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极限调教】(3)
【妈妈的极限调教】(第3章·受难的美母)作者:ekuzhang2020年1月23日字数:11788我看到这份视频的时候,已经是妈妈被调教一周之后了。第二天我就又把悦哥请了出来。喝酒的时候,我不断恭维悦哥,谄媚着说他有这么牛的一个好差事,这么被他们的老板信任。
悦哥自然是很开心,在我的追问下,又透露了许多隐情。听悦哥说,那次妈妈离开会所之后,徐总暴怒,说他还没见过那么硬气的女人,觉得在妈妈身上太失败了。来哥出主意说给妈妈身上用点药,让妈妈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徐总大骂来哥,说他从来不用那玩意,那是最下等的手段,玩女人就要彻底的征服,让她恐惧,让她失去羞耻感,用了药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悦哥嘿嘿坏笑着说:“这娘们儿要倒霉了,我们徐总说了下回肯定轻饶不了她。”
看着悦哥的诡异的笑容,我心里一哆嗦。连忙追问:“徐总可能还有什么招数啊?”
悦哥喝了一大口啤酒,撇着嘴说:“这可不好说,徐总手段太多了……”
问不出来手段,我又问悦哥,徐总下一次调教会是在什么时候,悦哥依然说不清,他只说徐总叫他什么时候去接人,他就得去。的确,向徐总这样喜怒无常神经兮兮的男人,很难以捉摸。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我每天都是忐忑不安,生怕妈妈又被徐总抓去调教。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妈妈那天出门的时候,向往常一样,一身职业装,打扮得端庄得体。只不过在那天的下午,我又接到了妈妈电话,说她要加班。我顿时起了疑心,可是又不敢向悦哥求证,怕被怀疑,为什么我会知道那个“被调教女人”的行踪。于是只好又请了假,租辆车到妈妈的单位门口等妈妈,直到八点多钟,我都没见妈妈出来,难道她真的是加班吗?我带着疑问回家了。
妈妈那天晚上回来的时间更晚了,快三点才到家。她显得愈发的疲倦、憔悴……我躲在房里,偷看到了妈妈,没有和她说话。因为我猜到妈妈一定是经受了更加非人的折磨。
果然,在第二天,就得到了答案。我和悦哥见面了,他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
徐总突然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悦哥就在妈妈身边。他听到徐总逼迫妈妈必须如约穿着性感服饰去见黑猫会所接受调教。两个人在电话里面争辩了很久,最后应该是妈妈妥协了,徐总要悦哥在快六点的时候到我家里来接妈妈。原来如此,看来是妈妈先请假回家了,怪不得我等不到妈妈。可是她回来干什么呢?
悦哥说她见到妈妈的时候,妈妈穿了一件反季节的长款风衣。至于里面穿得什么,悦哥神秘兮兮地说:“你看视频吧,太尼玛火爆了。”
悦哥还是给我同意让我拷走那天的视频。
当天晚上,我打开视频的时候,发现视频只有四个多小时,可是妈妈那天回来却是在深夜了,怎么回事呢?
“来了?”还是在那张沙发上,穿着一身睡袍的徐总金丝眼镜镜片后闪着阴狠的光芒。
妈妈就站在她的面前,端丽的面靥上无喜无怒,清冷淡漠。她身上穿着一件过膝的长款卡其色风衣,风衣一直盖到了小腿,但是也能看到风衣下一双皮肤富有光泽的圆润小腿。
“穿成这样,看来衣服里面有料啊,脱了让我们欣赏一下吧。”徐总上下打量着妈妈,刻薄的嘴唇扶起淫邪的笑容。
妈妈站着不动,目光低垂,避开了徐总像是把她风衣看穿的淫欲目光。
“你不脱,就让小来帮你吧……小来。”
来哥也在场,他今天干脆没有穿上衣,就是一条短裤和脱鞋。他已经蠢蠢欲动了,狞笑着说:“就喜欢给这娘们儿脱衣服。”
“不用,我自己脱。”妈妈冷冷地说。
十指纤纤,解开了风衣的扣带,妈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长款风衣脱了下去。
无论是在屏幕前的我,还是在当场的两个那人,都呆住了。
惊艳!
妈妈的一身装扮,太性感!太魅惑!太迷人!太妩媚了!
