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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眼看人低的高中熟女老师终连累家人成真正母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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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行三2020年6月15日字数:28199九江一中的蒋清泉是学校当之无愧的金牌教师,主讲生物,已经连续五年都只教高三的的冲刺班,其他老师也有人只教高三,但没过两届都需要换一换让自己松口气,但蒋清泉偏不,不光年年毕业班,而且每个班都保持了不错的升学率,其他老师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拼命三郎,说她像个机器人一样冷酷,像机器人一样不知疲倦。

蒋清泉自然知道同事们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不过她也不怎么在乎,同事间的风言风语,在她看来还不如班上不听话的学生更让人头疼。

说起让人头疼的学生,一般蒋清泉带得都是尖子班,好学生不需要太多管教,差生也自觉地不引起别人注意,但今年眼见就要高考了,却转进来两个奇怪的女生,一个叫做李茗,很安分上进的瘦弱的短发姑娘,以及一个刺头天青。

蒋清泉隔着十米都能看出谁是差生,而这个天青,虽然现在还没做出什么,但迟早是个麻烦。

一个刺头对蒋清泉来说,也不算大麻烦,最让她烦心的,是学校每年这个时间都要给毕业生举行的晚间跑操。

在蒋清泉看来,这种虚假的鼓励形势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却无可奈何的跟绩效挂钩,让蒋清泉不得不将本来用来补习生物的体育课该做练习跑操。

“主人可以动手了吗?”

“再等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蒋清泉还特地让全班在每周唯一的一天假期里列队跑操。

“可以了吗主人?”

“再等等!”

最过分的是,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那个眼瞎的副校长,竟然还是要给蒋清泉的班级第二,蒋清泉气不过,冲上讲台对着副校一通狂喷,让全校多等了一刻钟,才终于将自己班级的名次改成了并列第一。

“可以......”

“再等等......不。没错,我来感觉了,哦,她会是个极好的狗奴,就跟你妈一样。”

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蒋清泉路过教室时,发现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立马警觉起来,过去一看,果然是在看手机。

蒋清泉二话不说就没收了手机,让那三个学生回家反省一周,反正他们的成也不行,学校不会让他们参加高考。

三个学生看起来很不服气,尤其是为首一米九的大个,看上去很想给蒋清泉一拳。

蒋清泉可不会让这些注定成为社会人渣的学生影响自己的心情,她还有许多卷子要判。

正在办公室批改着试卷,门响了,却是李茗,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蒋清泉已经发现她的成绩稳定且名列前茅,唯一的问题就是考清华还是考北大,最难得的是性子沉稳,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这样的天才竟然在高考前转入了自己的班,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有什么事吗?不用不好意思请教问题,有什么生活上的事也尽可以和老师说。”

蒋清泉和颜悦色地说。

李茗嗫嚅许久,才说:“老师,您没收的手机其实是我的......”

这蒋清泉可没想到,愣了一下说:“能告诉老师,为什么要带手机来学校吗?”

“因为方便联系妈妈,”

李茗鼓起勇气说,“那三个同学只是借我的手机看时间,走廊的表坏了,因为害怕被老师发现才围成一圈。”

蒋清泉仔细回忆,刚才自己没收手机时,李茗的确也站在那里,只是自己下意识的以为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才直接忽略了她。

“好吧,老师把手机还给你,不过下次别在学校里拿出来了,知道了吗?”

“谢谢老师!”

李茗甜甜的说,“那几个同学。”

提起那几根毒草,蒋清泉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说:“抱歉,我相信他们只是看时间,但校规既然规定了,就不能给任何人开特权。这样吧,我去查查监控,如果真是看时间,那就只听课三天好了。”

“谢谢老师。”

蒋清泉对自己根据情况制定处罚的能力跟满意,送走了李茗。

李茗走出办公室,将手机交给等在门口的天青,天青打开手机,皱眉道:“不是说了让你多呆一会儿?该死,只是截取到了她的手机信息和实时定位。”

“对不起她问的简单明了,处理的又干净利落......”

“我没听错吧?”

天青冷笑,“你在为你的失败找借口?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地位,需要重新调教?”

“主人,贱奴知错了,”

李茗小声说,几乎要哭出来,“求求主人小点声,贱奴死不足惜,只是害怕影响到主人的......”

“跪下。”

听到主人的命令,李茗几乎是本能的跪在地上,捧起天青的运动鞋,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然后将天青的脚放在自己头顶。

“很好,”

天青满意地说,“等事情结束了,我要让你在男厕所里当一天的肉便器,好好让那些喜欢你的老师和暗恋你的男生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的贱货。”

听到主人的话,李茗感到自己那已经被改造的淫荡无比的身体燥热起来,下体的两个肉洞同时开始湿润。

蒋清泉的家就在学校后面,她和丈夫就住在学校分的不足一百平米的房子里。

他们在县里有大房子,但两人一致同意,为了事业的需要还是先委屈自己挤在这么小的蜗居里面。

虽然放学后回家的路途不远,但有一段路的路灯坏了,每次蒋清泉走过时都会忍不住心跳加快,今天也一样。

黑暗中,蒋清泉似乎看到有几个人蹲在路边,蒋清泉安慰自己,一定是阴影之类的。

一天的辛苦,让蒋清泉分外怀念起家里的床,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过阴影时,那里果然什么都没有。

蒋清泉松了口气,可下一刻,一双有力的手便捂住了蒋清泉的嘴,蒋清泉闻到一股浓烈的乙醚味道,而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蒋清泉才从昏迷中醒来,有人正抱着自己的屁股冲刺,自己的小穴里面满是粘稠的精液,蒋清泉开始还以为是丈夫又趁着自己睡觉发泄欲望,但紧接着自己的嘴里也塞入了一根腥臭的肉棒,同时有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

蒋清泉一惊,这才彻底清醒过来,然而眼前一片漆黑,手脚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嘴里带着一个奇怪的装置迫使自己的嘴张开,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自己的下巴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了。

自己小穴里的肉棒明显比自己的老公粗壮几倍,由于无法动弹,蒋清泉对于发生的一切有种奇怪的不现实感,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自己的腔内已经装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感觉又黏又暖,自然也就不在乎再被内射一次,蒋清泉悄悄抬起了屁股,让身后的人肏的更方便一些。

不一会儿,嘴里的肉棒就喷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呛的蒋清泉剧烈咳嗽起来。

“肏,原来醒了,真是个婊子,被强奸不但不反抗还装睡。”

蒋清泉羞愧不已,丈夫由于巨大的工作压力,不但很少和她有性生活,而且每次性交时都早泄的严重,所以才总是趁她睡着了悄悄肏她。

自己不上不下的饥渴了太久,更何况以为这是个梦,才鬼迷心窍的迎合了起来。

更何况自己不能动弹,也无法反抗,怎么看装昏迷都是最好的选择。

“药效快过了,咱们走吧。”

从声音可以听说这些人都是青年,蒋清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些在半路等着强奸自己的,不会就是自己的学生吧?“平时看着古板正经,没想到一身肉这么骚!真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肏到。”

几个人把蒋清泉扔到地上,蒋清泉发觉自己身下是草地,大概是将自己绑到了附近的公园里。

蒋清泉试着站起来,却没有成功,只好先趴在地上,把自己嘴里的东西解下来。

原来一片漆黑是因为自己眼前蒙着一块儿步。

随着大脑逐渐清醒,恐惧笼罩在蒋清泉的心头:自己-自己被强奸了?不能报警!这是蒋清泉的第一个念头。

现在报警已经晚了就算警察可以将那些杂碎千刀万剐,对自己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如果搞得沸沸扬扬……蒋清泉打了个寒颤,自己一定会被学校开除,丈夫也会和自己离婚,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会瞧不起自己。

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回家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祈求那些人不认识自己,自己不过是他们恰好碰到的无辜受害者。

蒋清泉感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幸好现在已经不冷了。

衣服被扔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并没有得到破坏,蒋清泉松了口气,衣服没坏就好。

现在几点了?凌晨两点?这下该怎么和丈夫解释?蒋清泉想多了,回到家时,丈夫早就睡着了。

蒋清泉轻手轻脚的去厕所洗干净自己,可那些精液的味道却怎么也洗不掉,一直洗到四点钟,蒋清泉知道自己没时间再洗了。

蹑手蹑脚的躺在床上,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和丈夫一起“起床”

了。

“天青,你给我站到后面去!”

蒋清泉的脾气格外的差。

而天青却还是一副悠哉的样子,似乎对高考完全不上心,让蒋清泉忍不住找借口痛骂她:“你看看你!其他那些上进的同学,都知道在课余时间上课外班,你呢,你课余时间都做些什么?”

天青耸耸肩,说:“老师,你怎么知道他们上补习班?”

蒋清泉气的嘴唇发紫,完全没想到竟然有学生干反驳自己:“你多聪明啊,我教不了你,你给滚出教室!害群之马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学生,之所以我们的课没法儿进行,耽误这么多宝贵的时间,都是因为你!”

天青耸着肩,满不在乎地走出了教室,蒋清泉调整一下心态,说:“我给你们找了两套模拟题,这次的题是有多年经验预测高考题的专家出的,当然,我们不强迫每个人都购买,但买的人肯定会比没买的有优势,以后我们的作业和课上讲题都要用到这套卷子。生活委员下课统计一下都有谁要买,下午收钱……”

正说着话,副校从门口探进头来,蒋清泉立刻停止这个话题,问:“有什么事吗?”

