，我们同意用我们的欧阳佳慧干事换回余以文书记，但于洁参谋不在交换之列。你们自己考虑吧。」
谢长林说「二个小人物换回一个大人物，我们还倒贴三个将军，你们不吃亏啊。怎么还留着一个那。四天以后，在这里的江边上交换，假如届时没有于洁参谋。那我们就终止交换。」
杜部长左右为难，想了半天说「那这样，就把于洁参谋也交给你们，但必须是两个换两个，你们要把叛徒许军交出来。」
谢长林道「还是杜部长痛快，就这样，四天以后我带余书记和许军过来，交换欧阳佳慧干事和于洁参谋。」
告别时，王黑子对杜部长旁边的欧阳佳慧说「欧阳美人，四天以后我们又要在一起了啊，你穿着军装显得更俊了。养好精神，回头见哦，哈哈……」
王黑子盯着欧阳的脚看了一眼，「恩，就是这双布鞋不那么性感，到时候我给你穿高跟皮鞋哦。」
欧阳佳慧骂道「滚吧，臭流氓！你会有报应的。」
等谢长林等上了汽车，扬尘而去后。杜部长笑着安慰欧阳佳慧「别担心，等完成交换后，我们会尽努力营救你和于洁参谋的。」
欧阳佳慧觉得杜部长的决定太草率，想提醒他向上级汇报，但又一想自己要是这么提出来，杜部长肯定以为是用自己做交换，牵涉到个人利益所以才提的，有点不好，因此什么也没说，带着沉重的心情和杜部长返回了根据地。
回到驻地后，杜部长让欧阳佳慧去卫生部先找于洁谈谈，听听于洁的意见。
在于洁的卧室里，于洁听到这样的事，这个一贯坚强的姑娘也哭了起来。她对欧阳佳慧说：「欧阳，你也知道上海76号里的情况，要是我们回去了，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吧？杜部长怎么能作出如此荒唐的决定那！我要找上级去反映。你也去吧。」
欧阳佳慧说「这一去反映，肯定上级对我们印象不好了，认为我们自私自利，不愿意为革命做出牺牲。弄不好还被批评教育一番，还是别去了吧。」
于洁说「余书记是个好人，我乐意换回他。但是不能是这样的让人无法接受条件的交换啊。」
欧阳说「这件事情上，杜部长是有欠考虑的地方，但是他可能也是以大局为重做出的决定。等于一是换回了重要领导人，二是抓住了可恶的叛徒，三是留下了三个他们的将军为我们服务。我狠狠心也就同意了。」
于洁道「关键谢长林用余书记交换我们是为了什么？」
欧阳佳慧说「那是他认为三个他们的将军被换回去也是枪毙，没意义。不如不换，提出用我们交换的险恶目的就是引出上海的吴八，九月他们一网打尽，另外还可以强奸轮奸我们两个他们曾经弄到手的猎物。」
「是的，我就是考虑这次再回去，恐怕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了。我真的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想想张丹晨的遭遇，我连觉都睡不着。」
两个无奈的姑娘谈了很晚。
76号里，谢长林和王黑子，金大牙，满财宝，陈五等坐在桌子周围喝酒。
王黑子道「站长，这事你怎么向毛局长汇报啊？他不会怪罪你吗？」
「怪罪个屁，就说换回了那三个将军了，被我就地枪决了。不就完了吗。你还真以为毛局长盼着那三个将军回来就职啊。愚蠢！」
「哦，站长高明，不要那三个废物，换回二个大美女，真他妈的值得啊。这下弟兄们有得乐的了。」
「你小子，别老想着奸她们啊，她们俩有用的，到时候放出风去，让吴八他们知道，他们肯定是要营救的，我要利用这个机会一举把他们消灭了，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至于她们两个美人嘛，是这样的，人人都喜欢的头号高个美女于洁我是一定要强奸的，估计一时半会的玩不够她的，你们短时间内别指望能干到于洁了。那个欧阳佳慧是美女中的珍品，我将看各位未来出力的情况，谁的功劳大，把她的第一次交给谁。然后依次轮奸欧阳佳慧，也是报复她一下。以为跑到根据地，我就拿她们没办法了，这不是一样的乖乖的被我弄回来了吗。」
