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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趴上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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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邹凌终於为她带来好消息,「世间事不可能太过於美好,总会有那麽一点点遗憾……」她略带幽默说。为使他们心情不至於起伏太大,她绕了一圈才说出正题,「你确定留任,只是周厂长再也不是周厂长了……」确实有点遗憾。

周文弘短暂的厂长生涯终於落幕,他被调往离将姿芹一百多公里远的中部小分厂任职非厂长职之厂主管。

降职就降职,最起码保住了工作,他并不怨天尤人唉声叹气,而是坦然以对,人生活过了半百什麽惊涛骇浪没经历过,他相信每一个转折都是一次考验,每次考验都是一次机会,冲破了难关即能风平浪静更上层楼;若被击倒,将永不翻身一身寥落。他才没那麽懦弱。

过去也是这样一路披荆斩棘走过来,只是这回命运要他回到半途再重头走一遭,再度磨练他,没要他回到起点重新开始已算庆幸。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打包行李,依依不舍,一年多的厂长生涯感觉好短暂,转眼如浮光掠影,以为他能在厂长任内急流勇退,却──世事难料──

「不会走了就变心了吧。」不想流露离别感伤,其实见面并不难,只是不能在朝夕相处罢了。她半开着玩笑说。

「都几岁的人了,年轻人的恋爱游戏早玩腻了,只想定下来,」他停下手边动作,坐到她身旁去,「只是想定下来还不容易,公司叫我去哪里我就得去哪里,算一半卖给他们了。」

「大家各取所需,他们需要你付出劳力,你需要这份所得,谁也不欠谁。」

「话这麽说没错,但他们有权力指使我,我却没权利拒绝,只有义务执行,不容否决。」叫他往东他绝不能往西,为公司卖命二十五年,另一个方向已然没有退路。

「你说过的『天无绝人之路』。」她幽幽的说。这句是他给过的鼓舞,这回换她拿来安慰他。

他牵起细嫩的手背拍了拍,深情凝视她的眼眸,好像要将未来日子的份量一起看个够似的目光清透炯亮。「我比较不放心你,以後不能天天见面,要多照顾自己,别胡思乱想,有事情打电话连络。」

「我知道,」她不想让他看见感伤的情绪,故作轻松自若,「经历过这麽多事还不是熬过来了,想太多又不能将发生过的事一笔勾销,只是庸人自扰作茧自缚,放心,我会放宽心面对未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怎能现在就倒下去。」

她柔媚地笑了笑。

「说得也是,离婚诉讼还没有结果……」他长吁短叹,懊恼着,「真是多事千秋,什麽时候才能天下太平。」

「怎麽说说又感伤起来了。」她牵强的勾起嘴角上扬弧度,露出逞强的笑容。

经历这些事笑容确实在他们脸上黯淡失色不少。

「我担心你──」他最担心她夜里又做噩梦,整夜辗转难难眠,隔天又精神不济搞坏身子。

「我──」她一向坚强,却也被挫折打击得弱不禁风,变得楚楚可怜。

「对了,」他突然想到,换了话题,「我打算将北部那栋房子给文惠,虽然她出身特种行业,再怎说都跟我十多年,她年纪不轻了找对象不容易,算是给她的弥补,以後大家两不亏欠。」

想起张文惠,他难免感慨,当初没结婚也因为她的复杂人际关系和背景,以为日子久了她会和那些江湖道上人物断绝往来,却没有,不是跟着他们投资酒店就是应召站,竟做些危害社会善良的事业,时常出入警局,让他失望透顶,感情也日渐疏远。他不是没努力劝她向善,而是她愈陷愈深,彷佛只有八大行业才是唯一的发财途径。

「我没意见,是你的财产不需跟我商量,你自己决定吧。」她乐观其成,也从不贪恋他的钱财,更不希望张文惠对她怀恨在心,有方式可以弥补当然最好不过。

「我希望以後所有的事我们都能互相商量提供意见,」他紧紧握牢她的手,「我们要携手共度一生不是吗?」

「你不会嫌弃我?」她妄自菲薄,一个一再被强暴体无完肤的卑微女子,有些时候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岂敢奢望太多怜爱。

「我嫌弃你,为什麽?我要你当我的妻子,照顾你一生一世。」他温柔地说。一个人的命运并不是自己能操控,经历那麽多的灾难更不是她所愿,他不是沽名钓誉之人怎会看轻他。

听闻,她感动的环抱住他的颈项,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好听的话不需感人肺腑、词汇浮华,只要出於真诚即足以令人动容。

他们此生似乎没有真正谈过爱情,在各自经历过婚姻,经历过各种磨难,却在邂逅後才发现真爱的存在,就近在咫尺!