一间低胸的黑色长裙包裹着妈妈曲线玲珑的诱人胴体,她的浑圆如玉的雪白香肩完全裸露在外,低开的深v字领口让她两座傲挺的美峰暴露出大片白腻的嫩肉。两条肩带肩带绕过妈妈修长的天鹅颈,在妈妈身后吊着露出大半个无暇裸背长裙。
这条黑色长裙的裙摆很长,和风衣一样同样改过了小腿。但与之不同的是,长裙两侧都有很高的开衩,几乎到了腿根,露出两条颀长雪白的玉腿。
在妈妈的两只纤美雪足下,是一双鱼嘴细高跟凉鞋。鞋跟很高,目测至少有十厘米。
如果是一条黑色裹身长裙,似乎也没有太过的惊艳。但是妈妈身上这条长裙,出了掩住胸乳的部分,用得完全是薄纱面料。包着妈妈的身体,露骨透肉,里面雪嫩肌肤在薄纱下一览无遗。
所以我能看到妈妈丰满的屁股上那一条小巧的内裤。小小的布片几乎不能把红润的小穴遮挡,诱惑的唇肉从妈妈的内裤边缘挤了出来,一道细细的缝隙在内裤正中凹陷。那时妈妈美丽小穴的轮廓。小小的布片被两条黑色细绳牵着,围在了妈妈柔软的腰上。妈妈的身后是一条同样细的黑绳,深深地勒入了两片雪白的屁股中间。妈妈娇挺丰满的屁股,和赤裸没有什么分别。
徐总和来哥欣赏了好一阵妈妈性感的身体后,徐总才拍拍腿,示意妈妈坐到腿上。
妈妈没有动,长发漫过她羞红的端丽面靥,螓首向斜侧低垂。
“去吧,别找不自在,不想向上次一样,你就听话点。要不难受的是你。”
来哥在妈妈身后双手抱胸,很少见地低声劝导。
不知是不是因为妈妈如约穿来了性感的衣服,两个恶棍今天都很斯文,但是从他们总是带着戏谑玩味的笑容上看,我觉得他们一定准备好了更加凶残的手段对付妈妈。何况悦哥也告诉过我,徐总会在这一次不会轻饶妈妈。
我觉得,妈妈一定会经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妈妈依然不动,来哥用目光向徐总询问。徐总挥了挥手说:“算了,萍姐就是这脾气,我也是服了。她不愿意动,那就咱们来吧。”说着,他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瘆人笑声。
徐总站起来了,他在妈妈面前掀起了睡袍,露出了他丑陋的肉棒,“看到没有,我鸡巴都硬了。萍姐你就不体谅一下我么?要不你给我嘬两口,我今天温柔一点。”
妈妈盯了一眼那条勃起的肉棒,恨恨地哼了一声,低垂的螓首抬了起来,偏在一侧,不愿再看。
“贱货,操都操过你了,你还装什么?”徐总又暴怒了,他抓住了妈妈的头发,用力扳着妈妈的头,让妈妈仰面向上,厉声喝问:“是不是先得操爽了你,你才老实?你这个贱人!”
“放开我!”妈妈扶着徐总的手,痛苦地说。
“放开?做梦吧你!给老子舔鸡巴,不然老子整死你!”徐总恶狠狠地咒骂,揪着妈妈的头发把她压在了胯下。粗挺的大黑肉棒笔直的对准了妈妈玉嫩的脸颊,黑紫色的龟头无情地向妈妈丰润的朱唇上戳去。
“嗯嗯……”妈妈用两片嘴唇包裹住牙齿,抿得不留一丝缝隙。那黑大龟头只能在妈妈的嘴唇上戳点,无论如何也无法送入妈妈的小嘴儿。
“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儿,快点给我张嘴!”徐总一手抓着妈妈的头发,一手扶住肉棒,几次顶耸都无功而返值周,他甩起肉棒用力的抽打妈妈的脸颊,“啪啪啪”的声音又响又脆。
“嗯……嗯……”为了避免嘴巴被人屈辱的插入,妈妈不敢开口,只是涨红了脸,奋力扭着头。她的双手推在徐总的小腹和大腿上,想要避开甩打在她脸上的丑陋肉棒。
“小来!”徐总突然放开了妈妈,大叫一声,咬牙切齿地召唤他的帮凶。
来哥嘿嘿笑着说,“来啦。”说完他就从妈妈身后拦腰抱住了妈妈。“要怎么样,徐总?”
