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节
角落还有一位猛男,他下身有两位女孩为他服务。其中一位女孩扎了条马尾,清纯可爱。她身上的胸围只有一小截布,吃力的托住ru房的下半部,把一双豪乳完美的凸现了。往下一看光光的臀部,那一大一小的嫩穴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下,微微的张开了,简直就是两朵鲜花。一旁的女孩也摆着同样的姿势。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上半身穿了紧身的体育服,而下身却套了一条极小的内裤。小内裤把前庭的小穴封得密密的,可是又把后面的洞暴露在外面,yin荡非常。两女的舌头交错缠绵,小心翼翼的舔逗着猛男的rou棒,看上去十分享受。
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荒yin的地方,这一切是多么的虚幻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前。对刚刚告别处男身的我,无疑是巨大的冲击。我不由自主地擦了擦嘴角。傻乎乎的想着,侍女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大房子,门上写着「娱乐室」。侍女轻轻的推开沉重的门,同时也把我的推向了另一个世界。
「和刚才不同,这里面的人都经过轻度的调教。」她仔细地一样一样为我解说。
方才的yin亵酒吧让我的抵抗力强了不少,可是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一对双生兄弟分别抱着一名少妇。红发和黑发的少妇就像婴儿如厕一样被拦腰举在半空中。少妇的大奶子微微下垂,像个八字一样挂在胸前。两女搂着对方的脖子,红唇若即若离地湿吻面前的人儿,晶莹的唾液在她们的嘴间架起一道细细的桥梁。她们脚还晾在两旁的桌子上,轻轻的哆嗦。双生兄弟的rou棒都插入了少妇的后庭,紧紧地旱道爽的他们呱呱直叫。两女间更有一根粗大的假棒棒贯通她们的前庭,为妇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左边的桌抬上摆了一女孩,她的手脚被结实的绑在身后,整个人以拱桥的方式固定在桌上,动弹不得。还没成熟的ru房被围在身边的兔女郎含在嘴里,可以听见吮吸的声响。女孩的舌头缓缓的从口里顶出一颗青葡萄,稳稳当当的停在小嘴上。只听波的一声,巨大的rou棒在她嘴上挥过,准确地击中了葡萄。被击中的葡萄落入一旁等候已久的全裸女侍口中,引发了阵阵喝彩。「挥棒」的男人还恶作剧地顺势把rou棒听入女侍口中,用力搅动,得意洋洋。
我使劲的咽口水,全然忘却了身在何方。这迷迷糊糊的当口,一丝异样从手上传来,把我惊醒。只见穿水手服的小女孩俯身趴在地上,小巧的舌头轻柔的舔着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她还不时抬头朝我献上天真无邪的微笑。她的身子像小猫般的摩擦着我的腿,向我撒娇。
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及信赖的撒娇看在眼里,仿佛是天雷擦着底火,「轰」的一下在我的脑海里爆炸了。思路从来没有如次清晰过
得到别人的尊重,认同,与信赖不正是我所追求的一切吗我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不甘人下,摆脱长得丑的阴影希望有所成就,可以吐气扬眉,得到人们的赞赏
若是成为调教师,岂不是令我高高在上,不用再看别人的眼光过日子,是相反的去控制别人而且不用再为生活奔波,全心全意地去调教,这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又怎么能拒绝哪怕是陷阱
「太好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真奸魔,哦不,真yin荡三人组」胖子的熊抱告诉我,他应该减肥了。
就这样,我我堕落了。
不过胖子也真不是盖的。胖子对调教简直是宗师级的人物,他对人性的了解鞭策入微。他对调教的金句是「要奸其心,先奸其身若奸其身,狗链皮鞭,若奸其心,乳环项圈」他说这是数千年前的开山祖师爷传下来的,可是当我追问祖师爷的来历,他支支吾吾地,推说祖师爷因迷上了萝利控,在公厕里淹死了。千奇百怪的道理,听上去匪夷所思,却又很有道理,而且非常实用。琳琅满目的道具,仪器让我叹为观止,在这座庄园里甚至还有一所医院。我学到了无数东西,享受了许多无可比拟的欢乐。方佩云自从那一天被强bao之后,她就从人们的眼里消失了,仿佛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她的一本日记与电影却成为了色狼们的宝典,悄悄的流传在世上。一名新近的调教师急不可耐的翻开刚到手的宝典,读了起来:
第一天
「虽然被关在豪华的套间里,可是我的心却充满了恐惧。」
「门口和窗口都锁的死死,即使我用使出全力也纹丝不动。」