她在他的肩膀滴下一滴热泪──感动的眼泪──

「别哭──」他用双手捧起她盈泪的脸颊,轻声细语,怕说重了敲碎她易脆的心。

「最近变得好爱哭,动不动就流泪,好讨人厌。」她伸手拭去泪痕,擦乾了泪,可是心中的伤口不是这麽一擦就能擦掉,不知何时才会结痂癒合。

他不舍的轻轻啄了啄她红艳的唇,温热的脸颊抵住她的额头,言词感性的安慰她偶发的沮丧,「哭泣是为了要让人变得更坚强,为了证明自己还有血有肉,心里还存在着感情,那是一种自然的流露;如果没有了泪,那麽就像槁木死灰,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如同行屍走肉般。你还有眼泪,证明你的心没被恶势力打倒,它还活着,还有心跳还在呼吸。」

「因为,我不能被打倒。」咽下酸楚的滋味,她哑着音说。她还有活下去的目的。

「我知道。」他吻了吻她。

明天他将负笈北上,朝夕相处的日子即将结束,过来的日子将会有更多的相思困扰他们,离别愁绪让灼热的吻在两人唇上缱绻。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缠绵过了,自从那次“车祸”之後,她身心受创,成日抑郁寡欢,再加上忧烦调职和资遣琐事,根本无心性事。

两人身躯紧贴着,双舌在口中搅动情慾,彷佛久遇甘霖,周文宏饥渴的将大掌深入她恤衫内用力的揉捏胸前饱满的乳房,柔软亢奋的触感使他沉醉的闭起双眼,舌尖忘情的搅动她唇舌内的甜腻,她也献上灼热的唇,浑然忘我之际双双滚入床褥中,四支交缠──

褪下她的衣衫,解开胸罩,他贪婪的双唇很快的游移到双峰间滋滋的吸吮乳尖,捧着浑圆胸脯他陶醉在浑然忘我里。

轻咬她敏感的乳尖说,含含糊糊,「我好爱你──」

娇嗔地咯咯笑说:「爱我?爱我的身体?」她细柔地抚摸他头上的短发。

「我爱你的身体,也爱和你做爱,更……爱你的人。」他意乱情迷回答。

是吗?

语毕他用力的往她的乳头咬了一口,彷佛一种对她身体赞美的嘉许,她疼而兴奋的尖声喊了声,「嗯啊……」顿时下体温热的淌出泊泊热液。

这一声多煽情撩人,荡入耳膜的音浪顺势撩起他身上的血液亦更为亢奋,随之舞动身上的每根神经在她身上更加狂乱的四处游移。

不安份的手在抚摸过她身上的每寸雪嫩肌肤後,终於找到暂时驻足的地方,停在她胯间隐密角落摩娑着她那两扇娇艳花蒂,指尖沾上她的滋润不由得被吸引的往内深入,往密穴更里面挑逗抽弄。

只是两根指头,随着他的递送,她兴奋的扭动身躯兴奋地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嗯……嗯……」听得他的心酥麻难耐。

好像感受她的需要,他的唇快速由胸部滑过她的肚脐,经过那丛茂盛乌林,来到不断汨汨流出淫液的洞口。

她微仰着头,神情迷离的享受胯间那一阵阵酥麻,舒服的吟唱着淫语,每发出一道低吟,他舌尖的搅动就更加激烈,教她怎能不爱呢?所以她不断诉说:「我也好爱你,也爱和你做爱,更……爱你的身体……」

