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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端午节加更、h
柳如眉和於翡去机场的那天,於少枫没有出现,他已经成全了他们,却不能眼睁睁的看著曾经的女人带走自己的儿子。
方政和颜希舞去送的机,於翡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很粘著柳如眉。颜希舞也觉得自家妈咪确实害人不浅,对於翡的那些偏见和不满也都随著他的痴痴傻傻而烟消云散。
看著蔚蓝的天际中滑过飞往美国的飞机,颜希舞站在机场外的空地上默默的祝愿她的妈妈最终能够能到幸福。
方政将面露伤感的女孩搂进怀里,柔声安慰道,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他们会安好的,不要难过,你还有我。
经过十八小时的飞行,终於见到美利坚的阳光,一下飞机就有人在机场等候,他们上了车,汽车行驶到一片葱郁的山坡,山坡上散布著星罗棋布的白色建筑,其中一栋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这栋双层小别墅的庭院里种满了花草,还立著一架躺椅秋千,环境相当之好。
司机将几把钥匙递给柳如眉,介绍好一切就做告辞,柳如眉见於翡坐在沙发上昏昏沈沈的似乎是累了,没有收拾衣物就拉著他的手上了二楼的主卧。
松软的大床让旅途劳顿的人马上陷入了深度睡眠,柳如眉做了个梦,梦里一只大狼狗在自己前留著哈喇子不停的磨蹭,她吓的要死,又不敢动,那狼狗的眼神犀利的很,她怕她一动,那大狗就咬掉她的房。
气喘吁吁的从梦中惊醒,见到眼前有一颗毛茸茸的东西在前晃动,反应过来,往上推那颗让她做噩梦的脑袋,低呼,於翡,你在干什麽
於翡从她前抬起头,色情的舔了舔嘴巴上扯出的银线,魅惑的说道:眉儿,你走了多久我就多久没过逼了,现在终於只剩我们俩了,让我好好爱爱你
柳如眉大惊失色,於翡,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於翡不屑的笑笑,宝贝儿,我的演技可以夺得奥斯卡了吧哈哈,要是我不疯,我爸能给你找回来,你能心甘情愿的跟我来美国吗
她想挣扎,却被他扣在床上双手被绳子绑住,混蛋,你居然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多伤心,多害怕
你就不想想,你就那麽走了,我怎麽找都找不到,我多伤心多害怕你这坏心的女人,看我怎麽惩罚你於翡骑到她身上,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撕开,扯下罩的时候,房因罩的抽离还拨弄的晃动起来。
他两手的麽指和食指捻住她的头,在手指间搓动著,玩了一会,又去扒下她的裤子,在她乱踢乱蹬间把手指送进花,一进去,湿暖的包裹住他的手指,让他进去沈迷其中。
趴在她前含住他的头,舔不够的吸吮,手指慢慢在下面加快速度。熟悉的感觉袭上全身,柳如眉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只需几分锺,就会被他弄的娇娇软软,任凭他索取。
手指渐渐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她也觉得空虚,急切的需要被狠狠的填满,於翡又加了几手指,最後四手指齐没入,越抽越快,抽带出来的水将床单打湿。
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为他打开,他欣喜的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嘴巴里,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吻的鲁又激狂。
作家的话:
节日快乐啊亲们~都吃粽子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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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激
於翡将衣服褪尽,露出消瘦的身子,他是真的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啊
你看,我都瘦成这样,你该怎麽补偿我他的话说的跟个委屈的小孩子似的,柳如眉看到他瘦下去的身板也属实内疚。
於翡转念一笑,掂著自己的壮摆给她看,还好这没瘦,照样能干的你死去活来。
柳如眉羞的要死,刚才的那一点愧疚也飞的烟消云散,她也许久没有做爱,这会又被他挑的酥酥痒痒,低头看见那硕大的器,心里还真的有些渴望起来。
眉儿要挨吗想要我的大巴狠狠的你了是吗想要就告诉我啊,我会满足你的他坏心的将他的大头在她的口磨蹭,挤进去半个头,又赶紧拿出来,沾满她的水就在花瓣上挤压。
她被他折磨的不上不下的,扭捏著腰肢去寻他的,於翡不配合,玩起捉迷藏,他略显狼狈的脸因恢复了神而变得更入落魄王子一般,邪邪的笑笑,想要就说出来啊,你不说我就不给
要,要你
要我什麽啊
要你我
那我是你什麽人啊,你就让
你你是我男人沈默片刻的柳如眉终於说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空口无凭可不行,这样吧,你在这里按个手印,我就相信你说的,怎麽样
於翡一手拿起床头摆著的一张纸,一边将大进去一半,在里面搅合的她神志不清。
按不按不按我就出来了他将猛到底,刚触及口就赶紧全身而退,弄的身下的女人一个激灵。
柳如眉空虚的尖叫,我按,我按,别折磨我
於翡得逞的一笑,将她绑著的双手握起,用口红在麽指上擦了几下,对准纸张狠狠一按,然後将纸张扔到一边,对准那个销魂蚀骨的小狠狠的入。
水太湿太润滑,大一下子就贯穿了花,将小撑的满满,两人都是舒服的喟叹。
小逼还那麽紧,怎麽都不松他支起她的腿,狠狠的抽,顺畅的进出让他舒服的要死,两颗饱满的袋劈劈啪啪的抽打在她的口。
装满她的,填满她的心,天知道她在消失的那段日子里是多麽想念他灼热的怀抱和霸气的掠夺。
於翡摆著腰猛干,撒气一样的问,以後还跑不跑了还敢不敢让我找不到你他凶狠的戳著。
不跑了,不跑了
柳如眉,你说的话都跟我记住他将生日那晚送她的戒指变戏法的拿出来套在她的手指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惊。这是我第二次给你戴上戒指,有一有二,没三没四,再取下来我就死你,记住了吗
见她点头,他满意的掰著她的腿压到前,双手撑在床上往最深处干,大穿过细长的花径来到花,钻入里面肆意的玩耍,一下下的顶在最柔弱的软上。
她的头都要被他咬破了,肿胀著微微刺痛,下边被他的水流了一床,翡,不行了,真不行了她无助的摇头,一袭一袭的猛浪盖过头顶,几乎灭顶,她呜呜的哭起来。
於翡也觉得被吸的发紧,头都要被挤扁了,忍不住的哆嗦,抖了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