「身上被换上了一套yin贱的衣服,就算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挑这种衣服。黑色的马甲小的可怜,勉强裹在腰上,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没办法让它遮住我的胸部。身上另一块布就是一条开着高叉的短裙,短到连荫毛也露了出来。我真是很怕,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办法,我只好把裙子往下拉,仅仅遮起荫部,即使露出了大半个屁股也在所不惜了。」
「下身火辣辣的,肛门肿得像馒头,每动一下都让我皱眉。要是当时遇劫我不反抗就不会这样了,我的心里滴着血。」
「在屋内走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片可以遮体的布片。连床上的被子也是一条透明的充气毽子。那不是睡觉也被看光光吗怎么办」
「我很不甘心,把电话,挂钟,椅子,桌子,通通都扔向窗口。可是那窗口像铁打似的。」
「我哭了,大声的哭了。无助的孤独使我感到绝望,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恶魔」
第二天
「还在嘀嗒转动的挂钟告诉我新的一天到了。」
「门开了,终于有人来了」
「我早就该想到了,真的是这家伙,万恶的yin贼。强jian了我还不够,还想折辱我可是他不是穷到连饭也吃不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屋子」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女人把我牢牢的抓住,那yin贼满脸猥亵的笑容跟我说,要我做他的狗。」
「我很愤怒我使劲向他扑去,想把他的贼眼挖出来,出一口怨气。」
「可是,我敌不过他们三人的力量。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我耳边说:如果不听主人的话,可要吃亏的噢」
「主人」
「这时才注意,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透明的而且她们的ru房比我的还大」
「这种时候我真不应该联想这些。不过,想起身上那套羞耻的衣服,一时间,虽然我双手被制,还是拼命的掩饰走光的身体。毕竟我不是yin荡的女人。」
「yin贼再次强jian我。我想我的阴沪可能被撕裂了,痛得要命。」
第三天,第四天
「yin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羞辱我,强jian我。强jian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有二十次吧我有点麻木了。这几天的强jian榨干了每一分精力,连指头也动不了。一切洗涮都是那两个女人为我操办。」
「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很想死,不想再被侮辱了。」
第五天
「yin贼又来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使尽力气,我再次扑了过去,心里想跟他拚命,连指甲脱落了也没察觉。但是,我又被抓了起来。」
「听见我说想死,yin贼很开心这个变态。」
「今天他没有再碰我,而是在我脖子上套了一条银链子。」
「他说你想死是不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狰狞的脸」
「变态的yin贼,他居然用那条链子把我吊在半空中。上吊的滋味很难受,紧勒脖子的感觉让我几乎休克。手脚不断挥舞,但是没有帮助,反而令我更难受。脑子一片空白,我心里只剩惊慌。」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
「变态的yin贼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贪婪的呼吸,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让我扮狗爬,我当然不肯。他可以强逼我,但是他不能让我自愿做任何事。」
「又再次尝到了上吊的滋味,比上次还难受我有点后悔了」
第六天
「拉锯战持续了一整天,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看见奄奄一息的我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他放声大笑。卑鄙无耻的小人」
「虽然内心难过,犹如刀剐,可是求生的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我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像锤子一般的敲打着我的心,把它敲得粉碎。」
「眼泪也快流干了,红肿的眼睛把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昏了过去。」
第七天,第八天
「他没有再难为我,只是要求我学狗爬和狗叫来取悦他。」
