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
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内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
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
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
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
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
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
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
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
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
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棒棒来配合吗”
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
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阴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阴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
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
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
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
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
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
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
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
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
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
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
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zuo爱,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yin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巨ru,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色,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巨ru,让硬挺的乳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乳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阴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
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
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
我的rou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
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阴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zuo爱这刚几天就”
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
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
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荫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yin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
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内裤束缚的大rou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
她抓着rou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caocao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rou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蜜穴,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rou棒,那黝黑的颜色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蜜穴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cao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 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
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cao”
她说着,开始了kou交。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骚货。
楚菲雅先是在rou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gui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销魂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gui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rou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gui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巨ru,cao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阴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cao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yin水,脚尖绷直,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cao穴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阴,一波波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骚货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cao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rou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bi想要你的大鸡吧了”
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穴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却柳腰款摆,让rou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穴肉,十分紧实,把rou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rou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gui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cao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啊真痛快你喜欢打我吗”
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喜欢,尤其是你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极了”
我称赞道。
她听罢,瞥了我一眼,撒娇道:“只喜欢人家的屁股”
我连忙改口:“当然不止,我还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乳头,打你的小嫩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拦下:“好了好了说得人家现在就想要了你真坏这么多花样难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样”
“嘿嘿,我还没打过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来,我好好玩玩你们这对骚bi。”
那天我一对二还没玩够呢。
“哼cao着我还想着我女儿啊有点急事要她处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许三心二意”
她说着,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幅度,像是给我来点惩罚。
我整个海绵体都被她牵来扯去,毫无还手之力,干脆不再随她摆布,双手掐住小蛮腰,挣脱了摇摆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来。
这一干,不要紧,肉舌一层又一层,环环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时空,每过一层都有不同的快感递进,比刚才的扭动还要强上几倍。
而快感是双方面的,侵袭我rou棒的同时也摧毁着楚菲雅的意志,刚刚还得意忘形玩弄我于蜜穴之内的她,此刻也禁不起抽插,大声娇呼。
“啊啊啊老公别这么大力气受不了老婆的小嫩bi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穴肉包围着,爽得不亦乐乎,唯独遗憾的还是那蜜穴的深度,深不见底。
我努力往里插,尽量把rou棒胀大,依旧是徒劳。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雅,你这好像不是竹筒穴吧”
“那是什么穴别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
她没工夫和我闲扯。
“真的,我记得听别人说,竹筒穴和你一样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样,可你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着我,一点也不光滑。”
我说道。
她一听,好像有道理,可还是难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边,使她单脚着地,穴口更暴露,屁股更翘。
看那粉红的穴口,万分诱人,两片翅膀一样的粉嫩大荫唇也不能掩盖穴口的一张一合。
我把gui头退到穴外,卯足力气,再次插进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cao死人了啊啊啊啊你这根鸡芭真大”
明显看出她喜欢这样。
可我的感觉依然只是被包夹,还是一点也不能触到底。
“你说,你这骚穴像不像手稿上写的“玉环”穴”
我大胆设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见。
她听了一愣,赶忙问:“那上面怎么写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么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对,就是这几句。”
“是有点像,但我摸过,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小肉,可手稿上说的是“环”,这一样吗”
她问。
“你那手指多细,肯定感觉不到,我把鸡芭插进去,肉舌胀开,就成了“环”,你当然不知道了,嘿嘿。”
我坏笑着说。
“那这么说,我这小嫩bi也是名器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昨天还说去哪里找名器,原来,我老婆就有,太棒了”
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还不用力cao啊cao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带劲了。
“是要这样cao吗”
我说着,用力顶了十几下,接着说:“那我以后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环”怎么样”
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杨贵妃。
“不要,不要,这么土的名字,多难听。”
她摇着头,极力反对。
我边抚摸着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边按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的rou棒精神抖擞,横冲直撞。
“不会啊,哪里难听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bi,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这样一来,荫道会变弯,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话人家以后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阴精了”
她突然想起这个事。
“哦对了,这样一来,我的鸡芭就能变变长了太好了”
我打心眼里高兴,不单为自己,也为了小蝶,更为了楚菲雅。
她听我这么说,想到自己即将被大鸡芭猛插花心,一定会像小蝶一样,爽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美上心头,俏脸一红,更加妩媚动人。
“那你就加把劲啊对就这样把老婆阴精cao出来再快点对舒服爽死了”
我从后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发,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颈后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打在紧绷的美臀上,但并不急着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势狠抓一把,因为这样会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骚货屁股疼啊你真狠来呀继续打我啊对打我我是臭表子被你的大鸡芭
cao着玉环穴真过瘾啊”
我每打一下,同时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吐出两三个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经抓出几道口子,而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红印。
“老公老公再快点到了要到了小bi爽死了你准备好老婆的阴精都给你来了被你的大鸡吧捅死了啊啊来了喷了”
她大叫着,高踮起脚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点,蜜穴猛然收缩,花心大开,鼓足力量,一股股清凉的阴精直奔我gui头而来
第08章
楚菲雅的蜜穴把我的rou棒包裹得密不透风,清凉的阴精铺天盖地而来,却未能漫过gui头,而是伴着它一下下鼓吸,被如数吞下。
我原本最怕在zuo爱是受一点凉,哪怕是一丁点,也会在我心理和生理上造成性致的阻碍,而眼下不然,这种清凉透体,令我精神百倍,充满xing欲。