一听说能轮奸到欧阳佳慧这样的大美人，金大牙，王黑子，陈五等都兴奋几乎要喊万岁了。但也都嫉妒的看了满财宝一眼，他们知道谢长林自从满财宝抓到余以文后，十分的器重他，提了副站长不说，谢长林还指示过76号里，除了自己就是满财宝说了算了。他现在说功劳大的，那当然是指满财宝了。
满财宝倒是不露声色，但内心是万分激动的。他一生中唯一的、也是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成功的强奸欧阳佳慧一次。现在谢长林既然暗示着发了话，自然是激动不已。
满财宝当没看见大家那眼神，很敬业的向谢长林说「站长，报告你一个好消息，胡胖子被救活了。这家伙身体特别棒，因此恢复的比较快。医生说再有十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真不错啊，等他出了院，还去《申报》监视顾燕，我估计他们是怕他知道什么，才行刺他的。我偏偏就叫他不死，看他们怎么办。」
「哈哈，站长高明啊！」
「站长不愧是党国的战将，英明。」一片拍谢长林马屁的叫喊。这时候，机要送来了一封江北转来的杜部长的电报，谢长林面色凝重的说「妈的，共党也真刁啊。」原来电报的全文是：谢长林及交换双方人员的谈判成员：我方对四日后交换提出必须遵守的条件。一，贵方不得对我方交换到贵方的女参谋于洁和女干事欧阳佳慧进行强奸和侮辱。只能是进行限制人身自由关押。二，30天后必须释放以上两位女士，届时将由我方人员接回苏北。如有违反我们将交涉至南京政府及国防部。特此！请复。杜新宇谢长林手下的这些高级狗腿子看完电报，一个个急的乱骂人。
「站长不能答应这个条件，我们必须强奸于洁和欧阳佳慧，不然的话，我们取消谈判协议。」
「也不能释放，把她们玩死为止！」
谢长林说「好了，好了，乱嚷嚷什么啊。谈判协议是我签的字。这是违抗毛局长的命令的。我和毛局长汇报时根本没敢说是用余以文换的两个女新四军。要是他们翻脸把协议送到毛局长手里，那我不就完了吗。我完了，你们也就完了。」
金大牙说「那就假装答应，等把于洁，欧阳佳慧弄到了76号，那还不就是由我们说了算了吗。」
「放你妈的屁，你就知道说话不算话。这种事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人家新四军是傻子吗？到一个月后，人家来接人的时候，发现于洁，欧阳被奸过了，还不是同样要把我们的事抖落出去吗。」
王黑子说「那照站长的意思是？」
「回电给那个杜部长，条件答应！」谢长林说「只能先答应，把这两个姑娘弄进来，然后视情况再说。现在国共还在合作期间，我看迟早这合作要破裂，时间不会太长的。现在重庆正进行和谈，能谈好，我们那得乖乖的把人给放了。算我们运气不好。假如和谈破裂。那我们就立刻把这两个美骚货轮奸了。」
谢长林又交代「对了诸位，所有的事都要瞒着许军啊，这个软骨头，还是还给他们处决去吧，留着他也用处不大了。」
四天以后，江边交换地点的小轮船上，走出了谢长林和身后押着余以文和许军的王黑子，金大牙，陈五。
那边站着的是杜新宇部长，他身边是已经脱下了新四军军装的，换上旗袍和高跟鞋的欧阳佳慧和于洁，她们不愿意穿着圣洁的军装被这些人带走。
余以文看见自己是这样被交换释放的，心里万分生气，杜部长怎么能这样干那。他想制止交换，但由于被长期的拷打折磨，根本没力气说话。一急，他昏过去了。欧阳和于洁赶紧上前扶过了余书记。
而许军一看这架势，知道不妙，想跑。但早被王黑子一推，推到了杜部长这边来，马上被两个战士把他扭住带走了。
谢长林道「杜部长，我这边是信守承诺了，两个你们的美女也该过来上船了吧？」
杜部长使了个眼色，两名战士轻轻的从于洁和欧阳的手中接过了还在昏迷中的余以文。两个姑娘知道这是首长催促她们，该上路了。
欧阳佳慧拉着于洁的手慢慢向谢长林他们走去。等走近他们时，谢长林也使了个眼色，王黑子等一拥而上，四、五个一组，分别反拧过欧阳佳慧和于洁的胳膊，当着杜部长的面，把两个姑娘五花大绑的反捆了起来。
看着无力挣扎，被渐渐绑紧了的欧阳佳慧和于洁，杜部长提醒谢了长林一声「谢先生，请你记得你的承诺，不要违背协议。」
