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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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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样子,分明就是在陷害我还有我的女儿们,其用心恶狠至极。”

紫萱气得走上前去指着贾氏的鼻子:“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是个好人就要站在那里不动任你打?就像文昭一样被你打成那个样子,还要说我不疼是不是?是个好人就要骂不还口、打不不手,任你糟踏的话,那我还真得不必做个好人了。”

门外的人大多都是百姓懂得人不多,闻言都大声叫起好来:“就是,要好人只能受气的话,我们都不要做好人去做恶人罢。”

水公子扬扬手让众人小声些:“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能轻损,否则就是不孝、极大的不孝。而朱大姑娘的母亲九泉之下得知她们姐弟身体受伤,如何能闭上双眼?如何能安眠?如果丁夫人立在原地不动挨打,就是对生母的不孝,非常大的不孝——让死去的母亲不能安息,还有比这个更大的不孝吗?”

看热闹的众人大叫:“没有。岂能让生母地下有知而不安,打她,丁夫人,打她”众人烂菜叶子飞进过侯府门口,落在了贾氏的身上。

贾氏没有想到一个孝字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她虽然感觉水公子的话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深知斗口是不成的,恨极紫萱的她看到已经撕破了脸,看看门外的两个女儿当即心一横跳起来。

她跳起来时眼前一花,然后就发现她手中抓着把短剑,而水公子拦在紫萱面前看着她惊叫:“你做什么,你个毒妇居然想当众行凶杀掉丁夫人,你可知丁夫人是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死罪啊死罪。丁兄,有人要杀你的夫人呢。”

贾氏看着手中的短剑根本就想不起它怎么到了自己手上,而门外的人只是看到贾氏爬起来就扑向紫萱,然后眼前一花就看到水公子拦在紫萱的身前,其它的什么也没有清楚,当然是认定贾氏是想要杀人了。

这下子人群是真得愤怒了,居然当众要杀人,此妇人太过恶毒了:“送官,送官报官,报官”如果这里不是侯爷府,众人早已经去报官了,现在他们只是认为不必他们去,丁家还用得着他们去报官吗?丁家就是官。

紫萱也没有看清楚,不过水公子掠过来硬生生的插在她和贾氏之极,距贾氏较远可是后背几乎就要贴在她身上了——是她后退了,不然就要被他挤得摔倒在地上:如果不是看在他在帮自己的份儿上,她真想推水性杨花一把,让他死在贾氏手中的短剑上好了,免得再好心出来做坏事。

她忽然发现自己真得变“恶毒”了,居然想水性杨花去死呢,果然是有做恶人的本钱啊。

丁侯爷看着贾氏:“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不大,听上去还很平和,但是丁家的仆从们知道他生气了。的确,他恨不得世上没有朱紫萱这人,他和丁家的人待朱紫萱并不友善,对朱家欺负朱紫萱向来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作没有看到,但是这一切是有底线的,那就是要背着人。

打开丁家的大门,朱紫萱就是丁家堂堂正正的一品诰命夫人,在人前侮朱紫萱就是侮他丁家,打朱紫萱就是打他丁家水公子的手法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他去,他很清楚贾氏手中短剑是怎么回事儿,可是门外的人不知道,所以贾氏要杀他丁大侯爷的妻室,他再不开声就不是对岳家的尊重,而是会让人骂他不是个男人了。

贾氏被丁大侯爷一眼就吓得身子软了,短剑失手落在地上,一阵微风吹过剑尖被吹直了奔着贾氏的脚就落下去。然后,当然就是贾氏的惨叫,那剑把她钉在了原地

丁侯爷还是看着贾氏:“你想做什么?敬你是长辈你却要杀了紫萱,你当我丁家是什么地方?来人,拿我的贴子把她送到官府去。”

朱老爷看得惊心动魄,看到朱氏受伤他终于心疼的再也挺不住:“倒底是家事闹将开来对谁都不好,依我看还是、还是……”看一眼紫萱:“让她叩头到你母亲的坟上吧?”他再精于计算可是待贾氏却是真得舍不下,让贾氏吃点苦可以却不能看着她去送死。

紫萱看看贾氏的脚:“她受伤了,哪里能……”

