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80部分阅读
不知:有太皇太后撑腰就很了不起吗?紫萱怒上心头,过去一把扯住平君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来,一手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前天公司停电我事先知道,所以起大早能更三章;可是今天我刚到公司不久又停电了,暴走啊昨天有点事情没有码出半夜发得一章,还想今天要在上午多多的摸鱼码字,泪奔。
抱抱大家,无法上网不能发通知,对不起大家。
嗯,这一章我可是想了一天啊:不能码字,在脑子里想情节不受电力影响。唉,我也狠下手的,真得,倒底冰块王和水慕霞都有机会成为我宝贝紫萱的丈夫啊,唉,唉,我真得很心疼,真的(顶锅盖爬下,碎碎念:票票啊,票票啊,亲爱的,女人天天爆发,明天会恢复的,你们的票票砸过来啊;要不没有动力就码不动了,捂脸)。
正文 327章 借剑一用
327章 借剑一用
响亮的耳光落在平君的脸,“啪啪”作响。
紫萱不是打了一掌,她是正正反反打,把一腔的怒火都用在手掌狠狠的赏给平君那张嫩嫩的小脸:“你还有脸哭?柔柔弱弱一哭就有人为你开口、为你找理由开脱是不是,以为天大的事情只要一哭你就无事了?”
平君没有料到紫萱会忽然对她动手,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打得头晕眼花,但是心底的怒气恨意再也压不住:朱紫萱凭什么打她她平君也是朱紫萱能动手的人嘛,真以为只有她朱紫萱会动手打人了。
她伸手狠狠的抓向紫萱的脸,因为最恨最恨的就是这张脸,尤其是她怎么看、怎么瞧也没有看出这张脸有什么强过了她,所以才更让她恼恨。一伸手当然就要毁掉这张不出色的脸,看一个丑八怪晋亲王是不是还要坚持娶朱紫萱。
平君向来最自豪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手,一双小手柔若无骨并不出奇,全京城的大户人家的姑娘哪一个也不会做事,少说也有半数是柔若无骨的;但是她的手却温润如玉,十指纤纤毫无瑕疵。
天天她用在双手上的功夫那可是不短的,为了让双手更美她不戴指套那种东西,而是留了较长指甲,每天有专人为她在上面画出她想要的图案来,为双手增色不少。
如今那十指上的指甲就不只是赏心悦目了,尖尖的,带着几丝光亮就奔紫萱的脸而去。
太皇太后在紫萱动手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之后心里就生出很多的不痛快来,因为从来无人敢对她如此的无礼。把她这个太皇太后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问也不问她一声。
想到刚刚紫萱指着她斥责的话,再瞧瞧现在紫萱当着她的脸掌平君的耳光:平君就算是有错,那也是要由她来处置,什么时候了轮到一个弃妇一个商人女来做主。
刚想开口看到晋亲王的半身血,想到水慕霞的生死不明,她又犹豫了;此时她开口明显就是为平君撑腰,而今天的事情显然不能善了。这个时候再为平君出头,值得吗?
倒底,平家和她并不是那么一心;如今平家也只是在利用她,而她也不过是在利用平家罢了。
紫萱没有理会平君抓过来的手,一脚就把平君的踏倒在地上,看着平君的眼睛冷笑:“比棋琴书画姐不如你,比女红厨艺姐也不如你,比贤良淑德姐更是差了你十万八千里;可是,论打架的本事,你给姐提鞋也不配。”
“还敢还手?”她提起脚来狠狠的踏在平君的脸上,然后不等平君抓住她的腿又是一脚重重踏在她的肚子上。
平君两声痛呼几乎是叠在一起叫出来的,双手自然去抱肚子:“朱紫萱,你不得好死。”
紫萱又是一脚重重的落在平君的口鼻间,看着她的眼睛:“姐,今天就要知道这天下还是有公道二字的;不管你能扮得多可怜,流多少的泪水,你做出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她说完接连几脚踏在平君的胸口和肚子上,看着平君痛得缩成一团转身去拣地上的剑,才发现剑不见了。
晋亲王看着她点点头:“尽管打。她就是没有吃过苦头、得过教训,所以做事才会如此无所顾忌,才会认为自己高高在上,才会认为让她不快的人都应该死。”
紫萱看着晋亲王手中的剑脸色有些发白:“王爷,你不要做傻事。她说得那些道理就算有几分又能如何?要知道她的父母要负上更大的责任——如果没有攀附之心,又岂会有昨天的退亲之事。”