“跟我来一下。”

“我这节有课。”

“找人代一下。”

蒋清泉心里骂了副校长几句,让课代表组织做题,和副校长绕了一圈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个副校大腹便便,每天不知道在干什么,也带班,不过成绩相比蒋清泉很一般。

才入座,副校就语出惊人:“你评职称的事恐怕要过一阵了。”

蒋清泉拍桉而起,怒道:“为什么?你要知道我带的班成绩……”

副校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说:“我们……我接到匿名举报,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

蒋清泉回复冷静,坐会椅子上冷笑着说:“我倒想知道是谁举报的。”

副校掏出手机,点了几下,递到蒋清泉面前,蒋清泉才看一眼血都凉了:上面竟然是她赤身裸体蒙着眼睛和三个男人的合影。

和记忆中不同的是,自己看上去并没有昏迷,甚至还荡笑着迎合那三个少年。

“这上面的人是你吗?”

副校问。

“不可能,一定是p的,一定是……”

蒋清泉囔囔自语,忽然横起眉毛,“你不会相信这里面的人是我吧?”

“我当然不信,你我还是了解的,但就怕其他人有意见。你今年职称先缓一缓,以你的能力,晚一年两年也没什么。”

蒋清泉瘫在椅子上,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副校找人强奸了她,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照片。

“这件事我也要对其他人负责,没法儿帮到你,当然了,”

副校意味深长地说,“我还是愿意以私人的身份帮助你。”

蒋清泉呼吸开始急促,说:“我……我该走了。”

“清泉啊,”

副校不紧不慢地说,“你来这里也有几年了吧,怎么平时也不知道和同事搞好点关系呢?”

蒋清泉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同事,认为和他们打交道还不如去和办公室的绿植聊天,所以和同事关系一直不好,幸好蒋清泉平时也不需要讨好他们。

“我说你也不知道打扮打扮。你看你这身衣服,看着和水桶一样。”

蒋清泉一直穿着学校的教室工作服,虽然是黑丝高跟,但衣服的质量决定套在身上只能像个面口袋。

这样也有好处,在蒋清泉一开始当老师时,就因为自己肥硕的双乳和大屁股常常被学生调戏,一点老师尊严也没有。

听副校这么说,蒋清泉慌乱的站起身,说:“我真的该走了。”

“你误会了!”

副校赶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以帮你的忙,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我发誓和性无关,只是我有一个怪癖,喜欢听别人学动物的叫声。”

蒋清泉盯着副校说:“你确定不会对我动手动脚?”

“我发誓。”

“我的职称……”

“包在我身上。”

“好吧。”

蒋清泉无奈的说。

她痛恨自己的工作,一年都不想多呆。

“不过,有条件,你要趴在地上,并且蒙着眼。”

这个条件有点过分,蒋清泉深吸一口气,问:“那我的绩效考核……”

“你从来都是第一,以后也一直会是第一。”

蒋清泉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接过副校递过来地眼罩,蹲在了地上。

“学猫叫。”

蒋清泉努力回忆小时候老家的那只猫,叫出来竟然惟妙惟俏:“喵呜——”

“母鸡叫!”

“咯咯哒、咯咯哒——”

“你能不能把鼻子推起来,学猪叫?”

“哼,哼哼——”

蒋清泉没学过猪叫,叫的也比较尴尬,连不在一起,哼了一会儿,听到副校呼吸急促地说:“快,伸出舌头,学狗喘气!”

好吧,要求越来越奇怪了,蒋清泉伸出舌头,想着狗的样子:“嗨嗨嗨——”

滚烫的液体溅到蒋清泉脸上,蒋清泉愤怒的扯下眼罩,副校果然如她所料正在对着她撸管,并且将精液射了她一脸。

但她没想到的是,副校竟然用手机将刚才的一切都拍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

蒋清泉发疯似的抢过手机,却发现自己打不开屏保,绝望地看着副校。

副校提上裤子,满意地长出一口气说:“你尽可以把手机摔了,视频我已经传到云存储里了。放心,我不会碰你,只要你继续帮助我,我也愿意一直帮你保守秘密。现在回去上课吧。”

蒋清泉浑浑噩噩的走出副校办公室,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几张裸照,可以简单的反驳为假照片,但是由当事人拍摄的,自己满脸精液学狗叫的视频......天啊,蒋清泉不敢想象未来会发生什么。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同事热情的打着招呼:“清泉,今天的面色不错啊。”

蒋清泉吃了一惊,连忙去抹脸,却发现精液早已经蒸发只剩下澹澹的痕迹,很难被人看出来。

蒋清泉松了口气,厌恶的说:“你是个老师,不是什么下流的混混。如果你能把调戏同事的时间放在教学上,也许你也就不那么像个失败者了。”

“哦清泉,”

同事看上去并不生气,反而满是笑意,“永远那么不合群,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刚才副校跟你说什么了?”

“职称的事,”

蒋清泉澹澹地说,“我今年十拿九稳,而你这十年都够呛。”

“是吗,恐怕不止这吧?或者说,你难道不需要付出什么,来获得这样的消息吗?”

蒋清泉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喵呜——咯咯哒咯咯哒——哼......”

同事的手机里传出自己学动物叫的声音,蒋清泉顿时脸色煞白:“你......你从哪里弄到的?”

“哦拜托,你知道保密都是相对于外人,比方说上级领导视察什么的。我们是同事,你觉得当咱们的副校看到一段可能成为下一个网络爆红视频时,会忍心不发给他亲爱的下属分享一下吗”

蒋清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说出的话还是带着颤音:“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同事恶毒地笑着说,“看来我们的高人一等女士还没清楚认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啊。臭婊子,老子忍你很久了,还不快给爷爬过来吸鸡巴!”

蒋清泉退后几步,愤怒地说:“你疯了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姑娘,会被你几句话就吓到、让你为所欲为吗?你这是胁迫!你要是敢靠近我我就报警,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没错,绝佳的猎物,就是这样的态度,”

同事阴沉的笑着,“那我猜你也不担心我把这个视频发给你老公了?”

同事拿起手机,眼睛却没有离开蒋清泉,缓慢的摁着屏幕蒋清泉闭着眼,和同事进行着一场心里的斗争,最终还是忍不住抢下手机,说:“好吧,你赢了。

你想要什么,钱?”

“得了吧,你能有多少钱,还是说你愿意为了给我钱去借高利贷?”

同事对蒋清泉的提议不屑一顾,“我想要的,是所有男人都需要的、原始的欲望。”

“不可能!”

蒋清泉怒火中烧,“你以为我会给你更多胁迫我的证据吗?”

“是吗,你的回答还真是......不出乎意料啊。”

同事说完,便强行将蒋清泉拉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嘴唇。

蒋清泉的丈夫不是个浪漫的人,他们已经许久没接吻了,这新奇的体验,还有同事强健肌肉、浓郁的体味,一时间竟然让蒋清泉心悸。

可随后,同事推开了蒋清泉,一口吐沫啐在地上,笑骂道:“我这个笨蛋,都忘了你已经被副校用过了,现在你的嘴肯定已经比公共厕所见过的鸡巴都多了,我竟然鬼迷心窍去吻了一个马桶,呸!去给我把地上的口水舔干净。”

蒋清泉的心中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想跑出去,却被同事一把抱住。

蒋清泉不会让同事这么得手,也不敢过于激烈反抗,推搡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同事和蒋清泉都是一愣,但同事立马满不在乎的继续扒着蒋清泉衣服,蒋清泉苦不堪言。

敲门声还在继续,门口的人完全没有走的意思,蒋清泉知道门并没有锁,如果那个学生试着推开门看有没有人......“谁、谁啊!”

蒋清泉一边抵抗着强奸,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用平静的语气问。

“老师,我是李茗,我可以进来吗。”

同事根本没有任何暂停的意思,手已经伸进了蒋清泉的西服,肆意抓捏着她的乳房,蒋清泉的眼里满是惊恐,他疯了吗,难道他一点都不在乎被发现吗?“不要进来!”

蒋清泉惊呼。

似乎故意恐吓蒋清泉一样,同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桌子上的文具都一一掉落,李茗听到声音,奇怪的问:“老师,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我没事!我只是在......做有氧运动,办公室太乱,你别进来,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

说完,蒋清泉压低声音对同事说,“求求你,我不能被学生看到这个样子,我的一辈子都会被毁了的,求求你先放开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同事将信将疑的放开衣衫不整的蒋清泉,蒋清泉粗略整理下衣物,眼里满是不甘和绝望,跪趴在地上,伸出舌头,闭眼强忍着恶心,用舌尖拂过几乎快要变干吐沫残渣。

蒋清泉强忍着作呕,总算是舔了一下,刚要起身,却被同事摁住,蒋清泉绝望的发现,同事已经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短剑一般、自己也只在a片上看见过一次的超长鸡巴,这个人、这个人是怪物吗?虽然粗细只比正常人好一点,可长度竟然比自己的小臂都长!苍天啊,自己的阴道最多只能装下他鸡巴的一半,就算捅烂自己的子宫,也永远都不可能装的进去!不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蒋清泉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

不,自己绝不会被除了丈夫之外......起码是非强奸情况下......起码不是主动......蒋清泉忽然之间万念俱灰。

自己已经被三个可能是自己学生的人强暴了,诱惑了自己的上司,而且证据确凿,照片和视频都在眼前的同事手里,挣扎和抵抗还有任何意义吗,自己的人生难道不是已经被毁了?“老师,你还在吗?”

门口学生的声音让蒋清泉回过神,不管今后怎么过,现在最要紧的都是把眼下煳弄过去:“在,什么事你快说啊!”

“嗯,老师,我......”

