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那一年被强暴(h、虐)
(繁)
蒋姿芹主动献身周文弘後,他们之间反而多了一道似有若无的隔阂,这道墙垣好像是通了一道伤害性的电流,他走过去,她即害怕的远远逃开。所以基本上,他们已经好一阵子不曾真正碰面,就算开会的日子不得已照面,也仅是匆匆一瞥不曾寒喧。
周文弘认为,现在他对蒋姿芹而言,就像刺蝟,所以她见了他就想躲?
有了性关系反而变成陌生人?这让周文弘匪夷所思,还以为她会对他纠缠不休,却不然。
难道他那天表现太差了?
不会吧!从没听过她的任何诽闻,有也是同事间流传的小八卦,那些早已不新鲜,所以,她应该没有很多男人……他认为。
这次业务会报的中场休息时间,她仍像只花蝴蝶穿梭於各分厂的同仁间,花枝招展,使尽交际手腕,拓展自己的人脉关系,露出媚笑拢络他人,为巩固自己在公司里的一席之地,不计尊卑与否,就算只是陪衬的花朵也无所谓。
她对每个人露齿而笑,却蓄意避开周文弘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在会议室的角落和同事侃侃而谈,偶尔传出盈盈笑声,清朗的声调在有些吵杂的室内漫开来,也尖锐的传入周文弘耳里刺痛他。尤其她事後蓄意的冷淡更令他手足无措,那一夜之後形同陌路,彷佛两人不曾有过肌肤之亲生疏。或说,不只如此……她的态度好像他做错了什麽,而她,正用冷落在惩罚他。
纵使她对他不理不睬,他却将视线围绕在她的周遭游移,她并非没注意到他盯着她的眼神,但只能以若无其事来掩饰内心交杂起伏的情绪。
会议结束,她挂着盈盈笑容,不露声色的离开吵杂人群,很快的躲进车子里……当独处时虚情假意的伪善面具,被扔入现实的囹圄里,这或许才是真实的她。
她发动车子引擎,倒车急速离去。脑海中荡着自己躺在他身下淫荡的呻吟,他在她体入抽插的动作彷佛不曾停止,这般幻想的高潮令她懊恼不已。数日以来她皆希望这件事没发生过,但,确确实实发生了,他硬挺的感觉在她体内烙下印象,岂能否认。
所以,她才想逃开,害怕见到他,又开始想念起他的身体,淫荡的思潮会再次将自己吞噬;将自己的矜持再次蹂躏脚下。
就在停红绿灯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从後照镜中她见着他紧随在後,她接起电话直接了当说:「我现在要去送帐单……」她藉故不愿多谈。
可是他并不想就此放弃,觉得他们应该膝足恳谈,解开心中之结。「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讲几句话,在下一个路口停一下可以吗?」
他紧跟在後,在被迫之下她停下了车,两人停在一处路旁。
他打开她的车门坐了进去,两人面对面却久久相视无语,这一切竟然在她的预料之外。她原本打算回避他,跟他不再有交集,可是,似乎很难,难得像登天那麽难。他竟然追了过来,为了什麽?难道为了念念不忘,耿耿於怀的情慾?
