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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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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著边作最後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rou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沪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後屁股一阵轻颤,rou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深处。

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後抽插几下,挤出最後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著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

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rou棒,上面还沾著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

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

「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淩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晖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第九节苏醒

此後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著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yin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性茭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蔚,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沪自蔚,一直到高潮来临yin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著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jing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yin药无边的煎熬,望著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yin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百倍。

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著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彷佛都与她无关似的。

直到欧阳惠拖著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著这个姿式,终於,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著,激动过後,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

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来,低著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眼见这个高傲的美女主动屈服,张洪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上却是冷酷地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的表现会让您满意」

「如果不满意呢」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姐姐」欧阳惠叫道,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认为心高气傲的文樱肯忍受如此屈辱是为她作出的牺牲。她心绞痛,但无能为力。

「现在我就不满意。」

「」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奴隶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称自己为奴婢懂吗」

「懂了。」文樱的牙关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扎了出来。

明明室内还很亮堂,文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张洪这才大笑,「好,好,这才听话,把身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让老子欣赏欣赏。」

听著男人的yin词秽语,文樱强忍恶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著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样,并排站好。」

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处。

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

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

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分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荫毛比欧阳惠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荫唇,饱满却不yin荡,就像蚌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体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yin药的催发,小姑娘的肉体顶不住强烈刺激,开始做诚实的反应了。他伸出中指试著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

他把另一只手抚在欧阳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著他驯服的两头绵羊。

第十节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捲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ru房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yin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玉臀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肉体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阴沪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rou棒一样地进进出出抽插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肉洞也用对待rou棒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高潮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阴沪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yin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玉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体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乳头:“装死呀,给我刮屁股。”

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奶子,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干净了。”

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

“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于,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感觉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

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干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

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rou棒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沪,很快被yin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yin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rou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

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chu女地终于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chu女的阴沪,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rou棒还是很费力。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rou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rou棒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抽插了几下张洪就有了she精的感觉。

臭表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肉体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节裂缝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借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决择。

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玉腿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rou棒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rou棒死命套弄。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表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借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yin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厣。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yin靡的气息,女人雪白的肉体交叠着在空中翩跹,ru房与荫道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象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欲望。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表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

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枪。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阳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嘲讽道,“大学生的鸡芭就是这点玩意吗”

他随手把吴昊的棒棒操在手里,象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张洪哈哈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象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玉腿,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胴体吗

文樱和欧阳惠赤裸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条。

“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你,”

他拿藤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yin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ru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组”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rou棒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第十二节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锃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象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呗。”一句话利利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象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

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决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rou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

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嚯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啮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表子,宁肯卖b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稼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bao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于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象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棒棒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yin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yin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jing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棒棒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节杀气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表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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