朱老爷重重的一脚踹在贾氏肥硕的屁股上,让她止了痛骂;她当然清楚眼下的情形,可不是她撒泼耍赖就能混过去,马上点头:“我能成,能跪能叩头。”倒底还是小命要紧。

053章 不等天报

紫萱淡淡的道:“我真得不敢相强,有什么事儿还是请官府判定吧,朱夫人也是极委屈的,万一再是我们姐弟冤枉了夫人你,就不好了。因此,去官府还是最好的。”

要给文昭讨个公道可不是贾氏肯低头就可以,她要承认她做过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然后赔罪才算是公道;否则贾氏委委屈屈的跪倒在地上,起来后还是会对人说她是被冤枉的。

贾氏一窒,脚上的疼痛让她没有迟疑多久:“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对不住大少爷,是我不让他吃饭让他吃厨房的泔水,是我不让他读书让他去柴房做粗活,是我让他不睡在房里去睡柴房,也是我打得他,是烙得他……”

她说出来后泪水也落了下来,不是因为她为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而是因为她当众说出这些来而感到了极大的受辱: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紫萱问她为什么要毒打文昭,她根本答不上来;就是想编个理由,可是文昭身上那么多的伤痕,她能编出多少理由够她如此狠心的折磨人。

听完贾氏所说紫萱看向朱老爷:“父亲,这是她亲口承认的,那些没有说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留下文昭了,因为他再在朱家住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贾氏抱住朱老爷的腿叩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老爷给妾个改过的机会,好好的伺候老爷,好好的赎自己的过错。”她说完又起身对紫萱行礼:“我真得知错了,大姑娘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紫萱还没有说话,朱老爷紧接着加上一句:“萱儿,她知道错了,文昭也只是受伤,就饶过她这次好不好?”这话听的紫萱一肚子的火气,什么叫文昭也只是受伤——那意思是不是只要文昭没有死,这贾氏就不应该死?只能是文昭死了才应该追究贾氏?到时候朱老爷也难说会狠下心来追究。

就算到时候追究贾氏,只是还有用?人都已经死了,追究贾氏能换回文昭的性命来这话让紫萱胸中的怒火又冲了上来:“这就是女儿为什么被逼着做个恶人的原因了,因为我不做恶女,不做个不孝女,就要看着弟弟死了,才能请父亲大人来给弟弟做主”她咬着嘴唇指着贾氏:“今天我偏就要做个不孝女,就要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指指自己,又指指自己的住处方向:“我和文昭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亲把我们姐弟捧在手里疼爱,可是母亲走后她却如此虐待文昭,我今天饶过她我就对不起死去的母亲,我就是母亲最不孝的女儿”

朱老爷没有想到紫萱忽然对自己发作,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你这是在和谁说话,母没有父大,你母亲死可是你父亲我还活着。你对得起你母亲,对你母亲尽孝就可以对父亲不孝了吗?”他指得是紫萱对他大吼大叫的态度甚为不满。

紫萱盯着他道:“女儿今天饶过她才是对父亲尽孝是不是?女儿把文昭交给你,让他落到这个恶毒妇人的手中受尽折磨而死才是尽孝,是不是?那这个孝,恕女儿真得做不到。女儿今天就是不孝了,女儿今天就是要对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不然,哪里还有我们姐弟的活路。”她说着话扬手就给了贾氏一个耳光。

贾氏看到紫萱怒发如狂,她反倒高兴起来知道好机会终于来了,于是边躲边求饶:“不要打了,太疼了,大姑娘你轻点。”就如此这般的叫个不停,装可怜样博取同情。

紫萱却是一掌接一掌打过去:“你打文昭的时候,他有没有求饶?你烙文昭的时候,他有没有叫疼?你把文昭打得鲜血直流时,他有没有求你手下容情?你有饶过他吗,有饶过他吗?你没有饶过他,今天我为什么要饶过你。”

门外的众人看得纷纷摇头,却没有人指点紫萱。的确,按礼法而言紫萱所为是大逆不道,是不孝。可是人人都知道这是被逼出来的——难道父母要儿女死,儿女当真就要去死才成?那如贾氏这样的恶毒妇人,如朱老爷这样让人齿冷的父亲,就是人间正道?