他打破沉默,说:「你真的只想要一夜情?」
她深抽口气,肯定说:「对!」
「我不认为你是这种女子,这几天我不断想起你的事,无论我怎麽想都无法说服自己,你是轻浮纵慾的女人。」
感谢他看得起她,但,品行如何她早已不在乎,太多的道德束缚已让她的人生过程一路走来惨惨澹澹,可以活得自在,可以活得心安理得才是她最想要的。
「不管你怎样想我都无所谓,你我只是这样,不会有未来,谢谢你帮了我。」她惴惴难安,为自己的荒唐行径。
「帮你?你当我是什麽?牛郎还是炮夫?如果你要的只是一夜情你大可以去……去花钱买。」他无法想像自己被一名弱女子当成玩物,玩完随手一扔。
「我不否认我只要一夜情,但是,那天,真的是一时情绪涌上,我是有夫之妇,这命运是我逃不开的枷锁。」
「所以你需要不断的一夜情来放纵自己,来满足自己的慾望?」周文弘不禁生起气来,感觉好像今天才认识她。
「我没有……」她看着他,被冠上罪名有口难言。
「你为什麽会找上我?」他不只生气,并且狐疑,因为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
「你是我熟悉的人,也最安全的人,因为你没有婚姻关系而且有女友,不会有後顾之忧。」她淡淡地说,刚毅的外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脆弱的心灵。
「所以我成为你的猎物?」他语气严厉,眼露精光。
她听得出他的愠怒,但她不想解释。「我不否认你的指责,就当我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吧!」多说无益,这样误解也好,赢过纠葛不完。语毕,她仓惶请他离开,「你下车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猎物,我要一个理由?」他眼神炯然的盯着她,怀着万般不舍的柔情。
「什麽理由?」她闪避他的目光,盯着车窗外远远的前方。只是一夜情何必再咄咄逼人呢?她後悔选择他,这就是选吃窝边草的後果?
她压抑住内心波涛汹涌,在他的逼问下,她只好给自己一座台阶。
背对着他,黯然神伤的倾诉当年,「我不要这十多年来的洁身自爱守身如玉,像当年一样落入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手上,这次的第一次谁都好!我不要跟他,我不要他再来捏碎我的梦……」
记忆彷佛又让她再次受虐。
就在她十五岁那年的某朝,午睡时她在睡梦中感觉下体被1股强烈刺痛侵入,蓦然惊醒,1个沉重而黑鸦鸦的身体压住她,这人俯身,扳开她的腿,用身上硬硬的肉棒不断往她下体穴内抽插,口中还不断发出轻蔑呻吟。
年幼的她根本不知这是什麽意义,只感觉下体疼痛欲裂,被褪下底裤,身体正被不速之客侵犯着,不适感让她不断大吼大叫,用力扭动身体抗拒。
「你走开,你在做什麽?」她使劲的想推开他,他却压的更重,身下肉棒不断上下进出她身体。她感到惶恐害怕,这禽兽就住在她家隔壁。她全身竖起寒毛,恐惧让她发着抖。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冷冷说:「不要乱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没有罢手的打算,光溜溜的屁股一直往她双腿胯间磨蹭,时而舒服的发出令人憎恶的呢喃。
她痛也羞耻的一点都不感到舒服,任凭她大叫家里似乎没人。她大声的斥喝:「你走开不然我要咬你了。」她的双臂不断往他身上搥打也无效,他几乎无动於衷的霸占她的身体。
「好啊,你咬。」他一把脱下上衣,将自己墨色的乳头凑入她的口中让她含着。「咬啊……快咬啊……你不是想咬我……」
「你不脸。」她侧过脸大声抗拒,却被他提起头颅强迫的押入他的胸前,去咬嚼他胸前那两颗咸乳头。
她呛得几乎快反胃。再加上他那根肉棒不断在她腹中槌击,她真的很想吐。怎奈怎麽也甩不掉他沉重的身躯,怎麽呼喊也没人。
「别叫了,你家人都不在,我教你长大。」这人简直禽兽不如,无耻到几乎可以下地狱。
他在她蜜桃似的两股间,往上往下,用力抽起又用力进入,随着他的进出她的体内喷出滑润的汁液。
她已经完全停止呼喊,事到如此也没人会立即出现拯救她,她只好忍受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的羞辱,任凭他一逞兽性。总是会停止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没过多久他彷佛高潮地突然尖叫一声,抽出庞然巨棒,随之从中喷出一坨白浊液体……
後来她竟然怀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孩子……当年她才十五岁!
