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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好好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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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联芳忘了拿镰刀,返回来找镰刀的时候,浩天低声对她说:“我给你补1万块钱的损失费,不要说给她们补那么多,就说补了一千。”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你是跟人开玩笑!”

浩天扑上去就抱住杨联芳耳语:“我最喜欢你了,这也叫她们占便宜了!”

杨联芳没说话,想挣脱浩天,但却没有动。浩天抱住她,把她的扣子解开,撩起乳罩,她也没有阻止。浩天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咕噜”咽了一口口水。

浩天想,这对丰乳真诱人,堪与范霞媲美了,看上去比范霞的要大些,真叫人眼馋口馋。

浩天见杨联芳不阻止,也不主动,就从背后解开乳罩,搓揉起了那对儿饱满的乳房。杨联芳感到很刺激很舒服,身体里很快就搔痒难忍了。为了争取时间,她将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去,裸出了乌毛丛生的阴户。

浩天一只手仍然用力揉捏乳房,一只手则抚摸起了潮湿的阴户。

一阵阵舒畅感,使杨联芳的身体不停地扭动颤栗起来。浩天赶紧脱去衣服,杨联芳贪婪地握住那挺硬肿胀的肉棒,就前后套弄起来。

浩天被套弄得有一股火一般的欲望,遂把自己的衣服铺在玉米杆上,杨联芳于是坐在了上面。

浩天要她躺下,她躺下后,觉着下面有个地方硬硬的,知是玉米棒子,就叫浩天把玉米棒子掰下来。浩天掰下来玉米棒子拿在手中,叫杨联芳看并且说:“我的有这么粗就好了!”

杨联芳红着脸说:“你的也管够粗了,像那么粗大,真的跟果香站在一起想活也活不成了。”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那家伙也真是个变货!”

“爱你爱得滴血,跟我说你张着个大棒槌,款款把我逗得心昏的不能了,结果她弄了个这事!”

杨联芳赤裸着身体躺在浩天的衣服上说。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娇美样子说:“你什么时候听她说我的?”

“前天吃过晚饭就去跟我说了,那个货其实早就爱了你了,可知道你长了个大货,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屄受不住,今天也吓得够呛!也好,要不然追上你没走出。”

杨联芳说着就用热别喜欢的眼神看起来浩天。

浩天见杨联芳红润的脸庞如映火光,又见闭起了眼睛,嘴唇微开,贝齿隐现,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红唇更为湿亮。

浩天遂蹲到她身旁,端详起了她那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 ,继而低头,张嘴,含住大乳房上的黑乳头,用力吸吮起来,只觉着满嘴美味。

杨联芳舒畅地浑身一颤,“喔!”地一声,阴道中竟涌出一股暖流。随即睁开眼,看见正在舔着乳峰的浩天,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

杨联芳忽然怕自己和浩天这样做,被那几个家伙返回来发现,欲火即刻减弱,又羞愧又害怕,说她不能了,得赶紧走,说着就要起来。

浩天欲火焚身,哪叫她走,立刻按住她,迅即爬到她身上用一只手抚着她肩膀上的光滑肌肤,温柔地说:“不要怕,我太喜欢你了。她们分散开走了,肯定不来了,不见你出去,以为你掰玉米棒子了!”说着就低头亲吻起了杨联芳。

杨联芳心想浩天说得对,随即就觉着一条湿软的舌头挑她的舌尖了,一股雄性的体味猛袭而来,全身一阵酥软,随之便扭动起身体来了。

这一扭动,双乳便紧贴住浩天的胸膛揉搓,快感阵阵传来,按捺不住的欲念再次旺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环手抱住了浩天。

浩天的一只手向杨联芳的下面伸去,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像弹琴那样,连续弹动,每一根手指依序进行。

杨联芳湿滑的阴唇被浩天的手弹触得里面阵阵酥痒。浩天随即用手指刮摸起来,杨联芳的快感就如波翻浪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无法宣泄感动,借着“嗯嗯”声,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把头抬起往前靠住浩天的肩膀,轻咬着浩天的肩颈,同时就旋转起屁股想要浩天把大家伙儿放进去。