徐总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气哼哼地说:“放桌上,把她放到桌子上。”
“好嘞!”来哥把妈妈高高抱起来。
“你们又要干什么?”妈妈的的一双高跟美足离开了地面,玉腿乱踢乱蹬,透明的裙摆随风飘舞,让两条丰腴的大腿都露了出来。
“放心,不干你呢!让你先爽爽!”徐总紧随在来哥身后,两人合力把妈妈放在了长桌上。
妈妈被两个男人弯成了一条性感的弧线。上半身被来哥压在了坚硬的实木桌上,丰挺的乳房高高耸着,柔软的腰肢从桌子的边缘折下,黑纱长裙下的微隆小腹向上挺起,整个屁股都悬在桌外。纱裙的两条裙摆垂在了妈妈的美胯之间,两条大腿被魅惑的黑纱映衬的更加白皙诱人。
徐总搬起妈妈一条美腿,将长纱裙裾掀了起来,用力一拽将妈妈的小巧黑色内裤的绳子扯断了。松垮的内裤落到了妈妈的腿上,妈妈红润的小穴露了出来。
徐总说过现在还不要干妈妈,肯定是那折磨人的手法又要施展在妈妈身上了。
妈妈,你熬得过去吗?
“放开我啊!不要!”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被凌辱,妈妈已然没有放弃挣扎,只是相对与第一次,她的反抗弱了许多。
“来吧,今天让你爽翻了!”徐总说着,突然用两只手指狠狠地刺进妈妈的小穴。
“啊……”妈妈痛苦地长嘶,身子巨震。我能想象妈妈的痛苦,她那里一定很干涩,徐总这样粗暴地用手指插进妈妈的小穴,妈妈一定很疼。
“哈哈哈哈哈,爽吧,爽得还在后面呢?”
妈妈的哀吟只换来了徐总开心的大笑。插在妈妈小穴里头的手指已经没到了指根。徐总还在用力的顶,柔嫩的花瓣都陷了下去。他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旋转、搅动,狠狠地钻刺。
妈妈很难过,她的弯眉紧锁,美眸半睁,琼鼻剧颤,红唇打开,贝齿死咬。
从两排整齐雪白的牙齿缝隙中挤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爽吧?这就浪叫上了,今天让你爽死!”压着妈妈的来哥眉飞色舞的戏弄妈妈,两个恶魔完全是把快乐建立在了妈妈的痛苦之上。来哥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玉靥上舔了一口,舌尖一路下滑,游走到了妈妈的酥胸上,两枚高耸的乳房由于妈妈的挣扎在摇摆晃动,来哥也不掀开遮着妈妈美乳的衣襟,就在春光外泄的白皙乳肉上大肆舔吮。
妈妈被压制住了,只有一条美腿还有踢踹的余地,但是她的挣扎并不是很明显,只是用膝盖去顶两个两个淫辱她的男人的腿。
我能理解妈妈,激怒这两个恶棍,她会更加痛苦。可这两个人人渣即便不被激怒,作出的恶行也令人发指。
“不要,不要,受不了,好疼啊!嗯……”
徐总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小穴里头抠挖了。他转动着手指,没调整一次校对,就屈起指头在里面又抠又挠,幅度很大,十分用力。
“呃……呃啊……”妈妈的身体而被他抠得花枝乱颤,时不时地就瞪大眼睛,身体巨震。
“哼哼……”徐总一面抠,一面冷笑。突然,他不再盘旋手指了,两根手指在小穴里面稍缓的抠了抠,又钻探着抽插了两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穴里面手指的角度不便,又是一阵快速的抠挖,妈妈的喘息愈发急促。她被来哥压着,平伸在两侧的玉手攥成粉拳。悬空的一条大腿踮起了脚尖,另一条被抬起的美腿,也将纤足绷直,吐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足尖,脚趾紧夹,从鱼嘴鞋尖中缩回,死死扣住了鞋面。
最新找回小穴里头手指弯曲着,开是抽送了。再没有轻缓的试探,一上来就是狂暴的穿刺。妈妈那样干涩的小穴,受得了这样的冲击么?妈妈愈发的痛苦,枕在坚硬桌面上的螓首,有时抬起,有时落下,有时又用后脑顶着桌面,将头后仰。