李茗说的乱七八糟断断续续,不好意思直接挑明,但蒋清泉通过丰富的经验,已经知道她是听到自己上课时说的关于补习班的话才来的:“嗯,没错,如果不报名补习班的话,就会被其他人落下一大截,再加上补习班都会给出一些珍贵的资料,而且人数比上课少,对于每一个同学来说更有针对性。不过外面的补习班不知道你的复习进度,容易打乱你本来的学校的复习计划,导致重复学习无效学习。”

同事示意蒋清泉转过去,让自己肏她,蒋清泉拼命摇着头,知道自己必须要做这件事,伸出手先试探性的摸了摸同事的鸡巴前端,看看它究竟是真的还是什么橡胶玩具。

没错,是肉做的,苍天怎么会有人这样天赋异禀......蒋清泉深吸一口气,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昨晚过度的劳累,让蒋清泉下巴格外的酸疼,但她还是尽力张大嘴,多含进一点鸡巴,可同事的鸡巴实在太长,怎么努力,也只能含进去一个前端。

“那......老师你有没有开什么补习班?”

“农一抗弄奶不猜赌棋丹......”

蒋清泉义正言辞地说,可声音却含煳不清,却是同事不让她吐出鸡巴,抱着她的头,让她一边含鸡巴一边和学生说话。

“老师,抱歉您能再说一遍吗?”

“我唔......从来不开唔习班,”,蒋清泉一边说,一边感受到自己的舌头不停围着肉棒打转,难怪同事不愿意自己吐出来,“但一三五哈——晚上六点四十和周日下午两点,你(水声)可以去我家,我会帮咳咳......同学解答一些平时的疑惑,也唔些答题技巧。”

同事弯腰在蒋清泉耳边说:“我就喜欢看你这样道貌岸然的贱人样子。”

蒋清泉点了几个学生的名字,让李茗去问他们,这些人都在补习班上过一阵了,会告诉李茗应该交多少钱。

本以为终于能将李茗煳弄走,谁知李茗又开始问起题来。

同事有些不耐烦,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我只能感觉自己的龟头湿了,相比你的马桶嘴巴,我还是觉得肏你的骚逼更好一点。”

蒋清泉屈辱的流下泪来,但却只能无可奈何的更努力唑着同事的鸡巴,嘴唇努力伸的更远,脸颊都因为吸力而塌陷,同时两只手捂住同事的鸡巴小幅度撸动。

同事发出满足的呻吟:“干得好,婊子,以后办公室不需要椅子或者垃圾桶了,你坐着一定比椅子舒服。嗨,我也是,怎么能坐在垃圾桶上面呢?椅子看来不能撤,还是把垃圾都仍在你身上更好一点。或者把你当成衣架,你以后不用穿衣服来学校了,每次进出时我们就把外套挂在你身上......”

同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肆无忌惮,蒋清泉紧张的注意着李茗,她还在说话,但她一定起了疑心,一定注意到什么......突然间,蒋清泉脸上不重不轻的挨了一个巴掌。

蒋清泉吃了一惊,差点咬到鸡巴,瞪着同事眼里满是怒火,同事却不以为意,一边挺腰肏着蒋清泉的口穴,一边不时地扇一下蒋清泉的脸,蒋清泉无奈,只好支起双臂抵挡,可这只让同事改成了更用力的打她的头、揪她的头发。

同事的鸡巴在蒋清泉的嘴里开始膨胀,蒋清泉犹豫着,最终还是将鸡巴往里含了含,以免精液弄脏自己的衣服,谁料同事忽然加大力道推开蒋清泉,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飞速撸动鸡巴,一道道白浊的精液洒遍了蒋清泉的全身。

丈夫从来没射出过这么多,该死,就算那个早泄短小丈夫以最好的成绩射上七八次,总量也不可能接近同事一次的射精量,同事的鸡巴就像是高压水枪一般,源源不断地产出精液,蒋清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桶精液分几次倒在了身上。

李茗没理由听不见发生了什么,不再问题,过了好一阵才小声说:“老师,您......没事儿吧?”

她猜到了多少?先不说她只是个小女孩对性一知半解,就算是自己也做梦都想不到今天发生的事。

可就算她猜到,自己也没有力气补救了。

“你先走吧。”

蒋清泉有气无力地说。

“是。”

同事那魔鬼一样的微笑又一次浮现,他对蒋清泉:“快对她说你是个下贱的母狗。”

“你说什么?”

蒋清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快说,越下贱越好,否则我在走廊里让你给我口交!”

蒋清泉怎么可能肯,可同事紧接着将蒋清泉往走廊里拉,蒋清泉知道别说口交了,就算只是把浑身精液的自己扔到走廊,自己也就全毁了。

无奈,蒋清泉只好开口,心中祈祷李茗走远了听不见。

“李茗?”

“嗯?”

李茗的声音已经走远了,可听到老师叫自己的名字又折返回来,蒋清泉听到她要推门进来,赶紧制止道:“别进来!你就、你就站在门口听我说。”

“好的老师。”

李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迷惑。

“我......”

蒋清泉努力措辞,“我有些时候时候表现的可能看起来很混蛋,你们肯定在背后骂我母狗,虽然这听起来很下贱,但你的确知道老师都是为了你们好,对不对?”

李茗听起来很困惑,答应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蒋清泉赶紧让她快走,听着脚步声的远去,蒋清泉松了口气,同事扔过来一条毛巾,说:“快擦干净你自己,虽然我很喜欢你这幅精液马桶的样子,但对于你之后的使用者来说未免不太尊重。”

蒋清泉默默地拿起毛巾,尽管它闻起来像是同事用来擦脚的,但蒋清泉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脸上的精液全都擦掉。

同事自顾自的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蒋清泉则瘫坐在地上,等到走廊上的脚步声都消失,才打开门,冲进了厕所,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呕——”

泪水随着呕吐物一起点落进厕所,蒋清泉呕了很久,直到吐出来的除了清水之外再无他物她才作罢,不顾地面上的不明液体,靠着厕所隔间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一切在眨眼之间就变得翻天覆地?就好像命运故意为自己设置了一个陷阱,让自己以自由落体的速度直坠进那悲惨的命运。

一张被打开的纸巾被扔到蒋清泉脸上,又被她的胸接住。

蒋清泉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天青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抱着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嘲讽地笑意:“老师好啊。”

“你……”

蒋清泉抽着鼻子,“怎么在这里,没去上课?”

“我来上趟厕所。你很想哭吗,继续哭吧。”

蒋清泉扶着地想要起身,却摸到了什么液体,只好厌恶地甩甩手,说:“你快去上课!以后别随便离开教室。”

“你的衣服上是精液吗?”

天青好奇地撇下一指尖的精液,突然把手指插进了蒋清泉嘴里。

蒋清泉扭开头,挣扎地站起,天青一把将她摁回在地上,“想哭就哭吧,我在旁边看着。”

“你这个学生是不是有病!”

蒋清泉真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连一个学生都开始违抗自己的命令。

啪!“别搞错了,这不是一个请求,而是命令,”

蒋清泉冷笑,“我想看着你哭,而你现在就要哭!”

蒋清泉摸着留下红印的脸不知所措。

即便是被强奸,那些人依旧没在蒋清泉身体上留下伤痕,只是有些地方红肿。

副校和同事或威胁,或强迫,但大多也是含有性意味的侮辱性的拍打,直到此刻,自己班上这个小女生的巴掌,才给了蒋清泉最直接的疼痛。

“我让你哭,而你就要哭!”

趁着蒋清泉没反应过来,天青摁着她的脸一个膝撞将她的嘴角都打破,紧接着又挨了个巴掌。

蒋清泉再也忍受不住,这一刻,所有值得坚持下去的面具都被打破,蒋清泉趴在地上,抱着天青的腿不顾一切的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蒋清泉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眼睛,却发现是天青正用慈爱的目光,用抚摸饿的方式让自己平静,既像是安慰年幼的女儿,又如同安抚受惊的小猫。

被这么小的女孩如此对待,让蒋清泉有些不好意思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可天青却摁住她的头,用最暴力的方式,告诉她必须安安静静心怀感恩的接受她的奖赏。

又哭了一会儿,蒋清泉终于止住了哭泣,抽着鼻子询问天青:“我可以起来吗?”