「可能经过休息,精神了点。当我趴在地上才发觉,原来我的ru房向下垂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大的。每爬一步都会晃动,互相踫撞,弹来弹去,跟穿着胸围完全不同。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搭在上面的小布块不断的提醒我下身是一丝不挂。」
「饱受羞辱,我忍不住又哭了。可是脖子上的链子再次打断我,逼使我在次发出犬吠。」
第九天
「不只一次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餐刀刺向心脏,可是到了最后关头,总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是怕痛吗为什么想死的人会怕痛我不禁抱头痛哭,伤心不已。」
「我也偷偷的割破手腕,希望能平静的死去。但是才割破表皮,外面的两个女人就冲了进来,把我的伤口包扎起来。难到想死也不行」
第十天
「他告诉我,如果能取悦他,一个月后就让我自由。还许下毒咒。」
「虽然不信,可是毕竟是一丝希望,我想了很久。」
「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吗万恶的男人敲动了我的心扉,我答应了。」
第十一天
「阴沪里塞了一个跳蛋,不住的跳动。虽然是在极不情愿下,可是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几天都在修养的阴沪多少也有点感觉。我不得不紧紧地夹起跳蛋,扭着一步步的围绕着沙发爬行。」
「啪的一下,他显然不满意我的速度,在我屁股上甩了一鞭子。扮狗的羞辱使冲淡了快感,我心里也好过了些。毕竟在这丑陋的男人旁边有快感比扮狗难受十倍。」
「好半天,他有点忍不住了,可是他没有再强jian我,而是拉过身边的女侍来发泄兽欲。」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那根强jian过我的rou棒。我本来是不愿意看的,但是身后的女人牢牢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眨眼。他的rou棒又粗又长,难怪每次进入都带给我痛楚。他身上的侍女双手攀在单架上,把脚架在他的肩上使劲的磨。一副发春的模样,真是下贱。那侍女还不断的叫床,yin荡无比。」
「主人我忍不住了,快快给我那侍女高声的喊。」
「快,快给我我心里不禁鄙视的学她叫了叫,不断的骂她是表子。但是没留意自己双手已经在ru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他的双手使劲的扳开白白的屁股,粗大的rou棒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侍女的穴里,重重的抽插,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噢~~~阿嗯快~~~」侍女的yin荡叫声越来越大了,rou棒也越来越狠了。嗯啊的浪叫声虽然刺耳,可是我听得出那侍女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真正正的乐在其中。我不禁有点羡慕。」
「抽插了几十下,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都面向我,女前男后来的干了起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交配的过程。那女人的ru房的确比我的要大,怕有e罩杯,又白又圆。每一下抽动也会发出啪啪的皮肉声,荡浪不已,果然是天生yin妇的料子。不过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嫩嫩的,连我也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睛滑落在两人的交结处。象征侍女的小黑裙早以拉到了腰间,随着rou棒上下摆动。想不到这yin妇的那里还是粉红色的,我轻轻的咬了一下手指。粗大的rou棒把小穴撑得紧紧地,鼓鼓的小穴凸了出来,好像随时会被rou棒顶穿,可以想象那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yin水不断的飞溅出来,洒在地上,不少还顺着rou棒流了下来,从那男人的卵蛋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主人快~快点,快要,要尿了~~~那yin妇高声喊叫,全然不知羞耻。她的手也落在阴沪上用力的揉,看来要高潮了。」
「啊~~~~随着一声长鸣,她的阴沪射出一道金黄色的泉水,划出漂亮的弧线。真的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哗哗的尿水足足持续了几十秒。她一定是爽极了。」
「感觉很爽吧丑陋的脸再次出现在我脸前。这时我才警觉,原来我不知不觉间来到离开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当我想逃,他一把搂住我,在身上摸索,还在耳边舔动。那痒痒的感觉挺不错,可是一想到那yin贼的嘴脸,我就不禁皱眉。」
