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
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
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
只白白肥肥的乳房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这扮相,比我
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
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
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
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
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
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
“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 *** *** ***
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
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
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我决定
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
样纠结?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
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