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嘘……你轻点!
李秀林觉得一股热流顺着裤裆急冲而下,半条裤腿子都湿了,原来不知不觉尿湿了裤子。
“嘘……你轻点”李秀林将食指放在了嘴边,示意阿黄不要做声。
“吵什么吵?改天我给你介绍个漂亮的母狗,再叫我就把你煽了。”
阿黄根本不听他的,冲着秀林呲牙咧嘴,胡子翘起来老高,尾巴平平翘起,一个飞身就扑了上去。
阿黄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下跳起来一丈多高,弹跳的姿势极其优美,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形,简直像在表演艺术体操,只差一寸就咬到李秀林的脚面了。
身体落地的瞬间,它舒展狼腰,收腹曲腿,凝神屏息像片树叶徐徐飘落,又像一条美丽的彩虹。
李秀林哪见过这架势,双手没抓稳树干,“妈呀!”一声就栽了下来。从树上落到了围墙的外头。
落地的姿势不怎么好看,有点像老头钻被窝,脑袋先挨的地面。
幸好那边是一个干草堆,要不然一定会砸断他的两颗门牙。
李秀林晃了晃脑袋爬了起来,发现没受伤,吁了口气。
老子日他个仙人板板,娘希匹的,想不到张大军厉害,他喂养的狗也这么厉害,这可该咋办?
他爬上墙头往里看了看,狼狗的两只眼睛烁烁放着绿光,蓄势待发,这哪里是狗,分明是一头狮子啊?
大军不在的时候,婆婆张何氏就过来跟儿媳妇作伴。这时候,屋子里的张何氏听到了狗叫,赶紧穿上了衣服出门查看。
老太太拉开房门走进了院子,来回扫了几眼,发现院子里没有异样。
阿黄摇着尾巴上去叼住了她的衣角,用力往外拖,示意她墙头外面有人。
可张何氏听不懂狗语,根本不知道阿黄是啥意思,就抬腿踢了它一脚,骂道:“滚!三更半夜鬼叫个啥?再鬼叫就把朱二刀叫来,煽了你!!!”
李秀林第一次偷袭没有成功,但是他心有不甘。
回家以后,他在被窝里苦思冥想了一天。想着怎么除掉阿黄,怎么把大军娘张何氏引开,他好爬进槐花的被窝。
只要张家祠堂剩下槐花一个人就好办了。
他不怕槐花反抗,也不怕槐花尖叫,因为张家祠堂离村子远,就算槐花叫破喉咙别人也听不到。
他一个大男人,修理一个女人那还不是裤裆捉小鸡--手到擒来嘛。
女人都这样,开始的时候是会反抗几下的,一旦男人的东西进入身体,她就会如梦如幻,欲仙欲死,甚至你把那东西抽出来,她还会跟你翻脸。
关键是阿黄和大军娘两个绊脚石。
他等啊等,每天夜里在张家祠堂的外面徘徊,寻找机会下手。跟发了情的母狗一样,来回的乱窜。
终于,机会来了,这天还是双日子,大军没有来,张何氏也没有来。
李秀林忍不住开始惊喜了。
靠他妈的,今天再不把槐花搞到手,我就不姓李。
他慢慢爬上了墙头,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肉包子,那肉包子里面放了一包老鼠药。老鼠药的分量足以毒死一头大象。
李秀林隔着墙头把包子扔进了院子里,包子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巨响。
阿黄的耳朵就支棱起来,立刻感到有敌人入侵,嗖的窜了过来。
看到地上有个包子,阿黄将鼻子凑了过去,低头闻了闻。
包子香喷喷的,里面填满了猪肉。但是阿黄只是闻了闻,没有下口。眼睛开始在墙头上警觉地查看。
它的鼻子一吸一张,尾巴平平翘起,浑身的鬃毛炸立起来,这是猎狗扑杀猎物前的征兆。
它感到了潜在的危险,也闻到了一股生人的味道,明白不是自己的主人,立刻如临大敌。
阿黄焦躁不安起来,在院子里撒开四蹄,来回的奔跑,它想跳过墙头去,可惜的是围墙很高,狗窜不过来。
把阿黄急的吱吱乱叫,两只前蹄在地上乱抓,地上扬起尘土一片。
阿黄是一条聪明的猎狗,立刻想到了院门,可以从院门窜出去攻击敌人嘛。
猎狗嗖地窜出了院子,围着院墙转了过去。速度就像一枚冲破枪膛的子弹。
来到李秀林背后的时候,李秀林还没有发现,这小子还在向院子里张望。撅着腚,屁股摆来摆去。
阿黄气急了,嘴巴一张:“嗷----”地一嗓子,冲着李秀林的屁股就咬。
李秀林发现院子里的狗不见了,他还纳闷呢,狗呢?狗哪儿去了?为啥不吃肉包子呢?