“很好,你哭的让我很满意,不过,”

天青皱了皱眉,“你把我的裤腿弄脏了。”

蒋清泉无由的感到愧疚,彷佛自己的眼泪根本抵不上一条粗制滥造的校服裤子的价格,一时间,蒋清泉心中只是在想,自己怎么能恩将仇报弄脏天青的裤腿,并且迫切的渴望一种方式补偿。

天青打量了一下蒋清泉全身,说:“趴好,趴直。”

蒋清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天青抬起脚,在蒋清泉的背上踩了踩,又在她的腰间将裤腿蹭干净。

腰是蒋清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天青的动作让她又疼又痒,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尽量一动不动,只是在胳膊挡住天青擦脚时才移动一下位置。

天青擦完两只脚的裤腿后,俯身在蒋清泉的耳边说:“你一定能当一个不错的鞋垫。”

说完,天青站起身,从口袋里扔出一小迭钱:“下午别来了,去给自己买身衣服吧。”

一股奇怪的情绪在蒋清泉心底升起,不同于面对副校和同事时的痛苦挣扎和屈辱——事实上天青的行为依旧让蒋清泉感到侮辱,不过却是那种心甘情愿、让自己觉得理所应当的侮辱,天青那自如地气场,看上去是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企及的,而自己应该为当她的鞋垫感到荣幸,就像是一件当时感觉到痛苦,但却可以自豪的跟子孙们叙述、奉为圭臬的事。

同时,蒋清泉无由得感到一阵心安,尽管天青可能会对自己做出各种各样的事,但在她的脚下,除了她的意志,再也不可能有任何外力可以伤害到自己。

diyibanhu@gmail.ㄈ○m过了很久,蒋清泉还沉浸在这种感觉当中,奇怪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或许是感激她羞辱过自己后没有拍视频吧,蒋清泉自暴自弃地想。

蒋清泉以身体不适请了半天假。

她一般只有在学生暑假时才能难得的休息一下,算算已经半年多没逛过街了。

蒋清泉尽量挑选那些和制服更像的衣服,然后直接穿上,将带着腥臭味的旧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新衣服和旧衣服价格类似,但从外面买的衣服明显比学校那里买的穿着更舒服、更显身材。

深蓝色西服,白色衬衫,五分裙子,暗色条纹的半身短裙和黑色丝袜,让蒋清泉一下子吸引了街上不少的目光。

蒋清泉的胸部初中就有过度发育的征兆,小时候没少被人骂,成绩差时骂胸大无脑,成绩好时骂跟老师有不正当关系,蒋清泉因为自己的巨乳吃尽了苦头,所以在上大学后从来不穿显身材的上衣,也因此没什么人追,最后嫁给了现在的老公。

婚礼当晚,蒋清泉的巨乳还把老公吓了一跳,摸了两下就射了出来。

买完衣服后,蒋清泉发现还剩几千块钱,自己突然多出几千现金,肯定会被老公怀疑,蒋清泉干脆又买了双cl.5高跟pigalle黑漆牛皮的鞋,经典的黑色美观的同时又不太招摇,而标志性的红底又在不知不觉间增添醒目和尊贵。

尽管自己的原来的鞋并没有脏,但蒋清泉还是决定奖励补偿一下自己,毕竟,鞋子也算是衣服。

在外面转到下班点,晚上回到家,丈夫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正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蒋清泉知道自己不该引起丈夫的注意,可是新鞋还是让她忍不住问道:“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丈夫抬起头,抱着蒋清泉笑着说:“当然不同,今天漂亮多了——职称的事怎么样了?”

蒋清泉一下子性质全无,敷衍了几句了事。

丈夫说:“这明天我要出一趟差,上面可能有意将我调到行政岗位,还要重用我,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出来了!”

蒋清泉虽然经历了糟糕的一天,但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振奋起来,脸上露出微笑。

正庆祝间,里屋却传出一阵说笑声。

“家里来人了?”

蒋清泉疑惑的说。

“是你的学生找你,”

丈夫解释,“是个女生,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和她在一起容易被说闲话,所以让沐沐陪她在里面待会儿。”

樊沐雨是蒋清泉的女儿,蒋清泉家在村里,习惯早婚,十九岁就和丈夫生下了了沐沐,今年正上大二。

蒋清泉不愿意沐沐和自己一样早早结婚生子,可沐沐偏要在大学谈恋爱,让蒋清泉操碎了心,她这几天都没课,所以特地把她叫回家好好开导,下午刚到。

蒋清泉推开里屋的门,里面的学生却是天青,正在和樊沐雨开心的聊着天:“计算机系都学些什么?人工智能、ar技术?”

“我哪儿会这些啊,”

樊沐雨吐吐舌头,“反正目前我只学会了如何熟练的打包安装各种的应用软件。”

“少来!”

天青叫到,“我才不信你只学了这些。”

“还有删除和卸载,我还会熟练地使用qq、微博。相信我,ctrl-c和ctrl-v比所有什么其他高深莫测的东西都有用。”

天青还想再说,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蒋清泉,尴尬的看了她一眼,和樊沐雨道了声别,然后理都不理蒋清泉走了出去。

奇怪,她来做什么?稍晚些时候,一件地下室。

李茗脱光了衣服,双手背在脑后跪在湿冷的地面上,一个穿着皮衣的熟女手持一根白蜡杆,不停地抽打着她的腋下,腰间、乳头、大腿内侧等敏感位置。

天青坐在李茗面前的椅子上,没有任何表情:“为什么我不知道她在那里。”

随着天青的话,熟女加大力道抽在李茗的乳房,留下一道很深的红印。

“回禀主人,贱奴已经尽快安排了,开始最早也要明天才能让蒋清泉的丈夫离......”

“那个男人无足轻重!”

天青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意,熟女几乎要把李茗的大腿抽出血来,“他不过是一条虫子,我可以随时动动手指把它碾死,我知道他在那里,但他不会对我的计划产生任何影响。问题是那个女人,”

天青顿了顿,“那个女人不是我的猎物,如果我在今天动手,就必须把她也变成我的奴隶。”

“主人,”

李茗解释,“是蒋清泉的丈夫联系她回家的,所以贱奴才没在蒋清泉的手机里发现她要回来。”

“而我,则发现你推脱责任的样子很让我厌恶,对所有人都不好的那种厌恶。”

熟女这一下的力道过大,以至于直接将李茗抽倒在地,李茗顿时面如土色,爬起来不停地向天青磕头。

天青摆摆手,没心情惩罚李茗。

熟女得到指示,狞笑着系上一个装有巨大黝黑阳具的腰带,对准李茗早已经因为抽打而湿透的小穴插了进去。

李茗只忍耐片刻,便翻起了白眼,已经下流无比的身体,立刻便进入了淫乱状态,随着熟女的抽插,发出哼哧哼哧的下贱叫声,熟妇将一个扩张用的管子插进李茗屁眼,一直扩张到李茗屁眼的极限,然后用力抽打着李茗有些单薄的屁股:“摇起来啊!不管教你多少次,你都学不会像一个真正的女孩那样摇屁股吗?

我找人轮奸你时,你不是摇的很厉害吗?”

天青没有理会这两个奴隶,而是陷入了沉思。

樊沐雨,她不是自己的原定目标,但那又如何,同时调教两个看上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真的要收她当奴隶吗?这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天青还是调皮捣蛋,但没有再表现出任何不符合学生身份的事,同事彷佛也忘记了昨天的事,正常的打着招呼。

蒋清泉松了口气,之前的经历似乎真的如同一场噩梦一般,蒋清泉只希望一切能重回正轨。

一天结束后,蒋清泉还要在家里给学生补习。

相较于和自己的付出完全不成正比的工资,每周补习班的收费便有小一万元,实在是一笔不费的收入。

蒋清泉不擅长理财,也不信任投资,所有的钱都存在同一家银行当中,简单明了。

蒋清泉算着大概的金额,如果这次的职称顺利下来,那么用不了几年,自己就能拜托这个粪坑一样的学校和那些屎一样的学生,过上自己从小梦寐以求的日子。

蒋清泉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些小盘算,马上就要化为灰烬,而在短暂的适应过后,永久的过上做梦也想不到的“幸福”

生活。

沐沐的老同学恰好也到了这里,她们两个一起出去疯了,丈夫也已经出差,家里只剩下自己,正好方便给学生补课,学生陆陆续续的来了,让蒋清泉失望地是,李茗直到开课时间都没来,让蒋清泉有些不快,心想这个李茗看来也需要在学校里敲打敲打了。

叮咚——一个学生去开门,门口的正是李茗,奇怪,她怎么可能迟到?她的后面还有一个人,是……天青!她怎么来了?李茗小声解释:“老师……也想要学,所以和我一起来了。”

蒋清泉强自镇定地说:“欢迎啊,连天青都知道求上进了,老师高兴还来不及呢。”

天青环视一周,然后旁若无人的走到蒋清泉面前,说:“蒋清泉,和我进去。”

蒋清泉知道天青说的是进里屋卧室,她努力才压抑住自己服从命令的冲动,让自己颤抖的不那么明显:“天青,已经上课了,你不想所有人都因为你的事情等着你吧?”

“跟我进来,不要等我发火,”

天青顿了顿,注意到其他学生诧异的目光,耸肩用一种古怪想笑的语气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拜托?”

蒋清泉再也控制不住服从天青命令地冲动,就如同她命中注定是一个食草动物,对于食肉动物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自己藏好,离食肉动物远远的。

而现在,这头食肉动物就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已经被困在绝经躲无可躲,即便知道对方以吞噬自己为生,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对她的力量和残暴产生崇拜和依赖。

蒋清泉和天青一前一后走进卧房,天青关上了门,蒋清泉吞了口吐沫,心中的紧张无以复加,就如同又回到了刚毕业的第一次面试。

“你穿着我让你买的衣服,很好。”

天青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微笑。

蒋清泉愣了愣,很自然的开始庆幸。

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之所以没有换上备用制服,而是继续穿着这一身,其中也暗含希望天青能在上课时发现。

蒋清泉觉得自己脸红了,真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为一个小女孩的夸奖而脸红呢?天青像是观赏自己所有的艺术品一般打量着蒋清泉,忽然脸色一变,蒋清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把手插进蒋清泉的衣服里,将蒋清泉天青色的胸罩扯了出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蒋清泉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完全忘记了反抗,颤抖着说:“这……我……当时的钱不够买……”

“所以说,你买了几千块钱的高跟鞋,却没钱买身新内衣?”

天青恶毒地嘲讽着蒋清泉,“我说过,把你的衣服都换成新的,而内衣也算是衣服。”

天青松开蒋清泉的胸罩,厌恶地说,“呃,真让我恶心,毁了我的全部兴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让你不穿内衣去学校?这也未免太轻了。让你和李茗一起当公厕?这只会让我更恶心,况且会丧失调教的乐趣……”

蒋清泉心中的不祥无以复加,鼓起勇气后撤一步,说:“够了!天青,我很感激你,因为……某种我也不清楚的原因,但你做的事情过分了!”