人们的良善告诉他们,不,不是那样的。他们看着紫萱打人,只有一个感觉:痛快这样的恶毒的妇人就应该被狠狠的教训。

丁侯爷终于走过去拦下了紫萱:“好了,莫要失了自己的身份。”

紫萱一口“啐”了过去,因为她背着门外,不知道是因为身高的关系、还是她故意的,口水全啐到了丁侯爷的胸前,倒不曾被人看到:“因为身份我就能看着她做恶?”

“他会有报应的。”丁侯爷的手用了几分力,他真得怒了。从来不曾有人当众啐过他,如果不是顾忌门外那么多人,他就让人把紫萱拖回房里关起来,不好好的管教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紫萱挣了挣没有挣开:“为什么好人受了罪吃了苦,只能盼着老天给坏人报应?坏人可以对良善之人为所欲为,而好人只能祈求上天睁着眼?不,今天我不等老天给她的报应,今天我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报应”

丁侯爷的脸色变了,他认为紫萱当着人两次冲撞他让他很失了体面,可是不等他再开口有把扇子出现,轻轻的落在他握紫萱的大手上:“丁兄,这话说得极对,你不这样认为吗?”水公子的扇子轻轻敲了敲丁侯爷的手,就让他松开了紫萱的胳膊。

紫萱没有再去打贾氏:“来人,把她绑了送官府”给朱老爷留体面,可是留到最后真得让紫萱把自己气得七窍生烟;现在,她谁也不要看,什么不孝、什么恶名,她统统不管,她就是要让贾氏在她手上得到她应该得到的报应。

她知道朱老爷定不会对官府的老爷们说,她这个大女儿不孝;不是因为水性杨花证实她是个孝女,而是因为朱家不能没有她这个一品诰命。

不过,朱老爷的报应也快到了,只要她卖掉了庄子铺子等,她就要离开丁家,当然就不会再是一品诰命夫人了:不知道丢了她这张护身符,朱老爷会不会又气又疼的晕倒过去。

祝亲们有一个美好的周未。

正文 054章 脸皮之厚

054章 脸皮之厚

丁府的家仆听到紫萱的话下意识的看向丁侯爷,因为紫萱原本在府中是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现在如今他们是听还是不听呢?打本心来说是极愿意听的,因为紫萱所为当真让他们在心底叫出一声好:不少人认为紫萱最后会放过贾氏,顶多是让她一步一个头叩到朱大地夫人的坟上,没有想到她真要把贾氏送官府。

这样的丁家大夫人,他们还是极喜欢的;像现在做主的芳姨娘他们是要巴结奉承的,可是却没有人真打心里喜欢或是佩服她。人心都是肉做得,芳姨娘与丁家各主子的所为,不是所有的奴仆都不当回事儿,只是身为仆从也就是心底为其不平两句,什么也不敢做。

再说奴仆们也都知道大夫人受气也要怪她自己,没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怎么能服众?现在的紫萱才当真有了主母的气势,但是丁家当家作主的人倒底不是紫萱,所以仆从们才会看向丁侯爷等他示下。

丁侯爷正待说话吩咐仆从们时,水公子给他一个奇怪至极的眼神:“你们丁家的大夫人指使不动你们丁府的家仆?丁兄,这不会是我看错了吧?”像水慕霞这样的人怎么会看错,丁侯爷的神色微一紧,马上给家仆们使个眼色不再打算拦着紫萱了。

他使完眼色不忘苦笑:“水兄你误会了,他们只是听到要绑自家夫人的继母,难免心中有些打鼓,所以才会想确认一下我的意思。唉,紫萱姐弟也受苦了,虽然说她的所为不容于礼法,但也情有可……”

“丁兄莫说情有可原的话,礼法是什么狗屁玩意儿?为了礼法就要让贾氏这种恶毒之人高枕无忧,让贵夫人姐弟伏在她脚下哭求也不能得活命——如此礼法早该扔掉,这世上就应该坏人不得善终,好人不必受委屈方对。丁兄讲的礼法,嘿嘿,当真是吃人的礼法。”水公子对礼法二字十分的痛恨,开口就痛骂一番。