妈妈染上赤红的面孔美了往日的端丽,秀美的五官扭曲着团在了一起。每一声呻吟,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痛苦地颤抖。
来哥放开了妈妈的一条手臂,笑呵呵地拉开了妈妈的衣襟,张着大嘴含住了妈妈娇颤的乳头,肆无忌惮地啃噬嘬咂。而妈妈那只小手,已然无力挣扎。她扬起了小手放在了来哥厚实的肩膀上,想要推开,可是却只用了一下力,就又握成了粉拳,无力地搭在了来哥的肩头。
徐总手指的速度太快了,在妈妈小穴中出穿梭抽插,晃得看不清影子。随着他的疾速抽送,妈妈的小穴很快有了水色。妈妈不是故意的,任哪个女人被这么蹂躏小穴,都会湿的。她湿润了更好,起码不那么受罪了。
在柔美的蜜唇上,水色越来越明显。乌黑的阴毛上已经有了点点露珠,柔美的花瓣上已经坠了丝丝白汁。
“啊……呵……啊……嗯……”妈妈的呻吟也不显得那么痛苦了,只是更加的绵颤,带了一点点的柔腻。她的五官虽然依旧团蹙,可是似乎并没有太多痛苦的颜色在其中。偶尔打开一次星眸,没有了悲痛,只是无奈和一点点的迷茫。
“不要,不行,别这样……啊……停下……嗯……”妈妈颤抖着乞求男人停止对她的蹂躏。但两个恶棍只会变本加厉地玩弄妈妈的身体。来哥不再控制妈妈的一双藕臂了,他粗暴的撕开了妈妈透明纱裙的肩带,埋首在妈妈胸前,抱着妈妈的一双丰满乳房,来回抚摸,又吃又舔。妈妈依然想要将他推开,双手都搭在来哥的肩头。只是那一双嫩手,经常是推了一下,就握成了小拳头,再打开的时候,又是十指分开,绷得直直的。
妈妈的乳房被来哥吃吮的“哧溜”作响,她的小穴也发出了淫靡“咕叽咕叽”
声响。随着徐总对柔美小穴的摧残蹂躏,更多的浆汁不住从妈妈殷红色的小穴口溢出,一股股爱液涌出,滑到了妈妈的腿上,形成了两道明显的湿痕,那两条水痕在妈妈白皙的大腿上,显得晶亮闪耀。湿痕还在加大,汇聚成了溪流。
徐总竟然用手指就把妈妈弄得那么湿了。“咕叽叽”的水声也越来越越想,妈妈的身体已经不是在颤抖,而是一震一震的抽搐。
突然,徐总猛地将手持抽了出来。妈妈那时也是一震急促的抽搐,口中发出悠长声嘶力竭的呻吟:“啊……”
就见妈妈充血殷红的小穴一张一翕,湿漉漉的蜜唇之中,突然飞出一道清凉的水箭,喷地老远,射得老高。
这是传说中的潮吹?妈妈被徐总的指奸的潮吹了!妈妈竟然被徐总玩得喷了。
“哈……啊……啊……”这一股最长最远的水箭喷出后,妈妈的小腹还在不住的挺动,身体每抽搐一下,小穴就又有一股水流涌出。每一次水花四溅,妈妈就会发出一声短促地娇吟。
“怎么样,我想让谁喷,就能让谁喷。”徐总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他手技,来哥揉着妈妈的乳房阿谀奉承:“徐总厉害,这娘们奶子早就胀了,乳头硬得跟石头子儿似的。肯定不是我给舔得,是她那骚逼让徐总玩得,全身都发骚了。”
徐总笑眯眯的没有说话,他从睡衣的口袋里面摸出个四方的小袋子。好像是个避孕套,他怎么还要带着套子干妈妈呢?上次他连着奸了妈妈两回,都是直接插入的。
剧烈的潮喷高潮之后,妈妈软成一团棉花,裸背仰在桌子上,娇慵无力的喘息抽搐。似乎没了意识,并不知道徐总又要奸淫他了。
徐总撕开了带子,把一枚避孕套套在了他的坚硬的肉棒上。我这才看清,原来那并不是一枚普通的套子。套子被肉棒撑起后,整根肉棒上都布满了水晶颗粒,有几颗尤为的显着巨大。这还不算,随后徐总又掏出个袋子,打开之后,是个有一圈黑毛的橡皮圈,他把这东西又套在肉棒上。
“小来,你说入珠套子加羊眼圈,会不会把她操死?”徐总将睡袍脱了下去,光着身子抬起了妈妈另一条美腿。
妈妈当然也听到了徐总的话,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看到了徐总那条正往她小穴送的怪异肉棒,惊恐大叫:“那是什么?别!不要那个!”
