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潜入调查和意外发现的危机

（人妻女侦探+地下俱乐部+母女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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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性来说，出众的美貌有时会给她们引来麻烦甚至劫难。但是对于懂得用自己的美貌作为武器的女性来说，这却是上天赐予她们对付男人的独特武器。就算奸诈狡猾的老色魔只要色魂授首，也会栽在一个「色」字上面……

20xx年，6月18日早上8点，a市自宅的门口。

「那么，我们上路了。少君，你自己多加保重！」

「好的，香姨！还有小蔷姐和小薇姐，玩得开心点！」

随着周末清晨在家门口的告别声，京香小姨驾车带着小蔷姐和小薇姐前往a市海滨浴场进行短期旅行。原本我应该陪同她们一同去旅行，但是原定的计划改变了。

因为前几天（6月13日），我从月儿姐那里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新线索。她查到最近在a市出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下俱乐部，参加者都是「蛇影堂」核心人员以及与他们暗中勾结的不法权贵，在那里进行各种见不得光的活动。

这个俱乐部的主办者是一个比黑帮流氓还卑鄙的伪君子——鬼道院夜枭。他表面是开设私人医学院和孤儿院的社会贤达，实际上从事人体器官非法移植交易的罪恶勾当，目前正在a市这个国际化大都市作为「蛇影堂」和不法权贵的中间人。

同时，鬼道院夜枭也是在7年前胁迫玩弄女教师伊春咲子（我的第一个女人和红颜知己）并把她推进火坑的元凶。当年，鬼道院夜枭还把他如何凌辱咲子姐的过程拍摄成碟片发给咲子姐的继子兼恋人伊春佑，导致那个可怜的少年绝望自杀。

我在13日下午看了咲子姐当年的屈辱记录之后，决定让这老色魔付出相应代价，答应月儿姐协助她在这个周末（也就是今天晚上）进行潜入调查。但是这样一来，我就无法按照原定计划陪京香小姨三母女一起在这个周末去a市海滨浴场短期旅行。比起让她们扫兴，我更担心的是安全方面的问题。

身为a市知名律师的京香小姨有「律政女神」之称，一直勇于指控不法权贵罪行，目前是多起相关案件的控方律师，被那些不法权贵视为眼中钉，已经被与不法权贵暗中勾结的「蛇影堂」盯上。「蛇影堂」如今在a市黑道极力扩张，还擅长针对女性的犯罪活动，天姿国色的少妇香姨万一落入他们的魔爪后果可想而知！

京香小姨是社会阅历丰富的成熟少妇和机智精干的金牌律师，可是她毕竟是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还要照顾小蔷姐和小薇姐这两个社会经验不足的女儿，说实话我不太放心。我原本想找人代替我陪同她们前去，却一时之间没有合适人选。

与我的担心相反，京香小姨在我13日那天回家说明情况之后虽然对我无法同行感到遗憾（我只说要协助月儿姐进行调查，详情没说），却没太担忧安全问题。

当时，京香小姨还温柔微笑着说我有点杞人忧天——因为她们此行只是去a市海滨浴场那种比较安全的公众场所游玩，还住在她们信任的熟人海小兰的「海之家」旅馆，而且只玩一个周末就回家，以她的能力带两个已经成年的18岁大学生女儿去进行这样的短期旅行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那个时候，小蔷和小薇也在表示遗憾之余请我放心。因此，我只好暂时放下心来，专注于准备这个周末（也就是今晚）的潜入调查行动。

到了今天，周末终于来临。她们出发之前，我替京香小姨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她在卫生间没出来。我担心她出事，推门进去却发现她赤裸着维纳斯女神般的性感胴体站在镜前出神，双手放在腹部轻抚，脸上充满既幸福又不安的红晕……

当时的我一看这情景，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问之下，京香小姨低着头羞答答告诉我——她怀孕了！大概有两周（半个月）左右，时间上推算应该是与我初次发生性关系的那晚（6月3日晚上）怀上的，那天她正好是排卵期的危险日。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她孕育过小蔷姐和小薇姐的美少妇子宫现在怀上了我的种！

a市的医疗水平很发达，女性在性行为的数日之后就能去任何一家公立医院或者私人诊所检测出是否怀孕。京香小姨是曾经生育过的人妻少妇，在这方面当然有经验，她已经悄悄去她某位闺蜜开设的私人诊所那里做过检查。而且不单她自己，她还带着小蔷姐和小薇姐也去做了检查，结果这对双胞胎姐妹也被发现怀了一周左右身孕，与我替她们开苞的时间吻合，多半是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怀上了。

正常情况下，女性怀孕会在六周（一个半月）左右之后出现比较明显的妊娠现象（轻则食欲下降，重则恶心呕吐），肚子一般四个月之后大起来。所以，京香小姨三母女现在还看不出怀孕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再过一个月就会开始逐渐有反应，并且她们的肚子从现在开始的四个月之后就会越来越大。

京香小姨是非常有社会能力的成熟女性，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比较好（即使不用我的钱），所以她没有慌乱，已经开始调整自己今后的工作安排，还连怎么替女儿们向学校请长假的理由都编好。至于以后的检查、护理和分娩等等事情，她交给她闺蜜的私人诊所妥善安排。等到孩子生下她会请保姆照看，因为她要继续律师工作，也要让小蔷姐和小薇姐完成大学学业，并希望我继续融入正常社会。

虽然安排得头头是道，但是京香小姨一想到37岁的自己居然和两个18岁女儿几乎同时怀上同一个男性的孩子（而且那位男性还是比她小20岁的外甥），她还是感到很难为情，正犹豫着如何告诉我，却被我今天早上无意中发觉了。

早上突然听到如此喜讯的我心中既欣喜又激动！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京香小姨仍然无法接受母女三人共侍一夫，她认为这样难以让大家得到长久幸福，希望我从她两个女儿里挑一个结婚。她这么固执除了对个人爱情观的坚持，还因为担心与我相差整整20年的年龄差距会让她难以与我长相厮守。我能理解她的这种顾虑，但我不会放弃她们母女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尤其是她），会设法开导她打消顾虑。