忆起往事,刚毅的泪水自她脸颊潸然落下,一张狰狞的面孔不知多少夜晚在她的脑海里载浮载沉,像拿着一把长长的戟朝她飞射。她只能恐惧的四处逃窜,这莫非就是注定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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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姿芹主动献身周文弘后,他们之间反而多了一道似有若无的隔阂,这道墙垣好像是通了一道伤害性的电流,他走过去,她即害怕的远远逃开。所以基本上,他们已经好一阵子不曾真正碰面,就算开会的日子不得已照面,也仅是匆匆一瞥不曾寒喧。
周文弘认为,现在他对蒋姿芹而言,就像刺猬,所以她见了他就想躲?
有了性关系反而变成陌生人?这让周文弘匪夷所思,还以为她会对他纠缠不休,却不然。
难道他那天表现太差了?
不会吧!从没听过她的任何诽闻,有也是同事间流传的小八卦,那些早已不新鲜,所以,她应该没有很多男人……他认为。
这次业务会报的中场休息时间,她仍像只花蝴蝶穿梭于各分厂的同仁间,花枝招展,使尽交际手腕,拓展自己的人脉关系,露出媚笑拢络他人,为巩固自己在公司里的一席之地,不计尊卑与否,就算只是陪衬的花朵也无所谓。
她对每个人露齿而笑,却蓄意避开周文弘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在会议室的角落和同事侃侃而谈,偶尔传出盈盈笑声,清朗的声调在有些吵杂的室内漫开来,也尖锐的传入周文弘耳里刺痛他。尤其她事后蓄意的冷淡更令他手足无措,那一夜之后形同陌路,彷佛两人不曾有过肌肤之亲生疏。或说,不只如此……她的态度好像他做错了什么,而她,正用冷落在惩罚他。
纵使她对他不理不睬,他却将视线围绕在她的周遭游移,她并非没注意到他盯着她的眼神,但只能以若无其事来掩饰内心交杂起伏的情绪。
会议结束,她挂着盈盈笑容,不露声色的离开吵杂人群,很快的躲进车子里……当独处时虚情假意的伪善面具,被扔入现实的囹圄里,这或许才是真实的她。
她发动车子引擎,倒车急速离去。脑海中荡着自己躺在他身下淫荡的呻吟,他在她体入抽插的动作彷佛不曾停止,这般幻想的高潮令她懊恼不已。数日以来她皆希望这件事没发生过,但,确确实实发生了,他硬挺的感觉在她体内烙下印象,岂能否认。
所以,她才想逃开,害怕见到他,又开始想念起他的身体,淫荡的思潮会再次将自己吞噬;将自己的矜持再次蹂躏脚下。
就在停红绿灯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从后照镜中她见着他紧随在后,她接起电话直接了当说:“我现在要去送账单……”她借故不愿多谈。
可是他并不想就此放弃,觉得他们应该膝足恳谈,解开心中之结。“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讲几句话,在下一个路口停一下可以吗?”
他紧跟在后,在被迫之下她停下了车,两人停在一处路旁。
他打开她的车门坐了进去,两人面对面却久久相视无语,这一切竟然在她的预料之外。她原本打算回避他,跟他不再有交集,可是,似乎很难,难得像登天那么难。他竟然追了过来,为了什么?难道为了念念不忘,耿耿于怀的情欲?
他打破沉默,说:“你真的只想要一夜情?”
她深抽口气,肯定说:“对!”