浩天遂用坚毅挺拨的肉棒顶住杨联芳的肉洞,那里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她把腿往外一张,把门户打开,宽阔的洞口纳入了半个龟头。

浩天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齐根尽没。

杨联芳的水洞又宽又深,火热的阴壁阵阵蠕动起来,就像范霞夹吸他一样地吸吮起来,只是力度没有范霞的大。

一种飞天的感觉使浩天再次品尝到了天作被地做床的野战美味。浩天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便给杨联芳好好儿搔搔里面的痒处,他知道杨联芳的洞洞十分饥渴,必须加大力度才能满足她的欲求。

他抽出肉棒的时候很慢,但进入时就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仅自己获得了极度快感,更让杨联芳舒爽得直翻白眼,呻吟不止。

浩天看着杨联芳的媚浪之态,听着她的呻吟之声,忘情地抽动着。杨联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壁的皱折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浩天肉棒的进出比较艰难起来。

他知道杨联芳高潮就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她达到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杨联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浩天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喷到了杨联芳阴道的深处,把杨联芳喷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浩天将他的肉棒硬往里挤,似乎要刺穿杨联芳的子宫。杨联芳也用双腿紧紧缠住浩天的腰,角斗般地挺着下身,发出“呃呃”的喉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浩天枕着一只手躺在杨联芳身旁,另一只手则在杨联芳的身上到处游走。

杨联芳沉醉在高潮快感中,浩天见杨联芳胀红着脸,闭眼喘息,于是又吻住了她的嘴。杨联芳有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再次涌上来,立即献上了自己热情的拥吻。

“你真性感!真好戳!”

浩天摸着杨联芳硕大的乳房说。

“我四十来天了,没叫你姐夫戳,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不然我可是不叫你弄!”

杨联芳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是不后悔了?”

浩天听见杨联芳这样说,越发觉得她可爱了,“你是好女人,可你怎么就跟这几个女人一起跟我来。”

“要不是这样,我也就不可能叫你戳了。”

杨联芳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我听说,跟女人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问题了,你还跟我做么!”

浩天用手在杨联芳的肚皮上摸起来,觉得那里很光滑。

“说别人吧,我可是不会,告诉你,你以后见了我要放尊重点儿,不要动手动脚的!”

杨联芳警告浩天。

“其实你是最骚的,那几个都说你假正经,我看也是,你这么漂亮,这么骚,还能没跟你老公之外的男人偷过情?偷情多好?我看吧,你是怕我以后见了你不动手动脚!”

浩天说完又吸吮起了杨联芳的乳头。

“你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快娶上个媳妇吧,不然把你的种子都白费了,多可惜!”

杨联芳丝毫不拒绝浩天对她身体的亲密,而且说起了娶媳妇的话题。

“我不娶媳妇了,就跟你偷偷摸摸呀,这多好!真的会不会给呢把肚子搞大?”

浩天试探杨联芳。

“我做了绝育手术了,这辈子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联芳告诉浩天。

“你长得漂亮,记得你跟范霞还有那个刘春梅,村里人说是最漂亮的三个女子,我十来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范霞人家是最漂亮的,人家年轻时漂亮,现在越发漂亮了,我老了,不能跟人家比了。”杨联芳感慨道。

“你跟我婶子错几岁?记得你比她小,可现在看上去,你比她大。”

浩天很感兴趣地问。

“我比人家小6岁,人家倒40出头了,我到人家那个年龄,可就越发显老了,人家脸上没有一点儿皱褶,我今年就看出来细纹纹了。有人说,范霞吃了小孩子心了,人家是乡长养活着的女人,我哪能跟人家比上?”

杨联芳说出了叫浩天吃惊又好笑的话。

“胡说八道,人们现在说话真能捕风捉影,人家显年轻是显年轻,怎么就能吃上小孩子的心了,那乡长不是挺显老的,怎么他就不吃,还有乡长的老婆,怎么也不吃?”

浩天说着,用手抓住大乳房摇晃。

“也就不知道了,我是没事的时候,听人们坐在一起瞎议论,”

杨联芳接受着浩天的抚摸,感到很舒爽,非常喜欢浩天对她的抚摸。

“其实刘梅梅那个屄也挺好操的,可就是哆哆嗦嗦怕得不行!”