谢长林说「放心，杜部长，我不会违背协议的。30天后完璧归赵，我懂我的小辫子在您手里捏着那。」
杜部长不忍心看着两个俊俏的女部下被押上船时无助的表情，命令战士们「走，回兴化去！」几天以后，杜新宇部长由于擅自的荒唐决定，被总部撤了职去当食堂的司务长了。他的社会部部长的职务由养好伤的余以文接替。而许军经过了公开审判，被枪毙在了江滩上。
船往上海方向起航了。船舱里的一个房间，被反绑着的于洁被带了进来，谢长林正等在房间里。
于洁喊道「把我带到这里干吗？我要和欧阳在一起。」
谢长林挥挥手，让押解的走开。他拉住于洁身上的绑绳，把她带过坐到了铺位上，「于洁姑娘，不要紧张嘛。我和你们杜部长有协议的，这你也知道，不会怎么样你的。带你来，就是咱们老同事叙叙旧。」
于洁恶心的看着身边这个曾是自己话剧社社长的恶魔说「有你这样叙旧的吗？把自己曾经的同事反绑着叙？别外演戏了，谢长林！」
谢长林尴尬的苦笑了一下，「哦，等到了上海，一定给你松开绑。这不是怕你这个窈窕淑女跑了吗。这些日子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听说你在卫生部担任了宣传参谋，进步挺快的啊。」
「那不关你的事，你作恶多端，还是当心自己的命那天就被人民消灭了。多想想自己吧！」
「洁，我知道我谢长林在你们眼里是个恶魔，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啊，爱的要死。你知道你和许军假结婚的时候，你们入了洞房时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吗？想着许军那个烂男人居然搂着你这绝代美女躺在一张床上，我都不想活了啊。」
于洁听着这恶心人的话，气的是要死「我见过不要脸的男人，但没见过你谢长林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不管我是真结婚，假结婚，一个惦记着别人妻子的人，除了是禽兽还会是什么。」
谢长林却无耻的还想感化于洁「洁，你是不知道，不是我暗中保护你，你早完了。」
「谢长林，你闭上你的臭嘴，洁不是你喊的，别让我吐出来。你保护我？哈哈，那我还要谢你了？！」
「谢就不必了，但是的确是我保护了你，在重庆王黑子几次要强奸你，都是我拦住的，不然你早就不再是处女了。」
「这种强盗逻辑只有你谢长林说得出口，难道我于洁天生就该被谁强奸吗？还有，你无耻的强奸了张丹晨，难道也是在保护她吗？」
「这个嘛，只能怪张丹晨太迷人了，她那双美脚也太勾人了啊。不奸了她那我不是枉为男人了吗。」
谢长林说着，眼睛却不离穿着白色高跟鞋的于洁那双俊秀的细长脚。手不由自主的搂上了于洁柔软的细腰「其实是个人都知道，你于洁是天字第一号大美脚美人……，你的嫩脚太美了……」
于洁死命往起一站，摆脱了谢长林搂抱自己腰的手。「对不起，请送我回欧阳那儿。」
「着什么急啊，还有四个小时才能到上海那，到时候会让你和她在一起的。」
谢长林站起身来，从背后用双手搂住了于洁「你这个大美女最好不要和我太犟，逼极了照样干你！给我回来坐着，不然我就喊人动手干你和欧阳佳慧了。」
于洁担心自己的反抗连累到欧阳佳慧，只好被谢长林拽着又坐回了铺位上。
这次，谢长林搂着于洁腰的手没有松开，并且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在于洁腰部上下左右的抚摩着。
于洁说「姓谢的，你真无耻。」
谢长林道「这不能怪我哦，你于洁小姐自己长着迷人的身段，修长的双腿，俊秀的双脚。你有诱惑男人的嫌疑啊。对了，还是你们新四军里好，不许调戏妇女。瞧你这双脚由于没人玩弄，养的能迷死几万号人了。再想想，你这双美脚被金大牙那个混蛋当时奸污成那样了，我都吃醋死了。对了，还有许军当年是不是也常常的奸你的腿和脚啊？」
看着于洁鄙视着不回答，谢长林用劲搂着于洁的腰收力，勒的于洁「哎呀」了一声。
谢长林搂着于洁摇晃了几下「说啊，是不是啊？许军奸过你脚没有啊？」