至于此次旅游，因为京香小姨她们只是刚刚怀上，所以没有什么大碍（包括进行性生活），而且去沙滩适当地晒些阳光对她们肚里开始萌芽的新生命有好处。

总之，送走她们之后，我就开始集中精力对今晚的潜入调查行动做最后的布置。无论为了京香小姨三母女，还是为了她们肚子里刚刚怀上的新生命，以及为了死去的咲子姐等人，我都要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妥当。

鬼道院夜枭在a市郊外有一座私人庄园，他的地下俱乐部就藏在庄园内部。我凭着过去的「老交情」联系上鬼道院夜枭，约他见面谈生意，还有份「厚礼」送他。

既好色又贪财的鬼道院夜枭自然不会拒绝过去多次与他交易过的我的来访，见面的时间定在今晚9点半，还发了邀请函给我。当然，即使有周全安排，去那种暗藏凶险的地方也不是好玩的事情。因此，我要在此次行动之前做好充分准备。

于是我今天中午再次来到a市红灯区的「雷霆崖」酒吧，先与月儿姐以及红榴和翡翠会合，再与狗野叉一起召开了晚上行动前的作战会议，综合各种情报再次明确了行动方案。会议结束后，大家各自休息养精蓄锐，为晚上的行动养足精神。

此次行动分工如下——我带着红榴和翡翠从正面潜入，月儿姐作为诱饵，狗野叉提供外部支援。主要目的是探清鬼道院夜枭的地下俱乐部的虚实，有机会的话就在今晚一举拿下这个老色魔。但暂时不能杀他，要利用他控制这个俱乐部。

至于京香小姨她们，这个时候已经顺利抵达a市海滨浴场并且玩得很尽兴，还在今天下午给我发了几张她们用手机自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京香三母女看起来像三朵美若天仙的姐妹花，她们各具特色的美貌脸蛋加上分别穿着一黑一红一粉三种颜色比基尼泳衣的惹火身材简直诱人犯罪，其中气质最高雅迷人的当然还是香姨。这样的三位绝色美人出现在阳光灿烂的海滨沙滩上，吸引得周围男性（包括带着女伴的男士）纷纷把火热目光注向她们……

我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她们发来的自拍照片，心里既有一种自豪和幸福（她们都是我的女人，还都刚刚怀上了我的种），却也有隐隐的不安。于是，我给京香小姨打了个电话提醒她们避免太引人注目，尤其要小心貌似黑帮分子的家伙。

电话很快拨通，手机那边传来京香小姨的温柔话语，还有小蔷姐与小薇姐在她身边玩乐的喧闹声。香姨说她们没遇到什么麻烦，虽然有几个陌生的轻浮男子过来搭讪，被小蔷姐用「这是家庭聚会，请别打搅！」的理由拒绝后就没再来骚扰。

听到她们一切平安，我稍微安心了一些。挂了电话后又过了些时候，我与月儿姐以及红榴和翡翠一起吃了晚餐，然后各自换上为今晚行动预备的行装，就驾驶着一辆狗野叉安排的大型商务车上路了。

我们一行4人，但是上路的时候车里只有3人，后车厢里却多了一口厚重的黑色棺材。少了的那个人是月儿姐，她去哪里了呢？

在路上，我的手表指向晚上8点的时候收到了京香小姨的电话。她主动打过来报平安，说她们母女三人吃过晚餐一切安好，正在一边喝海小兰为她们准备的养身小酒一边聊天，稍后让「海之家」的按摩师做些按摩消除疲劳，让我不必担心。

看来京香小姨她们那边平安无事，我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似乎正如香姨说的那样我有点杞人忧天了，于是我关闭了手机没再打搅她们休息。9点左右的时候车子来到a市郊区一处地方，这里环境宁静，坐落着一座日式仿古风格私人庄园。

白天来这里很有情调，但是这座庄园在有些黯淡的月光下却显得有一种诡异感。我，戴上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魔神罗睺（古代神话中人身蛇尾的凶星魔神）面具。

这个面具的造型是狰狞的蛇头张开蛇口露出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据说这是罗睺之貌）。除了眼部，我整个头部都被罩在面具内。此乃「蛇族」黑暗商人的象征，我以前与鬼道院夜枭见面时也都戴着这面具。

随后，我把车开到这座庄园的大门口，向门口的几名警卫出示了邀请函，对方认真看了看之后检查了一下我的车子。等看到后车厢里的棺材时，警卫们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惊奇，反而对我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因为我并非第一次带着棺材来见鬼道院夜枭（虽然来这个庄园是第一次），这些警卫大多认识我，知道棺材里装着的是我送给他们主子的活色生香「厚礼」。

即便如此，警卫们还是仔细地用探测设备对这口棺材进行检测，确定没有问题才放行。另外，手机之类的联络工具也要暂时交给他们保管，武器更加不能带进去。我们很配合警卫的检查，当然我们身上别说枪械就连一把水果刀都没带。

得到放行的我把车子开进庄园，停靠在指定的停车库。车停稳后，三个在此恭候我的仆役装束青年把我迎下车。那些恭候我们的仆役中一个貌似身份高些的在前面引路，另外两个则一前一后抬起棺材跟在后面。

接着，身穿一身黑色礼服还戴着罗睺面具的我在他们的引导下进入了庄园内部，女仆装束的红榴和翡翠紧紧跟随在我的左右两侧。走过几幢造型不一的楼房后，我们被带到一幢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

进入这幢白色建筑之后是灯光暗淡的大厅，大厅内留有一些不久前举办过慈善募捐会的痕迹，现在已经空无一人。根据狗夜叉提供的情报，这幢白色建筑是鬼道院夜枭在庄园内举办各种慈善活动的场所，但是里面暗藏乾坤。

奥妙隐藏在这幢建筑的地下几层。此楼的地下有着深广宽阔的空间，除了各种食堂和宿舍等生活设施，还有进行各种密会的会议室。此外，像餐厅舞厅酒吧赌场等享乐设施应有尽有，就连各类调教室等等特殊设施也一应俱全。

