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救人
瞧见眼前明显不对劲的王旭龙,李道玄连声喝道“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取你性命之人!”话音刚落,只见那王旭龙身影一闪居然直接出现在了李道玄身后,抬手便朝着李道玄抓了过来。
李道玄见此,心中也是暗惊,连忙转身夺去,可是那王旭龙另一手便从另外一处探来,根本不给李道玄任何躲闪的机会。
李道玄见状,连忙蹲下身子,可是忽在此刻,只见那地面突出无数石刺,正欲夺了李道玄的性命。
一时间,这王旭龙显得极为轻易的一次出手,便让李道玄有些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了。
“起!”见此状,李道玄手中青冥剑随即转起,朝着王旭龙左右两手便劈砍了去。
可只见王旭龙周身瞬间掩上一层土色,李道玄手中青冥剑只听叮的一声响,直接震得虎口发麻,等其回过神来时,这才发现手中青冥剑上居然裂出一道极大的豁口来。
就在此刻,李道玄一连串反击尚未显出任何效果来时,只见那王旭龙双手一合,瞬间只见其呈环形的手臂上分出数道土色圆环,朝着李道玄便箍了过来。
若是李道玄真的被那圆环给箍住的话,照着刚刚自己青冥剑劈开都碎出一道豁口来的结果,李道玄估计着自己等到那时是真的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了。
其连忙点燃体内精血,便欲逃走。
可是那知这王旭龙仿佛早已提前有所预料一般,伸出一手便朝着李道玄腹部便砸了过来。
一阵巨疼,李道玄原本正聚起的精血一下子纷纷散了去。等到李道玄想要再次聚起时,只见那王旭龙伸出数指在李道玄周身点了数下,直接断了李道玄周身运气的可能。
如此一来,李道玄似乎真的只有一死了。
见此状,李道玄也是着急!其万万没想到原本今日只是想要来试试王旭龙的实力,却没想到直接被其给擒住,而且自己现在根本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王旭龙宰割一般。
眼见那圆环正准备朝着自己箍来。
忽在此时,只听见一阵尖啸之声从王旭龙身后传来。
王旭龙一听连忙侧头朝身后看去,而正在此时,李道玄只见一道人影从旁侧闪出,朝着自己便抓了过来,就在这一瞬间,李道玄觉得自己周身如同泥鳅一般,从那圆环之中脱身,飞身朝着王府之外飞了去。
随后只听得王旭龙一声暴喝之声,连忙追来。
眼下正救下自己的人,李道玄根本瞧不清面目,倒不是因为飞行过程中李道玄涨不开眼,而是因为眼前这人根本就是一身夜行衣打扮,将自己的四肢面貌都罩得极为严实,根本不给旁人可以窥探到的可能。
眼见有着自己拖累,身后的王旭龙即将追上。
那救人者心中也是暗急,忽的瞧见眼前一条河流,心中便生主意道“那邪祟追踪极快,我若带上你只有两人同时被抓住的可能,眼前有条河流,我将你丢入其中,你若是能借此机会活下来,再以此物唤我!”
不等李道玄有任何的抗议,此人便转手将一物塞进李道玄胸中,然后便随手一抛,转身便朝着另一方向飘了去。
李道玄何曾受过这种苦,其周身各处刚因为王旭龙所为根本聚集不起任何的法力来,眼下被人抛入河流之中自然更是毫无反抗之力,此刻又担心王旭龙追上自己,所以到头来只见原本就略显吃亏的李道玄非但不能就此浮上水面,还得不断往下钻去,顺着河流想要躲藏身份。
好在这河水之中水草颇多,李道玄混入其中正想着借着水草来隐藏身份。可忽地发现这水草之中居然还有一沉船,自是大喜,连忙朝着那沉船之中便钻了去。
一时间,那岸上的王旭龙见状连声让这徐大管家找人搜索河面各处,而自己则是快速朝着那黑衣人追去。相较于李道玄而言,那黑衣人给自己带来的危险要远超过前者。
那徐大管家行事也多半讲究经验,在查看河流流向之后,便下意识的认为李道玄定要顺着河流方向朝着下流逃走,于是便多安排人手朝着下游沿河搜索,却殊不知李道玄却反其道而行之,约莫半个时辰后,直接从距离落水处数百米的上游翻身上岸,暂时求得一线生机。
王旭龙的实力远超过李道玄的预估,此人眼瞧着似乎不过一个尚不到先天之人,可是实际上却早已达到练气后期实力,若是再有突破,李道玄觉得其步入筑基也无不可能。因为刚刚就与其交手的那般感觉而言,李道玄从未受过如此全方面的压制。
不过刚刚出手救下自己的那黑衣人实力也是不凡,居然能在王旭龙眼皮底下隐藏住自己的身份,然后伺机而动救下自己。
看这模样,那黑衣人实力想必应该也不在自己之下。
此界仙人不是陨落了吗?可是转眼间便就一下子窜出了这么两个人来,李道玄不免为之好奇。
想到此处,伸手便从怀中摸出那黑衣人给自己之物。
此物本是一张符纸,不过因为法术加持自带避水属性所以并没有因为随着李道玄潜入水中而就此打湿掉。李道玄将其取出之时,其仍然是干透的模样。
顺手一摩梭,李道玄便知此符纸是采用的一种易燃之物制成,稍稍将法力灌注其中便可使其燃起。想到此,李道玄转手将此物再次收入怀中,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准备找个地方先休息一番,然后再试图解开那王旭龙在自己身上布下的禁制。
否则的话,自己体内法力根本无法运转,自然无法去引燃那符纸,更别谈去找那黑衣人了。
夜幕三更,李道玄忽地睁开眼来,站在一处破庙中,取出那符纸,将法力缓缓灌注其中,片刻功夫只见那黄纸顶端迅速燃起火苗,随后只见这火苗缓缓朝下蔓延。
这一巴掌不到的符纸足足是烧了一刻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