啪!天青不客气地直接给了蒋清泉一个大嘴巴,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摁在床上:“看来某人需要先学习一下她的地位啊,贱人,以后你要叫我主人,自称奴隶。我会负责安排你的一切命运和所思所想,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取悦我,明白了吗?”

蒋清泉拼命地挣扎起来,却只是弄疼了自己。

天青的拳头像是钻洞机一样打在蒋清泉的柔软部位,带来持久钻心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蒋清泉终于认命地哭了起来:“别打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外面还有学生……不要在他们面前……”

“有意思,”

天青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扮演老师这个角色,真的让你有了作为一个老师的自觉和操守,真是有趣,我总算想到一个对你来说足够的惩罚了。”随着咔哒一声,一个金属项圈卡在了蒋清泉的脖子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随着天青的拉扯,蒋清泉反应不及,摔倒在地上,天青没有停下的意思,蒋清泉也只好爬着前进,可看到天青要带她去的地方,蒋清泉还是惊恐的拼命反抗起来。

“真是条坏狗。”

天青轻声说,摁下链条末端手柄上的一个按钮,刺痛的感觉顿时流过蒋清泉的大脑,蒋清泉还不认命,蜷缩在房间角落,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天青又一次摁下按钮,这一次摁的时间很长,蒋清泉感觉到不断地增强,大脑彷佛烧焦一般,难以忍受的痛哭让她大叫起来,可天青还是没有停下。

“哦——停下!大脑……坏掉了……”

蒋清泉努力的从地上蹦起,忍受着剧痛手脚并用的爬向天青,用脸去蹭她的裤腿,甚至用舌头去舔她的运动鞋。

天青松开了按钮,蒋清泉温顺地趴在她的脚边,被天青牵着出去。

李茗才转来没多久,平时里又很腼腆,因而班里的同学对她都不是很熟,但她优异的成绩和文弱的外表让不少人对她心生好感,难得有时间闲聊,同学们都拉着李茗问东问西,男生尤为热情:“听说你是跳级上来的,真的吗?”

李茗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

“哇啊,真的假的?”

“怪不得你看起来比我们小这么多。”

“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追什么剧?”

李茗摇头,说:“我妈不怎么让我看电视和电脑。”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打发时间啊?”

“做卷子,还有和主……做运动,出一些汗,我很喜欢出汗的感觉。”

“哇,这么厉害,怪不得跳级上来成绩还这么哈欠——好。”

“看你打哈欠,我也哈——好困啊。”

“说起来多谢李茗你给我们带橙汁,喝起来冰冰凉凉的,让人、让人精神……”

蒋清泉低着头,害羞的无以复加,不敢想象怎么面对自己刚才还一本正经补课的学生,却听到噗通、噗通的声音,蒋清泉抬起头,却发现学生们都一一倒在桌子上。

蒋清泉松了口气,紧接着自责起来:自己的学生一个个昏迷不醒,而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很庆幸?“别担心她们,她们只是睡着了。也不用担心你自己,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生死荣辱都只关乎我的意志。现在把衣服都脱了。”

蒋清泉有些不情愿,刚要抗议,天青却提前一步摁下了电流开关,直到蒋清泉觉得自己已经被电的外焦里嫩才停下。

这一下蒋清泉不但不敢反抗,甚至在心里抱怨时都提心吊胆的。

见蒋清泉脱光了衣服,天青摆摆手,桌子上唯一一个还清醒的学生李茗走过来抓住了蒋清泉的双乳。

蒋清泉脑子中闪过无数画面,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彷佛都汇聚在了一起,蒋清泉挣脱李茗的手向后退去,指着李茗大喊:“是你!是你!”

啪!蒋清泉捂着脸,怎么也不敢相信文弱懂事的李茗,竟然会给了自己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

李茗骂道,随即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对天青说,“主人,贱奴僭越。”

“你做的很好,”

天青说,“她还没入门,地位在你之下,对你不敬,你自然可以教训她,无所谓僭越。”

“贱奴谢谢主人宽宏大量!”

说罢,李茗起来从书包里拿出各种各样的淫具,拿出两个跳蛋用奇怪的胶布固定在蒋清泉的乳头上,蒋清泉不敢再继续反抗,只好任由李茗处置。

天青掏出手机,放在蒋清泉的面前,里面播放的,是三个少年强奸她的画面。

“当时我一直在旁边拍摄,当然,在你醒来前就离开了,那三个人便是你停课的学生,他们对你真的有很大怨念,我甚至不需要掏钱雇佣。”

李茗掏出一连串细绳穿着的珠子,蒋清泉还没弄清它们的作用,就被李茗翻过来将珠子一颗颗的塞进她的屁眼。

蒋清泉吃痛,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双腿挣扎,李茗赶紧松开蒋清泉,下一刻蒋清泉又被电的魂飞魄散。

这一次直电的蒋清泉瘫软无力,尿液漏了一地。

李茗毫不顾忌肮脏,如同一个手术室的主刀医生一般有条不紊专业的将肛珠一颗颗的塞了进去,直塞的蒋清泉觉得自己肚子都要大了起来,才全部塞完,又补了个带尾巴的肛塞避免珠子掉出来。

“副校和同事都是我安排他们这么做的,你的那个同事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假扮的,希望你有享受到他专业的服务。”

李茗将一根带着锁链的按摩棒插进蒋清泉的小穴,而后把铁链紧紧系在蒋清泉的腰间,用一把精致的小锁锁了,又扯了几下,确保不可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脱下来,然后掏出一根红色的绳子,绕着蒋清泉的身体绑了起来。

“别限制她的行动,一会儿还有工作要给她做。或许你没有想到,你丈夫、以至于你女儿的离开都是我安排的,你丈夫也并不是出差,但我们还是把这件事留到晚上吧。至于现在,站起来,去吃他的鸡巴。”

李茗只是将绳子在蒋清泉的上身绑了几圈,突出她的巨乳。

懈怠的身体积累的赘肉,也在绳子的捆绑下特别明显,让蒋清泉无地自容。

李茗的手法很专业,动作十分利落,没一会儿就绑完了,而蒋清泉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淫荡的无以复加。

听到天青的命令,蒋清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天青,天青举起遥控器,还没有摁,蒋清泉便浑身发抖,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想扒下自己学生的裤子,却被天青拉住绳子:“不是现在,蠢材!我负责拍摄,贱奴,你去把蒋清泉的白板卸下来当题词板。”

蒋清泉难以置信地看着拿着摄像机拍摄的天青和举着板子的李茗。

她竟然要自己按照她的吩咐拍a片?可是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选择吗?天青没有解开蒋清泉的项圈,项圈的绳子垂到蒋清泉的脚边,让她看上去分外的下贱。

蒋清泉红着脸,对着摄像机僵硬的摆摆手,而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大、大家好,我的名字是蒋清泉,是一个人民教师,结婚已经十六年了,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哦。表面上我是个严厉的生物老师,成天只知道督促学生学习,其实……”

蒋清泉喉咙有些干,可看到天青的眼神,还是害怕的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我是个无时无刻不想吸学生鸡巴的妓女老师哦,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爱吃哦,总是以办课外班的名义,把学生骗到自己家里,然后将他们通通吃掉。我最喜欢的,就是勃起了也没有几厘米的小肉棒和看上去是绝壁的胸部了。快来看,你们的恋童癖老师就要开始今天的晚餐咯。”

蒋清泉走到第一个学生面前,捧起她的头让她面向屏幕:“快看,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子夏,是个只有十七岁的小婊子哦,每天我都会给她下命令让她苛责班上的同学,我们就是配合默契的婊气十足师生组合!那么这位婊子班长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呢,让我们来看看……”

尽管子夏的体重不重,蒋清泉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倒立过来,岔开双腿,扒下内裤让摄像头拍到她的小穴:“果真是个处女了,醒来后记得谢谢老师,没有老师的帮助,谁会知道你真的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呢。既然是处女,那老师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也要补偿老师哦,补偿的条件就是——脚趾!”

蒋清泉将子夏的鞋子脱掉,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我舔我舔我舔,味道好浓!看来哈……我们的班长大人来上补习班之前跑过步了。”

看着闪光的摄像头,蒋清泉忽然产生一股错乱感,彷佛这一切不是自己被逼着做的,彷佛自己真的是一个演员,渴望着别人的关注。

“让我们来看下一道菜,佳明,是个健壮的阳光男孩呢,他刚刚才过了十八岁生日,让老师给他个生日礼物吧。”

蒋清泉扒下佳明地裤子,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让蒋清泉作呕,看来缺乏生理卫生知识的佳明并不注意这里的卫生,这也让教生物的蒋清泉心里暗暗发誓,等之后上课时,自己一定加几节人体构造,让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保持卫生的重要性!蒋清泉硬着头皮将佳明的小鸡鸡含进嘴里,小鸡鸡感受到温暖的口腔开始逐步清醒。

“哈……好可爱的小家伙呢,味道也很棒。这么小的鸡鸡,佳明未来的女朋友可是会哭的,我是最明白这一点的,因为我的老公就和他的差不多大小哦。嘻嘻,佳明同学,为了你今后的幸福,就让老师来帮你锻炼下肉棒吧。”

佳明很显然没有过任何性经验,他的肉棒不适应这么强烈的刺激,才刚刚硬起来就射了。

“好……好臭!果然是处男的充满活力的精液呢,这么快就射出来的佳明同学,看样子是不可能有一个爱他的女朋友了,老师为了避免佳明同学被带绿帽,只好大发慈悲的将佳明未来的女朋友也收入老师的后宫,用百合大法将她变得再也接受不了男人,这样佳明地头上就安全了呢。”

“下一位……下一位是……”

蒋清泉忍不住停了下来,下一位是班里成绩最好的学霸,蒋清泉一直很喜欢她。

出乎意料的,天青没有催促,也没有威胁。

那么自己呢,作为一个老师,自己会不会为可能来到的惩罚、为了一己私利而让自己心爱的学生永远沉沦地狱呢?答桉是不言而喻的。

或者说,自己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接下来的,是老师的最爱哦。悦榕同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学霸哦,每一科都是年纪第一,总分比年级第二高出几十分呢。同时她还是个热爱日漫的宅女,最喜欢角色扮演了,想必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师生游戏吧,悦榕,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蒋清泉举起悦榕地手冲着镜头挥了挥,悦榕可爱的脸蛋随着惯性的作用左右摇摆,多么秀色可餐的睡容啊,蒋清泉忽然产生了一股冲动,吻了上去。

开始还只是嘴对嘴的轻吻,紧接着就发展为对悦榕脸的啃咬,直到她的脸上遍布蒋清泉的口水和牙印,蒋清泉才推开一步,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彷佛给悦榕刻下了专属自己的印记。

只不过这些印记里,还掺杂着佳明地精液。

拉开悦榕地衣服,蒋清泉又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对准悦榕地胸一阵狂舔:“好厉害的绝壁!哈,哈……好甜!”