“我不认为你是这种女子,这几天我不断想起你的事,无论我怎么想都无法说服自己,你是轻浮纵欲的女人。”
感谢他看得起她,但,品行如何她早已不在乎,太多的道德束缚已让她的人生过程一路走来惨惨淡澹,可以活得自在,可以活得心安理得才是她最想要的。
“不管你怎样想我都无所谓,你我只是这样,不会有未来,谢谢你帮了我。”她惴惴难安,为自己的荒唐行径。
“帮你?你当我是什么?牛郎还是炮夫?如果你要的只是一夜情你大可以去……去花钱买。”他无法想象自己被一名弱女子当成玩物,玩完随手一扔。
“我不否认我只要一夜情,但是,那天,真的是一时情绪涌上,我是有夫之妇,这命运是我逃不开的枷锁。”
“所以你需要不断的一夜情来放纵自己,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周文弘不禁生起气来,感觉好像今天才认识她。
“我没有……”她看着他,被冠上罪名有口难言。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他不只生气,并且狐疑,因为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
“你是我熟悉的人,也最安全的人,因为你没有婚姻关系而且有女友,不会有后顾之忧。”她淡淡地说,刚毅的外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脆弱的心灵。
“所以我成为你的猎物?”他语气严厉,眼露精光。
她听得出他的愠怒,但她不想解释。“我不否认你的指责,就当我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吧!”多说无益,这样误解也好,赢过纠葛不完。语毕,她仓惶请他离开,“你下车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猎物,我要一个理由?”他眼神炯然的盯着她,怀着万般不舍的柔情。
“什么理由?”她闪避他的目光,盯着车窗外远远的前方。只是一夜情何必再咄咄逼人呢?她后悔选择他,这就是选吃窝边草的后果?
她压抑住内心波涛汹涌,在他的逼问下,她只好给自己一座台阶。
背对着他,黯然神伤的倾诉当年,“我不要这十多年来的洁身自爱守身如玉,像当年一样落入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手上,这次的第一次谁都好!我不要跟他,我不要他再来捏碎我的梦……”
记忆彷佛又让她再次受虐。
就在她十五岁那年的某朝,午睡时她在睡梦中感觉下体被1股强烈刺痛侵入,蓦然惊醒,一个沉重而黑鸦鸦的身体压住她,这人俯身,扳开她的腿,用身上硬硬的肉棒不断往她下体穴内抽插,口中还不断发出轻蔑呻吟。
年幼的她根本不知这是什么意义,只感觉下体疼痛欲裂,被褪下底裤,身体正被不速之客侵犯着,不适感让她不断大吼大叫,用力扭动身体抗拒。
“你走开,你在做什么?”她使劲的想推开他,他却压的更重,身下肉棒不断上下进出她身体。她感到惶恐害怕,这禽兽就住在她家隔壁。她全身竖起寒毛,恐惧让她发着抖。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冷冷说:“不要乱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没有罢手的打算,光溜溜的屁股一直往她双腿胯间磨蹭,时而舒服的发出令人憎恶的呢喃。
她痛也羞耻的一点都不感到舒服,任凭她大叫家里似乎没人。她大声的斥喝:“你走开不然我要咬你了。”她的双臂不断往他身上搥打也无效,他几乎无动于衷的霸占她的身体。
“好啊,你咬。”他一把脱下上衣,将自己墨色的乳头凑入她的口中让她含着。“咬啊……快咬啊……你不是想咬我……”
“你不脸。”她侧过脸大声抗拒,却被他提起头颅强迫的押入他的胸前,去咬嚼他胸前那两颗咸乳头。
她呛得几乎快反胃。再加上他那根肉棒不断在她腹中槌击,她真的很想吐。怎奈怎么也甩不掉他沉重的身躯,怎么呼喊也没人。
“别叫了,你家人都不在,我教你长大。”这人简直禽兽不如,无耻到几乎可以下地狱。
他在她蜜桃似的两股间,往上往下,用力抽起又用力进入,随着他的进出她的体内喷出滑润的汁液。
她已经完全停止呼喊,事到如此也没人会立即出现拯救她,她只好忍受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的羞辱,任凭他一逞兽性。总是会停止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没过多久他彷佛高潮地突然尖叫一声,抽出庞然巨棒,随之从中喷出一坨白浊液体……
后来她竟然怀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孩子……当年她才十五岁!
忆起往事,刚毅的泪水自她脸颊潸然落下,一张狰狞的面孔不知多少夜晚在她的脑海里载浮载沉,像拿着一把长长的戟朝她飞射。她只能恐惧的四处逃窜,这莫非就是注定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