来这里的客人自然就是这个地下俱乐部的会员——「蛇影堂」的核心人物以及与他们暗中勾结的不法权贵，他们许多见不得光的活动都在这里进行。作为中间人的鬼道院夜枭则很少露面。他一贯的作风就是在黑白两道中间捞油水，为黑帮和不法权贵提供互相交流的平台，自己却极少抛头露面。

因此，别说地下俱乐部的会员们很少见到鬼道院夜枭，就连他的手下（包括这个私人庄园的警卫和仆役）也很少见到他本人，他习惯于在幕后活动。

要与这样的家伙见面很费周折，即便我是与他交易多次的「老友」，除了上面提到的各种检查手续，被带到大厅的时候还要用黑布蒙上自己的眼睛。戴着罗睺面具的我把黑布蒙住眼部，然后带路的仆役把一条丝带系在我手腕上，再引导着我继续缓步向前。红榴和翡翠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

这样在黑暗中又走了一阵子，绕了几个弯坐了几次电梯，终于来到一个地方停下脚步。取下面具上蒙住眼部的黑布，我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宽敞的和风客厅中，屋内空气很清新，但是我可以肯定这是建在地下深处的设施。

这是因为我罩住头部的罗睺面具里有着小巧的追踪装置，可以让外面的狗野叉通过相关仪器捕捉到我所处的位置。而我的左耳里装了一个耳塞，嘴边有一个微型对讲机，即使深入与外界隔离的地下空间仍然与狗野叉随时保持联络。

再看这个客厅的布置，两旁各有一幅浮世绘风格的壁画，左侧是风林火山古战场，右侧是风花雪月百鸟图。客厅的两侧都站着穿戴日式仿古盔甲的武士装束男子，身上除了装备现代枪械还带着倭刀，个个面无表情盯我和我身后的红榴与翡翠。他们数量不多但都很精悍强壮，显然是鬼道院夜枭的贴身护卫。

这个客厅里没窗户，只有前后两扇既防弹防火又隔音的钢门。我身后的一扇门应该通往外面进来的通道，面前的一扇门在我取下蒙眼的黑布稍等片刻之后「咔哒」一声从内部缓慢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姿色上乘的女奴。

这个女奴年龄27岁左右，全身赤裸着白皙玉体，细长脖子戴着银制项圈，丰满双乳顶端的娇嫩奶头上穿刺出小孔戴着银制乳环。鬼道院夜枭喜欢银器，所以在他的女奴身上也用银饰。只见她来到我身前双膝跪下，俯首用日语说道：「奴婢樱子受主人之命在此迎接九头蛇先生，主人在内厅恭候大驾。」

我点点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奴。她与咲子姐一样是东瀛岛国的妙龄少妇，有着不错的教养，看模样是曾为人妻的大家闺秀。虽不如咲子姐但也是出众的美女。

我用日语问道：「你叫樱子啊，以前是做什么的？是不是结过婚？」

樱子依然俯首跪着，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难掩的悲色，她轻声回答：「奴婢曾经是某家私人医院的护士长，有过丈夫，后来被主人看中……现在是主人的贴身女奴兼私人护士，也负责在平时照顾此地姐妹们的健康。」

我默默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让她起身带路，红榴和翡翠紧跟在我的身后一起进入内厅。带我们来到此地的仆役已经退下，只有抬着那口棺材的两个仆役获准进入内厅，而且一放下棺材就低着头退出去，别说张望就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可见鬼道院夜枭对手下的管束极严，没他传唤谁都不能擅入内厅。

内厅布置得更加奢华，里面有几个用途不明的房间。此外，内厅一侧的墙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多频显示器，上面显示着在地下俱乐部各处发生的事情——有些人讨价还价，有些人在私会密谈，有些人在寻欢作乐，有些人在放浪形骸……

这些人自然都是俱乐部会员，那些「蛇影堂」的核心干部和不法权贵，他们在这个隐秘的地下俱乐部进行的任何活动都在鬼道院夜枭的监视下。

这不仅是监视，还是在窃听和偷摄。虽然来这里的人都戴着各种面具或者用其它方式隐瞒身份，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都被记录下来。从他们举止和谈话内容不难猜出他们的真实身份，必要的时候这些记录就是胁迫他们的材料。

鬼道院夜枭既在黑帮和不法权贵之间充当中间人，又暗中掌握了他们的把柄伺机利用。作为他的「老朋友」，我早就清楚他这种做法，所以他没对我隐瞒这一点。

再看内厅中央，有十名仆役和十名护卫围绕在一个端坐着的白发老者身边。此人正是鬼道院夜枭，他戴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银色假面具，一见我就笑道：「哈哈哈！老弟大驾光临，真是让此地蓬荜生辉！怎么样，老夫这里还算别有洞天吧？」

他说的是流利普通话，比起华人中某些装逼不讲国语的瘪三（比如某些故意装作听不懂普通话的港灿），这个东瀛老鬼子还算有点文化修养。

只见，鬼道院夜枭身穿一套宽大和服，已经六十几岁但仍然满面红光，道貌岸然的脸上一副学者风度。光看外表，实在难以相信他不仅暗中从事人体器官非法移植交易，还是黑帮与不法权贵勾结的中间人，并有玩弄高雅清纯女性的恶癖……

戴着罗睺头罩的我呵呵一笑，应声答道：「地方是不错啊，可惜主人不太够朋友。听说前辈与『蛇影堂』海蟒一伙最近合作愉快捞了不少，怎么不提携一下晚辈？」

鬼道院夜枭摆摆手，冷笑一声道：「海蟒？这小子比他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师父黑蟒还黑心。表面与老夫合作，实际打算翅膀硬了之后就甩开老夫这个中间人单干。他那点小算盘老夫早就看出来了，嘿嘿嘿！」

我察言观色，接着问道：「但是至今在目前，海蟒再有本事也需要前辈的协助吧？」

鬼道院夜枭一点头，傲然道：「那是当然！海蟒目前还是要买老夫的账。最近a市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通过老夫让他解决一些碍事的家伙，他干得挺漂亮。比如今天他在a市海滨设下圈套，就在今晚又搞定了一个眼中钉！呵呵，他和他两个死党巨蟒和花蟒还乘此机会好好风流快活了一番，大概现在还在享受呢！」

