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愤怒之红
哥谭这个不平静的夜，肖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韦恩集团的科技研究室内，他正看着钢骨和卢修斯就普罗米修斯金属争得面红耳赤。
娜塔莎的来电，把他从吃瓜群众中拉了出来。
“肖恩，蝙蝠叔叔他们出事了。”
永远都有计划的蝙蝠侠出事了？肖恩有一些错愕，急忙道：“我们马上回来。”
“维克多，结束你们无休止的争论，蝙蝠侠那们有情况。”
说罢，肖恩直接浮空而起，向布鲁斯的庄园赶去。身后的维克多见状，也立刻启动自己的飞行器，跟上肖恩。
不过一会，两人先后降落在庄园的草坪上，阿福和娜塔莎早已在此等待。
此时的阿福已没有平时的波澜不惊，显然事情很严重。
“阿福，发生了什么事？”
“芭芭拉小姐遇难了，是小丑干的。”
怎么会这样？在肖恩的记忆里，芭芭拉·戈登唯一一次出事便是小丑开枪打断她脊椎那一回，但现在竟然再次发生了。
“蝙蝠侠呢？”
“正在找小丑。”
肖恩点点头，这很符合他的性格，从不会被情绪压垮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投入到下一次的行动中去。
接下来阿福简单地讲述了一下具体情况，但这也让肖恩变得更加疑惑，小丑在芭芭拉身上绑炸弹的剧情，无论是漫画还是电影都没出现过。
看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脱离漫画、电影的走向了，肖恩不得不重视起来。
简单地思考过后，肖恩决定先去见一下戈登，然后带芭芭拉的尸体去酒神池，酒神因子的复活往往带着很多后遗症，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虽然还未见过芭芭拉本人，但曾经的漫画里，对这个蝙蝠少女，肖恩还是很有好感的。
……
戈登并没有带着芭芭拉去医院的停尸间，而是去找维克多·弗里斯。
维克多·弗里斯即急冻先生，曾打算用自己的激光冰冻枪冰封哥谭市的超级反派，但同时急冻先生不过是一个因爱而困的普通男人，他冰冻的只不过是自己对于妻子的爱，试图找到复活的方法。
现在他需要保护好芭芭拉的尸体，在复仇之后寻找复活她的方法。
急冻先生的实验室里，天寒地冻，不过这影响不到现在的戈登。
“维克多·弗里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戈登直接开口。
对于戈登的到来，急冻先生很意外，毕竟现在的他一心只想做研究，早已没有冻封一切的想法，不过看到戈登怀里的芭芭拉时便一切了然。
“生命便是这般脆弱，戈登，对令女的遭遇我深感同情。”急冻先生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永远躺在冰空里，“我会向保护诺拉一样，帮你冰冻你女儿。”
“谢谢！”
戈登被红灯戒指选中，让他处于极端的愤怒之中，但这些愤怒是为复仇而生，并不会影响到一个人基本的思考。
急冻先生只是点点头，他本就是少言之人，况且与戈登、蝙蝠侠等人还有过战斗，便不再多说什么。
戈登转身出了急冻先生的实验室。
复仇，正式展开。
夜里的哥谭市总是流露出这个城市独有的诡异，普通人早早反锁了家门，而各黑帮成员们则开始午夜狂欢。
但可惜，今夜他们的狂欢注定鲜血多过烈酒。
戈登的复仇不仅是针对小丑，而是有罪即杀。
红色的光茫从戒指涌现，环绕在戈登的周身，他开始聆听这个城市愤怒的声音，寻找自己的猎物。
红灯戒指不同于其它六戒，不会让佩戴者获得具体的能力，而是由佩戴者的天赋决定，感受周围的愤怒情绪并判别愤怒原因便是戈登现在的能力之一。
作为全美臭名昭著的罪恶之城，因受到侵犯而产生的愤怒何其之多，戈登很快便感受到附近的愤怒情绪。
隔着一条的大街的一家超市里，一名戴着黑色头罩的男子正举枪对着收银台的工作人员大喊：“快把里面的钱都给我拿出来，快点！”
持枪的男子手微微颤抖，也许是第一次干这事带来的紧要。
“动作快一点，混蛋，不要让我的枪给你的脑袋开个通气孔。”他努力让自己显得狠凶一点。
收银台里面的工作人员没有说话，虽然也看到对方颤抖的动作，但这样的人持枪也容易走火，只好压住自己的愤怒，无奈地加快手上的动作，只想尽快打发掉这个恶棍。
“我看到了什么？一个胆小的劫匪，你不该做这个选择的，真的不该。”
一个声音从店门口传来。
两人俱是向超市门口看去，一个被红色光茫的人出现在那里，正一脸愤怒地盯着他们。
匪徒很害怕，也很愤怒，立即把枪对准来人：“喂，老家伙，不要以为给自己穿上奇怪的衣服就是蝙蝠侠，我……”
但他的话没能说完，戈登抬手，戒指发出红色的火焰射向他。
“什么鬼玩意？”
火焰瞬间而至，哗地一声点燃持枪的匪徒。
一瞬间，匪徒便化为焦黑的灰烬。
接着，戈登把目光投向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立刻从惊吓中回过神，急忙道：“我……我马上把超市的监控删掉，马上。”
戈登没有说话，转身向另一个愤怒情绪位置飞去。
……
“布鲁斯老爷，很抱歉打扰到你，但现在你需要看一下这个。”正在蝙蝠洞内处理各种信息的阿福对着通讯器说道，然后把监控视频发蝙蝠侠。
他身前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监控视频。
视频里，一个红光环绕的人从一枚红色戒指发出火焰，瞬间吞噬掉一个正在抢劫的劫匪。
而阿福也认出里面红光环绕的人——詹姆斯·戈登。
这样的话，问题就变得更为糟糕了，阿福难以相信哥谭市最敬忠职守的警察变现在成了一个恶魔，这个城市真的还有救吗？
想了想，阿福又联连了肖恩。
“肖恩先生，你找到戈登局长了吗？”
“还没有，也许你该提供一点帮助。”
“那么，肖恩先生你有必要看一下这个。”
说完，阿福把视频发了一份给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