更爱你的身体?他误以为听错的从她双腿间猛然抬头,笑言,「爱我的身体?」

没听错吧!既然她爱他的身体,他更该满足她的需要,迅速脱下衬衫,高兴的褪下裤子,脸上暧昧的笑容更深,深得挤压出眉间的皱摺。

「爱的是这个吗?」他笑言,指脱光衣服在下腹硬挺的雄风。

她开心的笑出来,露出难得的灿烂笑靥,「你怎满脑子都是色情,不像之前认识的你,我的意思很单纯的。」

「怎麽单纯法?男人到了这种节骨眼都只会用下体思考,难道不是?」他往她身上趴,硬物刚好抵住她的双腿间的潮热带。

她努努嘴,敲了敲他混沌的脑袋,「满脑子淫秽,我的意思就跟你的意思一样嘛!」她的表情露出你一定要追根究底,我却答不出来的苦恼。

「跟我的意思1样,那就是这样了……」他边说边滑入她的身体,瞬间硬物被肉壁挤压的快感让他猛力的扭动臀部上下推送抽出几回。

「嗯……啊……」他的抽送让她闭起双眸发出呻吟,下腹内不自主的紧缩包覆他。

他以为她兴奋的呢喃,更加卖力的表现。

在愈来愈快的撞击中,她的呻吟变成一种折磨的煎熬,下体痛苦的突然喊道:「不要……」她急促的喘着气,推开他的身体,全身痉挛的抗拒那根捣棒的侵袭。

他被她反常的反应惊吓得停止动作,怔怔的凝视她。「怎麽了?」

她像突然回神般嗫嚅说:「我……我……突然感到恐惧。」恐惧什麽?这种惧怕如同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几乎将她吞噬。

「怎会这样?」他的脸色顿时诲暗,难道是那件事的後遗症,可是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会半途如此?他心存疑惑,还有忧心忡忡,难道那层阴霾已深藏在她的心底,就像在这种时刻就会不声不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之间形成无法抹灭的伤痕。──这後遗症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我感到阴道有股像钢铁般刺痛的感觉,让我痛苦难耐,那种感觉很差劲,很痛,让我觉得像一种酷刑。想忍住却怎麽都忍不住的痛──」

他不愿相信,难道她排斥性交,因为阿南和阿林对她的暴行?可恶!始料未及,张文惠竟是个蛇蠍女人,就算他错在先也不该自己任用酷刑危害他人的身心健康。话说回来当初没有期望她跟着他安身立命,不会有这件事发生;既然和她同居,就不该再招惹蒋姿芹,让她身陷危难,怪都怪他贪婪无厌,对爱情心不死,害了大家。

他不相信他们不能克服──

「我们再试试,别胡思乱想。看着我,想像我们正愉悦的作爱,你就不会害怕了。」他说,心却开始淌血。

她点点头,不想让他失望,穴口却紧张的紧缩起来,乾涸的像抽乾水的沼地。

这回他更小心翼翼的进入,「看着我……」

她睁大眼凝视着他,目不转睛像等待医生内诊般令人排斥又恐惧的心情。

他的肉茎缓缓的推送摩擦着她的阴壁,乾燥的令他感觉皮肤摩擦的疼痛感,他抹了一口唾液,不敢过於刺激,缓缓的抽出好像不敢摩擦到她的伤口般缓慢柔和,她跟着他的吐纳调节呼吸。

很好啊!没事!他觉得。怔怔的望着她紧绷的神情,此时此刻并没有异状,方才应该是她太过敏感,或许脑海突然泛起那狰狞的一幕,所以──反感。

他安心的俯身吻她紧张紧抿不语的双唇,「你看,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下体被她的身体紧紧吸附着,慢慢抽送的缓慢刺激让他好想射出,「……试试快一点……」

语落,他瞬间加快马力,随着他快速的抽送节奏,精囊不断拍击她的阴部,肉茎用力捣着她的下腹,阴穴里因恐惧忘了分泌润滑,乾燥的肉壁让她愈来愈疼痛难耐,不自觉得想夹紧双腿,不知为何他竟然都没感觉她的乾涸,依然沉迷的不断推入送出。

她不想坏了他的性致,强忍住痛楚咬紧牙根和他做爱,明天就要暂时分别了。

直到再也忍不住终於气喘吁吁说:「好乾,我觉得会痛,好像破皮了。」

「很乾?不会啊,很湿啊!」他往她花穴摸去,让她瞧看她的湿润。

「可是……」她真的觉得很乾很痛。是她的浅意识作祟吗?她茫然了。

「我赶快射了吧……」看她脸色微恙,很不舒服,他做了最後冲刺,再度在她身上用力抽插起来。

她的脸色开始泛白,唇色渐渐变为肤色。愈来愈快的撞击後,她终於忍不住从咽喉里发出难受的痛苦长吟,「啊………」

惊骇的尖叫声。

脑际划过一阵虚弱的冰冷,他被她的反应吓得破精而出,就在他射精的那一霎那,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瘫软昏厥了过去………