闻听此话，我心里忽然感到一阵不详的感觉。海蟒布下圈套搞定的那个「眼中钉」是谁呢？难道……我理所当然担心起京香小姨！

可是，海蟒怎会知道香姨今天带着两个女儿去a市海滨旅行而预先安排好圈套？况且京香小姨在今晚8点还与我通过电话，说她那边一切平安，正喝着小酒准备接受「海之家」旅馆的按摩服务，照道理他们母女三人不会出什么事。

为了不让狡诈的鬼道院夜枭生疑，我没有急着追问此事。这个时候，他的仆役过来替我摆好了席位，请我入座。

我镇定心神坐好之后，鬼道院夜枭拍拍手，从内厅里其中一个房间徐徐走出十几名女奴，身上装饰都与樱子相同，像任人欣赏的展品般赤裸裸站立老色魔的两旁。她们应该都是他的贴身女奴，姿色都还不错，但是樱子在她们之中显然身价最高。换句话说，老色魔的贴身女奴中姿色最好的也不过是樱子那样级别。

端座在内厅中央椅子上的鬼道院夜枭指了指这些女奴，向我说道：「老夫知道你今天来谈生意的目的——你希望在老夫与『蛇影堂』合作的买卖中分一杯羹吧？与其这样，你干脆加入老夫组织替我效力如何？只要你像当年替黑蟒效劳那样替老夫办事，老夫绝不亏待你。你现在就可以从老夫的贴身女奴中挑选私宠，除了樱子是老夫的私人护士不能割爱，其他人只要你看中就是你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鬼道院夜枭的用意，装作权衡利弊般沉思一会，然后故作犹豫地问道：「前辈如此厚爱让晚辈惶恐。但我是黑蟒的徒弟，算起来与海蟒是同门，论辈分他还是我师叔。我在您身边办事，您不怕我与他串通吗？」

鬼道院夜枭顿时阴笑起来，声音像半夜里的猫头鹰叫声般让人汗毛直竖。与之前貌似热情的笑声不同，这才是他本性。只听他阴笑一阵说道：「老弟，老夫知道你是黑蟒的得意弟子，但你与海蟒素昧平生。况且，黑道中人尤其黑暗商人最关心的事无非是利益，老夫保证你替我效力得到的利益绝对比与海蟒串通大。」

我听得又故意沉默少许，随后点头道：「前辈言之有理，那今后就请前辈多多关照了。我这次前来准备了一份『厚礼』，现在正好作为加入前辈组织的见面礼。」

听到此话，鬼道院夜枭在银色假面具下的嘴角立刻露出扭曲的邪笑。他当然明白我准备的是什么「厚礼」，却假装客气地说道：「老弟实在太客气，你还没挑选老夫送你的私宠，老夫怎么好意思先收你的厚礼……恩，对了，不会是你身后的这两位【血腥娜迦】吧？虽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女，但老夫更喜欢人妻少妇。」

我淡然一笑，向站在我身后的红榴和翡翠拍了拍手。得到我指示的她们立刻优雅地鞠了一躬，接着把那口被抬进内厅的棺材的盖子打开，只见棺内有一名沉睡着的女子。她们把这女子搀扶起来，取出一个小药瓶让她嗅了嗅，这女子的红唇小嘴里发出」恩……」的轻声呻吟徐徐苏醒过来。当她慢慢回过神来，仍然浑身乏力，好像站都站不稳，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的样子。

等到发现自己被莫名其妙带到此地之后，这女子充满个性的美貌脸蛋上露出紧张不安的神色，但没有像寻常女子那样吓得大呼小叫，显然性格很坚强。

鬼道院夜枭却在此刻忍不住从内厅中央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既意外吃惊又欣喜若狂地叫道：「这、这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女侦探司空月儿吗！？据说连黑蟒都为这个不同寻常的人妻少妇着迷！甚至栽在她的手里命丧黄泉！老弟，像这般难以搞定的极品御姐尤物，你是如何搞到手的！？」

棺材里的女子正是月儿姐，此刻的她身穿着一套大胆撩人的低胸露背旗袍短裙。这件旗袍短裙前面的低胸尺度和后面的露背尺度都极大，使她胸前的一大半g罩杯傲挺双乳包括性感乳沟都裸露出来，并使她后背的光滑背脊以及诱人臀沟也同样有一大半暴露在外。不过，这还不是她最迷人的地方。

她充满个性美貌的清秀脸蛋今晚经过了一番精心妆扮更添光彩，虽然纤细却不柔弱的美貌带着既明艳照人又坚强果敢的独特魅力，黑长直的秀发比平时更加焕发出迷人光泽，即使现在浑身乏力却仍然从明媚的双眼透出坚强的锐气，那种充满自信的高雅气质仿佛是一位虽然深陷敌营却仍然潇洒美丽的战女神！

是的，今年28岁的月儿姐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她这种让男女都着迷的独特魅力。她的粉丝中有不少是年轻女子，把她当姐姐大人崇拜。而在男性中，许多有强烈征服欲的男人最渴望的就是征服这种难以征服的绝美御姐，至于有m倾向的男人则渴望着被她用高跟鞋踩在脚下舔她的美脚。

说实话，月儿姐原本虽然也很有魅力但还没到如此夸张地步，她的升华是因为经历了1年前「贵妃俱乐部」案件。月儿姐在调查那案件的过程中受了不少磨难，被黑蟒用洗脑药物「傀儡宝贝」和淫邪性技百般凌辱。可是她非但没有被玩坏，反而像浴火凤凰般变得比以前更加艳丽迷人，实在是世间罕见的奇女子！

这位御姐尤物现在浑身乏力仿佛落难战女神般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当然对于鬼道院夜枭这种嗜好玩弄既柔弱又高雅的美女的老色魔来说就是激发他兽欲的最好猎物！他喜欢高雅清纯的美貌少妇，但只敢凌辱难以反抗他的女人，现在的月儿姐恰好能满足他变态本性中最扭曲龌龊的欲望！