来哥和徐总都没想到,妈妈都被指奸成那个样子了,还有体力能够挣扎。妈妈用双臂拖着身体从来哥身下滑走,双腿也踢踏着抬到了桌上。这时来哥在反应过来将妈妈抱在了怀里,“你还跑得了吗?等着挨操吧!”
徐总不慌不忙爬上桌子,他一点也不担心妈妈能逃脱。
依旧是慢条斯理地扛起了妈妈的美腿,肉棒在插入妈妈的小穴之前,他在妈妈的胯间掏了一把,嘲弄着说:“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怕人操么?”说完,他挺动小腹,让那被两种淫具装备得更加可怖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妈妈的小穴,发出“叽”地一声。
在潮吹之后,妈妈的小穴湿滑无比,才一插入就有泡沫从穴口溢了出来。妈妈就被这两种淫邪的器具插得一阵哆嗦,呻吟着说:“你们……啊……别……”
没有人能分得清这是痛苦还是舒服,妈妈口中叫喊着不要,可是她的双腿却被缩了起来,两只高跟鞋乱抖着勾住了徐总的屁股。那条被撕碎的内裤,还挂在妈妈纤细的脚踝上,孤零零的晃荡着。
“爽吧?宝贝!让我干死你吧。”徐总把抱住妈妈的大腿,狂猛地晃动身体,粗大的肉棒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频率,狠命的奸淫着妈妈的小穴。
也许是潮吹过后妈妈的身体太敏感了,又也许是那两样套在徐总肉棒上的淫具威利太大。狂猛的奸操,让妈妈的身体瘫软在来哥壮实的怀中,不住颤抖。她的雪白的乳房前后前后摇摆,晃出绚烂的乳浪。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着徐总的腰身。
徐总抬臀,肉棒抽出,妈妈的肉唇向外翻卷,羊眼圈的黑毛上带出白色汁液,入珠套子上挂着点点水光。妈妈一双美腿弹起,两只雪足绷直,鞋跟弯下,几乎触到了脚腕。那只挂在脚踝上的破碎内裤,顺着光洁的小腿滑下,落在了腿弯上。
徐总挺送,肉棒深入,妈妈的蜜穴向内陷入,羊眼圈钻刺进妈妈的小穴,黑毛完全不见。入珠套子上的颗粒也磨着妈妈的花径粒粒消失。妈妈的双腿又蜷缩了起来,脚尖用力地向上勾着,鞋跟乱颤。内裤又从腿弯滑落到了脚踝。
一次次勇猛的起伏,一次次狂暴的抽送,徐总把妈妈干得哀啼不止。但是可以看出,无论妈妈的身体如何作出兴奋的反应,那也只是她肉体的本能,从她内心深处是抗拒这种无耻的奸淫的。尽管她秀美端丽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尽管她漆黑深邃的美眸中迷蒙含雾,可她绵颤的呻吟永远是:“不要……放过我……不可以……不要……”无力但是坚定,酥软却又强硬。
抗拒只会让徐总更加狂暴地奸淫妈妈的小穴,肉棒大起大落,一次次狠捣着美丽的湿淋淋的嫩穴。妈妈娇红一片的小穴口汩汩涌出浪液,顺着雪股流落,把她压在身下的纱裙后打得浸湿,黏在了桌面上。
徐总奸淫了妈妈很久,让她在身下,在来哥的怀中,被他干着小穴,被来哥揉着乳房,连连抽搐了好几次。当徐总伏在妈妈身上连连哆嗦的时候,妈妈已经被来哥放在了桌上,她的螓首和藕臂都悬在半空,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一头乱发倒垂,一直坠到地上。
被羊眼圈和入珠套子蹂躏过身体之后,妈妈已然迷离的仿佛昏厥,雪白的喉咙中发出“呵……呵……”的重喘,身子还在不住的抽动。
徐总在妈妈身上趴伏了片刻之后,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小穴中抽了出来。他跳下了桌子,将两样淫具从肉棒摘下。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挺着还未完全软去的黑黝黝肉棒到了妈妈面前,“这回该操你的嘴了吧?”