「你想干就干,别啰嗦我忍不住出言嘲讽他。」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rou棒插了进来,没有想象中痛。可是他忘了把跳蛋拿出来了。虽然觉得不妥,但要我求他,那是做梦」
「两个yin妇一人一边的托住我的腰,让我身子凌空。下贱的她们还舔我的乳头,揉我的阴沪。」
「难道是因为一个月的限期让我放下了心防还是刚才的春宫让我动情我居然有感觉」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rou棒大小,因为下身胀的满满的,这么大竟然不疼。而且每一下前进都把跳蛋稍稍的顶进一些,让我下意识的收紧腹部。」
「阴沪明显的出水了,湿漉漉的。这,这应该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可是他上次强jian我时并没有那么多啊难道难道我不敢再想了,闭上眼睛静一静吧。」
「越不去想反而越糟糕,连乳头也开始有反应了。我挣开眼一看,果然,乳头硬了。那两只怪手噢好舒服嗯要是再用力啊不能想这样羞耻的事」
「可是,让我更羞愧的是,那yin贼在我耳边说你叫得好大声,不可能,我,我明明没有叫」
「但,但是不要紧了,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能少受点折磨这样也挺好。」
「嗯,rou棒火辣辣的,身上也被摸得好舒服。眼睛有点模糊不清了噢~~~跳,跳蛋动了。啊~~~」
「我喊得好大声,那跳蛋在我荫道的尽头旋转,呃,好痲我忍不住」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是很yin荡,我的腰在自己动,好像不再属于我的了嗯,不管了,只要舒服就行了。」
「哦~下身的东西好像融化了,只感觉到热热的一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很舒服,暖暖溶溶的。可是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嘈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喊了一句我愿意,可是那人还在唠叨,我不得不再三的喊我愿意,因为我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好像有用,反正声音消失了,我又融入那美妙的感觉里。」
「啊感觉越来越猛烈了,我,我想尿尿。」
「噢尿了,尿了,那放松的感觉真舒服」
「」
「刚才我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是他喂我吃了春药,一定是这样子」
「真的是吗我心里充满了问号。」
下
第十二天
「痛好痛」
「银色的长针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异物破体的痛楚随着我的每一下颤抖,刺痛那快要停顿的心脏。」
「已经憋住呼吸了,可是只能带来短暂的安宁。呼气的一瞬间又再次把我送进无尽的痛楚里。」
「插在乳头上的细针把所有的精力都吸干了,不过就算我还能动也不能挣脱双手上的链子。」
第十三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钻心的痛苦渐渐消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痕痒。」
「窗户外透进一丝阳光,可以看见红肿的乳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连带周边白嫩的皮肤也隐隐有变红的迹象。」
「空气中仿佛飘浮着无数看不见的蚂蚁,不停的洛在我的乳头上。它们尖锐又小巧的牙齿犹如羽毛一样摩擦那敏感异常的穴位,间中还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血液不断的流向ru房的顶端,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下的悸动与说不清的痒痛快感。」。
「精神的高度集中使我很快就熬不住了,试着往乳头上一口一口的吹气,希望能减弱那根针为我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一口气都令乳头不由自主地发胀,把银针更紧密的包在乳头内,充实的感觉有点像被人爱抚那样。啊我受不了了了。」
「我恳求那安躺在沙发上的浑蛋,求他放了我。可是那一向软弱无能的家伙连眼皮也没抬。他到底吃了什么药谁那么可怕,才几天就把一个软壳虫变成冷血的怪物」
「口水干了,乳头也越来越痒了。我不得不降低要求,求他为我止痒,这应该是他想要的吧可恶的yin贼」
「果然他答应了看见他丑恶的模样,连嘴角也留出了口水,我不由的把脸扭开,省得心里难受。」