不仅鬼道院夜枭，就连他周围的那些护卫和仆役都纷纷看得口干舌燥裤裆硬起。至于樱子等贴身女奴都在月儿姐的光彩下都失去颜色，自惭形秽不敢与她相比。

我看着鬼道院夜枭的反应，为了再添一把火，刻意向这老色魔说明道：「晚辈为了得到这个极品货色，真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可以说这位女侦探是我自从当黑暗商人以来最难到手的奴隶商品。而且即使已经对她进行了充分的调教，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我一直持续给她下药。」

鬼道院夜枭听到这里，连忙问道：「是用了什么药？是不是你师父秘密研制的洗脑药物『傀儡宝贝』？那种药的配制方法可是无价之宝，难道你……」

我呵呵一笑摇摇戴着罗睺面具的脑袋，故意邪里邪气笑了几声，说道：「很可惜我手上没有『傀儡宝贝』的药方……我给她下的是『软骨散』，一种即使武功高强的人服用后也会力量尽失的迷药。现在她连咬舌头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说着，我向红榴和翡翠递了个眼神，她们就搀扶着月儿姐来到鬼道院夜枭的面前，把她在低胸露背的旗袍短裙包裹下的性感肉体交给这个老色魔。

温玉在怀的老色魔贪婪地近距离欣赏着怀里的月儿姐，像露出丑恶本性的老枭盯住了梦寐以求的美肉，刚才还挂在脸上的学者气质和绅士风度荡然无存。他周围的仆役和护卫无比羡慕地看着他们的主子，那些贴身女奴的反应则各不相同。

有些已被玩弄得麻木不仁的女奴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幕，她们放弃了一切希望只是像行尸走肉般活着。还有些女奴带着同情却也无奈的目光，她们知道月儿姐落入老色魔手里会有什么遭遇但爱莫能助。当然也有个别女奴带着幸灾乐祸眼神，好像在说「你比我们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像我们一样被这老鬼糟蹋！」。

只有一个女奴——刚才迎接我进入内厅的樱子的反应与众不同。她从眼中悄然露出一股想要复仇却无计可施的悲痛。她在这些贴身女奴中姿色最出众，头脑也最聪明，并且最受鬼道院夜枭的宠爱（她是老色魔的私人护士，也是他刚才唯一不肯割爱的女奴）。但是，她在对鬼道院夜枭的表面臣服下隐藏着复仇的怒火。

我默默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时候，老色魔已经按捺不住用魔爪在月儿姐包裹在旗袍短裙下的美妙娇躯上尽情肆虐。

隔着薄薄的丝制旗袍，老色魔的爪子先按在这位人妻女侦探傲挺丰耸的g罩杯乳房上搓揉起来。月儿姐的这对酥胸不仅又圆又大还弹性十足，虽然尺寸上比京香小姨的k罩杯乳房要小些，但是翘挺和弹力都毫不逊色。

接着，老色魔的爪子开始向月儿姐的旗袍短裙下方侵袭，当着周围手下的面抚摸起她修长雪白的大腿，还有浑圆白皙的翘臀。月儿姐满面羞忿地呻吟抗拒，却只是徒劳地增加他的兴奋，只能任由他的魔爪肆意轻薄。

确定月儿姐的确没有反抗之力，老色魔放心地把她的身子抱起来，先近距离欣赏了一阵人妻女侦探的绝世美貌，再张开嘴伸出恶心的舌头贪婪地在她的羞红香腮上舔弄了几下，再把这根舌头顶在她的少妇樱唇上强行侵入她的小嘴，忘乎所以般吸啜着她口腔内的湿润嫩舌，就连她口中的香涎玉唾也一滴不放过！

月儿姐仿佛很无奈般微张着嫣红双唇任由老色魔肆意享用她的小嘴，像是高贵英武的战女神不幸落难遭到卑鄙下贱的魔物凌辱，既在含羞忍辱却又娇羞无限。

那脸蛋、那身材、那神情、那呻吟、那姿态、那风情……简直他妈的诱惑得要人命！不仅老色魔为她神魂颠倒，他周围的那些手下也都不由自主口水直流，就连樱子等贴身女奴也看得忍不住面红耳赤浑身发酥。

旁观的我虽然明白这是月儿姐的逢场作戏，却还是有点嫉妒。说起来，我还没与她有过肌肤之亲，最多偷吻过她。其实，月儿姐虽然深爱丈夫，但是她的性观念比较开放，为了查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牺牲色相，遇到情投意合的男性在不破坏婚姻的情况下也可以玩一夜情（当然不能玩过火）。我与她都是性情中人，至今还没有暧昧关系主要因为我们是同姓的近亲堂姐弟。血缘上她比京香三母女与我更近（她们只是小姨和表姐），与她发生关系真的就是不折不扣的乱伦了……

大概也因为这个道理，现在我目睹鬼道院夜枭如此轻薄月儿姐，真有一种仿佛看到自己从小爱慕的亲姐姐遭到淫辱的感觉！即使知道这是今晚计划之内的事情，还是对这个老色魔又增添了几分恨意！

此刻，这个老色魔对月儿姐的鲜艳红唇已经不再只满足湿吻，他解开身上和服的裤衩，露出股间翘挺的肉棒，把浑身乏力的人妻女侦探摆成瘫软在他胯下的姿势，挺起粗硬的阳具就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噗呲！」插了进去。

月儿姐「唔唔」娇喘呻吟着，绝色美貌的清秀脸蛋被老色魔强行按住脑袋塞进了他的胯下，红艳的嘴唇被粗硬肉棒塞满着直插喉咙，不得不勉强吞吐着阳具希望他早点泄火完事。但是，因为她似乎使不出力气舔吮老色魔的肉棒，觉得不够爽的老色魔就按住她的脑袋自己前后抽插起了塞满她小嘴的阳具！

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御姐尤物竟然在为自己口交（虽然实际上是老色魔的单方面运动而已），玩弄过不知多少美少妇的鬼道院夜枭兴奋得满面涨红，尽情享受着把股间肉棒像插入阴道肏屄那样插进这位人妻女侦探的小嘴深处猛肏的快感。