………………………………

(简)

邹凌终于为她带来好消息,“世间事不可能太过于美好,总会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她略带幽默说。为使他们心情不至于起伏太大,她绕了一圈才说出正题,“你确定留任,只是周厂长再也不是周厂长了……”确实有点遗憾。

周文弘短暂的厂长生涯终于落幕,他被调往离将姿芹一百多公里远的中部小分厂任职非厂长职之厂主管。

降职就降职,最起码保住了工作,他并不怨天尤人唉声叹气,而是坦然以对,人生活过了半百什么惊涛骇浪没经历过,他相信每一个转折都是一次考验,每次考验都是一次机会,冲破了难关即能风平浪静更上层楼;若被击倒,将永不翻身一身寥落。他才没那么懦弱。

过去也是这样一路披荆斩棘走过来,只是这回命运要他回到半途再重头走一遭,再度磨练他,没要他回到起点重新开始已算庆幸。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打包行李,依依不舍,一年多的厂长生涯感觉好短暂,转眼如浮光掠影,以为他能在厂长任内急流勇退,却──世事难料──

“不会走了就变心了吧。”不想流露离别感伤,其实见面并不难,只是不能在朝夕相处罢了。她半开着玩笑说。

“都几岁的人了,年轻人的恋爱游戏早玩腻了,只想定下来,”他停下手边动作,坐到她身旁去,“只是想定下来还不容易,公司叫我去哪里我就得去哪里,算一半卖给他们了。”

“大家各取所需,他们需要你付出劳力,你需要这份所得,谁也不欠谁。”

“话这么说没错,但他们有权力指使我,我却没权利拒绝,只有义务执行,不容否决。”叫他往东他绝不能往西,为公司卖命二十五年,另一个方向已然没有退路。

“你说过的’天无绝人之路’。”她幽幽的说。这句是他给过的鼓舞,这回换她拿来安慰他。

他牵起细嫩的手背拍了拍,深情凝视她的眼眸,好像要将未来日子的份量一起看个够似的目光清透炯亮。“我比较不放心你,以后不能天天见面,要多照顾自己,别胡思乱想,有事情打电话连络。”

“我知道,”她不想让他看见感伤的情绪,故作轻松自若,“经历过这么多事还不是熬过来了,想太多又不能将发生过的事一笔勾销,只是庸人自扰作茧自缚,放心,我会放宽心面对未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怎能现在就倒下去。”

她柔媚地笑了笑。

“说得也是,离婚诉讼还没有结果……”他长吁短叹,懊恼着,“真是多事千秋,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

“怎么说说又感伤起来了。”她牵强的勾起嘴角上扬弧度,露出逞强的笑容。

经历这些事笑容确实在他们脸上黯淡失色不少。

“我担心你──”他最担心她夜里又做噩梦,整夜辗转难难眠,隔天又精神不济搞坏身子。

“我──”她一向坚强,却也被挫折打击得弱不禁风,变得楚楚可怜。

“对了,”他突然想到,换了话题,“我打算将北部那栋房子给文惠,虽然她出身特种行业,再怎说都跟我十多年,她年纪不轻了找对象不容易,算是给她的弥补,以后大家两不亏欠。”

想起张文惠,他难免感慨,当初没结婚也因为她的复杂人际关系和背景,以为日子久了她会和那些江湖道上人物断绝往来,却没有,不是跟着他们投资酒店就是应召站,竟做些危害社会善良的事业,时常出入警局,让他失望透顶,感情也日渐疏远。他不是没努力劝她向善,而是她愈陷愈深,彷佛只有八大行业才是唯一的发财途径。

“我没意见,是你的财产不需跟我商量,你自己决定吧。”她乐观其成,也从不贪恋他的钱财,更不希望张文惠对她怀恨在心,有方式可以弥补当然最好不过。

“我希望以后所有的事我们都能互相商量提供意见,”他紧紧握牢她的手,“我们要携手共度一生不是吗?”

“你不会嫌弃我?”她妄自菲薄,一个一再被强暴体无完肤的卑微女子,有些时候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岂敢奢望太多怜爱。

“我嫌弃你,为什么?我要你当我的妻子,照顾你一生一世。”他温柔地说。一个人的命运并不是自己能操控,经历那么多的灾难更不是她所愿,他不是沽名钓誉之人怎会看轻他。

听闻,她感动的环抱住他的颈项,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好听的话不需感人肺腑、词汇浮华,只要出于真诚即足以令人动容。

他们此生似乎没有真正谈过爱情,在各自经历过婚姻,经历过各种磨难,却在邂逅后才发现真爱的存在,就近在咫尺!

