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尤物
(繁)
她是爱他的,但她不想妥协。
几天以来对他视若无睹,纵使周文弘百般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她皆佯装不为所动。
蒋姿芹像往日作风大喇喇的和男同事眉来眼去、谈色说笑,特别是最近她的行径更是大胆,还蓄意穿得暴露。
「姿芹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漂亮。」男同事用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她颈部下面那两团雄伟露出乳沟的34e尤物。
「有比帅哥你漂亮吗?」被称赞她娇媚的对他眨了眨眼,搔首弄姿的拢了拢颈上那袭微卷的飘逸长发,说话的声音大的好像唯恐办公室的人没听见似的。
「当然有。」男同事笑了笑,笑得暧昧,撑大眼睛往她胸前肌肤停驻,口水好像快从嘴角流出来了,「你看你身材是身材,前凸後翘,谁比得上啊。」
听也知道男同事在讨她开心,自己有几分姿色自己最清楚,瞧见这位色眯眯的同事将目光落在她胸前,坐在座位上的她用力的摆腰扭臀,露出娇态,拉了拉低垂的胸口,「你老婆身材也不赖啊。」她只是随便说说,压根没见过他老婆。
「我老婆身材才没有你好呢,你这种身材才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我老婆那种身材……唉……」他突然凑近,咽了咽口水低声说:「……让男人硬不起来。」
她捂嘴笑,「干嘛说得那麽露骨,不怕我告你性骚扰。」
换男同事大笑,「你才性骚扰,衣服穿那紧,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有色的眼光,反正看看而已又摸不着也吃不到。」他又多瞥了她的乳沟一眼,又看看自己激凸的裤档,正大公明毫不避讳,彷佛她是辨公室里理所当然的自然风光,谁都可以观赏。
「你们男人就是这麽奇怪,吃得到的偏不吃,吃不到的才一副色眯眯的趋之若鹜。」
「你没听说过吗?吃不到的比较香啊!」他简直想一手伸过去捏她胸前的嫩肉一把,过过乾瘾也好。
「是喔?」她皱了皱眉。难道就是这因素,周文弘连她穿得这麽火辣瞧也不瞧一眼,莫非平常让他吃惯了,再也不觉得新鲜。
所以说他没有解决前一段感情问题即不再跟他上床,好像没有起什麽积极的作用,事情依然在原地踏步。原想穿得火辣些,让周文弘忍不住过来求欢言合,可是毫无奏效。只有周遭她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猪哥们捧场,她愈想愈挫折,气呼呼的拿起文件,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影印机走去。
身上的窄裙只够盖住臀部,足下蹬三寸高跟鞋让她走起路来翘臀微摆,让人看得不得不头晕目眩。这回她铁了心打从心里要让周文弘气炸。最好他有看见。
放入文件心里有股难耐的气愤,用力的盖上影印机盖,眼睛不自主的瞥向厂长室紧闭的门,听不出来里面是否有动静。
她知道他在里面。
掀开影印机盖拿出原版文件,合上影印机盖。终於,厂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她故意昂起头不看他一眼,扭腰摆臀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走到他面前,他说:「你进来一下。」她当作没听见想走过去,却被他一把用力的拉进去厂长辨公室里。幸好此时办公室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也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嚣张?