好一阵猛烈抽插之后，鬼道院夜枭爽得浑身发抖吼了一声，把一大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噗嗤噗嗤噗嗤！」尽射在人妻女侦探的销魂小嘴里！

不禁如此，为了更爽些，这个老色魔还继续按住月儿姐的脑袋不放。直到她被迫「咕噜咕噜」喝下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火热精液，他才放开她的脑袋。

得到自由的月儿姐立刻瘫躺在他的胯下垂泪娇喘，并从樱唇的嘴角淌出白色的残余精液。美貌英武的战女神惨遭口爆的煽情情景，让老色魔周围的护卫和仆役都忍不住用手按住各自的股间，我知道他们裤子里的玩意肯定好硬好热好难受！

面对如此绝世尤物，鬼道院夜枭当然不会只玩玩口爆就了事。但是，当众脱光亲自表演春宫秀不符合他的作风。于是他抱起了浑身乏力任他玩弄的月儿姐，对我笑道：「老弟，多谢你的厚礼啊！老夫现在带着她去我的私室慢慢享用。为免你等得无聊，你也随便挑些女奴玩玩吧。」

我笑了笑，指了指樱子又指了指内厅里的几个用途不明房间，说道：「前辈那么客气，我就借她用用。您放心，我不是让您割爱，只是借她在今晚陪我参观一下里面的那几个房间。如果我没猜错，其中一些房间是您的调教室吧？」

对于我的这个要求，老色魔迟疑了一下，但总算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老弟你已经决定加入我的组织，这些地方迟早你也是要去的。除了我的私室，你可以让樱子带你去里面的其它任何房间参观。那么，失陪了。」

说完此话，鬼道院夜枭就抱着月儿姐走进内厅里的其中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老色魔在此地的私室。因为通过刚才的淫辱已经证实月儿姐确实「浑身乏力无法反抗」，所以一贯狡猾的老色魔这次没带护卫和仆役跟随，让他们都守在门外。那些女奴则纷纷回到她们出来的那个房间，那里大概是她们听候差遣的休息室。樱子留下来带我参观其它房间，红榴和翡翠跟随其后。

樱子显然对我这个黑暗商人没什么好感，把我看成鬼道院夜枭的一丘之貉，也很怕我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所以刚开始带路的时候试图与我保持距离。我也不为难她，静静地跟着她来到内厅里面左侧靠墙的第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门一打开，就听到里面传出女性的呻吟哀鸣和男性的粗喘淫笑。仔细一看，屋内铺满了榻榻米（蔺草编织的草席，起源中国汉朝，发展并盛行于隋唐，后来被倭奴剽窃），一群野兽般的赤裸男人正在群交轮奸一些美貌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们的人种和年龄各不相同，有金发碧眼的欧美少女也有黑发黄肤的亚洲少妇，全都颇具姿色身材姣好，而且都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使得她们面对粗暴的集团侵犯不仅毫无反抗还竭力迎合！

即使三穴（口屄菊）同时被粗长肉棒插入疯狂狠肏，她们也纷纷激烈晃动乳房并且扭动腰臀在「噗噗噗噗噗！」的淫水飞溅声中满足男人们的兽欲，还任由他们把白浊精液射在她们体内体外连续高潮！

樱子对这种情景已经司空见惯，但仍然有些不忍观看，还担心吓到我身后的两个小女仆，侧过头向我说道：「这、这里是主人的【轮刑调教室】，凡是有反抗意志的女奴会被送到这里接受『轮刑』……被注射一种名为『淫蚀』的特效媚药遭受不眠不休的无限制群交轮奸，期间靠打营养针维持体力和生命。九头蛇先生，这种事对小女孩来说太过激了，请别再让这两个孩子看了……」

红榴和翡翠的脸上礼仪性微笑没变，但多了一丝苦笑，樱子显然不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她们装成普通女仆的样子向她弯腰鞠躬，用日语谢道：「谢谢姐姐关照。」

我乘这个机会向樱子说道：「这是拙劣的调教手法。下药轮奸虽然能在最短时间里让女性失去反抗意志，但是会对女性的身心造成不可磨灭的后遗症，大大降低女性的价值。如果我是你们的主人，绝不会这样对待你们。」

听到我的这番话，樱子眼里露出有些诧异的目光，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让她带路继续参观下一个地方。

这次参观的是左侧靠墙的第二个房间，里面有摆放着各类sm刑具，好几个年轻女子被一丝不挂地用绳索或者锁链紧缚在各式各样的刑具上面。她们每个人的身边都围绕着好几个狞笑的男人，那些男人们的手里拿着蜡烛或者皮鞭以及按摩棒等等道具对紧缚在各类刑具上面的女体施虐。

她们各种肤色的赤裸胴体上的高耸乳房、娇嫩奶头、雪白大腿、浑圆臀部和下体私处的嫩屄与嫩菊是重点的受虐目标。乳房奶头大腿屁股等部位布满了被滴蜡和鞭打的痕迹，湿漉漉的下体的两个小肉洞则被粗长按摩棒插入深处扩张至极限。

但是遭受性虐调教的她们不仅没有叫痛，反在痛苦中发出神智恍惚的陶醉呻吟，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扭曲笑容，被紧缚的肉体持续痉挛颤抖反复潮喷！

樱子对此情景并不陌生，可是看到那些刑具上受虐女奴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别过头去，紧咬住嘴唇克制住自己，颤声向我介绍：「这个地方……是、是【紧缚调教室】，是对试图逃跑以及没有伺候好主人或者客人（地下俱乐部会员）的女奴进行惩罚的地方。被带到这里的姐妹也会被注射『淫蚀』媚药，然后就像这样绑在刑具上遭受片刻不得休息的长时间性虐调教……承受不住的姐妹就这样被活活折磨死在刑具上，她们死的时候还在药物影响下扭曲笑着……」

我身后的红榴和翡翠脸上依然保持着礼仪性微笑，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但是她们眼里还是隐隐流露出嫌恶的目光。我这次沉默不语，轻轻伸手安抚了一下樱子有点发颤的肩头，然后让她带着我们继续参观别处。