「嗷ru房被他捏在手里更痛。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握着,鼓涨的乳头比先前更敏感,更难受。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乳头悄悄的凸起,那痲痒的感觉啊现在我只想有人在乳头上狠狠的捏一把,让疼痛把一切的感觉都抵消了」
第十四天
「彻夜的痲痒让我无法入睡,空荡荡的房里只剩自己。解脱束搏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乳头上留下痕迹,两只ru房不知不觉下被搓得通红。」
「身上冷汗不住冒出,粘糊糊的一片,敏感处更是一蹋胡涂。我只好泡在烫人的热水里,一面用手不断的慰籍难受得伤口,一面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更模糊。」
「yin贼终于来了。我顾不着穿上那布料少得离谱的衣服,像狗一样扑倒在他脚边。」
「这母狗的姿势最能够取悦他,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身上不断传来的痲痒使我不得不放下自尊,曲意奉迎把我踢进深渊的恶魔。」
「他拿出一罐药膏,给我涂上厚厚的一层。可是那药膏并没有涂在乳头上的伤口,而是涂在我的阴沪上。他的手指还不时深入我的私处,撩动我那快要绷断的神经。尽管明白被戏弄了,可是我又能反抗吗满腔的无奈,只能把他的脚搂得更紧一些。」
「那药膏还真有点用。冰爽的薄荷为我带来一丝凉意,虽然没有在痒处,但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缓了痲痒的苦难。」
「」
「我高兴得太早了,原本凉浸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变成一股闷热。这浑蛋我恨」
「胸前的两点硬的像小石头,硬得好难受。我挺起胸部,好让每一寸肌肤都以最大幅度展开,用那扩张的拉力来舒缓痕痒。」
「下身涂了药的部位有如烧的通红的铁块,烫得手指隐隐作痛。可怕的感觉明明清楚是幻觉,可我还是不敢用力搔痒,生怕那捏得发红的肌肤会被捏出血。」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喉咙里的那一把火把所有的水分都烤干了。呼出来的气体也热得怕人,连前面的人影也模糊了还是我有点不清醒」
「水水我要水」
「我只觉得身在茫茫的沙漠中,四周是一片热腾腾的黄沙。身上穿了炽热的铁衣,不住地蒸发我所剩无几的水分。」
「跌跌碰碰的匍匐,我迷乱的在沙漠中探索,希望可是找到一点半滴的水,滋润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尝到了甘甜的水甜甜的,美味难言」
「我疯狂的吮吸,不管那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尽力的吞咽把我救出生天的水滴。」
「嗯~这久旱以后的甘露真是甜美无比」
「」
「啊~~~我睁大了眼睛,吓呆了这甘露的源头竟然是,是,是一条rou棒」
「满布笑意的丑脸,还有那徐徐滴在rou棒上的红酒这一切,一切都是恶梦」
「某位神灵把定身符施在我身上,我动不了,脑子也停顿了。尽管如此,干涩的喉咙仍旧驱使我。本能的吮吸,舔弄那唯一的水源。」
「」
「高高昂起的棒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舌头的痕迹。淡淡的红酒印转眼就被抚平了,消失无踪。棒头上的小孔不时流出透明的液体,那简直就是我的宝贝,乐此不疲的舌头不住的在那勾出水来,送往喉咙的深处。」
「在昏迷前,我只记得把眼前的人粗暴的按在地上」
第十五天
「私处残留了一大片腥臭黏糊的东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yin妇在天刚亮的时候就为我洗刷干净,为凌辱的新一天揭开的序幕。」
「身上不再有半缕布条,只在腰间与脖子分别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粉红色的珍珠不断渗出瑰丽的寳色,使我的肌肤也明亮了许多。」
「项上的链子也从金属变成了皮革,鹿皮项圈柔软舒适。可是当项圈跟随链子一动,昔日被折磨的感受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让我毫无挣扎之力。」
「木马皮鞭蜡烛」
「他们把我带进了地牢内,里面挂满了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绝望的恐惧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恨不得转身逃跑。然而脖子的项链」
「嗯呵我拼命的让身体悬空」
「身体大字形的被吊在半空,全凭双臂的力量来支持。小木屋的屋顶正好顶在阴沪上,因为抖动的身体,屋顶不时被夹在两片肉瓣中。锋利的尖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张开的肉瓣像两把刷子,不停的为屋顶添上透明的油漆。虽然痛,可是也有快感」
「啊~~~~~」
「手上的绳子突然断了,身躯犹如断线风筝似的扑倒在木屋上。最敏感的肉芽不偏不倚的压在锋利的屋顶上」