“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人家cao得高潮了采到阴精了吗”
楚菲雅高潮未过,满面含春。
“好像成功了,你感觉这么样”
我关切地问。
“好爽好舒服”
她美目半睁,答道。
她那娇羞的小女人模样真让我不能自拔,的确,我的rou棒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
我持续抽插着她那紧窄的蜜穴,水滑依旧。
“我是问你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说道。
楚菲雅闭起眼睛,仔细体会着,良久答道:“没什么其他感觉呀你先出来,这样动着我没法集中精神。”
我听了就要退身,可gui头刚要露出穴口,就奇痒无比,身体不自主地向前挺进,又插了进去,如此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我不想拔出来那样很难受”
我支吾地说着,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啊老公我的小bi也要休息一下啊你怎么又cao起来了不能这样连续cao我会会受不了的啊”
她皱起了眉,回头看着我,真是风情万种。
“好老婆,就让我再cao一会,估计是刚采了你的精,不适应。”
我试着说。
楚菲雅本就是个耐人cao干的荡妇,听了我的话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欣然同意,翘着光滑肉感的美臀,嘴里又开始了yin语。
“真拿你没办法啊你这小冤家把我们母女两个都cao了这刚休息两天你看你还这么猛大鸡吧是要把我捅死啊啊啊”
她扭动着身躯,像一条灵巧的白蛇,明显感觉到穴肉更紧了,看来是想早点把我弄射。
我嘴里也不闲着,反问她道:“小雅,别光说我呀,你看你这小骚bi,不也一样兴奋吗夹着老公的鸡芭,水还越流越多。”
她见我羞辱她,回头骚媚地瞪了我一眼,屁股开始打起转来。
这招我刚领教过,实在爽得可以,所以也不避讳,任她扭动。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玩法,穴内bi肉里里外外都能被gui头蹭到,好像世界都在转。
我上下其手,光滑的皮肤,流畅的曲线,从脖颈、巨ru一路摸到大腿内侧着重把玩,手感一流。
“你这色狼就喜欢人家的腿”
她深懂我意。
我坏笑道:“是啊,你这双美腿,人间少有啊要是再穿上丝袜,我恐怕真的不能放手了”
“真的那我就穿给你看现在就去”
她说着就要起身。
我一把按住她的柳腰,因为gui头无所适从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不能轻易离开那温暖潮湿的蜜穴。
“等等,别拔出来。”
我说道。
“不想看我穿丝袜了”
她挑着眉,一脸yin相说道。
“好老婆,我当然想了,我还想玩你的丝袜脚呢,可拔出来太难受这样吧趴在桌上,别掉下来啊”
我说着,弯腰揽起她的一双美腿,横向一用力,就把她翻转过来,面向我,不顾她惊魂未定的表情,攥住两个细细的脚腕,左右分开,之后托起后背,抱在怀里。
“呀吓我一跳,你要干什么呀”
她这才开口。
“别怕,夹住我的腰”
我命令道。
楚菲雅乖乖听话,夹住腰,我一挺身,把她抱离桌面,她的身体登时悬空,重力促使她下滑,本就始终套在rou棒上的蜜穴穴口大开,被插得更深了。
“啊坏蛋插死我了刚才也不告诉我插得太深了要死人了”
她边埋怨,边捶打我的后背撒娇。
我微笑不语,托着她的美臀,轻轻颠起来,让她适应。
效果果然不错,她呻吟道:“你啊啊啊还cao老公的鸡芭太大了小穴要撑爆了啊啊啊”
我就这样抱着她,向楼梯口走去,rou棒在穴里出入幅度渐渐加大,楚菲雅美得直要下唇,波浪长发上下飘摆,yin水早就流湿了睾丸,滴到地上。
来到楼梯口,已经cao了几十下,双方都已适应,而且很喜欢这样的zuo爱方式,越干越起劲。
“小雅,想不想来几下更爽的”
我问。
楚菲雅喘着粗气,满面绯红,几缕青丝被汗水粘在额头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老公你还有新花样小雅的身子都被你cao软了真后悔早知那天不让你cao了你这是要玩死我呀”
听她嗲声嗲气地娇嗔,我的征服欲再次得到了满足,随即开口道:“这样,你把两只脚搭在楼梯扶手上,双手交叉抱着我的脖子,手臂伸直。”
我一项项教她,她忸怩着照做,修长的美腿大字分开,左右踩在扶手上,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十指相扣环抱着我的脖子,我则双手用力,圈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中心后移,保持好平衡。
“老公这样不会掉下来吗”
她战战兢兢地问。
“没问题,只要你别太兴奋”
我说着,腰间用力,屁股像马达一样飞速摆动起来,一连串“啪啪啪”的肉声顿时响彻整个客厅,楚菲雅好奇的眼神瞬时惊慌起来,因为极小的摩擦力使得她美臀的下落速度和我上顶的力量浑然一体,威力倍增,每一下都是“快、准、狠”,加之这个姿势,使她子宫位下移,虽然还没能被gui头碰到,也是前所未有的接近,快感可想而知,而她在享受同时,还要双腿用力,不能让脚从扶手上掉下来,所以蜜穴内受到肌肉挤压,变得更紧了。
“怎么样小雅,好玩吗”
我要做的除了支撑她这五十多公斤重的身体,就是驾轻就熟的腰部摆动,总体来说比较轻松。
“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猛插让她说不出一句整话来:“插死了啊啊啊太深了老公我怕掉下来把你的大鸡吧弄断了爽死人了啊啊啊”
“哈哈别怕,你这么瘦,我抱得稳极了,是不是很刺激”
我也不忘恭维恭维她的身材。
女人都是喜欢听人夸讲,再加上的确是从来没试过的惊险姿势,快感倍增,楚菲雅不由得忘乎所以起来:“是啊啊啊啊特别刺激好像要上天了一样”
她目光迷离,小穴极度收缩,肉舌紧锁,层峦叠嶂,连绵不绝,纵然是我现如今的不倒金枪也一次次险些射出来。
我有意识地把持住,因为突然想起来,根据手稿上的说法,刚才她高潮时喷出的阴精,并不是最纯的,需要按照特定的呼吸、频率、姿势等等,才能得到,而在这期间,我万万不能射。
就刚才的姿势而言,二人平行站立,所得到的阴精属于中层,还需要上、下两层才能凑齐,而现在属于女上位,正好可以得到上层阴精,我就把想法告诉了楚菲雅。
“好啊老公我听你的只要把小bicao舒服了随你怎么弄我感觉我又要来了你再快一点来了来了”
楚菲雅突然全身紧绷地喊道。
通过那晚三人盘肠大战,我已经深知楚菲雅母女同属于可以在短时间内多次高潮的体质,而且每次高潮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强烈、澎湃。
我持续着强有力的cao干,虽然这是个重心极不稳定的姿势却被我保持得很好,“借力打力”,她的美臀下落得越重,所受的撞击越狠,相应的,被rou棒顶得更深,而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反复如一,我们两个人都能得到最大幅度的快感。
“老婆,你的小骚bi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受不了了再坚持一下。”
我怕时间太短,不能达到最好效果,说道。
楚菲雅紧皱眉头,咬着鲜红的下唇,微微点头,说道:“老公你cao得太狠了我这不争气的小bi也不听我的话她越紧我就越爽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泄出来了还要坚持多久啊”
我见她的确难抵高潮的刺激,真心疼美人的身子,干脆再给她爽一次,如果不行,就重新来过。
注意拿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抓在巨ru上,让粉色的乳头从指缝间露出来,二指一夹,三指用力,直爽得她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胯下冲刺,rou棒在粉红的双唇间快速抽动,水声不断,调整呼吸,与心跳一齐,gui头在玉环的层层包围下几进几出,勇猛非常。
我把一切都调整好,赶快告诉她:“老婆,可以了,把你的骚水都给老公喷出来吧”
听到我一声令下,楚菲雅如获大赦,紧绷的身体反倒放松了,只剩两条傲人的长腿踩着扶手,激烈地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的骚货老婆要喷出来了都给你快用力插我cao我啊啊啊啊小骚bi是你的用力啊啊啊来了用力”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地叫喊声,湿热的蜜穴内忽然出现一股清凉的阴精,直灌马眼,巨ru上粉嫩的乳头也涨到极点,白色的汁液肆意喷发,她的第二次高潮来了,比刚才还要夸张。
我稳住呼吸,提肛闭气,gui头顶在她蜜穴深处,马眼大口大口地喝着浓精,还没等全部采下,就感觉丹田气骤然凝聚,充实盈沛。
高潮过后的楚菲雅一下子就垮了,软软地瘫在我身上,大口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