他将她用力拉了进去,她一个踉跄跌坐入沙发里。他关上办公室门发出不小声响,听得出他正在发泄满腹的不满情绪。
他瞪着她,由顶上那头发散发微微光泽的微卷乌丝,至裸露在外的那对性感白皙的小脚肚。有柔情也有着愠怒,她这身装扮摆明要让外面的那些男人用有色的眼光观看,他岂能不生气。
「有什麽事?」见他不发一语只是盯着她打量,她斜倚着沙发不好气问。
「我不是说过不准这样穿。」他严厉的说。
「你是我什麽人?你管不着我爱怎麽穿。」她负气地站起来想走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又重重甩入沙发里,「我是你的男人,为什麽管不着。」
「是吗?但我不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另外一个人。」她瞅着他,揪住心痛说出实情,说出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姿芹,我们没必要剑拔弩张,我说过会将这件事处理好就处理,你不要拿这件事跟我呕气。」
「我不是呕气,我是心灰意冷,你根本只是放着不管,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你也没必要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那些人成天打情骂俏。」
「我既然对你已经失去信心,我总得趁还有点姿色再招只蜂引只蝶,难道要等到人老珠黄没人要才在那里唉声叹气。」
他幽幽地叹口气,款款深情地看着她闪动珠光的眼眸,「你怎会没人要,再怎样都有我啊!」
「我才不要跟脚踏两条船的男人纠缠不清,周文弘你搞错了,我对当小三没兴趣。」她才不稀罕,她的痛苦为什麽他一直都无法理解,这点更令她生气。
话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斜睨他一眼,迅速从沙发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他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我们可以用商量的,这件事不是吵架就可以解决。」他语重心长,口气委婉多了,吵架确实不能解决事情。
「我没要吵,」她看着他,仔仔细细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伸手转开门把──
他却站在她身後飞快用手掌按住门扉,一手按下门锁,不让她出去。
她面对着门,双手握着门把,试图要将门用力拉开,他却站在她身後重重的按着门,门一动也不动的阖着。
「我要出去你放开手。」她用力扯着门把。
「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让你出去。」
他一只手压着门扉,一只手盖在她手上不让她转动门把。她面对着门,人被他的双臂箝制着进出不得。
「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压抑住咽喉的酸楚,「我们结束了。」
「没有──也不会……」他低头从背後吻着她颈部的发丝,嗅着已经习惯的香味,「永远都不会……」
温热的气息瞬间吹往她的耳际,一股冲动怅然由心而生,她蓦然红了眼眶,「我只要一段正常的感情,为何这麽困难?」酸涩的话语突然触动泪腺,泛红的眼里赫然滴下泪珠。
他不舍的扶着她颤抖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举起厚实且温柔的手,拭去她脸颊上两行泪水,「时间很快会过去,它可以改变很多事实,时间也是最好的考验,唯有它会证明我的真心──相信我。」
滚烫的泪流了下来,已萌芽的感情不是说放即能放,说结束并不容易,负气的话说起来多令人心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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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爱他的,但她不想妥协。
几天以来对他视若无睹,纵使周文弘百般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她皆佯装不为所动。
蒋姿芹像往日作风大喇喇的和男同事眉来眼去、谈色说笑,特别是最近她的行径更是大胆,还蓄意穿得暴露。
“姿芹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漂亮。”男同事用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她颈部下面那两团雄伟露出乳沟的34e尤物。
“有比帅哥你漂亮吗?”被称赞她娇媚的对他眨了眨眼,搔首弄姿的拢了拢颈上那袭微卷的飘逸长发,说话的声音大的好像唯恐办公室的人没听见似的。
“当然有。”男同事笑了笑,笑得暧昧,撑大眼睛往她胸前肌肤停驻,口水好像快从嘴角流出来了,“你看你身材是身材,前凸后翘,谁比得上啊。”
听也知道男同事在讨她开心,自己有几分姿色自己最清楚,瞧见这位色眯眯的同事将目光落在她胸前,坐在座位上的她用力的摆腰扭臀,露出娇态,拉了拉低垂的胸口,“你老婆身材也不赖啊。”她只是随便说说,压根没见过他老婆。
“我老婆身材才没有你好呢,你这种身材才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我老婆那种身材……唉……”他突然凑近,咽了咽口水低声说:“……让男人硬不起来。”
她捂嘴笑,“干嘛说得那么露骨,不怕我告你性骚扰。”
换男同事大笑,“你才性骚扰,衣服穿那紧,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有色的眼光,反正看看而已又摸不着也吃不到。”他又多瞥了她的乳沟一眼,又看看自己激凸的裤档,正大公明毫不避讳,彷佛她是辨公室里理所当然的自然风光,谁都可以观赏。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奇怪,吃得到的偏不吃,吃不到的才一副色眯眯的趋之若鹜。”
“你没听说过吗?吃不到的比较香啊!”他简直想一手伸过去捏她胸前的嫩肉一把,过过干瘾也好。
“是喔?”她皱了皱眉。难道就是这因素,周文弘连她穿得这么火辣瞧也不瞧一眼,莫非平常让他吃惯了,再也不觉得新鲜。
所以说他没有解决前一段感情问题即不再跟他上床,好像没有起什么积极的作用,事情依然在原地踏步。原想穿得火辣些,让周文弘忍不住过来求欢言合,可是毫无奏效。只有周遭她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猪哥们捧场,她愈想愈挫折,气呼呼的拿起文件,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复印机走去。
身上的窄裙只够盖住臀部,足下蹬三寸高跟鞋让她走起路来翘臀微摆,让人看得不得不头晕目眩。这回她铁了心打从心里要让周文弘气炸。最好他有看见。
放入文件心里有股难耐的气愤,用力的盖上复印机盖,眼睛不自主的瞥向厂长室紧闭的门,听不出来里面是否有动静。
她知道他在里面。
掀开复印机盖拿出原版文件,合上复印机盖。终于,厂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她故意昂起头不看他一眼,扭腰摆臀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走到他面前,他说:“你进来一下。”她当作没听见想走过去,却被他一把用力的拉进去厂长辨公室里。幸好此时办公室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也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嚣张?