半晌,蒋清泉才松开悦榕,意犹未尽地说:“对不起,老师失态了,看到绝佳的猎物实在忍不住……让我们看看下一个,这位有些宅男气息的小胖子,也是个学霸哦,他叫做泽泽,在不少比赛中获得过奖呢。让我们看看……中大奖了!

几乎小到看不见的鸡鸡呢,这种肉渣,也配被叫做鸡巴吗?包皮里面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呢。嗯——看到这么小的鸡巴,老师忍不住浑身都兴奋起来了呢,就好像在看一个婴儿。好好吃!好无敌的味道!泽泽放心吧,老师会负责照顾起你未来女朋友的责任,并为你将来的儿子找一个好一点的鸡巴当生父,到时候,你可不能对你大了肚子的女朋友始乱终弃哦。”

“最后这个女孩叫芷兰,看上去好小只哦,脸小小的,手小小的,还有……果然连屄一样是小小的!哈啊——好甜的味道,学生的处女小穴快要让老师发疯了。芷兰平时总爱顶撞老师,今天却这么乖的趴在这里让老师舔,嘻嘻,真想把她锁在柜子里让她当一辈子的性奴隶。”

随着芷兰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小穴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蒋清泉知道自己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要心跳个不停?“精彩的演出。”

天青说,“等到明天他们收到录像时,一定会很惊喜的。”

蒋清泉瘫在地上,实在无力去想天青的话究竟是威胁还是计划。

无所谓了,自己会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自己的人生,未来的命运,这辈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已经沦陷了。

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就像是那个女孩……有魔力一般。

“十五分钟后,继续下一项调教。”

“动起来,你这个废物!”

李茗挥舞着瘦弱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多头鞭抽打在蒋清泉身上,眼里流露疯狂的光芒,“扭动你的腰,你这个变态老师!用力!我奶奶的身材都比你的好!”

蒋清泉嘴里被安装了一个嚼头,后面拉着沉重的家具,正在艰难的向前爬着,如同一批大白马,同时还要忍受来自李茗的鞭打。

蒋清泉怎么也想不到,文静的李茗,为何一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莫非主……天青……主人……真的有什么奇怪的魔力,能将一个人彻底改变?抹在按摩棒和肛珠上的春药严重影响着蒋清泉的思维,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淫荡。

李茗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淫水像喷泉一样涌出,蒋清泉只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

“废物!你个臃肿的胖子,浑身上下全都是令人恶心的肥肉,皮肤还不如我擦过屁股的纸!”

鞭子雨点一样打在蒋清泉身上,蒋清泉却无力反抗,只是喘口气,尽力爬起来,然后接着拉动身后的家具。

天青走了过来,李茗恭敬地跪在地上将鞭子递给天青,蒋清泉松了口气。

自己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谁料天青一下子抽在了她的大腿上,力道明显比瘦小的李茗大很多。

“谁告诉你可以停下的。你的下一项训练,是给你的丈夫打电话。但在那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蒋清泉的四肢开始颤抖,怎么也没法儿继续拉动重物。

自己可以在学生睡着时拍摄如此下贱的视频,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暴露自己下贱的丑态?不,自己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吧?蒋清泉想反抗,可天青真的如同天神一般。

天青催促地鞭子不断打下,蒋清泉的眼泪簌簌的流下,拼命地求饶,自己真的拉不动了。

可嘴里的嚼头让所有的话语都变为了无意义的嘶鸣,而天青的鞭子始终没有停下。

蒋清泉趴在地上,尽力用背部去承受鞭打,然后摇摇晃晃地爬起,用尽全身力气拉动身后的货物继续向前爬着。

天青停下了鞭子,说:“半个月前,你的丈夫出去和同事吃饭,喝醉后和同事一起去叫鸡,结果被拍摄了裸照。你的丈夫虽然没钱,但还是要到了一位高级鸡的qq。之后的时间,你丈夫一直在从网上接受她的调教,包括寸止、连续射精、女装、屁眼开发等。就在你被强奸的当天,你的丈夫做鸭替一群八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服务,他心中有鬼,所以才没注意到你的异常。他已经请了两周的假了,你只需要打电话去他任职的学校,立马就能确认真假。”

蒋清泉拉着东西,感觉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

去叫鸡,被拍裸照,接受网上的调教,这怎么可能,自己的丈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主人编出来骗自己的。

自己的丈夫很爱自己,自己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相信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可自己不也没料到自己也会堕落吗?不不不,自己了解自己的丈夫,他不会的,不会的!“我猜你也已经想到了,他这几天并不是出差,而是去接受为期一周的调教,这是今天晚上的视频。”

视频的清晰度很高,镜头似乎位于酒店天花板拍摄,一个穿着露骨皮衣、年纪看上去比自己还大、可皮肤和身材却都不知道比自己好多少倍的女子站在门口,门开了,进来得罪正是自己的丈夫。

丈夫看到女子后,几乎双眼放出光来,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可那个女子却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撞向墙壁,然后厌恶地说:“恶,难以置信我的手竟然直接碰到了你肮脏的身体。你来的早了,你到底是多么的下贱、渴望被调教啊。”

在蒋清泉的记忆中,丈夫是个很有男子气概、有时甚至过于大男人主义的人,在家里从来是说一不二,不允许别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可视频中的他,被撞的流出鼻血,却像哈巴狗一样凑在那个女人身边,下贱地说:“蹁跹女王,继续鞭挞我吧!”

“闭嘴,你无权对自己的命运提出任何要求!现在看着镜头,给你那个还在家以为你在努力工作的母狗老婆录一段视频吧。”

丈夫抬起头看向镜头,迟疑地说:“万一……”

丈夫的话还没说完,蹁跹女王就用她那闪亮的高跟皮鞋踹在了他的裆部,让他捂着自己的鸡巴痛苦地倒在地上。

蒋清泉以为这一下丈夫一定会受不住,可丈夫却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喊着:“谢谢女王赏赐!谢谢女王赏赐!”

“看着镜头,你这头猪!”

蹁跹女王踩着丈夫的脸,细长的高跟几乎将他的脸戳破,“告诉我,在家里时你和你老婆谁做主?”

丈夫被踩着的脸露出销魂的神态,语气自豪的说:“我老婆就是个废物,我说什么她都信,在家一直都是我做主。”

“是吗,既然你这么喜欢做主,为什么现在被踩在我脚下啊?”

“因为贱狗内心一直是个抖m,可一直到遇见了女王大人才终于认清了自己不配当一个人,只配当蹁跹女王脚底下的一条虫子。”

不……蒋清泉流下泪来,看着丈夫受辱,比自己受辱还不好受。

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全身,既然丈夫可以一脸享受的被调教,那自己为什么不能?自己能吗?“那你就老婆呢?”

“她就是个白痴,女王大人想要她吗?贱狗愿意将自己的骚母狗老婆和小母狗女儿献给女王大人。”

“贱狗!她们的命运自有主人定夺,你也配废话?”

“是,是,”

丈夫诚惶诚恐地说,“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万岁!”

啪!“还不快把你下贱的身子露出来!”

蒋清泉的身子越来越热,看着丈夫被调教,蒋清泉感觉自己似乎更加的下贱。

蹁跹女王口中的主人,自然是天青,而系列的丈夫不过是蹁跹女王脚下的一条虫子,那么自己呢?主人看到蒋清泉不安地眼神,似乎能够读心一般,安慰她:“不必担心,一旦完成调教,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也可以去调教那个屎一样的废物。”

自己……调教丈夫?这个念头让蒋清泉的性欲格外的旺盛。

“事实上,为什么不现在就给他打一个电话呢?”

