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地底下的哥谭3
娜塔莎，勇敢些，坚强些，你不是没经历过苦难！
液体在一点一点往皮肤里渗透，她只能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在心底给自己打气，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感觉到肖恩拉住了她的手，这让她感到一些温暖。
也不记得过去了多久，身体的撕裂感、炙热感在一一退却，娜塔莎感觉得到酒神因子在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
此时身旁的肖恩情况也与之相同。
x金属加上酒神因子，现在两人已真正的肉身不死。
……
……
奥尔顿·卡弗和亚布恩在河流断口不远处的岸边停下，地面的积水掩了不少痕迹，同时也会留下许多线索，从竖井追踪到河流断口并未用多少时间。
现在，他们只需要等待，等等林鸮与另外两人从河流断口处上来，之后清除。
但也许会遇到一点阻碍，从竖井底下的打斗痕迹来看，对方有用枪高手，一个弹孔表明子弹穿透了身体，另一个弹孔所在的位置及方向则显示子弹是打在她的剑上。
而眼前这个深不见底的
两人点头示意，各自找好袭击的藏身位置，剩下的便是等待。
时间不急不缓地过去，两人一个藏于水底，一个附于崖壁。
在耐心地等待中，目标终于出来了。不过他们不急着出手，他需要等待目标陷入自己最佳的攻击范围。
此时的肖恩和娜塔莎浮在空中，x金属与酒神因子融入后的身体让他们各方面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左侧崖壁和水底的呼吸虽然几近无声，但有便是有，如何掩饰也改变不了事实。
两个人，也是利爪吗？
肖恩感得理一理通过梦神的通道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
手中的利爪很显然是个女人，她最先到达竖井底部，也许目的与自己一样，都是酒神池，毕竟猫头鹰法庭拥有的酒神因子金属纯度很低。
而现在潜伏着的两名利爪则应该于自己之后进入矿井。
两批人，一个任务，这不符合猫头鹰法庭的行事风格，除非是能颠覆整个哥谭的行动。
那么，还有一个可能，后面赶来的利爪仅仅是追踪自己手里这名利爪。
唔，有趣。
肖恩不由得多看了手里这名利爪几眼。
然后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扯下了她的面具，入眼的是面目全非的脸，肖恩一瞬间愣住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道人影窜出水面，由下及上，朝肖恩袭来。
眼看手里的利刃就要划开对方的脖颈动脉，深黑的猫头鹰头罩下，亚布恩尖锐的双眼却突然瞳孔放大。
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肉身不死，则可永生。
不过肖恩不给机会，他明白唯有彻底摧毁利爪的身体才能真正解决掉对方。
一记橙色的超音波光线轰出，打在无法避开的利爪身上。
轰！！！
利爪应声爆开，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连同他喜欢的面罩。
在亚布恩化为灰烬的同时，附在崖壁的卡弗没有半点犹豫，双腿发力，向石壁一蹲，急忙向后跃去。
逃，现在的他只剩下这个意识。
曾经，他直面过蝙蝠侠，痛揍过他的小鸟罗宾，但这个东方面孔的男子让他提不起面对的勇气。
利爪因为身体融入带有酒神因子的金属，几近不死，各方面战斗技巧也近乎人类极限，但仅此而已，爆成灰烬的话只有一死。
只不过，事与愿违，在他身动时，娜塔莎挥动双翼而至，长剑向后背斩来。
卡弗只能在空中翻转身体，挥动手中的短刃隔挡，发出锵的一声。
两人应声后退。
卡弗没有时间去查看震得发麻的手臂，而是借力快速地一头扎下河流的断口处。
见利爪跳下断口，肖恩把手中的利爪甩给娜塔莎，才不急不缓地追去。
但当肖恩追至底面，甚至潜回酒神池，却没有发现利爪的踪迹。
凭空消失了！
之后肖恩只能放弃这名利爪，无踪无迹，如何追呢！
离开矿井时，通过毁容的脸加上女利爪身份，肖恩已知道手中利爪的身份——林鸮，猫头鹰法庭中少有的叛变者。
在漫画中林鸮曾加入过猛禽小队一段时间，之后离队，与黑爱丽丝、腹语者等人创立秘密六人组，是个愿意为保护朋友而拔剑的反英雄。
如果交给布鲁斯，肯定是送入黑门监狱。
一时间，肖恩对林鸮的安排有些拿捏不定。
……
……
而此时的蝙蝠洞内，维克多·斯通已在着手寻找解决母盒问题的方法，只不过信息的整合进度缓慢。
在五天前，布鲁斯已说服维克多加入，现在让他担忧的是在华盛顿凭空消失的肖恩·林两人，肖恩入住酒店以及周边的所有监控都已查过，房间内也没任何打斗痕迹。
是超自然力量吗？他想起了年轻时遇到的那个女孩，也许他们的联盟还需要魔法方面的人手。
……
……
距离哥谭市遥远的喜马拉雅。
一个身材壮硕的青年从绿色的池水中走出，如果蝙蝠侠在此的话，他那张总是阴沉的脸也许会因此人而变得表情多样起来。
杰森·托德，蝙蝠侠的第二任助手，于五前年在中东死于小丑之手。
但没人知道，在遗体在下葬前，他已被拉尔斯·古尔掉包，带回刺客联盟基地，然后于拉撒路池复活。
是时候回哥谭了。
在这些年间，他时常接受拉尔斯·古尔的训练，各方面的技巧都胜于从前。
他不是不知道拉尔斯·古尔别有用心，现在更是告诉自己父亲还活着的消息。
是让自己去绞乱哥谭吗？托德懒得去想。
他敲了敲新做的面具，一个通红的头罩，给自己戴上，走到镜子前，有趣地打量镜里的自己，然后轻声地说：“干嘛这么严肃呢！”
说完，他笑了。
小丑，希望你还记得这个红头罩面具，记得那个化学池，也别忘了杰森·托德。
还有企鹅人，我父亲十多年的凭白牢狱，也该还了。
他又想到了布鲁斯·韦恩，竟然没有给我复仇，你的不杀原则，是不能给哥谭带来正义的。
哥谭，每个罪恶都应该被制裁。
那么，便从我回归开始。
重新摘下面具，杰森·托德平复了下情绪，开始收拾要带回哥谭的装备和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