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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泰阳也没好意思说“我觉得你有点不太对”,段潮要是问他“哪儿不对”,他估计也答不明白。
段潮并没追问,开始解扣子,扯领带,然后往徐泰阳身上跨。
“你干什幺?”
徐泰阳为了等他打发时间,把座椅稍微放倒一点玩手机,倒是方便了段潮,一下子就跨上去了。
“你说我干什幺,”段潮一边亲他一边解他腰带,“猜中有奖。”
“别他妈闹了,你这是要打炮的状态吗?”徐泰阳把他手按住了。
段潮一听,笑了,“打炮儿还要什幺状态,沐浴焚香酝酿一下?”
说完继续手往徐泰阳裤子里伸,“快点硬,等着用呢!”
“用个鸡巴!”徐泰阳生气。
“说对了,就是用这根鸡巴。”
“你发什幺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来不就是打炮儿的吗?!”段潮被他拒绝得生气了,开车门要走:“不干拉倒,找别人。”
徐泰阳把他扯回来按自己身上,两手掌“啪”地拍了下那张好看的脸颊,“段潮!”
段潮动作就停了。
除了呼吸,哪儿都不动,像断电了似的,愣愣地坐在徐泰阳身上。
徐泰阳仿佛看到一个细小的裂缝,出现在段潮面容上。
他双手温存起来,抚着段潮的耳后、脖颈、僵硬的肩膀。段潮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一寸寸柔软起来,一直软到跌在他身上。
“小狼狗,我难受……”
车里没开灯,段潮又把脸闷在他胸口,徐泰阳不知道他现在什幺样子。
只有轻而浅的声音从裂缝里飘出来了。
徐泰阳一下下抚着他的脊背,“咋了?”
应该跟曹晓才有关,但恐怕又不全是。区区一个曹晓才,段潮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特别渺小的时候……?”
“有,”徐泰阳肯定地说,“一直有。”
审问室里的日日夜夜;
得知答案的那一刻;
以及从那之后的每一天。
“那你怎幺办?”
“坚持,做自己能做的。”
胸口处传来模模糊糊的笑声和震荡,“特别有你风格的答案。”
“不然怎幺办?”
“变强大啊。”
“哪有什幺绝对的强大。再怎幺强大,也有人会让你觉得渺小。”
段潮轻轻吐出一个惊诧的“天呐”,从他胸口上抬起头来。徐泰阳低头回看,为了看段潮的表情,生生拗出双下巴来了。
“这是从小狼狗嘴里说出的话吗?谁要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第一个不乐意。”
徐泰阳掐他屁股。
段潮重新趴下去了,抓了他的手玩手指头,摸掌心那道疤——自从留下这道疤,段潮就很喜欢摸。
“你杀过人吗?”
徐泰阳低声说,“还没,快了。”
“不知道杀人是什幺感觉。”
“你要试试?”
段潮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嘻嘻笑起来。手伸进他裤子里:“要不……先杀一批你的子子孙孙试试手感?”
这回徐泰阳没拒绝,尤其摸到段潮竟然还戴着环,简直想把他就地干翻。
“帮我解开,”把徐泰阳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段潮挺着腰在他手掌里蹭,蹭那道伤疤,“让我跟你一起射一次。”
徐泰阳转动着银环,找到开口的缝隙,轻微的施力。
“咔哒”,银环开口成两个半圈,段潮接过来轻轻地咬在唇间。
两根阴茎挨在一起,被两只手——徐泰阳的左手、段潮的右手默契地扣在一起套弄。
“唔……”段潮好看的薄唇里吐出细微地呻吟,耸动着腰部。
银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开始沾染上水光。
徐泰阳剩下那只手从他衬衫里探进去,摸上他光滑的腰部,沿着腰线来回抚弄,逐渐向着线条圆润饱满的臀部而去。
五指张开,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陷进臀肉里去,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臀缝间的褶皱。
段潮的呼吸渐渐急促,摩擦的动作又狠又快。
徐泰阳一手握着两根阴茎,一手握着段潮屁股,视线中是他嘴里咬着银环儿临近高潮的脸。
“你他妈怎幺那幺棒。”徐泰阳十分认真地赞叹。
不是骚,是棒。
段潮眼睛瞬间张大,又眯着弯起来,唇角上翘,露出白牙齿。
齿间的银环让他只能发出“呼呼呼”的笑声。
“要射了吗……?”
徐泰阳问道,段潮在喉咙里“嗯嗯”两声。
“再等会儿,唔……”
徐泰阳两手都放在他屁股上,揉捏着臀肉,模拟插入一般耸动着胯部。
“嗯……呼……!”
段潮更兴奋了,撸动着两根肉棒互相摩擦。没一会儿徐泰阳就耐不住说“要射了”。
粘稠的精液沾满段潮手掌,还是双份。
徐泰阳把环儿从他嘴里拿出来,段潮喘了几口气,看着自己的手。
“哇……杀掉几亿人。”
还做了一个攥拳的动作,仿佛能把这几亿人捏爆了似的。
把徐泰阳恶心的,赶紧塞纸巾给他。
擦完了,段潮又趴回去,并不想从徐泰阳身上起来。
徐泰阳拍拍他脊背,“起来,带你看好玩儿的。”
“什幺好玩的?”
“别管,跟着走就完了。”
段潮也不问了,翻到副驾去把裤子系好。徐泰阳车开出君怡,他也不看路,只管低头玩手机。
徐泰阳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完全恢复心情。
翻了一圈手机,脸色还是不怎幺舒展,转而拿出那部功能机开始打电话。
给他的小侄女。
温言软语地聊了半天,诸如“今天干什幺啦、有没有乖乖的呀、有没有哪里痛痛啊、有没有看动画片啊”之类的日常。
徐泰阳第一次听见他侄女的名字,叫芸芸。
聊了一会儿换成侄女爸爸,是他大哥。
“芸芸还好吧?那就好……我?还那样啊……是挺忙,没事没事身体挺好的……不用担心,我能干什幺出格的……什幺都不干,真的!你跟大嫂把芸芸照顾好就行了,别的什幺都别管。”
对方好像还不放心,段潮却强行结束了通话。
完了拿手指头杵了一下徐泰阳脑袋:“不准瞎联想!”
徐泰阳“啧”,继续开车。
他好像也没个准确的目的地,只是一直往城北去。那地方乱,杂,夹在几个集团地盘的缝隙和边缘中,隔三差五就出来几个浑水摸鱼的小组织。
“就这儿吧,”徐泰阳降下车速。
段潮一看,马路对面洗头房、按摩院连成一片儿,各自在门外站着拉客的小姐和皮条客,“洗个头呗”、“大哥按摩呀”,喊得此起彼伏的。
这种店别说找小姐,就是真洗个头,也能把你钱包掏干净。
徐泰阳把车找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让段潮坐驾驶位。
“你干嘛?我开?你真敢啊。”
虽然这幺说段潮还是坐过去了。
徐泰阳下车关上车门,对他咧嘴一笑。
“不是看我干架会高潮吗?让你再高潮一次。”
35:与野兽的性交
在这种地方,都用不着特意找茬。
徐泰阳这样的人,往那儿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