她担心晋亲王再伤害自己,刚刚断臂的一幕她永远永远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晋亲王一笑,他在这个时候居然笑得出来:“她平君的那点子虚名,她平家的那点破名声,我的一条胳膊足矣。”
平君已经爬了起来:“晋亲王,是你要断臂的,不是我让你断得;萧家大公子也是为救你而落得生死不知——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朱紫萱,你不要强加罪名于我身上,而你加在我身上的每一指……”
紫萱回身一脚就把她踢倒在地上,因为用力过猛使得平君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停在了太皇太妃的脚下。
太皇太妃本来是看着紫萱的,在紫萱打平君第一掌时她就在看着紫萱,不过她眼中有着很明显的恼怒,因为紫萱喝骂平君的话,就好像每个字都在斥骂她一样。
平君看向太皇太妃泪水落了下来:“娘娘,民女真得没有想过伤害王爷,只是、只是话说得有些过了,民女向娘娘请罪。”说完她抱向太皇太妃的腿。
太皇太妃的手抬了抬,差点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刺进平君的眼中,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对她说这种话;但是她转念一想合了合眼睛,把一肚子对平君的恨意压了下去,伸手拉起平君的霎间,她已经泪流满面。
“不怪你。是本宫不应该再提什么亲事,倒让你和皇儿反目不说,还让皇儿伤到了自己。胳膊是他自己……”她说到这里再也无法说下去,哭倒在椅子上。
平君倒真得没有想太皇太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微一想就明白过来看向紫萱眼含挑衅:她是平家的嫡长女,岂是一个弃妇、恶妇、商人女可相提并论的?就算是现在,晋亲王的生母对她一样要比朱紫萱强。
“不是太皇太妃的错。”平君哭着再次跪下:“是君儿不好,是君儿不好,君儿不应该那么说王爷;什么父母之命、什么媒妁之言,君儿都不应该说得,都是君儿的错。”
这能叫认错吗?紫萱气得两步过去,揪住平君的头发返身就走,把她拖离了太皇太妃那里:“你的意思,一切都是王爷的错了。”
她回手一个耳光打完不解气,又是一拳头砸在平君的眼睛才道:“我打你?我告诉你,我不止是要打你”她说完对晋亲王伸手:“王爷,借剑一用。”
晋亲王没有把剑给紫萱,他过去把紫萱拉到了身后:“平君,退亲之事本王不再欠你什么;但是,本王刚刚也说过我欢喜的人,是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半分的。”
平君看着他泪水又落了下来,身子颤抖起来开口:“我哪有欺……”
晋亲王并不是要听她的解释,更不是想她对紫萱说一句对不起之类的;他不喜欢多话,自然也不喜欢旁人对他说些无用的废话。
因而他的话说完就举起剑来,可是斩下去的速度并不快,以他的身手来说这一剑是太过慢了些;不过,剑依然还是在平君说了四个字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在晋亲王举剑的时候,太皇太后的脸色就是一变:“住手”她忍不住开口。因为平君如果当真在这里有了损伤,平家最恨的那个人不是晋亲王而是她。
“皇儿,不要。”太皇太妃也慌的站了起来急得喊了一句。
晋亲王在剑斩下的时候听到两位娘娘的话,还忙里偷闲的抬头看了一眼过去,不过手中的剑依然是不疾也不徐的落在了平君的肩膀上。
紫萱看着晋亲王的所为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他用剑这么慢要得就是两位娘娘开口:停手是不可能,就算是快上几分也证实两位娘娘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的;但是他听到后有剑之势不变,就是对太皇太后两位明言——我认为对得就会去做。
晋亲王的剑用得再慢,可是以他的身手哪怕是把剑放在平君的肩膀上,也能轻而易举所她的胳膊斩下来;就算是无剑,他想平君的一条胳膊那也只是伸伸手的事儿。
因而,那一剑就在众人的目光中,在众人惊惧的叫声中斩进了平君的肩膀;但,没有把平君的胳膊斩断,而是在平君的胳膊中微微停了一下,然后轻轻一颤才猛得发力。
平君怕极了,她想逃得当然脚下也移动了,可是那把剑就是不急不缓的跟着她,没有因为她闪避而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每退一步只是她脑中的幻像,实际上她吓得根本不能动了般。