她在他的肩膀滴下一滴热泪──感动的眼泪──

“别哭──”他用双手捧起她盈泪的脸颊,轻声细语,怕说重了敲碎她易脆的心。

“最近变得好爱哭,动不动就流泪,好讨人厌。”她伸手拭去泪痕,擦干了泪,可是心中的伤口不是这么一擦就能擦掉,不知何时才会结痂愈合。

他不舍的轻轻啄了啄她红艳的唇,温热的脸颊抵住她的额头,言词感性的安慰她偶发的沮丧,“哭泣是为了要让人变得更坚强,为了证明自己还有血有肉,心里还存在着感情,那是一种自然的流露;如果没有了泪,那么就像槁木死灰,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如同行尸走肉般。你还有眼泪,证明你的心没被恶势力打倒,它还活着,还有心跳还在呼吸。”

“因为,我不能被打倒。”咽下酸楚的滋味,她哑着音说。她还有活下去的目的。

“我知道。”他吻了吻她。

明天他将负笈北上,朝夕相处的日子即将结束,过来的日子将会有更多的相思困扰他们,离别愁绪让灼热的吻在两人唇上缱绻。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缠绵过了,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她身心受创,成日抑郁寡欢,再加上忧烦调职和资遣琐事,根本无心性事。

两人身躯紧贴着,双舌在口中搅动情欲,彷佛久遇甘霖,周文宏饥渴的将大掌深入她恤衫内用力的揉捏胸前饱满的乳房,柔软亢奋的触感使他沉醉的闭起双眼,舌尖忘情的搅动她唇舌内的甜腻,她也献上灼热的唇,浑然忘我之际双双滚入床褥中,四支交缠──

褪下她的衣衫,解开胸罩,他贪婪的双唇很快的游移到双峰间滋滋的吸吮乳尖,捧着浑圆胸脯他陶醉在浑然忘我里。

轻咬她敏感的乳尖说,含含糊糊,“我好爱你──”

娇嗔地咯咯笑说:“爱我?爱我的身体?”她细柔地抚摸他头上的短发。

“我爱你的身体,也爱和你做爱,更……爱你的人。”他意乱情迷回答。

是吗?

语毕他用力的往她的乳头咬了一口,彷佛一种对她身体赞美的嘉许,她疼而兴奋的尖声喊了声,“嗯啊……”顿时下体温热的淌出泊泊热液。

这一声多煽情撩人,荡入耳膜的音浪顺势撩起他身上的血液亦更为亢奋,随之舞动身上的每根神经在她身上更加狂乱的四处游移。

不安份的手在抚摸过她身上的每寸雪嫩肌肤后,终于找到暂时驻足的地方,停在她胯间隐密角落摩娑着她那两扇娇艳花蒂,指尖沾上她的滋润不由得被吸引的往内深入,往密穴更里面挑逗抽弄。

只是两根指头,随着他的递送,她兴奋的扭动身躯兴奋地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嗯……嗯……”听得他的心酥麻难耐。

好像感受她的需要,他的唇快速由胸部滑过她的肚脐,经过那丛茂盛乌林,来到不断汨汨流出淫液的洞口。

她微仰着头,神情迷离的享受胯间那一阵阵酥麻,舒服的吟唱着淫语,每发出一道低吟,他舌尖的搅动就更加激烈,教她怎能不爱呢?所以她不断诉说:“我也好爱你,也爱和你做爱,更……爱你的身体……”

更爱你的身体?他误以为听错的从她双腿间猛然抬头,笑言,“爱我的身体?”