接下来我们在樱子带领下又看了其它几个房间的情景，有的玩灌肠排泄，有的玩放置play，有的玩兽交，有的玩水刑……每次时间都很短，逗留一会就离开了。我看着手表，计算着鬼道院夜枭带着月儿姐进入他私室的时间。

最后参观的不是调教室，而是一个仿佛医疗室的【废物利用室】，屋内用玻璃墙隔离出一个防菌防污染的手术区域，里面摆放着几个手术台。隔着玻璃墙，可以看到一些手术台上面摆放着不久前被掏空的年轻女子残躯。她们的眼、鼻、耳、角膜、手、脚、趾头、心、肺、肝、肾等等器官都已经被取出来用不同的容器包装好摆放在透明的冷藏柜里面。这个房间的最里面还有个焚化炉……

樱子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就开始颤抖。不用她介绍，我和红榴以及翡翠都看出了这个房间的用途——此地的女奴如果被玩坏或者承受不住淫虐调教死掉，就会被带到这里摘取所有可以用来进行移植手术的器官，然后焚尸灭迹。

咲子姐当年自杀后也遭受了类似这样的对待，虽然那时残害她的人是黑蟒，但是追根寻源的元凶是鬼道院夜枭这个老色魔。

想到这里，我心中压住的怒火再次涌起。但是我不能行事。我看看身旁有点颤抖的樱子，故意问道：「这里不是调教室吧？为何把我们带到此地参观？」

樱子把脸转向我，她俏脸上的双目垂泪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来。

她不说我也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她希望我能对她和她的姐妹们伸出援手，却又不知道是否可以信任我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其实我也在想一个相似问题——我是否可以信任她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

如果能争取到她的协助，那么我们此次潜入行动的后续计划会进行得更加顺利。但是如果她是鬼道院夜枭派来试探我，那就……

说实话，曾经的黑道生活（尤其作为黑暗商人的日子）让年纪轻轻的我对人性丑恶一面接触得太多，对陌生人缺乏信任感，就算与熟人打交道也会暗中提防对方。要我相信一个在敌营中初次遇到的陌生人，真的不太容易。

不过，我对自己看女人的眼光还算自信。樱子有种与咲子姐相似的感觉——即使肉体已经被完全调教成了性奴隶，但是心灵却始终没有真的堕落！

于是，我抬起一只手端起樱子的脸蛋，貌似轻浮地抱紧她，却把戴着罗睺面具的脸贴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音用日语问道：「听好了，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救你那些姐妹，不过你也要协助我们对付你的主人鬼道院夜枭，你愿不愿意？」

樱子脸上神色瞬间一变，既紧张又疑惑却也很惊喜地看着我，考虑一下之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轻声回答：「可以……但我能帮什么忙呢？」

我继续用日语低声询问：「你知道鬼道院夜枭在内厅与外面联络的方式吗？」

樱子立刻点头答道「知道。他主要通过私室内的通讯装置指示外面手下的行动，也用同样方式与外界联系。除此以外，在内厅有直通外部的固定电话和警报器。如果一拉响警报，通往地面的各条通路就会自动封闭。」

其实这一点我已从狗野叉那里得到情报，只是还没确定。接着，我又向樱子询问另一件事：「刚才我与鬼道院夜枭谈话的时候，他提到海蟒今天在a市海滨浴场搞定了一个『眼中钉』还乘机风流快活。你知道此事的详情吗？」

樱子仔细想想回答道：「我听鬼道院夜枭大致说过。他说海蟒要对付一位名叫白京香的女律师，因为她与那些不法权贵作对。海蟒为此先收服了一个名叫海小兰的旅馆老板娘，利用这个与白京香是熟人的女子邀请她和她家人今天来海滨玩，今晚她和她两个女儿就住在海小兰的旅馆……」

如果我没戴着罗睺面具，现在的脸色肯定会吓得樱子不敢继续讲下去！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用日语追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樱子没有发现异样，接着说道：「根据鬼道院夜枭的说法，海蟒计划让海小兰在今天晚饭后送给白京香母女的酒里下药，就是特效媚药『淫蚀』。等到药效发作，海蟒就带着他的死党巨蟒和花蟒装扮成按摩师诱奸她们，并且拍摄录像作为胁迫材料……从时间上看，海蟒现在已经得手。白京香母女被诱奸之后大概还会被带到何处继续受辱，搞不好直到她们彻底屈服为止会被一直监禁起来……」

我现在的心情比刚才目睹鬼道院夜枭轻薄月儿姐的时候恶劣数倍，也要比前几天（13日）看到咲子姐的屈辱沦陷录像的时候还要痛苦！虽然还没有最终证实樱子说的这一切真的发生了，但是从时间上看已经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们这次潜入行动是在晚上9点左右抵达鬼道院夜枭的私人庄园，9点半与他见面，经过谈话等各种事情现在已经过了12点。如果樱子说的情况属实，那么京香小姨在晚上8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们已经喝下掺了「淫蚀」媚药的养生小酒，并在之后被装扮成按摩师的海蟒一伙诱奸了，现在可能还被带到何处继续受辱。

换句话说，如果情况属实，早在我们这次潜入行动今晚出发的路上，悲剧就已经开始。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阻止……

抱着一丝希望，我马上通过藏在罗睺面具内的微型对话机与外面的狗野叉取得了联络，把京香三母女的手机联络电话告诉他，让他尝试与她们联系（我的手机在进入这个私人庄园的时候暂时交给门口的警卫保管了）。

随后，我强自镇定下来，不断忠告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保持冷静，尤其现在这次潜入行动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

忍住心里强烈的焦虑，我再次看着手表确定了一下时间，被鬼道院夜枭带进他私室的「浑身乏力」月儿姐按照计划应该已经行动，现在该去接应她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离开【废物利用室】回到了内厅。内厅里面现在除了我们，只有鬼道院夜枭留在门外的十名护卫和十名仆役。我不与他们啰嗦，径直向他们身后的房间——鬼道院夜枭的私室走了过去。