浩天突然跟杨联芳提起来刘梅梅了。

“你倒说对了,刘梅梅跟她男人那是出了名的好家,人们听房听不到他们的时候很少。他男人是个砍俅货,你也知道吧?”

杨联芳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了,说完就要穿衣服。

浩天也觉着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于是也穿起了衣服。他一边穿一边说:“她男人叫高拴柱,怎么能不知道?——我姐夫王昌盛也够厉害的吧?”

“厉害是厉害,可哪能顶得住你厉害?”

杨联芳说着,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

“那你还说不喜欢我?”

浩天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下面又挺拔老硬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呀,我是说,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动脚,叫人看见不好!”

杨联芳感受着浩天坚挺顶在肥臀上的快感说道。

“我现在又想操你了!你再脱了叫我操吧!”

浩天从身后伸过手,揉着杨联芳的大乳房说。

“以后有空再说吧,今天不能了。你帮我把割倒的这些杆子上的玉米棒子掰一掰吧!你好好爱姐!你的大棒子真解痒。”

杨联芳说着就弯腰掰起了玉米棒子,“掰下来的玉米棒子你要是不嫌老,就拿上一些回去煮得吃吧!”

“玉米棒子嫩点好吃,老了就吃不好吃了。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嫩棒子?”

浩天又联系到那里去了。

“也不说老嫩,像你这样的帅后生谁不爱?也不是因为嫩,你有一种叫女人忍不住的那种感觉。”

杨联芳说着就又深情地看起了浩天。

“是么?看来我是想操谁也行了?——我给你补偿损失的钱,等有机会给你,你真的还会叫我再操么?”

浩天边掰玉米棒子边激动地说。

“不用你补,你能找机会给姐姐解痒比给钱可好,你姐夫倒不是挣大钱的,可他挣回来的,我也管够花。”

杨联芳竟然没有要赔偿的意思。

“那我也得给你,我说话得算话呀!”浩天认真地说。

“给了我,我反倒不好跟你姐夫交代了,这事情跟他说不妥吧?”

杨联芳执意不要补偿。

“现在还有不爱钱的女人?少见!”浩天吃惊地说。

“看是甚钱了,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

杨联芳的这个回答让浩天非常感动,他觉着她咋这方面比范霞还要好,范霞从来没有不要他的钱。又想这个女人是嘴里不说心里的话,不像范霞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们两个把玉米棒子掰下来,压在了玉米杆下。浩天问这棒子怎么往回拿,又问割倒这么一片,跟姐夫怎么说。

“好说,就说喂羊在边上割,怕人看见了也割,割这中间的,人们看不见。往回拿也好说,我每天出来割羊草的时候,捎带上几个。我出地来,这几天就是个割点羊草,家里有个羊羔子,不出群,长得可大了!”杨联芳很轻松地说。

“你说今天的事情万一露出去怎么办?”

浩天忽然担心起来,于是问道。

杨联芳反倒很平静地说:“暂时不会有人说,不过那个刘花花迟一天也是个说,胡莲那张嘴也不牢靠。不过露出去就露出去了,你姐夫知道了也没事,他相信也不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我从来也没有跟人勾搭过,就这么一次,还是跟众人瞎混,他就知道了相信了,也不会不依不饶我的。

“我是怕拴柱子要是知道刘梅梅做这事,那可是能往死里打。平时刘梅梅跟男人说个话,觉着眼神有点儿不对还要打。我得不停地跟刘花花和甄果香说一说,千万露出去,露出去别人都好说,唯有刘梅梅呛不住。拴住子十天半月就会回来一回,刘梅梅也真是瞎弄,真不该跟那两个货相跟,她可是跟别人不一样。”

边说话,便把玉米棒子掰完了,杨联芳就到西边的水渠里背草,她叫浩天从玉米地的南面出去。

两个就要离开的时候,杨联芳的眼睛痴痴地盯着浩天,浩天的心里非常明白她的心事,遂又抱住她亲吻了一顿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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