没听错吧!既然她爱他的身体,他更该满足她的需要,迅速脱下衬衫,高兴的褪下裤子,脸上暧昧的笑容更深,深得挤压出眉间的皱折。

“爱的是这个吗?”他笑言,指脱光衣服在下腹硬挺的雄风。

她开心的笑出来,露出难得的灿烂笑靥,“你怎满脑子都是色情,不像之前认识的你,我的意思很单纯的。”

“怎么单纯法?男人到了这种节骨眼都只会用下体思考,难道不是?”他往她身上趴,硬物刚好抵住她的双腿间的潮热带。

她努努嘴,敲了敲他混沌的脑袋,“满脑子淫秽,我的意思就跟你的意思一样嘛!”她的表情露出你一定要追根究底,我却答不出来的苦恼。

“跟我的意思1样,那就是这样了……”他边说边滑入她的身体,瞬间硬物被肉壁挤压的快感让他猛力的扭动臀部上下推送抽出几回。

“嗯……啊……”他的抽送让她闭起双眸发出呻吟,下腹内不自主的紧缩包覆他。

他以为她兴奋的呢喃,更加卖力的表现。

在愈来愈快的撞击中,她的呻吟变成一种折磨的煎熬,下体痛苦的突然喊道:“不要……”她急促的喘着气,推开他的身体,全身痉挛的抗拒那根捣棒的侵袭。

他被她反常的反应惊吓得停止动作,怔怔的凝视她。“怎么了?”

她像突然回神般嗫嚅说:“我……我……突然感到恐惧。”恐惧什么?这种惧怕如同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几乎将她吞噬。

“怎会这样?”他的脸色顿时诲暗,难道是那件事的后遗症,可是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会半途如此?他心存疑惑,还有忧心忡忡,难道那层阴霾已深藏在她的心底,就像在这种时刻就会不声不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之间形成无法抹灭的伤痕。──这后遗症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我感到阴道有股像钢铁般刺痛的感觉,让我痛苦难耐,那种感觉很差劲,很痛,让我觉得像一种酷刑。想忍住却怎么都忍不住的痛──”

他不愿相信,难道她排斥性交,因为阿南和阿林对她的暴行?可恶!始料未及,张文惠竟是个蛇蝎女人,就算他错在先也不该自己任用酷刑危害他人的身心健康。话说回来当初没有期望她跟着他安身立命,不会有这件事发生;既然和她同居,就不该再招惹蒋姿芹,让她身陷危难,怪都怪他贪婪无厌,对爱情心不死,害了大家。

他不相信他们不能克服──

“我们再试试,别胡思乱想。看着我,想象我们正愉悦的作爱,你就不会害怕了。”他说,心却开始淌血。

她点点头,不想让他失望,穴口却紧张的紧缩起来,干涸的像抽干水的沼地。

这回他更小心翼翼的进入,“看着我……”

她睁大眼凝视着他,目不转睛像等待医生内诊般令人排斥又恐惧的心情。

他的肉茎缓缓的推送摩擦着她的阴壁,干燥的令他感觉皮肤摩擦的疼痛感,他抹了一口唾液,不敢过于刺激,缓缓的抽出好像不敢摩擦到她的伤口般缓慢柔和,她跟着他的吐纳调节呼吸。

很好啊!没事!他觉得。怔怔的望着她紧绷的神情,此时此刻并没有异状,方才应该是她太过敏感,或许脑海突然泛起那狰狞的一幕,所以──反感。

他安心的俯身吻她紧张紧抿不语的双唇,“你看,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下体被她的身体紧紧吸附着,慢慢抽送的缓慢刺激让他好想射出,“……试试快一点……”

语落,他瞬间加快马力,随着他快速的抽送节奏,精囊不断拍击她的阴部,肉茎用力捣着她的下腹,阴穴里因恐惧忘了分泌润滑,干燥的肉壁让她愈来愈疼痛难耐,不自觉得想夹紧双腿,不知为何他竟然都没感觉她的干涸,依然沉迷的不断推入送出。

她不想坏了他的性致,强忍住痛楚咬紧牙根和他做爱,明天就要暂时分别了。

直到再也忍不住终于气喘吁吁说:“好干,我觉得会痛,好像破皮了。”

“很干?不会啊,很湿啊!”他往她花穴摸去,让她瞧看她的湿润。

“可是……”她真的觉得很干很痛。是她的浅意识作祟吗?她茫然了。

“我赶快射了吧……”看她脸色微恙,很不舒服,他做了最后冲刺,再度在她身上用力抽插起来。

她的脸色开始泛白,唇色渐渐变为肤色。愈来愈快的撞击后,她终于忍不住从咽喉里发出难受的痛苦长吟,“啊………”

惊骇的尖叫声。

脑际划过一阵虚弱的冰冷,他被她的反应吓得破精而出,就在他射精的那一霎那,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瘫软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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