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节
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
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
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
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荫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
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
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女人翻起的荫唇和荫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
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
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後我在她另一侧
的荫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
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荫唇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
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
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荫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荫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
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麽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後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麽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後,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
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後跟上割开裂口,
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
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沪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荫唇,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阴di、粉红的小荫唇,黝暗的荫道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荫唇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ru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ru房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ru房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ru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ru房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赤裸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ru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ru房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情se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ru房,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後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ru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ru房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yin荡的kou交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荫茎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荫茎,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荫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高潮,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jing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赤裸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荫唇,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ru房和荫唇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第二部我和李春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
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後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後,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
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
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
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
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
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後几个月的馀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於衷地保
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於虚弱,也是由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
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
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後退缩,喉咙里“呜
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
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
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
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
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
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
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
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
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
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
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
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後说∶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