于洁只好说「那是我们夫妻的事，需要告诉你这个变态色魔吗？」
「呵呵，还夫妻那！你都不要人家了，完全是为了地下工作的方便，你们假扮夫妻的，就别再糊弄我了。」
谢长林一下撩起了于洁旗袍下的一条腿，伸手抓住他期盼已久的于洁美脚，马上脱去于洁脚上的白色高跟鞋，用手抓捏着那只穿着丝袜细长别致的脚。
于洁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就喊道「谢长林，松开你的脏手！」
谢长林皮厚的说「嗷，金大牙当时奸你脚的时候，你都没意见，我摸摸倒不行了？你是不是也要逼我马上奸你的脚啊？」
于洁生怕他真的在自己神圣的脚上射了精液，就不在抗争了，只是说「你该摸够了吧？哎呀，疼…，你不要捏啊。」
谢长林觉得自己也玩过了隐，就放下了于洁的脚，强行给她穿上了刚才被自己脱下的那只白色高跟鞋。
「好了，你可以去和欧阳佳慧在一起了。以后我想你这双脚的时候，再慢慢的细玩吧。反正你在我手里，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欧阳也是一样。」
回到关押的舱里，同样反绑着的欧阳佳慧坐在铺位上。看到于洁被押回来了，关切的问「是不是姓谢的喊你去，玩弄你的脚了啊？」
「是的，真是恶心死人了。不过姓谢的还算比金大牙文明点，没有强奸我的脚。但是以后被他们带回76号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欧阳佳慧说「到时候再说了，幸好杜部长后来补充了协议，至少我们暂时没有被强奸、轮奸的危险。」
四个小时后，船到了上海十六铺码头。码头上满财宝带着接应的汽车在等待着。
看到他仰慕已久的欧阳佳慧终于被反绑着带下了船，满财宝激动的几乎要昏了过去。但心里还是很坎坷，毕竟有协议牵涉上海军统保密局的利益，因此在30天内是不敢奸污欧阳的。满财宝只能望着欧阳佳慧秀脚上的蓝色高跟鞋流口水，他不知道只强奸欧阳佳慧的脚算不算违反协议。心想等过几天问问谢长林。
一干人等回到了76号，谢长林让人腾出了最好的两间房关押欧阳和于洁。两个姑娘不同意分开关押，谢长林只好又腾了间大房间给她们俩住在一起。
进了房间后，特务给两个姑娘松了绑，从外面把门带上。欧阳佳慧探察了一下房间，还不错。这是个自带卫生间的套房，外面这间是客厅兼饭厅，有写字台，沙发，台灯，书橱里摆放着各类书籍，有文学、哲学、历史的，里间是卧室，摆放着一张被褥全新双人的大床，卫生间就在卧室里。但窗户上都钉了拇指粗细的铁条，想逃跑是不可能的。即使如此，两个姑娘还是觉得比起前一次关押的牢房，还是有天壤之别。
时间过去了三天。于洁和欧阳佳慧没有遭受任何不良的骚扰。吃饭准时有人三顿都送上可口的饭菜，偶尔在她们的要求下，特务监视着，也可以到大院子里散步赏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干脆两人利用机会，没事就安心的看起书来。
其实，她们不知道，就在杜部长答应用她们交换余以文时，就悄悄的让吴八派人通知了欧阳佳慧的父亲欧阳墨轩老先生，以及在四十一师的于洁的姐姐于倩中尉。是欧阳墨轩的事先打点汤恩伯，和于倩的师长和汤恩伯有交情，通了气。
这才由于汤恩伯的招呼，谢长林等才不敢造次而已。这其实也是杜部长为自己可能是错误的决定而进行的一个自我的补救措施。
此刻，谢长林虽然为拘押了于洁和欧阳佳慧，却不能去碰，跟吃了苍蝇一样的不舒服。但很快就把重心转移到引诱吴八，九月营救两个姑娘而显身的计谋上来。因此他数次去医院看望胡胖子，希望他早点出院。他还是感到胡胖子肯定偶然的什么机会妨碍了吴八他们的什么事，因此吴八和九月才对胡胖子下的手。
而《申报》的女记者顾燕和新来的女记者叶琴，正紧锣密鼓的暗中探访着爱德华研究所的机密。利用自己有利的身份，爱德华研究所所长郑一飞教授已经同意她们深入采访一次研究所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