徐总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妈妈无力的张开了嘴巴。还沾着入珠套子粘腻润滑液的肉棒,还滴着精液的紫黑龟头,送进了妈妈的小嘴儿里面。
妈妈昏昏沉沉的,任由徐总在她的小嘴中挺送肉棒。白皙的脸颊,娇艳的红唇,黝黑的肉棒,三色相间,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徐总的肉棒软了,妈妈依然昏沉。可这个恶魔并不给妈妈任何喘息的时机,他一挑眉毛,阴冷地对来哥说:“小来,接着把她吊起来。”
于是妈妈又被吊在了那两条从房顶垂下的锁链上。这一次,似乎比上次稍好一些,至少妈妈的两只高跟美足,可以沾地。只不过那时妈妈已被淫具奸淫的酸软无力,她还是软软娇娇颤抖。
来哥按照徐总的吩咐,把妈妈身上的纱衣撕碎了,妈妈比上一次更要赤裸。
徐总上前,拍着妈妈的屁股,说:“萍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又被吊起来了,我肯定又要狠狠地玩你。不过如果你同意把我的鸡巴吃硬了,然后撅起屁股来求我操你,咱们就算了。否则今天我会玩死你。”
妈妈睁开迷离的美目,依旧倔强地说:“不可能。”
徐总咬着牙,瞪着妈妈很久,最后才压下火来,平和的说道:“你说你的奶子屁股还有下面,哪样没让我玩过?你都让我操过几次了?你流了多少水儿你自己不清楚么?你干嘛还要坚持呢?”说着,他揽住妈妈丰满的屁股,色手伸进妈妈胯间,挑逗着妈妈的小嫩穴,在妈妈嘴边温柔地说:“萍姐,我特喜欢你,你答应我吧。我就是想没事的时候和你做做爱,也不影响你的家庭,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查了,你老公总不在你身边的,你不寂寞么?再说,咱俩做了这么多次了,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么?你答应我,以后和我做爱,我不白干你,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徐总说得很深情,软硬兼施逼迫妈妈妥协。可是妈妈的回应还是“你休想”
这三个字。
徐总脸又拉了下来,他的手指又一次刺入了妈妈的小穴,“给脸不要脸,等着我玩烂的骚逼吧!”说完,他又狂暴地用手指抽插妈妈的小穴。还是如同刚刚的指奸一样,妈妈又一次喷涌了,射出的水量虽然不如上次一多,可是妈妈的抽搐和震颤却更加剧烈。尤其是她还吊着,酸软的双腿又无法支撑身体了,两臂被拉长,身子软软的被吊住。
没等妈妈片刻的松缓,一枚遥控跳蛋就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头。
徐总还是坐在妈妈的面前,手握遥控说:“刚才让你爽够了,现在该让你知道知道不爽的感觉是什么了!连着几次高潮之后,现在你的身体会特别敏感,如果再想要高潮,就求我操你吧!”说完,徐总的拇指轻轻一按,妈妈的身体又开始抖动了。
小穴里传来“嗡嗡”声响,淫水止不住的从妈妈的唇缝中泌出,徐总总会在妈妈抖动地最急促的时候按下停止键,隔不久,等着妈妈的身体没有那么哆嗦了,就又让跳蛋恢复工作。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妈妈时不时就会夹紧双腿抵抗剧烈的快感。
徐总只是隔几分钟就按一次键,让妈妈愈发地难熬,得不到想要的高潮。这段折磨几乎用了两个小时,中间徐总累了,就换成来哥把握遥控器。当这一轮折磨结束的时候,妈妈脚下的地面都已经染湿了。来哥把跳蛋拿出,那个跳蛋水淋淋的,一甩就是一片水花。
最新找回“够了吗?萍姐。我再放你一马,到床上,和我做爱,扶着我的鸡巴插进去,我就饶了你。”徐总又冷冷地提出了要求。
“不……”妈妈的樱唇翕动,软弱无力地吐出一个字,当然还是拒绝。
徐总摇了摇头,“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了。”他向来哥使了个眼色,来哥又给妈妈带上了眼罩和口塞。
随后,来哥又拿来两样东西,一根棍子和一个小箱子。妈妈看不到,箱子打开后,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已经悄然接近了她的双乳,颤巍巍的浑圆美乳上,两个红亮硬挺的乳头被夹住了。妈妈那时颤抖了一下,可是她却不能发出一声声响。
“哈哈。”徐总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接过了来哥手中的细长棍子,按下卧病上的一个开关,笑嘻嘻地点在妈妈的肚皮上。“啪”地一声轻响,一个电火闪了出来,妈妈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徐总笑意更浓,“怎么样,爽吧?今天让你过过电。小来!”