打电话?报复的快感浮现在蒋清泉心头。

李茗将蒋清泉的肛塞取下,却没拿出肛珠,天青在腰间系上了一个大到不可思议的蓝色阳具,抵在蒋清泉屁眼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彷佛它是由寒冰制成。

随着它的进入,蒋清泉的屁眼被扩张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蒋清泉几乎感受不到痛苦,或者说,所有的痛苦,都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变态的快感,让蒋清泉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张着嘴突出舌头发出下流的喘息:“哈啊……主人的肉棒……已经被填满了,被主人填满了,大脑已经再也无法思考别的了,主人的肉棒顶到脑子了,一切都被弄的乱七八糟、再也无法复原了!已经、已经再也无法满足于平常的性爱了……”

“接通了,和你的丈夫道个别吧,我相信这是他最后一次以丈夫的身份和你说话了。”

手机的画面也变成了实时。

丈夫惊讶的听到电话领响,却不耐烦的不打算接,直到蹁跹女王抽了他一鞭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手指宽的血痕,才流着感激的泪水拿起了手机。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丈夫的声音,似乎很烦自己打来。

蒋清泉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还能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声音:“是我,清泉。”

“让她听听你有多下贱!”

蹁跹女王在另一头命令。

“是!清泉,哈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告诉你,你的身体真让我作呕,哪怕是看向你一眼也会让我恶心上好久,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现在的我,是蹁跹女王脚下的一条虫子,蹁跹女王答应我用最可怕的方式调教我,而我终于一天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死在蹁跹女王的调教当中。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放心吧,我不会和你离婚,因为你是我献给主人的礼物,你和我们的小骚女儿,感谢你这十几年把她养育的这么好,我真希望蹁跹女王可以让我看着把咱们女儿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

“我……我像你了。你在那边活的怎么样?”

“你是聋了吗,贱女人?我可不会用想你这么浪费时间的事耽误我和女王大人相处的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当时我们多么的恩爱。”

电话那头传来嫌弃的声音:“抱歉,我的全部的爱都是女王大人的所有物,没有空余分给你这个贱人!”

“抖m老公!”

蒋清泉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主人肏的奴隶好爽!抖m老公,对不起骗了你,其实我也已经被主人调教、变成了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呢。我的人生、未来,我的家人、财产,我的一切的一切,已经全部是主人的所有物了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遮掩的欣喜:“真的吗,太棒了!我这条贱狗真蠢,还想着把老婆献给主人,原来主人早就把我老婆调教成她的奴隶了。老婆……不,清泉大人,求求你一定替你的公狗老公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

“啊……好爽……想的美,我被调教的时间比你还短呢,”

蒋清泉笑着说,眼泪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滴落,“虽然我的命运和肉体都已经屈服于主人,但我的感情、我的心还一直在抗拒,是你今天晚上的调教视频,让我发现当主人的奴隶也不是什么坏事……不,倒不如说成为主人的奴隶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谢谢你老公,是你摧毁了我最后一点坚持和执念,让我的心都彻底沦陷,做为报答,在被主人调教完成后,我会穿着最暴力的鞋子踩爆你那可怜的小卵蛋的。”

“是,是!”

丈夫在那边低贱的喘着气,“谢谢清泉大人!谢谢清泉大人!”

蒋清泉的身体、大脑、小穴,都像着火一般,唯有菊穴已经被主人的肉棒冻伤,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在蒋清泉那里,简直是升天一样的快感。

已经,无所谓了,作为人的尊严和意义,已经全部消失了,侍奉主人,讨好主人,执行主人的意志……“骚母狗,长这么大连扭屁股都不会吗?”

李茗扇了蒋清泉两巴掌,“张嘴!屁股摇的再下贱一点!到底是你服饰主人,还是主人服饰你?”

一根漆黑的肉棒直插进蒋清泉的嗓子,让她瞬间窒息,而李茗却没有停止,反而挺腰继续往里面肏着。

“喔喔喔……”(要肏进胃里了!)咚咚咚——“妈,我回来了!奇怪,我的钥匙怎么打不过门?妈,是你把门反锁了吗?”

“也该回来了。”

天青拔出肉棒,打开门,樊沐雨完全没想到会是她开的门,吃了一惊,随后笑着说:“你怎么在这里,补课到这么晚吗?还有,”

樊沐雨用手指拨开正对着自己的阳具,“你带这个出门,会不会年纪小了点?不,应该不是年纪的事,什么年纪带这个出门都不太合适,我妈呢?”

樊沐雨随意地将包挂在走廊的挂钩上,见天青没有回答她,便向客厅走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惊失色: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竟然在用一根黑色的假鸡巴肏自己母亲的嘴!“放开她!”

樊沐雨一把推开李茗,抱着母亲哭到,“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说说话啊!”

蒋清泉被肏地胃液都吐了出来,即使已经拔出,也过了好久才喘过气来,不快地说:“怎么,还没入门就迫不及待的打断我的调教,这么想和妈妈争宠吗?

记住,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献给主人的玩物,主人会用你难以想象的方式调教你,而这都是多亏了我!记住这一点。”

“妈!”

樊沐雨哭着说,“你在说什么呢?对了,报警,报警……”

“啪!”

蒋清泉再也忍不住,抽了樊沐雨一巴掌,樊沐雨捂着脸,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最心疼自己的母亲会突然打自己,而蒋清泉也是一脸怒气:“喂不熟的小母狗,忘恩负义的杂种!被主人调教是多么光荣的事,你竟然要报警?主人,这个小贱人太不听话了,求主人狠狠地教训她!”

“够了!”

天青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怒火,“你也配对她指手画脚?”

樊沐雨愣在原地,说:“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天青,这里发生了什么?”

天青解下肉棒扔到一旁,尽量和善的微笑着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是这样的,你看……其实你妈是我的奴隶,而我正在调教她,你也可以加入我们——当然如果是你愿意的话。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尽可以去报警,但相信我,这从来都没什么用,如果你可以直接跳过这个阶段,会剩很多事。”

蒋清泉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天青磕头:“求主人息怒!求主人一定要收小母狗为奴!小母狗……小母狗她一身骚肉,胸大无脑,而且、而且她还有一个男友,可以一起献给主人!”

“闭嘴,或者说你从此都不想再说话了?”

天青恶狠狠地说,吓得蒋清泉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天青顿了顿,接着说,“既然你发觉了你的女儿,你现在已经正式成为我的狗奴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开口说人话,不许直立行走,我说的明白了吗?”

“汪,汪!”

“你……你们……怎么会……”

樊沐雨平日里眼中的神采彷佛在这一刻被抽干,“怎么会……天青,你……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嗬——”

蒋清泉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紧接着扑了上去咬住了樊沐雨的小腿,一下子将她的腿咬出血来,天青皱眉,抄起那根巨大的肉棒抽在蒋清泉的头上,蒋清泉一下子被打飞出去,随即围绕在天青身边,发出委屈和欣喜的呼噜声。

“你是狗,而不是猫……算了,我还有事情,你去和李茗玩儿吧。你是我的狗奴,而她只是个贱奴,可以随你处置。”

李茗赶紧跑过来跪在蒋清泉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见过狗姐姐,贱奴以往多有得罪,求狗姐姐见谅。”

蒋清泉很明显不打算这么放过李茗,如果不是李茗这个贱奴办事不利,自己昨天可能就已经成为主人的狗奴了,这么想着,蒋清泉用身体将李茗扑倒在地,李茗一下子摔趴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摔的七荤八素,可还是立刻爬起五体投地地说:“贱奴谢谢狗姐姐!谢谢狗姐姐赐教!贱奴受过狗姐姐的教训,只觉得大脑一下子清醒多了,更懂得如何伺候主人了,狗姐姐真是贱奴的再生父母,愿狗姐姐永得主人宠幸!”

“那么你呢。”

天青问。

“我有的选吗?”

樊沐雨反问,“我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在你的目标当中,并且你也已经完成了……就像是你对我妈做的事,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因为我是这个家里最小、最没有发言权、最不重要的一个。我猜我无路可逃,而我妈则命令我成为你的奴隶,只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我也一样,天青在心里说,拿起了她的鞭子。

第二天天青并没有去学校补课,而是一早去了健身房打沙袋。

临走时,她扔下几张卡让蒋清泉在半个月内完成对身体的改善,以便于更好的在她身上烙印,并且让她在日常生活中假装自己是个人类。

“怎么,我还以为天青大人不喜欢来健身房。”

一个轻快中带着魅惑的声音揶揄道。

那是个你在大街上看到后绝对不想招惹的火辣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和魅惑。

“我觉得我每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

天青气喘吁吁地说,“更何况,我不明白在现代社会,我们究竟有什么学习格斗的必要,用一把枪不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吗?”

“不是所有的场合都可以带枪——准确的说大多数场合都不适合带枪,再说,你不清楚在调教时都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有些时候那些奴隶会突然的崩溃,无法再用理智思考,让局势瞬间超乎你的控制,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比你想象的都多,有一次我不得不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才摆平那个发疯的奴隶。”

“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上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再者说,你的两条腿都很健全。”

女人耸耸肩,说:“我又没说是我的腿。”

“嘿,不要学我!”

女人叫做血玫,理论上来说她和天青是同行,是竞争者,但血玫同时受雇于天青的父亲,同时二人的私交也不错,总而言之,血玫是一个天青遇到麻烦时可以信任的求助的对象。

血玫的时间安排和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同,比方说她喜欢在每天早上六点在健身房开门前进来锻炼,这也是为什么天青一大清早来这里的原因,血玫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换句话说,她很有关系。

“我遇见了一个……困惑,事实上是一个大学生。”

“是吗,听上去不是你平常的目标。”

“事实上她不是,我的目标是她的母亲,但她在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了,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呢,但调教到一半时我又有些后悔,我是说尽管一段时间的训练,她会是个很好的奴隶,但只是感觉不对,我想她不太合我的胃口。”

“很多人都不是你的风格,但你还是出于各种目的让他们成为了你的奴隶不是吗。”

“是的,倒是这个人……”

天青愤怒地跺着脚,“你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我不……她和我感觉就像是我和你,我不太想让她当我的奴隶。”

“嗯哼,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你知道,对于大多数你这样的人来说,调教只不过一项空闲时的娱乐……”

“不要……”

“做你喜欢的事就好,我这种人的存在意义就是帮忙解决这类善后的麻烦事。”

“我们讨论过这件事了!”