「我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可是又再次无力的倒下」
「说不清的感觉汇聚在阴沪,刺痛、麻痹、灼热、还夹杂着一丝快慰」
「黄色的尿液沿着木屋,沙沙的留下来,我失禁了」
「为什么我是女人要不是女人又怎么会受到如此的苦楚」
「」
「第一波的折磨刚结束,第二波又接踵而来。」
「双手再次被绑了起来,放在身后。那yin贼更跨坐在我脖子上,让我保持小狗姿势。小腿与大腿被宽大的皮带紧紧的捆绑,哪怕是放松一下也是不能。」
「荫道内塞了一条电动棒棒,吱吱作响。好几次当它快掉出来,我都努力的夹紧,因为那yin贼说,如果掉了,就让我给他添脚趾,添屁股。这还不算,肛门被灌了足足800毫升的暖水」
「暖融融的水又舒服又难受。热腾腾的水温让我很想舒服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来享受。然而饱满的大肠不断发出要排泄的信号,素来爱干净的我又怎么能像不要脸的动物,在大厅里方便,而且是二号」
「最让我羞愧的是,那yin贼和围在周边的人他们一副看好戏的可憎面目更让我感到不堪与耻辱。」
「学狗爬和叫的时候,虽然觉得羞辱,可是并没有像现在那种赤裸裸的感受。」
「排泄的逼切感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激荡,不断的把我和那吐着舌头,提起后腿,在墙角撒尿的低等动物划上等号。」
「我无助的地头朝身下望去,期望无形的目光可以把快要突围而出的便水堵住。可惜下垂的ru房把我的目光遮挡了。不管我如何用力的甩动,那两团肉依然把下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叮当叮当」
「乳头上的两颗铃铛响个不停,像催命符一样的动摇着我的防线。每一下铃声,每一下分神,都仿佛令肛门松弛了些。满肚子的祸水就像黄河那样,随时会破瑅而出,把那些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奔泻出来。」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防线在渐渐崩溃,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我的下身,热辣辣的目光把阴沪也能感受得到」
「在这要命的时候,我赫然看见那yin贼手里的皮鞭高高举起」
「啊呀」
「那像被火灼的鞭痕好几秒钟才传到我的脑袋里,因为那喷射的快感与羞愧完全把一切感官都遮掩了。」
「全身挺直僵硬,这一刻的我,不禁又想起那天树林里被强bao的一幕。粗暴的歹徒把天鹅美丽的翅膀狠狠折断」
「」
第十六天
「身下传来阵阵恶臭,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那黑得发亮的手又把仍在一旁的注射器拾起。」
「不断注入的冷水和热水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了。这也难怪,因为刚注入的水马上从肛门内流了出来。」
「玩得无趣,黑色的手像赌气的小孩,把手中的注射器远远的抛在地上。」
「黑鬼不知说了句什么,四周响起了一片嚎叫声。可是我只想合上眼睛休息一会。」
「恍恍惚惚期间,肛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两瓣股肉仿佛被撕开了。」
「已经好几小时没有尝到痛苦的滋味了,地狱般的痛苦把我从梦乡里拉回了现实世界。」
「回头一看,我差点吓昏了。」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像野兽那样闪烁着饥饿的光芒。漆黑的大手像蜘蛛一般抓紧了我的股肉,狠命的往外扳。」
「粗壮的rou棒比我的手臂还粗它像吹了气的气球,迅速的填满我肛门的每一丝空隙。」
「rou棒的蘑菇头跟狞笑中的黑鬼一样,张开了血盘大口,缓慢又固执的撕裂了我的肛门。」
「呜啊」
「大地随着我的大腿隆隆的抖动,两手加上双脚也难以让我站稳。」
「除了痛,还是痛」
「啊」
「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只有无尽的痛、痛、和更痛」
「ohyeah」
「yeeeeehaaa」
「疯狂的鬼叫又把我拉回这残酷的世界,地狱一样的世界。」
「那粗得离谱的rou棒在强bao着我,蹂跜着我,折磨着我。」
「黑鬼捧着我的臀部,近百斤的我像小狗一样的捧了起来。大腿被一双黑色的铁臂牢牢的扳开,痛得我直掉眼泪。」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鬼们马上跳出一个,伸手把上衣猛地一撕。嗤的一声,那满布小老鼠的身躯便暴露于空气中。」
「没有半分犹豫,猩猩般的大手捏上了我的ru房。」
「他像野人一样,使劲的捏。我可以看见他的额头和嘴角冒出了紫色的青筋。」
「窄小的屋子里回荡着黑鬼们沉重的呼吸,腥臭难闻的口气更从面前的那个黑鬼喷出,暖洋洋的落在脸上,我忍不住想吐。」
「前后两条rou棒有节奏的一进一出,合作无间。经过了一天的折磨,我早就没有快感了。黑鬼们更围在四周又叫又跳,他们高举点燃了的蜡烛,蜡水一滴滴的从空中洒下。」
「啊啊啊」