丁侯爷微皱眉头:“水兄是豁达之人,我等却都是俗人,不得不遵行礼法行事免得出门被人指着后背骂啊。唉,倒底是父母,小弟的夫人如此实在是有点不太好。”

“我就是不喜欢听这些假道学的话。”水公子收起折扇来:“丁兄以后还是莫要对在下说的好。我就信奉人打我一拳我就要还以一脚,父母有错儿女指出并帮其改正也是大孝,而不是现在人人口中所说得愚孝。”

丁侯爷闻言虽有不喜却也深知他的为人,不再开口同他相辩只是看那贾氏挣扎求饶,使了几个眼色过去让紫萱见好就收:在丁家大门前闹得如此之凶,当真把人送到官府他的名声也不好听得。

紫萱只当丁侯爷是眼睛抽筋,对他递过来的眼色是半分也不管,任由丁家的仆从绑了贾氏推出门去:贾氏就要为她所为付出代价,否则她永远不会知道是她错了。

朱老爷看着紫萱:“你以为你如此做你母亲地下有知会高兴?她必会为你如此不顾名声、不顾尊卑上下而痛心疾首。我先不同你多说,你这几天给为父的好好想清楚,免得日后追悔莫及。”他拉起朱文德来再瞪一眼女儿就打算去追贾氏。

“我不会思过也不会改过,我现在是这个样子以后也只会变本加利。父亲大人慢走,女儿就不送了。”紫萱这次没有给朱老爷好脸子看。

原本这就不是她的父亲,看在本尊的份儿上容让他三分,可是这种父亲她真得消受不起,最好是以后大家两不相识,相逢也要当作路人才好。

朱老爷看到贾氏被推出人群,也顾不得和紫萱生气,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就带着朱文德追了出去;而紫芝和紫兰早已经拉着她们母亲的衣裙也出了人群,不多时朱家的人走得不见了踪影,而门外的看热闹的人也就散了。

丁侯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吩咐紫萱:“还不回房?”他今天丢脸可丢大了,把自己的岳母送到官府去,明儿定会传遍整个京城。他还是快快跟上去,让丁家的人把贾氏丢进官府回来,千万不要自报家门——不把紫萱的继母送进官府,明天定会被水公子问到脸上来,他还真得无法解释。因为水公子视礼法如无物,他的道理在水公子面前一文不值。

当下他匆匆和水公子打过招呼,就带着人骑马出府而去;忽然又拨转马头,他回来对紫萱叮嘱:“让芳姨娘和六姨娘回房,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再说,不要把气发作到她们身上。”这次他当真打马走掉了。

紫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叫珍珠:“走了,今儿大伙出力了,晚上送银子给厨房给大伙儿加菜;还有,扔人出去的几位有劳了,人人赏一百个大钱。”稍稍收买下人心,只为离府之前不要出现其它差错。

她刚走两步就发现身边多一人,正是水性杨花。她跑是跑不过人家的,不然真得不想和这个爱多管闲事、好心办坏事的大男人多说一句话,无奈的站下来福了一福:“水公子万福,多谢水公子仗义相助,水公子慢走。”

她干脆利落的道完谢就打发人走,说得顺溜至极。说完也不看水性杨花的脸,自顾自的扶起珍珠的手来:“今儿累坏了,给我备水我要好好的洗洗。”这话她不在意,二十一世纪守着人说洗澡可不犯法,且哪个不天天洗个澡的?但是她知道这里却不成,如此说话当然就是为了赶人。

可是她低估了水性杨花的脸皮厚度,他居然笑吟吟的打开扇子欠欠身子:“夫人太多礼了,在下没有做什么却受夫人一礼,实在是让在下心中难安;嗯,令弟的伤好像有点麻烦,正好我略懂些医术,过去给令弟看看以还夫人一礼之情。”

这也能行?紫萱的眼睛张大了,这样的话水性杨花也能说出口来,还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人家府中知道不知道应该和人家府中的女人们避嫌啊,老兄?

她不只是这样想的她还这样说了出来,因为她很不爽这个水性杨花,而且对他跟上来更是讨厌极了;她也不怕自己的话太过直接伤人,像水性杨花这样的厚脸皮当然不会轻易受伤,所以她说完后很自然的告辞:“水公子应该回去,有什么事儿等侯爷回来再说,我就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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