天青有些愤怒地说,“我想当一名调教师,全职的那种!”

“拜托,你从来不出售你的奴隶,即使是最差的那种,只投入不产出算哪门子的工作?”

“你没有看见宏伟的蓝图!我要做的,是一件……”

“好了好了,”

血玫做出投降的手势,“我可不想把这一切又重复一遍。在我看来,你把工作和生活混淆了,你可以那么做,不代表你想那么做,更不代表你需要那么做。

你可以成为一个奴隶主,但同时拥有交任意想交的朋友的权力。”

“可是如何才能区分朋友和奴隶?我是说……”

“我明白。我信奉着简单的信条,如果第一次见面时,我认为对方是个奴隶,那么他就永远是个奴隶,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发生怎样的变化,在我眼中,他都只是个奴隶。但如果我认为他是个朋友,即便日后我们的友情消失了,甚至成为了敌人,我也永远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奴隶那样对待,这个回答可以解开你的疑虑吗,我的小公主?”

天青叹了口气,说:“马马虎虎吧。”

“挑剔顾客。再附赠一条建议,诚然,驯化奴隶的过程可能包括暴力,但当一个人自愿渴望成为奴隶时,我想其他人应该无权对此进行干预吧。”

“真有你的!”

“小意思。”

樊沐雨蜷缩在被子里,自从那噩梦般的夜晚后,除了上厕所外,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吃不喝。

父亲依然不知去向,而母亲……尽管母亲看上去和平时相同,但樊沐雨可以感觉到,母亲的内在已经变得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更加可怕的是,樊沐雨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悄悄发生着变化,变得更加的敏感,头脑中总是不住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每当自己转身、呼吸甚至一动不动的平躺时,都可以感觉到睡衣摩擦着自己细长的双腿和玉笋一样的双乳,两颗粉嫩的蓓蕾几乎每时每刻都高高挺立,似乎渴望着被摧残,少女的蜜穴不停地泛出琼浆,让樊沐雨口干舌燥——不可否认这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樊沐雨一整天都在和不请自来的情欲斗争,她不敢相信自己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一个流氓几句轻浮的调戏便足以让她彻底沦陷,在她的玉峰上轻轻一抓,便会让她失去所有的力道,如果遇到主人……该死,为什么自己总会在心里称呼她为自己的主人?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很下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或许自己一直渴望着有一个主人。

这个念头让樊沐雨不安,却也同时让她兴奋不已。

该死,管他呢,樊沐雨的青葱玉指探入两腿间的密缝,摸到一个早就因为情欲而高高鼓起的小山包,轻轻一摁,便挤出无数的蜜汁。

樊沐雨一开始只是将手放在上面轻轻按揉,但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快感,将中指伸了进去,慢慢搅动,探索着自己身体,很快就摸索到窍门,手指不停地翻进翻出,带出一片娇嫩淫靡的肉浪。

“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从樊沐雨粉嫩的双唇中吐出,她紧闭着双眼,脸颊红的像一朵桃花。

“就是那里……主人的舌头在低贱的奴隶的腿间……主人、主人,奴隶还想要更多……主人喜欢吃奴隶的小屄吗,这可是奴隶为主人的到来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小穴哦……”

咚咚咚——母亲进自己房间之前从不会敲门,樊沐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睁开了双眼,门敞开着,天青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在混乱不堪的床上挺动着腰迎合自己的手指。

对啊,为什么不呢,自己的运气从来都是这么的“好”。

“嘿,我是来谈谈的,”

天青说,缓慢地靠近着樊沐雨,“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昨天晚上我做的太过分了,你把我当做奴隶,我却在没提醒你的情况下把你父母调教成了奴隶,换谁都有理由生气,更不用说我还调教了你。我很抱歉,我想我的确还是个新手。”

樊沐雨抱着双腿团在床的角落,一言不发,不清楚这是不是天青又一个欲擒故纵的调教。

“我可以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太好了,这家伙还会读心。

“不,我不会读心……事实上我是来和你道歉的,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尝试去这么做。你有理由对我生气,把我看做洪水勐兽,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这是不是说你也会放过我的父母?”

樊沐雨问。

“这个……你没什么不去客厅自己看看呢?”

樊沐雨将信将疑的从床上站起,整理下自己的睡衣,可裆部的水印却怎么在擦不下去。

算了,就这样吧,樊沐雨自暴自弃地想,才下床,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天青赶紧上前扶住樊沐雨,和天青挨在一起的肌肤开始发烫,樊沐雨不得不承认,尽管调教过程有些痛苦,但她确实很喜欢和天青肢体接触——想不到会有什么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天青帮樊沐雨倒了杯水,樊沐雨还没喝完,就差点被客厅里的景色惊的喷出来。

蒋清泉正趴在地上,身上带着和狗一模一样的灰色白色相间的耳朵、鼻子、尾巴,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只不过由于母亲巨乳的阻挡很难摇晃起来。

她的——不,应该说它的手臂和腿都被折迭绑在一起,套进皮毛当中,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让它的高矮比例更接近真正的狗。

还是一只雪纳瑞。

“狗奴建议直接砍掉她的小臂和小腿,这样可以让它的腿不那么臃肿,但出于对你的尊重,这种不可逆的调整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不,我很确定我不希望我妈这么做。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我不听话的下场?”

“还是让它自己说吧。”

“汪汪汪——”

“说人话!”

天青一脚踹在蒋清泉的尾巴上,屁眼里的肛塞疼得蒋清泉直吸冷气,“当一条狗不代表让你变成一个白痴,你想让我把你遗弃在野外吗,我很好奇你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蒋清泉沉默了一会儿,对樊沐雨说:“狗奴......我是说我,我真的很喜欢被主人这么做。在遇见主人之前,我的生活彷佛就是单调的两点一线,我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睁眼之前都可以预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当我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时,一切都会截然不同,我会感激现在的自己,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什么都不会变,安慰自己的话,和从小到大所有其他的长辈、上司用来骗自己的话一样,我永远都会痛恨自己的生活,并且把怒火倾泻到周围的人身上,拼命地制造痛苦和不公,只是为了让其他人感同身受,最后变得和自己一样。”

“主人决定让我成为她的奴隶,是这辈子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

说到这里,蒋清泉眼中散发着光芒,“主人只是......只是一眼就看透了我,发现并发掘了我隐藏的自己。一开始我确实感觉到痛苦,想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奇怪的是这一切不足以让我崩溃,渐渐地,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双手双脚去讨好主人,因为我知道不论主人如何对待我,不论自己遭受怎样的折磨,都不会比自己平时深处的那个将人凝固窒息其中的地狱更糟糕了,当一个人将你从连眨眼都做不到的困境中拯救出来,为她失去双手双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平生第一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平生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希望。况且主人让我感觉到安心,除了她的意志,没什么能伤害到我,你敢相信我遇见主人前已经一年多没有过高潮了吗?”

“我知道看到自己的父母有一些奇怪的性癖好确实很奇怪,但父母也是人——或者是狗,他们也会有自己的需求,沐沐,你能体谅妈妈吗?妈妈真的很想当主人的奴隶,远超过想要这个世间其他的一切。”

“好吧,”

樊沐雨有些不确定地说,“只是......天青,别做我妈不想做的事。”

“抱歉,做不到,而且你可以看出,它很喜欢我对她做它不喜欢的事。”

“好吧,总之......总之你在做那些不可逆的什么什么时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当然,我很乐意这么做。所以——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好说,”

樊沐雨感觉自己脸红了,双手不停地在背后搓着自己的手指,脚尖在地上旋转,“你会偶尔和朋友‘调皮’一下吗?”

“嗯?”

“就是......”

樊沐雨的脸更红了,“就是调皮一下,只在一段时间内我叫你主人,你叫我奴隶什么的......”

樊沐雨的话还没说完,天青就冲上去跳起来抱住了樊沐雨,相较于自己的体型,天青明显还只是个小女孩。

“太好了!那你想玩点什么?”

“当然是听你的吩咐了,主人。”

“嗯——帮我揉揉脚吧。”

天青踢下鞋子坐在沙发上,樊沐雨摆好鞋,捧起天青放佛翠玉凋成、晶莹剔透的小脚,樊沐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的脚这么心动。

不用看也知道,母亲在身后一定已经羡慕的骚水直流,羡慕自己竟然有碰触到主人脚的机会,尤其是脚上传来的主人的香味,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催情香水。

“主人,我按摩的怎么样?”

樊沐雨一只手抓住天青的小脚,另一只手合拳在她的脚心旋转。

“嗯哼,”

天青耸肩,“我见过更好的......啊,疼疼疼,别那么小气嘛。对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随时亲我的脚。”

“谢谢主人!哈、哈,奴隶光闻主人脚趾间的味道......么么,果然亲起来感觉更好!么么,好像含进嘴里一辈子也不拿出来......主人,我想当你的脚奴!”

“嗯哼,我想起来了,”

天青若有所思的说,“‘调皮’需要设置一个安全词,一个你绝不会在当奴隶时提起,一说出来就代表‘调皮’时间结束了的词。”

樊沐雨想了想,说:“我爸的名字怎么样?我昨天已经和我妈一起被调教过了,那感觉不错,但我绝不想在‘调皮’的时候想起我爸。”

“不要实行父女共同‘调皮’计划......什么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想,没打算实行。好吧,既然如此,安全词就是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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