「落在身上的蜡水发出嗤嗤的声响,我的乳头也随着每一下敲击跳动。一晃一晃的扯动上头的铃铛,奏起了耻辱的乐章。」
「他们是不是想杀死我捏死我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
「我不是在胡思乱想,身上的剧痛与黑色的捏痕告诉我,这一切随时可能发生。」
「我,我不想死」
「黑色的魔鬼,红色的火焰,还有我白色的肌肤,一切一切都使我昏眩。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
我已经不记得过了多少日子。
「我一直处于混混谔谔的状态下,连吃饭,如厕也要别人帮忙。」
「每日的调教,群交都是例行公事,我早已没有了反应。」
「我是不是疯了」
「还是我为什么还没疯」
数日后
「那消失了许久的yin贼终于出现了。」
「我像看见了最亲近的家人,飞快的搂住他的腿,放声滔嚎。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大概因为觉得他会把我带离那群恶魔一般的黑鬼,远离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像慈祥的父亲,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那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很舒服」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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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方佩云那表子,我还真怀念她。
察觉到我的异动,身下的两名小妞好奇的望向我,但是丝毫也没有停下她们口中的侍奉。
看见天真无瑕的她们,比她们的母亲更诱人当然,毕竟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极品。
调教师的精髓
把高傲的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再把她卖给别人去享用这才是我们真yin荡三人组的精华。不过现在,我要加上一条,因为她的女儿们真是惹人怜爱
完
「女秘书被迷jian,酒吧公然zuo爱」 yin魔天王
我突然的出现在了一个偌大的宫殿里,庞大的宫殿顶端是一个直径近2米的血红色的八角宝石,顺着宝石的八个菱角,八条金黄色的顶梁伸展四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屋顶。在八条金黄色的房梁的黄金分割线处是八条镶嵌得自然的顶梁柱,非常自然的支撑着整个宫殿。米灰色的地毯说明了这宫殿的主人处事非常低调,不加粉饰的国王宝座就仿佛一张普通的椅子一般摆放在宫殿的尽头,显得既平易近人,又不失庄严肃穆。
宝座上的国王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为英俊的王者,他半斜着靠在王座上,一只手支着额头,清澈的双眼金光闪闪的盯着宫殿门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身着一身淡灰色的武士装样式的龙袍,显出皇帝的英伟不凡,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书记官打扮的人。
这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狗头人身的侍卫匆忙的跑进宫殿中央,跪下急报道:“禀告我王魔魔宫四妃失”
英俊的国王直起身子来,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不断的升起,用极据威严的声音道:“失什么给我好好的说清楚”
狗头侍卫猛地咽了一口唾液,缓了缓神,道:“启禀我王,魔宫四妃失踪了臣下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见四妃的踪影只发现了一封信”说完从坏里取出一封用黑色信封封好的信件,恭敬的递给了国王身边的书记官。
“什么”英俊的国王瞬间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事实。从他那的眼睛里就能看出他此时的愤怒,国王结果信件,拆开看完之后,愤怒的将信件紧握在手中,瞬间,信件立刻变作了一堆没用的灰尘。此时国王的眼里充满了内疚和自责,英俊的脸上浮现的是一种坚毅的神情,他满腔怒火没处发泄,也只好冲着这倒霉的狗头侍卫而去了,“该死的东西,一群蠢货连王妃都保护不了,养你们何用来人拉”
宫门外走进来两个浑身黝黑的盔甲的左胸处刻着一条黑龙的侍卫,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在”
而地上的狗头侍卫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拼命的跪拜求饶,“饶命呀我王饶命呀”