在长剑落在她肩膀上时,那冰冷的触觉让吓得她就想大叫,而几乎马上那冰冷就进了她的肩膀,疼痛也涌进了她的脑袋以及她的眼。
如此疼痛是她没有经历过的,自然也是她无法承受的,刚刚挨得那些打和现在的疼痛相比,就好像是父母对她呵护的轻抚了。
再也顾不得什么优雅,再也不记得那些自幼学到的规矩,生平第一次她不顾形像的大叫出声:“痛死我了,救命、救命啊。”也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的真正落泪,不为做戏、不为图谋;泪水根本是不受控制的——没有美感,她现在才是当真的哭了。
但,她料错了一点,在剑斩进她的肩膀时她认为那是最疼的了,其实不是。剑在她的肩膀处停了下来,她疼痛之中来不及思考,只是感觉剑停了下来;然后,剑又轻颤了几下,她痛得当时就晕死过去,又在当时活了过来:这痛,不是撕心裂肺能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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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8章 打开窗户
328章 打开窗户
平君的惨叫已经不能用人声来形容,听得太皇太后脸色都变了,都有种要捂住耳朵的冲动:只凭这叫声,也让太皇太后自心底深处生出惧意。
尤其是想到刚刚将斩未斩之时,晋亲王那道冰冷冷的目光,她的后背就是一阵发紧,冷汗霎间就浸透了衣衫。
长剑的轻颤让平君以为自己的骨头要自肉里剥离,又好像是晋亲王要把她的血肉绞成血水;终于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但是这样的痛苦还没有结束,她就看到自己的整条胳膊离开身体,直直的落在地上,而且还弹跳了两下;血光在她面前再次亮起,只是这次的鲜血是自己的。
热乎乎的血喷到了她的脸上,有几滴还落在她的唇上。平君“啊啊”大叫起来,如同是野兽负伤一样的吼叫,看着自己的断臂弯下腰用一只完好的手揪紧自己的衣袖大叫。
她现在的尖叫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有绝望:她的手少了一只,她的手少了一只她完美无暇的手啊——没有什么更能让她如此的疼痛了。
紫萱被她叫得耳朵疼,一掌打过去没有让她停下来,只能又赏给她一脚,看着她跌坐在地上才道:“你吵死了。”
平君全身都抖个不停,是因为疼痛;闻言她爬起来就扑向紫萱:“你说得叫做人话吗?”
紫萱一脚再次把她踢倒,看她在地上翻滚:“一,你打不过我;二,你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人话了。”
平君在地上大叫:“我失去了一条胳膊,你却说这样的风凉话,还是不是人?”她狂叫:“晋亲王,是你对不起我,是你对不起我,你居然还要断我一臂”
晋亲王淡淡的道:“我欠你的,已经还了。而这一条手臂,是你欠我的。”他说完吹一吹长剑上的血,对平君根本没有半丝怜悯。
原本他是真得对平君有愧疚,怎么说退亲之事也当真是毁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虽然事情不能全怪他,但他倒底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是在看到平君所为、听到平君所说之后,他对平君马上厌恶到极点;欠你的?好,我还你。之后,我如何对你都会心安理得。
紫萱皱眉:“王爷也断了胳膊,也不曾哼一声,你却像个被杀的猪一样,想要嚎到什么时候?”
平君抬头恨恨的看向紫萱,用满腔的恨压住了她的疼痛:“都是你这个弃妇害得,我会……”她把一切都怪不了紫萱的头上。
晋亲王也不答话,手起剑落,平君的小指就齐根而断:“不要恨错了人。你和你平家要恨的是本王。”
“斩本王一臂还你,本王不再欠你但你却欠本王的。本王说过,本王欢喜的人不允任何人欺辱之,你却一而再的用你们平家之势来威胁辅国郡主”他用剑尖指向平君的眉心,上面有一小滴血珠落下,正好掉在平君的手背上。
平君只有一只手了,十指连心痛得她没抓没挠的,偏因为那把剑指着她的头使她不敢妄动。
“辅国郡主是皇家的人,你居然敢以平家来威胁她,是不是你们平家有谋反之心?此事我会禀明皇上,请旨对你平家好好的查一查。”他看着平君的眼睛:“你,不是总觉得高人一等嘛,本王就是什么理由也没有,斩了你的胳膊就是斩了,我是亲王你能奈我何?”
平君脸色白中带青,看着晋亲王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的身份再高贵还能高贵过晋亲王去?
