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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虐h、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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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她闭起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累得阖眼,可是才阖眼睡下身上却压上一个重量,赫然睁开眼睛,「你要做什麽?」

獐头男从裤档抽出硬棒,往她赤裸的下体磨蹭,「看那麽激烈的a片当然痒了,不插太对不起你家小妹妹了。」他在蒋姿芹面前上下搓着阴茎,亮出包皮里丑陋的龟头,贼样的脸上还荡着淫笑。

恐惧感又对她压迫而来,蜷缩起身子,双腿不由得将下体夹紧,几个钟头前的耻辱还未消退,现在这畜牲竟然又兽性大发,要不是双脚被绑着,她很想狠狠往他下体踹一脚,消消心头恨。

可是现在她全身几乎被剥光,除了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下半身根本光溜溜,她们只要剪开她的胶带掰开她的双脚就可以顺利进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她恍若他们的性奴隶,任凭他们摆布。

这样的遭遇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彷佛老天爷残忍的要她自生自灭,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獐头男真的开始撕开她脚踝上的胶带,一阵毛皮刮起的刺痛後她的脚终於松绑,可是这没什麽值得庆幸的,接下来她又将墬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着那两个淫虫,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我操你。」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我操你的穴……」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肉穴插,「唉约,怎麽这麽紧,爽死我了……」獐头男满脸淫态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

她的阴穴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着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茎。

他们一人捉着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着獐头男阴茎的肉缝。

「你要操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着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後将肉棒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着。

蒋姿芹鼓涨着双颊含着带着腥臭的肉棒,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茎狂吐。

她只是含着,像含着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强暴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着人前人後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操你──」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着,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不知女儿发现她失踪了吗?她开始担心下了课的女儿找不到她,心里愈来愈难过,眼泪愈流愈多……

「臭婊子你哭什麽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胡须男往她脸颊猛力挥了几巴掌,她的头被打左右摇晃几下昏眩欲吐,嘴角还渗出血丝,脸颊痛得眼泪忍不住扑簌飙出。

吸着流下的鼻涕眼泪,啜泣声让眼前的禽兽更加兽性大发,她痛得尖叫。「你们不要再这样糟蹋我了,不如杀了我,你们乾脆杀了我……呜……」想起年幼女儿蓦然间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来。

若知道爱情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会让自己无法完成亲情的责任,她宁愿选择终其一生孤单,宁愿孤独走完一生。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或许生命到此结束,连後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起眼睛任凭眼泪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样的人,难道她识人过浅?!枉费她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着他,曾经义无反顾委身趋附,不顾周遭异样眼光的牺牲,原来这些都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对她开的一场玩笑,她终究还是那个没人爱怜可悲的女人!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男人说:「拿这个捅她,不是想死吗?老子就捅死你──」

她没看清楚那是什麽东西,瞬间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阴道里,几乎将她的阴道撑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止不住惊声尖叫,呼天喊地凄厉嘶吼,「啊…………」这个声音几近撕破她的喉咙。

「呵呵──」他们一起露出邪笑,大声嬉闹,「太好玩了,再叫啊!哈哈──」他们将铁棍拉出来又将铁棍往她下体戳,来来回回不下数次。

这两个变态男人见她又哭又喊,不断嘲谑,「舒服吧?这根绝对比周文弘那根命根子粗,也比他的硬……」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陡然被打开,「砰」一声房里的两男人顿时怔愣住看着光个上半身一脸惶恐闯进来的周文弘──

…………………………

(简)

她闭起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累得阖眼,可是才阖眼睡下身上却压上一个重量,赫然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獐头男从裤档抽出硬棒,往她赤裸的下体磨蹭,“看那么激烈的a片当然痒了,不插太对不起你家小妹妹了。”他在蒋姿芹面前上下搓着阴茎,亮出包皮里丑陋的龟头,贼样的脸上还荡着淫笑。

恐惧感又对她压迫而来,蜷缩起身子,双腿不由得将下体夹紧,几个钟头前的耻辱还未消退,现在这畜牲竟然又兽性大发,要不是双脚被绑着,她很想狠狠往他下体踹一脚,消消心头恨。

可是现在她全身几乎被剥光,除了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下半身根本光溜溜,她们只要剪开她的胶带掰开她的双脚就可以顺利进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她恍若他们的性奴隶,任凭他们摆布。

这样的遭遇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彷佛老天爷残忍的要她自生自灭,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獐头男真的开始撕开她脚踝上的胶带,一阵毛皮刮起的刺痛后她的脚终于松绑,可是这没什么值得庆幸的,接下来她又将墬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着那两个淫虫,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我操你。”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我操你的穴……”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肉穴插,“唉约,怎么这么紧,爽死我了……”獐头男满脸淫态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

她的阴穴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着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茎。

他们一人捉着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着獐头男阴茎的肉缝。

“你要操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着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后将肉棒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着。

蒋姿芹鼓涨着双颊含着带着腥臭的肉棒,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茎狂吐。

她只是含着,像含着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强暴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着人前人后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操你──”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着,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不知女儿发现她失踪了吗?她开始担心下了课的女儿找不到她,心里愈来愈难过,眼泪愈流愈多……

“臭婊子你哭什么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胡须男往她脸颊猛力挥了几巴掌,她的头被打左右摇晃几下昏眩欲吐,嘴角还渗出血丝,脸颊痛得眼泪忍不住扑簌飙出。

吸着流下的鼻涕眼泪,啜泣声让眼前的禽兽更加兽性大发,她痛得尖叫。“你们不要再这样糟蹋我了,不如杀了我,你们干脆杀了我……呜……”想起年幼女儿蓦然间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来。

若知道爱情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会让自己无法完成亲情的责任,她宁愿选择终其一生孤单,宁愿孤独走完一生。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或许生命到此结束,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起眼睛任凭眼泪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样的人,难道她识人过浅?!枉费她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着他,曾经义无反顾委身趋附,不顾周遭异样眼光的牺牲,原来这些都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对她开的一场玩笑,她终究还是那个没人爱怜可悲的女人!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男人说:“拿这个捅她,不是想死吗?老子就捅死你──”

她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瞬间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阴道里,几乎将她的阴道撑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止不住惊声尖叫,呼天喊地凄厉嘶吼,“啊…………”这个声音几近撕破她的喉咙。

“呵呵──”他们一起露出邪笑,大声嬉闹,“太好玩了,再叫啊!哈哈──”他们将铁棍拉出来又将铁棍往她下体戳,来来回回不下数次。

这两个变态男人见她又哭又喊,不断嘲谑,“舒服吧?这根绝对比周文弘那根命根子粗,也比他的硬……”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陡然被打开,“砰”一声房里的两男人顿时怔愣住看着光个上半身一脸惶恐闯进来的周文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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