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地下墓穴
关于自己的身份，红色幻影觉得没有多少需要隐瞒的，整理下有些褶皱的礼服，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的名字，曾是迈克尔·德朗。我在这间剧院工作，在蝙蝠侠诞生之前，在一个世纪之前……进行杂技表演。”
“这座城市很危险，在这片街区工作到深夜很危险，我的爱人，曾提醒过我，但演艺就是我的工作。”
“之后，我为此付出了交代。我在这些台阶上因为我口袋里的钱，被枪击了……但我拒绝离开，我成了这间剧院的一部分。在这里我几乎无所不能，没有犯罪能在这里发生，但我也被这里的墙壁束缚，让我无法离开。”
红色幻影迈克尔·德朗重新站起来，拍掉沾在衣服上的尘埃，望向眼前观众席已经死去的观众们，沉声道：“今夜，梅莫斯在这里犯下恶行。你知道他为何夺走这些灵魂吗？”
对于德朗的问题，娜塔莎同样也想知道，但这得找到梅莫斯才行。不过相对于梅莫斯夺走灵魂的问题，她更关心梅莫斯提到的多元宇宙危机，而肖恩现在还未回她的话。
娜塔莎看了眼时间，夜间10：15，距离肖恩离开哥谭已过去两个小时，看来肖恩一时半分是回不来了。
抚一下有些乱了的头发，娜塔莎重新让装甲覆盖全身。
“你现在能离开这间剧院吗？”娜塔莎对德朗问道。
“快了。”
娜塔莎点点头，向卡拉二人走去，不再继续与德朗交流。今晚的哥谭一堆事，没有时间继续在剧院里逗留。
“等一下。”
在娜塔莎三人准备飞离剧院时，德朗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叫住她们。
娜塔莎刚扭回头，一张面具被便被抛了过来，接过面具，触感冰冷，与之前面具人戴的面具都是银白色，但这张面具更像猫头鹰的头。
德朗的声音接着响起：“这张面具，是你们来之前与那群山魈一同出现的人戴的，他们走时我利用这间剧院藏下了一张。”
手指抚摸着面具，上面尖锐的鹰嘴状让娜塔莎想到了哥谭一个古老的恐怖童谣：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这段童谣讲述的便是哥谭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组织——猫头鹰法庭。
肖恩曾跟她提过这个组织，它由哥谭市中众多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所组成。比如经营着哥谭最豪华旅馆的奥查德家族，他们是法庭在大陆上最大的金主；再比如哈德森财团，此财团负责运营着法庭在北美最大笔的投资……
可以说，除了蝙蝠侠父系所在的韦恩家族、缄默所在的埃利奥特家族、蝙蝠侠母系所在的凯恩家族、以及企鹅人所在的科波特家族、黑面具的西恩尼斯家族外，哥谭历史悠久的家族基本都有法庭背景。
不过在那些有着法庭背景的家族中，基本上也没多少人知道自己在为法庭做事，他们的认识和哥谭的大多数人一样，仅仅认为那是一个传说。
收拾好思绪，娜塔莎把猫头鹰面具收好，对德朗道谢一声，然后离开剧院。
三人回到大街，此时这片街区的浓雾已经消尽。
娜塔莎看向卡拉和女巫，开始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安排。
“卡拉，你带琼去布鲁斯的庄园，女巫现在的状态无法帮上什么忙。卡拉，你继续巡逻，可以的话，抓住几个活的面具人。”
女巫感受到的魔法来源已经找到，介于她现在糟糕的状态加上哥谭现在混乱的局面，娜塔莎觉得还是把琼·谬恩送去让阿福照顾为好，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而对于面具人、猫头鹰法庭与梅莫斯三者有没有联系，暂时不能得出结论，只能一步步来。
卡拉对娜塔莎的安排没有异议，不过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行动：“接下来你一个人应付得到来吗？”
“没有问题。”
见娜塔莎的回答这么肯定，卡拉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琼·谬恩朝庄园飞去。
不一会，娜塔莎也从街上消失，向哥谭墓穴走去。
既然梅莫斯需要灵魂，那么哥谭墓穴无疑是个好去处，但娜塔莎也不得不走一回地下管道，因为哥谭最大的墓穴便在地底下，而通道则是由大理石修建而成的哥谭地下管道。
钻下地下管道，永远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所幸的是由x金属塑造而成的装甲能保持让娜塔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哥谭的地下管道错综复杂，一点也不比地面城市的构造简单，娜塔莎只能借着红灯戒指的光不断寻找方向。
半个小时之后，娜塔莎发现管道不远处的拐角出现微弱的光。
出现光，意味着有人或者是通往地面的通道口，但娜塔莎不得不熄掉戒指散发的光。
脚步放轻，一步步，娜塔莎小心地朝拐角走去。
近了，视线也变得明亮起来。
到达拐角处时，娜塔莎停下脚步，探出一点身子去看清前方的情况。
入眼的是一块不小的平地，就像一个小型的广场。
平地的一侧则有一扇石柱铁门，与铁门相连的铁柱各刻有两面叫不出名字的面像。而梅莫斯正坐在铁门下方的石椅上，各级石阶放置着火盆，在下方平地则是跪地的山魈。
娜塔莎暂时没有行动，继续观察梅莫斯要做些什么，同时也在等待机会。
“哥谭墓穴。不错的选择，我的山魈们……”坐在上方的梅莫斯开始说话，“在这座城市的邪恶之源，在元宇宙的中心。从这里，我们将会缝补起源墙上的孔洞，拯救多元宇宙，用这些死去的灵魂与恶行。”
起源之墙是已知宇宙的边界，也是分隔平行宇宙的边界。
梅莫斯牺牲一部分生命去拯救多元宇宙的方法有些极端，但如果能有成效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行之法。
但娜塔莎没法确定这个叫梅莫斯的家伙是否真的在进行多元宇宙的拯救，而且这家伙怎么看也没那个实力，反倒像一个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的幻想家。
还是先擒住这家伙，等肖恩回来再说！
这样想着，娜塔莎开始调动红灯戒指能量。