英俊国王没有理睬狗头侍卫的求饶,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把他还有那一班侍卫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两个黑龙侍卫拖着不断求饶的狗头侍卫就往外走,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大哭大叫。
“且慢”这时,一个身着素白凤凰霞衣,头戴紫金凤冠,容貌有七分相似紫月心的女子走进宫殿来。
狗头侍卫见到那女子漫步走进殿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黑龙卫,爬到女子脚下,哭叫道:“皇后饶命呀皇后饶命呀”
这女子轻轻的扶起地上的狗头侍卫,透出一股温柔目光,醉人浅笑在线条清晰的双唇边慢慢绽放开去,引人亲近的气质神态跟她那略代严肃的模样大相迳庭,柔声道:“你且先退下吧”
狗头侍卫怎还不知这话里的含义,立刻又跪下磕头谢恩,“谢皇后不杀之恩,谢谢陛下不杀之恩”说完便灰溜溜的跑了。
站在大殿一旁的我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隐隐感到这应该是陈年旧事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眼前这个英俊的国王就是原始天魔尊-天元。而我面前这位与紫月心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应该是紫月心的姐妹了吧,只是为何紫月心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呢
天元转过身来,余怒未消的道:“月夜,你怎么能自作主张的放了他们呢这一群废物拿来有何用”虽说话语是在埋怨,可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埋怨之意,听起来倒像是情人在赌气一般。
紫月夜莲步轻移到天元的身边,先对着书记官打了手势,让他退下后,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天元和紫月夜两个人了。
紫月夜安慰天元道:“夫君,事情的始末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平静的接受吧没有能及时地保护好妹妹她们,妾身也有错。夫君就不要太过自责了。”
天元猛地转过身来,痛苦的道:“可是,灵儿她们一定在受苦,我完全感觉的到现在落到谁的手里都还不知道呢唉”
紫月夜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天元,头枕在他宽厚的背上,深情地道:“夫君,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救出灵儿妹妹的。”
这时,我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来到了一座山峰的顶端,风声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本来丛山峻岭的美好风光却被我眼前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情景给彻底的糟蹋了。
一群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畜牲正在四位美女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我从四个绝色女子呆滞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们已经被折磨了很长时间了。
此情此景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两眼冒出火光,随手就是将自己最得意地一记九龙飞天打了出去,就条颜色各异的气龙呼啸着向那群畜牲飞去,可让我失望的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眼看着九条飞龙穿过了众人,飞向天边消失不见了。
我沮丧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恶心的一幕幕。我虽然不是什么教徒,可是现在的我也不得不期待天元等人早点到来。
很快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四个女人都脱尽了力气,全身沾满了已干或未干的白色液体,而兴致勃勃的熊人仍然前赴后继地摧残着她们下身的两个肉洞。
她们四人被蹂躏了将近一天,已是昏迷不省,浑身创伤。一个披着红发,容貌毫不逊色于紫月心的美女一条腿被一条触角荫茎高高的吊在空中,将她的那玲珑浮凸的绝妙身子倒吊起来,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上半身被几个狼人士兵搂在身前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