来哥蹲在地上,按下了箱子里面的开关。
“唔……”妈妈被口塞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整个人都僵直了,全身不住的颤抖摇摆。
“过电爽吗?”徐总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他手中的电棒不住在妈妈身上戳点,每一次都有电花闪现。
乳夹的电流,电棒的刺激。妈妈不能自已地抖如筛糠。徐总这还不肯放过妈妈,他命令来哥又给妈妈加上了刑拘,刚刚那枚跳蛋,又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面。
开关打开后,徐总一面电击妈妈,一面狂笑:“你喜欢高潮,我就给你,电到你爽翻,我看看你的骚水什么时候能流干净。”
那枚跳蛋一工作,妈妈的小穴中流出来的水就像泉涌一样,哗啦啦好似潮喷,只是没有潮吹时的力度和距离。
恶毒的徐总不止要电击妈妈的身上的嫩肉,她还时不时地用电棒压住妈妈的阴蒂放电,女人最柔嫩的地方被他们这么摧残,他们可还有一点人性么?
玩弄了不久之后,徐总又在电棒上换了一个档位,他把电棒戳上了妈妈的阴蒂再不移开。没有电花闪出,只是妈妈震动的更加剧烈。徐总又吩咐来哥:“加大档位。”
妈妈时而僵直,时而瘫软,她的全身都湿透了,那是她留下的香汗,染遍了她全身都发红的香肌。纷乱的秀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了额头鬓角上,妈妈显得无比可怜。
在妈妈高跟鞋下,那片湿迹已经变成一汪水滩,有妈妈的汗水,也有她随时都会滴落的蜜液。
妈妈完全支撑不住了,震颤突然变缓,突然又加剧。随后,妈妈的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戳在妈妈阴蒂上的电棒挪开了,徐总也让来哥停止电击妈妈乳头的同时,也让跳蛋停下了。他有些索然无味地说:“妈的,真不禁玩。小来,我教过你的,怎么把她弄醒?”
来哥坏笑着说:“操醒了呗?”
徐总点点头:“没错,看着的。”
没有人性的徐总让来哥把锁链放长了,妈妈一双藕臂展开,向后背着,像一只展翅的乳燕,虚弱的被吊起。她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气息微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徐总揭开了妈妈的眼罩,解下她口中的禁口球,端详了片刻后,又拂开黏在妈妈脸上的乱发。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凝视着妈妈血色尽失,苍白暗淡的娇丽面孔,摇头叹息着说:“何必呢?”说着,一低头吻上了妈妈的小嘴儿。
徐总嘬吸妈妈的两片丰润嘴唇,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搅动。吻得很痴迷,很细腻,可是妈妈昏迷着,完全没有知觉。也许是觉得妈妈没有反应,了无趣味,徐总放过妈妈的嘴唇。他绕到了妈妈的身后,摸摸丰满的屁股,揉一把湿湿的小穴。随后就抱住了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将肉棒一挺送进了妈妈泥泞的小穴。
徐总不慌不忙地挺耸腰身,慢悠悠地操着妈妈嫩嫩的小穴,偶尔揉一把晃晃荡荡的乳房。奸淫着妈妈,他还不干不净地下流品评:“这骚逼里面水儿太多了,太滑溜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妈妈并不能听到徐总的话,可是她似乎感受到了徐总的抽送,在昏迷中也发出了浅浅的哼鸣。
徐总又说:“看到没有,女人就是这么贱,你不操她她就跟你装,这时候才是真的,越操她她就越上瘾。”这话像是给来哥讲解,又像在自言自语。
妈妈就在徐总的奸淫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好像有些恍惚,朦胧的眼眸四下张望了一片刻,突然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仿佛是十分吃惊的样子。可随即,她的眼睛阖起了,嘴巴也死死抿住,轻声哼着,一语不发。
徐总虽然是后入妈妈,但是他察觉了细微的变化,扬起手来在妈妈的雪臀上抽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醒了?醒了还不给我叫。”
妈妈肥白的臀肉被徐总抽得一阵乱颤,口中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随后又咬住了下唇,苦苦地忍受着奸淫。
徐总大概干了十分钟,就把肉棒扒了出来,他没有射精。而是再到了妈妈身前,端起妈妈的下颌。“我说萍姐,你用不用忍那么狠哪?你真不怕死么?我今天真要是玩死你了,什么责任也不用负的。”
妈妈刚刚已经被电刑刺激的面上失去了血色,可被徐总操了一会儿之后,秀美的脸蛋儿上又见了绯红颜色。但是她的双目已然是空洞洞的,黯淡无神,看了一眼徐总丑恶的面孔后,妈妈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来:“畜生!”