忽然觉得屁股疼,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他明白了,狗在后面,正在咬他的屁股。
李秀林吓得滋溜跳起来老高,飞身就上了墙头,一个没留神,从墙头上栽了下去。栽进了院子里面。
这次比较不幸,阿黄没留情,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不但把他的裤子撕裂了,露出了腚沟子,而且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洞。
把李大虎疼的:“妈呀!”一声又跳将起来,蹦了三蹦,鲜血顺着裤腿滚滚而下。
他浑身大汗,心脏砰砰狂跳,但是不敢做声,抬手捂住了嘴巴,他怕屋子里的槐花发现,自己的计谋失败。
人毕竟比狗聪明,李秀林也想起了院门,只要把院子门锁住,狗就进不来了。
他顾不得疼痛,赶紧扑向了院子门,咣当把门关住了,上好了门闩。
这时候才感到伤口剧烈的疼痛,两腿都漫不开步了。
阿黄一击成功,怎么也想不到李秀林会跳进院子里,猎狗一抹腰身,又翻了回来,发现院子门锁住了,急的汪汪大叫,爪子挠着院门咯吱咯吱作响。
李秀林现在进退两难了,跳出去肯定不行,阿黄就在外面,发现他跳出去,非把他撕碎不可。
现在身受重伤,想强bao槐花,估计也不行。
该咋办?李秀林一边摸着屁股一边想。
妈的,豁出去了,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我去把槐花奸了,死了也不后悔。这顶绿帽子非给他张大军戴头上不可。
李秀林咬了咬牙,摸向了槐花的窗户。
其实狗叫声早把槐花吵醒了,槐花也感到了不妙。
她知道外面有生人,要不然阿黄不会这么焦躁。
槐花爬了起来问:“谁呀?”
这时候窗户开了,李秀林呲牙嘿嘿一笑:“我,你前任丈夫来了。”
“啊?秀林,怎么是你?”槐花吓了一跳,
李秀林说:“对,就是我,槐花,你想我没?”
槐花立刻意识到李秀林不怀好意,惶恐地说:“秀林,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你快走,俺婆婆要来了,一会儿就到。”
“嘿嘿,甜心,宝贝儿,我想死你了,放心,大军娘不会过来了,我打听清楚了,张大军上磨盘山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张太辉生病了,张何氏在家照顾那个死老头子,一时半会来不了。槐花,我想死你了,咱俩继续好吧,别让张大军知道。”
秀林一边说,一边忍着剧痛爬进了屋子里,因为行动不方便,跳下窗户的时候差点厥倒,来个黄狗吃屎。
槐花吓坏了,这时候她最怕有人碰她,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快要现形了,肚子正在慢慢鼓起,这几天张大军都不敢碰她。
槐花怒道:“秀林你给我滚!如果让大军知道你欺负俺,他一定会剥了你的皮!”
李秀林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鲜血淋漓,怒道:“你少给我提张大军,我跟他不共戴天,抢走了我的媳妇,我决不能让他好过!今天你答应最好,不答应我就要硬来了。”
这小子一边说一边向槐花靠近,槐花吓得一个劲的向后猛缩,女人被逼到了死角:“秀林,秀林你住手,你这是强健懂不懂?这是犯罪你懂不懂?你会坐牢的。”
“嘿嘿,我当然懂,坐牢我也心甘,谁让张大军抢我老婆的,我要报复他,要把你夺回来!”
槐花无可奈何,只有扯开嗓子嚎叫:“救命啊!救人啊!--”
李秀林一下抱住了槐花:“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这里距离村子远,再说夜已经深了,有人赶来,我这儿早完事了。槐花,俺稀罕死你了……。”
李秀林一张肮脏的大嘴凑向了槐花的脸,张口就要亲女人,槐花气急了,猛地挥起巴掌狠狠扇了秀林一耳瓜子。
一巴掌下去,秀林的半个脸肿起来老高,他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眼珠子都红了。
然后发了疯一样,猛地把女人按倒在炕上。
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她挣扎,她嘶喊,她嚎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李秀林撕扯了……。
李秀林一手按着槐花不让她动弹,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眼看着女人就要被强bao……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李秀林忽然感到屁股疼。
刚才是左边被狗咬了,留下了两个血洞,现在是右边,好像有人狠狠在屁股上给他别了一针。
李秀林疼的哎呀一声,伸手抹了一把,暗叫一声不好!是一根利箭,这根利箭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屁股上,手上黏糊糊的净是血。
把李秀林疼得,一下从槐花的身上跳将起来,差点滚倒在地上。
与其说疼得,不如说是吓得,这根利箭他认识,正是张大军平时用来射兔子用的。
糟糕,张大军来了,不用问,就在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