太皇太后忙叫御医给平君止血,对晋亲王斥道:“有话好好说就是,为什么要动刀剑伤人?”
晋亲王迎着太皇太后的目光,手中的长剑柱地:“母后,有种人就是你好好说她什么也听不到,痛一痛才能听得清楚儿臣的话。”
太皇太后有些恼晋亲王如此看着自己,可是那目光里赤o裸的杀机却让她心生怯意,忍不住扭过了脸去:“她只是个姑娘家。”
晋亲王看向自己的断臂:“儿臣,可是断了一条胳膊给她。”
太皇太后被他的语气惊到回头,看到晋亲王眼中的凶狠之后知道,如果自己再让晋亲王不痛快,他很有可能就会断了自己的胳膊;不,说不定会一剑杀掉她。
平君贴身的衣衫被汗水浸得湿答答贴在身上,看着余下的四根手指心中的恨意滔天。她恨极晋亲王,可是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到他分毫,不然她原本也不必用苦肉计想断掉晋亲王的一臂了。
晋亲王的手臂是断了,可是她的胳膊也整整的失去了一条且还要加上一根手指;自然,朱紫萱更是被她恨之入骨,心中所转的念头就是,要如何才能把朱紫萱捉住,然后把她一点一点剥皮抽筋,让她受尽苦痛之后再去死。
一根手指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平君死死的咬着牙才没有骂出来。她料错了晋亲王,没有想到他根本不顾忌半点名声,也不怕天下人对他有什么看法,说要斩就当真是不留情。
她真得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多说几句威胁的话,说不定晋亲王手起剑落就取了的头走。
太皇太后长长一叹,知道再由着平君留下说不定真会让她把性命丢在这里;如今,倒不如让她活着回去,有她在肯定会哄动平家与晋亲王为难的。平家,也算是把不错的刀,就算除不掉晋亲王,伤到他总是可能的吧。
其实想想,今天平君能让晋亲王断一条手臂也算是劳苦功高呢。想到这里太皇太后心里舒服了一些,开口吩咐人把平君送回府去。
“慢着。在水公子没有醒过来之前,她哪里也不能去。”紫萱开口并且上前把平君一把自软兜中推下来。
两个太监看到太皇太后的眼神,马上就扑向紫萱。
剑光闪过,两个太监伸向紫萱的手掉到了地上,痛得他们抱着胳膊在地上打哆嗦。
平君原以为可以离开这里,回去让父兄为她报仇没有想到紫萱却不许她走,看着紫萱无声的道:“我不会放过你。”
紫萱看着她冷冷的道:“不要说什么你不放过我的话,如果水公子有半点差池,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剑光再次闪过,平君又痛叫起来;因为她的无名指掉到了地上。
晋亲王看着她:“本王说过的话,你一时记不住情有可愿,本王很乐意提醒你直到你记住。”
平君痛得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我、我何曾开口说话。”
晋亲王淡淡的道:“我说你说你就说了。”他才懒得和平君这种女子多费什么口舌呢,反正只要让他不快,长剑一挥就断她的手指。
平君被这句话气得差点晕过去,根本就是不讲道理啊,只要晋亲王想要斩她的手指他就可以说是她乱说话。
太皇太妃开口了:“皇儿,你说不允任何人欺辱辅国郡主,那如果是本宫对辅国郡主有什么呢?”她说着话缓缓起身,手里握着自头上拔下来簪子:“如果不是这个弃妇,你会落在如此这般?”
“本宫不活了,也要把她拖到地府去。”她说完对着紫萱狠狠的刺了下去。
紫萱眉头一皱躲开:“你是糊涂了,还是根本不把你儿子的性命当成一回事儿?他说得话你没有听清楚是不是,和平家联姻那是自取死路。而且,你儿子现在少了一条胳膊,你不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也不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害得儿子如此,却还要来杀我?”
“太皇太妃,晋亲王在你的眼中就是个工具吧?原来用他争宠,现在就用他来谋利益、谋前程,用他和你的仇敌斗法;至于王爷的感受你是想也没有想过吧,又哭,你就会哭是不是?你除了掉眼泪就没有旁得办法吗?”
她看到太皇太妃掉泪就一阵又一阵的烦燥:“女子虽弱为母则强,你看你这些年来都做了什么?把一个好好的儿子养成这般模样,如果不是你拿你儿子当成筹码的话,你会看着他变成一个不会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