妈妈又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仍是半昏迷的。
“妈的!给我电!接着电!”
在妈妈内心最浅意识的一层,绝不会向徐总屈服。就是这最真实的表达,让徐总再一次发狂。他亲自给妈妈夹上乳夹,电流开到最大后,才拿起那条放电棒,猛地穿进了妈妈的小穴,同样是用最大的功率点击妈妈蜜穴中最敏感娇柔的嫩肉。
“嗬……呃……”妈妈痛苦不堪,喉咙中的悲鸣都已经变形,眉眼口鼻严重扭曲,一阵“哗啦啦”水响,妈妈的小穴又涌出了大股液体。这次泄身之后,妈妈头脑乱晃,双目呆滞,脸上的血色又褪去了,变得惨白。
“徐总,真不要这娘们儿啦?”来哥在边上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发话,当然不是怜悯妈妈,只是询问徐总说:“要不来点儿更狠的?”
徐总听了这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倏然拉着电线将乳夹扯下了。乳夹离开妈妈乳头的时候,把妈妈的乳头拉得好长。那一定很疼,但是就是这样,妈妈脸上也没有显出痛苦,只有麻木呆滞。电击棒也被抛在了一旁,徐总停止了对妈妈的折磨,他让来哥把妈妈放下来。
来哥听命,放下了妈妈。
妈妈当然站不住了,她向是虚脱了一样软在了地上,气若游丝地一动不动。
徐总说:“看来今天玩不了了,再玩她非废了不可。下次再说吧。一会儿等她清醒了,再问问她想通了没有。现在几点了?”
来哥看了看手机说:“还是您心眼儿好,这才十一点半就饶了她了。不过也差不多了,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服。”
录制就到此结束了,我在看这段视频的时候,心一直是悬着的。当我看完这段,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恐慌,妈妈被他们这么折磨,到底低头了没有?
视频没有给出答案,我既怕妈妈向这两个恶棍俯首。也同样担心妈妈如果不听话,还要收到非人的折磨。他们太恶毒了,摧残妈妈的手段简直惨无人道。如果妈妈还不服输,她难免还要经受更加可怖的蹂躏。
我没有忍住,给悦哥打了电话寻找答案。在会所工作的悦哥当然还没有睡,他要工作到深夜,但是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和我约定了时间再给他打去。
我没有一点睡意,到了约好的时间,我又打了过去。
“我操,你丫不睡觉啊?”悦哥很惊奇我这么晚还要给他打电话。
“没有,那视频看得真他妈过瘾。我操,迫不及待了,后来怎么样了,那女的服了没有。”在等待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说辞,不能让悦哥听出异样,我只能装成一条对妈妈肉体感兴趣的色狼,借此询问后来的事情。
“你等着啊,我边上有人。”悦哥压低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牛逼吧?我拍的时候,鸡巴都快硬爆了。”
我可不管悦哥怎么样,急急追问:“到底后来怎么样了?”“你还别说,那女的真他妈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悦哥一句话,让我安心了,只听他又说:“那娘们儿在地上趴了半个钟头才缓过神来。我们徐总和来哥又问她,她他妈还敢骂,说我们徐总是混蛋。”
“徐总又弄她来着?”妈妈回来的很晚,我怕在这段视频之后,妈妈又受到了折磨。
悦哥说:“我们徐总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当天晚上真放过她了不过也告诉她了,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
“然后呢?”
“那娘们儿挣扎着还真站起来了,但是根本都站不稳,身子打晃,那两条腿抖的啊,一步都迈不开。来哥扶她,她还想甩开来哥,结果又摔那儿了。就这么着,来哥拽着她胳膊,她勉强把她那件风衣穿身上了。拿好了东西之后,扶着墙才出了门。她才出门,就听见扑通一声。我们徐总让我跟出去看看,我一看,又倒了。回来跟我们徐总说,我们徐总特不耐烦,让我扶她到边上屋里歇会儿,然后我就给她带隔壁去了。你说我好心好意的吧,把那女的放哪儿,她还让我滚,我操!”
“后来呢?”我还接着问。
“还有啥后来啊,那娘们真他妈不行了,一直待到了……好像两点多吧,这才缓过劲儿来,自己换了身衣服要走。那时候天已经晚了,徐总让我送她,她也没用。我们门口不是老有出租车么,我眼看着她打了辆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