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苏醒
先醒来的是芭芭拉，她被呛了几口水，待她缓过劲来后便发现自己被一众围观。
“亲爱的，看见你醒来真好！”
“爸爸？”芭芭拉疑惑地看向戈登，自己睡了一觉，詹姆斯怎么看上去就老了十几岁，并且自己还被丢在绿色的怪水池里，更紧要的是自己似乎一夜长大了。
片刻之后，芭芭拉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失忆了。
对此戈登等人倒是乐得接受，没了两次被小丑迫害和作为蝙蝠少女的经历，也许会更好一些，苦难能忘却的话，又何必留念。
芭芭拉跌跌撞撞地从池里站起来，双腿肌肉有些僵硬，像是多年没有站起来过一像，看来失掉的记忆中那些年发生了很多事。
离开酒神池，芭芭扫了眼众人，突然双眸一亮，兴奋地喊道：“咦，詹姆斯，你身后那个是蝙蝠侠吗？唔……我的天，芭芭拉见到了活的蝙蝠侠，哥谭市的传说。”
现在她的记忆倒回到了十五岁那年，老爸是古板的警察，其他另个人素不相识，蝙蝠侠这个哥谭市的传说瞬间让她少女心泛滥。
变成蝙蝠侠小迷妹了？肖恩瞥了眼蝙蝠侠，又把视线移到芭芭拉的身上，棕色长发披散，容貌不输娜塔莎，不愧是整个蝙蝠家族男人都是其后宫的女人。
“咳……咳……”
急冻先生的妻子诺拉也醒了。
“维克多……我的天，你的身体……”
急冻先生现在这副除了脑袋便全是机械的身体着实很吓人，不过诺拉还是从池中站起扑进他的怀里，满满地洒了波狗粮，看着这迹象是没出现半点后遗症呢！
在众人准备离开前，急冻先生接受肖恩的意见进入酒神池，但并不起任何作用。
回到地面已是清晨，肖恩在上来的路上简单地和蝙蝠侠提了买下这座矿井的事，然后蝙蝠侠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我已让阿福去谈了。
果断，狗大户就是任性，说买就买，你怎么就不花钱让整个哥谭的反派为你工作呢？这样一操作，哥谭就清静多了。不过这话肖恩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知道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急冻先生和妻子诺拉在道谢过后便匆匆离去，毕竟他这身体不能在常温中活动过久。
而戈登则打算辞职带芭芭拉离开哥谭市，这个城市于他来说已没有任何留念，曾经他愿意置身黑暗，试图让这座城市照进一丝光明，但一切都是徒劳，那么便选择离开。
而小丑，戈登则打算等他再次被蝙蝠侠抓入阿卡姆疯人院再回来。
“戈登，照顾好芭芭拉。”
“当然，蝙蝠侠，我不是你，我会用尽一切保护好她。”
戈登擦了擦陪伴自己多年的眼镜，带着对蝙蝠侠不舍的芭芭拉回家，之后便会递交辞职信。
“唔，布鲁斯，你的老友们都走了呢！”肖恩打趣道，没了外人便就直接叫他的名字。
“与你无关，肖恩。”布鲁斯语调阴沉。
肖恩撇了撇嘴，准备明天便带娜塔莎离开哥谭，娜塔莎说过不喜欢这里，他同样也不喜欢，虽然看漫画、电影时对这座城市很感兴趣，但真正置身其中便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还是提前知会一下为好。
“布鲁斯，我和娜塔莎准备明天离开。”
“你不必跟我打招呼，反正我不会去给你送行。”布鲁斯高傲地扭回头，冷冷地说。
“当然，我也没指望一个被未婚妻逃婚的中年大叔去机场送我。”
被猫女逃婚，这可是蝙蝠侠妥妥的黑历史之一，肖恩在空闲时自然要打探是否也发生在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身上，跟阿福稍稍打探，没想还真存在。
让蝙蝠侠吃瘪，肖恩觉得很有趣。
“闭嘴，肖恩，我的事不用你管。”
阿福怎么能把这些事跟别人说呢！
布鲁斯不再理会洋洋得意的肖恩，一键召唤蝙蝠车，然后留下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的肖恩和娜塔莎两人。
娜塔莎抚了抚头发，双手环抱，没好气地白了肖恩一眼。
“肖恩，我们现在连个顺风车都没了。”娜塔莎嘟着嘴巴。
“唔，不要紧，我们飞回去。”
“现在是白天。”
“我背你回去。”
“……”
娜塔莎终究是没有让肖恩背着回去，在离开矿井不久后便打到了车。
回到布鲁斯的庄园，阿福已备好早餐。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打开电视观看了一下哥谭当地电视台的早间新闻，里面的主持人正在播报戈登局长辞掉退休的消息。
戈登的动作很快，才几个小时过去，自己便上了哥谭头条。
早餐过后，肖恩和娜塔莎便开始去收拾行李，在哥谭待着压抑不说，各种行动也不方便，生命能量一直都没能吸收。
……
与此同时。
在解决了企鹅人之后，杰森·托德没有在哥谭留，而是换回了正常的妆扮，搭上了前往路易斯安娜州的行车。
企鹅人被杀的事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哥谭市的大街小巷，蝙蝠侠肯定会对此调查，杰森·托德还不想与自己曾经的教父发生接触，而且前行路易斯安娜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找不到小丑，但可以用小丑女哈莉·奎因引他出来。
根据拉尔斯·古尔给的情报，路易斯安娜州，泰勒伯恩教区，现在小丑女便和一众罪犯监禁在那里。
……
而被戈登、蝙蝠侠、杰森·托德等人心心念念的小丑，正坐在放满各种刀具和枪支的地板。
对面是刚刚推门进来的手下。
“她在哪？”
“这很复杂，不仅仅是她，很多人都消失不见了……路易斯安娜州的一片沼泽，一个秘密地点，她就在哪里。我们怎么做？”
“把车开来，我们去兜风。”
他需要找些人。
但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唔……现在可不是兜风的好时间，joker。”
“哦，有客人来了。”
小丑和他的手下直接朝着门外开枪，砰砰几声，门板应声而倒，而外门却空空如也。
“唔，joker，玩个游戏怎样？”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是在窗外。
这回小丑不再开枪，也没回头。
“很少有人愿意陪我玩游戏。”
“当然，嘻嘻……同样的，也没人愿意陪我玩游戏。就在刚才，我绑了一枚炸弹在陪我玩游戏的女人身上。”
“你，让我有了些兴趣。”
“是吧！是吧！但有只蝙蝠就是不愿陪我玩游戏。”声音由远及近，就在身后。
而小丑的手下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丑的身后，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丑把头转过去，准备看看是什么有趣的人。
一张同样苍白的脸。
“joker，你好啊！你可以叫我亚瑟，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