我旁若无人的样子让那些人有点不知所措，身穿日式仿古铠甲的护卫们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栏在我身前。他们刚才都听到我与鬼道院夜枭的谈话，知道这老色魔很看重我并且已经拉我入伙，所以没有马上把我当成敌人，只是打算栏下我。

就在我吸引住他们注意力的时候，我身后的红榴和翡翠出手了！她们的身上没带武器，但是在她们女仆装的袖口里藏着一些比绣花针还要细的金针。

两个小女仆的脸上仍然保持着礼仪性微笑，在距离那些人还有十几步远的位置，红榴抬起左手随手拨弄了一下长发，翡翠抬起右手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笑笑，都是女孩子常见的可爱举止。然而，就在这貌似随意的动作中，她们的大眼睛在瞬间发出猛禽撕裂猎物时的残忍目光和冷酷杀气！

随即，十个人高马大的护卫瘫倒在地，仿佛瞬间被死神勾走了魂魄。另外十个仆役看得全都愣了，还没明白过来，也紧接着浑身一颤倒地身亡。

二十个人，每个人的喉咙上都钉上了一根细得肉眼几乎难以看见的金针，就连血都没流出来，但是他们的咽喉已经发黑。二十条命，一声不吭就下了阴曹地府。

无声无息，见血封喉。黑蟒用洗脑药物和非人训练制造的【血色娜迦】除了拥有超出常人的体能和脑力，还擅长各类武器。她们不仅能使用各种枪械火器，也精通各种毒药和暗杀道具。红榴和翡翠是【血色娜迦】中的一级品，悄然无息取人性命对她们来说易如反掌，我当年收服她们的时候也冒了很大风险差点送命。

跟在后面的樱子吓得呆若木鸡，她完全想不到她刚才还为之担心的两个小女仆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小煞星。我目前无暇向她解释，吩咐红榴和翡翠分头去解决那些在调教室里淫虐玩弄女奴的男人们（大多是鬼道院夜枭手下的调教师），她们立刻从地上的那些护卫身上搜集武器，迅速装备完毕便开始了大扫除。

由于刚才已经让樱子带着参观过了那些地方，红榴和翡翠熟门熟路地清扫着每一个房间。她们负责杀人，樱子则负责把那些惨遭蹂躏的女奴救下来。

至于在休息室的其他贴身女奴，无论尚未完全屈服还是已经麻木不仁，都像无助的羊羔般躲在休息室里面发抖。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祈盼不要遭受到比现在更加悲惨的厄运。我暂时也没空管她们，她们没乱跑乱叫就算帮了大忙。

也就在此时，还没等我进去，鬼道院夜枭的私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之前「浑身乏力无法反抗」的月儿姐，她除了身上的旗袍短裙有些凌乱之外毫发无损，右手握着一把应该是从老色魔私室里缴获的寒光闪闪武士刀，左手拎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栓着一人——刚才还大显淫威的鬼道院夜枭。

这条链子显然是鬼道院夜枭为他虐玩女奴的时候准备的「玩具」，现在正栓在他自己的脖子上。这老色魔现在的样子极其狼狈，不仅脖子被这条链子栓住，浑身也赤裸裸地被绳子反绑着，股间原本粗硬的阳具还被踢得稀巴烂，屁眼里塞着大号的电动按摩棒「嗡嗡」作响，嘴里塞着一个塞口球「呜呜」讨饶……简直像是一只被扒光了羽毛威风扫地的老枭。

不用多问，只要看看就明白刚才在鬼道院夜枭的私室内发生过什么事。

月儿姐自然没中什么「软骨散」，也没有「浑身乏力无法反抗」，之前忍受老色魔的轻薄淫辱只是为了让狡诈的他放下戒心，为我们行动创造良机。现在，地下俱乐部的核心要害——这个内厅以及包括他私室的各个房间都已经被我们掌控！

今晚的潜入行动还没结束，接下来要利用鬼道院夜枭控制整个地下俱乐部，那些记录着不法权贵与黑帮各种勾结证明的录像自然也是我们要掌握的东西。

当然，我们今晚的潜入行动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谨慎行事即可。

然而，我心里毫无喜悦。如果可能，我现在最希望的是赶到京香小姨她们的身边！

也就在此时，我收到狗野叉的回复。他告诉我的消息，让我明白我最不希望发生的危机已经发生了！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尽量挽回事态把损害减少到最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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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章节的剧情预告（不想看剧透不要看）：

京香三母女在海滨浴场旅馆落入“蛇影堂”流氓头子海蟒圈套的事情已经发生，不仅遭到下药诱奸拍下胁迫录像，还被绑架到某处连夜继续受辱，并遭到监禁。

男主司空少君得知此事，继续协助女侦探司空月儿的潜入行动，利用被制服的鬼道院夜枭控制了他的私人庄园和地下俱乐部，并通过这老贼找借口让海蟒一伙释放京香三母女，还得到了她们落入圈套整个受辱过程的完整录像。

三母女惨遭彻夜凌辱，一时昏迷不省人事，所幸腹中刚刚怀上的种（男主的）平安无事。

三母女恢复之后，司空少君与她们一起看完整录像，一边看她们如何受辱一边与她们啪啪，以此解消她们的心理阴影，顺便利用此事让原本还难以完全放开矜持的京香彻底成为他的专属爱奴（这段剧情会分成两章写，反派ntr凌辱肉戏基本按照原作漫画，视点等细节略有改变，按照旅馆房间和反派据点分成两章，还加上男住一边看录像一边与三女啪啪的原创剧情）。

之后，对京香三母女念念不忘的海蟒一伙又蠢蠢欲动，用复制的凌辱录像胁迫她们。尤其海蟒迷恋上京香，有把她收为私宠长期占有的企图。

司空少君将计就计，决定一步步让海蟒失去一切，拟定了反击之策.......

下面略带恶搞：

九头蛇（司空少君）：“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玩的是我的女人？”

海蟒：“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九头蛇（司空少君）：“你打算怎么办？”

海蟒：“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好女人我们一起用，好生意我们一起挣。”

九头蛇（司空少君）：“行！你码头上的生意分我一半。”

海蟒：“what——!!!???"

九头蛇（司空少君）：“舍不得？那好，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