他将她用力拉了进去,她一个踉跄跌坐入沙发里。他关上办公室门发出不小声响,听得出他正在发泄满腹的不满情绪。
他瞪着她,由顶上那头发散发微微光泽的微卷乌丝,至裸露在外的那对性感白皙的小脚肚。有柔情也有着愠怒,她这身装扮摆明要让外面的那些男人用有色的眼光观看,他岂能不生气。
“有什么事?”见他不发一语只是盯着她打量,她斜倚着沙发不好气问。
“我不是说过不准这样穿。”他严厉的说。
“你是我什么人?你管不着我爱怎么穿。”她负气地站起来想走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又重重甩入沙发里,“我是你的男人,为什么管不着。”
“是吗?但我不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另外一个人。”她瞅着他,揪住心痛说出实情,说出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姿芹,我们没必要剑拔弩张,我说过会将这件事处理好就处理,你不要拿这件事跟我呕气。”
“我不是呕气,我是心灰意冷,你根本只是放着不管,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你也没必要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跟那些人成天打情骂俏。”
“我既然对你已经失去信心,我总得趁还有点姿色再招只蜂引只蝶,难道要等到人老珠黄没人要才在那里唉声叹气。”
他幽幽地叹口气,款款深情地看着她闪动珠光的眼眸,“你怎会没人要,再怎样都有我啊!”
“我才不要跟脚踏两条船的男人纠缠不清,周文弘你搞错了,我对当小三没兴趣。”她才不稀罕,她的痛苦为什么他一直都无法理解,这点更令她生气。
话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斜睨他一眼,迅速从沙发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他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我们可以用商量的,这件事不是吵架就可以解决。”他语重心长,口气委婉多了,吵架确实不能解决事情。
“我没要吵,”她看着他,仔仔细细的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伸手转开门把──
他却站在她身后飞快用手掌按住门扉,一手按下门锁,不让她出去。
她面对着门,双手握着门把,试图要将门用力拉开,他却站在她身后重重的按着门,门一动也不动的阖着。
“我要出去你放开手。”她用力扯着门把。
“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让你出去。”
他一只手压着门扉,一只手盖在她手上不让她转动门把。她面对着门,人被他的双臂箝制着进出不得。
“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压抑住咽喉的酸楚,“我们结束了。”
“没有──也不会……”他低头从背后吻着她颈部的发丝,嗅着已经习惯的香味,“永远都不会……”
温热的气息瞬间吹往她的耳际,一股冲动怅然由心而生,她蓦然红了眼眶,“我只要一段正常的感情,为何这么困难?”酸涩的话语突然触动泪腺,泛红的眼里赫然滴下泪珠。
他不舍的扶着她颤抖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举起厚实且温柔的手,拭去她脸颊上两行泪水,“时间很快会过去,它可以改变很多事实,时间也是最好的考验,唯有它会证明我的真心──相信我。”
滚烫的泪流了下来,已萌芽的感情不是说放即能放,说结束并不容易,负气的话说起来多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